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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凌远趴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呼吸平复后在昏迷的女人脸上留下了一个甜蜜的吻:“姐姐,我不会把你还给他的。”





干柴烈火(高h) 07脱轨
“让我住你家。”
“这里离我公司太远。”
苏和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同意让凌远住到她和陈启源的房子里。
她喜欢清净,陈启源出国出差后她也给家里的保姆放了假。倒也是因为如此,她也放下了一块石头,不怕凌远乱来的时候被外人发现。
凌远似乎迷上了演戏,他甚至要求苏和像对待陈启源一样对待自己。她在神上备受煎熬,每次陈启源打电话回来她都不敢多少几句话,生怕凌远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方式。
她的身体被凌远玩透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内裤湿一整天。唯一值得她庆幸的一点大概就是凌远答应了自己以后戴套,不会再内射在她的体内。
苏和在矛盾禁忌中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天早上陈启源打了电话回家,凌远在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不在意苏和和他的通话内容。
“阿和,我还要多留几天,厂商这里出了一些问题,结婚纪念日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苏和惊恐地发现她居然忘记了下周二是她和陈启源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没关系。”电话是外放,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远的表情回道。
陈启源舒了一口气:“老婆我爱你,本来准备带你再去夏威夷度次蜜月,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再去好吗?”
“嗯……”凌远突然放下了刀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敷衍地挂掉陈启源的电话后,他也吃完早餐了。
凌远拿着领带向她招招手,表情温和地说道:“过来帮我打领带。”
她的手指在颤抖,哆哆嗦嗦打完一个别捏的结。男人似乎很满意,他像丈夫亲吻着女人光洁的脸颊,附在她耳边轻喃:“今晚我要睡你们卧室。”
大门打开,屋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苏和却手脚发凉。
她和陈启源的卧室是她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要是,要是连那里都要沾上凌远的痕迹,她以后要怎么逃离?
她瘫坐在地上,泪水从指缝间滴落,砸在地板上,内心一片荒芜。
手机铃声让苏和回归现实,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是婆婆打来的。
抹干了泪珠,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妈……”
陈母是个干练的女人,可以说有些独裁。她没有避讳,直入正题道:“小和,你好久没来了吧,家里前几天你大哥办宴会你也不回来,启源不在家你也不能不关心我们陈家的事啊。还有孩子的事也是,催了你们这么就都没有动静,不是妈怪你。之前让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去了吗,要是有结果了咱可以想想其他法子。你也知道,启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以后要继承家业的,陈家不能断后啊。”
陈启源的大哥是陈父前妻生的,自从大哥有了孩子之后陈母变得异常敏感,恨不得苏和肚子里立马蹦出个孙子来。
她曾经和陈启源说过母亲的话让她很有压力,只是丈夫从小就是陈母惯大的,在妻子和母亲中间,他永远站在母亲那边让她多多体谅。
苏和觉得很累。
她想问陈母如果自己不孕,她要这么解决。人工授吗?还是直接给他的儿子找个小叁,陈启源是不是也会点头听从母亲的话?
为什么她不让她的儿子去查查自己是不是不育呢?
