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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张夫人笑,“早上能有多少事,咱们正好一道用早饭。”
待用过早饭,林靖要养脖子,且他现下模样,出门不雅,就在屋里窝着看书。徒小三与姐姐久未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说,二人便到张夫人屋里说话。张夫人道,“我看阿靖颇有出身,昨儿就顾着高兴了,也没问你,你是如何认得他的?”
徒小三便与姐姐说了与林靖的这些年的交情,徒小三道,“多亏他助我,不然,我断不以有今日的。”
张夫人的脸上便露出抹笑意,竟味深长道,“阿靖可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是啊,他一直很细致。”徒小三有些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就随口说了一句。张夫人道,“怕他早猜出我出身金陵王府,只是看他这般不动声色,倘不是你说他是承恩公府林家的人,我都想不到。”
张夫人与弟弟道,“我在王府时,服侍的便是八夫人,八夫人便出身林公府,算起来是阿靖的庶姐。以往八夫人回娘家归省,我还随侍来着,我曾做过一道卖饼,还得阿靖赏了我几两银子。只是,那时我身份卑微,未曾相见。你看,今早我烧的菜,他一闻味道便知,先时我就给他做过饼,我不信,他没尝出来。真是难为他,竟一点异样都不露,想是那时心里想着如何猜度我的来历呢。”
徒小三笑,“那时阿靖并不知姐姐与我的关系,当然不能露了声色。”
张夫人也是一笑,欣慰道,“你身边有阿靖这么个要相帮,我便放心了。阿靖虽则瞧着性子有些娇气,实际上却是个能吃苦的。关外地界儿,我听说,十分寒苦,难得他竟能服了这辛苦。只是一样,八公子与八夫人的事,你看,要不要与阿靖提一句。”
徒小三原是不想与林靖说这些的,只是,这毕竟是林靖的姐姐、姐夫,也不好瞒着林靖。徒小三道,“我寻个机会与阿靖说吧。”
张夫人道,“也好。”
当天晚上,徒小三就与林靖讲了,林靖听后道,“怪道后来朝廷军队攻入杭城,也没能寻到他夫妻,原来他夫妻是到了海上。原本,姐姐说是随着夫人公子到海上时,我就觉着,应当是他们。哎,如今死都死了,也没法子。他们原是战败之人,就是在朝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后葬送在海上,是他们手段不够,怪不得人。”
这就是林靖对陈熙雅与林萍最后的评价了。
☆、第269章
林靖这自称是徒小三手下的,因为脖子的事,臭脸足有三天,待脖子大安,徒小三便带着林靖与姐姐告辞了。关外事忙,徒小三也离不得,因着林靖这过来久而不归,徒小三方亲自来寻人。若再不回北靖关,怕是要令手下人担忧了。
张夫人亦是做头领的,自然明白,张夫人叮嘱弟弟注意身体,还道,“你回去了,下回让小四过来,我也这许多年没见过小四了。”还记挂着小弟。
徒小三应了,把水离留在张夫人这里做个帮手,准备回去就把徒小三打包过来与姐姐相见。
徒小三认了姐姐,林靖的脖子也大好了,故而,二人回北靖关时都是一幅神采弈弈的模样。以至徒小四见着林靖还打趣一句,“还以为你被那女头领留下做压寨夫人了哪,把我哥急的。”
“行了,你闭嘴吧,不准胡说。”徒小三轻斥弟弟一句,问弟弟,“这些天军中可好?”
徒小四道,“都好,没什么事。”
徒小三道,“那你就拾拾,准备出海吧。”
徒小三半张着嘴,不晓得他哥是啥意思,倒是小牛子吓一跳,小牛子道,“三哥,小四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让他去和亲啊!”以为徒小三往女海匪那里走一遭,就把徒小四打发去和亲了哪。
林靖忍不住笑,对着徒小四微微颌首,还上下打量一番,赞同道,“不错不错,和亲这个词用的好。”
几人斗了回嘴,待徒小三回府,方与徒小四说了找到大姐的事,徒小四真不愧是他哥的亲弟弟,一听找到大姐了,立刻抽嗒了两下子,眼泪汪汪道,“哥你没骗我?真找到大姐了?”
