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irtuoso
他一只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蹂躏着她胸前那对乱晃的大奶子,掐的乳肉红一块白一块,伏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用力嘬,恨不得吸出乳汁来。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白嫩的双腿间蛮横地冲撞,腿心被飞快甩动的卵蛋拍打泛红,滋滋的抽插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气中交融。龟头重重地朝子宫口顶了数十下,顶的苏和下身发麻,脑袋一阵空白,只知道放荡地呻吟...
“啊啊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眼泪从涣散的瞳孔流出,实在太爽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急促地让她缓不过神来。
“不深怎么能给骚屄止痒,嗯?要不要再深一点?”
他托着女人的臀,将她狠狠地撞向自己,顶着胯每次配合着撞击进的更深耻骨相贴狠狠地厮磨,囊袋都恨不得被挤进去,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哈...好棒...骚屄被肏透了...要大鸡巴再深一点...”
凌远一边咬牙发狠地冲撞,一边骂道:“骚屄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把大鸡巴夹断了才开心?”
“啊啊啊...好喜欢大鸡巴肏穴,要把大鸡巴含在里面不出来...”
男人顶着大肉棒死命地抽插着,直顶的女人翻了白眼欲仙欲死,两人的淫液将床单都染透了。
凌远快忍不住了,掰开她的腿,死死地顶着夹着大鸡巴不停吮吸的小穴,穴口被大鸡巴撑地极开,四周被拍打的一片绯色。每次抽出肉棒都能看到里面的媚肉饥渴地缠着自己的鸡巴,他被咬得极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红肿的穴口,龟头伸到子宫那一刻,低吼着喷射出来。
苏和被液烫的只哆嗦,魂儿都被肏没了...
干柴烈火(高h) 19后穴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很久,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凌远软下去的阴茎抽了出来,被堵得很满的淫液混着液从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瓣中汩汩流出。
他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捏着两团大奶子揉捏得女人一颤一颤的,嘴里调戏道:“姐姐你下面也下大雨了吗?”
“阿远,不要了,我肚子好饿...”她身体软绵绵的,下身早就被肏得没了知觉,只剩下入骨的麻和酥。那种被肏到骨子里的爽快让她一时间不能承受更多,而且此刻的她早就饿的肚子咕咕作响。
凌远因为她几乎于撒娇的语气,胸口一酥,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嘟着的红唇把她吻得七荤八素。
苏和软绵绵地敲打着他坚硬的胸脯。
许久,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女人,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揉着红嫩的唇,诱惑道:“是这张嘴饿了吗?”
他在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苏和连忙解释:“我想吃饭,唔...”话音未落,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趁机探入她的口腔,两根手指夹住小巧的舌,一会儿左右晃一会儿又往外拽,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在高耸的乳房上。
“呜呜...”女人瞋眼瞪着他,却不知此刻因为情欲满脸的媚色,这样的眼神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凌远抽出手指,苏和还没平复完急促地呼吸就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她想挣脱,男人的手死死的掐着两块嫩的像水豆腐似的臀瓣,充满色情地揉搓着。
“嗯啊...阿远...小屄好胀不能再肏了。”
“没关系,我肏你后面那个小穴好不好。”他扒开臀肉,露出致的菊穴,小穴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怯生生地缩着,又粉又嫩纯的跟朵花儿似的,让他忍不住伸手按在她的会阴用力按了一把。
“不,不可以...会死掉的...”他的鸡巴那么大,每次捅进前面的骚穴她都要适应很久,要是插进后面那个从没有被人进入的地方,她肯定会被捅死的。“阿远,我给你含好不好,上面的小嘴好饿,想吃弟弟的液...唔啊啊...阿远,给我吃大鸡巴好不好...”