* *
凌远很晚才回家。
为了应酬他喝了些酒,一打开大门,看到客厅亮着昏黄的光。苏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远悄声走过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许是衣服上沾了酒气,苏和很快醒来,撑起身看着满脸倦色的凌远说道:“今晚有应酬吗,你回来好晚。”
凌远觉得自己醉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苏和如此温和地关心自己。
“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水。”
凌远拉着了她的手,皱着眉淡淡说道:“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望着女人一脸怀疑和防备,凌远心里也不好受。
他揉了揉太阳穴,沙着喉咙说道:“我累了。”他合上眼一脸倦色。
苏和没有多问,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悄声离开了。
凌远睁眼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背影,苦涩地笑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不知这一切。
* *
一连几天凌远都是深夜回来。
苏和再没有守在客厅,只是她卧室的房门也没有上锁。每天凌晨当男人的脚步声在她门口停顿时,她的心就会剧烈狂跳。
除了紧张,隐隐还藏着期待,兴奋。
凌远并没有打开那扇门,自然也没有不知道当脚步声远去时女人失望的神情。苏和在矛盾中苦苦度日,她依旧守着对凌远的承诺像个妻子一样洗衣做饭帮他整理西装。
午夜无关生育的性爱不见了,道别前凌远也不再吻她。甚至有一次她分明感觉他的唇要落下,他还是推开了闭眼期待的自己仓皇离去。
苏和越发觉得自己不堪,寂寞的身体在每个难以入睡的夜晚自动回忆起凌远有力的肏干,而她只能守着空床,依靠手指满足空虚的小穴。
安静的下午,她坐在画室里发呆,提笔胡乱地描绘着。电话铃声响了,她飞快地拿起,却发现是陈母打来的。
眼中期待的光芒晦暗,她看着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许久,她接起电话。
陈母依旧是不耐烦的语气,下着命令:“今晚你爸说要全家一起吃顿饭,既然启源还没回来,你今晚必须回来参加。”
“嗯,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下来。
苏和落笔,将围裙挂在未完成的画作旁边。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出现在画板上,无论是谁,都能一眼就能认出是凌远。
她洗了个澡,摸到乳房上结了疤的齿痕,突然用力地揉搓将疤痕破坏露出里面的新肉芽,鲜血汩汩外流,掺在温水里,最终消失在地面上。
陈家老宅不是个好地方,这顿饭注定也是场鸿门宴。苏和细致地描绘着致的妆容,不过分浓艳,珍珠耳环和配套的项链衬得她格外端庄大气。
婆婆最喜欢她这样,像个豪门贵妇。
也像一个傀儡。
胸乳上的嫩肉不堪衣服的摩擦,生疼生疼。苏和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只能用肤色创可贴盖着,雪白的乳肉比创可贴白上许多,带着莹莹的色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秾有度,却又表情圣洁地不可侵犯。
她觉得可笑,谁有知道这副身子已经淫荡的离不开男人了呢?想起昨晚自慰高潮后的空虚,小穴又泛起一阵热气。
她拉好衣服,拎着名牌包包出了门。
凌远并不知道苏和不在家,完成一项大订单的他早早的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打了好几次苏和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待,看着一圈一圈转动的时钟,等待变成了担忧,担忧又变成了烦躁,一团火在胸臆灼烧。
凌远发现一个事实当苏和想要逃避他的时候,他没有理直气壮的理由可以去找寻她。
……
是夜,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苏和被劝了几杯红酒,此刻酒意泛了上来。
她打开门,打了个酒嗝。
家里黑漆漆一片,想来也早,才十点多,凌远还不知道找了哪个新欢在狂欢。那又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生育机器,是陈母拿来为陈启源保证股权的武器。
踢掉高跟鞋,客厅的灯啪一下亮了。
习惯黑暗的眼睛眯了眯,沙发上隐约坐了个男人,苏和一时没有看清,话音带着酒意格外甜腻:“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难道是李湘玉知道她儿子不能生,干脆给我找了个库?哈哈哈!”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逆着光的男人逐渐走进,身姿是她熟悉的轮廓,还有那淡淡的古龙水味,她喃喃自语:“阿远?”
“怎么,是我你很失望吗?”凌远大概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看着失了魂买醉的女人既心疼又气她认命的态度。
他一把将她拽起身,苏和站不稳靠在他怀里,嫣红的唇印印在雪白的衬衫上,鲜亮地刺眼。
苏和哼哼唧唧被他架回卧室,她被扔在床上抗议地说着醉话。凌远打量着她最后的安全区域,觉得讽刺。她防备了那么久的堡垒,却依旧为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家庭轻易被自己踏入了。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这里充斥着她和他的回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恶心又可笑。
想要逃离的凌远被苏和一把拉住。
他转身,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严肃地问:“苏和,你认清我是谁了吗?”
