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门一合上,那张抬起的老脸登时苦的不能再苦了。
世子那性子,是他这奴才拦的住的吗?
福子一走,屋内登时剩下了燕王与扈娘。
“衣裳脱了。”燕王一坐床沿,便单刀直入的道着。
扈娘瞅着他旋开瓷瓶、指尖沾着乳白膏药,一副欲替她擦抹患部的举动……
这一幕落在她眼里,只觉受宠若惊,忙道“王爷尊贵,扈娘自己来吧。”
“有些地方你抹得着?”
当然是抹不着,更甚至,身上哪还有伤也不知。
她今日这般奔逃,跌的撞的都有,在那过程中并不感到特别疼,可是现在一放松下来,便觉全身不适了起来,身子更是泛起了阵阵的抽疼。
见她沉默,燕王再次道,“脱了好抹药,早早歇息。”
说不上来的感觉,今日的燕王让扈娘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会听他这般说,她确实有些地方不着,便也没拒绝其好意。
当然,也没多问缘由,便这么乖乖的脱了外衫。
“里衣也脱了。”
在这烛火通明、光辉透亮下!?
虽然该看的与不该看的早已被看光,可这般坦诚相见……虽明白此时的燕王不带一丝情色的说着这话,扈娘还是无法避的感到了层羞意泛滥奔涌。
甚至,心底还起了抹被人窥看的羞耻兴奋感,让她这要命的身子为之骚动!
扒着盘扣的小手缓慢至极。
见状的燕王微微蹙了眉。
本想催促,但见扈娘突地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像似吓着般连忙低下头,领口那撇开的衣领上,若玉般的雪肤漾起了层粉色,这才惊觉到身前人儿是害羞了。
难怪这动作这般慢。
而仔细一看,便能窥见覆在扣上的指隐隐颤抖。
小可怜的,居然羞成了这样?
燕王顿觉好笑。
但也觉得甚是可爱……
妙人儿一个。
.第一百三十六章宛若视奸
眼前这一幕着实养眼勾人,燕王当是情趣,不急着催促,只好整以暇的看着扈娘缓慢的动作以及那时不时咬唇的行为,一双似水般无波的眸子,任其渐起阵阵波澜。
不摸、不碰、不触,只拿一双眼看着的行迳,自是比直接动作还要引人心神躁动。
当然,也更渴望。
若视奸般的火热目光,让人心生了抹被窥看的兴奋快意,也让人觉得那视线彷佛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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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她那份隐在镇定底下的欲念。
扈娘心跳如鼓。
漾满身的悸动感浮躁异常,一股难以自制的快悦感疯狂冲击着理智,让她呼息渐显紊乱……
当最后一个盘扣解开,扈娘也深吸了口气,一股作气的将里衣拉开、褪至腰际。
上头除了几处青紫略显碍眼,若雪似的肌肤透着莹润的粉泽,惑目的让人就想掐上那么一下。
尤其是大红的兜儿裹的那对饱满浑圆,丝滑的料面上挺起了个小弧度,那尖尖、随着呼吸而颤动的娇嫩模样,诱人不已。
燕王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下,望着她的浅淡目光登时热了几许。
“我来。”
猛被拉起手,那一瞬的肌肤相触,烫人的热意彷佛过了电般窜了过来,扈娘丁点心里准备也无,便这么猝不及防的被勾动了那份隐忍的悸动。
她止不住那抹骚动,闷喘了声,叠腿半坐的下身,毫无遮拦的腿心处便这么溢出了一股水儿……
那一瞬,扈娘简直羞耻的无地自容。
尤其是那股水儿出来后,鼻端也跟着浮动着一抹骚兰香息…
燕王为她这诚实的反应扬了唇,但逾越的动作却是没有。
这时的他,心里还因罗太医那席话而泛滥着怜意,所以便这么将那因逗弄而渐起的欲望生生压下。
正陷入极度羞耻中的扈娘并未发现到这点,傻傻的受着。
