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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谢云澜瞪他一眼,道:“少装傻充愣,此去若与她有染,我定叫你不能人道。”
元尧低声笑道:“夹得这么紧,当真舍得害它?”
谢云澜从未听他说过这种话,一时竟飞红了脸,咬了咬唇,道:“到那时,我也少不得大义灭亲。”
元尧抱住她,脸埋在两团汗湿的玉乳间一阵闷笑,那物随着他的笑在穴中微微颤动。
笑过了,他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唇,道:“断不会有那时。”
他走之后,谢云澜颇有些不适应,不知是因为无人帮守沧海遗珠,还是无人解她床笫之需,亦或是其他什么。
两叁个月,原本是很快的,却出乎意料地长。
是夜,她正在院中无聊地练剑,一道身影翩然而至,正是元尧。
“你回来了!”谢云澜又惊又喜,正要向他走去,忽然意识到表现得有点过了,站住脚等着他过来。
元尧背手看着她,笑了笑,走上前道:“这几个月没出什么事罢?”
谢云澜道:“能有什么事?”
元尧道:“宝珠呢?”
谢云澜拍了拍肚子,道:“在我这里好好的。”
“那就好。”走到殿内,元尧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地看了看她,道:“可有想我?”
谢云澜满不在乎道:“想你作甚?”
元尧松开她,从袖中拿出一壶酒,道:“既然不想,这壶绿腰酿我便独自享用了。”
谢云澜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微微笑道:“偶尔也是想过的。”
绿腰酿酒香袭人,色泽淡绿,盛在白玉杯里十分好看,谢云澜因他回来,不免多饮了几杯。这酒后劲大,谈话间谢云澜昏昏欲睡,元尧抱着她上了床,一面吻她,一面点住了她的穴道。
谢云澜以为他要玩什么花样,不想口中的舌头忽然变得极长,顺着喉管滑了下去,一直伸进腹腔里勾住了沧海遗珠。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沧海月明珠有泪(下)
他不是元尧!谢云澜惊觉这一事实,登时酒意全无,然已动弹不得,任由他勾出沧海遗珠,与她唇瓣分离。
“你是谁?”谢云澜紧紧地盯着他,恨不能从他脸上戳出两个洞来。
她试图冲破穴道,却是枉然,此人点穴的手法十分特别,是个高手。他怎么知道沧海遗珠在她这里?又怎么知道她和元尧的关系?
“云澜,对不起。”眼前人忽然变了副模样,雪肤花貌,身量纤纤,一双杏眸满含歉意地看着她,眼角泛红,几欲落泪。
“丁香?”谢云澜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她,吃惊极了。
自己的闺中密友怎么会暗算自己?修为平平,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花仙,怎么会如此高明的点穴法?
“云澜,对不起。”丁香又说了一遍这话,泪水已顺着两腮淌下。
“我要用沧海遗珠去见妖王飞星,他是我的情郎,我的挚爱。自从叁重天被封印,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叁百多年了,我真的好想他,每回梦到他,我都希望永远不要醒,醒来便是一场空。这滋味太苦了,你知道么?”
谢云澜不知道,她天性洒脱,过去连思念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如今才知道叁个月的思念已经不好受,叁百年,那是她无法想象的。
“原来你是飞星的情人,你要回到过去见他,可有想过后果?或许就因为你们的相见,天机时局便会改变,牵连许多无辜的生灵,你担得起这份业障么?”
“不会的!”丁香神情固执,紧攥着沧海遗珠,眼光凄迷,道:“我不会干涉任何人,我只想去叁重天,陪他一起被封印,就此待在黑海妖域,千年万载。”
谢云澜怔怔地看着她,道:“牺牲你的自由去陪他,这值得么?”
