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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陈启源否认了,他笑道:“你老公刚刚接了大案子。对方指定让我一个人负责,虽然最近要忙一点,不过忙完这阵我肯定调休,好好陪你出国玩一圈。”
苏和点头欣然接受。
晚上凌远比陈启源回来的早,保姆刚刚忙完晚餐准备离开,和凌远打了个照面。苏和也接到了陈启源今晚有应酬,不回家吃饭的电话。
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餐,又各自回到房间内。
凌远处理完带回来的公司看了眼时间,接近十一点了,陈启源还没有回家。刚打算洗澡睡觉,就听到门口叮叮咚咚的嘈杂声。
苏和扶着喝醉的陈启源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陈启源高喊着“老婆,我保证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凌远皱着眉从苏和单薄的身上将陈启源拉过来,苏和说了声谢谢,他将陈启源扶进了卧室。
苏和拿热毛巾细致地给陈启源擦脸,她回头看到凌远还留在他们屋内,说道:“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凌远没有理她,反问:“他总是这样吗?”
“没有,启源平时不喝酒的,最近忙……”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凌远解释这些。大概是再没有其他人可以让她毫无心防了吧。
看着女人细致入微的动作,他喉咙里泛着酸意,故意说道:“你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可以这么假装真心。”
苏和的语气波澜不惊,只是淡淡重复着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乐意照顾他。”
“呵呵,丈夫。除了那张证,你和他哪件事我们没做过,你的小屁眼都被我肏过了!”
“住嘴!”苏和打了他一巴掌。
沉睡中的陈启源觉得闹哄哄的,无意识地喊着“老婆,老婆。”
每一声都像刀子扎在凌远身上。
他把卧室的门摔地震耳欲聋,苏和颤抖了一下身子,狂乱的心跳恢复平静,她又端着水盆去卫生间清理。
躺在陈启源身旁,她依旧无法入睡。
浓重的酒气,已经觉得陌生的男人气息。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启源,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想起和凌远的赤裸纠缠。
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炙热……
饥渴燥热的肉体渴望着男人有力的填满。





干柴烈火(高h) 10肏尿 14
藏在被子里的手钻进睡裙,灵巧的小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掌心抵着娇嫩的乳尖,痒痒的想哼出声。
陈启源死死地睡熟,打着轻鼾。
苏和紧咬着唇瓣,手指捏着顶端娇嫩的肉点用力拉扯,呻吟差点从紧闭的双唇中溢出。
她脑海中幻想的都是凌远,交欢时,他会粗鲁地用布满茧的手揉搓小奶头,古铜色的皮肤上滚烫的汗水随着他激烈的进出狠狠地砸在她的乳沟里。
小手缓缓下移,仿佛看到了男人苏醒的肉棒。茂密如丛林般的耻毛中,粗长的紫红色大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眼前,上面青筋虬露,快速缩的马眼吐着前,她微微张嘴,猩红的小舌头在空气中乱舞,似乎想要舔掉那滴水。
腿间的瘙痒越发难耐,苏和不由自主地打开膝盖,曲着腿弯手指划过稀疏的阴毛摸到了像馒头般肉感的阴唇,食指在中间的裂隙上来回划弄,指腹抵着敏感的阴核很快充血翘立。
“嗯啊……”她小声地叫了出来,随后又懊恼地咬紧唇,生怕陈启源会清醒过来。
拨开肥腻的阴唇,细长的中指顺着淫水挤进紧窄的阴道里,太小了,不及凌远手指一半粗长。
饥渴的花肉还是瞬间吸附住她的指头,她忍不住进的更深,臀部小幅度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抽插,淫液越来越多,滋滋的水泽声传到耳边。
“阿远肏我……”她在心里默念。
幻想着凌远此刻就举着大肉棒准备狠干她,忍不住又塞入一只手指,大腿张开飞快地抽插着。
脑海中进入花穴的是凌远的大肉棒,小穴口被可怜兮兮地绷紧,他狠狠地肏干自己,饥渴的花穴用力缩,淫水被操得飞溅……
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肏穴好爽!
