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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所来径
状元放榜日求婚,够京城传一阵子了!”
君默宁无比赞同地点头,表示皇上您真英明。
“那这件事什么时候能全部搞定?”齐慕霖突然在大庭广众神神秘秘地问。
聪明如君三少马上会意道:“一天!默宁今天回去马上让家父家母准备婚书聘礼,明天一早去院正府下聘!”
“好!”齐慕霖一拍桌子,吓到了在场所有人,“子轩,拟旨!”
君宇有些傻愣愣地听着国君和弟弟之间的对话,为什么每一个字他都懂,连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好像是在谋划着
什么?
“子轩,拟旨!”齐慕霖转头看着君宇道。
“是,皇上!”君宇一个激灵站起身,却因为久跪,膝盖一阵刺痛,若非君子渊一把扶住他,怕是要重重摔倒。
慌忙之下准备笔墨,齐慕霖已经开始说道:“君氏三郎默宁,顽劣不堪,搅闹考场;今革去文、武状元之名,重为庶民;命其父
君子渊,严加管教!钦此。”
君子渊没什么表情地坐着,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君臣间的把戏。他未曾看过君默宁的答卷,但是想来定是答出了皇帝极看中的学
识和能力,所以即便是“冒名顶替”这种形同欺君的罪责也以“搅扰考场”四字轻轻揭过。
只是此人非彼人,皇帝总要给所有的士子一个交代的,所以这文、武状元之名定是不能再留。可是,谁又在意呢?
他家三郎的目的显然不是这文、武状元。君子渊略一思忖就明白了,目光不由自主地投降窗边的少年,看见他低眉垂首地站着,
脸色很苍白,好像还有细密的汗珠子。
君子渊知道齐晗和君默宁之间的关系,也听君宇说过齐晗能有今日的学识才华与默宁的严格要求分不开,齐晗心中对他先生极为
敬畏。而这二人,彼此也极在意,只是除夕一别,真真是各自滚过一个轮回。齐晗为了君氏受重刑生死一线自不必说,向来生龙
活虎的幼子那一场来势汹汹的大病,也令君家上下异常揪心!他还不肯搬回相府,躺在那棵掉光了叶子的大榕树下重病沉疴呓语
之时,总有那一句“他会哭的……”
谁会哭?还有谁会哭?
正在君子渊无声思虑的时候,那边的皇帝和君默宁已经狼狈为奸达成共识,后者道谢起身,顺手带起了无辜陪绑的二哥君寒。
齐慕霖转头看着丞相的表情,笑道:“丞相未曾看过默宁的文章,自是不知他值得朕这样做。只是……朕再怎么文过饰非,他这
扰乱科举的罪责总还是要担的,所以这状元之名……”
君子渊适时接口道:“皇上宽宥,臣已感激莫名。犬子……着实不像话!”这是真心话,丞相跟对手敌手斗了一辈子,无往而不胜
;临了临了栽在自己儿子手上!
齐慕霖爽朗一笑,看着老爹一发话就秒怂心虚赔笑的君三道:“这些年没有在外面厮混,终究是学了些东西的。听闻你除夕过后
就重病不起,缠绵病榻一月之久,这二月二的文举……”
“哥!你怎么了,哥!”皇帝话音未落,就传来齐昀惊恐的叫声。
众人转头一看,一直安安静静的皇长子齐晗呼吸急促紊乱,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心口,浑身痉挛,几欲濒死!
君子渊急忙道:“皇上,小三颇通岐黄,让他给大皇子看看吧!”
齐慕霖立刻同意,转头却看到自进门之后就放低了姿态认罪、谈判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垂死挣扎的新晋嫡皇长子齐晗

第90章三少的鱼
九根银针插在齐晗解开衣襟之后消瘦的胸膛上,君默宁依次轻弹而过,发丝般纤细的银针极其轻微却高速地颤动;一轮过后,银
针入半分,再颤,再入……如此九轮!
