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谢云衣忙摇头道:“不会的,我绝不后悔。”
管重烟笑了笑,论长幼,她还比他大一百多岁,可论人情世故,她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时情热,什么都能许诺,根本不知道时间有多磨人。
管重烟道:“无论你会不会后悔,我都不想你这么放弃。再说你姐姐一心盼着你去天界找她,你若放弃了,岂不叫她失望?”
提到姐姐,谢云衣心中也有些为难,她这时已经明白管重烟的意思,他愿意把飞升的机会拱手相让。
她看低他了,他并非那等俗男子,以爱为名,打压女子的追求,让她们做自己的附庸,他尊重她的理想,并且愿意帮她实现。
“可我舍不得你。”谢云衣埋首于他怀中,脸腻着他的胸膛,泪水滚滚。
不知他这番心意时,尚且不舍,何况现在?
管重烟道:“我自然也舍不得你。莫哭了,听我说,飞升不只有积功德这一条路,我把我的功德都给你,你先去天界,很快我便去找你。”
这是他早已想好的安排,本打算等她坦白时再说,终究是自己先交代了。
谢云衣知道飞升确实不止积功德这一条路,比如现在把甄觅交出去,或许还可以再换一个飞升的名额。可是甄觅与素秋为她点起了长明灯,她是他们的守护神,怎么能出卖他们?
虽然算不上义薄云天的英雄,谢云衣亦有她自己的原则。
“还有什么路?”她抬起头来,问管重烟。
管重烟道:“五通神在凡间广立淫祠,声势日趋浩大,已是天庭的心腹之患。倘若能除掉他们,既是造福苍生,亦是大功一件,飞升又有何难?”
谢云衣想了想,道:“这倒是个法子,可是他们向来行踪诡秘,上哪儿找他们?”
“归万思想要参宿剑,不用我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
谢云衣不安心,道:“我不走,我帮你除掉他们。”
她有这份同进退的心,管重烟自是欢喜,在她莹润的肩头亲了亲。
此时天色微熹,借着透进帐子里的朦胧晨光,他见她粉面融滑,两只眼睛哭得像桃子,便起身拧了帕子,给她擦了把脸,方才道:“五通神手段卑劣,你再厉害终究是个女子,容易吃亏,你走了我才安心。”
谢云衣还是不依,好说歹说,终于答应半年后再走。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玉体横陈翡翠台(骨科3ph)慎入
归氏一族栖息在维龙山,此处结界重重,十分隐秘。
族长归万思姬妾成群,孩子也多,归岩只是他九十叁个儿子中的一个。归万思生性凉薄,子女于他而言只是工具,没什么感情。归岩活了六百多年,已是个老资历的工具,深知父亲之凉薄,并不奇怪他丢下六弟的尸身就走,反而奇怪他会来救自己。
想了想,大概是自己还有用罢。
六弟和五妹画眉关系最好,好到了床上,归岩觉得理该告诉她一声,六弟是为她死的。
走到画眉住的院子门外,归岩便听见里面交错的喘息声。
院子中央有一块水汪汪,碧绿色的翡翠台,雕琢成微微倾斜的荷叶样,月华之下银光流转。
赤身裸体的画眉乌发散乱,脸庞绯红,修长的玉腿盘在一名少年腰上,另一少年从身后抱着她,两人挺胯抽送,不住将她顶送上高潮。
这两名少年都是她的弟弟,排行第十的归泽小她二十多岁,排行十九的归川也不过小她叁十岁,叁人眉眼五分相似,俱生得好模样。
归氏的男子天赋异禀,性器尺寸皆很惊人,作弄起来初时疼痛,待入佳境,便欲仙欲死,非一般男子可比。故而画眉虽然放浪,处处留情,到头来还是觉得家里的男人好。
叁人同欢不是第一回了,两根粗壮的阳具在花穴与后庭的甬道里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隔着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快感没有一刻停歇。
“十九,快一点,再深一点,姐姐要到了……”画眉扬起脖颈呻吟,汗水打在乳尖上,又蹭在归泽胸前。
归川在她身后狠狠一顶,笑道:“五姐下面这两张嘴愈发难喂饱了。”
归泽道:“五姐这穴儿又紧又会吸,不像外头的女子,弄不了几回便松了。”
两处汁液充沛,顺着叁双长腿流淌而下,汇聚在翡翠台上,仿佛荷叶上的凝露。
画眉发现归岩在门外,愣了片刻,叫得愈发妖媚。两少年听在耳中,火烧心上,恨不能肏死这淫荡到了骨子里的姐姐。
归岩听着这场肉欲横流的奏乐,想起自己也曾是这翡翠台上的一员,不知怎的有点反胃,转身离去。
画眉一把推开身前的归泽,腰肢一扭,两根即将喷薄的阳具都从蜜巢中滑脱出来,湿哒哒,直挺挺地翘立着。她看也不看,在两名少年错愕的目光中径自下了翡翠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纱衫披在身上,跑了出去。
“二哥!”她追上他,脸上潮红未褪,近乎透明的纱衫原本遮不住什么,敞开的衣襟更露出一双过分饱满的乳,带着深浅不一的指痕,在月光下颤颤晃动。
她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被淫水浸湿,一缕一缕地凌乱纠缠着。
她像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多么诱人,抬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含笑道:“你找我有事么?”