她在心里放肆地呐喊,双腿绞紧花穴激烈地痉挛,想象着男人滚烫的液射进她的子宫中,娇嫩的身子止不住的痉挛,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滩。
手指从花穴中抽出,发出哔波一声。淫荡的花穴很快闭合,吞咬着不存在的液。
苏和享受着余韵,浅尝辄止并没有满足寂寞的肉体。
酸软的腿踩着地,大腿内侧被自己的淫水打湿,顺着下滑。她拿纸巾胡乱地擦了擦,打开房门想去厨房倒点水,止住喉咙的燥痒。
凌远在暗处看见她两腿微抖,走路时张的极开。
她头发微乱,潮红的脸,迷离的眼,乱晃的大奶子上露出一点红痕,还有锁骨窝那一枚醒目的吻痕。
一副被男人狠肏过的模样。
苏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远按在墙上,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从后方狠狠地插进了淫荡的小穴中。
“呃啊!”饥渴的嫩肉快速地缩。
“这么湿,说你是不是被他肏了?我说的话你都当放屁吗?”
男人的臀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似乎要捣进她的子宫里。
“嗯啊啊嗯嗯”太爽了,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抖着花穴又喷出一股淫液。
“操,又射了。骚货你就这么淫荡吗?他是不是也把液射进你子宫了,嗯?”他按着她的臀,龟头抵着子宫口厮磨,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捅穿。
“他就算把液捅进你的子宫,老子也要把它捅出来。”
一下比一下更深重的力道,捣得她天昏地暗,只能用咬着手背才能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舒服吗?要我再进深一点吗?”
苏和疯狂地摇摇头,她受不了了,感觉感觉自己要被男人肏尿了。
尿意一阵阵袭来。
男人的肉棒不知道研磨到哪块软肉,下腹一阵酥麻,花液混着尿液冲刷着猩红的龟头浇在地板上。
“呃哈”男人也被冲刷地松了口。
空气中弥散着腥臊淫糜的气味。凌远勾唇将昏迷的女人抱起身,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神恢复了清明:“你看,只有我能把你肏透。”
他将苏和抱进自己的卧室,路过主卧的大门,门没有关,昏黄的灯光下,陈启源依旧呼呼大睡,他吧唧了下嘴,嘴角上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隔壁房间里,清理完客厅污渍的凌远将女人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抠挖赶紧她花穴中所有的液后,又将肉棒捣进去,用各种姿势肏干,知道天微亮,苏和餍足的花穴也麻木地再也吐不出水,凌远才放过她。
* *
陈启源觉得妻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熟悉的脸,熟悉的温柔,熟悉的体贴却好像隔着一层纱。苏和注意到若有所思的眼神,笑着问道:“怎么看着我发呆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陈启源觉得自己想多了,勾住她的腰搂在怀里,将头埋进她柔软的颈窝,像个孩子撒娇道:“是啊,而且还吃不到你。我要难受死了。”
女人身体一僵。
陈启源也感受到了,他松开苏和,她眼神晦涩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他体贴地问道:“是不是我妈最近又给你压力了?”
