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上面的小嘴也给你喂满,说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液。”
“唔唔唔……”她的嘴巴又痛又痒,可是她舍不得松开,两颊紧,舌头熟练地舔着肉棒上的青筋,刮弄着龟头下的棱沟,用力一吸。
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后,男人抖着臀,仰着脖子闷哼着将口松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水被她吃了进去。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两张嘴都被灌满了液,凌远甚至用冰箱里的樱桃塞进她的花穴中不让液漏出来...





干柴烈火(高h) 13衬衣
“我厌恶,然而我又爱你。
怎么会这样呢?我不知道。
我只晓得情形是如此。
觉得万分难过事实会是这样。”
※ ※
苏和站在窗户口看着凌远的车潇洒地离开。
她手里捏着白色的药片,指尖的力道失去控制,竟硬生生将药片捏成了两半。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把碎掉的药片扔进了马桶冲掉。心中还是怨愤,于是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瓶整罐倒了进去。
凌远没有走远,他的车停到小区路口,那个位置可以看到苏和的别墅。他点燃一根烟,嘴角含着笑意,猩红的烟火忽明忽灭,像在嘲笑他的故作姿态。他轻笑一声,打开窗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把烟头掐灭了。
致的城堡像座象牙塔,锁着他的公主。
只是他的公主绞断了她那长长的辫子,扔在外面的荒地上,不愿他来拯救。
待会儿还有会议,凌远一向公私分明,他驱车离开了。
苏和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之前被闲置的那张未完成的画作孤零零地看着她。那是凌远的眼,深邃而幽暗。
她跑过去抓起一旁的画笔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画叉,将大把大把地颜料泼在他的脸上,五颜六色,最后搅成了最深重的黑。
一滴,
两滴,
印在地面上。
* *
裴珊在酒店醒来时已经靠近中午了,陈启源还没有离开,他坐在卧室旁边的沙发上办公,手上拿着手机,严肃地跟对方沟通着。
裴珊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又看到了身上暴露凌乱的裙子,昨晚的记忆才慢慢浮现。
她赶紧躲在被子里整理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陈启源看到她醒了,挂断了电话。
“学长……”裴珊怯生生地开口,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
陈启源挑着眉,语气严肃:“裴珊,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再遇到。”
“那个...我...昨天...”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心里又十分懊恼,陈启源大概把她当成坏女孩了。
“嗯?”
“昨天的事谢谢你!”
陈启源抿了抿唇,眼神探究地看着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多问。
“你去洗把脸,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家。”
裴珊心里有些失落,她居然期待着陈启源多关心她一点,问问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问问她昨晚究竟是如何。
不过,他向来如此。
陈启源让自己的司机将裴珊送回家,临走前看了看女孩裸露的衣着,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学长——”
“以后在外面小心点,衣服你不用还我了。”
他总是这样,不会多给她一点幻想。他对自己有多温柔,就有多冷情。裴珊突然想起来那年他毕业回国前,她不小心从他唇上偷走的吻。
他的唇即便是沾着酒意,还是冷的惊人。
陈启源开车回了家,家里静悄悄的,他皱着眉走到苏和的画室,听到里面凌乱的动静。
轻轻打开门,苏和跪坐在地上,脸上空洞茫然。她面前的画板被涂抹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溅落的颜料洒在地板上,还有她的白色睡裙上。
陈启源心疼地抱着魂不守舍的苏和,温柔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苏和没有拒绝,柔顺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眉眼低垂,涣散的眼神突然被半枚淡粉色的唇印吸引。
她向来不用这个色号。
陈启源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她用手轻轻地擦掉,忍不住吃吃地笑出了声。
