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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这谁知道?”
“那大姐呢?”
想到被卖到金陵王府的姐姐,司徒三微微一叹,他早不是先时初来金陵城就敢去王府外头眺望的土包子。他如今有了一些银钱,也有了一些地位,相对的,他也看清了一些世道。
只是,越看得清,越明白其间的天差地别。
司徒三道,“现在不成。咱们已经另有名子,以前的事都忘了,一个字都不要与他人提起。不然,会连累很多人。”
司徒四向来很听他哥的,只是,司徒四一挠耳朵,心虚地,“可是,哥,我已经跟小牛子说啦。”
司徒四侧脸瞧他,“说什么了?”这个大嘴巴!肚皮子存不住半点事!
“就是咱家的事。”司徒四小声道,“就说了一点,没全说。”
司徒三也顾不上给爹娘烧钱花了,直接把司徒四拎屋里去,问出司徒四究竟对小牛子泄露了哪些事。直待问完,司徒三才慢慢的放了心,再三叮嘱弟弟,“以后绝不能再说一个字!”他们在村里犯的不是小案子,还有张彪的事,真叫人查出来,个个都是要掉脑袋的!
司徒四忙小声应了,又说,“哥,你放心吧,小牛子不是坏人。”
“你又知道?”
司徒四实诚地,“不是哥你说要我把小牛子当兄弟看么。”
司徒三,“……”
觑着兄长的脸色,司徒四保证,“哥不叫我说,以后我一准儿不说了。”
司徒三叹口气,“谁都不准说。”
司徒四连忙保证,“哥,我记得了。”
司徒四向来直肠子,没啥心眼儿。司徒三一直忙着手底下的生意,也没空大管他,平日里司徒四跟小牛子好的睡一间屋子一张床。再者,小牛子那人吧,除了司徒三和张彪,寻常人的面子都不给的,傲气的很。不过,小牛子对司徒四向来□□周到。
也难怪没啥心眼儿的司徒四拿小牛子做兄弟一般。
不过,司徒三并不是司徒四。
司徒三将小牛子唤到屋内,叫司徒四去守着门,他单独与小牛子说话。
司徒三也没嗦,直接话入主题,“我听小四说,他把我们家里的事都跟你说了。”这又是司徒三的不实在,司徒四再直率,毕竟不傻,他跟小牛子说的,多是些以往司徒村家长里短的事,至于司徒三杀人之类,司徒四就是脑袋坏了,也不会跟小牛子说的。
但,人与人不同。
在司徒四看来并不要紧的事,在司徒三眼里,就十分要紧了。
小牛子倒也坦诚,“嗯,小四跟我说了一些。”
司徒三微微点头,“接着说。”
小牛子脸还是那幅永远洗不干净的模样,于是,他的表情被掩在泥灰下,也有些模糊,倒是一双手白净细腻,他轻声道,“我推断,三哥既然行三,上头定还有两位兄长的。只是从没听小四提起过,想来,关系不大好。”
“还有,听你们的口音,是地道的南人,并不是远处来的。”小牛子道,“我刚来的时候,你们就是杀人放火都敢干,想来,身上都有人命官司的。其他的,我也不好妄自揣测,就是觉着,若你们身上有人命官司,还依旧在金陵城,胆子也够大的。”
小牛子生怕司徒三误会,道,“三哥,我不是有意跟小四打听。我就是肚子里思量一二,并不敢外说。”
这句话,司徒三倒是信的。若是小牛子有心,依司徒四的直肠子,恐怕啥都得抖喽出来。
司徒三看小牛子一眼,语重心长道,“你之前是官家公子,奈何命不好,流落到跟我们这样的人为伍,的确是委屈你了。”
小牛子脸色微白,“三哥已经知道了。”
司徒三笑而不语,若不将小牛子的底细打听清楚,他怎么会让小牛子跟着司徒四。
“若你想回家,我虽不好明着出面,送你些仪程,再派两个可靠的人,护送你回去,也是没问题的。”
小牛子低声道,“我若回去,不过是再被算计发卖。这回是卖给三哥,运气好没被打断手脚去街上行乞,到现在还能像人一样的活着。若我回去,怕绝不会有现在的好结果了。若三哥信得过我,我愿意留在帮中,为三哥做牛做马。”
“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你们念书人都知道‘人之初,性本善’的道理。既然‘性本善’,那么,入这行的人多是各有各的不得已。你年纪小,人也聪明,自己好生想想吧。”司徒三摆摆手,“至于其他,既然你未生歹心,我自然会留着你。你就跟着小四吧。”
小牛子连忙应了,“是。三哥放心,我不会叫人欺负小四的。”