男人的手在危险的边缘不断地试探,中指甚至伸入了半截。被硬生生捣开的菊瓣又紧又热,干涩地让他难以进入。他摸了把前面的花穴,把黏腻的淫水擦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按摩。
苏和吓得忍不住哭出声,苦苦哀求着不为所动的男人。
“我就剩下你后面的第一次了,给我好不好。”男人的语气居然比她还委屈,苏和心有些不忍,趁她纠结的时候,凌远干脆用力扒开被淫水滋润的菊穴,嘴巴一口包住,柔软地舌头钻进了紧致的菊穴。
“啊啊啊...那里不行...阿远,那里好脏...”泪水和汗水混着将女人柔软的头发黏在脸上,她的语气又羞又害怕。
淫液混着唾液让舌头进出的顺利了一些,菊穴内湿热有力的肌肉绞得他舌头发麻,他
像拓宽疆土一般往里拱,鼻子压在软乎乎的臀肉上。手指摸索到骚穴口的小核,用指甲毫不留情地掐弄,前面的骚穴很快又泄了身,连带着后面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他探入一根手指跟着舌头的进出抠挖,喟叹道:“好香,骚货连屁眼都这么好吃,咬这么紧是不是要弟弟的大鸡巴帮你捅松一点。”
“唔啊啊啊...舌头,嗯哈...不要再顶了...好麻,好爽...”明明带着痛意,但未知的快感让她失了神,满脑子只想让凌远好好宠溺后面那个饥渴的小洞,想让大鸡巴捣到深处给她止痒。
“好痒,后面好痒...阿远,救救我...”
凌远肿胀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臀肉,在后穴周围用力磨蹭着,铃口泄露的前将菊穴打湿的亮晶晶的。他瞪着不断蠕动的穴口,大掌用力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拍打:“是不是知道痒了,要不要弟弟的大鸡巴捅进去。屁眼长得这么骚,没有肉棒吃这么活的下去!”
臀瓣被拍打的一片绯红,伴着女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呻吟。
“老子要进你的骚屁眼,日翻你...”
女人哼哼唧唧地要着布满巴掌印的臀部,仿佛在迎接他。
凌远眦红了眼看着女人淫荡地撅着屁股,紫黑的大鸡巴抖了抖,布满青筋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阿远我好疼,要死掉了...”菊穴本来就不是适合欢爱的部位,那么粗长的大棒子直挺挺地捣了进去,苏和疼得脸都泛了白。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十只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攥紧手下的床单。
凌远也被干涩的甬道绞得生疼。他附下身亲吻着女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嘴唇,一遍遍哄着:“对不起,我错了,我拔出来好不好。”
他尝试着往外拔,然而干燥的摩擦让两人都不好受,苏和嘴唇都开始泛白,小腹一阵一阵因为尖锐的疼痛而紧,牵引着干涩的壁肉。
肉棒一时间也软不下来,卡在她的臀间,凌远忍不住着急起来,甚至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
苏和忍着痛一边在心里骂他不要脸,一边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软滑的乳肉上,眼泪汪汪地求道,“阿远你摸摸我好不好,下面太干了,湿一点就你再拔出来试试好不好...”
明明都是他的错,为什么还要她来想解决的方式?
凌远心中愧疚,爱抚的动作比平时温柔了不少,前面的花穴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顺着股沟打湿了贴在臀缝间的卵蛋。
“阿远,你重一点捏好不好,奶头好痒。”苏和早就习惯了凌远略带粗暴的动作,这样轻柔的按摩只是像隔靴搔痒一样。
凌远不断变换着力道讨好着女人,手指叁只并拢捅进柔软的花穴,隔着薄薄一层壁肉,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面虬劲的青筋。
“舒服吗?”他附在她耳边问道,手指进出更快。
苏和轻摇着屁股,似乎菊穴的疼痛已经被遗忘,小声哼吟:“啊啊啊,要再深一点...”
叁只粗长的手指一捅到底,直把她插得尖叫连连,身子像离了水的鱼一样胡乱扭动着。
“嗯啊啊啊,要去了...阿远,阿远...”她放浪地叫着,一大股淫水喷在男人的腹肌上,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就连干涩的菊穴深处也偷偷滋生出了润滑的液体,一点一点顺着男人的鸡巴往外渗。
遗弃
凌远悄悄地挺着鸡巴轻轻撞了撞圆翘的臀瓣,苏和不再是痛苦的呻吟,低低地轻喘一声,带着点媚色。
菊穴里不断分泌着润滑的淫水。
凌远托起她的臀,让苏和半撑着胳膊趴着,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挡住她致红润的面孔。他骑着她的臀,自上而下慢慢地进出,一手揉搓着花穴里的小核,一手捏着她的乳尖掐弄。
菊穴有了液体的顺滑,伴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苏和也得了趣,疼痛变成了难耐地瘙痒,男人的抽插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致的菊穴被男人的肉棒撑的一丝褶子都没有了,像个皮箍套着男人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不断进出,强烈的色差淫糜放纵。凌远趁机又将几根手指探入火热的花穴毫无章法地捣弄,苏和两张小穴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着。
她忍不住翘高臀,昂着脖颈连连浪叫:“啊啊啊...阿远...我不行了...屁眼要被捅烂了...好烫好深...”