“自然是真的。”徒小三道,“大姐说叫你过去哪。”
徒小四的感情,较徒小三与张夫人充沛的多,他抽嗒两下,然后,情绪难以自抑,哇的放声大哭起来。要是个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子,放声大哭不算啥,徒小四也二十好几了,他这一哭,颇有些惨不忍睹之状。起码,林靖就受不了一条大汉在自己跟前大哭的事,连忙示意小牛子去堵徒小四的嘴,小牛子果然不负林靖所望,只一句,“大姐姐这许多年不见,也不知如何了?”徒小四便不嚎了,忙忙的拉着他哥问,“是啊,哥,大姐可好?”
徒小三就与弟弟说起大姐来,听说自家大姐就是海匪头领张夫人,徒小四拍腿大声赞道,与他哥道,“哥!真不愧是大姐啊!咱家人,天生就是干土匪的料啊!”
徒小四轻咳一声,纠正弟弟,“你现在也是有实职的将领,如何还能说这些个憨话。这世道,什么是匪什么是官,有些官,尚不如匪,有些匪,却是比官要强的多。”
“谁说不是哪。”徒小四一想到大姐找到了,心下便是喜的了不得,与他哥赶紧把近两日军中事交待清楚,就带着小牛子去大姐那里了。
徒小四说军中没什么事,是指他们关外军的军中,没什么事。至于江南,事情不是一星半点。
霍东家都一并将家小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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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关外来,林靖听闻此事后忽地一声笑,唇角翘起来,却仿佛一柄出鞘的刀锋,立刻就要杀人见血。林靖毫不客气道,“他来关外还有个屁用!立刻清理出去,咱们这儿可不留吃白饭的!”
贾源见林靖全不似说笑,解释道,“霍东家带着家小是来了,不过,他家长子还在江南主持生意。”
林靖见霍家人还不是全无用处,端起茶呷一口,道,“这才像话,人要一无是处,就是叫人想留也不知道要留着他做什么呢,是不是?”说着,林靖又是一笑,笑意虽浅,却是和气许多,林靖道,“我与老霍,在江南颇有交情,什么时候他有空,不妨一见。”
林靖说的客气,贾源却是个极机伶的,立刻将霍东家拎了过来。霍东家早就叫林靖给拾服贴的人,今在林靖地盘儿上,更是谨慎恭敬。林靖一向看不上胆怯之人,看霍东家都跑关外来了,更对他本人没有任何兴致。徒小三则道,“说说江南战事吧。”
霍东家就诉起苦来,“不得了了,他们那几家,知道郑总督把我们与段钦差通信之事上报了朝廷,直接把郑总督搞死了。我一瞅,这要坏事啊,就赶紧把家里老小带到大将军这里来了,安置好他们,我再到江南去,为大将军效力。”
“行了,这些没用的便省了吧。”林靖道,“先前给你训练了那么些个人手,都做什么用了?”
霍东家道,“我那长子留江南了,毕竟,家里生意得有个照管。再者,他在南边儿,有什么消息,也好传递。我不放心,把人手都给他留下了。”
这还像话,林靖心想,道,“你家大郎倒是个有出息的。”
霍东家捧着肥肥的肚皮一笑,“是,比我有出息。”
“青出于蓝,可见你是个有福的。”见霍家还有可用之人,林靖对霍东家也客气许多,细问他几家豪族造反之事,林靖道,“如何就反了?凭你们几家,就是弄死郑总督,寻个合理由头也不算什么。”
霍东家满面苦涩,“大人您不晓得那姓郑的,当真是个愣头青。自来有这种事,咱们几家抛出几个人来,案子也便结了。姓郑的可不是,他简直是要挖咱们的祖坟,京里国公府因段钦差之事正受怀疑,想援手,又不敢援手。这也是没法子,那姓郑的,家里老爹死了,宁可夺情都要查办咱们,这有什么法子,只得叫他去死上一死。可他一死,朝廷就跟疯了似的,又派了好几个愣头青过来。明摆着是抄家的阵仗,再不反,我们几家无葬身之地,且不说自家老小,阖族性命都堪忧,便,便反了。”
林靖点点头,“原来,你们还杀了郑总督的父亲。”
林靖并未纠结此事,他亦无甚悲悯之心,林靖问,“那还说什么你家大郎在南面儿主持生意,想来,他们几家人也怀疑你了吧?为何会怀疑你?”
“那啥,不是大人把我的那封信拿回来了么?”霍东家道,“这事叫他们几家知道了。”
“哦,他们知道也没怀疑你是内鬼,想来,你把我的事说出去了?”林靖一向逻辑清楚,他好奇的问霍东家,“你敢泄露我的事,还敢带着家小到关外来,你当真是不怕死啊?”