苏和的眼神依旧带着酒意的慵懒,却也清明,她点点头,声音微哑轻轻吐出两个字:“肏我。”
她笑得像糜烂的罂粟,妖冶地绽放。
凌远的瞳孔急剧缩,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苏和还嫌不够,拉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小屄好湿了,要大鸡巴肏。”
滋滋的水泽声在他耳边炸开。
凌远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火,他艰难地开口:“苏和,这是你和陈启源的卧室,是他每天肏你的地方。我是凌远,你的……弟弟。”
“我知道。”她抵着他的唇低喃,“求求你肏我,不要戴套肏进来,把液都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孩子。”
呵,不就是孩子吗?与其等到陈母真的将别人送到她家来,还不如要凌远来,至少这个孩子是她们家的骨肉。
她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反抗这桩婚姻。
凌远也知道她是在报复,可是那又怎样。苏和那般的美,他也只是个撩拨人妻的龌龊小人。
在这圣洁的婚床上肏她,不也一直是他的梦想吗?




干柴烈火(高h) 08入骨
“啊...好深,再用力一点...都插进去...”她湿的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抚,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凌远将她按在床上充血的阴茎在湿滑的小穴里一阵猛干。
后入的角度让肉棒顶的更深,他掰开她的两条腿露出致的菊穴,一边狂肆地干着用力缩的肉穴,一边用拇指利用淫液的润滑将菊穴小心翼翼地撑开。
她伸手往后探,摸到一截外露的阴茎淫荡地喊着:“啊啊恩...好大的鸡巴...小穴被撑坏了,还要吃...都给我...”
被肏的泛白的穴口起了一阵泡沫,肉体的拍打声和淫浪的叫声像春药让两人更兴奋。
粗壮的拇指捣入菊穴狠狠抠挖,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照顾到苏和爽的像离开水的鱼身体疯狂地扭动,臀部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耻骨。
“被这么大的鸡巴肏是不是很爽?”凌远想到陈启源曾经和苏和在这个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肉棒又粗了一圈,穴中的褶皱都被抹平了一般,苏和被撑得连连娇喘。
他压着女人的臀,两只手指塞入菊穴跟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猛力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操,后面的小屁眼都会吐水,真是欠干。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好爽,要弟弟的肉棒肏小屄,小屁眼也要吃弟弟的液。嗯啊啊啊,肏得好深,好爽...”
“干得不深怎么能让你怀孕,嗯?”凌远被她的淫荡弄得失控,阴茎全部捣入了她的花穴,挞伐着子宫口,撑开窄小的宫颈想要进的更深。
苏和有种被捣到嗓子眼的错觉。
她按住肚子上凸起的肉棒,一抽一抽在体内疯狂地抽插着,淫液将床单打湿一片:“唔,好大,肉棒要把肚子肏穿了。”
“肏你的这个叫大鸡巴。”他纠正她。
菊穴泄了一摊淫液,凌远抽出手伏到女人身上,用体重将肉棒又往子宫里进了几分,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拉链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
苏和的奶子被捏的又疼又爽,下身的小穴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凌远享受着被女人喷到龟头上的激烈快感,液漏了几滴,他咬紧牙关抑制住射的冲动,邪肆地笑道:“又喷水了,是不是要我把你肏失禁了才过瘾...陈启源这样满足过你吗?”