直到燕王问着她今日事,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交谈了一会,这才发现,燕王抹药的动作之规矩,显然没有要她的心思,那股要命的羞意才慢慢消去。
扈娘抬眼瞅着面前专心抹药的燕王,突然觉得自己似不曾看透他。
比如现在。
又比如以前。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男人心中没有自己……
失望,没有。
高兴,也无。
只有一股说不上的感觉萦回心端,让她便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看什么?”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接,燕王瞥了她一眼,问着间,也将搁于一旁的瓷瓶打开。
一抹沁人心脾的薄荷清香浮动周遭,扈娘那愣神的思绪也随之拉回。
“没什么。”
她淡说着,下一秒便被带入了他怀中。
硬实的胸膛,热度直透着衣裳煨了过来,伴随其中的,是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薰香气息,令扈娘身子立即敏感的软了。
而跟着软的,还有那嗓音。
“王爷……”
这声王爷,喊的又娇又嫩,令燕王那沾着绿色膏药的指,便这么顿了下。
不过这停顿,也就只有一息间,下一秒便抹上了她腰际上的青紫。
.第一百三十七章缩头乌龟
明明是轻微的碰触推揉,可这一下却彷佛抬中了最柔软的嫩肉般,让扈娘疼的倒抽了口气。
扈娘下意识就想推开眼前人。
然而燕王却像座巍峨大山般,闻风不动不说,反将她深深的捆在怀里。
“乖乖的别乱动。”燕王安抚的道着,下手力道依旧。
扈娘疼的心肝都颤了,只能忙说,“轻点、轻点…扈娘疼…”
“王爷轻轻点!”
“乖,忍着,不然明天疼。”燕王哄着。
语气不甚熟稔。
身为一个风流成性的王爷,燕王这一生未曾哄过人,也未替谁抹过药,此时这般,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然而这生平第一次,注定被人嫌弃。
“不要了好疼…”
扈娘那蹙起的秀眉直接拧了起来。疼的!
她宁愿明天疼也不要现在!
“王爷不要揉了,好疼的!”
埋于肩膀上的小脑袋传来闷闷的讨饶声,而说完,还一味的拱了拱,做尽了撒娇动作。
脑袋瓜儿不住晃动,一头如缎般的发直蹭着他的额下侧脸,滑润的发丝之轻柔,让人只觉似是被只绒毛小动物给磨弄了般。
燕王看着她的动作,一颗心如被挠了,微痒间,也软了些许。
“真这么疼?”燕王迟疑的问着。他自认为没出什么力道。
然而男人的认为,跟女人的认为如何相同?
扈娘本就怕疼,身子又嫩,哪堪这般揉弄,经他这般问,早就因忍耐而泛红的杏眼,晶盈泪珠一瞬就滚在上头,要掉不掉、一副可怜兮兮的的模样,看的燕王心虚。
“那…本王轻点?”
询问的语气让扈娘心情好上些许,只是她的忍受度低,情绪早已濒临崩溃边缘,这一下便是比原先的动作轻上了些许,还是让她那滚在眼眶内的泪珠翻落。
“疼疼疼!!!”
扈娘直抽气,只觉小命要交代在这了!
“唔呜……疼~轻些──”
“疼呐王爷!”
燕王停下手,看着她泪流不止,满眼控诉的抽噎着,有一瞬无语。
无奈的看着手中膏药与她身上的痕迹,感受怀中身子不住颤抖,耳旁落下她那满上一股子可怜气息的哭噎声调,只好放下药,为她拢着撇开的衣裳。
“好好好,不揉了不揉了嗯?”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
扈娘眨巴着眼看着他,意识到他说真的时,立即扬了唇角。
“谢谢王爷。”
这笑,有些傻气,又带了抹得逞,让燕王看的真不知要说什么了,只能轻捏了下她小鼻子,没好气的道着,“这点疼也受不住,以前是怎么受得住我的索要的嗯?”
这问题扈娘可不敢回答。
且这话太不正经了!
不正经的令人听了就红了脸!
