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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裴知府又哪里放心得下,只是男人素来比女人心宽些,见妻子泪落如雨,好言安慰道:“年兄一家都是极和善的人,断不会为难燕婉,你莫要想太多了。”
裴夫人恨恨道:“我听说施易眠花宿柳,是灵州鼎鼎有名的浪荡子弟,这种人就是女儿好好的,我也不想结亲!”
裴知府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听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我见过施家的孩子,模样学问都是好的,且年兄的品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会容他放肆?安心些,睡罢。”
裴知府拿了手帕,替夫人拭泪。
他们夫妻二十多年,情深意笃,鲜少有口角之争。裴夫人年近四十,早已不复年轻时的光彩照人,裴知府对她的疼爱却有增无减。
纵然丈夫千哄万哄,裴夫人还是哭了一夜。
裴知府恐她愁出病来,这日带着她去抚仙湖泛舟。湖心有一翼亭子,一名青衣道人在亭中弹琴。裴知府亦是好琴之人,闻他琴音清正,宛若高山流水,端的是技艺不凡。所弹之曲亦非寻常,宛若天籁,一曲听罢,不由抚掌。
道人向他们夫妇看了一眼,起身作揖。
裴知府与夫人进亭中坐下,闲谈几句,道人道:“听闻令媛生来心智欠缺,不同于常人,夫人面带愁云,想必是为此事烦忧。”
夫妇两并未透露身份,闻言甚是诧异。
裴知府见这道人气度类仙,又主动提起这话,便道:“正是如此,不知道长可有良方医治小女?”
“此事不难。”道人从袖中拿出一只玉镯,道:“这只通灵镯能使令媛恢复如常。”说着放下玉镯,拿起拂尘轻轻一拂,寂然不见。
夫妇两大吃一惊,只当遇上仙人,忙不迭地对空跪拜。
回到家中,裴夫人拿着玉镯去看女儿。
裴燕婉正和几个侍女在院子里玩捉迷藏,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便哇哇大哭。
裴夫人急忙上前扶起她,哄了一会儿,又骂了侍女一通,牵着她回房,将那通灵玉镯给她戴上。
裴燕婉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道:“母亲,这是什么东西?”
裴夫人道:“这是仙人赐的通灵玉镯,保佑你一生平安的。”
裴燕婉道:“仙人是什么?”
裴夫人道:“仙人便是能腾云驾雾,有大神通的人。”
裴燕婉道:“那他们住哪里?”
裴夫人道:“他们有的隐居尘世,有的开山辟府,有的住在天上。”
裴燕婉笑道:“住在天上?他们不会掉下来么?”
裴夫人也笑道:“他们有法力,自然不会掉下来。”
裴燕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裴夫人将她揽在怀中抚弄,裴燕婉打了个哈欠,头枕着母亲的双膝睡着了。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少女的肌肤细白如瓷,眼睫纤长,投下两片细碎的阴影,嫣红的唇瓣宛若玫瑰花瓣。
她生得如此秀美,不说话时,好像画上的仙女,一说话便显出孩童般的心智。
这样的仙女送到别人家,岂不是羊入虎口?
也不知这通灵玉镯管用否,裴夫人终究不太相信,看着女儿,又是一阵心酸。
裴燕婉做了一个冗长又错乱的梦,梦里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琉璃顶上的铜雀振翅欲飞,有一条星光璀璨的大河,她漫步河畔,走到一株素心兰旁,伸手轻抚它的花瓣。
“素秋,原来我只是个替身么……”
云雾环绕的高台上刻着堕仙台叁个大字,笔锋透着凛冽逼人的寒意。
她走上去,纵身跃下。
无尽罡风撕扯着她的身体,依稀听见有一个声音凄然呼唤:“觅姐姐!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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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终于也来了,下午叁点加更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三千世界鸦杀尽(三)
裴燕婉展眸醒转,已是破晓时分,朦胧的晨光将帐子上的花纹照得暧昧不清。
梦中所见历历在目,那一声声觅姐姐宛若杜鹃啼血,回响不绝。
觅姐姐,谁是觅姐姐?又是谁在呼唤?
