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扈娘只觉呼吸渐微,抗议的猛拍了他一把,那嘻闹、缠弄的大舌这才放开了她。
“本王早晚死在你身上!”
粗哑的声线带着隐忍的欲火,可被吻的懵的扈娘根本没能听到他说什么,只能在他遽然加快的生猛插弄下,娇弱的攀附着他,媚喘娇吟。
“王、王爷嗯~”
受了一会,扈娘便再也受不住的脱口尖叫──
尖锐的声线才启,便被薄唇吻住、失了声。
拖住臀部的大掌又急又快的上下动作,嫩穴便这么不受自主控制的狠狠套弄着粗长。
还在高潮中的扈娘简直受不住他这般猛烈,在他闷哼了声、止了那过激的行迳,她也再度的被送上了顶端。
脑中如同炸开了的烟花,绚烂,也迷了神智。
身子颤栗不止,呼息有若频死的鱼般急促。
她无意识的挂在燕王身上,一时间被带去了舫内也不知。
直到一道清冽的酒水哺了过来,大舌顺势舔吮逗弄着她的嫩舌,微微的刺麻感上涌,这才回了神。
她推了推他,吮弄舌瓣的力道了几许,随即便见了他睁开了眼,眼底带了抹几不可察的柔意,而那吻着自己的薄唇,也转成了怜惜的轻吻……
一切都很美好,只于那埋于体内的粗长不太安份……
扈娘简直无法相信他这么快便缓了过来。
而事实也确定他还真这么快便恢复,并压着她继续着……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扈娘还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只于恍惚间听到了那么一句不甚真切的话,却在醒后没能理解与明白,便这么与之错过了。
“怎么办,不想将你还给然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太粗鲁了
“扈姑娘,我们得回府了。”
次日,在翡翠的叫唤下,扈娘悠悠转醒。
她视线下意识的看向身旁。
此时身旁哪还有昨晚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呢,有的只有凌乱的被褥与孤零零躺在那的单只绣枕……
许是眼底的失望太过明显,便听翡翠道着,“王爷有事先行离开了。”
“王爷怜惜,这才未唤醒扈姑娘,只留下伺候的奴仆,待您醒后便回府……”
说到这,翡翠有些忐忑的扭了扭手。
“因时辰快近午时,翡翠见扈姑娘未醒,只好自作主张的唤醒您了。”
纵欲一晚的代价便是浑身乏力、脑子没能清醒,但这并不妨碍扈娘听明白翡翠说的话。
“王爷何时离开?”
“卯时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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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尤记得他似是在那会餍足放过她……
只是那时的她累的够呛,意识恍惚,并未记得很清楚。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什么时辰了?
看着外头略微剌目的阳光,她问着翡翠。
“巳时,快午时了。”
回府至少要半日光景,难怪翡翠会唤醒她。扈娘起了身。
翡翠见了,麻利的上前。
“翡翠为您更衣吧!”
扈娘浑身疲软、神因睡意略显萎靡,这会也没矫情,只点了头,任由丫鬟摆弄。
翡翠虽未婚,可服侍过其他夫人,自然明白扈娘身上的青紫印子是怎么来的。
只是她到底不是过来人,并不太懂男女间的情事,见扈娘这身白腻肌肤如烙印般布上了大小不一的青紫时,忍不住抱怨了句。
“王爷太粗鲁了!”
她声音虽小,可也在扈娘身前,令昏昏欲睡的她闻声,不禁抬了眼帘。
翡翠并未因这声不平就停下手上动作,仍是为她穿着衣服……只是面上却是泛起了两抹红霞。
到底还是个未嫁人的小姑娘,见了这些,当然不自在了。
身为被看者,扈娘也很不自在。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现在连动个指头都累呢,便也什么都没说的盖上眼帘,当做没听到、继续打着磕睡。
迷迷糊糊的被更衣,迷迷糊糊的下了船上了马车,扈娘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完成这些事。
直到马车行迳好一会,当她魂游四海,在深沉的梦境里无法自拔时,奔走的马车猛地一煞,令她便这么因贯性而摔撞厢板上,这才疼的清醒过来。
她还算好,翡翠就惨了。
直接一头撞在厢柱上,额头肿了个大包,看的扈娘都为她疼了。
还未来得及出口关心,便见翡翠强忍着疼,两抛泪液悬在眼眶内,咆哮似的对前头驾车的马夫吼着。
“是怎么驾车的?伤着了姑娘你赔得起吗!?”
