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暗阳(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牙
“杜小姐,我可不可以要你的手机号?”天花板的白炽灯光线打在他的镜片上,窗外火热的阳光投射在他身后,这使得他看起来模糊不清,不够真实。
“不可以。”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刘振辉双手抱臂靠在门框,神色极其冷淡。
吴勇科快速的瞄了他一眼,低垂下头,浓密的睫毛微颤:“抱歉,杜小姐,打扰你们了,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失魂落魄地冲出病房,撞得刘振辉往后退了两步。
杜渔遗憾地望着吴警官消失的背影,刘振辉啪得一声关紧房门,非常不客气。
“发什么疯?”她撑起手,慢慢滑动身体躺下,大腿内侧的伤被扯到让她倒吸一口气。
刘振辉抄手立在那束马蹄莲面前久久不言。
“要是你喜欢就拿回去,别摆着一副臭脸面对病人行吗?”
杜渔看他那副低气压的身影就来气,难道她一辈子不能接触异性了?
“我不喜欢。”他当然不可能带回家,所以只能选择拿起这束花轻巧地扔进垃圾桶里:“你喜欢以后我每天给你送花。”
“哦,还有这个。”他指指放在床柜的果篮:“这种果篮装得水果都是不新鲜的,等会儿我一起丢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逗得杜渔发笑:“你现在是不是整天闲得没事干?”
“怎么会,我不是还要照顾你吗?短短几个月就进医院两次。”他走到病床前拉扯被子,把杜渔从上到下盖得严严实实:“而且我不喜欢你单独在那些男人面前的样子。”
杜渔挑眉:“哦,你是说我发骚么?”
她艰难地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抚摸他光滑的下巴,刘振辉一把握住手腕,凑近薄唇一根一根轻咬她的手指。
他眼底浓烈地痴迷让杜渔心惊肉跳,她分神的想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刘振辉已经不是从前的陈安仁了,现在的他看起来十分危险。
她没有办法在目前去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示好,不是她清心寡欲,是她不能。
所有人的角色都还隐藏在这团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她谁也不敢信,任何人的示好她都不可能贸然接受,也许踏进去就是一道万劫不复的死门。
“你还记得傅姨吗?”刘振辉神色不动地拉开距离,站在窗口点了一支烟。
“记得,就是你们家做饭的那位阿姨是吧?”小渔摸不准好端端地提起傅姨干什么。
刘振辉叹了口气,很是惋惜:“她死了。”
“谁做的?”
他好笑地侧头瞥了她一眼,对着纸杯抖抖烟灰:“你很会抓重点,如果我说是我和我弟弟联手做的你信吗?”
“她做了什么值得让你们把她杀了?”
刘振辉没回答,对她晃晃手机说接个电话,走到阳台关上门,他眯着眼睛望向天空,勾勾嘴角:“sam,好久不见。”
十四层108病房内,两个男人戴着耳机沉默不语。
漫长地沉默过后,陈蜀军惨白着脸像瞬间老了不少,他略显无措的问:“你刚刚有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不知该怎么回应,抬眸看着他张张口,又闭上了嘴。
陈蜀军摘下耳机,脱力般瘫在病床上,嗓音疲惫沙哑:“是阿仁,他原来是阿仁。我就说....”
嘴唇发抖,他紧紧捏着被单,闭上了眼:“小科,帮我查查阿仁究竟要干什么。”
吴勇科沉默地点点头,陪着他坐了一会儿,无言的退出病房。
阿仁,陈安仁。
他虽从未见过,但以前经常听陈叔提起,听闻陈蜀军对他非常地好,也很为这个儿子骄傲。
进入警局那年,陈安仁刚出车祸过世,一切都显得十分荒诞。





暗阳(NP) 27.暗流涌动
最近杜渔十分悠闲,陈谦把她手上管理的铺面架空,最后又回到了许彤手里,信息上美名言姐姐好好养伤,不要因为这些繁琐的事情耽误伤势。
有几个铺面的经理很为难,打电话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也想搞清楚现在的形势,只得一瘸一拐走到十四层询问陈蜀军的意见。
门口的保镖没有放她进入,冷漠地讲最近老大需要静养,请杜小姐先行离开。
杜渔意外好脾气地答应,让保镖给她一包烟,潇洒地靠在楼梯口抽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病房门从里打开走出一个人,刘振辉面色疲惫,一眼就看到她,跟门口几位保镖低声交待了几句,大步走了过来。
他抽走杜渔手上的香烟,压在嘴边狠狠吸了几口,又慢慢吐出青烟,眼珠不知望向哪里:“他可能发现了。”
杜渔点头,又抽出一只烟点上,不是很感兴趣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刘振辉撩起眼皮,手指插在发间向后梳理,神色莫测:“我当然有其他办法让他永远无法肯定。”
“下次再遇到那位警官,你不要理他。”丢下这句话,他上前在她脸颊边落下一个吻,匆匆消失。
杜渔单手抱臂,目不斜视继续抽烟,脚边丢了叁只烟蒂她才晃悠悠走到那几位忠诚地狗腿面前:“干爹现在可以见我了吗?”
