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咖啡厅里人很少,空气中流淌着悠扬的钢琴声还有淡淡的咖啡的香气。
cindy撑着胳膊歪着头,越看苏和的眉眼越觉得眼熟。她苏和抬头与她直视,那双眼眸,她豁然开朗,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以为凌远这种浪荡的人只会游戏人间呢?你知道他在读书的时候有个外号叫什么吗?”
“外交大使。他那时候交的女朋友能组一个联合国出来,好像他同一个女人都没一起超过一个月过。当然有个人例外。”
“你是说你自己吗?”苏和啜了一口咖啡,仿佛事不关己。
cindy笑嘻嘻地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我,我们一周就分手了。凌远他心根本就没放在我身上过,我算跑的快的了。”她似乎很骄傲,“我也只是喜欢他床上功夫而已。”
她暧昧地用指甲在苏和手背上轻划:“你是不是也看中他手段多很会玩儿啊?”贵妇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cindy也知道不少,她只以为苏和和凌远是互相勾搭的肉食动物。
其实仔细想来,她也没弄错。
“你还没说那个人是谁?”她反问。
调戏苏和失败,cindy不耐烦地用勺子搅了搅咖啡,闷声说道:“我也不熟,反正你和她倒是长得挺像的,特别是眼睛。没想到凌远居然还是这么长情的人,你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苏和没觉得cindy是好心,但她最后的话颇有几分真心。
她顿了顿,低声解释:“这位小姐,你可能误会了。凌远他是我亲弟弟。还有就算是像谁,也是那个女孩像我,我和我弟弟感情很好,希望你在外面不要乱讲话。”
cindy错愕,还没反应过来,苏和就结账走了。
她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裙,像一朵修长高傲的玉兰消失在眼前。
cindy哑然失笑,难道是她误会了,所以凌远其实是有“恋姐情节”?不过又干她何时,那人昨天也只是在警告自己在越界就让自己在这行里混不下去。她拿出镜子理了理妆容,身姿绰约地离开了。
外面阳光明媚,苏和接到了陈母的电话,最近频繁的家庭聚会让她头疼。看了看时间,陈启源应该已经回家了,她低声答应了陈母。
回到家,陈启源正洗完澡出来。苏和把衣服袋子放好,温柔地问道:“刚回来吗?”
陈启源看着苏和,仿佛他们之间不再是那道薄薄的雾霾,而是一道鸿沟跨在两人中间,难以逾越。
他有些累了,也戴上了虚伪的面具温声说道:“嗯,才到家。”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酝酿着如何开口和苏和坦白昨晚的事。
“婆婆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
“好。”
* *
陈母今天心情大好,准备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陈父想和苏和干一杯庆祝合作计划顺利进行,陈母拦住了他们,说道:“喝酒对备孕不好。”
苏和举起的酒杯尴尬地放了下来,她看了眼陈启源,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
饭后,陈母将两人拉进房里,从抽屉里拿出许多补身体的方子和药材,中药浓郁的味道让苏和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更加难受,她皱着眉想要拒绝,软着声音说道:“妈,这事我和启源会看着办的。”
陈启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这种场面他都会挡在自己面前的。
“什么看着办?你也不想想多久了,要是能生出孩子我要这么急吗?不是我说你,苏和我看你就是心没放在家里,只想着出去工作画画才生不出来!”
陈母尖锐的话语刺在她心上,一遍遍提醒着她,她就是陈家的繁殖工具。脑袋嗡嗡作响,理智地弦崩断,她出口讽刺道:“我不能生?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儿子不能生,是不是你在大哥大嫂那里做了太多孽才让我这不争气的肚子进来你陈家的门!”
“你!”陈母被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陈启源立马扶住母亲让苏和闭嘴:“小和,你跟谁说话呢!”