司徒三一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晚安哦,心肝儿~~~~~~看到一本超级好看的小说,太好看了~~~~~
☆、第67章
心坦荡两面巧说和,挠心肝小四迎岳家
尽管诸人各怀心事,这个新年,司徒四是过得极痛快的。
他年纪尚小,又是个坦荡率直、磊落光明的脾性,故此,心中不存私事。他知道司徒三跟小牛子说的那些话,事后还劝了小牛子两句。两人晚上都钻了被窝儿,冬天冷,便各添了一床被子保暖。其实,现在他们烧得起炭火,若是怕冷晚上多笼两个炭盆就是。现在,这点银子还是有的。偏偏小牛子身子细,一放炭盆他嗓子就不得劲儿,故而,屋里也不能放炭盆,大冬天的,哪怕金陵城较北方地气暖和,冬日也是阴冷入骨的。这没有炭盆,自然更冷。于是,只得多盖被子。好在司徒四火力壮,倒也不觉什么。
小牛子吹熄了烛火,刚阖上眼准备睡觉。司徒四忽然一只手钻进小牛子被窝里,小牛子闭着眼睛按着司徒四的贼手,“干什么?快出去,把风都给我灌进来了。”
“哪里来的风啊。”司徒四非但一只手钻了进去,接着整个人都钻进去了,小牛子睁眼,问,“你干嘛!”两手去推一个劲儿往自己被窝钻的司徒四。
司徒四握住小牛子的手,咧嘴笑,“跟你说说话。”别看小牛子嘴皮子俐落,论力气远不如他的。于是,司徒四死皮赖脸的挤了进来。
“说话不能好好说啊,钻我被窝来干啥!”
“这么说也一样的。”烛火已熄,两人脸对脸侧身对望也只能看清楚彼此模糊的轮廓,司徒四方是个直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他道,“小牛子,你别多心哪。我哥是个细心人,我们才活到这会儿呢。他不是坏人。”别看司徒四心眼儿粗率,却并不傻,故而特意宽小牛子的心,“以前,我哥常跟我说,你是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37
个细人,叫我好好待你。”
小牛子嘟囔,“说这个做甚?我根本没多心。”
司徒四长舒一口气,摸摸小牛子的肚皮,“这我就放心了。今天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哥才找你说话的。你要是生我的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哄你才好呢。”
小牛子白司徒四一眼,“笨蛋,我用得着你哄!”心里有些熨帖又别扭。
他一片好心,看小牛子根本不领情,司徒四也有些生气,道,“我还不是担心你么?”说着,就打算回自己被窝,不理小心眼儿的小牛子了!还说没生气,看这阴阳怪气的,他可得信呢!
小牛子拉住司徒四的胳膊,“别闹腾了,刚进来又出去,你成心叫我受冻呢。”又指挥司徒四,“把你那两床被子横着压上头,咱们盖四床被子才暖和呢。”
司徒四咋舌,“这还不得压死咱俩啊!”
“压不死,快点!”
两人嘟嘟囔囔的把被窝儿弄好,小牛子道,“小四,以后我教你读书认字吧。你对我好,我也要对你更好。”
司徒四深觉小牛子有良心,虽然他根本不喜欢学劳什子的书字,不过,司徒四很好心的没有拒绝小牛子,又跟小牛子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夜的话,不知何时,两人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当然,司徒四也没忘了去他哥那里活一把稀泥。
他这人吧,笨的时候全无心眼,有时做起事又叫人觉着贴心备至。
司徒四是这样跟他哥说的,“我看小牛子也是个可怜人哪。”
“嗯,你知道?”弟弟是个好人,但,若全无心机,就格外的令人担心了。
司徒四认真的点头,“这还用说吗?哥,小牛子可是识字的。你想想,咱们村儿里得有钱人家的孩子才念得起学。而且,小牛子官话说的多好听话,他看的书都厚的不行。他家以前肯定很有钱,说不定是家里倒了大霉,他也被卖了,才到了今日。”小牛子的事司徒三并没有跟弟弟说,这些话,都是司徒四自己琢磨出来的。
司徒三顿时对弟弟刮目相看,道,“咦,倒长了几个心眼啊。”
司徒四道,“我虽然比不上哥你能干,也不是傻瓜啊。小牛子也是个倒霉的,他要是还有家,肯定早回去了。我觉着,他也怪可怜的。是吧,哥?”
