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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为何那样相似的一双眼睛,会长在恶魔的脸上?
那人现在何处,还记得她么?
她后悔了,当日不该管什么礼义廉耻,以至于擦肩而过,哪怕就是问得他的名姓,她也死而无憾。
这间院子本是吕小姐的住处,这日玲珑不在,安安无意间打开妆台下的一个抽屉,发现一小块暗绿色,松脂似的东西。拿起来闻了闻,有一股带着辛辣的异香。
“这是孽息香。”身后一个幽冷的声音响起,吓得安安一个激灵,回头看见一名白衣女子。
她面容秀美,却像明珠蒙尘,黯然无光。
“你是谁?”
“我是吕鸢。”
“吕大小姐?”安安骇然色变,站起身后退几步,将她上下打量,道:“你……你是鬼?”
吕鸢惨然一笑,道:“我只是留在这里的一缕残魂,你是他们找来的新祭品罢,你……想死么?”
安安看她半晌,道:“怎么不想?你能帮我么?”
“我自幼喜欢调香,古籍中记载孽息香能使妖类神智混乱,凶性毕露。只要这一小块,他们便能发狂,错手杀了你。”吕鸢说完这话,化作一道清风散去。
安安握着这一小块孽息香,忽然明白吕鸢并非投湖自尽,玲珑骗了她。
她大抵是希望她能熬到出头之日,这终究是旁观者的善意,她哪里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是夜,来的还是归洵,安安趁他沐浴之际,掀开炉盖,将孽息香投入香炉。青烟袅袅升起,因混着其他香料,归洵并未察觉,赤身迈出浴桶,打横抱起她,压在了床上。
安安忍着恶心与他亲了个嘴,他将她衣衫剥尽,揉着那一双绵软的乳,性器在她腿间坚硬如铁,散发着热意。
他笑道:“今晚与你玩个新鲜的。”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烛台,放在她的肚皮上。
安安恐烛油滴落,绷紧了身子,不敢乱动。煌煌烛火照着少女的婀娜玉体,私处的毛发都莹莹发亮,那一线檀色愈发诱人。
归洵兴致大发,阳具愈发粗壮,猛一下捅进花穴,她吃痛之下,小腹收缩,鲜红的烛油便洒了出来,在雪白的肌肤上开出点点艳丽。安安烫得尖叫不迭,花穴也跟着紧缩。
归洵双目赤红,欲火在血管里奔走,压着她的双腿猛力肏干。暖帐之内,香气浓烈,他背上渐渐显出一层冷青色的鳞片,口中吐出猩红的蛇信子,戳刺着安安挺翘的乳尖。
安安叫他这副模样吓呆了,身子筛糠似地发抖,烛泪不住滴落,她又疼又怕,穴中巨物进出竟催生出异样的刺激,电流般漫延全身。
“啊!”她挺起胸脯,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归洵被她紧紧绞住性器,淫水冲刷之下,强烈的快意击溃神智,他彻底化为蛇身,张口咬向安安细嫩的脖颈。
一道鞭风破开床帐,长鞭闪电般卷住归洵的身子,将他从床上拉了下来。
颤动的阳具抽离娇穴,浓白的精液射满安安的双腿,她惊魂未定地看向碧纱橱外,黑衣男子执鞭而立,长了一张熟悉又英俊的脸,她是在做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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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犹恐相逢是梦中(下)
归岩是来找归洵的,见他狂性大发,便知有异,一掌将其击晕,揭开香炉盖,看见里面还有一点暗绿色的香料残留。
“孽息香?”归岩转头看住床上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女子,道:“你不想活了么?”
安安痴痴地望着他,是他,一定是他,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错过了。
“公子……还记得我么?”
归岩愣了愣,眼神是疑惑的,道:“我们见过?”
安安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尖,小腹上斑斑烛油,腿间黏糊糊的精液,满身的风尘污秽,与当日已是判若两人,他就算记得,又怎么认得出来?