霍东家虽为林靖瞧不大上,却也称得起一句“不凡”了,霍东家道,“我宁可死你这儿,也不想让家小死在江南战乱里。”
不必林靖再问,霍东家便把林靖离开江南后江南的事都说了,霍东家道,“他们打听出郑总督递上的证据唯独缺少我这里时,就开始怀疑我。我也是没法子,就把大人说了出去。就是我带着家小北上,他们也晓得的。我说了,先来趟趟道,说不得大人这里便是一条退路。”
林靖道,“你们与海上颇有来往,我以为,退路也当以海上为先?”
霍东家道,“这几年抗倭剿匪,海匪那里损失不少,几家相近的头领,死伤泰半,现下能称得上规模的就剩两家,一个张夫人,一个江九。先前金陵王打发儿女到海上避难,结果却是给人黑吃黑,我们自然不敢轻信倭匪。大人这里,咱们在江南总是认识的。何况,大人官身,我们也很为章总督之事不平!”
说到章总督,霍东家那个肥圆的肚子似乎也在散发着凛凛正气,霍东家道,“虽则我们是给章总督断了财路,可说来,章总督在浙闽剿匪时,我们在淮扬做生意。后来,金陵城之战,倘不是章总督与大将军率兵来援,怕金陵城都守不住的。再后来,章总督出事,哎,不瞒大人与将军,我以往也私下觉着,章总督怕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可我是十分佩服章总督的本事的,章总督出事后,我还特意打发在大名府的掌柜送了路祭。哎,真是宁与明白人吵架,不与糊涂人说话。我只愿天下皆是章总督这样官老爷,也不愿与郑总督这样的三青子打交道啊。”
林靖问他,“穆家现下如何?”
霍东家道,“穆姑娘这样的人,纵是咱们反了,也不会为难穆家的。就是请穆大当家做个官儿罢了?”
“什么官?”
“水师大将军。”
林靖搔搔下巴,“看来,你们战事不利啊。”不然,霍胖子不能把家搬关外来。
霍东家道,“我带人出来时尚好,就是不晓得以后如何。”
林靖把霍东家肚子里的东西都问出来,便打发他下去歇着了。林靖不屑,“真是乌合之众。”
徒小三道,“他们原都是商贾出身,商贾之人,最重利益,少些血性,也是正常。”
徒小三说这些江南豪族少些血性,但,江南这一场叛乱,却是将关大将军拖在江南长达九个月,表现出的那种强悍到可以与朝廷正规军相抗衡的战力与坚毅,霍东家都打算,是不是回江南看看了,林靖与徒小三道,“如今主持战事的,必是阿容姐无疑。”
徒小三也说,“非穆姑娘无这等才干。”
林靖道,“不如打发人南下瞧瞧。”
徒小三道,“先让水离南下走一遭,探一探形势。”
林靖补充,“请姐姐也派几个心腹人,与水离一道。”
二人商量片刻,此事就此定下。
作者有话要说:ps:晚安~~~~~~~~~~~~
☆、战事之一
霍东家没想到,他这刚刚千里迢迢的带着一家老小过来关外,结果,立刻又要给人带江南去。要命的是,林靖与他提及此事,霍东家还不能不应。
好在,并不是叫他孤身前去,还有林靖派的人跟着。说来,水离与霍东家还算老乡哪,只是,水离以往是在漕帮,霍东家则是在盐业和金融业打转,并不相熟罢了。不过,都是淮扬人,二人都是善交际之人,略说几句,就显出几分熟稔。
林靖的意思,就江南这些个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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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霍东家这样的,江南尚未露出明显败相,就能带着一家老小的过来关外,可见如今江南局势了。只是,在关庭宇攻下江南之前,如果江南豪族需要帮助,适当的一些,他们可以提供。
林靖有此打算,不足为奇。因为,霍东家与林靖相识这许久,他对林靖的认知非常清楚,知道林靖一向明过人,今江南苦战,林靖若不趁机捞上一笔,也便不是林靖了。让霍东家意外的是,林靖徒小三原是抗倭的人,不想,原来,这二人与倭匪的联系竟如此紧密。因为,此番他们南下,走的并非陆路,而是乘船走的海路。
而且,是张夫人与他们同往。
去江南前,林靖徒小三自然要将接下来的打算说与张夫人,张夫人于江南战事不十分清楚,不过,关庭宇大名,纵是张夫人这样的妇道人家亦是如雷贯耳。张夫人道,“怪道江九会跑到关外海域来寻营生,若是关大将军亲自领兵,江南形势怕是要不好。”
徒小三道,“大将军用兵如神。”
林靖道,“就是可惜了的,未遇明君。”
张夫人煮好茶,分了三盏,递林靖一盏,道,“其实,我有些不解。”
“姐姐请说。”
张夫人想了想,道,“以往在王府,我也时常听人说,皇帝不大好之类的话。可是,后来,王府称帝,还是叫陛下的大军打败了。拿我们在海外的这些势力来说吧,先时,很有几拨大势力的头领,说来,以往也没把江南军放在眼里。可是,朝廷说抗倭剿匪,这也不过三五年的光景,先是肃清的浙闽海域,后来,淮扬一场大战,更是令海外多少势力就此葬送。我有时就想着,朝廷,也没有人们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张夫人这话,颇是中肯,而且,她说的不急不徐,心平气和。林靖道,“姐姐,你要这样想,朝廷再不济,他的文官,多是出身三甲进士,这些人,虽有官场上贪鄙受贿之人,可也有忠正廉明之士。朝廷的武官,如关大将军,这是百战大帅,更是当世明将。人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便是了。可你想想,虽则平金陵王之乱,又有剿倭匪之功,为何江南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战乱?”
