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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姑母,我不嫁人。”谢云衣无情地打断她为箫韶准备的长篇褒奖之词。
王后脸色一僵,不屈不挠道:“云衣,我知道你想修仙,嫁给箫韶也不耽误你的事呀。”看了看弥霄,道:“霄儿,你出去罢。”
弥霄极不情愿地站起身,向谢云衣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被母亲说服了。
谢云衣心领神会,点点头,他这才去了。
王后接着道:“云衣,箫韶与你修为相当,你若与他结为夫妻双修,于修行更有益呀。”
这话若是早几个月说,谢云衣还有些心动,如今她已与管重烟双修,为了抓住这小道士的凡心,叫他放弃飞升,下了血本,也看见些成效,岂能半途而废?
“姑母,箫韶元阳已泄,并非童子身了,我不喜欢他,也不要和他双修,您别再说了。”
王后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哭笑不得道:“云衣,你又不是男子,何必在乎这个?我是过来人,实话告诉你,要说房事,还是有经验的男子好。”
谢云衣不为所动,王后喋喋不休劝了一个多时辰,两片嘴皮子几乎磨破,见她脸色有些不耐烦,停下来吃了半杯茶,叹气道:“罢了,我也不说了,随你罢。”
谢云衣如蒙大赦,走出寝殿大门,长舒了一口气。
弥霄坐在廊檐下等她,见她出来了,上前不放心道:“表妹,你没答应罢?”
谢云衣摇摇头,为了让他安心,道:“表哥,就是天帝天后劝我,我都不会嫁给箫韶,你放心罢。”
弥霄听了这话,果然欢喜。
谢云衣此番回来,还住在原先住的听月轩。弥霄与她往那边走,不免又问起功德灯的事。
因知表哥一片爱护之心,必然容不得她使这美人计。谢云衣也不便多说,只是敷衍。
说着话,到了听月轩,这周围栽了许多海琼花,一团团如雪球云絮,清香扑鼻。
弥霄住的却非殿就在旁边,他道:“表妹,去我那里吃两杯罢,日前父王赏我一坛好酒,我都没舍得吃,就等着你呢。”
谢云衣便与他走进却非殿,见墙上挂着一幅青绿山水,道:“原先那幅仕女图便很好,怎么换了?”
弥霄道:“叁弟那日来,看了喜欢,便拿走了。”
谢云衣暗自叹气,也没说什么。
弥霄叫人弄了几个菜,拿出酒,刚吃了一杯,有人走进来,立在门外笑道:“好香的酒,不知我能否讨一杯尝尝?”
“小娘舅?”弥霄甚是诧异,心想与表妹独处,又拉不下脸拒绝他,只好站起身道:“难得小娘舅赏脸,进来坐罢。”
管重烟在他与谢云衣中间的位置坐下,两人对饮便成了叁人酒局。
弥霄碍于他在场,对表妹的满腔衷情只能憋在心里,脸上虽笑,笑意也显得不大真诚。
谢云衣倒是不介意,还觉得人多热闹,欢欢喜喜道:“既然小娘舅来了,我们掷骰子玩罢!”
管重烟欣然答应,弥霄也只好作陪,谢云衣拿出一副骰子,吆五喝六和他们玩了起来。
却说箫韶又来到王后寝殿,询问她谢云衣的态度。
王后摇头叹气道:“这妮子比她姐姐还倔,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肯嫁人。本宫是说不动了,你自己想法子罢。”
箫韶默然片刻,拿出一只玉瓶,道:“娘娘若是让她吃下这合欢散,这事便不难成了。”
王后变了脸色,道:“你疯了!这是本宫亲侄女,本宫岂能害她!”
箫韶笑道:“我与云衣门当户对,实乃天作之合,娘娘不过是成人之美,怎么是害她呢?”