她扯过被子裹住身体,哽声道:“我叫吴安安,是灵州人,我们在灵州见过,公子帮我捡过风筝。”
归岩想起来了,他记得那个小姑娘,穿着一身鹅黄的衫裙,明媚鲜妍地站在梯子上,脆声婉转的一口吴侬软语,道:“那些男人自己也不见得守身如玉,偏要姑娘家清清白白,就是摔了一跤落了红,他们也不待见,当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没意思。”
他当时听见这话,只觉好笑,便多看了她两眼,这一看她便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他一时善心发作,抢上前接住了她。
身软体轻的小姑娘蝶儿一般落入他怀中,睁着一双惊奇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是你……”这才过去半年,她的明媚鲜妍荡然无存,像一件饱经风霜的瓷器,伤痕累累地与他重逢。
归岩看着她,胸中憋闷,说不出的难受。不知从何时起,这些可怜又无辜的祭品总会令他感到难受,这种难受在眼前这个姑娘身上变得无比强烈。
安安于他眼中觅得一丝怜悯,登时酸楚倍增,掩面大哭。
她呜咽的哭声仿佛丝线缠住他,不断地收紧,归岩愈发难受,沉默半晌,道:“你别哭,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了。你想回家么?我送你回去罢。”
安安摇着头道:“此事无法对家母交代,我不能回去。”
归岩道:“那你要去哪里?”
安安看他一眼,唇角紧抿,过了一会儿,道:“公子若不嫌弃,我愿跟随公子,去哪里都好。”
换做过去,她万万说不出这样的话,这场荒唐的婚事将她恪守的一切礼义廉耻都打破了,她顾不得了,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归岩道:“跟我走?你可知我是谁?”指了指一旁昏迷的归洵,道:“我是他的二哥,归岩。他做过的事,我也做过,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他也是五通神,难怪他们有如此相似的眼睛。
可是他怎么可能做过归洵做过的事?他们在她心里有云泥之别。
少女满眼难以置信,归岩受不得这样的目光,拎起归洵,不再管她,转身便走。
“不要走!”安安跳下床,赤足上前攥住了他的衣袖,道:“公子和他不一样,公子有心,他没有。公子,至少对我而言,是个好人。自从那日见过公子,我便……寤寐思服,铭记至今。”说到这里,脸已红透,粉颈低垂,声音细弱,几不可闻。
归岩想她这番话未必是真心,或许只是想求得自己的庇护,毕竟她这样的女子即便不做祭品,在世间也很难立足了。
他愿意予她庇护,并非是因为对她有什么感情,他能有什么感情,他只想缓解胸中那股说不出的难受。
他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替她披上,道:“我还有事要办,你且待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等我办完事,便来看你,可好?”
安安攥着他衣袖的手松了松,又攥住,道:“公子不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见她忐忑,归岩从怀中拿出一枚名章,道:“你戴着这个,若有危险便念上面的字。”
安安这才松开手,接过这枚血红色的名章,上面镂金刻了两行小篆: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高九天。
回到维龙山,归洵已经醒了,隐约记得自己床上失态,道:“二哥,那小东西还活着么?”
归岩道:“活着,我若迟到一步,她就没命了。你为何非要闹到这一步!”
归洵见他有责怪之意,不以为然道:“就算死了又怎样?总会有新的送来。”
归岩不想同他多说,道:“父亲找你,你快去罢。对了,往后你们都不要再去吕家了。”
归洵道:“为何?”
归岩不作声,归洵看他片刻,笑了起来,道:“原来二哥看上那小东西了,好眼光,小东西的穴儿又窄又暖,销魂得紧,二哥多多受用,我等就不去凑热闹了。”
归岩对安安并没有欲念,即便她赤身裸体地站在眼前,他只觉得可怜,这是归洵等都无法理解的感受,因此他唯有沉默。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报答平生未展眉(上)h
再次见到安安,她已变了副模样,穿着天水青的纱衫,素白的罗裙,干干净净,一头青丝挽成堕马髻,脸上略施了脂粉,光彩照人。
安安见他来了,满心欢喜,将桌上的酒斟了一杯,双手递给他道:“公子吃一杯罢。”
归岩接酒在手,一饮而尽。安安又替他斟满,又夹菜给他。她自己量窄,恐酒后失态,不敢多饮,只就一杯酒小口小口地嘬着。
归岩余光看她,像舔水的小猫儿,还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一闪而过。
“敢问公子今年贵庚?”
