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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王后满脸泪痕,痴痴唤着东陵的名字,谢云衣对东陵虽无好感,心中也不是滋味,叫来侍女陪着她,自己退出了寝殿。
大太子丹鸿正在沉香亭内饮酒,两个弟弟一死一逃,母亲这些日子疯疯癫癫,以泪洗面,他自然也没什么好心情,脸上带着一抹愁云。
谢云衣找到他,问道:“二表哥究竟为何杀了叁表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丹鸿道:“就是照心生辰那日,他从北海回来,也不知怎的,便和叁弟打了起来。论拳脚,叁弟也不比他差,可竟被他活生生打死了,你说是不是离奇?更奇的是,母后赶到时,气得要杀他,一个黑影窜出来将他带走了。”
谢云衣怔怔地看着桌面,竟是照心生辰那日,难道是自己和管重烟的事害他情绪失控,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行?
丹鸿生性风流,却十分善解人意,尤其是女人意。他打量着谢云衣的脸色,便猜到她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表妹,我知道那日你和你的道士朋友去了北海,此事与你无关。二弟钟情于你,是他的选择,你另有心爱之人,也是你的选择,谈不上对错。且你我都知道二弟的性子,不是做得出这种事的。我思来想去,他多半是沾上了外面的邪魔歪道,被有心之人操控,方才如此。你不必自责,我一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若果真有人害他,又害了叁弟,不管是谁,我绝不轻饶。”
谢云衣混沌中听了他这番话,思绪渐渐清楚。是了,若无外人左右,以弥霄的性子,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
“大表哥,谢谢你,你若找到二表哥,务必告诉我一声。”她从袖中摸出一张传讯符递给丹鸿。
丹鸿点了点头,收下传讯符,提醒她道:“表妹,二弟今非昔比,你若见到他,务必小心。”
谢云衣道:“我明白。”
告辞之后,她又去东陵的灵堂上了一炷香,袅袅盘旋的青烟后,黑漆牌位像一扇诡秘的门,散发着阴谋的冷意。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弥霄杀了东陵?”管重烟与弥霄见过几次,印象中是很温和的一尾龙,听说此事,也感到不可思议。
又听谢云衣说了丹鸿的推测,他默然片刻,道:“大太子倒是个明白人。”
谢云衣道:“二表哥本性良善,不喜招惹麻烦,断不会自己去找那些邪魔歪道,一定是他们找上了他。可我不明白,俗话说树大招风,二表哥既不得宠,修为也不甚高,他们为何偏偏找上他?”
管重烟道:“这你就想岔了,正是不得宠的人才容易被拉拢,且二太子并非一无长处,他的恢复能力超乎寻常,对方想利用他这一点,有所图谋也未可知。”
见她满面忧色,又安慰道:“也不必太担心,对方既然想拉拢他,至少他不会有性命之忧。稍后我便传信给师兄,让他们也留意二太子的下落。”
谢云衣点点头,与他回了住处。
天边已是鱼肚白,绿纱窗外虫鸣阵阵,走街串巷卖早点的吆喝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谢云衣抱膝坐在床上发呆,纵然身边的人再叁宽解,她终究觉得弥霄走到这一步,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内心十分自责。
管重烟将弥霄的事在信中写清楚,传回茅山道观,回头见她眼眶泛红,要哭不哭的样子,叹息一声。能说的话都说尽了,也不知怎么劝她了。想了想,出去叫住卖馄饨的小贩,买了一碗馄饨回来,坐在床边要喂她吃。
谢云衣没胃口,又不忍拂他的意,便勉强吃了两口。蓦然鼻尖一酸,泪水溢出眼眶,滚落碗中。
管重烟放下碗,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看你这样,我倒希望失踪的人是我。”
谢云衣抬起脸来看他,又垂下眼睑,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道:“说什么胡话,你心眼多,本事大,鬼见了都发愁,谁能害你。”默了默,又道:“若是你,我便心无所依了。”
