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如今那男人的根正深深嵌在她体内,谢云衣抿了抿唇,道:“重烟喜欢胸大的姑娘么?”
管重烟不作声,心中却很有些感慨,天底下的女子哪个不在意容貌身材,真正能为修炼舍弃这些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偏偏叫他碰上一个。
“重烟,你喜欢胸大的姑娘么?”她又问了一遍,语气多了几分紧张。
她自己不在意,却在意他在不在意。
想到这点,管重烟心中的郁气忽然消散了大半,托起她的臀,猛力抽送了数十下,阳精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吻了吻她的乳尖,道:“我喜欢胆大的姑娘。”
谢云衣道:“怎样才算胆大?”
管重烟捏着她的下巴,道:“似你这样的,大约算得上胆大。”
谢云衣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这时倒也不嫌腌臜了。
点起灯,她青丝散乱,双手被绳索磨出了血,脸庞红似芍药,上身衣衫不整,酥胸外露,两颗乳尖被勒得充血,又红又肿,色泽艳丽,裙子堆在腰际,两条尚未合拢的腿间一片狼藉。
管重烟被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惊了一惊,急忙收了捆仙索,又见她绯红的身上一道道淤血的勒痕,遍布前胸后背,不禁伸手抚摸。
快感余韵中的谢云衣并不觉得痛,只觉似有蚂蚁爬过伤处,酥酥麻麻,奇痒无比。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出自己此时的模样,渐渐化作两簇幽火。
他再度覆身上来,将她泥泞的花径撑开,填满,带出乳白色的浆水。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赴宫宴醋海翻波(下)
激烈的性事后,谢云衣沉入黑甜梦乡,管重烟替她清理一番,陷入反思,自己何至于此?
他清清静静,循规蹈矩地活了两百多年,遇到她后脚下这条路总是走得不对劲。
虽常指责她不知廉耻,不顾道义,他其实很羡慕谢云衣,想做什么便去做,无所谓是否正义,是否光明。
她像自由的风,他像神龛里的雕塑,明明也有七情六欲,却被封印在一个冷冰冰的躯壳里。忽有一日,风吹倒了雕塑,雕塑撞破了一个洞,那些情欲如浆都对她流淌出来。
谢云衣醒来时,天早已亮了,管重烟不知何时穿戴整齐,正坐在椅上看书。他头上戴着纯阳巾,穿着一件青罗道袍,那种沉静的青色衬得露出来的脖颈仿佛一截冷玉。
谢云衣看了他一会儿,慢吞吞地起身穿衣,坐在妆镜前梳头。镜子里,管重烟放下书,拿起果盘里的一只苹果,用小刀削起了皮。
谢云衣看得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必然是她说照心削梨的事激励了他。
果然有对比有竞争,人才能进步。想皇帝后宫佳丽叁千,一个个削尖了脑袋争宠,自然都对皇帝体贴备至。那皇帝只需掌握权衡之术,便能坐享齐人之福,善哉妙哉。
谢云衣不禁心生向往,也想看看管重烟争宠的光景,但他这个性子,这个修为,也只能想想了。
管重烟不知她心中所想,否则削的就不是苹果了。
谢云衣接过他递来的苹果,又推回去,矫情道:“你切开么,我不好咬。”
管重烟心想你这血盆大口,吃一个人都绰绰有余,还真当自己是樱桃小口了,面上也没说什么,真个把苹果切成小块,盛在碗里端给她。
谢云衣美滋滋地吃着苹果,问他道:“你今日要出门么?”
管重烟道:“今日初五,不是要去北海么?”
谢云衣一愣,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着急道:“贺礼我还没备!”
管重烟道:“我备好了,你收拾一下就走罢。”
谢云衣又一愣,如此周到,总觉得有诈,唯恐他借机报仇,不放心道:“你备的什么礼?”