丁香道:“你不明白,没有他,自由于我毫无意义。他也不明白,才会让我在外面等他,受尽煎熬。”说着这话,想起最后一次见面,他将自己推出叁重天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酸,泪如雨下。
谢云澜张了张嘴,也不知说些什么才能劝阻她,大概在一个女人酝酿了叁百多年的决心前,任何言语都是废话。
丁香擦了把脸,垂眸看了看手中的沧海遗珠,语气再次充满歉意,道:“云澜,我只用一次,天后不会知道的。”
谢云澜觉得她想得太简单了,即便她回到过去,不做任何干预,只是去叁重天陪在飞星身边,谁又知道这一点改变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丁香起身欲走,谢云澜道:“丁香,我在天界只你一个密友,你却如此待我。也好,你用沧海遗珠回到过去,留在叁重天,我们便不会遇见了,我的记忆里也就没有你这个人了。”
丁香听了这话,心如刀割,两腿似灌了铅,重得迈不开。
殿内极其之静,一炉沉香缓缓地吐着白烟,那袅袅烟气也变得凝涩起来。更漏声声,敲在两人心上,一个紧张,一个踌躇。终于踌躇的那个迈出了脚步,她终究选择情郎。
谢云澜叹息一声,再无可说之词。
丁香刚走出殿门,一道白影落在院中,却是真的元尧回来了。
丁香脸色一变,只听谢云澜在殿内大叫:“元尧,快拦住她!她拿了沧海遗珠!”
元尧愣了一愣,丁香手中红光一闪,却是一把红伞,她以伞为剑,直直向他刺来。
元尧旋即出剑,交手之下,不由惊道:“步月伞,原来在你手里!”
这步月伞是开天辟地之初的一股混沌之气炼就成的神兵,天帝许多年前将其赠给飞星的母亲,作为定情信物。那可怜的女子一命呜呼后,步月伞自然留给了飞星。
叁重天之战时,天帝曾叮嘱几位上仙留意步月伞的下落,故而元尧知道这把伞应该是在飞星手里,此时看见,立马明白丁香与飞星关系匪浅。
步月伞能攻能守,在丁香手中进退自如,变幻莫测,元尧一时不能奈何。谢云澜听着两人打斗的动静,暗自心惊丁香原来是这样的高手。
过了数十回合,长剑划过伞面,火星迸溅,丁香只觉伞上有万钧之力,被逼得连退数丈。
元尧剑势一转,趁机使巧劲挑开了步月伞,直刺丁香咽喉。
“莫要伤她!”一声疾呼自殿内传来,剑尖顿在丁香身前叁寸处,丁香脸色煞白,喉间干涩,蓦然又流下泪来。
她玉指一弹,隔空解开了谢云澜的穴道,将沧海遗珠丢给元尧,化风而去。
谢云澜急忙出来,只见得远处的一抹潇潇清影,如露如电,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原来如此……”想起那日在绣帕上看见的词句,她脸上的泪,谢云澜忽然明白了个中真意,竟是如此酸涩。
今夜一别,只怕再见无期。犹记当初刚来天界,众仙对妖族出身的自己避之不及,她是第一个对自己笑的仙子。
元尧见谢云澜神色黯然,喃喃自语,听不太清,只觉语气低落,不免担心道:“云澜,你还好么?”
谢云澜转眸看了看他,展臂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了他胸前。
元尧怔了怔,抬手轻轻抚过她单薄的脊背,柔声安慰道:“人各有志,不可勉强。”
这便是知心人的好处,喜怒哀乐,无需言语,他都明白。
谢云澜默然半晌,闷声道:“你,贞洁在否?”
元尧抬起她的脸,与她目光相对,唇角噙笑道:“不敢有失,卿可自鉴。”
月浸楼台,风弄竹声,绣榻上赤条条的仙娥骑在郎胯上,娇喘间,起起伏伏,乳波摇动,正是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那物深入九重,将花心轻拆,娇滴滴的春水流,欢情如火,天明未歇。
谢云澜累极,头挨在鸳鸯枕上,发丝里都是汗,摆手道:“罢了,我信你就是。”
元尧翻过身来压着她红绯绯,软如棉的身子,道:“近来可有想我?”
适才丁香已替他问过,这妮子,骗珠子也就罢了,还想骗她的情话,可恶。
谢云澜眯着眼,笑了笑,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元尧愣住,心下十分诧异,简直怀疑这人不是谢云澜了。在他想来,想你作甚这种话才合她的性子。殊不知谢云澜方才已经说过,这时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打量半晌,确信并非旁人假冒,元尧方才吻她香腮,满心欢喜道:“你还知道这话?”