王后冷笑不语,箫韶把玩着玉瓶,幽幽道:“娘娘,我若与云衣成亲,赤水一带便归西海。”
王后眼中精光一闪,看住他道:“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春药易解心难解(上)
却非殿内,谢云衣吃了几杯酒,面色含春,樱唇红润,煞是可人。
她掷了个五,数到弥霄,道:“表哥,该你喝了。”
弥霄正看着她发呆,谢云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叫了他一声。他方才回过神,吃了一杯。
管重烟自然看得出弥霄的心思,并不是很在意。他们表兄妹一处长大,若要有什么,早就有了。
谢云衣穿着一件广袖罩衫,掷骰子不方便,先是挽起袖子,露出一双比新藕还白的玉臂,玩了一会儿又觉得热,要把罩衫脱了。
弥霄看了眼旁边的小娘舅,忙道:“表妹,小心着凉,还是穿着罢。”
谢云衣道:“哪里就这么娇弱?”
管重烟道:“吃了酒容易受寒,不可大意。”
谢云衣脱件衣服,不想遭到表哥和小娘舅的一致反对,未免觉得他们小题大做,只好作罢。
玩到夜深,弥霄醉得不省人事,谢云衣也有几分醉意,拿一支蘸了墨的笔在弥霄额头上画了一条四脚蛇,吃吃笑道:“小娘舅,我们走罢。”
管重烟也忍不住笑,将她送至听月轩。她脚下踉跄,走过门槛,被绊了一跤,管重烟及时揽住她的腰,她半边身子便靠入他怀中,酡红的俏脸一下近在咫尺,暖融融的酒气直扑在他面上。
管重烟下意识地想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了。
谢云衣扶着门框站直,道:“小娘舅,多谢你送我,请回罢。”
管重烟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禁有些欢喜,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转身离开,唇际漫开笑意。
她对赫春的生分,对箫韶的拒绝,至少说明自己对她而言不一样罢。
次日龙宫大摆宴席,席上珍馐百味般般美,异果嘉肴色色新。王后戴着那顶嵌了九百九十九颗夜明珠的华冠,穿着织金锦袍坐在宝座上,好似光芒逼人的太阳。
窈窕宫娥捧着玉液琼浆,香醪佳酿,穿梭席间,众人谈笑风生,一派其乐融融。
叁太子东陵端着酒盏,在谢云衣身边坐下,道:“表妹,前一阵天界有件奇闻,你可知道?”
谢云衣道:“什么奇闻?”
东陵道:“据说天帝才封不久的兰若天妃跳下了堕仙台,大表姐没跟你说起么?”
谢云衣好一阵没见姐姐了,摇了摇头。
东陵见她这里也得不到更详实的内情,失望而去。
谢云衣对弥霄道:“表哥,你说这好好的天妃怎么会跳堕仙台呢?”
弥霄道:“谁知道呢,听说天后不好相与,多半和她有关罢。”
谢云衣叹息道:“就算是天妃,也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妾,天后如此强势,她唯有依靠天帝的宠爱度日。靠山山会倒,有什么意思?”
弥霄道:“表妹天生慧根,活得通透,着实叫人佩服!”
谢云衣道:“表哥,你也不必时时拍我的马屁。”
弥霄笑道:“我实话实说,并不是拍马屁。”
谢云衣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转眸对上箫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端起酒盏遥敬她。
谢云衣不予理会,他也不以为意,仰脖一饮而尽。一缕酒液溢出唇角,他抬手一抹,动作潇洒又别样勾人。
谢云衣看着他,心想这动作若是管重烟做来,必然更诱人。
箫韶美则美矣,没有那份清冷孤高,不容亵渎的气质,就像一朵花开在了风尘里。任他千娇百媚,难逃一个俗字。
弥霄见箫韶公然勾引表妹,恨不能一拳打上他那张脸,旁边的黛青公主银牙咬碎,气得要把谢云衣生吞活剥。
宴席散后,王后将谢云衣叫到暖阁。谢云衣以为她又要说箫韶提亲的事,倒是没有。吃了会儿茶,王后借故有事离开,让她在此稍等。
地上蹲坐着一只金狻猊,袅袅青烟从狻猊口中喷出,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起来。
眼皮似有千斤重,谢云衣晃了晃头,以为是酒多了,便去贵妃榻上躺着。脸贴上玉枕,一阵冰凉,才发觉自己热得过分。
半梦半醒间,热意愈发强烈,四周海水好像沸腾了,煮得她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下面那两片酥皮间仿佛有蚂蚁在爬,奇痒无比,止不住地吐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
识海混沌,谢云衣无法思考,然而本能的危机感迸发,她狠掐了大腿一把,挣出几分力气下了床,往门外走。
管重烟暗中跟随她来暖阁,在外面守了一会儿,见王后出来了,她还没有出来,放心不下,便潜入阁中查看情况。