保镖说不行,她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肩:“行,那麻烦转告干爹,我先出院了。”
其后半个月,她在家养伤哪里也没去,刘振辉每日准时上门给她做饭,换药。
甚至私自配了一把钥匙,她当时没什么表现,等他一走立刻联系锁匠换了新的门锁,刘振辉再敲门,杜渔就装作家里没人,持续两叁日,终于消停。
她每日缩在沙发上,听着陈谦在那头的说话声,一边记录一边分析。
陈谦与陈蜀军“两父子”互相给对方冷板凳坐,陈谦不去医院探望他,他也没有过问陈谦的野心有没有得到满足。
撕破脸后的父子,再也没有必要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陈谦推翻了曾经帮内的利益分配,不再按照原有资历分配法。每个人最擅长什么,你就去管什么,叁个月后互相比对账本,如果不行就交给其他人管理。年底益最高的同类铺面,奖励百分之叁十的头。
此举当然引发了很多人的不满,除了许彤所有人都不满意,曾经力挺陈谦的几位元老,也忍不住埋怨他言行前后不一致。说好了会让他们比从前得到的更多,现在看来更苛刻。
陈谦给他们看了几组数据,并且承诺到了年尾他们就清楚这样搞究竟得到是多是少。
这里面大部分人都没读过几年书,直嚷嚷他们只要切实的利益,数据这些东西谁看得懂。
闹得最响的就是沉老五和霍九这对表兄弟。
两人年纪不算大,叁十刚出头,一起管了四家夜总会和两间酒吧,经营得还不错,但整日最爱四处发情。连自己店内的小姐都上了个遍,新进的姑娘必须得在他们身下走过一圈才算正式入职。酒吧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上前酒水,搭讪。每日总是要叫叁四位不同的女人进入他们的房间,颠鸾倒凤。
陈谦当晚便客客气气邀请他们吃饭,饭桌上刻意地捧吹二人的能力,又明里暗里表示自己虽然坐上这个位置,但身不由己,需要两位哥哥的体谅和支持。
这对表兄弟也不是一般人,心思活络,根本不吃陈谦这套,沉老五酒后破口大骂陈谦伪君子,他们只认陈蜀军这位老大。
陈谦也只是和善地陪着他们,并不反驳,等着他们骂得气喘吁吁,还善意地帮两位满上酒,直言哥哥们骂得好,骂累了就休息片刻。
沉老五与霍九醉醺醺地被司机抬到车里,一路上还在冷言嘲讽陈谦,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陈老大这么多年也没见多抬举他,仗着是亲儿子的位置就想随意打发大家。
陈谦就坐在与他们并行的黑色高档轿车内,在红绿灯路口等待之际,他降下车窗聆听对面的骂言,风顺着夜雨吹入车厢内,雨滴模糊了镜片,恍然间神情阴森可怖。
交通指示灯倒数着最后十秒。
修长白净的指尖捏着香烟,手肘放在窗前,烟气慢悠悠地荡开。
五,四,叁,二,一。
对方司机的脚尖逐步踩下油门,轮胎缓缓向前滑行,慢慢提速,左侧的转向灯一闪一闪地晃动。
猛然间两束强势爆射的车灯,直晃晃地打在霍九的车上,水泥货车疾速冲到眼前,两辆车哐地一声迅猛地撞在一起,轮胎被迫按压在地面摩擦,刺耳轮胎声和尖锐刹车声撕破雨夜。
陈谦遗憾地摇了摇头,朝外喷出一口长烟,升起车窗,消失在黑夜里。
笔尖在纸张滑动,沉老五和霍九的名字上面被划了一道直线,往上看去,十多个不同姓氏不同字数的名字依次排列,横在姓名上的黑线是阴阳间隔的证明。
指节从上到下轻轻敲过。
杜渔不知道这世间是否真有鬼神存在,纸上一个个名字就是一段鲜活的人生,而他们现在却变成几笔死物般的笔画。
恶人也许从不怕死后会入地狱,他们只怕在这红尘间杀戮不能施展得更畅快。
第二天沉老五和霍九的死讯在帮内各人耳边传入,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但没有人去质问或者交头接耳地议论。
大家最关心的是如何分配他们留下的几间铺面,陈谦给出的人选很出人意料,他选择了杜渔。
经过霍九这件事,就算还有人不满也只能暂时压在心上,谁知道死的下一个人会是谁?谁又知道暗地里帮陈谦做脏事的是谁?