那晚回家,夫妻两人未开口一句。陈启源去客房睡了,关门的时候将门砸的哐当作响。
苏和在卧室里,像被抽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床上,心里却因为顶撞陈母升腾出一股隐秘的快感。她想起了那半盒避孕套,打开陈启源的行李箱,在夹层里找到了。
她将里面的套子拿出来数了又数,少了两只。
心头腐烂阴暗的花盛开了,像嗜人的怪兽。她大声笑着,眼泪流了下来,你看吧,大家都一样。
那半盒避孕套是凌远留在床头柜里的,她故意放进去只是想让陈启源发现,然后回来质问自己。
她都想好坦白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天翻地覆。
她甚至怀疑陈启源每次的出差是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他没有来质问自己。
此时,凌远发来了一张图。
粗长的阴茎包裹在灰色的内裤下,猩红的龟头从边缘狰狞地露出了头。
——我硬了。
苏和着迷地用手抚摸着那张图,放大,眼睛盯着龟头上那一点点白色的浊液,红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她躺在床上,褪下衣服望着那张图尽情地揉捏着自己的乳,还有下腹那段泛滥的花。
“凌远~”
“凌远~”她高亢地喊着,似乎想让谁听到。
“肏我...啊...好深...”
手机又响了,她颤巍巍伸出沾满淫液的小手,将花液擦在敏感的乳尖上,哆嗦着点开。
那是男人的手,一大滩白色的液铺满掌心,顺着指缝往下溅。
——给你吃。
她含住指尖仿佛尝到了滚烫的液,花穴里被塞进叁个手指,胡乱地蹂躏着,很快不堪再多快感的她用手指掐着阴核抽搐着泄了身。
饥渴的小穴疯狂地吮吸着里面含住的手指,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填满。
更想要让他那满满的液激射在自己的体内,哆嗦着到达天堂。
干柴烈火(高h) 17小狼狗
凌远起身,光着身子走去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许久。
瘦的腰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低低的,巧克力色的六块腹肌整齐的排列着,隐约露出下腹粗硬的耻毛。
他将毛巾扔到一边,躺在苏和的床上,看了手机很久,女人才发来回复。
仅仅一张图。
两条洁白的大腿张的极开,纤细的手指扒开红润花瓣,旁边稀疏的耻毛上沾着晶莹的花液。明明是静止的图片,他仿佛能看到窄小的穴口疯狂蠕动缩的画面,那么小,那么紧,却能将他的鸡巴整根吞进去。
他呼吸微乱,下腹微微抬头。
凌远点开视频通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的脸带着高潮的余韵,小嘴微张,红嫩的小舌一闪一闪。她眼神慵懒而性感,语气餍足:“好看吗?”
“好看。”他声音已经被欲望灼得嘶哑,手握住抬头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问道,“陈启源呢?”
苏和翻了个身,将手机举高,丰满的胸脯荡漾着诱人的乳波,她含着一只湿漉漉的手指,啧啧有声,口齿不清道:“他睡次卧了。”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五只紧,眼神发红死死盯着那张该死的小嘴,唾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凌远想象着进入她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阴茎,龟头被溢出的水打湿。
他将前抹在肉柱上,低声哄道:“姐姐要吃弟弟的大鸡巴吗?”
“唔啊...想吃...”小穴因为男人的话,饥渴地生疼,花液不断往外淌,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
“嘴巴再张大一点,把牙齿包紧,含住前面。对,就这样...”女人将嘴巴张大,又伸进两根手指,嫩红的小舌头围着叁根手指打转。
“肉棒也要舔,用你的小舌头用力吸。小嘴好紧,好热,弟弟要肏你的小嘴了。”他的手越撸越快,前沾湿了整个阴茎,龟头因为女人娇软的哼唧涨到最大。
“嗯啊...我要射了,接好。”他把镜头挪到阴茎前,液一股一股喷射在手机屏幕上,多的不断往床单上淌。
“唔啊啊...都射给我...想吃热热的液...下面好湿好空...”淫乱的女人舔着被男人液打湿的屏幕,小手拢紧叁根手指顺利地闯入了炽热的花穴。
滋滋的水声透过话筒传到男人耳边,他让苏和将手机放到花穴口,咬牙切齿地看着被揉肿的骚屄在女人在自慰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操,老子现在只想干你的小嫩逼。”凌远喘着粗气,下身一直昂着头发泄不出来。
苏和急促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凌远凶巴巴的眼睛,笑着问:“哎呀,那你只能靠想的了。我困了,晚安。”
折磨完男人,她立马关了手机。
凌远瞪着漆黑的屏幕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苏和耍了。他将手机扔到床头,盯着床头苏和的照片恶狠狠地威胁:“下次不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我就不是男人!”