管重烟抱紧她,心中为她如此牵挂另一个男人而起的不平就叫这话抚平了。
下午他去司马府,告知司马老爷和夫人妖孽已除,又赠给魏生一枚丹药,助他恢复。司马老爷和夫人感激不已,听说他不要钱只要灯,忙不迭地和女儿女婿点了四盏功德灯。
魏生服下丹药,两日后便能下床行走,气色也好了许多。
心月小姐却迟迟不肯搬回去住,这日在园中遇见,她穿着茜色对襟羽纱衫裙,衬得肤色雪白,立在一丛杜鹃花前,当真是人比花娇。
魏生许久未与她亲近,这一见心摇神动,见她掐了一朵花欲往头上戴,忙走上前道:“娘子,我替你戴上。”
心月小姐看着他,迟疑片刻,将花递给了他。
她手上戴着一枚红宝石的戒指,莹莹红光,玉指纤纤,别样的诱惑。魏生握住她的手,低头轻轻一吻。
心月小姐微不可见地一蹙眉,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有种想把手抽出来的冲动。然而当魏生抬起头来,用那张曾让她无比心动的俊脸,向她春风一笑。她又压下不适的感觉,回以淡淡的笑意。
魏生替她戴上花,耳鬓厮磨,道:“娘子,今晚回来罢。”
他从身后揽着她的一把柳腰,借着宽袖的遮掩,与她下身相贴,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抵着弧形的臀缝。
他粗壮如旧,她却兴致缺缺了,甚至有点厌恶。因为脑海里,他在那些女妖身下喘息呻吟的画面挥之不去。尽管压抑,不情愿,那声音里也透着快意,他是享受的。
花容月貌,身段婀娜的美人,换作哪个男人不享受?
心月理解,又十分鄙夷。
原来不止男人会嫌弃失贞的妻子,女人也会嫌弃失贞的丈夫,尤其是在自己眼前失贞的丈夫。
或许他并不在意此事,日后回想起来还算一段香艳的奇遇,可是这个坎,她好像过不去了。
心月闭了闭眼,推他道:“你先回去罢,我去看看母亲。”
魏生只当她是害羞,万万想不到她心中所想,以为她已情动,便回房安心等着今晚的好事,却等来一纸和离书。
次年春日,司马家再度招婿,应聘者依然甚众。
心月小姐这回挑了一个姓杨的书生,身高八尺,容貌俊美,那物也事先叫婆子看过,比魏生有过之无不及。
新婚当夜,两人握云携雨,颠鸾倒凤,不知疲倦。
飘飘欲仙之际,心月小姐搂着男人汗津津的身子,目光迷离,心想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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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主线故事的节奏有点慢了,怜香伴这个故事我会另外开坑写,百合毕竟是小众题材,这样分开对读者也比较友好,也避免作者遭受不必要的挤兑。
给一直期待这个故事的读者说声抱歉,另外开坑我肯定会更用心写,小管和小谢也会客串哒。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刺到鸳鸯魂欲断(一)
春夏交接之际,天气渐渐热起来,辰光愈发的长。
吴夫人和洛城的吕家定下了安安与吕少爷的婚期,就在七月十五,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安床,宜远行,诸事皆宜。
管重烟和谢云衣备了一份贺礼,吴夫人再叁推辞,方才收下。
这些日子,因总见谢云衣为弥霄之事发愁,趁她不在时,管重烟对吴夫人道:“内子家中近来出了些变故,总是闷闷不乐。我恐她郁结在心,夫人若有所需,不妨多叫她去帮忙,也算是排遣。”
吴夫人答应了,笑道:“公子如此体贴,真正是做娘子的福气。”
安安出嫁,要准备的东西极多,谢云衣常被叫去帮忙,见众人都欢天喜地,热热闹闹的,不免受感染,果真将一片忧心淡下,不再总是愁容满面。
灵州有姑娘自家绣嫁衣的习俗,这日午后,安安被母亲逼着坐在房中绣嫁衣,心浮气躁,绣了大半个时辰便觉得头晕眼花,一不留神扎到了手指,血珠儿冒出来,染红了一对刚绣好的鸳鸯。
她吮着手指,看着那对交颈的鸳鸯出了回神,起身取下挂在墙上的美人风筝,歪在床上,用风筝遮着脸,闭上眼睛回忆那一日午后的香气。
竹帘一动,谢云衣抱着一只书匣子走进来,安安急忙坐起身,将风筝放在一旁,像是做了什么羞人的事,脸色微微泛红。
谢云衣道:“安安,你在睡觉么?”