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庄生晓梦迷蝴蝶,是蝴蝶入了她的梦,还是她变成了蝴蝶?
裴夫人这一早来看女儿,见她穿着月白的罗衫,乳黄的纱裙,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花丛。
一只斑斓彩蝶停栖在她搭在窗台上的纤纤玉指上,裴燕婉看了看它,唇角泛起一丝笑意。
裴夫人叫她一声,她站起身,那只蝴蝶翩跹而去。
“母亲,我看天愈发冷了,想叫人把那几盆兰花搬进屋来养呢。”
这话不像她平时说的,裴夫人有些诧异,道:“好,明日便让人搬进来。”
裴燕婉看着她,道:“母亲,我好像做了场梦,忽然醒过来了。这些年让您和爹爹费心良多,是女儿不孝。”
裴夫人大惊,道:“燕婉,你……你好了?”
裴燕婉微微一笑,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裴夫人惊喜交加,不敢置信。直等她站起身来,方才一把搂入怀中,心肝肉儿地叫个不停,眼泪夺眶而出。
母女两说了好一会儿话,裴夫人见她谈吐文雅,知书达理的模样儿,更是心花怒放,忙派人去衙门通知丈夫,让他速速回来看女儿。
裴知府还在衙门审案,听说是女儿好了,当即丢下案子,飞奔回家,官服未换便来到女儿房中。
裴燕婉迎上前道了声:“爹爹万福。”
裴知府见她眼神灵动,确实和平日不同,又问了几句话,对答如流,喜得如在云里梦里。堂堂七尺男儿,一州府之父母官,亦禁不住湿了眼眶。
“这真是天可怜见,我儿能有今日,我死而无憾了。”裴知府语气哽塞,转过脸去擦了擦眼角。
裴夫人嗔道:“说什么死不死的,夫君往后更需清廉勤政,爱民如子,不负上天恩德。”
裴知府连声道:“夫人说的是,说的是。”
裴夫人安排了一桌酒席,一家叁口尽享天伦之乐,自不消说。
却说施知府这些日子也很高兴,因为儿子施易一向为妻子宠溺,自己又公务繁忙,不得管教,致使他成了灵州有名的浪荡子弟,着实给自己脸上抹黑,然而最近突然改邪归正,整日在家闭门读书,不再往花街柳巷去鬼混,岂有不欢喜之理?
这日施知府收到亲家的一封书信,更是喜上加喜,将儿子叫到书房,道:“易儿,你裴世伯来信说他家小姐已经恢复如常,不日便可完婚了。”
素秋披着施易的皮,微微一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施知府点点头,抚须笑道:“你母亲总觉得娶裴小姐是委屈了你,如今她可没话说了。”
听他一番叮咛,素秋回到施易所居的掬水院。
这里原本栽了许多牡丹,他最不喜牡丹,叫人全换成了兰花,此时盛开如烟霞,幽香沁脾。
风中带着寒意,再过几日便是霜降,她将凤冠霞帔,成为他同床共枕的妻。
犹记那日,她满怀欣喜地说,天帝要带她去凡间游玩。凡间一年有四季,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江南婉约,塞北壮丽,如斯良辰美景,那人怎配与她共赏。
素秋握着一本春宫,坐在窗下,看着看着,无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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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素秋的性别,其实是他自己选择的,因为甄觅是女,所以他是男。总而言之,一切都为了觅姐姐。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冰肌玉骨共春宵(上)微h
谢云衣回到灵州这日,正好赶上知府家娶亲,吹吹打打的喜乐声半个灵州城都能听见。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说施易活该娶个傻子,有的可怜这位傻小姐嫁给施易,不知要被他怎样欺辱。
谢云衣驾云停在半空,看见身着大红吉服的施易立在堂前,丰神毓秀的样子,暗自诧异。
上次见他明明印堂晦暗,似有大祸临头,管重烟也说他命不久矣,今日一见,灵光饱满,截然不同了。
虽然有命数一说,但世事难料,命数也不是一成不变。故而奇怪归奇怪,谢云衣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蹭了顿流水席,吃饱喝足,便回去了。
裴燕婉从未见过施易,新郎官牵红时,她从盖头下瞥见他的手,白皙修长,是很好看的。
人想必长得也不差罢。
拜天地,入洞房,裴燕婉坐在绣床上,满心忐忑。
盖头掀开,一张俊雅容颜映入眼帘,裴燕婉看了片刻,松下一口气,含羞低头。
当日,素秋随她来到凡间,留住她的魂魄,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到这具合适的肉身,模样虽不及她过去,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其实无论美丑,她都是他心中的甄觅。
两人吃了合卺酒,傧相丫鬟婆子等都退去,屋里一时静得彼此呼吸可闻。
裴燕婉禁不住地胡思乱想,忽见他伸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道:“娘子可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裴燕婉莞尔,低声道:“如此说来,我与官人岂非已修得千年前缘?”