凌远也怕将女人玩坏,于是加快了抽插地频率狠狠地捣弄了几个回合,耻骨紧贴女人的尾椎,抖着窄臀将液灌进了她的肠道。抽出疲软的阴茎,凌远伸出手指捅入菊穴揉了揉,确认女人没有受伤才抱着她倒在床上喘气。
两人身上一片狼藉,黏腻的汗水和两人的体液混合着,空气中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苏和大口的喘着气,感受着液从被肏松的菊穴中缓缓流出,她抬头要了凌远的下巴一口,直咬得男人闷哼一声,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才松口:“凌远你他妈是疯了。”
男人低眉顺眼地看着她,手讨好地按在她的尾椎骨上揉了揉,直揉的她骨头又酥了一半才开口:“后面还疼吗?”
苏和想了想,摇摇头。
凌远满意地啄了她一口:“爽不爽,我肏得爽死了。下次我会提前做好润滑工作的,你两张嘴我都要肏。”
“不对!”他眯着眼,揉了揉女人嫣红的唇,充满暗示性地继续说道,“是叁张嘴。”
苏和气的抬起一脚就要踹他。
只是男人立马将她白嫩的小脚握在手里把玩,顿时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苏和睡到中午才行,身下很干爽,看来是男人昨晚抱着她清洗过来。肚子早就饿扁,她打开房门闻到饭菜的香味,凌远走过来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讨好地说:“饿坏了吧,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玉米排骨汤,赶紧来吃。”
苏和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他害的。
那几天的日子跟梦境似的,凌远感觉自己每天只有上班的时候没飘在天上。他甚至幻想着有天苏和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妻子,每天回到家他就能抱她吻她肏她...快乐的日子总是格外短暂,凌远从花店又买了一束新的玫瑰花回到家,打开家门迎接他的只是一片黑暗。
他嘲弄地扯着嘴角笑笑,将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
他都快忘记了,苏和早就说过只呆一周而已。
今夜格外漫长,他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下原本就放在里面的啤酒。回到苏和的房间,女人也把自己的痕迹清除的很干净。
到头来,他们依旧只是见不得光的偷情关系。
凌远顿时觉得很累,倒在床上,扯了扯领带,合上凉薄的双眼想要睡去,然而满心满眼都是苏和的脸。
或笑,或怒,或含泪,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他伸出手,触碰到的只是空气。
床单上弥留着女人淡淡的香气,一根细长的发丝孤零零地被遗忘在枕头边缘,凌远小心翼翼地将它缠绕在手指上,笑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被她忘掉不要的东西。”
一个人的夜晚啊...实在是太漫长了。
干柴烈火(高h) 20疯子
阳光,沙滩。
苏和离开凌远那里又没有回家,定了一张出国的机票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意外在国外的沙滩派对中遇到了大学时期的好友周倩。
她们今晚越好了一起去酒吧消遣,苏和换上一件绣着玫瑰的丝质背心和热裤,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在外面,凹凸有致的曲线让酒吧里寻求艳遇的男人们吹着口哨赞赏。
她拒绝了好几杯男人递来的酒,吧台的驻场女歌手哀怨婉转地唱着动人的情歌,等了曲终周倩才急匆匆出现。
“刚刚路上遇到神经病了,还好我学过跆拳道,看着一身腱子肉被老娘一脚踹倒了。”
苏和扑哧一声笑了,歪着头看着活力满满的周倩,有些羡慕:“像你这样一个人能自由自在到处跑,到处写生真好。”
周倩将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嗝:“爽!我有什么好的,每天瞎忙活,天天被boss催着交作品办画展。我才羡慕你好不好,话说你一个人跑出国,你老公不担心吗?”