帮内暗流涌动,大家一反常态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生怕自己不经意间被人捅上一刀。
就连许彤碰上杜渔也会勉强露出几分笑颜,温声细语地拉着她问恢复得好不好,着实让她起了一层鸡皮。
林旸在许彤面前好似彻底失宠,许彤每日四处围堵陈谦,一副不泡上他不罢休地架势,陈谦态度冷淡,隔老远就让手下拦住她,并宣称她若还不敛,那说明没有力去管理,只能把这些东西再交回杜渔手中。
在私下,两人却经常维持联系,许彤在帮里睡过很多人,掌握了大部分元老,小弟一水的脏事,除了陈家父子和方骏那几位,就不存在她睡不到的人,男人在床上总是喜欢吹嘘自己做过的伟业,这是许彤上位的手段,现在也成了她讨好陈谦的筹码。
香气闷人的卧室里,黑色厚重地窗帘露出一丝缝隙,白日里的阳光见缝插针透进屋内,女人的裙子,奶罩,丁字裤和男人的衬衣,西裤,四角内裤撒落在白色柔软的地毯上。
深紫色地被单露出四只大腿,腿毛厚重地腿狠狠压着身下那双细嫩白皙地长腿,这对男女苟合地呻吟越来越大。
两人拉长声线夸张地叫了起来,身体抽搐。
事后许彤躺在杨武怀里,高潮后地情动让她疲乏,不得不强打起神撑住眼皮:“武哥,前几日跟你商量的事想的怎么样?”
杨武哼笑一声,泛黑的手掌揉着肉臀:“想知道陈老大的事,这点意思还不够。”
许彤微怒,拿手拧了他一把,声音还是那般娇柔:“你睡都睡了,还想怎么样?”
杨武翻身压着她,身下蠢蠢欲动的物件在腿心滑动:“让我睡了杜渔,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全部告诉你。”
“陈谦和陈老大都没动过她,你怎么敢?”她两手撑起男人沉重地胸膛,眼珠因为惊讶有些许地放大。
男人一手束缚住她的手腕提到头上,物件蓦然冲进体内,舒畅地叹息:“你放心,只要把她送到我的床上,爷爷我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地求我一直上她。”
许彤神志不清地哼叫,涂着艳红色地十指紧紧掐住杨武的后背:“你说到做到,别给我找麻烦。”
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再次上演。




暗阳(NP) 28.春药
接手霍九两兄弟的生意后,杜渔将重点放在夜总会。
火速开了几位爱捞油水,手脚不干净的经理和妈妈桑,又从曾经管理的店挖了一位资深的妈妈桑过来统一管理四间夜总会的小姐。
这位妈妈桑很有手段,泼辣狠戾。从不得罪客人,客人也不敢随意调戏;手底下管过的小姐没有不服她的,只要她安排,大家都一一听令。
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她足够维护每一位小姐,客人给的小也不自私到腰包,常教导刚入门的小姐,做鸡也有做鸡的道义,皮肉生意也是苦差事的,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丁姐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丁姐,这称呼听起来很有派头,可见过的人都会诧异她岁数竟如此小。
丁云珍,二十叁岁,凭一己之力做成云川市最盛名的妈妈桑,在一次酒后,杜渔从她胡言乱语中拼凑出她过往的经历。十四岁就被人贩子卖到一间很小的按摩店,当晚就被一位臭烘烘地男人破了处,此后每天要接待七八人,自杀过,逃跑过最后还是无法逃出这个行业。
她跟自己暗自发誓,做鸡也要做到有人敬仰。
杜渔从未听她提起过十四岁之前的事,她也许已经忘记,也许不愿提起。
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一位外地客人不满小姐太被动,男人提着小姐的衣领骂骂咧咧,作势要用酒瓶抽她,杜渔跟着满头大汗的经理冲进包房,就看到丁云珍抄起客人手中的酒瓶往头上砸,没有一点含糊,砸完了还笑嘻嘻地问客人有没有消气,还需不需要她再砸几个?