谢云衣跌跌撞撞走到碧纱橱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有人将她抱起,胸膛坚实,是个男人。
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闻到熟悉的气息,仿佛倦鸟归林,心神放松,喃喃唤了一声:“重烟……”
管重烟怔住,他并未准备与她相认,故而还是赫春的模样。她认出了他,只凭气息,只凭感觉。
似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管重烟心潮起伏,凝视着怀中人比桃花还红的娇颜,一面惊怒于王后与外人联手算计自己的亲侄女,一面感动于她在危急之际对他身心交付。
箫韶满以为佳人服了合欢散,此时已经软倒在床,淫水横流,等着他尽情肏弄。他相信只要尝过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再高傲的美人也难免沦为他的胯下玩物。
他志得意满地往这边来,脚步生风。
管重烟抱着谢云衣出了暖阁,看见箫韶,更是怒火攻心,却知眼下不是算账的时候,便先带着谢云衣离开。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春药易解心难解(下)h
合欢散药性甚强,发作起来,谢云衣便成了一条春情勃动的蛇,双腿缠着管重烟的腰,不住地以私处去蹭他下身。
硬挺的阳具隔着衣衫擦过花蒂,仅是这一点快感便令她呻吟。
管重烟将她带到一个隐蔽的假山洞里,布下结界,解了她的衣裤,一摸腿心,满手温热滑腻。
“给我,快给我……”谢云衣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手,欲让手指深入解那里头的瘙痒。
山洞里幽暗无光,管重烟插入两指,搅动着那一汪肉海,奏起缠绵的水响。
她一双金瞳闪烁,目光迷离,小穴紧紧地咬着他,催促道:“深点,再快点……”
管重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手指深深一顶,指尖几乎插入宫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
谢云衣一声娇吟,短暂的满足后又是空虚,双手摸索到他胯下的巨物,道:“要这个……”
撒娇的语气像个要糖吃的小孩,管重烟解开衣裤,将糖送到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前,犹不忘问道:“你要谁……肏你?”
“重烟,我要你。”她说着腰肢一挺,吞下了粗圆的龟首,又扭了扭身子,尽根纳入穴中。
彼此皆心满意足,管重烟托举着她的玉臀,娇嫩的花心揉弄着龟首,这一刻的愉悦难以言喻。
阳具抽送,在药效的助力下很快将她送上巅峰,花径像吸满水的棉花紧拧着他,汁液喷涌。她在他怀中战栗,情欲的气息扑鼻。
管重烟含住她一颗俏立的乳珠,嘬吸一番,吮舔着细腻的乳肉。谢云衣上下酥麻,此起彼伏,着实应接不暇,口中嗯啊,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管重烟忽而抽出那物,松手放她下地。
她站不稳,背靠着石壁,迷茫地看着他,轻哼道:“嗯?”
清纯又妖冶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神智却往下沉沦。管重烟亲了亲她的鼻尖,抬高她一条腿,将花穴打开,一记猛送,直捣花心。
她尖叫一声,站着的那条细腿巍巍颤颤,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管重烟攥紧她的腰窝,肏弄多时,阳具也随她颤抖,射出一股股滚热的精液。
谢云衣伏在他胸前喘息,额头两只尖尖的角戳着他的下巴。管重烟早就想摸摸她的角,开始不好意思,后来她又伪装成凡人,没有机会,这会儿摸了又摸,触感光滑细腻,硬如脂玉,很值得把玩。
谢云衣怕痒,嘤咛着摇头躲避,却躲不开他作乱的手。
这时一名女子走到假山附近,大约是个宫娥,生得杏眼桃腮,很有几分姿色,神情忐忑地四下张望,像在等人。
过了一会儿,一名穿着绯色缎袍,身材高大的男子疾步走来,只见他星目剑眉,额角峥嵘,侧脸肖似龙王,原是大太子丹鸿。
“殿下……”女子面色喜色,一声娇唤,便被大太子搂入怀中,亲了个嘴。
“杏儿,我的乖宝儿,想死我了。”大太子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狠捏了两把,撩起裙子,便去揉她牝户。
叫杏儿的女子未着小裤,裙下便是光溜溜的两条腿。大太子两指撑开花唇,一指插入穴中,里面湿滑紧热,却空无一物。
“我叫你带着的东西呢?”大太子声音低哑,惩罚似地捏住了花珠。
杏儿不作声,经他一番蹂躏,喘息不定,方才羞答答道:“在……在后头呢。”
大太子伸手至她臀缝间,果然摸着一点凸起,两指夹住,抽了出来,竟是一枚墨玉印章。
“小淫妇,你这样是想我先肏你前面,还是后面?”大太子笑道。
杏儿媚眼一勾,柔声道:“殿下何不一起肏呢?”