素秋笑道:“娘子不信么?”
裴燕婉扭过头,但笑不语,脸颊愈发红了。
素秋凑上前,正欲一亲芳泽,裴燕婉道:“我见这院中栽了许多兰花,官人也喜欢兰花么?”
素秋听得这个也字,愣了一愣。
她的记忆尚未恢复,即便如此,有些喜好也不会消失么?
她过去喜欢天帝,为他情热,为他意冷,倘若知道天帝正在寻她,她还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么?
素秋心中一颤,不觉用力攥住了她的手,定定地看住她。
前世今生,天上人间,他们终于成为一对。无论如何,决不能让她离开。
床头摇曳的烛火在他乌黑的眼眸中跃动,想要跳出来,点着她,变成熊熊大火吞噬她。
裴燕婉心悸道:“官人……”
他的唇覆上来,一手固住她脑后,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瓣。
裴燕婉几乎无法分辨这是怎样一种滋味,只觉得喘不过气,不由自主便开启了牙关,叫他勾住舌头,缠绕拧转,汁液都进了他口中。
他压着她倒在绣榻上,一只手掀开裙摆,探入她两腿之间。可煞作怪,明明隔着几层衣料,他的触碰却令她如遭电击。
素秋摸到那道软软的肉缝,手指来回搔刮着,舌头还在她口中游荡。
裴燕婉哪经过这阵仗,早已应接不暇,头昏脑涨,面红如霞。腿间一暖一酸,似有水儿流了出来,里头痒痒的,要他进去挠一挠才好。
正这么想,他却移开了手,站起身道:“起来,替为夫宽衣。”
裴燕婉茫然地看他片刻,方才从情潮中缓过神来,起身替他解开腰带,脱下一件又一件繁复的衣衫。他比她高一头,肩宽腰窄,紧实的肌肉在单薄的里衣下透出流畅的曲线。
毕竟是新嫁娘,脱到这里,便缩回了手。
素秋偏要为难她,挑眉道:“咱们是夫妻,你羞什么?”
裴燕婉看出他有几分捉狭意,咬了咬牙,解开里衣的系带,将他上身脱了个干净。
养尊处优的少爷,皮子自是好的,白皙细腻不输给女子,披在他身上,透着一股淡雅的草木香气。
裴燕婉闻着他的味道,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素秋还不放过她,拉过她的手按在了裤带上,道:“你不脱下面,我怎么与你行房?”
裴燕婉臊得差点跳脚,无可奈何,把心一横,脱下了他的裤子。
胯下阴毛浓密,那物早就支棱起来了,深紫色,直挺挺的一根,颤颤巍巍地摇晃着。
裴燕婉只瞥了一眼,便心生惊骇,怎的这般粗壮?
原来裴夫人教过她一些床笫之事,她大约晓得他待会儿是要用这物破她的身子,见其尺寸不善,不免畏惧。
素秋笑着将她抱回床上,道:“娘子莫要怕,为夫轻点,不会很疼的。”
裴燕婉天真道:“真的么?”