“六百七十多,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安安掰着手指算了算,道:“公子活的时间是我四十倍还多呢。那你见过唐代的杨贵妃么?”
归岩道:“见过,她是天璇星下凡的转世,第一世是周朝的褒姒。”
安安惊奇道:“原来她们是一个人么!那杨贵妃生得真的很美么?”
归岩回想一番,道:“丰腴有度,雪肤花貌,是很美的,可惜美人大多薄命。”
安安心想果真生得那般倾国绝色,青史留名,薄命倒也罢了,自己不过是略有几分姿色,却受这等折辱,何苦来这一遭。
归岩兀自吃了两杯酒,听不见她说话,转眸一看,小姑娘怔怔地望着酒盏,眼圈都红了,这才知道说到她的伤心处了,忙将话题岔开。讲了两件趣闻,哄她开颜,又吃了几杯,夜色深沉,已是二更天时了。
归岩道:“你去睡罢。”
安安愣了愣,脸上晕起的几分春色都被洗去,轻轻道了声是,便去床上睡了。
归岩想着天亮再走,就在外间自斟自饮,做她的门神,忽听见里间传来低泣声,走到床边问道:“怎么了?”
安安坐起身,垂头抚摸着杏子红的被面,道:“床褥我都换了新的,公子是嫌我脏么?”
归岩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的心思是这样纤细敏感,愕然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我以为你不想再有那样的事。”
安安咬住下唇,抬起脸来看着他,道:“我只想和公子你有那样的事。”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然而比起那些把女儿,妻子送到妖魔床上的人,她的疯又算什么?
或许世道就是扭曲的,不疯魔不成活。
月色如银,透过窗棂雕花,照在少女清泪未干的脸庞上,那两抹烧起的嫣红宛如彤云。
归岩叹息一声,正不知说什么,她扑过来勾住他的颈子,两瓣柔软的唇堵住了他。
她的吻毫无章法,热情得有些粗鲁,青涩得叫人怜惜。归岩捏住她尖尖的下颌,与她唇瓣分离,在她忐忑的目光中,垂下眼睑,复又吻住她,轻柔地辗转吮舔,厮磨温存。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渗入两人口中,归岩第一次尝到泪水的滋味,咸涩苦心。
他握住她单薄瘦削的肩头,微微用力,她便顺势躺下,挺起小腹蹭了蹭他的下身。那物已然硬挺,隔着衣料,偌大的一块。
她伸手替他宽衣解带,看见他素白里衣下的坚实身躯,饱受摧残的心里依然有少女怀春的羞涩。
她心若擂鼓,呼吸急促,身子滚烫。归岩搂着这样一个痴人儿,真不知如何是好,亲吻抚摸都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她。
她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生怕他后悔似地用娇穴去勾引他的欲龙。归岩吮舔着她的乳尖,一只手下行来到她腿心,翻开细腻的皮肉,捏住小小的花核轻揉慢捻。
阵阵快意袭来,安安竟有些无所适从,屈起双腿,难耐地摇摆腰肢,想躲避那样的刺激,又想迎合他的深入。
春水涓涓渗出蜜巢,流满掌心,黏糊糊的。她里头翕动着,吮咬他嵌入的一小截指头,他方才松开那颗微肿的花核,将胯下的巨物对准湿漉的穴口,一寸寸地挺入。
窄小的花径被他填满,粗壮的龟首顶住花心,来去几回,春水更加丰沛。安安体会到这事的乐趣,口中溢出娇吟。她想冯姐姐说错了,床笫之欢不在于男子的样貌,阳具的大小,而在于情。
有情人才能做快乐事,哪怕他的情只是同情,也未尝不可。
她的春梦终于成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一时间悲喜交加,又流下泪来。
归岩对这脆弱又敏感的小姑娘报以前所未有的耐心与柔情,她的开怀像一剂良药,于他有镇痛宁神的奇效。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报答平生未展眉(中)
云降暗喃,风透孽息。玉枕传心声飒飒,天骑踏晓入梦来。
入夏后,天气愈发炎热,水族畏热,管重烟便带着谢云衣去北方避暑,沿途打听五通神与弥霄的下落。
这日来到金河镇,天色已暮,两人欲寻客栈投宿。正值镇上举办花魁大赛,许多人从外地赶来凑热闹,一连问了几家客栈,都说客满。
好不容易问到一家还有客房,虽然布置得简陋了些,两人也不想再找,便将就着住下。
隔壁有男女欢爱,动静甚大,管重烟原本没什么心思,也听出了几分心思。谢云衣定力不及他,更是春心荡漾了。
“重烟……”她轻轻地唤他,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私处,寓意分明。