归岩冷冷地看着她,语气淡道:“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六弟死了。”
画眉脸色一僵,扭头看着旁边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听不出悲伤道:“怎么死的?”
归岩道:“我去捉拿谢云澜的妹妹,他暗中跟了去,要替你出气,被管重烟所杀。”
画眉哦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伸手折下一枝海棠,低头用胭红的花朵扫着自己的乳尖,轻声道:“有胆无能,真是个傻瓜。”
归岩胸中涌起一股怒意,道:“你若有心,好歹这几日消停些罢!”
画眉抬眸看着他,唇角一勾,吃吃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花枝乱颤道:“我若有心?二哥,你在说什么傻话?咱们家谁是个有心的?六弟么?他这不是死了么!”
归岩无言以对,只觉气闷,不想看见她这个样,抬脚便走。
画眉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绵软的乳抵着他的背,手按着他的心房,道:“二哥有心么?若有,怎么还去肏那些无辜又可怜的祭品呢?”
她故意咬重无辜又可怜这几个字,听起来充满了讽刺。
我有心么?归岩眼神茫然,他不知道,应该是没有的,但不知从何时起,面对一些习以为常的事,胸腔里的那个位置会难受。
他从画眉怀中挣脱出来,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石径两边点着绛红色的纱灯,一只接着一只,蔓延向黑暗深处,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身后传来画眉的声音,幽幽渺渺,道:“二哥,孽海无边,回头无岸,你莫要自寻烦恼。”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非止禽兽亦淫娃(上)h
互剖心事后,管重烟与谢云衣自是情意更深,日常相对,也不同以往。
谢云衣没有告诉他那日去茅山道观给他解药的事,大抵姑娘家都喜欢一点虚荣,只要不说,先坦白的便是他。
卸下了冯思思的伪装,谢云衣仿佛下了台的戏子,很是自在。管重烟不用陪她演这出蹩脚戏,同感舒畅。
这日已是初叁,两人去郊外踏青。天气晴朗,碧蓝如洗。苍穹之下,漫山遍野的油菜花金黄金黄,随风起伏如浪,惹得蜂舞蝶绕。
谢云衣穿着一件白暗花纱广袖长衫,牵着他的手漫步花海,衣袖翻飞,她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管重烟扣住她的手指,她转过脸来嫣然一笑,春光都在这张脸上。注目片刻,管重烟将她拉入怀中,吻那双猩红的唇。
她接吻时从来不闭眼,喜欢与他目光相对,管重烟撑不到片刻,便要闭眼。
他的睫毛比她还长,根根分明,垂下来时分外楚楚,看得谢云衣心痒,舌头在他口中兴风作浪,脚下冷不丁地一扫。
谁能想到她在这种时候出脚,管重烟身子一晃,被她扑倒在地,压住了一片油菜花。她的乳结结实实压在他胸口,那一瞬间的紧密感令心跳加速。
她直起身,带走了这种感觉,跨坐在他身上,唇角噙笑。
管重烟看着她,道:“你做什么?”
她眼光流转,素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边解开衣带,一边道:“你说呢?”