彷佛出了气般,这一吼完,翡翠那凝在眶内欲掉不掉的泪水便这么哗啦啦的往下掉。
厢内什么伤药也无,扈娘只能哄孩子似的道着,“不疼不疼……”
一个疼的猛哭,一个不断安慰,厢内主仆一时间都未发现前方驾车的马夫愣是丁点回应也无。
待至翡翠情绪稍稳,扈娘因午时,正感厢内过闷的掀开车帘,这才引得翡翠惊愕。
“这不是回府里的路上!”
○●○●○●○●○●
加紧节奏!咱们要奔结局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如何脱身
前来平湖的路上,有福子服侍着,翡翠自然不可能跟主子同马车。
她只能和其他婢子同挤一台马车了。
而这般挤着难受不说,里头婢子还因不堪颠簸而呕吐,令车帘不得不一路开着。
所以路上周景如何,记忆力一向不错的翡翠自是记得。
此时周旁景致与记忆里的不同,这时不紧张了。
扈娘在翡翠这声下愣了下,随及便见翡翠拍着厢板子,嚷着,“停车停车!”
这动静并不小,通常马夫便是耳背,也会因坐靠厢板缘由而感受到板面震动而停车。
然而马车并未因此停下。翡翠只好再次动作。
“停车停车!”
这次不止喊的大声,更甚至那拍着厢板的力道也加大了许多。
翡翠的手愣生生的拍红了,马车也不见得停下,
厢内主仆两不禁对看了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
“扈姑娘我们…”
扈娘摇了摇头,随即在不大的车厢内爬了几步,一把拉开车帘。
帘外周景不住倒退,速度不急不缓,若是这般跳下去,擦伤事小骨折事大…
然而这不是扈娘关注的一切。
她关注的是跟在马车后的两匹马!
什么时候跟着的!?
翡翠急急掩了唇,可那惊呼声下的话,还是被扈娘听到了。
“这不是府内的人!”
扈娘蹙眉,忙问,“如何看出不是府内人?”
翡翠指着自己领口与袖口的绣线道着,“仆役婢子在这几个地方都有明显的绣样,便是府内侍卫也会有!”
两匹马离马车不远,可说近也不近,但以这距离,眼利不错的仍是可以窥清马上人衣领袖口上的绣线。
见车帘掀开,知晓自己已被人发现,马上两个大男人自然没眼瞎。
双双对看了眼后,其中一人踢了马肚加速,越过车厢来到前方驾车人旁。
“还有多久到你说的地方”
“就快了”
那人似是不满车夫这话,言语恫吓着,“什么就快了我要的是确切时间厢内两人已经发现到我们了”
“发现又如何”车夫说的不甚在意。
末了还补了句,“难不成她们还敢跳车了”
声里的轻蔑意味十足,听的厢内扈娘翡翠齐齐皱了眉。
不过真正让她俩皱眉的,却是车夫不是年纪较大的林伯吗?
怎么现在成了个女人了
还不待主仆两人深想,便听骑马男人口气不善的说着,“死老虔婆,老子问你时间你回答的个屁!”
“还不说多久?否则别怪老子要了你老命!”
许是被这话吓了,驾车女人不屑的口气登时转成惶恐。
“快了快了呃是不用一刻,不用一刻钟就到了”
她这边说着,厢内的扈娘与翡翠自是坐不太住了,只是这时便是不怕痛的跳车,显然也非明智之举。
主要是骑马的两名男人非摆设。
就是她们没摔断了胳膊腿儿的,两条腿能赛过马儿的吗?