谢云澜煞风景道:“箫韶教我的。”
男人登时变了脸色,他果然知道箫韶是谁,谢云澜笑了起来,越笑他脸越冷。
她被他抬起双脚,架在手臂上,那物怒气腾腾地杀将进来,顶得花心欲碎,四肢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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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一章,当我加更了哈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可怜美玉陷泥淖(上)
虽然管重烟答应将自己的功德都转给谢云衣,谢云衣闲来无事,照旧去他的永圣祠外摆摊。
管重烟颇感欣慰,毕竟积德行善,总是件好事。
这日有个妇人来到谢云衣神机妙算的摊位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道长,奴家主人有一事相求,事成必有重谢。”
她穿着一身拷绸衫裙,脑后盘着髻,插着些金银首饰,模样周正,四十上下,像个大户人家的婆子。
谢云衣问她是什么事,妇人便将家中的怪事和盘托出。
原来妇人的主家姓司马,是城中的大户,司马老爷和夫人膝下只有一女,乳名心月,捧在手心里养到十六岁,出落得沉鱼落雁,诗书女红无不精通。
司马家舍不得女儿出嫁,便千挑万选,招了一个姓魏的女婿。
魏生家境一般,才学也不甚高,屡试不第,至今还是个童生。心月小姐却不嫌弃,只因他生得貌若潘安,神似宋玉,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男子。
心月小姐心细如发,成亲之前,恐他是个银样镴枪头,还特意派婆子去看过他胯下那物,亦是不俗,方才应允这门亲事。
新婚之夜,魏生神勇过人,心月小姐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魏生自从入赘司马家,锦衣玉食,不为那阿堵物发愁,每日与娇妻诗书作伴,一发超凡脱俗,气质绝尘。
两个月前,魏生与叁两好友外出游玩,不知沾上了什么邪祟,当晚心月小姐便不能碰他了,据说一碰手就钻心得疼。
无奈之下,夫妻俩只得分榻而眠,不成想半夜里,一名妖娆女子翩然而至,当着心月小姐的面脱得赤条精光,又将魏生衣裤脱下,骑在他身上。心月小姐心知她不是人类,又惊又怕,不敢作声。
魏生也吓得半死,但这女子花容月貌,不逊色于心月小姐,牝户娇软挨蹭着阳具,哪里忍得住,便硬挺起来。
女子轻笑一声,沉腰吞下巨物,花径紧窄湿热,魏生不禁深吸了口气。女子按着他的肩头,在他身上放马骑乘,两人喘息交迭,心月小姐被撂在一边,听得欲火灼心,气得银牙咬碎。
过了许久,女子满身香汗,十分尽兴,伏在魏生身上娇声道:“郎君风采夺人,阳物雄伟,吾家姐妹甚是欢喜,明晚当叁姐来看你,好生服侍。”说毕,下床穿了衣服,化风而去。
心月小姐下榻,走到床边看她丈夫,玉面泛红,额发潮湿,结实的胸膛上斑斑吻痕,那物沾满精水,阴毛凌乱,也是湿漉漉的,灯光下端的是淫靡。
心月小姐看得着,吃不着,委实煎熬。
次晚果真又有一女子前来,如法炮制,连弄了叁次,方才餍足而去。
心月小姐忍了半个月,算是将这家姐妹五个看了个遍,心中委屈,便将此事告知父母,要请道士捉妖。
司马老爷和夫人一致认为此乃家丑,不可外扬,便安慰女儿道:“儿啊,你且去别处住,等那些女妖腻味了,不来了,再搬回去罢。”
心月小姐无可奈何,只能搬到别的房间,眼不见为净。
有道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可怜魏生叫五个女妖夜夜盘剥,如今已是形销骨立,奄奄一息。司马夫人这才顾不得家丑,叫这婆子出来请道士去捉妖。
谢云衣一听对方竟有五个,看这做派颇似五通神,也不敢托大,便回去告诉了管重烟。
两人当晚来到司马家,果真是高堂阔宇,雕梁画栋的富贵人家,穿过几重仪门,方才见到满脸愁容的司马夫人。
“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等事。老师父,小师父,还承望你们多多费心,务必赶走那几个不知廉耻的妖孽。”
谢云衣看了看旁边的管重烟,眼中闪过捉狭之色,道:“夫人放心,贫道和劣徒必当尽力。”
管重烟眉头微蹙,并无言语。
婆子领着他们来到魏生住的房间,碧纱橱内,一张花梨木拔步床,围着青纱虫草帐,魏生躺在床上,盖着一副玉色夹纱被,虽然瘦得皮包骨,依然是个病恹恹的美男子。
谢云衣见过的美男子,艳丽如箫韶,清冷如管重烟,都是实力非凡的高手,不曾有这般弱柳之姿,乍一看,倒有几分新鲜,不觉多看了两眼。又想看看他胯下那物何等雄伟壮观,奈何被子挡着,不能如愿。
管重烟见她遗憾的目光流连于魏生下身的被面上,恨不能穿透那被面似的,脸色沉了沉,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问道:“魏公子,那些妖女何时会来?”