半人高的花枝环绕在两人周围,似一道不甚严密的屏障,不远处还有叁叁两两的游人,笑语可闻。
真是禽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管重烟按住她的手,道:“这里不行。”说着便要起来。
谢云衣死死地压着他,又深深一吻,语气都带着潮湿道:“这里才有意思。”扭了扭腰,蹭着他下面,道:“你看小道长都起来了。”
管重烟满脸通红,闭上眼睛试图平息欲火。谢云衣哪里饶得了他,手伸进他衣衫下,隔着单薄的裤子,握住了火热的性器,轻轻地撸动。
意志的抵抗在这一点肉体的快感前不堪一击,那物更硬挺了。
隔靴搔痒业已不太够,管重烟松开了手,她立马解开他的衣衫,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细腻的掌心贴着那物抚弄了几下,她便低下了头。
两瓣柔软覆上龟首,一点舌尖抠挖吮舔,他微微喘息,伸手取下她固发的簪子,一头青丝铺满了他下身,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柔软地扫着肌肤。
谢云衣将怒紫的阳具舔得水光靡丽,方才掀起裙子,脱下纱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又褪下小裤,露出两腿之间的秘境。
她再次跨坐在他身上,将龟首对准穴口,缓缓坐下。甬道不够湿润,挤得她有些痛,蹙眉呻吟了一声,便伸手捏住了花蒂,自己揉搓起来。
檀色的花瓣在她葱白的指间翻动,露出小小的芽儿来,她搔刮着肉芽儿,含缩的甬道不住挤压阳具。
管重烟难以置信,光天化日,她就在他眼前做出这样无耻的事。
不但是禽兽,还是个淫娃。
谢云衣在他的注视下感觉异样,身子一颤,春水涌流,湿透了里面的小半截阳具。
热汁一淋,膣腔一绞,管重烟体内的欲火像被浇了油,汹汹烧遍了全身。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腰,用力按下,阳具尽根顶入。
她高潮中涣散的目光立时聚焦,看住他娇声道:“轻点……”
管重烟心想,口是心非罢了,真要轻点,方才就不会那样引诱。
遂将她托起来,抽出大半阳具,再重重放下,顶回宫口。那处一抽出来便紧紧闭合,再闯进去又是一番快感。抽了几十抽,自觉不太尽兴,坐起身将她圈在怀中鼎力捣弄。
谢云衣头搭在他肩上,看着不远处的游人,天空中的风筝,视线起伏,一面喘息,一面露出满足的笑。
情潮褪去,两人衣衫都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风一吹透着凉意,头脑也跟着凉下来。
管重烟觉得自己疯了,才会和她在此行野合之举。
谢云衣下面微肿,湿的一塌糊涂,他拿手帕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道:“回去洗洗罢。”
谢云衣便穿了衣服,走了几步,站住脚不走了。
管重烟道:“怎么了?”
谢云衣道:“流出来了。”
管重烟愣了愣,倏忽脸红过耳根,扭头看着别处,僵直地站了片刻,蹲下身道:“上来。”
谢云衣欢欢喜喜地趴到他背上,在他耳边道:“骗你的。”
管重烟咬了咬牙,真想把她甩出去。
谢云衣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防止悲剧发生。
两人穿过花田,田埂上有牧童横骑牛背,慢悠悠地走,慢悠悠地唱:“正月里采花无哟花采,二月间采花哟花正开,叁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
谢云衣跟着他轻轻哼唱,天边晚霞似锦,与金黄的花海交汇成一条绚丽的界限。
管重烟不由放慢了脚步,背上的人也并不觉得他走得慢。
回到家中,两人擦了擦身子,坐下吃饭。
谢云衣道:“初五是北海大太子的生辰,他请我去吃酒呢。”
管重烟闻言奇道:“他和你也算不上近亲,为何特意请你?几时请的你?”
谢云衣道:“上个月在街上碰见,我请他吃了顿饭,他便请我去北海走走。”
管重烟愣了愣,上回在燕支山她和照心看起来还不熟,怎么过了两叁个月,就到了请吃饭的地步了?