“启源,你是不是特别崇拜你的父亲。”苏和微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是啊,他是我这辈子的目标!”陈启源不知道苏和为什么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这样快乐的苏和让他心里舒了口气,看来她对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戒备了。
嫣红的唇明媚的笑着,心里放肆的恶意却在吞噬她。
“难怪。”难怪你也学会了去找其他女人填补妻子满足不了你的。陈启源,我曾经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样的。
原来我们一样脏。
她抱紧了丈夫,手指上还残留这那抹带着芬芳的粉。
陈启源并不知妻子误会了。
只是最近苏和待他极好,每天早上都会像往常一样打理自己的衣物,会一路送他到家门口,偶尔甚至会提着便当盒去公司和他一起用餐。
凌陈两家的合作正式准备上市了,陈启源想起上次画室发生的事,有些担心。他试探性地侧敲苏和的反应。
苏和把泡好的咖啡递给他,笑着说:“我已经画完了,明天你可以带去和合作商商量一下意见,要是不满意,我可以重画。”
“什么合作商啊,你可是凌远指定的人,他要是不满意不是打自己的脸,更何况你是他亲姐,他不满意也不敢开口的。”他打趣道。
苏和淡淡一笑。
苏和准备把画稿和电子稿一并交给陈启源。
陈启源突然想起来什么,懊恼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阿远昨儿让我告诉你自己去找他来着,我明天也要去b市参加个会议,要不我回来给他,还是你去跑一趟?阿远公司也不远。”
苏和想了想没有反对,只是换了个话题问他是不是要在b市过夜。
“晚上可能要陪他们喝酒,我尽量赶回来。”陈启源想到酒席,眉毛忍不住拧在一起。
应酬真是烦人的事,每次喝完酒那些人不是去歌厅续摊就是去那些所谓的娱乐场所。
苏和起身准备帮他打点衣服:“你就在那里过一夜吧,晚上开车也不安全。”
“嗯。”
晚上陈启源洗完澡上床,苏和已经睡了。
原本打算趁今晚和她再试试的陈启源只能叹了口气,关上灯背过身睡了。
灯光一暗,假寐的苏和睁开眼,她总算又逃过一次。




干柴烈火(高h) 14恶魔
听说坏人死后会下地狱。
苏和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一条巨蟒缠着,它吐着猩红的舌,粗壮柔软的蛇身紧紧缠住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腰。
肋骨被勒的生疼,像断掉后又扎进单薄的血肉里。
眼前是迷蒙的雾,蛇眯着危险的碧眼,隐约有些熟悉。她觉得自己被召进地狱,身体松软下来,仿佛在等待死亡。
蛇尾搔刮着臀,像要更加狠狠地惩罚她一样钻进她的身体无情的鞭策。逐渐这力道又变轻,缠绕着自己的蛇身画作云团温柔地包裹着自己,像温暖安全的壁垒,她不愿睁开眼,降落在恬然的温情中。
凌远将苏和轻轻发在充满热水浴缸里,女人懒懒地闭着眼。他轻轻拍了她的脸颊两下,她没有反应,嘴角反而带着惬意的笑容。
打开花洒试好水温,凌远一手托着她的头,一手拿着花洒给她洗掉自己射在她身上干涸的斑。
水温渐渐凉了,凌远不情愿地喊醒苏和。
女人迷蒙的双眼微张,眼神干净纯洁的像未经世事的孩子,她呆呆地问道:“你也一起下地狱了吗?”
凌远哑然失笑,捏着她因为热气泛红的脸颊笑道:“是,我早就在地狱里了。”
好一会儿苏和才缓过神,她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拿过破碎的衣服艰难地穿在身上。
内裤被粘嗒嗒的往下滴水,她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打算扔进垃圾桶,凌远一把抢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很久,语气色气:“你不的话,给我留个纪念。”
说道纪念,苏和想起他刚刚把自己摆成那样羞耻姿态拍的照片,当时她没有敢认真看,现在想起来又羞又气:“你赶紧把刚刚拍的照片删了。”
凌远划出刚刚拍的照片,举着,边划边问:“你说的是这张,还是这张?我觉得这张也不错...”他摸着下巴,皱眉仔细欣赏。
看到自己淫荡耻辱的模样,苏和眼睛瞪得很大,恶狠狠地看着神色轻松的凌远:“凌远你是不是吃定我不敢报警?”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神色淡然,好看的眉微皱:“你报警吧,最好把我关一辈子,不然等我出来了,还要继续把你绑回家肏你。”
苏和觉得凌远不可理喻:“凌远我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现在就像个变态。”
“呵呵。”他冷笑,仿佛苏和讲了什么好笑的话。“我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欲望,总好过你既享受和我做爱,还要逼着自己去恨我。你现在对着其他男人,还湿的起来吗?”
凌远看穿了她,苏和心虚地拔高声音想增加说服力:“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她穿上鞋想逃离。
“慢着。”凌远笑道,“你打算光着屁股跑出去吗?你的裙子这么薄,风一吹皮股沟都要没人看到了。子宫里灌了那么多液,要是漏出来了怎么办?”