管重烟看出她那点心思,冷冷道:“我要怎样,何必在这种事上做手脚?”说罢,将一个檀木匣子丢给她,拂袖出门,径自驾云先走了。
谢云衣抱着匣子,嘀咕道:“我不过问一句,好大的脾气。”
匣子里装的是一柄白玉镶宝灵芝如意,一点问题没有,且十分贵重。谢云衣有些讪讪,追上他又说了许多软话,他才脸色稍霁。
哄好了这边,谢云衣又担心起弥霄,但愿照心没有请他来赴宴。回头找个机会告诉他,总比当面瞧见她和管重烟在一起好受些。
却说谢云衣的小娘舅,渭河龙王之子赫春与照心素有交情,二龙正在含章殿内对弈,侍者走来禀道:“殿下,谢姑娘来了。”
照心面色一喜,侍者又道:“与她同行的还有一名道士。”
“道士?”照心愕然,与赫春面面相觑,都好奇这道士是她什么人,罩住棋盘一起走出来。
谢云衣看见他们,向管重烟介绍一番,又向他们笑道:“大殿下,小娘舅,这位是我的朋友,茅山道观的管道长。”
管重烟拱手笑道:“云衣日前遇难,多亏大殿下出手相救,故而今日大殿下千秋,在下不请自来,向你道一声谢。”
赫春听了这个声音,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管重烟。
管重烟若无其事地与他也打了招呼,回头语气亲昵道:“云衣,把我们给大殿下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照心这才会过意来,这哪里是道谢,分明是名花有主的警示。
他命人收下礼物,也笑道:“管道长年纪轻轻,已是道门一等一的高手,令尊永圣真君更是受人敬仰的前辈楷模,今日你能来北海,实在是我之荣幸。”
管重烟谦虚道:“大殿下过誉了,重烟受之有愧。”
寒暄几句,照心请他们进殿吃茶。他本是风光霁月的一条龙,对谢云衣虽有好感,也不至于心生妒恨,反倒觉得这两人郎才女貌,修为也相当,真乃璧人一双。只懊悔他不知道谢云衣会带这样的朋友来,已经请了弥霄,待会儿来了少不得尴尬。
谢云衣想问问他请了弥霄没有,碍于管重烟在跟前,也不好问。
赫春看着管重烟,疑心他就是上回打晕囚禁自己的凶手,忌惮其修为之高,只好不动声色。
四人坐在一起,貌合神离地说了会儿话,陆续又来了些宾客。
谢云衣在妖族名头颇响,听说她带了一个道士来,众妖都感到新奇,一双双眼睛打量着管重烟,有的知道他,有的不知道,七嘴八舌,嘈嘈切切议论不停。
“西海二太子到~”这一声唱喏压下了所有的议论声,谢云衣两眼一黑,不忍面对弥霄,下意识地想起身离席,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管重烟忽然明白谢云衣的不方便就在于弥霄,即便知道她对弥霄并无男女之情,还是心生醋意,见她屁股一抬,便知道她想躲,拉着她的手笑道:“云衣,你表哥来了,我们一起见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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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龙儿,妈不是存心想虐你啊!!!!该来的总会来的qaq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弃我去者不可留(上)
谢云衣无可奈何,到这会儿她也看出管重烟为何要一起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便来罢。
有道是四海一家,不是虚话,弥霄与谢云衣那点事几乎四海皆知。眼下名花有主,众妖不约而同地看向弥霄,同情有之,奚落有之,大多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弥霄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禁低头检视自身,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便感到莫名其妙。
照心想给他提个醒,先一步迎上前,见过礼,低声道:“谢家妹妹和她的朋友来了。”
弥霄愣了愣,道:“什么朋友?”
照心正要解释,管重烟已经拉着谢云衣的手款款走来,弥霄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浑似头顶打了个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
谢云衣想把手抽出来,管重烟紧紧攥着不放,直走到弥霄面前,方松开手作揖道:“二太子,在下管重烟,是云衣的朋友。”
弥霄回过神来,心中雪亮,难怪大家都如此看自己,原因就在表妹的这个朋友。
他盯着管重烟,想看看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表妹动心,看来看去,不过是一副皮囊生得出色些,修为略高些。
他想谢云衣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大约只是图一时新鲜好玩,过阵子厌倦了,便丢开手了,不打紧,不打紧。
他深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上谢云衣抱歉的眼神,却不禁心生怨怼。
你明知我会难受,为何还要如此?