管重烟直觉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动声色道:“你为何要请他吃饭呢?”首-发:fadianxs (woo14)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赴宫宴醋海翻波(上)
当初为了掩饰身份,谢云衣不便告诉他照心出手相救之事,现在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那日从燕支山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归岩,中了玉仙散之毒,照心带她去北海解毒的事都告诉了他。
管重烟本来也觉得奇怪,似画眉那等心狠手辣的女子,下毒毁容是做得出来的,但怎么过几天这毒就自行解了?当时也不好问,听了她这番话,才弄清来龙去脉,原来她容貌变老是因为玉仙散的解药,而这解药是照心太子送给她的。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管重烟想到她宁愿跟照心太子去北海,也不愿去找自己,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又觉得她太大意了,道:“你中了玉仙散,怎么能跟陌生男子去他家中?万一他有不轨之心,你不是羊入虎口?”
正好桌上有一盘白切羊肉,谢云衣夹了一块丢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道:“大太子不是那样的人,他很好的,陪我说话,还削梨给我吃。”
很好,这真是太好了。
管重烟今天的好心情到这里已经散了个干净,冷冷道:“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我看他请你去北海就是动机不纯,不准去。”
谢云衣并不认为照心有什么不纯的动机,是他太小心眼了,喝了口酸笋汤,真是酸得很。
“可我已经答应大太子了,再怎么说,他也救过我,我不能失信于他。”
管重烟想了想,道:“你要去也行,我和你一起去。”
谢云衣端着汤碗,呆呆看他片刻,面露难色,
管重烟道:“怎么,不方便?”
谢云衣被他寒气森森的目光看住,立时打了个激灵,道:“方便,方便,那就一起去罢。”心中叹息,若被表哥知道我和他的事,难免伤心一场。
她不是八面玲珑的人,行事很少考虑别人的感受。弥霄若是其他追求者,她都不在乎他难不难过,伤不伤心。
偏偏他是她最亲最近的表哥,自小关心她,爱护她,有什么好的都送给她,有什么麻烦都挡在她前面。
这样的表哥,因为一场荒诞的梦,尚未出生便遭生母厌弃,竟不惜对他下杀手。他侥幸活下来也是多受冷落,谢云衣已伤过他一回,怎么忍心再叫他难过?
但她又明白自己和管重烟的事,他迟早要知道的,便安慰地想道:兴许断了这层痴念,他便能放开手去寻找真正适合他的姑娘,也不是一件坏事。
管重烟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一起去北海是多么大的麻烦,心中郁结,脸色更沉了几分,道:“实在不方便,也不必勉强,你自己去罢。”说着站起身离开了桌旁,去榻上打坐了。
换作过去,谢云衣也不至于以为他说的是真话,现在更深知这厮惯会装模作样,欲擒故纵,她若真的自己去了,必然后果严重,于是笑着上前,环住他的手臂,娇声道:“不是不方便,只是我们都是妖,怕你去了不自在。”
管重烟听她说我们,好一个我们,合着他们是一伙的,自己成了外人,因此愈发不快。
他性子内敛,生气也是生闷气多,这会儿恼火都憋在心里,不想对她发作。
谢云衣见他不理不睬,冷冷冰冰的样儿,活像一尊玉雕神像,很是有趣,在他脸上亲了亲,又去亲他的唇。
下巴上一紧,叫神像捏住了,他睁开乌沉沉的眸子,看了看她,手中金光一闪,飞出一条明晃晃的绳索。
谢云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捆了个结实,半点法力使不出,竟是捆仙索。
她愕然道:“重烟,你捆我作甚?”
管重烟道:“我是道士,你是妖,我捆你不是天经地义么?”
谢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可咱们是道侣。”
管重烟将她丢在床上,心中冷笑,方才还你和我们,这会儿就成了咱们,她这立场变得倒是快。
他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冷她几天,正要继续去打坐,却发现她被捆绑的样子竟有种特殊的吸引力。双臂背在身后,原本不甚丰满的乳在两道绳索间高耸,下身也缠了几道,长裙和衣摆紧紧地贴着身子,纤腰长腿,轮廓勾人。
管重烟心中一动,邪火下行,急忙移开视线。
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心动,也未能逃过她的直觉,女人的直觉在某些时候敏锐得不可思议。
她扭了扭腰,脸上是单纯的神情,语气却魅惑道:“重烟,你喜欢这样么?”