安安摇头道:“没有,就是有点累了,躺一会儿。”
谢云衣看了看那件绣工繁复的大红嫁衣,感叹道:“你们成亲真是麻烦。”
安安笑道:“姐姐当初成亲不麻烦么?”
谢云衣道:“我们没这么多规矩,就是不拜堂,不成亲,两个人只要情投意合便可以在一起。”
情投意合,安安转眸望向窗外,喃喃道:“真好啊。”
谢云衣将手中的书匣子递给她,道:“送你的。”
安安好奇道:“什么东西?”
谢云衣示意她打开看看,里面是几本装帧精美的春宫册子,吴夫人之前便让安安看过,只是没有她这几本画得细致。
安安翻了几页,满脸羞红,心中又恍惚,低声道:“冯姐姐,这事当真有趣么?”
谢云衣道:“初时颇为疼痛,过后便好了。不过以我之见,有没有趣还得看男人长得俊不俊,那活儿大不大。若是长得俊,那活儿又大,自然是极好的。若是长得俊,那活儿不大,勉勉强强也就凑合罢。若是长得一般甚至丑陋,但那活儿不俗,闭上眼睛熄了灯,你就想象他是个美男子,也是有趣的。”
“最惨的一种就是容貌丑陋,那物还短小,倘若碰上这种,还不如守寡。”
听了她这番真知灼见,安安又是羞又是笑,悄悄地问她道:“那管公子属于哪一种?”
谢云衣不无得意道:“他当然是第一种,不然怎么配得上我?”
安安笑得倒在床上直打滚,待她走了,又暗自想道,不知那位吕少爷属于哪一种,那日遇见的男子又属于哪一种。
他必定是第一种,她愿意将所有美好的形容加诸其身,他是她的镜花水月,除了遥不可及,完美无缺。
想着想着,春宫画上的女子都变成了自己的模样,男子都变成了他的模样,他们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变换着姿势,她时而被他压在身下,时而骑在他身上,时而是在床上,时而是在庭院里。
她环抱着他结实的身躯,叫得比夜莺还婉转动听。
天还未亮,美梦已醒,腿间一片黏湿。安安脱下小裤闻了闻,那味道叫她面上作烧,心里又空落落的,一时再也睡不着。借着半明半昧的月色,望着架子上的锦绣嫁衣,眼中竟滴下泪来,须臾起身点灯,提笔蘸墨,在那风筝上写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搁下笔,看了又看,哭了又哭,打开箱子,将这只风筝,连同她的相思一并锁进去,做好准备,投奔一场祸福未知,别无选择的婚姻。
七月十五,万里晴空,真正是个好日子。安安已经离开灵州,由送亲队伍送至洛城,中午顶着炎炎烈日进了吕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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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鬟高髻绿婆娑,早向兰窗绣碧荷。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
这首诗出自聊斋连城,水平倒也一般,意境极好,是蒲松龄的诗中我最喜欢的一首。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刺到鸳鸯魂欲断(二)3ph
吕家张灯结彩,宾客满堂,喜乐声盈天。
拜过天地,送入洞房,新郎官便出去应酬,安安顶着盖头坐在绣床上,不敢乱动,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身边的两名婢女,翠儿是她带来的,另一个是吕家的婢女,安安从盖头下只看见她石榴红的暗花纱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福了福身,道:“回少奶奶,奴婢叫玲珑。”
安安道:“你多大了?”
玲珑道:“十九了。”
安安道:“你进这府里几年了?服侍过谁?”
玲珑道:“五年了,先前服侍大小姐,大小姐去年没了,奴婢便服侍二少爷。”
她声音温婉,安安料想是个美人,又服侍过吕方平,十有八九是屋里人了,便试探道:“那我该叫你一声姐姐了。”
玲珑默了默,道:“不敢当。”
她悲悯地看了一眼这位新少奶奶,复又低下头去。
这时房门开了,两名身形高大的华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容貌俊美,一个眸如点漆,一个琥珀双瞳,眉眼之间有几分相似,皆目光轻浮地看着床上的新娘子。
翠儿诧异地看着他们,想问你们是谁,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身子也动弹不得,眼神变得无比惊悚。
玲珑则向他们福了福身,俨然是认识的。
两名男子走向床榻,安安听见脚步声,以为是吕方平,紧张地挺直了背,视线里却出现藏青色和赭色的衣摆,并非吕方平。
她愣了一愣,盖头猛然被揭去,光亮涌进双眼,她眯了眯,看清面前的两个人,惊慌道:“你们是何人?”