“表哥……”谢云衣唤他一声,自家也不好受,低头摆弄着衣带。
弥霄见她这个样子,心又软了,收起不该有的怨怼,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免得叫周围人看笑话,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时发不出声音。
照心笑着打圆场道:“弥霄,你这么远来,别站着说话了,进去坐下吃杯茶罢。”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半推着他进了殿。
宴席上弥霄尽量装作无事,管重烟也没有再去招惹他。
谢云衣心中忐忑,时不时地看看弥霄,又怕管重烟不高兴,还要留意他的情绪。满桌美酒佳肴,她全然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直左顾右盼,坐如针毡,好不煎熬。
终于熬到席散,管重烟道:“我们回去罢。”
谢云衣迟疑片刻,道:“你先回罢,我和表哥说几句话。”
管重烟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太过分,人家终归是血脉相连,一起长大的表兄妹,该体谅时还是要体谅。
他点点头,留给谢云衣一张传讯符,叮嘱道:“天黑之前回来。”便御剑先走了。
谢云衣不期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松了口气,略感欣慰,转眸看向弥霄,他也在看她。
两人相隔不远,方才她与管重烟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表妹,你和他住在一起?”
谢云衣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便听见这一句责问,垂眸扣着手指,点了点头。
男女同居意味着什么,弥霄自然明白,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喜欢她这么多年,都发乎情止乎礼,这个男人才认识她多久,便能同床共枕?
一股怒火自胸中生起,他不知是恼她不自重,还是恼那男子轻浮,亦或是恼自己明明相遇在先,却得不到她的爱。
“表哥,对不起。”谢云衣见他脸色青白,语气更为怯弱。
她一向在他面前得意,鲜少有这样的语气,弥霄记得上一次还是替她挡剑受伤的时候,她蹲在他身边,泪涟涟道:“表哥,对不起。”
那时候他都不觉得有今日这般痛,痛到了骨子里,口中却道:“没关系。”顿了顿,又问道:“你喜欢他什么?”
谢云衣想了想,道:“我喜欢他不因异类歧视我,不因容貌怠慢我,不因我之过错记恨我。表哥,其实重烟就是元尧上仙的弟子。”
弥霄一愣,道:“就是他与你争夺此次飞升的机会?你要小心他另有图谋!”
谢云衣笑道:“表哥,你多虑了,重烟已经答应把他的功德都给我,等我去了天界,他再想办法去找我。”
弥霄看她浑似一个坠入爱河的傻姑娘,急切道:“表妹,人心难测,你莫要轻信!”
谢云衣道:“我知道人心难测,可是重烟与别人不同,其实我早就认识他啦。”
弥霄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完他们的故事,周围宾客都已散尽,宫娥们卸下璀璨的灯枝,华光淡去,含章殿恢复静谧。
谢云衣脸上泛着笑,像是饮了一杯甜酒,余味都在笑意中。
弥霄忽然明白,自己与她之间差了一样玄之又玄,求之不得的东西——缘分。
有了缘分,一切都水到渠成,没有缘分,再多心血,再多等待都是白费。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弃我去者不可留(中)
“表哥,将来你也会遇到两情相悦的姑娘,无需为我伤神。”宽慰他几句,见天色将晚,谢云衣道:“我该回去了,表哥,你也回去罢。”
想到她要去别人身边,弥霄心中一刺,攥住她的手腕,直直地看着她,道:“云衣,跟我回去,好么?”
“表哥……”谢云衣有些泄气,说了这么多,他好像都没听进去。
“表哥,你别这么固执,我不会再回西海了。你松手,我真的要走了。”
手腕上力道加重,热意惊人,像烧红的镣铐越收越紧,越来越烫。谢云衣疼得蹙眉,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又叫了他几声。
弥霄猛一下回过神,急忙松开手,眼中血色一闪而过,茫然地看着她。
“表哥,你怎么了?”