苏和抚摸着丈夫英俊清秀的脸,他其实比凌远长相还要致,大概是温室抹平了棱角,整个人身上没有半分戾气。
陈启源是个极好的丈夫,即便他如此偏向婆婆,却也舍不得让她半分委屈。
“启源,要是我生不出孩子你会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还是离婚吧。她有些被自己脑海中冒出的想法吓到。
陈启源愣了一下,没有多想皱着眉安抚:“还能怎么办,大不了继续被我妈骂呗。”
“你不要想太多,之前体检报告不是说了你身体很好吗?可能是我的原因呢,等我忙完这阵就去医院看看”
前半段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勇气,苏和紧紧抱着陈启源,下定了决心:“老公,谢谢你。”
只是这决心还没踏出半步,又被陈启源的母亲狠狠打碎了。
婆婆从保姆那里知道了凌远住在他们家的事,陈启源回来没几天,她便打来电话让他们夫妻俩和凌远一起到家里吃顿饭。
凌远和苏和坐在车后座,陈启源开着车。
他俩离得很远,背着头看着窗外。
许是白天公司太忙,黑漆漆的玻璃上倒映出凌远靠着车背闭眼休息。
浓密的眉拧紧,满脸都是倦色。
他的手搭放在她的腿边,一点点距离,光裸的皮肤能感受到手指的温热,却没有被碰触的粗粝感。
陈启源急急转了个弯,苏和向着凌远的放下微微倾斜,大腿将他摊开的手压在下面。指尖恰好钻进滑嫩的大腿内侧。
苏和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厮磨了两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砰砰作响的心跳声,似乎顺着空气传到他的耳里。
陈启源并不知道这一切,以为苏和泛红的脸是因为热,问道:“小和,要不要我把空调温度打高点。我差点忘了你最近生理期不能冻着了。”
他体贴地打开半扇车窗。
假寐的凌远忍不住勾唇笑了。
灵活的手指也钻进腿心调皮地搔刮着。
生理期?
她明明夜夜在自己身下被肏得淫水直流。
不过,为了奖励女人的聪明,手指像狡猾的蛇顺着菲薄的短裤钻进紧闭的穴口指尖按压着中间的花核,熟稔地爱抚。
华灯初上,滋滋的水声隐埋在车水马龙中。
苏和看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颤抖着泄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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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高h) 11三人
陈父很欣赏凌远。
饭桌上话题一直没离开凌远的公司,他有意想要和他合作。陈母绷着脸,满脸不悦。
苏和习惯地埋头吃饭,一点也不想参与这一桌的暗流涌动。
陈启源也是,陈母真的是把坏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就连应该对他敌意最大的大哥,都一如既往地关心着陈启源。
“能两家合作的话,再好不过了。你姐夫他最近刚拿下大案子,趁着这劲儿你们在姻亲合作一次,肯定会引起轰动。”
凌远搞it的,手下很有很多独家的产品。
凌远若有所思看了眼苏和,笑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想让我姐来公司帮忙,她说怕姐夫不开心,怎么都不答应。”
苏和停下了筷子,不解地瞪着他。
“胡闹!”陈母先开了口,“女人家想什么事业,结婚这么久了,现在生孩子还是最要紧的。不光启源,咱陈家不需要女人出去工作。”
坐在苏和对面的大嫂,勺子掉了下来。
她低声道歉,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急急下去了。
大哥在桌子上看着婆婆脸涨的通红。
要是平时,大哥早就冲过去怼婆婆了。毕竟今晚家里有外人,苏和看着婆婆忽而发红忽而发白的脸,有种快感。
她都想要感谢凌远了。
陈启源嘻嘻哈哈地想要糊弄过去,搂着苏和的肩冲着凌远说道:“是我离不开你姐,她要是去工作了,我怕她太辛苦。”
凌远看着苏和,认真地问道:“姐,你不是喜欢画画的吗?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个来帮忙设计logo的,要是你愿意,倒是可以负责咱两家这次合作的项目。”
他在钓鱼。
先踩上鱼饵的是陈父,他第一次当着台面斥责陈母迂腐。
陈启源心还是更向着母亲一点,而且他不真的不想苏和出去工作,他已经感受到苏和的变化,更想把她攥紧。
“小和,你想去吗?”陈启源温柔地问道,眼里分明写着拒绝。
苏和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陈家最有话语权的一次居然是现在,这一桌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想法心怀鬼胎,之于她,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
她擦了擦手,轻轻地回道:“好啊,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是相互利用,至少凌远他要的她给的起。
所谓工作不过是将他们偷情的地方从家里搬到了办公室。
苏和的头发微乱,坐在男人的腿上喘着气,下身流的水已经把他的椅子打湿。
凌远餍足地亲吻着她的胸,捏了捏乳尖调侃:“你倒是越来越会享受了,自己高潮了就不管我了吗?”