素秋笑意更深,在她额头亲了亲,解开她的衣带,剥荔枝似地,叁两下便从大红嫁衣里剥出一副冰肌玉骨。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冰肌玉骨共春宵(下)h
裴燕婉身量纤纤,一双乳儿却生得十分饱满,穿着衣服便显得鼓鼓的,这时脱了衣服,白白嫩嫩,更为可观。素秋一只手还握不过来,两手捧着她这对玉兔,揉搓挤弄,力道大了些,便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裴燕婉娇喘不住,也不知自己这两团肉在他手里怎的就这样敏感,随便一搓都酥麻非常。
两颗乳珠挺立,殷红欲滴,素秋张口含入一颗,舔弄吮吸,裴燕婉更是招架不得,在他身下扭动,倒把乳肉往他口中送入更多。
素秋把两只奶儿都吃了一遍,舌尖顺着她的胸脯一路往下,留下一道潋滟水痕。
“官人!”裴燕婉感觉他要去那羞人之处,急得叫了一声,试图并拢双腿。
素秋握着她的腿根,生生掰开更多,那一朵粉嫩羞涩的娇花无从躲藏,在稀疏的阴毛下露出大半芳姿。
裴燕婉叫他直愣愣地看着,脸红心跳,那穴里痒意更甚,竟吐出一小股花露,香气扑鼻。素秋含入这处,舌头舔弄着穴口,往里面戳刺,在紧狭的花径间左右嬉戏。
舌面摩擦着内壁,裴燕婉下面酸热,两只小脚乱蹬,咿咿道:“官人莫弄了,要……要尿了!”
素秋听了这话,舌头舞动得更欢,寻着内壁上一处肉凸,来回舔弄。裴燕婉当即泄了身子,春水泄洪一般涌入他口中。
她只当自己尿了,羞得无地自容,呜呜哭将起来。
素秋从她腿间抬起头,见她满脸泪痕,笑道:“娘子流了这么多水,明明快活得紧,哭什么?”
裴燕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见他手指勾起一缕淫靡的液体举至她眼前,一本正经道:“这不是尿,这是淫水,知道么?”
裴燕婉感觉这不是什么好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看着他又觉得尴尬,索性闭上了眼睛。
素秋笑了笑,将滚烫如铁的阳具抵上湿漉漉的穴口,接着水滑缓缓挤进半个鸡子大的龟头。裴燕婉终究是痛,蹙着弯弯细眉,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双手攥着床褥,腰臀情不自禁地紧绷后缩。
素秋尝到几分销魂滋味,便不容她后退,按住她的身子,屏着呼吸徐徐挺入。裴燕婉只觉身体从中撕裂,先前的快感都被剧痛淹没。
她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予她剧痛的男人,对上他乌沉沉的双眸,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
明明今夕之前他们还是陌生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阳具刺穿了那层薄弱的阻碍,纵然这并非她原来的肉身,得到,占有她的满足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素秋在她耳畔一声喟叹,男人的喘息有时也很撩人,裴燕婉心里叫这一声撩得酥痒,不自觉地动了下身子。
他打蛇随棍上,紧跟着也动起来,那物进进出出,磨去了难熬的涩痛,渐生出几分快意。
这厢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厢有人孤枕难眠。
谢云衣身在这间与管重烟共处过的屋子里,躺在这张与他并躺过的床上,闻着他留下的残余气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春梦。
想得欲火灼心,翻来覆去睡不着,恨不能把这惹火的小道士抓过来,剥干净了压在身下,大战叁百回合。
他这会儿应该在清凉山罢。
谢云衣不方便去找他,只好穿了衣服,出门透气。
这半夜叁更的,街道上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走着走着,来到永圣祠前。
祠堂并未上锁,也无人看守,灵州人都十分信奉永圣真君,并不曾有偷盗之事发生。
谢云衣灵机一动,进了祠堂。神像前的一盏盏长明灯被她带进来的风拂动,神像肃穆的表情在晃动的光影中似乎有了变化。
谢云衣立在神像前,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解开了衣带,脱下蜜合色的短袄,露出雪白的里衣,又解开裙带,脱下了裙子。
待她身上只剩银红抹胸和薄纱小裤时,一道身影落在院中,疾步走进祠堂,面沉如水地看着她。
谢云衣转过脸来,身体的曲线在灯辉中婀娜起伏,给这间祠堂平添几分香艳。
管重烟扫了眼散落一地的衣裙,道:“你在做什么?”