与其吃了皮肉痛讨不了好处,不如想想如何安全脱身才是真。
.第一百五十章哪需给脸
一刻钟很快便到了,车厢内的扈娘与翡翠自然能感受到慢下的车速。
待至马车完全停下来,主仆两正打算如先前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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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那般行事时,车厢外的话声猛地让扈娘拉住了翡翠。
翡翠不明所以的看向扈娘,见她对自己比了个噤声与指着耳朵的手势,登时也仔细聆听。
“丁婆子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婆子不过就是想出口恶气,反正人都要进宫享福了,这辈子怕是不可能遇上了……”
“实不相瞒,我儿子就是因这女人死的!这口气要是不出,我这辈子如何安生?死了如何面对我那早死的丈夫!?你们就可怜可怜我这个婆子吧…”
“不行!”
“上头只要我们将人送去宫内便行,又没说不能如何,婆子我也没要她的命,不过就叫几个男人来玩玩她…我老公儿子都死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不安啊!”
“老婆子这辈子没有盼头了,就剩这个希望,你们睁只眼闭只眼…”
扈娘听的浑身发冷。
若说一开始马车行驶中,风大未听出驾车的女人是谁,此时听着这蛮横的说话方式,如何听不出来这恶主意的人是谁!
能这般恨她、吻合死了老公儿子的,也只能是表姑妈了!
更何况表姑妈还真姓丁!丁氏!
她一瞬拉开车帘,目光望向不远前,数男人中的一个矮个子,果见是那张熟悉多年的面孔时,登时道,“表姑妈好狠的心!怕是想让这群男人轮死扈娘吧!”
这称谓一出,场上人惊愕不一。
“要不是上头人不让你死,我怎会用这种方法……不对,用这方法还真让你这骚蹄子是赚到了!”
说到这丁氏十分不高兴,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恶狠狠的对那几个糙汉子道,“这女人很能经得起折腾,你们好好玩!”
丁氏这直接忽略、甚至不愿再问的行为,登时惹得两名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眉头大皱。
其中一名面色较为苍白、说话不太客气的,一出口便让扈娘认出,是那位骑马、叫表姑妈老虔婆的那位。
“你算哪根葱哪根蒜胆敢自做主张!”
“老婆子就只是想出口恶气,并非要人命!难道这点奢望大人们都不愿给吗?”
男人沉默。
其实让丁婆子出气是没差的,毕竟上头还真没说不可以干什么,反正玩完了再将人送去目的,也不影响任务。
只是玩,得花时间。
他为什么要浪自己的宝贵时间来成全她?
不过就是个粗鄙婆子,哪需给脸。
男人正想拒绝,此时便见车厢上的女人下了车,满脸害怕又佯装镇定的道着,“表姑妈恨不得我去死,所谓出口恶气不过是借口。”
“表舅死的早,你和表哥相依为命十多年,如今表哥因我而死,你哪容得下我怕是趁此要了我的命,否则以后哪有这等机会。”
扈娘在丁氏手底下讨日子,自然懂得丁氏想法。
所以这些话可谓是句句戳中丁氏心思,将她恶毒的歹意赤裸的摊在众人面前。
丁氏顿时暴跳如雷。
“你个贱蹄子!是又如何?你表哥都被你害死了!我不弄死你哪对得起自己!”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亲芳泽
话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
死谁都无所谓,可任务目标不能死。
任其扯皮简直是浪时间!
一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黑衣男子登时出了声。
“除了任务目标,其他人…”
他目光冷冷的扫着场上人,出口的声音是既沙哑又宛若喃语。
可扈娘还是听清楚最后那近似喃语的话“灭口!”
扈娘想逃,也想叫翡翠快点离开,然而声一出,那位说话沙哑的男子,身形有若鬼魅般,没几息便到了她身旁,令她完全反应不及,脖颈便是一痛。
“呵~又是你,真有缘…不过进了那地方…”
沙哑的声音将将到了这便打住,扈娘意识陷入一片黑暗前,终于想起这么熟悉的沙哑声音在哪听过了。
来京城路上,杀了萧娘子那些黑衣人……
他们怎么会在这…?