司徒三笑,“不会是小牛子叫你来这么跟我说的吧?”
司徒四立刻瞪圆了眼,吼了一嗓子,“哥,你也忒瞧不起人啦!”
“行了行了,逗你一句,就当真了。”司徒三忙安抚弟弟,又道,“看这大嗓门,吵死个人。”
司徒四说完小牛子的事,又从他哥这里要了几两银子,欢欢喜喜的跟小牛子买笔墨纸砚去了。小牛子说了,要教他认字啥的?虽然他对于这项活动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看小牛子这样兴致昂扬的,司徒四想着,大过年的,就当给小牛子捧个人场吧。
而小牛子好为人师的教授司徒四认字多日后,直气得脑壳疼,讽刺,“小四啊小四,你属牛的吧?”
司徒四没明白小牛子的意思,实诚地,“不是,我属龙的,咱俩一样大,你怎么忘了。”
小牛子咬牙切齿的问,“那为什么叫你认个字跟对牛弹琴似的啊!我给你讲多少遍啦!还没记住!”说着,还握拳敲了小牛子大头一记!
司徒四其实不大明白对牛弹琴的意思,但他也知晓这不是什么好话,原本是想着给小牛子捧个人场,结果这小子非但不知他的好,还说他笨!司徒四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当下朝着小牛子挥拳恐吓,“烦死了,你是不是找揍啊!”
“还有,你叫小牛子,对牛弹琴也是对你谈!”
最终,认字一事因司徒四翻脸告终。
小牛子深觉其朽木对雕!
司徒四如今的兴趣也不在读书识字上,年后,他哥给他找了个棍棒师傅,叫司徒四跟着学些拳脚。这也是司徒三的远见了,现下刚刚在金陵城立足,往后如何,并未可知。司徒三想着,司徒四没生出念书的那根筋来,好在司徒四生的长手长脚,一看就是习武的好苗子。
司徒三便让司徒四学些拳脚,非但能强身健体,有了功夫,出去也不受人欺负。
知弟莫若兄。
司徒三这个提议把司徒四美的不行,那绝不只是给小牛子捧人场时的敷衍了。司徒四相当刻苦认真,哪怕师傅不在,也照常练习。
甭看小牛子心眼儿多,又能言善道的,遇到浑身蛮力的司徒四,简直就对了那句俗语: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小牛子虽然不满司徒四弃文从武,只是,有件事存在心里好些时日,就是不知怎么开口。看司徒四光着脊梁在院里打拳,小牛子紧了紧身上的夹袄,待司徒四一趟拳打完,小牛子端了盏茶过去,“喝茶歇会儿再练吧。”这神经病练了没三天半的拳脚,就似穿不住衣裳似的,也不管天气好坏冷热,练武时必定要赤\裸上身。
关键,小牛子早知道司徒四跟他同年,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司徒四就是比他高,这么不穿衣裳时,也能瞧出司徒四比他壮来。这叫同为男人且生来好强的小牛子心下隐隐的有那么几分别扭。
司徒四端起茶一口灌下,忽就一阵小寒风吹过,司徒四张嘴就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出来。小牛子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看谁家习武都跟你似的,还要脱了光脊梁臭显摆!”冻死也活该。
司徒四死活不认,道,“哪里是臭显摆,打拳本来就会热。”说着又是一个喷嚏。
小牛子道,“看冻着了吧,我去叫厨下给你烧碗姜丝红糖水。”
趁小牛子出去,司徒四吸吸鼻涕,拉起袖子将衣裳穿好,又打个喷嚏出来。本来想着抬袖子抹一把,又想到小牛子是个臭嗦,因他爱随处抹吱的事,俩人没少呛呛。司徒四嘟囔着摸了条帕子出来捂鼻子上擦了,随手去翻桌上小牛子写的字,虽然他不认得几个,不过,小牛子写的字还真好看。
小牛子片刻就回,端回一大碗热腾腾的红糖姜丝水,司徒四平日里就喜欢喝这个,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时不时的烫的吐舌头。
小牛子瞅司徒四一眼,司徒四觉着奇怪,问,“小牛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小牛子道,“啊?有什么事啊?练拳练傻了吧?我能有什么事?”莫不是被笨蛋小四瞧出来了?