魏生神色羞赧,声音细若蚊呐:“一般是子时左右。”眼底浮起一层悲愤,又道:“这帮淫妇害我不浅,道长务必救我!”
管重烟点点头,让其他人等都退下,带着谢云衣躲进一只空的大衣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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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箱子里做什么呢,嘿嘿……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可怜美玉陷泥淖(中)h
衣箱有五尺见方,半人高,外面封了层皮,一点光都不透。
管重烟屈着双腿,将谢云衣夹在中间,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谢云衣道貌岸然道:“看他还有没有救。”
管重烟冷哼一声,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衣衫,一只手贴上柔软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往下滑。
谢云衣绷紧了小腹,道:“你做什么?”
拉开下面的布料,管重烟抚摸着那一片毛茸茸的芳草地,道:“看你还有没有救。”
谢云衣试图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他抬腿勾住她的脚,迫使她往两边分。谢云衣认真与他较着劲,冷不防他含住耳垂深深一吸,立马松了力气。像掰开一只蚌的壳,管重烟分开她两条腿,掌心覆住两瓣饱满的蚌肉,微微使劲摩擦。皮肉下的珍珠挺立起来,被他夹在指间揉搓,她呼吸急促,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着身子。
黑暗使体感更鲜明,快意一阵阵的冲刷下,身子愈来愈热。他呼吸落在耳畔,渐渐粗沉,手指上的薄茧擦过花珠,穿过皮肉,插入蜜洞中搅动,黏腻的液体流淌出来,痒痒的,像蚂蚁顺着肉缝爬。
离子时还有大半个时辰,她已泄了两次,管重烟不厌其烦地捋着里面层层迭迭,正在含缩的肉褶,谢云衣眼前出现浮动的光点,须臾融成一片炫目的光海,高潮再次来临,她不能叫出声,便扭头咬住他一片衣襟,身子剧烈地颤抖,花径亦用力咬合着他的手指。
管重烟待她平复,方才抽出手,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淫液,暧昧的味道弥漫在这片逼仄的黑暗中。
谢云衣道:“劣徒,你欺师灭祖。”
管重烟狠一狠心,将手指插入她口中,捏弄着嫩滑的舌头,手指上的淫液都化在她涎水中,方问道:“味道如何?”
谢云衣不作声,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管重烟低声笑了笑,在她热意未消的颈子上落下一吻,替她理好衣服,系上腰带。
这时两名女子落在院中,一个身穿紫衣,笑嘻嘻道:“叁姐,这两日都是你的,待会儿让我先好么?”
另一个身穿白衣,毅然拒绝道:“不成,是你自个打赌输给了我,怪谁?”