她扫了一圈,周围一群男的看到苏和像狼看到肉似的。
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欲念。
苏和将垂在耳边的发播到耳后,一举一动既优雅又充满诱惑,周倩忍不住感慨:“你老公把你养的真好,我个女人看到你都要被掰弯了。”
苏和轻笑,瞋了她一眼,眼神沾着酒意,流光婉转的。
“啊,你可别再勾引我了。真的要弯了。”她假意捂住眼睛,苏和轻轻拍了她的手一下,笑道:“好了,你别逗我了。”
“我和陈启源最近出现了点问题,可能回去后就要离婚了。”
“什么?难不成他出轨了?”周倩惊呼,还好周围都是金发碧眼的人,即便她咋咋呼呼也没有外人听到。
“你怎么不觉得是我的问题?”苏和托着腮,手指轻划着桌面,语气慵懒。
周倩皱眉理直气壮地回道:“你这个良家妇女还能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难不成你能绿了他?”
苏和点点头。
周倩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是我,绿了他。”红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带着浓郁的酒气和女人的芬芳。
周倩吓得下巴都要磕到地上了。
“卧槽,苏和你可太幽默了!”
苏和一脸认真地回道:“是真的。”这是她第一次对外人吐露自己的秘密,看到周倩错愕的表情,心中居然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快感。
要是陈启源,更或者是李湘玉。
她会发疯吧,指着鼻子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然后让陈启源赶紧把她甩了找个生育机器继续保护她在陈家的地位。
周倩又点了一扎啤酒,喝完第叁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液体,小心翼翼地问道:“该不会是凌远吧...”
不光她们是大学同学,两家的父母也认识多年,他们几个小时候就玩在一块儿了,自然也知道苏和还有凌远不是亲生姐弟。只是后来周家把产业中心转移到了国外,便很久没有联系,知道周倩逃回国抱了艺术专业一心追求梦想。
苏和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不会真的是他吧...这个疯子是想害死你吗?早知道,我就不该...”她气的拍了拍桌子,愧疚地看着苏和。
“额?你们之前有见过吗?”苏和以为凌远出国后和家里断了联系,也和以前认识的人断了联系。
周倩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劝道:“苏和你离凌远远点,他真的有病,你迟早会被他害死的。”
想到凌远那晚诡谲恐怖的眼神,周倩现在都觉得毛毛的。
“我不是参加完你婚礼就出国了吗?有次出差正好碰到凌远带着他女朋友出来玩儿,那女的跟你长的还有点像,尤其是眼睛。我以为他知道你结婚的事,还问他怎么那天没去现场,他当时就把人家咖啡店差点砸烂了。那女孩上来拦着他,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胳膊被地上的玻璃渣划的都是血。后来我送那姑娘去医院发现她身上好多伤痕,我问她她说自己习惯了。”
周倩摸了摸胳膊上的一层鸡皮疙瘩,和苏和描述着那个女孩当时迷恋的表情,一阵恶寒。
她抓住苏和的手认真地劝道:“你最好让你爸妈回来绑去医院好好看看。”
苏和的手顿住了,听到周倩的话手指死死地抓住桌沿。她不害怕,甚至有些心疼。想到在机场疯狂的凌远,她的心隐隐抽痛。
他们当了那么久的家人,她懂他,知道他的恨,他的绝望...
他和自己的每一次都是抵死缠绵,他们都知道,这样的关系没有好结局。她很清醒,没有让自己沉沦。而凌远,大概在和她相遇的第一眼就被拖进深渊了。
苏和笑了笑,让周倩不要担心。主动提起了其他话题,周倩困惑地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地搭着话。
苏和变了,或者她没变,只是把以前压抑的自我解放出来了。
y国的夜灯红酒绿,人声靡靡,两个美丽的女士坐在吧台上听着凄婉的歌声,一杯一杯喝着麻醉人神经的液体。
苏和晃了晃沉在杯里的那一点点液体,对着空气敬了敬,绯红的脸上开着绚烂的笑意:“干杯!”