大太子捏了把她的脸,道:“心肝儿,我就爱你这股浪劲儿,不像那一位,整日端着架子,床上也缩手缩脚。”
说着,他变作龙身,露出两根狰狞性器,一并挤入杏儿穴中,又将尾巴插入她后庭里。
杏儿环着他的脖颈,吊在他身上,双腿大张,小小的穴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她俨然是弄惯了,一点也不畏惧,喘息笑道:“人家是太子妃,岂能像奴婢这般伺候殿下?”
这话多少有些不甘,大太子并不接话,龙爪按着她的身子,性器与尾巴在两个销魂窟里抽送不迭。
主仆俩在此偷情,颠鸾倒凤,浑不知山洞里也有一对鸳鸯。
这对鸳鸯却将他们的动静听得清楚,若是平时,管重烟还能把持,这会儿佳人在怀,温香软玉,自是十分动火。
谢云衣淫毒未解,更是春水长流,于黑暗中寻找到他的唇,吮吸舔舐。
管重烟掰开她的臀瓣,将那物挺进花穴深处,尽力碾弄着一腔翕动的嫩肉。
过了许久,大太子一声低吼,两根性器喷射出股股阳精,注满了杏儿的花壶。杏儿哭吟着,前后甬道一同收缩,绞得大太子快美非常,欲仙欲死。
喘息平定,大太子松开她的身子,恢复人身,将那枚印章塞入花穴,堵住里面的精水,穿上衣服,说了些风言浪语,笑着离开了。
山洞里,谢云衣亦叫男人射满,身子滚烫,倒在他怀中。
淫毒难解,管重烟知道附近有一片雪池,便用衣服裹了她,化风出了西海,来到一片冰天雪地里。此处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处池子,宛若一块块水晶镶嵌在洁白的地面上。
管重烟将神志不清的谢云衣放入池中,她便显出真身,尾巴摇摆了几下,很受用的样子,呼吸渐趋均匀,不一会儿睡着了。
时至今日,对她的心意已让管重烟无可回避,好在这一回她亦有心。
既是两情相悦,又何必遮遮掩掩?
本想等她醒来,便将一切说清楚,可是冰冷的风吹散了情欲的燥热,冲动平息,管重烟不禁犹豫,当真要告诉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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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加更,实在没有时间,原谅我(。?_?。)?i’m sorry~,后面一定补上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上)
少时相遇,她行径恶劣,倘若知道自己记得一切,依然对她心动,她会怎么想呢?
轻蔑,嘲笑,哪怕是轻微的一丝,只要来自于她,都足够伤人。
他们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偏偏在感情上,他一再落于下风。
天资出众的管重烟习惯了身在高处的骄傲,他的自尊庞大,如影随形。
谢云衣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在一个池子里,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赫春正在池畔打坐。
愣了一愣,她道:“小娘舅,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管重烟睁开眼,看了看她,道:“我本来要回绛雪轩,看见你从暖阁出来,样子不太对劲,便想上前询问,发现你中了春药,只好带你来此处。”
“春药?”谢云衣诧异至极,脑子里一团糊涂,极力回想,依稀记得自己被姑母叫去暖阁,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感觉便不对劲了。
那种感觉的确像是中了春药,可是谁敢在姑母的眼皮子底下对自己下药呢?