他的话引得苏和的小穴一缩一缩,生怕液突然从饱胀的子宫里溢出来。凌远从衣橱里拿出她以前留在这里的内裤,体贴地把她拉到腿上坐着,抬起她的腿将内裤给她拉好,顺手捏了捏敏感的臀肉喟叹:“小屁股夹得真紧。”
苏和被他纠缠着下了班都没能从办公室离开。
夜色降临,在b市的陈启源和一帮大老板一起吃饭喝酒,他捏着半满的酒杯熟稔地迎合,却又不失分寸。
“小陈总,待会儿钟浩过来我们得罚他几杯。”
钟浩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次合作当然也有他来分一杯羹,
陈启源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裴珊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又撞见陈启源。
不过陈启源似乎没有认出她,也难怪上次自己一副酒店女的装扮和现在穿着名贵的礼服画着致的妆容大不相同。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酒桌上胡吃海喝的男人们她和钟浩低语几句,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逃了出来。
她洗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陈启源靠在门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
他们对视了几秒,裴珊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目光看穿了才尴尬地笑道:“学...学长,好巧...”她声音逐渐矮下去。
“真的是你,裴珊?”
“呵呵...是我...”
陈启源的眉拧得更紧,认真劝说:“钟浩不是个简单的人,你小心点。”他听说过钟浩在情场的一些事,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只是他疼了几年的学妹居然堕落地和一群乱七八糟的人搞在一起,他莫名有些上火。
“不是,那个...你——”误会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陈启源的电话响了。
陈启源看到是苏和的电话,立马接了起来,眼里带着裴珊熟悉又陌生的温柔宠溺,语气更是充满温柔:“小和,嗯,我知道了。好的,你早点睡,我会的。”
挂断妻子的电话,陈启源又用那种不苟同的眼神看着她:“小珊,我没有权利管你,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点,找个正经工作。”
原来...他是这样想自己的啊。
陈启源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身上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红了眼。他走进了包厢,钟浩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抱臂看着一脸沮丧的裴珊,嫌弃地问:“这个男人你喜欢?要我帮你去解释吗?”
裴珊摇摇头,道:“他有喜欢的人了。”刚刚他的语气那样温柔,她好羡慕那个女人。
“那你就去挖墙角啊,男人嘛,多做几次就到手了。”他耸耸肩不能理解裴珊的想法。
钟浩是个gay,而且专门喜欢找那些直男,他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那些被勾引就哭兮兮求他干自己的墙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啊,只是看你有没有手段抢过来而已。
“他不是那样的人!”裴珊急急反驳,陈启源在她心里一直是风光云霁的模样。他从来没有给过自己遐想,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啧,要不是我不喜欢他这样假正经的人,我今晚就撬给你看。”钟浩嘚瑟道,他还是喜欢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小青年,简直不能太美味。
裴珊急地拉着他的耳朵危险:“你要是敢,我就去给裴岳告状!”钟浩赶紧求饶,自己那小祖宗最听这个所谓姐姐的话了,他可不想今晚上不了床。
陈启源推门准备离开正好撞到了这一幕。
只是裴珊没有看到。
钟浩故意抱着她冲着陈启源恶意地笑着,像个顽劣的孩子。
他皱了皱眉,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干柴烈火(高h) 15木棉
凌远把苏和绑回了老宅,刚刚是他让苏和给陈启源打的电话,揭穿了苏和的谎言。陈启源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
他夹着一块排骨喂到她嘴边:“尝尝我的手艺。”
苏和扭过头,自己拿筷子夹了一块品尝。
“还不错吧。”不是他自夸,当初在美帝想吃中国菜的那段日子熬出来他的好手艺,那群一起留学的兄弟都赞不绝口。
苏和没有开口,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被肏了一下午,她差点筷子都夹不动了。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嗯?”
“既然你不能和陈启源离婚,不如我当你情夫吧。要是饿了,你来老宅我肯定喂饱你。”他把一根鸡翅放在她碗里,眼神暧昧,一语双关。
苏和差点吃呛到。
“我不会跟别人乱搞的。”他眼神真诚地让苏和觉得眼前坐着一只大型犬伸着舌头冲着自己在卖萌撒娇,“行不行啊?”
……
凌远肯定是来拉她下地狱的人,她眨了眨眼,面色不变,淡淡地说了个字。
男人笑得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的胸前,软着声音说道:“我们家姐姐真可爱。”
陈启源径直回了酒店。
他打开行李箱拿出衣服想要洗澡,一个红色的纸盒子被拉了出来。那是半包避孕套,而且,不是他常用的牌子。
陈启源把盒子握在手里盯着看了很久,久到仿佛要把纸盒望穿。行李箱是苏和打包的,东西自然也是她放进去的。他打了苏和了手机,很多次,然后冰冷的语音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
苏和甚至在刚刚的电话里还体贴的嘱咐自己早点洗澡休息。陈启源背脊起了一层凉意,他和苏和之间的结似乎不是干亮着就能自动化解的冰块。
崭新的床单,冷淡的妻子,半盒开过的避孕套……
他仿佛找到了开锁的关键,只是不愿相信。
陈启源立刻将行李拾起来,穿上外套想连夜赶回家质问苏和。他还记得自己喝了酒,打了酒店的电话,让酒店帮忙联系代驾。
一圈折腾下来,他头发凌乱,脸色发暗,瞬间像老了几岁。
钟浩抽着烟恰好看到陈启源匆匆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他动了坏脑子于是把他拦下:“小陈总怎么这么急着走,怎么酒店住不惯吗?”