“我听说,这次是因为那郑总督行事刻薄了些。”张夫人抿一口香茶,道。
“做皇帝的人,文武平平都无妨,关键是,必要有用人的眼光。郑总督,便是陛下一等一的心腹。”林靖道,“这些江南豪族,原是谢家的狗。陛下因是过继之君,在朝根基不深,他继位这些年,没有一日不想江南之权。所以,第一次金陵王叛乱,是皇室与宗室的较量,那一次,陛下胜了。第二次平倭之战,归根到底,是陛下与豪门权臣之争,原本,陛下也胜了。可是,他太心急,太心窄,他担心江南军挟兵自重,担心章总督功高盖主,所以,急不可耐的调了江南军去两广平乱,再将江南第一功臣章总督调到了直隶为总督。皇帝陛下以为,只要章总督一走,江南军一走,他便可以腾出手来慢慢的拾江南的局势。但,他眼光不好,用错了人。”
“郑总督,不过一酸生小人矣。”林靖道,“江南这些豪族,几世豪富,根深叶茂,岂是区区一个总督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便能拾的了的。不要说郑总督,只要想一下,以章总督之才干,权掌浙闽二地,当初为了剿倭,都没动当地豪族,便可知,这不是可轻易触碰之事。而陛下,因剿倭太过顺遂,他对江南判断失误,误会章总督,方引此滔天之祸。”
“不过,误用人,不过小误,若能及时止损,未尝不是英明之主。可是,因他心胸狭隘,令功臣寒心,章总督自尽。郑总督拾不了江南局势,如果当初他肯回护章总督,此时着章总督下江南平叛,何需要远调关大将军来此。”林靖道,“就是再退一步,只要章总督还在,三哥想拢江南军,便远没有今日这般容易。是皇帝陛下自己,自断臂膀,自作自受。”
张夫人听到最后一句,不由看林靖一眼,这么说,章总督之死,于他们还是有益的。林靖似是看懂张夫人的眼神,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张夫人低头,抿了口茶,继续问,“江南之事,若阿靖你来办,当如何?”
林靖道,“江南这些豪族,说他们难对付,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江南经营多年。就像一棵大树,扎的根深了,你想砍掉它,纵是有再锋利的刀,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功夫,必要徐徐图之。”
徒小三道,“姐,你看这世道,就是皇帝换了人,许多大族,依旧是该富贵的富贵,该荣华的荣华。就是咱们,到一地,对当地士绅,也要略客气些的。哎,有时我想,便是江山倾覆,皇族灭绝,也许到那时候,大族依旧是大族。”
张夫人感叹,“未尝不是如此。”
林靖笑道,“倘明君在臣,便是君强臣弱。倘昏君在世,便是君弱臣强。有些家族虽较皇室长久,但,也有更多的家族因皇权一句话便连根拔起的。皆看掌权者是贤是愚了。”
许多事,是注定没有一个结论了。
待霍东家与水离到了江南,张夫人并未登岸,仍是泊在海上。霍东家原就是一伙的,再与几家人说明水离的身份,还有穆秋亭这样以往受过彭家恩泽的人,纵是经年不见,也不至于认不出水离来。
再加上有霍东家的周旋,彼此间颇是和气。
这拢共不过六家人罢了,以徐家家主为首,大家倒是有不少共同话题。尤其,水离家里就造过朝廷的反,不然,水离不至于后来逃到关外去。徐家主道,“以往,我与彭老当家也是旧家,彭家当家为人,那是没的说,最是忧国忧民。那一年,江南闹灾荒,多少人投奔了彭老当家去,只要去的,老当家都会给口吃喝。便是后来,也委实是没了活路……哎,先时我还说,彭老当家这样的侠义之人,不能无后人在世,今见阿离你这般出息,老当在于九泉之下,也当能瞑目了。”
水离道,“想是家父保佑,让我得以保存性命。今知江南之事,大将军有些不放心,他若是亲自过来,又怕你们多心,遂先谴我过来问侯。”
徐家主心下一动,问,“可是林大将军?”