他耸了耸臀,深红色的龟头在臀后若隐若现。
苏和从他身上滑下,跪在男人腿间,熟练地吞吐着沾满花液的肉棒,媚眼如丝,勾得大肉棒又肿了几圈。
“嘶,好紧...”他按住她的头,“嘴巴张大点。”
她松了松下颚,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入,有技巧地用喉头挤压着敏感的马眼,啧啧的吮吸声越来越快。
胯下控制不住力道狂肆地顶弄了几十下,闷哼一声,液灌满了她的嘴,顺着嘴角往下流,挂在高耸的乳尖上。
那般红,那般白,那般艳...
他躺在椅子上回味。
酣畅淋漓的性事后,苏和抽出面纸将脸上胸上腿心的痕迹擦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凌远撸着鸡巴,欣赏着她婀娜的肉体,调侃:“今晚你要这么拒绝陈启源?”
苏和系上最后一颗纽扣,瞥了眼他又高高勃起的阴茎,璀然一笑:“我说过我要拒绝他吗?别忘了凌远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怀谁的孩子,重要吗?”
凌远暴怒,手将硬挺的鸡巴撸的极重。
苏和的手刚抓上门把就被他拽着头发一把拉回,按在地上疯狂地啃咬。
“陈启源知道你怎么贱吗?他看到你这一身痕迹还能硬的起来吗?”苏和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并不害怕,反而搂住他让肉棒进的更深,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迎合着。
“那你再肏得深一点,让我怀上。”
“苏和,你就是想逼死我!”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的骨头咬断,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撕碎吞下肚中。
* *
陈启源看着早出晚归的苏和很惶恐,即便女人每天睡在他身边,他总觉得下一秒苏和就会消失。
今晚她又拒绝了自己的求欢,说没有心情。
陈启源不是重欲的人,要是平时他大概会轻笑着带过,等待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可是现在的他想要通过进入她的身体来寻取安全感。
苏和用力一把推开满脸震惊的陈启源,她颤抖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陈启源很错愕,可是苏和此刻苍白的脸让他不敢轻易靠近。
“小和,我们谈谈好吗?”他软着嗓子求道。
苏和的头很痛,她才是做错事的人,陈启源低下的态度让她五味杂陈。那晚,她放任陈启源搂着她,一遍一遍地亲吻抚摸,可是干涩的身体让陈启源无力地放弃了。
他们的婚姻陷入了冷冻期。
陈启源甚至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家。
凌远冷眼旁观着两人,觉得这场叁个人的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那晚陈启源找了凌远一起很久,酒过叁巡,他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跟凌远说起了苏和的异样:“凌远你老实跟我说你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感觉她现在老是防备着我,想和她谈谈,她也不愿意。”
“姐夫,你想多了。我姐舍不得离开你的。”他答非所问。
“唔...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和她再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
凌远愉悦把酒杯中的白开水举起,对着空气干杯一饮而尽,扛着陈启源回了家。
苏和早早地睡了,凌远把陈启源丢到他的房间,自己爬上了苏和的床。
他搂住她将她圈在怀里,熟睡的女人找寻在舒适的角度在他怀里哼唧。他吻了吻她的发圈,低沉的声音像红酒令人迷醉:“你看你连陈启源那个傻子都骗不了了,苏和你已经不能离开我了。”
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原本放在胸前的小手居然搂住了他的腰,一副全身心信任的姿态。
他抱紧她,沉沉入睡。




干柴烈火(高h) 12抵死
当家庭关系紧张时,工作应酬了成了最好的应付借口。
陈启源其实并不是苏和认为的软弱单纯,他很多时候纯粹是为了面子懒得去应付。
就像父母让他们结婚。陈启源也只是和苏和吃了顿饭觉得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个不惹事的贤妻良母也就答应了。就像是他明明感受到他和苏和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也只想着再等等就好了。
你若问他爱不爱苏和,自然是爱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一次次和母亲唱反调。只是,比起苏和,他更爱这种安定。陈家这种大宅子里出来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岁月静好。他很羡慕自己的大哥可以为了爱情抗争,即便他觉得很可笑,即便他又很庆幸自己的婚姻如此平顺。
他更爱母亲,他知道母亲从一个温顺的女人变成如今的尖锐,也是为了自己。
饭桌上陈启源用兑了水的饮料糊弄过去了,今夜的他不想买醉。
倏忽间,他突然想起和苏和那场脱轨的语音做爱,旷工已久的下腹隐隐发热。他找了个借口,突然想要早点回家。
王总拉住了他,眼神暧昧:“小陈总,我们接着去春江啊~”
饭桌上的男人了然一笑,春江表面是个娱乐会所,暗地是有钱人消遣放纵的去处。
陈启源婉拒了,他向来洁身自爱。
打开包厢的门,迎头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撞进了他的怀抱。恰好撞到了他的肋骨,陈启源忍着疼扶着下滑的女孩,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女孩一抬头,他看着有些熟悉的脸,试探地问:“裴珊?”