此刻的君默宁是认真严肃的,齐慕霖盯着他手里的动作不禁想道。今日初初与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见面,才知道那些传闻为
何听起来如此令人难以置信,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觉得如在梦中。
他记得刚才那个眼神,冰冷而无情;可是当他刺入第一根银针起,这样的无情变成冷静和果决。这是一个医者在面对生命的时候
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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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我尽我能,生死不论。
一直从午后到繁星漫天,酒楼里的客人来了又离开,三楼的雅间里,始终针落可闻。
当最后一根银针被起出之后,少年脸上终于显现出两个月来极难见到的血色,人也不再痉挛,他前所未有地沉沉睡着,眉宇平和
,一片心安。
众人都放下心来。
“宁儿,你还好吗?”君宇扶了一把慢慢站起来的弟弟,却发现他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君寒连忙扶着他另一边在椅子上
坐下。
君子渊和齐慕霖这才发现,他和齐晗的脸色似乎交换过了似的苍白如纸。
九截颤针,一轮已极耗医者力,更何况整整九轮!这几乎是以命换命之术!
若是霍竹轩在这里,好脾气的他也定是要指着他鼻子骂一句“君三你不要命啦!”
君子渊心中一恸,替他擦去满脸的汗水,触手所及,汗湿重衫。
“宁儿……”
君默宁稳了稳道:“没事,我……歇会儿就好。皇上放心,大皇子暂已无事。”
齐慕霖感激道:“这次多亏了你……朕想问问,晗儿……还能好吗?”
好?好到什么程度?在别院时活蹦乱跳的样子?还是和九哥动手的时候不要命的样子?君默宁惨淡着脸色笑道:“皇上的意思是
什么?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睡觉?还是像他杀入皇宫时一般生龙活虎?”
“宁儿!”君子渊出声阻止。
齐慕霖却不以为意,他甚至带着期盼道:“可以吗?像正常人一样?甚至连武功都能恢复?”
所有病人的家属总会盲目地悲观或是乐观,眼前的皇帝就是后者。君默宁虚弱的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嘲讽,能啊,怎么不能,我君
三教养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成为一个走两步就气喘心跳命悬一线的**!
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他吗?
“皇上,就目前的脉象和大皇子全身气机流转来看,想要恢复很难,”君默宁身为医者,如实相告道,“他受过脊杖,打在后心,使
心肺二脉受到重创;又四肢俱断,全身筋络不通;若非大皇子修习有成,一身内里尚算深厚,他恐怕等不到皇上去到刑部;至于
后来的零零碎碎的皮肉折磨,其痛楚早已超过常人,大皇子仅凭残存的意志熬刑,对心肺二脉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才有今日稍
稍一动便性命垂危之象……”
齐慕霖记得当日霍竹轩和后面赶来的老院正霍本草也是如此研判,但是当时所有伤痕历历在目。而今时隔两月,眼前的青年竟还
能如此清晰地判断症状,齐慕霖顿时觉得很有希望。
“默宁,你能医治晗儿吗?”
齐晗沉沉地睡着,这一段日子以来,他少有能睡得这么安稳的时候。回到宫里的齐晗,似乎也回到了五年以前,那些痛苦的、不
堪的回忆时时让他午夜惊醒,然后就整夜整夜睁着眼睛,靠着细细回忆在别院时候的一点一滴渡过漫漫长夜。
另一边的齐昀紧张地看着他高山仰止的君三少,一个念头突然升腾了起来,渐渐的一发不可拾。
君默宁沉思了一会儿,提笔写下一张药方交给齐慕霖道:“这次九截颤针可以维持九日,配以这张方子调节经络效果显著,皇上
可以请霍院正查验药方;大皇子此时虚不受补,这样的方式是比较可行之法。”
齐慕霖如获至宝,接过药方道:“那……九日之后呢?”
君默宁道:“九日之后,若皇上有需,君三可以进宫为大皇子施针……”
齐慕霖感激道:“默宁,朕多谢你。”
君默宁洒然一笑道:“皇上不追究我冒名顶替,默宁只是略尽绵力……”
天色已晚,齐慕霖招来侍卫,小心翼翼地抬着齐晗准备回宫,临出门前却发现齐昀呆愣愣地站着不动。
“昀儿?”
“父皇,”齐昀突然抬头道,“儿臣想拜君三公子为师!”
齐慕霖一愣,把目光转向被两位兄长搀扶着的君默宁,好似竟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君宇、君寒,乃至君子渊心中都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承祚朝的嫡皇长子可以为了三儿连命都不要,如今,之前大家公开默认
的太子继承人四皇子齐昀也要拜他为师,三儿是不是做定这个帝师了?