苏和已经被肏到忘记自己是谁又身在何地了,兴奋地每个毛孔都舒爽地颤栗。凌远爱极了她这副只需要自己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在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窄小的花穴像失去弹性的皮箍,男人的肉棒抽出还留下未合拢的小洞,甚至来不及反应又被男人猛力地插了进去。
他恨不得把她肏死在床上。
临近高潮,凌远疯狂抽插了百余下将松开口的龟头埋进子宫,抖着臀将鲜活的种子注入颤抖的子宫。
苏和被液激射地烫的又一次高潮,她绞紧敏感的壁肉不让疲软下来的肉棒排出,用力地往里缩着:“唔,我要给阿远生宝宝了。”
凌远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肉棒瞬间又肿胀起来,撑得苏和尖叫着颤抖,他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揉着绯红的臀瓣:“好,我一定把你肏到怀孕为止。”
她终于活成了自己最不耻的荡妇。
厨房,浴缸,卧室,客厅,大门后...她都光裸着身子在凌远的身下高潮过。甚至当陈启源和陈母打来电话的时候,凌远粗长的阴茎都埋在自己的体内。
孩子,
孩子,
孩子。
那个像魔咒般纠缠她的字眼终于解脱,无关生育的性爱真爽,爽的她忍不住又绞紧膨大的龟头,将鲜活的子吃进她的体内。
她和凌远不谈情爱,只是享受性爱乐趣的饮食男女。他给予她种子,她还给他快乐。苏和变得越发妖艳,仿佛吸人气的女妖,成熟的女体被性爱滋润得妖娆动人。凌远亲吻着她失神的双眼,双手像捏面团一样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
齿痕重新结了疤,凌远舍不得光洁无暇的玉体上留下丑陋的疤痕想要带她去医院却被苏和拒绝了。
她将自己的丑陋刻在心头,每时每刻没有忘记。外表再光鲜亮丽也无法掩盖她干涸丑陋的内心。
她从凌远身上爬起身,表情又恢复平时的温婉,沿着她的大腿滴落的似乎不是两人刚刚做爱的淫液,而是没有淋干的普通水渍。
凌远看着她将自己打当干净,感觉自己在上演一部荒诞剧。
苏和的手机响了,他望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公。
嗤笑一声,他将手机递给苏和,女人原本淡漠的脸上浮现笑意:“喂,老公?”
他很嫉妒。
陈启源已经搭上了回家的出租车,原本他想给苏和一个惊喜,却又怕沉迷绘画的妻子跑到哪个山坡去写生了。
“小和,我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许久没有见苏和,不光是心情上他的身体也有些渴望妻子温柔的呵护。
“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一点,我会乖乖在家等你的。”
凌远拉好裤子拉链,将沾着白浊和花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苏和平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仿佛刚刚的肢体纠缠只是场梦。
“陈启源回来了,你可以把视频删掉走人了。”
这大概是女版的拔吊无情吧?
他的心在被刀割,淋着血,语气尖锐直白:“我还没把你肏怀孕呢,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你说对吧,我的好姐姐。”
苏和脸色发白,故作镇定,留下一句:“随便你。”匆匆跑回来房间抓紧时间抹去凌远的痕迹。
给陈启源开门的是凌远,看着英俊斯文的陈启源,凌远心里五味陈杂。只是卧室里的苏和还忙着处理他们欢爱的痕迹,他只能应付着陈启源,给她争取时间。
他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男小叁了。
“阿远,好久没见了。怎么你回国了苏和也没有告诉我一声,我还没找机会好好谢谢你之前帮忙的事呢。”
凌远硬邦邦地叫了声姐夫,听着陈启源在耳边嗡嗡地诉说着之前那件大买卖如何难以拿下,又如何戏剧性地被自己给争取回来了。
其实他再清楚不过,陈启源被拖住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安排。
包括现在。
此刻,苏和穿着得体的长裙从房间缓缓走出,她还喷了香水。
她像一只蝴蝶飘到陈启源身边,男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以及一个他无法忍受的热吻。
他攥紧拳头,粗硬的指甲硌着骨头生疼。
“阿远,你就把这当自己家,想住多久住多久。我看你刚回国创业也挺难的,有什么需要告诉我一声。看你比前两年还瘦了些,你姐厨艺还不错,让她多给你补补。”陈启源是个再得体不过的丈夫,姐夫,家人。
凌远意味深长地扫了苏和一眼:“我会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包括你的老婆,苏和没有看他,依旧甜蜜地跟陈启源耳语厮摩。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陈启源和苏和进了卧室之后,凌远就紧盯着关闭的房门,恨不得烧出两个窟窿,监视里面的那对男女是不是在床上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苏和会不会像在自己身下那般淫荡。
他给苏和发了条短信。
陈启源刚好进去洗澡了,苏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立马删掉了。
“我没有删视频,你们不准做爱!”