裴珊是他在美国读研时的小师妹,挺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平时话挺多的,他把她当妹妹疼。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的...很暴露。
裴珊被人下了迷药,神志散了一大半,她看到熟悉的脸,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学长求求你救救我。”
身后传来了闹嚷嚷的动静。
陈启源脸色突变,抱起全身无力的裴珊闪进了安全出口。
他问道女孩满身的酒气,忍不住想要说教。低头一看,女孩已经耗尽所有力气昏了过去,只能叹着气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等她醒来再做安排。
陈启源顺便给姜然来帮女孩做了个检查,索性那药只是让人昏睡。不过,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陈启源看了眼表,十点半,苏和大概还没睡,便准备打电话报备一声。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苏和喘着气,像匆匆跑来的。
“喂?”
一时间,陈启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的场面。
躺在大床上的裴珊被衣服勒的难受,踢到被子,手在裙子的拉链处胡乱地拽着。陈启源背过身,低着声和苏和说道:“我今晚要回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很久,苏和才淡淡应了一声。
他有些心虚,感觉苏和知道他在说谎,匆匆挂断了电话。
凌远裸着身子走到她背后,手握住她的,十指紧扣。
“陈启源干脆家都不回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研磨。
苏和的身体轻颤着,刚刚陈启源的话居然让她有种快感,不用再担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别回来了。
手机滑落在地面上,她虚弱地抵抗着凌远的进入,粗长的肉棒一进入泛滥的水泽,顿时又被绞紧。
“苏和,你这人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凌远调侃着,九浅一深地玩弄着。
他的手带着她的捉住乱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离开了,你不积极点吗?”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头,她尖叫一声。
“苏和,你真是个坏女人。”他疯狂地肏弄着身下绵软的女体,一下一下凿进她的身体。
苏和沉浸在性爱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要夹紧小穴,咬住在她体内乱捣的大家伙,让他喷,让炽热的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远顶着她像骑马一样,两人连接着下体抽插着闯进了卫生间。
苏和撑着洗脸台,望着镜子里妖冶的女人,激动地又泄了身子。乳尖抵着冰凉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着,不知疲倦的肉棒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
凌远一手搂住她的腰,逼着她站直,两条绵软的腿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瘫在凌远身上,靠着一根肉棒的支撑勉强撑着,凌远将两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着她的小舌,白的牙,红的舌不断地跟着指尖进出舔弄,口水打湿了她的下巴,顺着锁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远就着口水揉捏着她的胸,按压在小腹上的手感受着肉棒进出的形状。
他痴迷地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说道:“你看,这身子被我养的这么好,以后还有谁能喂饱她?”
“下面的小嘴怎么都肏不松,天天含着弟弟的液爽不爽。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多吃点,以后就没有这么多液给你吃了。”
他边说边射在她体内,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延长射的快感。
苏和还没缓过来,沾满两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里。凌远掐着撑开她的小嘴,眼睛发红,不顾一切地疯狂抽插,粗硬的阴毛刮的她脸颊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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