* *
苏和今天很早就醒了,她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她应该起床给陈启源准备早饭的,就像以往一样,不过今天的她却不想动。
大概昨晚自己玩的太狠,身体懒懒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苏和赶紧闭上眼假寐。
陈启源悄声进来,眼神晦涩地看了眼熟睡的妻子,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打开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准备放进行李箱,眼神撇到桌子上那盒打开的避孕套身体一僵,衣服从手上滑落,金属质地的纽扣砸到桌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和假装被吵醒,她表情平静地看着面色痛苦的陈启源。
“要谈谈吗?”
陈启源在她冷静的眼神下感到心虚,避开视线说道:“我要去公司加几天班,等我回来再说。”
昨晚他一夜未眠,他还没准备好。
苏和笑了,语气意味深长道:“那好,我想我们也该彻底解决有些事了。”她看到心虚的男人,居然有种陈启源对不起自己的错觉。明明...不过谁又知道呢。
他们约了半个月后再说,陈家老宅如果有事,陈启源也答应自己去处理。
“嗯。老公!”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喊他了吧,“其实你都知道了对吧?”
“或许我们都变了。”她暗示道。
陈启源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谈。”就从家里逃脱了。
离开家门的一瞬间,陈启源长长舒了一口气。
苏和的话已经证明了他的猜想,只是他还没有知道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他需要点时间去冷静一下,然后想想该如何处理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以前他以为娶了苏和会少掉很多难题,结果现在她却成了最麻烦的那个。陈启源很懒,他只想回到家可以过安静简单的日子,而不是现在猜忌试探怀疑伤害……
苏和在楼上隔着窗目送陈启源离开,他大概真的神状态不好,出门时车差点撞到护栏。
“今晚我去找你。”她打开手机给凌远发了条短信。
男人立马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神奕奕的:“姐姐大人今晚要宠幸我了吗?”
他语气没个正经。
苏和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嗔骂道:“你脑袋里是不是都装的那点黄色废物。”
“都怪昨晚有个小嫩逼勾引我,我今天都不能专心工作了,只想肏她,把她肏透了不敢再去勾搭别人。”他语气委屈地让苏和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
——小狼狗。
凌远这会儿委屈巴巴的表情确实挺小狼狗的,当然要忽略他满嘴的淫言浪语:“我会洗干净在床上等你的。”
“凌远你是不是有病啊!”她娇嗔地骂道,白了一眼立马挂断了手机,上扬的唇角高高挂起,笑意染上了眼角。
她真的很期待今晚啊...
干柴烈火(高h) 18祸害
下午陈启源去了凌远公司开会。
会议上剑拔弩张,空气一度十分紧张。结束后,凌远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那里等到其他人走后,喊住要离开的陈启源。
他一脸疲惫,心情似乎也很差。凌远朗声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
陈启源看着神采奕奕的凌远,抱歉地笑了笑:“刚刚我是不是在会上太不给你面子了,我口气不太好对不起。”
“没事。”他摆摆手不以为意,试探地问道,“你和我姐还没和好吗?是不是又是为了孩子的事。”
陈启源愣了一下,表情苦涩,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凌远的肩膀说道:“今晚有空吗?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
凌远笑得一脸灿烂,拒绝了他,高兴地回道:“我女朋友今晚陪我,我就早点回家的。”
“什么时候谈的,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和你姐?”陈启源是真心为他高兴的。
凌远假装不自在地回道:“很久了,小时候就认识了。最近才确认关系的,她害羞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俩在一起的事。”
毫不知情的陈启源甚至说出了希望早点喝他们喜酒这样的话。
凌远忍不住坏心地想,要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苏和,还能像现在一样笑着祝福吗?他会诅咒自己下地狱然后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砍死吧。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下地狱也又苏和陪着他,那又如何呢?