谢云衣蹙着眉,面沉如水。
管重烟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娘舅,你想说什么?”谢云衣果然问道。
管重烟吞吞吐吐道:“云衣,我带你离开时,看见……箫韶正往暖阁去。”
谢云衣豁然明白,姑母极力为箫韶说亲未成,只怕是与他联手算计自己,当下脸色更沉,怒火上蹿,出了池子,便要回西海算账。
管重烟拉住她,道:“云衣,箫韶是外人,王后毕竟是你姑母,与她撕破脸对你有害无益。”
谢云衣道:“轻重我自有数。小娘舅,此番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一世清白都要被箫韶那厮毁了。”想了想,又道:“我之前,可有非礼你?”
管重烟移开目光,抿了抿唇,道:“没有。”
谢云衣松了口气,对自己惊人的定力感到欣慰。
管重烟道:“云衣,你是个姑娘家,此事张扬开了,难免惹人非议。你若要教训箫韶,我有一个体面的法子。”
谢云衣道:“小娘舅请讲。”
管重烟道:“其实很简单,你约箫韶比武,他碍于男子颜面,必然不会拒绝。到了武场上,随你怎么教训他,只要不置他于死地,都不必负责。”
谢云衣拍手称妙,笑道:“小娘舅,原来你是个芝麻馅的汤圆。”
管重烟不解道:“此话怎讲?”
谢云衣道:“看起来白白嫩嫩,实际上满肚子黑水。”
管重烟面上微笑,心想谁像你脑子里差根筋,就知道吃。
却说箫韶兴冲冲地进了暖阁,四下看不见伊人芳踪,惊疑之下,急忙派人去通知王后。
王后听说谢云衣不见了,也大吃一惊,一面稳住箫韶,一面派人去寻。几个时辰过去,翻遍了整个西海,也没找着。
弥霄听说表妹失踪了,以为是箫韶提亲,又把她逼走了,气冲冲地来到箫韶所居的鸾华阁。
箫韶正憋闷地坐在榻上等消息,弥霄不待下人通报便进了门,道:“箫韶,你别再纠缠我表妹了!”
箫韶蹙眉,冷冷看他一眼,道:“弥霄,我的事几时轮得到你来管?”
弥霄道:“云衣是我表妹,你要娶她,我怎么管不着!你自己一屁股的风流债算不清,少来打我表妹的主意!堂堂凤族太子,宴席上对个未出阁的姑娘眉来眼去,我都替你害臊!现在云衣被你逼走了,你满意了?”
箫韶恼羞成怒,站起身道:“弥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你以为她不嫁给我,你便有机可乘?谁不知道她当年为何离开西海!”
弥霄闻言,脸色一白,眼神黯了下去。
郎有情,妾无意,拒婚本是很尴尬的事,只因他与谢云衣是青梅竹马,有亲情的底子在,他又是个不计较的性子,才并未生出嫌隙。
然而此事终究是弥霄心中的一道伤痕,眼下被箫韶提起,就像伤口的结痂被生生揭开,鲜血迸流,钻心的疼。
箫韶满眼轻蔑地看着他,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弥霄摩挲着腰间的荷包,里面装着一个核雕,是上次一起吃剩下的蟠桃核,他拿回来雕了一对分桃吃的小人。
“你不明白,表妹虽然没有嫁给我,但我和你不一样,她心里有我。”
兄弟叁个,弥霄天资最低,修炼最慢,小时候常被师父罚去竹林,砍那些比精钢还硬的剑竹。
有一回砍到天黑,精疲力尽,手也破了,实在握不住刀,坐在石头上正犯难,就看见一道剑光从天而降,所过之处,竹子尽倒。
少女白衣胜雪,身姿轻盈落地,将竹子捆成一捆,提在手里,道:“表哥,回去罢。”
弥霄呆呆地看着她,她如此耀眼,似乎满天星光都汇聚在她身上,叫他怎能不心动神摇。
不成亲,也无所谓,她始终是那个与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表妹。偌大的龙宫,偌大的西海,唯有她真心待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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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剧情有待斟酌,明天加更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素心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下)
“弥霄,你少自欺欺人。”箫韶冷笑,道:“你若有本事接我叁招,我便不再提娶云衣之事。”
弥霄自知修为不及他,少不得打肿脸充胖子,挺直腰杆道:“一言为定,你莫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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