吊顶上宇宙球灯闪着五斑斓的光忽明忽暗,丁云珍白嫩地脸颊汨汨淌着猩热的血水和冰凉的液体,歪着嘴角没有所谓的模样,杜渔默默在心里为她道了一声酷!
男人感觉自己下不来台,恼羞成怒指着她:“你算老几?凭什么多管闲事,要管是不是?把这包房内的酒喝光老子今天就算了。”
云珍点头,笑吟吟:“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哦。”
言罢,她扭着小腰挤进卡座沙发一手提起一瓶酒,不管红的白的不歇气的往里灌,那气势简直气吞山河。
杜渔看够了戏拍拍手示意停下,身后的保安鱼贯进入包房把男人撕扯进小巷毒打。
两个女人就此相识,但谈不上热络。
偶尔见面互相点个头,云珍从不像其他妈妈桑那样喜欢拍马屁,杜渔很欣赏她。
除了那次云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强挤进杜渔的休息室,要她陪着喝一杯,碎碎念了一整晚,第二天又变成泼辣的丁云珍。
这晚,丁云珍一身大红色吊带长裙,蹬着同色细高跟立在办公室里翻看花名录点着各位小姐的名字,严肃地打量这些人的身形,脸蛋,罩杯。再依次安排进哪间包房陪客人。
杜渔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放在透明方桌,听着云珍孜孜不倦地大声叫小姐们随时记得挺胸抬头。很有大姐大的风范。
顾经理从门外溜了进来,凑在杜渔跟前耳语:“彤姐和武哥带着一群人在总统套房等你。”
杜渔让他去推了就说自己正在忙,顾经理为难地挠着后脑勺,嘴角下撇:“武哥说只是让你过去敬一杯酒,他知道你在这里。”
小渔回想前几天在电脑偷听许彤跟陈谦讲,杨威知道不少陈蜀军早年很私密地事情,这几天会把他拿下。所以许彤还没有睡服杨威?不去床上来到她的底盘搞什么。
细长的指尖点点唇瓣,她思索几秒缓缓点了点头,让他转告等会儿就过去。
走近包房,乌烟瘴气,烟雾缭绕。
男人怀里都抱着小姐,桌面堆着几十瓶各类酒水,昏暗闪烁地灯光下这些人的眼神都很淫糜。
电子音乐从音响中冲撞着耳膜,杜渔蹙眉。
一进来,杨威的瞳孔就锁定了她,修长的脖颈下裹着轻薄的黑色中裙至膝盖处,单薄的肩胛骨绷着一字领,黑色的长卷发散乱在身后,细长的高跟鞋称得整个人又禁欲又诱惑,她像一位刚入世的修女。
男人的兽性不断叫嚣着肏死她。
许彤警惕地瞪他一眼,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接着挂起满面笑意招呼杜渔坐下喝一杯。
杜渔随意挑了桌面的一瓶洋酒,咕咚倒满透明的酒杯:“彤姐,武哥照顾不周。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仰头喝下满满一杯咖色酒液,就准备走人。
许彤立刻上前挽着她的手臂,硬拉着她坐下:“小渔妹妹怎么一点都不待见我们,这就匆匆走了。”
杜渔不耐地推开她的手,刚站起身一阵晕眩跌坐了回去,一股热气从脚底直窜脑门,许彤不自然的低垂着眼。
杨武一把扯开许彤坐在杜渔身侧,手掌按在腰间的软肉揉捏,嘴唇冒着热气喷在耳廓:“杜渔,今晚哥哥让你欲死欲仙。”
男人的气息在这个时刻非常致命,杜渔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她一把揽过杨威的头假意要亲吻他,另一只手在桌上暗自摸索。
杨威对于杜渔的主动简直快乐得要发疯,下体极速顶起裤裆,涨得他眼珠凸起,狠狠咬住她软嫩的嘴唇。
倏然大腿根部被爆裂地痛意席卷,杨威痛吼一身推开杜渔,大腿上深插着一把光滑得小刀,银色的刀面被涌出的鲜血洗刷。
杜渔被推撞到许彤身上,她咬紧牙关,扯下插着苹果的叉子就往许彤脸上招呼,动作猛捷。两道深深地叉痕交错在许彤脸部,她凄惨地痛呼滚到地面,捂着脸不停打滚。
所有人都被这场惊变吓得愣住,电子音乐的鼓点越来越激烈,杜渔面露煞意,撑着发软的身体,拉开房门奔出。
房门随着她的离去缓缓退回原位,房间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又被掩盖。
药性发作得太快,杜渔害怕自己无力招架做出蠢事,冲进办公室立马锁住房门,又拉了一把凳子抵住门锁。
做完这一切,她才放松身体软倒在地,高度紧绷地神经和难耐饥渴的身体让她浑身湿漉漉地。嘴里难以自持地呻吟。
“你......什么情况?”头顶的光亮被一道阴影遮住,男人蹲在她身边迟疑地发问。
杜渔身子抖了一下,显然被吓到,她迟缓地转过头,望着这张脸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里?”