苏和仿佛能感到这扇门后男人充满怒气的目光。
难受吗?
无助吗?
既然你把我拉下地狱,我又凭什么让你好过。
洗完澡的陈启源包住温软的女体,热吻沿着她的眉毛一路向下,他尤其喜爱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下痕迹,撇到男人留下的吻痕,苏和软着嗓子求饶:“老公,我月经来了。”
“怎么会?”她不是都月底的吗,这才15号。
苏和一脸幽怨:“还不是因为你妈,她让我回家吃了顿饭,吓得我都没睡好过。”
陈启源脸色一变,他猜到他那个偏执的母亲又用什么话来逼迫苏和,他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辛苦你了,没事,等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妈就不会为难你了。”
苏和趴在他的肩上,嘴里道着好,眼神一片荒芜。
他们躺在床上,陈启源这才发现床单换了一套新的,他随口问道:“老婆,你怎么突然喜欢深色的床单了,你以前不是喜欢白色的吗?”
“哦,那套被我弄脏了,送去洗了。怎么了?”
“没事,早点睡吧。”陈启源像以往一样搂着她的腰,很快入睡。
寂静的夜,一男一女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彻夜未眠。




干柴烈火(高h) 09饥饿
生理钟让苏和很早醒了,她拉开陈启源扣在她胸乳上的手起身洗漱。
凌远坐在餐桌前,面前放了一杯咖啡,他轻啜一口,并未理睬擦身而过的苏和。
苏和打开冰箱,说道:“早上空腹喝咖啡不好,我给你做份叁明治。”
“不用了。”他拒绝,
苏和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你要几片培根,还是火腿?”
凌远抓着咖啡柄的指节泛白,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去撕烂她的睡衣检查她身上有没有陈启源留下的痕迹。
“你丈夫回来了,你没必要再陪我演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苏和昂着头,一枚深色的吻痕印在她的锁骨窝里。
那颜色,实在是太碍眼了。他情不自禁幻想昨晚她是如何在陈启源身下呻吟,是否淫荡地扭着腰迎合男人的肏弄。
“难道他满足不了你?”
“我丈夫让我好好照顾他的小舅子。”她打断了凌远的话。
凌远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陈启源不知何时也醒了,走到厨房亲昵地搂住苏和的腰,一副男主人的姿态。他将苏和做好的叁明治摆到凌远面前,神清气爽地说道:“小和手艺真的不错的,你赶紧尝尝。”
他当然知道苏和的手艺如何,只是满嘴的苦涩让他无法品尝其他的味道。
凌远站起身,打算去公司。
“慢着。”苏和喊住了他。
她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温婉大方,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将他的领带拆开慢条斯理地打好,掸了掸他的肩膀将褶皱抹平,笑道:“好歹你也是公司的老板了,怎么能衣服都不打理好就出门。”
她笑靥如花,扭头看着陈启源娇嗔道:“我把你小舅子照顾的不错吧?”
陈启源拍拍手鼓掌:“不错不错,标准的贤妻良母。阿远你以后找老婆,一定要找你姐这样的。”
呵,贤妻?良母?
凌远冷着脸,眼神没有离开过苏和:“嗯,我会的。”
一间屋子,叁个人,暗流着龌龊淫糜的秘密。
原本打算在家休息一天的陈启源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连忙又拾完准备回公司。苏和把外套递给他,担忧地问道:“怎么最近公司这么多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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