弥霄别过脸,低声道:“没什么,你走罢。”
谢云衣揉着手腕,不太放心,想多陪他一会儿,又怕家里的醋缸倒,便找到正和赫春说话的照心,将他拉到一旁,道:“大殿下,我表哥心情不太好,我还有事,你能帮我劝劝他么?”
照心面露歉意,道:“都是我考虑不周,弄成这样。你放心去罢,我会陪着他的。”
谢云衣道:“这是哪里话,分明是我给大殿下添麻烦了。”道过谢,告辞而去。
赫春看着她的背影,思量片刻,对照心说了一声,也离开了。
“云衣!”
出了北海,谢云衣听见赫春在后面叫自己,便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赫春近前道:“云衣,关于那位管道长,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你。”
谢云衣本来着急,一听是关于管重烟的,便耐着性子道:“什么事?”
赫春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上回去西海祝寿,半路上我被人打晕关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将我放出来,警告我不许说出去。我原本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今日听了那位管道长的声音,好像就是他!”
谢云衣呆了呆,道:“这么说,你没去过西海?”
赫春道:“我一直被关在法宝里,后来才知道有人假冒我去了西海。云衣,若真是他,你可要小心,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
谢云衣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山峦,风吹散了雾气,斧劈刀削般的形状逐渐清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场春梦本不是梦,击败箫韶的那一剑也不是意外,是有人一直守在她身侧。
赫春见她不说话,心中有些不安,道:“云衣,你别不高兴,我也不确定的,只是怕你被骗,提醒你一声。”
“谢谢你,小娘舅。”谢云衣躬身行了个大礼,慌得赫春忙伸手扶她,道:“云衣,你这是做什么?”
谢云衣道:“重烟多有冒犯之处,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他有他的难处,还望小娘舅莫要见怪。”
赫春看她片刻,心知这里面必有内情,笑道:“你自己明白便好,我有什么过不去的,说到底还不是我技不如人么。我回去了,哪天你们成亲,别忘了请我吃喜酒。”
谢云衣也笑道:“忘不了,等到那一日,你也是他的长辈,让他亲自向你赔罪。”
赫春哈哈一笑,挥手告辞而去。
回到灵州,正是万家灯火之时,半空中飘起雨丝,绵绵无声,滋润万物。
地上的青石板泛着水光,院中一树海棠被千朵万朵的粉花压弯了枝,随风轻摇,洒下片片花瓣。
管重烟坐在檐下,看着落花出神,谢云衣立在院门外,看着他鼻子发酸。
人是万物之灵长,感情细腻,复杂多变,他们爱未必会说,恨也未必会说,有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妖需要修炼很久,才能体会人的感情。管重烟的九曲回肠于谢云衣而言,实在是一道无上难题,一旦解开,便如醍醐灌顶,触动非常。
她走进门,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管重烟将她拉到怀中坐着,抚着一头沾了雨丝的乌发,道:“你回来晚了。”
她眨了眨眼睛,粉腻的脸贴上他的胸膛,道:“你要怎么罚我?”
管重烟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谢云衣在他身上蹭了蹭,附耳轻声说了一句。
管重烟耳根微热,却掀起唇角,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云衣知道他是故意的,直起身,看他片刻,声音响亮,吐字清晰道:“师父,徒儿想吃你的阳精。”
她刚刚可没说什么师父徒儿的,管重烟也没想到她声音这么大,左邻右舍都要听见了,一时臊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伸手捂住她这张可恶的嘴,唯恐再从里面蹦出什么来。
谢云衣眼神得意地看着他,这脸薄如纸的小道士竟然还想整她?