一人擒住她的下巴,凑近了端详,他的鼻息拂在她脸上,令她寒毛直竖,目光却被那双琥珀色的凤目吸引,一时竟忘了反抗。
怎么会如此相像?
“五哥,这次的货色还不错。”男子转过头去,对同伴笑道。
同伴未置可否,目光在安安隆起的双峰之间流连。十五岁的少女,这处却很是饱满。
安安清醒过来,吓得面无人色,身子往后退缩,大叫道:“来人!把这两个登徒子赶走!翠儿,玲珑,你们是死人吗!”
玲珑低着头,一言不发。翠儿被施了法,只能干着急。
安安见她们都不动,外面也没动静,浑身像浸在冰水里,寒意彻骨。两名男子好整以暇地立在床前,像一堵坚实的墙,将阴影投在惊恐万状的新娘子身上。
他们看着她,似乎觉得很有趣。
一人笑道:“吴小姐,吕少奶奶,你可知道五通神?”
安安身子发抖,声音也带着颤,道:“什么五通神,你们到底是何人?”
“我们是妖,不是人。五通神可保财运亨通,而你是吕家献给我们的祭品,不然你以为吕家何以如此富贵?”
“侍奉我等,是你的荣幸。”那双琥珀凤目的主人欺身上来,按住了她,道:“我叫归洵,家中排行第十,你可唤我十郎。”看了一眼床边的男子,道:“这位是我五哥,归贤。”
安安不能理解,自己遵守婚约,嫁到吕家来,怎么就成了祭品?吕家的富贵与她何关?
“你放开我!我不要做什么祭品,吕少奶奶,你们去找别人,我要回去!”安安双腿乱踢,挣扎剧烈,却如蚍蜉撼树,身上这件绣了两个月的嫁衣被归洵呲呲几声撕成碎片,金线串成的珍珠撒落一地。
“小姑娘,这可由不得你。”
归贤也上了床,压住她双腿,褪下大红遍地金的凤头鞋丢在地上,又脱下雪白罗袜,露出纤纤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安安遭他兄弟二人上下其手,羞愤欲绝,泪水夺眶而出,弄花了妆容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楚楚可怜。
归洵捧住她的脸,在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咬了一口。安安痛呼,唇上沁出血珠,被他舌尖舔去。
“莫要不懂事,否则自讨苦吃。”低哑的嗓音,亲密的姿态,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单薄的里衣里裤也在他手中化为碎布条,赤身裸体的安安被他二人夹在中间,四只手毫不怜惜地掐弄着少女的乳房,纤腰,臀肉,留下斑斑红痕,片片淤紫。
安安咬着嘴唇,脸色涨红,私处忽然探入两根手指,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阻止侵犯,身后的男人将她双腿掰开,私处向着同伙敞开。
归洵笑了一笑,手指在她干涩的穴中来去,没几下便捉住自家怒胀的阳具,对准穴口尽根顶入。
安安似被一把火热的利刃捅进了身子,叫声凄厉,脸上的血色顷刻褪得一干二净。原本紧致的花径受此突袭,愈发吃紧,归洵深吸了口气,抽动间带出殷红的处子血。
“五哥,你也来罢!”