这家酒店是钟氏旗下的。
陈启源无心和他应酬,说道:“家里有点急事。”
钟浩拦在他面前不为所动,说着另外的话题:“我听说裴珊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你很照顾她,怎么说我都要单独感谢你一下。”毕竟四舍五入裴珊算他的小姑子来着。
虽然裴岳那个狗东西怕是另可自杀也不会想嫁给自己。
说实话,裴岳和陈启源有点像的,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钟浩更想要撕烂他伪善的面具。
“不必了,大家在国外念书都不容易,我们互相照应而已。”想当初这个小学妹也很照顾自己,思及此他忍不住提醒,“小珊她挺单纯的,希望你能对她上点心。”
哟,还小珊叫的这么熟稔。钟浩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歪着头摸了摸下巴,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这样吧,我记得你老爹眼馋嘉禾的那块地皮,咱喝两杯交流交流感情,万一...你说对吧。”
陈启源对于他的诱饵有些心动。
只是那半包避孕套如鲠在喉。
“反正嘉禾那块我也没打算做安排。”鱼饵已经送到嘴边。
陈启源哑着嗓子道:“好。”
钟浩离开让经理把他的行李送回了房间,并给他换了间钟家接待贵客的套房。
* *
陈启源不知道被钟浩灌了多少酒,红的,白的,一股脑地进了肚。堵在喉咙口的那根刺却依旧在。
他迷迷糊糊被抬进了卧室,重重地倒在床上,意识越发模糊。
“你快来……” 他听到钟浩拿着电话说些什么,迟钝的脑子却无法解读。不过灵敏的嗅觉还是读到了危险的讯息。
第二天醒来,陈启源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还有米白色的床单上那朵暗红的血渍,懊悔地用力砸了砸墙。
侧掌红了一片。
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钟浩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男人的声音很无辜:“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你!”他顿时五味杂陈。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欢时大量的体液混合的痕迹。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道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色的花的刺青。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她很生嫩,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弄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更艳了……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回味,甚至下身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头。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子是不是有了外遇。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出轨了。
他无法用药物和酒来欺骗自己。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身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只是春梦了无痕,而这朵暗痕已经让他怅然若失。
他轻吐了口郁气,却又万分沉重。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的。”
裴珊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她下身又酸又涨,想到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偷到了一个甜美的梦:“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
陈启源最后抱着她射的时候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她。那种隐晦而又酸涩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捂着胸口,想到他昨晚对自己胸前那朵木棉倍加垂青着迷的表情,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两行热泪。
那年冬天她异常想家,陈启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大束木棉花点缀的干花,她是南方人,对这种花最熟悉不过。
陈启源当时摸着她的头,说话像个长辈:“裴珊小同学,你今年已经22岁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用哭来解决问题。你知道这花的花语吧,以后要勇敢点。”
木棉花在她家乡是英雄的象征,即便被大雨大风刮掉落在地面,它也会保持自己的艳,那般执着,那般热烈。
就像她一个人爱情,不耻又隐晦。




干柴烈火(高h) 16冲突
cindy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在品店又遇到昨天那个撞坏她好事的女人。
店员似乎跟她很熟,热络地喊着“陈太太”。原来凌远勾搭的是朵家花啊!她转了转明眸走过去,指着苏和手里的那件男士外套高声说道:“服务员,这件外套还有吗?”
店员一时间很为难,他们家一直主打私人订制,独一无二的路线,是不可能有第二件一模一样的衣服的。
“抱歉,cindy小姐,是这位夫人先定下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其他款式。我们家上周新出的一款米色的外套也很不错,虽然主打休闲风但也适合商业人士。”
cindy点点头,将她支开,红艳的唇咧开,笑道:“看来我们真有缘,连看上的衣服都一样。”
苏和懒得听她阴阳怪气,拿出信用卡准备付账走人。
cindy在心里切了一声,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她跟着苏和走出去,快步上前勾住她的手,笑道:“好歹我也是凌远前任,你就不好奇我和他发生了点什么事吗,陈太太?”
苏和皱着眉,她手劲很大一直挣不开,想想时间还早,便转眼看了下对面的咖啡厅示意两人去那里聊。
1...34567...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