最后扈娘只能吱吱呜呜过去,应付的于他颊上亲了一下,在他反应不过来间,拉上罗被盖住自己。
“扈娘歇息了,王爷早点回房吧。”
颊上,还有淡淡的水印。
可人儿,却是下足了客令,做了只缩头乌龟。
燕王有些无语。
但唇角却是勾起,好心情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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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双看着被子的眸子,也不再是以前的有情似无情,隐隐透着一层流光,灿烂若乌夜中的光辉,只那么一眼便能慑入心扉。
.第一百三十八章明里暗话
扈娘盖被蒙头,自然无缘窥见这般不一样的燕王。
“我走了,你好好歇下。”
隔着被子,扈娘听着燕王说道,没几息房门便也传来一阵吱呀声响。
过了会,扈娘才拿开被子。
目光望了那紧闭的门扁,心里微松。
幸好走了……
今日的燕王有点怪。
一反常态的待她好,让她着实受宠若惊!
倘若燕王一直是这般,说真,她会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之间还卡了个齐然……
想起三人间的破事又想起齐然对自己的霸道,扈娘心情登时闷了几许。
最后不愿再想的闭上了眼,放空思绪,渐入梦乡。
***
一连过了数日,福子依燕王命令将找来的世子给挡在院外。
齐然气急败坏。
斥责,被无视。
强行进入,被拦下。
几次兴冲冲来、怒冲冲回去,最后只好带上人、欲强行将人带走。
谁知这般行迳惊动了王爷,府内侍卫在王爷一声命令下,将他给请回自己院子,于是这把怒火登时成了把闷燃的燥火,让他见人都能喷出了一堆火星。
这事既然能惊动燕王,管里众院落的燕王妃如何不知。
见了儿子后,自是明里说着暗话。
谁知儿子油盐不进,还告知她自有主张、不用担心,之后依旧往丈夫院子跑…
这为谁呢,她这做母亲的如何不知!
只怪这狐狸厉害的紧,不仅迷了王爷也迷了她儿子!
燕王妃恨的要死,却又无从下手,一时间,屋内能摔的皆成了出气筒,令院内时常传出各种瓷器摔破声响,以及清出一堆损坏的器物。
这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月,直到想好办法、也得了个自荐婆子愿意干下这档不要命之事,便狠了心给宫中贵人递信。
何贵妃到信笺时,那对描绘致的远山眉为之蹙起。
待内容看罢,神情怔了下。
意识到信中内容代表着什么时,涂抹着艳色的唇瓣扬起了抹漂亮的弧度。
这一幕恰巧让进了殿内的宫婢见着,立即拍着马屁道着,“娘娘笑起来真好看!奴婢只觉这旁的花儿都失了色呢!”
好话人人爱听,何况是这溢美之词?
然而何贵妃却是拧了眉。
不悦之色令宫婢见着,登时吓的,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婢冲撞了娘娘,请娘娘饶命!”
信,是被她看完时捏于掌心里,这婢子该是未瞧见……
何贵妃一时犹豫,但听着这声声饶命,思及信中喜人的消息,难得的,没有要了宫婢的小命,仅仅是口头上喝斥几声,便让其领罚去。
待宫婢一退下,何贵妃便去了偏殿。
偏殿除了文房四宝外,偌大桌案上还置了张绘至一半的牡丹画像。
虽只是个半成品,可那色与调却是鲜活的很,令人一眼便知,这图若完成,该有多么的惊为天人。
然而何贵妃却是一眼也不瞅的,直接将这画抽起、落于一旁。
动作若敝屣,一点也不心疼,彷佛这画不是她用心尽力的做了多日般……
比起之后的自由,一张画算什么?
何贵妃当然不心疼了。
她先是将信笺沾了烛火,任其燃烧成黑灰掉落瓷盘,紧接着于桌案上放了数张特制纸张,便提了笔,写了几封信。
待墨干,上头字样隐去,便封了信。
“去,将这些信交给封上的人。”
何贵妃头未抬,封好的信便这么拿在手上,往前一递。
一道轻风扬起,带动了鬓旁碎发飘动,手中信被拿走的同时,也听到了声沙哑异常的嗓调。
“诺!”
闻声,何贵妃倏地抬头。
然而此时眼前哪有人呢?