好吧,君家三父子齐齐甩开这个念头,实在有些疯狂啊!
倒是君默宁淡淡笑道:“四皇子厚爱,默宁愧不敢当。”
齐昀还想说什么,齐慕霖挥手制止了他。此情此景实在不是细谈这个话题的时候,齐慕霖看看虚弱却依然一身骄傲的君三少,召
了一步三回头的齐昀,摆驾回宫。
“你在给大皇子治病的时候,王源他们来过,我让他们先回去了,与你说一声。”君宇搀扶这君默宁说道。
君默宁只是点了点头。九轮的九截颤针实在已经消耗了他太多力,所以当初连续七夜施针,加之看到自己的徒弟伤势如此之重
,直可谓内外煎熬,所以竟势不可挡地整整病了一月之久。
到了马车上,驾车的是他信任的阿木,父兄在侧,君默宁只觉得有一股深深的疲累从心底升起,他甚至已经不能自己坐稳,靠在
君宇的肩上有些昏沉。
说到底究竟还是血肉之躯,哪里就真的铜皮铁骨金刚不坏,更难做到铁石心肠袖手旁观……
丞相的马车很宽敞,君子渊坐在正位,君寒一个人坐一边,君默宁靠着君宇坐在另一边。君宇感受着从肩膀上的重量,实在心疼
得不行。不过也值得安慰,他们的弟弟,终于愿意寻求他的哥哥的帮助,进而在他们面前展示最为脆弱的一面。
君宇示意君寒坐过来让弟弟靠着,自己站起身在摇摇晃晃的马车车板上跪下说道:“爹,今天的事是宁儿找我和寒儿一起谋划的
,包括他进考场和后来与寒儿对战获胜,我们都知道……而且纵容着……”
君寒扶着君默宁不好跪,只是点头表示兄长说的都是实情。
“那他的文举答卷和武举的成绩呢?”君子渊沉声问道。
君宇坦然道:“答卷是孩儿同副主考以及所有考官一同参订,绝无舞弊虚假!请父亲明鉴!”
“是啊,爹,孩儿也没有放水啊,”君寒压低了声音委屈道,“我还怀疑宁儿是不是放水了,在那片丛林里,我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队伍就打光了!”
君寒尚不知自己的武举成绩,他只知道他输给“黄霸天”,输的底儿朝天!
“爹,宁儿累了,今晚让他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君宇侧目看看弟弟,心疼之意溢于言表,“孩儿去祠堂罚跪,爹若要行家法,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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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的欺瞒之罪,暂且饶过弟弟吧……”
“爹,我也去祠堂……您看三儿都累成这样了……”君寒跟着说。
君子渊看着他们三兄弟,没有说话,君宇便在马车里跪了一路。
回到君府之后,没有人去祠堂罚跪受罚,也没有人为了明天辗转反侧。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们的弟弟违背了太多世俗的规矩
和眼光,明天,明天将迎来新的一天,君府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真的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而君氏夫妇,则开开心心地在凝水阁拟定明日去到霍府提亲的礼单,不能轻,因为忍冬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好姑娘;也不能重,
因为君宇已然成亲,弟弟不能越过了哥哥。
那一夜的君府,宁静如春水无波……
第91章老婆到手,屁股要开花(中+下)
君氏父子四人接了圣旨。
黄公公把圣旨递给君子渊,笑得满脸褶子开花,近前悄声道:“相爷,皇上说了,这是做给外人看的!皇上极欣赏三公子的才华
,说……相爷宽责!”
君子渊拱手道:“臣谢皇上,谢公公。公公……请随子渊移步祠堂?”
“不不不……”黄公公摆手摇头道,“不需要不需要,相爷家教严明举朝皆知,哪里需要我一个奴才监看!而且祠堂重地,奴才可不
敢进!相爷,您宽责,奴才就先回了?”
君子渊亲自送黄公公出相府。
“唉……”睡了一觉神好了许多的三少跪在两个哥哥中间叹气,“虽然让人看着挨打很没面子,但是没人看着爹要下狠手……哥,
老婆到手了,宁儿屁股也开花了!”