司徒四喝口红糖姜丝水,咧嘴笑,“我以前一吐舌头你就会念叨我没个样子,今天没念叨,肯定是有事。”
不想这笨蛋倒也细心,小牛子这才别别扭扭地,“那啥,小四,看你练了几天拳脚,个子也长高了,身体也壮实了,真不错啊。”还恭维了司徒四几句。
司徒四骄傲地,“那是!我以后定成武林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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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子有些不好意思,“你能不能也教我个三招两式的,我不会这个,想着学来强身健体。”以前富贵做少爷时,尽管在那个家里也没什么地位,小牛子还是笃信“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后来,他一路倒霉,若非遇着司徒三司徒四,再加上三五分的运道,说不定现在早成一把冤骨了。
现在司徒三请了师傅来教司徒四拳脚武功,小牛子瞧着就有几分眼馋。只是,他先前对于司徒四“弃文从武”之事颇是不满,还嘲笑过司徒四好几回,就怕司徒四还记着这事呢。
果然,司徒四一听就乐了,说他,“你前儿不是还说我是打把式卖艺么?”
“本来王师傅就是街上卖艺的给三哥找回了家么。”小牛子哼哼两声,他本就是傲气之人,思量了好几日才跟司徒四开口,不想司徒四果然嘲笑于他,小牛子输人不输阵地,“不行就算了。”
司徒四心性率直,本就不是小牛子这种东想西猜的性子,闻言一挑浓眉,“怎么不行啦?不会我笑话你几句,你就不学了吧?哎,王师傅说啦,习武贵在坚持长久,你这样的,学也学不好。”
听话听音,虽然司徒四的话不中听,不过,小牛子还是明白,司徒四这是肯教他了。小牛子心里欢喜,就顺情奉承了司徒四两句,“我没你力气大,可能学的不如你好。”
司徒四异常自信地,“这还用说么。”
小牛子很唾弃司徒四这种自信到自大的嘴脸,忍不住道,“看你这才学几日就瞎臭美,不定以后怎么样呢!”
司徒四将一大碗红糖姜水喝光,随手把碗撂桌上,伸出一条胳膊递到小牛子跟前,说,“小牛子,你捏捏看,是不是更结实了。”
小牛子捏一把,“还那样。”
司徒四不死心,站起身,“我觉着现在力气比以前更大了,小牛子,你过来,给我试试力气。”
“这怎么试?”小牛子坐着不动。
“过来过来。”司徒四拽他到跟前,然后两脚自然分开,两手一抓小牛子的腰带,腰臀下沉,猛一发力,小牛子只觉腰间一轻,就被司徒四给举到了头顶。
小牛子吓一跳,尖叫,“快放我下来,你这蛮子!”
“怎么样,力气大吧?”司徒四举着小牛子走两步,小牛子吓的脸都白了,又不敢挣扎,生怕摔着自己,只得敷衍着,“大!大!快把我放下来。”
司徒四刚学没几日的拳脚,他主要是想显摆一下,就朝门外走,准备给宅子里的人瞧瞧。结果,刚起没两步,就听“哧拉”一声,司徒四心说“不说”,急手急脚的把小牛子往下好,结果小牛子还没着地,腰带“哧拉拉”的断成两截,司徒四没来得及捞小牛子一把,小牛子一屁股摔到了地上去。
小牛子疼的五官变形,嗖的从地上跃起,举着一双拳头就朝司徒四招呼起来。
司徒四自觉没理,护着头脸给小牛子打骂了一顿,又对着小牛子说了半日的好话,小牛子才气哄哄的装个大度,勉强原谅了司徒四。
当然,小牛子要学拳脚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小牛子人聪明,没几日也练的有模有样。倒是贾演贾源每日要跟着司徒三出去打理生意,没这空闲。不过,贾源是个机伶人,他跟司徒三商量,“白天没空,咱们晚上跟师傅学上三招两式也好。”
司徒三原本只是给司徒四请的师傅,他先时也没想太多,见贾源有这意思,笑,“你有空就去学,干咱们这行的,没人会嫌拳脚好。”
贾源高兴地,“谢谢三哥。”
这两兄弟都是有心人,他们分的银子从不乱花,现在又想跟着一道习武,可见是个上进的。司徒三笑,“咱们有今天不容易,等我有了空,也跟着师傅练一练。你若还有什么想学的,只管跟我说。”
贾源感激地,“嗯,三哥,我看江湖上许多到处游走的侠客,像王师傅是卖艺的,也会三招两式,咱们何不多招募些这样的人,无非是多些银子,其实也有限,倒比些混子强。”