谢云衣微微一笑,摇摆腰肢走向他道:“不做什么,就是想你了。”
管重烟吸了口气,压下胸中的怒意,道:“我告诉过你,这是什么地方。”
谢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奴记得,这是道长以令尊之名修建的祠堂。”
“记得你还做出这种事!”
冒犯先父之灵,还是明知故犯,管重烟实在压不住怒火,脸色铁青,语气很重,凌厉的目光似要将她戳出两个窟窿。
谢云衣看看他,像是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低头绞着手指,小声道:“可你不是还说,你若是不在,奴有什么需求便来此处告知于你。奴想要你,这不是来了么?”
管重烟噎住了,好一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一阵寒风吹进来,谢云衣抱紧赤裸的肩头,身子微微前倾,瑟瑟可怜的模样,胸前一痕雪脯受双臂挤压更为分明。
管重烟闭了闭眼,深深体会到了这妖女的难缠,寂然片刻,色厉内荏道:“把衣服穿上,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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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衣穿上衣服,跟着管重烟离开永圣祠。
明知惹恼了他,待会儿不免受罪,心里还是高兴。高兴他匆匆赶来,高兴他拿她没办法。
管重烟沉着脸走在前面,他走得快,谢云衣走得慢,两人很快拉开一段距离。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她,银白的月色下,她脸上带着分明的笑意。
管重烟愈发气恼,恼自己的无奈,恼她的有恃无恐,扭头走得更快。
谢云衣也加快脚步,回到住处,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娇声道:“道长,奴知道错了,您莫生气了。”
她哪里知道什么错,她心里根本不把伦理当回事。
相识至今,管重烟已然深知自己和她原本不是一路人,也不知是谁走岔了路,就走到了一处。
谢云衣成功将这小道士召至身边,迫不及待地解着他的衣带。
管重烟由她宽去长袍,一伸手将她按在桌边,掀起裙子,扯落小裤,手掌摩挲着她的臀瓣,作势要打她。
谢云衣绷紧臀部,等着他的巴掌,他偏不动手,叫她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
谢云衣哼哼着,将个白白嫩嫩,蜜桃似的臀扭来扭去,央求他打似的。
管重烟这才一巴掌落下,力道不轻,啪的一声脆响。
“啊!”谢云衣身子一颤,臀上登时显出巴掌印。
管重烟又打了她几下,她臀上火辣辣的疼,穴里却痒起来,层层嫩肉翕动着,挤出一股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
管重烟看在眼里,欲火翻了几翻,手指刮起那股淫液,又塞回她的小穴里。小穴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辗转之间,一片湿滑。
谢云衣半身伏在桌上,喘息着回头看他,双眸含水,眼波粼粼,道:“重烟,进来罢……”
管重烟亦是难忍,腾出手解开衣裤,龟首小孔里渗出的前精已濡湿了亵裤。
他不能承认,在祠堂看见衣不蔽体的她时,热血便往下涌。
他怎么能在先父的神像前,有那种心思?
都是她害的,管重烟将饱胀的欲根用力顶入,撑开紧窄的花径,一下下戮刺着这罪魁祸首的脆弱之处。
花心收缩,好似畏惧他这物,然而阵阵吮舔,分明又在勾引。他再一用力,便挤进宫口。此处极紧,箍得他酥麻非常,快感电流般往后腰涌。
一声声粗沉的喘息落在耳畔,谢云衣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殊不知身后的人也想叫她的名字,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偏有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难以打破。
这男女之间,追风赶月,从来是交欢容易交心最难。
管重烟不知她何时能把一颗心完整地交给自己,此事也强逼不得,唯有等待。
欢愉过后,谢云衣通体绯红,尚未平息的情欲在肌肤下的血液里奔走。交合处一片狼藉,管重烟抽出那物,取水来替她清洗一番,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他还要离开,方便谢云衣去赴箫韶的武约。
谢云衣只当他是真有事,丝毫不曾起疑,反而有些感动他迢迢千里,来了又去,只为自己一夕之欢。
与箫韶的比试约在燕支山,谢云衣这一早吃了碗长鱼面,抹了抹嘴,不慌不忙地驾云前往燕支山。
一个是凤族太子,一个是西海王后的侄女,身份不凡,又都是妖族有名的高手。听说他们两要比试,来看热闹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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