只于一道残影自窗旁消了踪迹,令她那双闪烁着光的凤眸,一瞬染上了幽暗不明的晦色……
.第一百三十九章疗程结束
过了数日。
扈娘早膳用毕,看着桌案上那碗飘着余烟、黑不见底的汤药,二话不说的拿起、一口饮尽,随即痛快的吁了声,开心的说着,“终于不用再喝这苦兮兮的药了!”
其豪迈的模样,看的一旁丫鬟翡翠取笑着。
“若王爷知晓扈姑娘是这么大咧咧的性子,准是惊掉了下巴!”
扈娘挑眉,淡笑不语。
这副神情落在翡翠眼里,令她直摇头。
做为被王爷指来照顾扈娘饮食起居的翡翠,经过近两个月的相处,她早已抓摸到这主子的性子了。
表面柔和温婉,实际比一般人还要烈性子!
不过这烈,也会看是什么事。
意思就是这主子惯会看人脸色…所以大多时候是认怂、忍着,和稀泥过去。
但发现可以烈起来、不认怂时,便开始得寸进尺,直把王爷堵的生气,拂袖而去才开心……
翡翠着实想不懂这主子为何这般做。
得罪了王爷,扈姑娘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吗?
那怕府内事被遮盖的紧紧的,可就在当事人前服侍的她,如何窥看不出其中猫腻呢?
眼前人可是事端之人!
也是王爷的新宠!
更是膘应着王妃的一根尖剌!
所以这会便也一如既往的说着其中利害……
只是见着人家不感兴趣,只敷衍的应了几声,便着实不客气的打着呵欠,翡翠再没眼色,也只好住了嘴,转了话 锋。
“好了不说教了,扈姑娘昨晚又把王爷气走了,就不怕王爷不带您出游?说好的约给您爽了?”
“不怕……”
扈娘嘴上说着不怕,可语气却是带了抹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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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其实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即便这阵时日两人歪腻在一块儿,可仍是无法看透。
所以此时被这么问完后,便道着,“要不你去问问,问王爷今趟的游湖还带不带我去了?”
正在拾桌面的翡翠不禁瞅了她一眼,面上虽与平时无二,却隐隐透了抹想笑、却压抑的神情。
“别笑!”扈娘哪不知她想什么呢,微恼的嗔了句,只说着,“我知你也想去的,去去去,别拾了,赶紧去问话儿,省得我白白期待了一场。”
从踏入燕王府至现在,已是过去了大半年。
大半年里只窝在屋子内,这对在山里生活了数年的扈娘而言,简直快闷死她了。
所以数日前得知燕王有意带她游湖时,哪儿不开心?
是既开心又失眠了好几个夜晚……
只是这抹开心于昨日那事,微微消了几分。
起因还是燕王想了,亲亲我我间,没能忍住的提枪……惹得她吓的一脚将人给蹬下床,于是才有燕王生气离开的一幕。
这哪能怪她呢。
燕王明知晓她这药未喝完行那事会造成反效果,还那般……
所以只能怪他!
扈娘可是有理的,所以在翡翠扔下手中事,正准备离房去为她问王爷游湖之事时,便道着,“王爷要是不应允,你便跟他说我的药已经喝完,疗程结束了!”
翡翠应了声便离去。
只是脑中却有些不明白,喝完了药跟游湖,两者间有什么关联吗?
.第一百四十章图个快乐
这之间的关联,翡翠不知不要紧,里点是燕王听明白话中意思便行。
没意外的,扈娘得偿所愿。
午后,一艘雕工细腻的致画舫在燕王一声令下出了平湖,便顺着江河小道往群山连绵的方向悠悠前行。
尾随在后的船只,是府内随行的奴仆与护卫。
一艘为奴仆休息的船只,两艘为保护王爷的众护卫们。
一行四船,阵势浩大,不于初始时引起侧目。
窥看与打量的视线不少,但见船身上的雕细绘的图纹与漆调为皇家贵胄所有时,登时止了不少上前攀谈的人。
当然,也有人认出这是燕王府的标志后令自家船上前。
这些人自是被福子回绝。
“王爷此行图个快乐与轻松,望大人们海涵了。”
福子站在船板上,和对面船上人做了个揖。
福子虽是个太监,可却是燕王跟前第一人,他所说的话自然等同燕王亲自说了,所以这会面对福子这般客气话语及作揖行为,无不受不起的让开,忙回了个揖礼。
“受不起受不起,福公公客气了!”