紫衣女子嘟囔道:“改天我再去找一个好的,省得和你们抢。”
魏生在床上听见两个女子的声音,想着她们竟是要一起来,自己哪里吃得消,吓得牙齿打颤,双股战战。
二女说着话,正要进门,一道剑气呼啸而来,瞬间闪身躲过。
“五妹,是高手,我们快走!”白衣女子话音刚落,便化光而逃,紫衣女子愣了愣,急忙跟着她。
谢云衣跳出箱子欲追,管重烟拦住她道:“不急,她们身上沾了千里香,跑不了。待会儿我们找到她们的老巢,一网打尽。”
二女不知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径直逃回琼箫山的蜘蛛洞,原来这五名女子都是蜘蛛精。
老二正在洞内盘丝,见了她们两个,奇怪道:“你们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老叁道:“晦气,司马家找了好厉害的道士,险些要了我们俩的性命,以后怕是去不成了。”
叁女叹息一阵,老五道:“少不得再去寻摸下家,不然这长夜漫漫,如何消磨!”
老二和老叁皆点头称是,老五见石桌上有一张画像,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谁?长得还挺俊!”
画像上有字,她不识字。
老二道:“那是大姐带回来的通缉令,据说西海二太子杀了他的弟弟,畏罪潜逃,不知去向,四海龙族正下令抓他呢。”
老五蹙眉盯着画像,啧啧道:“看这么个模样,真不像能做出杀害手足这种事的。”
老二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五个蜘蛛精的修为平平,管重烟与谢云衣寻至此处,没费多大功夫便将她们制服了。
老五见管重烟冷若冰霜,料想求他无用,便对谢云衣哭道:“姑娘,我等虽然劫色,但从不害人性命,说来也是无奈,若我等有你家郎君这般的绝色相伴,又何必做那等勾当。你行行好,看在都是女子的份上,饶了我等的性命罢!”
谢云衣听了这话,自有一番得意,又看她们五个哭得可怜,便道:“重烟,那就饶了她们罢。”
管重烟本意是要杀了这些妖女,拷问之下,得知她们与五通神并无关联,又经不住谢云衣求情,便将她们封入一只瓶子里。
正要离开蜘蛛洞时,谢云衣发现地上厚厚的蜘蛛丝下有一张画像,好奇地捡起来看了看,大惊失色,这不是弥霄么!
管重烟见她呆呆地看着一张纸,脸色发白,便近前问道:“怎么了?”
谢云衣将通缉令递给他,看了一眼,管重烟也十分惊奇。
通缉令上并未说明通缉弥霄的缘由,谢云衣心急之下,要去西海问个明白。
管重烟陪她来到西海,心知出了这样的事,她们姑侄见面必有些话不便让外人听见,自己便在岸边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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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蜘蛛精要是男的肯定领便当了,可是女人强奸男人,哈哈哈,总觉得罪不至死,就这样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可怜美玉陷泥淖(下)
寝殿内,王后一身缟素,望着东陵的遗物兀自垂泪。
帘外侍女禀道:“娘娘,谢姑娘来了。”
王后擦了擦脸,道:“让她进来罢。”
“姑母,二表哥的通缉令是怎么回事?”谢云衣一进门便问道,待见王后这身打扮,愣了愣,又道:“姑母,谁去世了?”
王后因她和弥霄亲近,此时对她也有几分迁怒,冷冷看她一眼,道:“我问你,弥霄近日可有去找你?”
谢云衣摇了摇头,道:“姑母,到底怎么了?”
王后脸色泛白,眼眶皆红,紧紧攥着一枚玉锁,那是东陵小时候的东西,声音发颤道:“他杀了陵儿。”
谢云衣瞪圆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难以置信道:“姑母,您说什么?”
王后走上前来,双手攥住她的手臂,一字一顿道:“我说弥霄杀了他的亲弟弟,杀了我的孩子!”
谢云衣的神智被这句话炸成齑粉,一时无法思考,下意识道:“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什么误会!”王后目眦欲裂,双手用力,指甲几乎刺破衣衫,扎进她的皮肉里。
谢云衣不觉得痛,只觉得匪夷所思,弥霄天性善良,从来没杀过人,怎么会杀他自己的亲弟弟?
王后道:“我就说他来历不祥,是个孽障,我千不该万不该将他生下来,我应该早点杀了他!”
谢云衣缓过神,见她神态癫狂,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扶到榻上坐好,道:“姑母,您先节哀,此事必然有些我们想不到的缘由,我会去找二表哥,问个清楚明白,您保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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