凌远第一次翘了晚会下班。
公司的员工都错愕地看着一脸喜色的老板哼着歌离开,“今晚你们都去万豪吃顿大餐,我报销。”
虽然很困惑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一头雾水的众人还是很开心有大餐可以蹭,高呼着凌总万岁。
凌远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束红玫瑰。
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上,他打通了苏和的手机。
“金主大人,小的下班了。”
苏和骂他没个正经,笑着说:“好,我在家等你。”
“行,小的一定马不停蹄往家赶。”
“慢点开车,注意安全。”她温声嘱咐,像个妻子一样。
凌远恍惚间觉得苏和是他的妻子,饱胀的情绪在胸口发酵。
“你回来啦。”女人穿着居家的衣服,笑靥如花。
凌远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门口深吻,舌头激烈地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进出,含住她的小舌头用力嘬着。
玫瑰花被遗忘在地上,花瓣铺了一地。
苏和被吸得舌根发麻,用力地锤着男人的胸口。许久她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被凌远吸走了,他才松开嘴。
两人都大口地喘息着。男人不规律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充满暗示性地抚摸着,另一手扣紧她的腰,高高翘起的裤裆压在她的小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阴茎激动的模样。
苏和伸手往下重重压了一下,骂道:“你怎么一回来就发情?”
敏感的阴茎被她按得生疼,凌远皱着眉捂住裤裆,委屈地说:“你对我小兄弟温柔点,今晚他要干大事呢。”
苏和骂了他一句小畜生,凌远居然厚着脸皮应了下来。
“金主大大说什么都对。”
“你再这么讲话,我就走了啊?”她作势要离开,凌远立马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温柔地望着她低语:“苏和,我今天很开心。”
“嗯?”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
“我今天遇到陈启源了。我知道你们直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而且肯定是因为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只是很遗憾没有早点把你撬回来。”
苏和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无奈又温柔地低语道:“我们都会下地狱的。”
“你会怕吗?”
“不知道,地狱会把我们分开吗?”
“像我们这样坏的人,会死在一起吧。”
“那就好。”
苏和不知道她对凌远算不算爱,她只是知道陈启源有了别的女人她会高兴的放手,要是凌远和别人在一起,她会拖着他一起去死。
这个世上或者只有像他们这样扭曲的人才应该在一起,互相祸害,替天行道。
* *
凌远缠着她,一口一口啄着她的眉,她的眼,一路向下。苏和被他弄得痒痒的,伸手推开他笑道:“先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比较想吃你。”他看自己的表情像看到肉骨头的大狗狗一样。
呸,她怎么把自己比作肉骨头了。
苏和白了他一眼,手被他牵着,硬拽着把他拉到桌子前,凌远无奈只能听从她的安排。那束可怜的玫瑰就这样散落在地面上。
她厨艺不错,今天烧了满满一桌子菜,看到凌远诧异地表情,她脸有些热:“我是不是弄太多菜了。”许是陈启源的离开让她心情轻松不少,不知不觉她居然把凌远屋里的冰箱都塞满了。
“没有。”凌远夹了一大筷子菜狼吞虎咽起来,“我正好饿了。”
苏和舒了一口气,看他吃的这么急,连忙劝道:“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了。”
“不行,我得赶紧吃完,我的小兄弟也饿着呢。吃饱了,更有力气干你。”他露骨的眼神扫过她胸前被揉乱的领口,微微露出的乳沟若隐若现。
苏和伸脚要踢他。
凌远敏捷地从桌下捉住了她光着的小脚,又绵又滑,不像那些女人单薄的脚背,肉肉的摸在手里很舒服。
“你放开我!”她怕痒,脚被男人捏在手里顿时失去了力气,连筷子都抓不牢了。
凌远或轻或重地揉着,充满性暗示的气息,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很旖旎。苏和早就松开筷子,手捏着桌子的边缘,用力的指关节都泛白。她呼吸因为男人的爱抚变得急促,细细的娇喘从唇边溢出。
“唔啊...”她匆忙咬住唇瓣,不想让男人发现她的动情。
凌远一直用那双烧着火焰的眼凝视着她的反应,心疼被咬住的下唇,他低哑地哄着:“小屄湿了吗?”