扈娘陷入了昏迷,瘫软的身子一瞬被男子接住,一旁翡翠见了就想护主,然而却被反手一刀,鲜血溅出了道炫目的弧线,上一秒还鲜活的翡翠便这么没了。
随着翡翠倒下,另一黑衣男子也下手麻利的取了无数人性命。
场上惊恐声四起,搂着扈娘的男子便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面倒的杀戮。
“天杀的!你们怎能这么做!别忘了王妃答应我的事…”
丁氏又怒又恨,可当她看见恨透的女人居然没事的任黑衣男子抱着时,愤怒一时压过了恐惧,令她如疯了般冲了过去。
“就知道这女人是狐狸转世!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黑衣男子蹙了眉。
他手部一个甩动,只见一道银光晃过,直直冲来的丁氏便猛地顿在原地,一手抚着脖子,满脸无法置信。
她想出声说点什么,可声才刚起,便牵动了喉咙,令她痛的不住呛咳。
一时血花沫子尽从丁氏口中喷出,而那被她压住的脖子上,更是露出了条沾满血液的丝线。
黑衣男子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手上一使力。
满上血液、露出踪迹的丝线立即弹出了无数血花,也割断了丁氏脖子。
从出手到要了命,只不过转息之间。
若是扈娘此时清醒着,定会愣在当场,只因这样的杀人手法与一击毙命的银丝,和当时将她从众多逃兵手中救下的都卫无二。
许是恨的、怨的深,便是死,丁氏那断掉的头颅仍是这么随着滚落,滚至了黑衣男子与扈娘身前。
黑衣男子见了,直接皱了眉,一脚将之踢开。
他这踢踹动作有些突然,本就只是虚虚抱着的人儿便这么滑了下去,令他下意识的了手臂抱紧,目光也一瞬看了过去。
人没醒,依旧是昏迷中。
只是这恬淡温婉的睡容还真是让人想一亲芳泽。
神差鬼使的,黑衣男子低下了头。
淡若水般的薄唇将将要贴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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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粉的唇时,遽然打住。
他立即拉直了身子,蹙了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干什么。
“都卫的女人”他看着昏迷的女人。
突地呵笑了声。
“是他的女人又如何既被说成了狐狸,那就试试能不能勾得动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酒池肉林
柔软的唇,淡淡馨香随着吸吮间渡了过来……
比起一般女人,这抹淡甜的香息,确实让人欲罢不能。
不错。
但也仅仅如此罢了。
见近在眼前的秀眉轻蹙,显似有些抗拒,他不禁扯了抹笑。
意味,不明。
男子轻浅即止,没再加深这个吻,放开了那惹人蹂躏的粉唇后,便和面露诧异之色的下属道着,“去宫里!”
最终男子没给扈娘勾引自己的机会,而扈娘也逃不开进了宫里的命运。
待扈娘幽幽转醒时,玄衣男子早已不见,取代而之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嬷嬷站于床旁,差点没被吓死。
面前的老嬷嬷拿着一盏烛台,除了面庞被烛光照的敞亮、能数清面上褶子有几道,整个身子后方则为一片深暗幽远。
任谁自睡梦中醒来不被这一幕给吓着?
扈娘直捐着胸口直喘气,一副受惊不小模样。
老嬷嬷显然不是第一次见着这场面了,如入定的老僧般不为所动,只一双略显昏花的老眼瞥着她。
直到她因受惊、急促跳动的心脏稍缓,这才淡声道着,“不管你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是自愿前来还是非自愿,既然进了宫里便得听话、守着规矩,否则丢了命,别怪嬷嬷没提醒你。”
“为什么我会在宫里?我不是”扈娘不敢相信自己身处的地方,只是话才问出口,便在老嬷嬷骤然锐利的眉眼下消了声。
见此次送来的女人这般有眼色,老嬷嬷甚是满意,难得好心的再次提醒。
“不管如何进宫,都已是过去式,如今首要的是取悦那些贵人,做好份内事,否则挨打事小、丢命事大!”