归贤笑道:“只怕我再来,这小娘子要晕过去。”嘴上怜香惜玉,却已将粗壮的性器抵住安安后庭。
安安不知这处竟也肏得,刚说了声不要,便被他从身后贯穿。
痛楚灭顶,她像是上了酷刑,眼前一片模糊,体内的两根巨物捣弄有力,几乎要将中间那层肉膜顶破。血染红了绣榻,她渐渐无力呻吟,垂着头,任由他们摆布。
下身已然麻木,依稀感觉两股热流冲刷内里,她微微清醒,看见那狰狞的肉刃退出自己的身子,以为终于结束,不想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对她的折磨。
描金彩漆的大床摇晃不住,她在黑暗中浮浮沉沉,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她还在灵州,还在自己家中,听着母亲的唠叨,做着无趣的女红。




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 【五通神】犹恐相逢是梦中(上)h涉人蛇滴蜡慎入
醒来时,红纱帐幔,红罗锦被,满眼的红色像铺天盖地的血,和浑身上下齐涌而来的痛一并将安安淹没。
她呻吟了一声,险些又昏过去。
守在外面的玲珑见她似乎醒了,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少奶奶?”
安安听见这个诅咒般的称呼,登时悲从中来,泪水决堤。
玲珑道:“少奶奶,事已至此,您且听奴婢一言,他们是妖,法力无边,您逃也逃不了,死也死不成,与他们好生周旋,自己少受些苦才是上策。”
安安才刚萌生死志,闻言一惊,声音沙哑道:“你说死也死不成,什么意思?”
玲珑道:“在他们厌倦之前,您是无法自尽的,不信可以试试。”
安安试图咬舌,诡异地使不上劲,坐起身以头击床柱,却有一层无形的壁垒阻拦,惊骇半晌,身子瘫倒,满眼绝望,道:“你和他们很熟悉?”
玲珑道:“实不相瞒,大小姐四年前便做了祭品,她那时才十叁岁,吕家也是从那时开始发迹的。”
安安失声道:“十叁岁?你们老爷夫人怎么忍心!”
玲珑默然片刻,道:“他们眼里只有钱,哪里还有心呢?”
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没有心呢?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拿去供奉妖魔?
安安感到不可思议,原来人性之贪,恶,可以到这种地步。
天已经亮了,透过床帐的间隙,安安看见泛白的窗纸上贴着的大红囍字,竟是那样渗人。
“吕小姐,她是怎么死的?”
“大小姐……”玲珑语气踌躇,道:“她是自由之后,投湖自尽的。”
安安两眼呆滞地看着帐顶,喃喃道:“那我要熬到何时才能死?”
玲珑不作声,转身拧了一方浸过热水的帕子,走回来掀开帐子,替她擦脸。安安这才看清她的长相,并没有想象中的美丽。
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问,玲珑道:“奴婢这样的,他们看不上。”
安安的目光一下变得羡慕起来,她过去只恨自己生得不够美,羡慕隔壁冯姐姐的美貌,如今却羡慕起一个姿色平平的婢女。
真是造化弄人,祸福无常,曾经以为死是那样可怕的事,谁知有一日这也会变成一种奢望。
翠儿年纪小,胆也小,遇上这样的事,什么主意也没有,只是哭。
总是玲珑陪在安安身边,替她擦身换药,端茶喂饭。安安不想吃,她便告诉她,即便绝食也死不了,这些法子吕小姐都已经试过,白白折磨自己罢了。
安安愈发绝望,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怒火,端起汤碗向她脸上泼去,将空碗狠狠掷在地上,尖声道:“滚,你给我滚!”
满头满脸都是汤水的玲珑一声不吭,下去收拾干净了,待她消了气,又来服侍她。
她自知不过是迁怒,真正可恶的人是谁呢?五通神?她觉得其实并不是他们,吕家若不贪财,不去供奉他们,又何来她和吕小姐的苦难?
真正可恶的是吕方平和他的父母,这些贪婪的凡人。
他们害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日一日地活下去,一日比一日绝望,却始终不曾露面。
养了十余日,安安身体康复,归洵又来了,这次只有他一个。安安略微松了口气,面对他的侵犯,不再反抗。他依旧粗鲁,那物闯进她才愈合的娇穴,蛮横地捣弄蕊心。
她尝不到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痛苦。
归洵对这张新面孔和她的身子很有热情,翻来覆去,奸了她叁回方才穿衣离去。
安安疲惫不堪,想睡又觉得身上腌臜得很,便叫玲珑备下热汤,勉力下床沐浴。她坐在浴桶里,分开双腿,将穴里的东西一点点抠挖出来,泪珠扑通扑通地滴落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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