有人受不起,自然,有人受的起,而这些受的起的,大多与燕王交情不错,不是那般好打发的。
比如现在。
就有人笑问着,“不欲人跟行,燕王这是金船藏娇了?”
这话一落,一阵哄笑,又一道男音起。
“若不是藏了娇,如何这般神秘?连出来照个面、见见我们这些老朋友也不呢?”
“哈哈……说的是!”
“燕王好兴致!”
“说到风流韵致,我等望尘莫及!”
福子听了这些话,目光望了湖面上数条致丽不下他们的画舫,心里微汗。
这几人果然是‘老朋友’呀!
一点描头便能猜到……
心中这般想,福子仍谨记燕王交代,一一回着话。
由于早已声明燕王是图个快乐、不欲被打扰,这些自称‘老朋友’的闹了一会后,见主人家还真不愿出来与他们这些友人叙上一叙,只好识相离开。
挡路的船只一走,燕王等人船只再度往目的出发。
船只行驶后,舫内纱帘外传来一阵珠串撞击的轻脆声响与福子报备适才都是哪些人等的话声。
待至话落后,一直躲在舫内的扈娘也微微松了口气。
许是她这气吐的有些大,兀自斟着酒水的燕王便也看了她一眼。
“这下信了?”
燕王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扈娘愣了下,下一秒便意会到他指的是什么。
无非是先前那些人一副‘见不到燕王、我不离开’的模样,她怕好好的游湖成了伴他人的风花雪月,坏了期待许久的兴,便好声的让燕王去打发那些朋友。
都是什么人,燕王闻声略知一二,自是不愿为这些人浪自个时间,仅以一句‘福子在,甭去’,便继续自斟自饮──顺便指点着她那拙劣的泡茶技术。
所以这会明白他话中意思后,扈娘放下了淘弄壶中茶叶的动作,继而拿起那注满茶汤的品茗杯。
“扈娘信!王爷厉害了,这杯扈娘敬你!”
粉唇带笑,话落后径自将温热的茶汤送入口中,一副不容燕王拒绝的模样。
燕王自是不会介意这等小事,只是她泡的茶……
果然下一秒便见笑容顿消,秀眉紧拧,粉唇垮下,舌尖轻吐。
“好苦!”
.第一百四十一章丰满蜜桃
扈娘不断用唇瓣磨弄着舌瓣,这举动无非是想藉此减缓舌尖上残留的涩意……
这行迳略显不雅,落在自幼便习宫中礼仪的燕王眼里,直摇头。
“像个孩子似的。”
他道着,淡淡的语气流泄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宠溺,目光扫了几案上,见只有烧开的热水与香味四溢的美酒及致菜肴,并无供漱口的清水,只好将手中酒盏递于她面前。
“润润。”
这动作与口气直接彰显出燕王只是说说,并不讨厌她此时的行为,扈娘感受其中,自然察觉不一样。
接过酒盏、送入口,耳旁也响起燕王的话声。
“酒烈,抿一口便是…”
燕王这话说的有些慢,盏内所剩不多的酒液早已被扈娘送入口中。
这到底是故意说慢了还是没有想到,扈娘此时根本无从它想,只感一股呛灼的热辣直窜鼻端喉腔,让她头皮一麻,受不住的“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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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十分不雅的将那些酒水给喷了出来。
“好辣好辣!”
扈娘一阵呛咳,嘶嘶声下,小手直往开起的粉唇内风。
见状的燕王一阵无语,忙让福子送水入内,也为她拍背顺气。
没几息,福子动作快速的送上一壶水。
满杯、送口,动作一气呵成,扈娘那股堵在口鼻的热辣呛烧剌麻感,很快便在清水饮入后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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