这张嘴吐出的话不算好话,但她明显没有什么力气,喘着气说出口反而让气氛变得很是暧昧。
“干爹叫我来跟你谈点事,你这个状态没事吧?”
他解释着想要把她扶起来,躺在地上这种姿势实在太不雅,擦过她发烫地肌肤蓦然回手,显而易见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帮你叫个人进来处理。”
杜渔抓住他要离去的衣摆,喘了一口气:“方骏,你是不是不行,这都不上?”
抬身的动作顿了顿,方骏还是挪开她的手站起身,言语冷淡:“你现在脑子不清楚,我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吃力地撑起身仰望着他,男人衬衣下结实地肌肉,和滚动地喉结,还有那张冷然的脸让方骏此时散发出让她疯狂地荷尔蒙。
她现在头脑已经不够清醒,只想被眼前的人狠狠贯穿。
杜渔艰难地站起身,倾身靠近他:“方骏,你今晚特别性感。”
趁着方骏还在错愕,她伸手搂紧脖子,压唇吻住了他,舌尖挑开方骏的薄唇,试图进入。
男人湿热的气息笼罩住她,方骏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推开:“你别发疯
——”
杜渔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话,黏上去再度咬住他的唇瓣,舌头伸进还未紧闭的嘴里,肆意舔舐。
两手插入裙内扯出奶罩,发硬的乳尖摩擦在男人的逐渐发热的躯体,她抬起方骏的右手按在自己娇嫩的胸口揉抓。
左手拉下西裤的拉链,指尖伸进去不断刮擦。
方骏僵硬地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嘴唇从唇角一点一点下滑到喉结,小巧的舌尖在脖颈处,微微用力的舔弄。
杜渔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施展着调情的手段,让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地起了浓烈地反应。
方骏大力捏起她的下巴,眼眸里黑沉沉的:“你别后悔。”
她挑了一下眉用手滑下两侧的裙带做为回答,直直看着他,眼神里挑衅的意味十足。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还假模假式地遮挡着小穴,净白地肌肤在灯下让人感到刺眼。
方骏后退一步,由上而下用眼神抚摸着这具身体,手缓慢地解开一粒一粒的衬衣扣子。
杜渔弯下腰,挑起蕾丝内裤边从腿上滑落。
潮热地气氛被浴火点燃,一触即发。
男人猛地扛起她丢在沙发上,旋即压下身激烈地封住嘴唇,不断变幻着角度,在嘴里搅弄,两片舌头缠绕在一起吸吮。
雪白修长地大腿圈住方骏的腰身,肆意勾缠住他。
胸口处的一只大手包住粉嫩地奶子用力抓揉,指尖在乳尖不断地捏夹,这种强势让她的心脏狂放地跳动。
“啊......好舒服....”
方骏听到她破碎地吟叫,两眼发红,手下的力气变得更猛。
单手解开皮带,左腿卡进腿根轻蹭着穴口,柔软黏湿地舌头在乳头扫过滑向下腹,牙齿配合着舌尖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打圈轻咬。
小穴内已经湿润得不用再做任何前戏就可以轻松进入。
他放开束缚住肉棒得布料,弹打在阴蒂,杜渔乳尖轻颤,牙齿咬住下唇,意乱情迷。
一根手指插入穴口,指腹嫩肉地死死包裹住,浅浅插了几下抽出来,替换涨成紫红地肉棒,一寸寸插进粉嫩地肉穴。
“恩......好涨.....慢一点”
听到杜渔娇媚的喘息,方骏两眼猩红,握住她的腰肢,狠狠挺身顶进深处。
她十指揪紧,头后仰,腰部悬空,被顶到说不出话来。
1...789101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