“你好歹还到手了一个老婆,”君寒看着送客出门的老爹,叹气道,“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武举不知道怎么样,你二嫂也不知道在
哪里……”
“宁儿连累两位哥哥了……”君三看到转过身来的老爹的脸色,没什么诚意地说道。
果然,丞相大人笑着送走黄公公,转身就翻脸。走到在院子里跪成一排的君氏三兄弟面前,肃声道:“去祠堂跪着!”
凝水阁外间花厅,连如月和魏子衿一边整理着三个月后君默宁娶亲用的各项物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连如月看着大儿媳妇儿端庄文雅的仪态举止,叹口气道:“衿儿,这次恐怕又要连累宇儿挨罚……唉,有个不省心的弟弟,宇儿
不知多吃多少苦……”
魏子衿含笑道:“娘,您不知道夫君有多开心这次三弟主动开口让他帮忙!夫君常常自责,他虽身为长兄,可是什么事情都由弟
弟担着……”
“宇儿在这件事情上从小就放不开,也难得他们兄弟之间能有这份儿情感……”连如月放下一支蝶双飞的玉钗感慨道,“宁儿从小
在同辈中间蛮横霸道,连九王爷齐慕霄也是说打就打,王尚书家的王源儿和忍冬的双胞弟弟半夏,拾起来那真是心狠手辣!还
好他还算听宇儿的话!”
“呵呵呵……”魏子衿捂嘴笑道,“娘,我家那个子明还不是一样,每次一瘸一拐龇牙咧嘴地回家,房间里就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我们就知道肯定又被三弟拾了。可也奇怪,我爹那么一板一眼的人,居然就这样容忍着子明跟着三弟,而他的学问,也切切实
实一日比一日好!您看,现在年纪轻轻就成祭酒了……这事儿还多亏了三弟……”
这个大嫂口中“多亏”的三弟,此刻正耷拉着脑袋跪在祠堂里,两个哥哥已经挨完了家法,二哥挨了二十藤条,大哥可惨,整整挨
了四十!还得在祖宗面前跪省两个时辰!
至于他这个主犯,老爹坐在上位,脸色有多黑就意味着接下来他得有多悲惨!
君爹爹缓了缓语气,问道:“真是为了忍冬才这样做的?”
君三在老爹面前不敢撒谎、不敢顶嘴、更不敢嬉皮笑脸,老老实实答道:“忍冬……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晗儿……”
君子渊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大皇子如今的身份,留在宫中未必是坏事?”
“这不是晗儿情愿的!”这个话题从所有的事情爆发出来开始,就像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君默宁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专制而霸道,“
而且……就算他要回去,也得我同意!否则……”
“否则什么?”君子渊厉声打断。
君默宁抿抿嘴,不说话,一边的君宇君寒兄弟身后疼得火烧火燎,还要替弟弟捏一把汗!
“去衣,趴上去!”丞相终于失去了耐心。
君默宁看看父亲,又看看兄长,八年前这样的场景几乎隔一段时间就得来一次,早就皮肉厚实,不知害羞为何物!可是八年之后
……他都二十三了……
“等我请你?”丞相不耐道。
君默宁狠狠心褪了裤子趴到条凳上,把脸埋进双臂,散落的头发遮住了一边耳朵,另一边却切切实实的泛出了红色。
君宇君寒悄悄别过了头,向来弟弟挨打比他们挨打都要让他们觉得疼。
丞相这股子火气从昨日三少爷出现在悦来酒楼就开始憋着了,难得他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直忍到现在,被三少爷一拱,可不就是突
突突地全冒出来了?于是,整间祠堂就听见“咻咻咻”藤条破空的声音,毫无间歇,一气呵成!
君默宁埋着脸疼得头皮发麻,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凳角,指尖发白!藤鞭着肉的痛楚,身后如同泼了油一般!
二十下!臀面上眨眼间布满了血红色的檩子!
君子渊停了手,问道:“为父问你,疼吗?”
君默宁的眼睛被狂涌而出冷汗刺激得生疼,他闭了闭眼,喘着气答道:“疼……”
君子渊抬手又是二十!
第92章鱼儿上钩
君默宁疼得抬了抬腿又马上放下,他双手攥着凳角,为了防止出声犯了规矩,张口咬住了条凳一沿!