管重烟斥道:“什么这样那样!”离开床边,在榻上盘坐,闭上眼睛,色即是空。
谢云衣看着他,笑道:“重烟,那日我去一户人家捉鬼,那鬼正在小姐的闺房中,我进去一看,他倒是会玩,把人家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用红绸带绑在床柱上。那姑娘肤色极白,胸大腰细,这么一绑,连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心动,何况……”
“住口!”
谢云衣不理他,接着绘声绘色地说道:“何况那色鬼,他脱了裤子,露出好大一根家伙事。你知道有多大么?”
没等她说有多大,管重烟一阵风般走到床边,手里拿着一只苹果,堵住了她的嘴。
谢云衣张大嘴,咬着苹果,吐又吐不出来,妙目圆睁看着他,更是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他堵得住她的嘴,堵不住自己的心思,欲念既起,便难平复。
她的眼睛也会说话,一字一句撩拨着他。
管重烟不想让她得逞,吹熄了灯盏,在黑暗中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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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赴宫宴醋海翻波(中)h
等了许久,谢云衣自觉无望,便要睡去了。管重烟还在天人交战,听见她的呼吸声渐趋绵长,俨然欲会周公,自己的挣扎顿时显得很傻,出于气愤,俯身按住她的肩,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谢云衣痛醒,又被咬了一口,呻吟道:“轻点……”
被捆绑的她像一只蚕,扭着腰肢在他身下蠕动,他的手从她肩头滑下,覆住一团凸起的妙乳,抓握揉捏。乳肉受绳索挤勒,手感更为紧实。他勾起绳索,啪的一声,弹打在她娇嫩的乳上。
她轻声痛呼,管重烟解开她下身的绳索,将她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谢云衣道:“重烟,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管重烟掀开她的裙子,一言不发,剥下小裤,将她双腿打开,手指在那道肉缝间勾了几个来回,便插了进去。
湿湿热热的花径像一张小嘴吮舔着他的手指,他挑拨着里头的嫩肉,她腰肢扭得愈发厉害,双手也在挣动,绳索与床柱摩擦出细微的声响,莫名令人兴奋。
她忽然变了副语调,慌张道:“道长,不要,奴家丈夫还在家等奴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管重烟没好气地戳着她的花心,道:“不许胡说。”
谢云衣回以一声娇吟,蜜蜜的汁液从他指根溢出,流入掌心。他抽出来时,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念念与他吻别。
并未让她久等,粗壮的阳具随后便抵上穴口,猛一下尽根没入。
“啊!”下体几叫巨物贯穿,谢云衣一个扑腾,腰肢被他牢牢按住,竟又进了几分。
那物强硬地拓开宫口,顶得花房欲裂,拔出去又迅速插进来。
不消片刻,谢云衣吃他几下狠肏,有些受不住,道:“重烟,我好痛,你轻点么。”
管重烟心中不快,又被她撩起欲火,此时将郁气与欲火一同发泄在她身上,哪里听得进。
凶狠蛮横的冲撞下,谢云衣身子战栗不住,喉间逸出抽泣似的呻吟,他倒是听得真,一声声在黑暗中呼唤出人内心深处的诸般下流念头。
他摸了一把汁水横流的交合处,沾了满手滑腻,举到她唇边。她嫌腌臜,偏头躲让,但两只手都被捆在床柱上,又躲不开,被迫吃了自己的水儿,十分气恼,暗暗骂他臭不要脸。
管重烟扯开她的衣襟,将手上的淫水都抹在她乳上,道:“为何我见别的女妖此处都丰满非常,而你却非也?”
确实妖族女子大多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谢云衣却总是清瘦的少女身段,双乳娇萌,似小荷才露尖尖角,可爱多于妖艳。
他问话间,犹在她体内捣弄。
谢云衣又泄了一回,喘息着道:“阿姐有一本《天水神功》,上面记载的功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炼,修炼之后身材便会一直如此。阿姐不肯修炼,我觉得天水神功十分玄妙,相比之下,这点代价也不算什么,便练了。”
当初听说她要修炼《天水神功》,谢云澜还笑道:“须知情意万千不敌胸前四两,你小心将来妹夫被个大胸的女子勾了去。”
谢云衣道:“果真如此,我便割了他的男根,让他一辈子看得着吃不着。”
谢云澜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肩道:“这才是我谢云澜的亲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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