苏和轻轻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又飞速摇头。花穴从他在门口的亲吻就开始湿着,男人手里揉捏的动作让她觉得淫水已经透过内裤渗到椅子上了。
一想到这里,下面的小嘴缩地更凶。
凌远将她的脚抬高,按在自己裆部,柔软幼嫩的脚底隔着粗糙的布料感受到了底下藏着的大鸡巴粗长的轮廓。
而且好烫,烫的她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到了花穴,噗呲一声淫水浸湿了椅面。苏和不适地挪了挪臀,脚被牵引着下滑正好重重地踩到了哪里。
“呃啊!”男人闷哼一声,眼睛泛着凶色。
苏和好奇,试探性地又用脚往下用力按了按,感受到底下的大鸡巴激烈地跳了跳,男人的脸上写满欲色,低沉的呻吟性感迷人。
她娇俏地笑着,用脚趾摸索着男人的拉链夹住往下拉,刚拉开一个口子,拇趾探了进去,踩着勃动的龟头慢慢划动。
男人闷哼着喘着粗气,一语不发。
苏和觉得此刻的凌远性感得要命,光是听着他压抑的呻吟,不光是肉体连灵魂都觉得满足。
“阿远,爽不爽。”
“嘶——操,老子要被你踩射了。”凌远眯着眼,脸上痛苦和享受的神情交错。
苏和吃吃地笑着,故意挑衅:“小骚屄还没吃液呢,你不能随便乱射。”
“操!苏和你他妈就是个妖。”
他感觉马眼已经被她磨得开了口,透明的前把内裤和女人的脚趾浸的湿滑。凌远喘着粗气将女人的脚放回地上,还没等苏和反应过来,就越过桌面把她抱起身。
碗筷撒了一地,苏和惊呼着骂他浪粮食。
“吃什么吃!老子待会儿用液把你叁张嘴都灌满,你想吃多少都有。”
他把她的衣服扒了一路,苏和被扔到床上时身上已经寸丝不挂,凌远也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猩红的龟头从内裤边缘狰狞地露出头,暴涨地比以往还大,深灰色的内裤前端湿了一边,分明是苏和挑衅时留下的痕迹。
凌远像一只凶猛地野兽扑了过来,苏和大叫一声“救命”,被凌远将两只手扣在床头,身体也被他用体重压住。
丰满的乳被挤压得变形,两粒莓果可怜兮兮地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还闹我吗?”凌远咬住她敏感的耳垂问道。
苏和软着嗓子抱怨:“明明是你先闹我的!”
“嗯?”他只是反问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附在耳边,苏和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把内裤脱了,紫黑粗长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泛滥成灾的嫩穴,男人耸动着臀故意用力地让龟头撞击着微微张口的花缝。
苏和忍不住开始呻吟,扭着屁股迎合他。
“知道我有多想干你了吗?”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耳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飞快进出。
苏和早就被挑起热情,更何况贴在身下的鸡巴那么长那么壮,她扭着腰呢喃着:“我也想,想被你...干死...”
一瞬间天雷勾地火。
凌远松开她的手,扶着滚烫的鸡巴往小屄里面捣。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抵着她的大腿根部,粗硬的阴毛搔刮着细嫩的腿心,他咬着牙说道:“妈的,今天不把你肏透了我就不姓凌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苏和就高潮了,淫液被大鸡巴堵在花穴中,随着他的抽插一阵一阵翻涌着,凌远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泡在了温热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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