管重烟吻了吻她的脸,手指搔刮着那道绵软濡湿的肉缝,挑出花核来玩弄,她在他耳边娇吟,不一时便泄了身子。
那物在裆中胀大,正欲放出来填满她,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两人都愣住,过了一会儿,隔壁的安静显得不寻常。
管重烟迟疑片刻,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谢云衣跟着他下床穿衣,走到隔壁的房门前,管重烟敲了敲门,没人答应,说了声得罪,便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很小,站在门口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床上一只白狐正在啃食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男子脖子已经被咬断了,脑袋扭曲地歪在一旁,白狐浑身是血,转过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看住管重烟,身子一纵,闪电般扑过来。
一道剑气将它弹开,白狐在地上打了个滚,还要冲过来,无形结界困住了它。
兽类情绪颇能相通,谢云衣道:“它好像不太对劲。”
管重烟看见桌上有一只香炉,正袅袅冒着青烟,掀开炉盖,里面有未燃尽的暗绿色香料。
孽息香?
按理说,白狐不会对自己用这种迷乱神智的东西,而那男子只是个凡人,又怎么会用这样的东西招来杀身之祸?
管重烟觉得很奇怪,熄灭了炉火,取出剩下的孽息香收入袖中。
这时门外好几声惊呼,一帮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神色惊惧地看着房内,叫嚷道:“死人了,死人了!”
掌柜的闻讯赶来,一见这里的情形,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管重烟告诉他自己是茅山道观的道士,又道:“这狐妖杀了人,我要带它回去处置。”
掌柜忙作个深揖,道:“多谢道长,千万别让这孽畜再出来祸害人了。”
管重烟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两人带着白狐回了隔壁房间,关上门,管重烟用银针刺了白狐叁处大穴,它渐渐清醒,看了看自己满身的血,似是难以置信,颤声道:“出了什么事?潘郎还好么?”
管重烟道:“你说那名与你同住的男子?他已经死了。”
“是我杀了他?”白狐呆呆怔怔,眼中滴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杀他?”
管重烟从袖中拿出那块孽息香,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白狐道:“这是潘郎家的大娘子送给我的兰犀香,她说潘郎最喜欢这个味道。这香……有何不对么?”
管重烟道:“这不是什么兰犀香,这是孽息香,妖闻了会丧失理智,凶性毕露。你正是因此才发狂杀了你的潘郎。”
白狐呆住,谢云衣忍不住道:“枉你还是狐妖,竟不懂女人心,你抢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好端端的送你什么香料,你真以为她贤良淑德,大肚能容?分明是想借你之手,除掉这变心的男子。”
潘家的大娘子体弱多病,说话细声细气,从不与人争吵,初见白狐,知道她是妖也不害怕,还送了她一对金钏,赶着她叫妹妹。
“奴家不能为相公开枝散叶,妹妹若能诞下儿女,也是奴家的福气。”
白狐万万想不到她言笑晏晏的外表下包藏着这样的祸心。
回过神来,白狐恨声道:“贱人,我要杀了她!道长,求你放了我,让我替潘郎报了仇,再听凭处置!”
管重烟素来看不惯这些勾叁搭四的狐媚子,搅得寻常人家不得安宁。
潘家娘子固然包藏祸心,但比起白狐,她只是个软弱的凡人,妇人,管重烟不禁站在她这边,冷冷道:“岂有此理,若不是你勾引别人的丈夫,何至于此!”
白狐反唇相讥,道:“她若有本事看住丈夫,我又如何得手?”
管重烟道:“强词夺理!”
谢云衣看他们辩论,倒是很有趣,半晌才开口道:“依我看,错的都是男人,他若能抗拒美色,对娘子一心一意,何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白狐却不赞同这话,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潘郎爱我,何错之有?”