质变
凌远又一次拨打了苏和的手机,冰冷的女声提醒“你拨打的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
他也给苏和发了很多微信。
“在哪里?”
“今天有空吗?”
“我硬了。”
“你他妈又想逃去哪儿?”
“苏和,我想肏你。”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求求你给我回个信。”
……
“苏和”
“苏和”
“苏和”
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绝望被扭曲成病态的歇斯底里。
凌远压抑不住体内躁狂的野兽,白日里带着虚假的面具工作,夜晚在老宅里发泄心中的怨忿。
他将苏和的照片撕成碎片,醒来又小心翼翼地拼好,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亲吻。滚烫的泪水藏在夜里,将绝望和无奈锁在单薄的皮囊下,凌远知道自己又病了,可是这一次再不会有谁来拯救他了。
陈启源和钟浩周旋了很久,那块地皮钟浩爽快地应允下了,可那夜那个女人是谁钟浩死活都不肯说。
“就是个雏儿,你现在让我找我也找不到人了啊?”钟浩没想到陈启源这么难缠,想到裴岳脑瓜子闹腾得厉害,插科打诨了几句就溜了。
陈启源那夜没有戴套,射在不知姓名的女人体内也不止一次。虽然他觉得自己和苏和这么多年都没有怀孕应该不会这么巧,但得不到确认心中总是堵得慌。还有苏和的事,前几天女人给他发了条要出国散心地短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找私家侦探查她结婚这几年的私生活也没有进展,除了自己,苏和最亲密的异性也只有最近才刚刚回国的凌远。
陈启源突然萌生一个想法,又顿时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看了看时间,还要去和凌远讨论后续推出产品的事宜,他直接开车去了凌远的公司。
才几天没见,他发现凌远清减了很多,脸色也不太好,眼底是深深的墨色。
他皱眉问道:“才几天没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大一圈?”
凌远倚着沙发无力地扯了扯唇角,语气平平:“最近有点忙。”
“是不是晚上忙着陪女朋友了?你年纪小,别瞎折腾。”陈启源开玩笑道,“要不是你姐出国散心了,我和你姐该请你们吃顿饭的。”
凌远停下动作,声音沙哑地问道:“她什么时候出国的?”
“就前几天,说要散心,手机号都换了。我最近都联系不到她呢?”陈启源内心觉得讽刺,自己编起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了。
凌远表情晦涩难懂,他敛下眼眸将手上的文件看了一遍,签完字交给了陈启源。
陈启源起身准备离开,凌远想了想喊住了他:“姐夫,你是不是和我姐闹矛盾了。”
“没,没有啊。”被凌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陈启源有些心虚,语气都结巴了。
忽然凌远笑了起来,幽深的瞳孔亮的诡异,轻轻回道:“那就好。”
陈启源离开办公室后,凌远嘴畔的弧度瞬间抿成一条线,他拿起手机狠狠地砸向地面,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
幸好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好,外面的员工一如既往地忙碌着。
时间的齿轮不会因为某个人停止或者倒转。
苏和跟着周倩又跑到沙漠来了场流浪,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性格恢复了少女时期的活泼高傲,她在旅行中涅槃,眼神中带着久违的自信。
28岁的年纪,她抓住了17岁的骄傲。
陈启源按着母亲规划的步调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期间的一次家庭聚会因为苏和的缺席母亲再一次动气了,深夜他回到家躺在冰冷的双人床上心里说不出的烦闷。这场婚姻他付出太多,他没有心情再去换一任妻子培养感情习惯对方。工作家庭的事已经是太沉重的负担,他只想有盏昏黄的灯温柔似水的女人,就像以前的苏和一样的女人,守着他一起到老。
而凌远,在无人关注的阴暗里,放任着心中的野兽破茧而出。他把自己变成了怪物,在黑暗中肆意着等待撕碎一切的机会。
干柴烈火(高h) 21坦白
今年a市的秋分外凉。
苏和刚下飞机,搓了搓裸露的胳膊后悔没有把外套拿出来了。
今天是和陈启源约好的日子,她打车回家等了很久陈启源都没有出现。保姆不知为何也没有在饭点过来,简单吃完晚饭后苏和打算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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