本就不安的扈娘,直接抓住了重点。
取悦贵人
取悦什么贵人
在她惶惶、忧忡的问着时,老嬷嬷只一句随本嬷嬷来,便不再多言的端着烛台往房门走去。
扈娘一时踌躇,可在对方催促下,下一秒便不再犹豫的下了床,跟其身后。
她有种直觉,若不这般顺着老嬷嬷的意,以后怕是难过了
扈娘的直觉并没有错。
今后老嬷嬷于她不,该是说于这殿内所有人而言,是个得罪不得、掌管其生死之人。
月色舒朗,星光黯淡。
走在抄手游廊上,扈娘不再怀疑这里不是宫中了。
入目的尽是镶了金或是携了玉的面梁雕栋。
丹楹刻桷四字,不足形容眼前所见。
壁上一小块金,足够寻常百姓安生过上大半辈子。
这一望过去金灿灿一片,足以见证当今圣上的奢华无度。
不远处的园林造景传来奇花异卉阵阵幽香,也传来丝竹笙歌与男女嘻闹声响。
由远到近,扈娘心中不安越发浓烈。
而这份不安也随着老嬷嬷示意她一同上了殿楼加深。
看着底下的觥筹交错、耳热面憨嘻笑的男女以及那池子只着薄纱却湿透了的女人,本还因睡的面热的俏脸登时褪去了血色。
曾闻古时商纣王以酒为池,悬肉为林,男女裸,逐其间,荒淫无道、穷极奢靡毫无节制。
底下这一幕活生生的体现当时之境。
酒池肉林,不外如是。
.第一百五十三章如此尤物
当今圣上无能无德又荒唐,只要是齐国百姓都知晓。
可知晓是一回事,身立其境、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老嬷嬷一反沉默的介绍起池子与整个殿宇由来,而至话末,一句“池林殿便是你今后安生地方”听的她一颗心如坠冰窖。
事后被带回房,扈娘脑子乱、心也乱,陷入在自已遭人绑架,怎会是到了这个地方的回路里,自是未曾将老嬷嬷之后说的话听入耳内。
直到老嬷嬷离开,躺在榻上的她又将整个事情前前后后思考了遍,最后凉心的发现,将自己丢来这的人,不是恨毒了自己就是恨透了自己!
不管哪一种,这人并非单纯的想要她的小命罢了。
而是要让她痛不欲生的活着。
以这种方式…
能有这般心思手段与能耐,并和她有所接触过的,除了燕王妃,扈娘着实想不出还有谁了。
扈娘苦笑。
一时怨起了燕王没事沾了自己。
然而往深里想,以齐然那般行迳,便是燕王未曾招惹自己,燕王妃也会为她那似疯魔般的儿子出手。
只能怪他们父子俩!
可怪到了最后,只能怪自己了。
若她不上燕王府,哪有这些事呢?
可不上燕王府,如何得知都卫生死,彻底了却心事?
所以…
唉!
最后扈娘也不愿再去怪谁,只因那是个无解的死循环。
***
这般不安,扈娘岂能入眠。
彻夜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至天明时分渐入梦乡,便被一名宫婢强行唤醒带去沐浴更衣,见了昨夜的老嬷嬷。
比起她睡眠不足、面带倦意,老嬷嬷神却是不错。
只见她呷了口茶后便问着她是不是处子、有过几个男人之类的私秘话。
所幸房内就只有老嬷嬷和她,便是不自在,倒是还回的上。
直到老嬷嬷问完话,叫上宫婢端来盆温水净手,让她脱光衣裳站于一旁早已备好的罗汉榻要为她验身时,这才面色难看的摇头。
然而老嬷嬷一把年纪未出宫,待在这干着这些事,自然有她的厉害处。
扈娘听的几句凌虐手段,登时吓得直接躺了上去。
别怪她这般不争气的怂了,而是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
再不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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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受。
忍得一时委屈,总比白白挨了顿皮肉痛,再来受这些屈辱
扈娘想得明白也深知这里,可真如如货品般被人检查时,心里的阴影层面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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