“正是。”水离道,“朝廷原是要派林大将军下江南平叛,毕竟,林大将军于江南熟悉。朝廷诏书到了北靖关,林大将军问朝廷,章总督安在,拒不出兵。”
众人皆纷纷感慨,“果然是大将军啊!若有章总督在,江南焉至于此!”倘不晓得说这话人的身份,当真得以为他们都是朝廷的顺民呢。
别看这些个人因着章总督当年靖匪各有损失,而且,那几年的损失加起来,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但,很奇异的是,或者是郑总督带来的强烈对比,这些人说起章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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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未有什么恶言。徐家主心下略一寻思,想着这位林大将军能着水离过来,且先时拒绝出兵,肯定不是朝廷一路人。徐家主便问了,“不知阿离你过来,可是大将军有什么交待?”
水离正色道,“大将军说,江南是你们的地盘儿,他来是不妥的。你们几家在江南之事,他能帮到的地方也有限,派我过来,一则是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若是大将军能办到,不会袖手。二则,大将军还带了封信给我,令我交给几位家主。”说着,水离便自怀中取出一个锦匣,上前奉予徐家主。
徐家主接了,锦匣子里静栖着一封信,打开来,只是短短的一行字,徐家主看过后却是神为之一振,想着这林大将军果然不愧宿将,这样毒辣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水离此番过来,非但送给了徐家主一个绝纱的主意,还带回了一个大订单,以及半船金银七八船的货物,称得上满载而归了。张夫人头一回见识到如何发战争财。
张夫人回去时一路上还寻思哪,倘是把关外刀剑卖给江南,以后关外兵械未短缺。待真正回了关外,操作起来,张夫人方晓得,她弟弟与林靖根本没打算出售关外军的兵械,他们拿着这些金银,买通了鲁地将军,与鲁地将军做了回大生意,将鲁地新配备的兵械作价卖给了江南叛军。如此,不过一来一回,所赚银钱数目,就不提了。
何况,能做的买卖还不只兵械,粮草什么的,只要有钱赚,还怕这生意没人做吗
张夫人心说,怪道林靖不知她身份时,是死活都要作媒拉纤的给她介绍男人。原来林靖打的是这等主意。
林靖做这战时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连海上有名的另一位倭匪头子江九,都托人与水离取得了联系。水离寻徒小三问此事时,徒小三很是豪气,“你先去见一见这位江头领,观一观此人性情,看可值得一用。”
江九哪里只是值得一用,江九还要把闺女介绍给徒小三呐。
只是,徒小三眼下的心思可不在娶妻上,他与林靖,皆盯紧了晋地雁门关,只看可有蛮人来犯!
蛮人未见有来,但,一封封自边城到朝廷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徒林二人心下晓得,看来,蛮人当真是有所动作了。徒小三道,“朝廷若是就此调回关大将军,江南那里,怕就要叫那几家站稳脚跟了。”别看徒小三与江南的交易赚的盆满钵满,他并不愿意看到江南为几家豪族所占。最好的局势便是关大将军与江南豪族旗鼓相当,如此,双方彼此消耗,最有益于关外军。
“不会的,这个时候调回关庭宇,江南用兵岂不功亏一篑。”林靖在室内转了几圈,同徒小三道,“三哥,你要准备一二了。朝廷纵不调回关庭宇,也必然要派援军的。这一回,咱们打援。”
徒小三道,“那岂不是给蛮人做助力,不成,虽则朝廷昏馈,蛮人更不是好东西。不能咱们汉人相争,便宜了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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