司徒三想一想,“真有本事的侠客,多是投奔大帮大派。咱们这样的小帮派,无非能招些王师傅这样打把式卖艺的。不过,你说的也对,若有合适的,只管交个朋友。”不了多少银钱。司徒三几个年纪都小,不喝花酒不嫖女人,平日里无非就是穿两身新衣,吃些酒肉,花有限。手里这些赌场地盘儿生意,虽是张彪拿大头,不过分到司徒三等人手里的也不少。司徒三并不是守财奴的脾气,用银子来结交些江湖朋友,的确是桩划算的买卖。
金陵城中,司徒三一心一意的发展自己的黑帮事业。
帝都城内,新年过后,林小四也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了岳父岳母与小未婚妻等一家人。林靖还跟着夏三一道去城外迎了夏家一回,夏大人已年过五旬,生得儒雅斯文。在林靖看来,夏三如此美貌,多是肖父。
倒是自己的小未婚妻,不知是何模样。
林靖抓心挠肝的大献殷勤,结果,这一日仍是未见到夏氏女真容。无他,夏家规矩大,又是头一遭相见。
男女九岁不同席,何况,今年他们都九岁了。
人夏家根本没提见面的事,林靖也不好第一次就表现的登徒子一般。只得抓心挠肝的忍了,对着夏家二老那叫一个知书识理、乖巧可人啊。
待林靖告辞回家,夏夫人大为满意,然后这一日没别的话,光夸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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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四终见夏云初,匪患靖林翊返帝都
林靖心心念念的想见小未婚妻一面,结果夏家不知是真的就这般礼法森严,还是自家闺女见不得人,林靖几遭去夏家都未能看到夏云初,反是屡屡被老丈人捉住考查功课,把林靖给郁闷的,常暗自嘀咕,这夏家闺女不是美若天仙,就是丑若无盐……不然,至于么?见都不叫见一面。
天天对着老丈人的老脸有啥趣儿啊?林靖又要隔三差五的去宫里给太子做伴读,去夏家便去的少了。
林靖真正见到夏云初已是春末夏初,因越氏的肚子渐渐大了,夏夫人来家里说话,顺便看望越氏的身子,也带了夏云初一并来。正赶上林靖在家,林靖小心肝儿的,只瞧一眼,他就恨自己腿长,非过来看啥!
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么……林靖在内心深处抽嗒了一回,真是
相见不如怀念啊!
倒不是说夏云初丑,只是,林靖是个大臭美,每天照镜子照不够的主儿,天天看惯了自己的颜,再一对比夏云初,林靖那叫一个默默无语两眼泪啊。
夏夫人一见林靖照旧是热情欢喜,林靖应付着热情的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39
丈母娘,也有时间打量这一对母女,暗暗感叹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夏三生的肤白貌美,原是七八分的随了其父夏中秋。夏夫人自然也不丑,可是与夏中秋比就有一定的差距了,而他这位小未婚妻……想到以后要有个像岳母这样欢脱热情的妻子,林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人都说女儿肖父,儿子肖母,怎么单夏家是反着来的啊!
夏云初不是大美女,林靖郁闷多日,更不想往夏家去了。奈何夏中秋升了工部尚书,在家摆酒,越氏特意叫他换了簇新的袍子,带了林靖一并去。因越氏身子笨重,并未多留,只叫林靖好生待着。
林靖依旧表现很好,很有眼力的帮着夏四郎招待客人。在席上他喝了两杯果子酒,待散了席,夏夫人留他在屋里喝了盏醒酒汤,笑眯眯的瞧着林靖,“席上闹哄哄的,怕是吃不好的。咱家不是外处,无需客套,你尝尝这点心,垫补一二。”林靖刚要婉拒,夏夫人笑,“是你二妹妹做的。”
林靖立刻不婉拒了,乖巧的道了谢,拈起一块儿来咬了一口,一尝之后大为惊讶,赞道,“好吃,妹妹手艺真好。”这是真心话,林靖在跟着林太后长大的,天下美食,说他吃个遍有些夸张,不过,十之七八都尝过,这也是真的。林靖赞一声好,并不完全是恭维,的确是味道极好,他忍不住多吃了一块,道,“妹妹做的点心,比太后宫里的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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