谢云衣斥她道:“愚昧!他成了亲,有了娘子,就该对她负责,如何还能随心所欲!换作是我,必然手刃他才能解恨!你不过是因为他现在爱你,才觉得他没错,倘若他日后爱上了别人,你又怎么说!”
这番话鞭辟入里,掷地有金石之声。
白狐无言以对,管重烟发现谢云衣虽然很多时候过得稀里糊涂,有时又把事情看得极清楚,她不像一般的女子,容易被感情左右神智,大约这就是她能修得大道的原因罢。
念在白狐是丧失理智时杀了人,管重烟并未取她性命,只是将她封印了。
至于潘家娘子,本身是受害者,借刀杀人为自己出气,实在难以定罪。管重烟借神灵之名托梦于她,告诫她日后多多行善,便罢了。
离开金河镇,两人行至虞玄山,只见崖前草秀,岭上梅香,林海深红浅红,黛绿苍青,山风过处,如斑斓波涛起伏,美不胜收。
据说这山中长有一种果树,形似木瓜,味如美酒,两人寻不多时,便找到一株。谢云衣吃了两个,脸颊醺红,身子歪斜,好像饮多了酒,靠在管重烟怀里昏昏欲睡。
管重烟摩挲着她滚热细嫩的脸庞,手指在软嘟嘟的唇瓣上按了一下,被意外打断的兴致再度涌现——
哈,男犯女犯我用的是两套刑法,就是这么双标。
云降暗喃,风透孽息。玉枕传心声飒飒,天骑踏晓入梦来。这一句出自《洛煌笈》。
追-更:regou1 ( )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报答平生未展眉(中二)真身人兽h
他向她口中品尝果子的芳香,又解开她的衣扣,手从亵衣下摆探入,轮流抚弄两只乳儿。
她呜呜呻吟着,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
这样的目光,叫人忒多邪念。
管重烟喉结一动,咽下了满口她的芳津,离开她濡湿的两瓣娇唇,踌躇看她片刻,还是敌不过那份诱惑。
他就是想看看她凶性毕露的样子。
香入炉,烟生起,管重烟在四周布下结界,以免有山民经过此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谢云衣被他剥得赤条条,放在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上,那石头上长满苔藓,沾着水边的湿气,碧莹莹地衬托着她的玉体。
她像是翡翠碟上的美味佳肴,色香诱人。管重烟伏在她身上,咬了咬她的唇瓣,绵绵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在乳珠上。他吮舔着两只殷红的乳珠,将上面细密的颗粒与舌叶摩擦生热。她扭动着身子,两条纤纤玉腿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牝户已是春露涓涓,龟首挤进窄小的入口,依然有紧握的阻力。他猛一下捣进深处,消受着娇嫩花心的吮舔。
源源快感与热意自下身漫延,谢云衣呼吸急促,闻着孽息香的味道,体内灵力乱走,一发躁动不安。她黑色的瞳孔骤然变成金色,尖锐的指甲匕首似地划过管重烟的背,留下几道不浅的血痕。
管重烟箍住她的双手腕,按在头顶,看她狂躁挣扎的样子,愈发地兴奋,加倍用力地捣弄她。
阳具进出之间汁水横流,情欲与香氛混合,勾出谢云衣的兽性,一时额角峥嵘,脸颊生鳞,落在管重烟眼里,妖异且邪魅。
谢云衣看着他玉白的颈子,分外诱惑,只想狠狠咬一口,尝尝他皮肉与鲜血的味道。
管重烟毫无畏惧地低下头,吻她面上的鳞片,将脖颈送到她嘴边。她欢喜地张嘴,亮出锋利的牙齿刚要咬,他一下闪开,她扑了个空,很不甘心,望着他跃跃欲试。
管重烟挑起唇角,又低头给她机会。
谢云衣追逐着他的要害,承受着他的撞击,后背与滑腻的苔藓摩擦出鲜绿的汁水,双腿早已变成长尾,不住地扭动,试图将他掀下去。
管重烟牢牢地按着她,那物在鳞片裹覆的蜜巢间抽插,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几乎将她钉在石头上。
炉中香尽,她已数次登上极乐,力气被他抽干,身子渐渐瘫软,高亢的叫声也变成模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他像是本领高超的驯兽师,如此享受驯服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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