管重烟戏她不成反被将一军,恼羞成怒,低声道:“待会儿便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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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故意卡肉哈,是手速跟不上,顶锅盖跑~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弃我去者不可留(下)真身吹箫h
桶里放好了水,谢云衣被他一只手提着,叁两下剥光了衣服,丢进了水里。
氤氲水汽中,她笑吟吟地伏在桶边,看他宽衣解带。
“我曾听人说,女人有一半的时间在等男人脱衣服,另一半的时间在等男人穿衣服。”
管重烟蹙眉道:“什么人说得出这样没廉耻的话!”
谢云衣道:“我阿姐。”
管重烟无言以对,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长姐如此,还能指望她妹妹怎样?
脱了衣服,他坐进桶里,她像藤蔓缠上他,柔软的唇瓣顺着脖颈下滑,擦出一串情欲的火花。
浸在热水中的阳具昂扬而起,谢云衣在水面上看它,分外壮硕狰狞。
她伸手顺着茎身摸到软乎乎的囊袋,把玩一番,方才弯腰埋首于他胯下,那物旋即被含入更湿热的口腔中,与嫩滑灵巧的舌头摩擦出层层快意。
管重烟决心要折腾她,忍着身下吞吞吐吐,起起伏伏的快意,迟迟不泄与她。
刚中带韧的巨物撑得嘴巴酸疼,谢云衣知道他有心为难,心念一动,周遭浮光掠影,场景忽变。
茫茫海水中,她长发飘散,额角峥嵘,一双金瞳流光溢彩,面颊上有点点鳞片,腰肢以下不再是纤纤玉腿,而是一条遍布鳞甲的粗壮长尾。
管重烟脸色微变,那冰凉粗粝的尾巴缠上他的腿,一圈又一圈,尾梢摩擦着依旧硬挺的阳具,力道不轻不重,却带来令人心惊的快感。
她面对着他,樱唇开合,露出一口尖牙,道:“你怕不怕?”
管重烟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犄角,又摸了摸她尖尖的耳朵,道:“这样也很可爱。”
谢云衣面上飞起一抹胭脂红,竟是有些羞赧,低下身去,复又含入那物。
此番滋味不同之前,大约是头一回与如此形态的她做这样的事,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的舌头变得更长,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着龟首的敏感处,弄得他浑身燥热,喘息沉沉。精关难守之际,不禁握住她一只角,挺腰往她喉咙深处顶戳。
谢云衣难受地扭腰摆尾,掀起周围的水流。她呜呜呻吟时,颤动的喉头裹吸着龟首,令他舒爽非常。
管重烟手中使劲,重重一顶,那物在紧密的喉肉间跳动了几下,激射出股股阳精。
看在那句这样也很可爱的份上,谢云衣赏脸咽下了这满口的腥甜。
幻境消失,两人又回到木桶中,管重烟抱着她半人半妖的身子,喘息未平。她粗长的尾巴挤满了木桶,水都溢了出来,坚硬的鳞片紧紧抵着他的背。如此密不透风的拥抱,异类的接触,令血管里犹在奔突的情欲更加兴奋。
她却不解风情地变回了人身,光滑修长的双腿盘着他的腰身,骤然没了那份野性。
管重烟一阵失落,又不好开口让她再变回去,显得自己像禽兽一样,只能将她抱到床上,百般折腾,弥补心中的遗憾。
两只羽色斑斓的海凤拖着华丽的长尾飞过含章殿的上空,停栖在一株玉树枝头,婉转清啼。
弥霄立在树下,望着它们出神。
照心走到他身边,道:“今日是我安排不周,我们再去吃几杯,权当我给你赔罪了。”
弥霄看了看他,道:“你也是无心的,不必如此。”
照心见他脸色暗淡,安慰道:“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云衣有自己的选择,你也别太执着。”
弥霄喃喃道:“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有情,她无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飞升修大道,他都想着她开心便好,哪怕将来她身边有了别人,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别人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这样难以接受。
他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能做点什么。这种无力感令他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不舒服。
照心将他拉到亭子里坐下,斟上酒,先自饮一杯,道:“其实我喜欢的姑娘,她也不喜欢我,说起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说着又斟满,举杯道:“来,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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