在条凳上挨家法,君默宁太有经验了,身在别院之时,他每年冬至回来都是此番景象!可是有经验不代表不疼,他也是血肉身躯
,皮开肉绽也会痛彻心扉!
又二十打完,他的后臀及臀腿处已经隐隐有血珠滚动!
祠堂里只剩下挨罚的人沉重而紊乱的喘息声。
“疼吗?”君子渊手执藤条,走到君默宁身侧,问。
君默宁睁开被冷汗浸湿的双眼,松开凳沿,答道:“……疼……”
君子渊第三次扬手!
“爹!您宽责!”君宇一路膝行而至,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紧紧握住君子渊的手,急道,“宁儿和晗儿师徒情深,晗儿本不愿回宫,他
是为了宁儿、为了我们!如今宁儿心心念念要回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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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情有可原!爹,您饶了宁儿吧!”
“是啊,爹!”君寒跪在原地说道,“晗儿真的是个好孩子,他值得三儿这么做的!若非想出这个办法,三儿的病没那么容易好!”
“为父有问他这件事情的错吗?”君子渊冷冷地看着两个求情的儿子,问道,“大皇子对君氏之情为父心中也是感念!我是问他疼不
疼!”
君宇君寒一时懵懂。
君子渊转首对趴伏喘息的君默宁说道:“你知道大皇子为你不惜性命的时候,你一病不起!那你可知道,当为父知道你又拿自己
冒险达到目的的时候,比你现在疼!”
君默宁侧过头看着高大的父亲,嘴角有被咬碎的木屑划破的伤痕。
君子渊抬手就在君宇背上狠抽了三下,直打得长子扑倒在地,“反省还敢胡乱开口,规矩全还给为父了!起来跪好去!满三个时
辰再起身!”
“是……孩儿知错……”君宇颤巍巍地起身膝行回去,端端正正地跪好。父亲说的对,他们着实该罚,因为他们纵容了自己的弟弟
,再一次拿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去赌。
若是皇帝追究宁儿的欺君之罪呢?他们自认为是在帮他,其实却在推着他走上悬崖!念及此处,君宇背后的冷汗生生蛰疼了那三
道鞭痕!
君默宁伏在条凳上,听明白了君子渊的话,也明白了今日这一顿重责的根本由来。终究还是前世今生的执念过深,他自以为寻求
了兄长的帮助就是向家人坦诚,没想到到最后,依然让家人忧心!
“宁儿……知错,劳爹爹……教训……”
“家法六十,规矩!”君子渊判下惩戒的数字。
君寒一惊待要说什么,却被君宇拉住,无声地向他摇了摇头。
“回父亲,无声无避无自伤,宁儿定守住规矩,请爹爹……责罚……”君默宁垂下头,把衣袖塞进嘴里,等待痛楚降临。
君子渊看着幼子停歇片刻之后已经青紫肿胀的后臀,他有一国丞相的原则、一家之主的威严、但更有身为父亲对儿子的疼惜。而
今他手执戒规捶挞,无非也是想用这份痛楚告诉他的聪明的儿子,当他受到伤害的时候,父母心中之痛只会比此刻的皮肉之痛更
深更剧!
“嗖……啪!”从后腰处已经受过捶挞的皮肉开始,君子渊狠着心下手,往肿胀的后臀上又盖了一层血痕,随着数量的叠加,藤条
下的身躯微微颤抖,但始终如他所言:守住规矩,不言、不避、不自伤……
这样的责罚,承受的人痛,旁观的人痛,动手的人更痛!
“爹!您饶了宁儿吧!”君寒终究还是无法听之任之,他几乎跪爬着上前握住他父亲的执着藤条的手,哭喊道,“爹,别打了!七十
了,爹!剩下三十孩儿替他受,打在哥哥身上,宁儿会更痛,他会改的,爹!”
一边的君宇咬着唇掐着掌心,他知错不再求情,但不代表听着弟弟熬藤条不心疼!
君默宁以绝大的毅力清醒地承受责罚,所有的痛楚都真实而刻骨,说到底到底只是血肉之躯。听到君寒替他求情,君默宁松开嘴
里的衣料,哑声道:“哥……宁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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