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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如果说适才还不确定,这下微动的纤腰,丰满的臀肉以不着痕迹的方式碰触着那早已硬挺的地方时,还有什么不懂。
更别说此时的她嘴上嚷着,“雅儿怕羞…在这里怕是没法好好服侍小国公了……”
暗示性十足的话语,甫一入耳如何不让人酥了心、失了魂。
“小妖!”
小国公不客气的掐了那窥视许久的丰满、过了两下手瘾,随即压抑着那抹想将人就地正法的欲念,不怀好意问着,“若服侍的不满意又道如何?”
不满意?
怎么可能呢!
那搁在胸上的手又抬又捏、尽往她身上吃着嫩豆腐,让她是又羞又气也无可奈何,只能按捺住想推开他的欲望,呵气如兰的娇笑着。
“爷定当满意!”
话落,为了不让小国公带上朵儿坏事,扈娘使足了手段。
只于他耳旁轻声道着,“如若不满意,便随爷…”顿了顿,“便随爷怎么摆弄了!”
这话可说的直白了,几乎是引人浮想联翩,合著那上蹭下揉的动作,小嘴儿直往耳旁吹着气,早已脑补过头、急色攻心的小国公哪堪忍的住?
而小国公这般色授魂与的模样,朵儿就是发现,想拦住时已是不及,一声小国公才刚出,便被盖过。
“今日就让雅儿服侍,你自个玩去”
小国公全然不给朵儿纠缠的机会,径自带着扈娘直往偏殿走去。
被丢下的朵儿气的直跳脚。
“该死的贱婢明日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朵儿!”
在宫里不,该是说在这池林殿里,所有姑娘名字皆取于自身姓名中的其中一字,再添以儿或叠名来称呼。
扈娘的闺名就单一雅字,便也被唤成了雅儿。
这时被带到偏殿的她可不会傻的在套完小国公的话后,让他给燕王带话里用着雅儿这个名字,自是拐着弯的说着,这里有个叫扈娘的妙人儿。
小国公毕竟醉酒,几番酒水与软声哄骗下,便也应和。
只是这应声着实的敷衍,让扈娘略急,便也在短短的几句话里离不开这类似的提点时,小国公一会便不耐烦了。
“敢情是看上了燕王才勾引我去当说客?”
虽是玩输赢脱衣喝酒的游戏,可从进入室内便未进入正题,还被灌着酒,如洗脑般的说着这些话时,小国公自然是恼了、发了难。
小国公一把抓住她手臂,过猛的动作登时撞翻了桌上酒杯,洒了彼此一身。
扈娘那半褪的衣裳顿时被酒液润泽的贴身不已,玲珑曲线一览无遗,看直了小国公的眼。
“爷的雅儿小妖奶子可真大!”
小国公笑的邪气,也不管湿透了的衣衫,直接扫了桌上酒水菜盘,将她一抬一放,搁在了桌案上,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扯着她的衣服。
“爷等不及了,别净扯些有的没的浪时间!”
.第一百六十一章喂的饱饱
哪怕前头寻欢作乐的声音不小,可在这夜里,瓷器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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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的声响亦是清楚的很。
守在外头着的小厮听到里头动静,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能忐忑的喊着,“爷您还好吗?”
没有回应。
小厮只好再喊。
可那声刚出,便得到一阵骂咧。
“嚷嚷什么!爷好的很!给我滚远点!别坏了爷的兴!”
听着这吼声,小厮顿时吓的一阵哆嗦,忙应着是,立即的,还真是跑至偏殿的门口待着。
只是在这奔跑的过程中,许是太急,脚下莫名一绊,整个人便这么跌了出去,无法控制的撞上了偌大的石柱,当场昏了过去。
没两息,不断发出调笑房间,那门便这么悄然无息的被打开与掩上。
这时被压在桌案上的扈娘一颗心急的如锅上蚂蚁。
可此时的她又不能与小国公翻脸,只能忍着心底的反感,半是推操半是抱怨的道着,“爷把酒水弄翻了,雅儿可是什么都没吃到,这会叫雅儿吃什么呢?”
本以为一席话能让小国公停下动作令人拿来吃食,得以拖延点时间,谁知没有不说,还令小国公笑的邪恶与急色。
“吃?!爷这会就给你这张小嘴喂的饱饱的!”
这喂哪呢,合著他此时不住扒着自己衣服的举动,根本不用细说。
“爷真是坏透了~”
扈娘羞窘的嚷着。
眼见那遮羞的兜儿急急可危,就连裙摆也被撩了起来,露出了底下春光,扈娘急红了眼。
怎么办怎么办!?
扈娘一点也不想将身子给了他。可此时还有选择吗?
圣上用这池林殿可不是供着姑娘的,纯粹是让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所以不依或不从的姑娘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嬷嬷与兰雀都和她说过。
是委屈一时?
还是永远沦为前线兵士将领们发泄的官妓?
这根本不用想。
扈娘到底心有不甘,兀自做着垂死挣扎。
“爷等等,雅儿还想喝,让下人去取酒好不好”语气是商量的,可动作却是十足的推拒。
小国公早已醉的不行了,一切几乎是依本能行事。
见怀中人儿再度推搡,本就急色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暴怒了,登时什么也没说,手一扬,就想给点颜色瞧瞧、好让安份。
扈娘见状,想也没想的,一脚就这么蹬了过去。
腿一出,扈娘便后悔了。
还不待她思考挽救方法,料想中的巴掌没有,眼前的小国公便软了身子,而她那踹出的腿脚顿失目标也止不住势,整个人便这么连腿带人的跌了出去。
眼看便要跌下了桌,她惊呼声不自觉溢出,满带惊慌的杏眼下一秒便因眼前倏地出现的人而瞪大。
她的脚踝被实时抓住,止了去势,可身子还是不了的撞在身前人上头,令他不禁连退了数步,也引得一旁黑衣人紧张。
“主子!”
“去守着外头!”
沉着的声线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看着转身走出房的黑衣人,扈娘目光不禁复杂的看着面前男人。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时间找来的居然是他。
“然”
.第一百六十二章新欢旧爱
是欢喜还是惊讶,不管是哪一种心情,扈娘一颗心生生触动了几分,让她期期艾艾的唤了他的名后,突地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是说,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只因燕王带走她后,她与他便未曾再见过了……
以燕王待她的纵容态度,她若真想见齐然,燕王不会阻挡。
可她那段时日却是只字不提……
他不可能不知。
所以这会面对他,她内心多少忐忑。
也是这份感觉令她越发注意那横于腰际的掌。
感受那紧的力道与过于贴近的身躯传来的不容忽视热度,她只想拉开这样让人不安的距离。
熟料,刚有动作,他忽地俯了身,薄唇便要贴了上来 。
下意识的,扈娘撇开了头。
齐然动作顿止,本见她的欣喜乍转冷凝,修长的指一瞬扣上她下额,生生的将那张俏脸转向他。
“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呵!”
对于他的讽剌,扈娘有些难受,想解释点什么,唇瓣才刚开启,便被他的薄唇倏地捕住。
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发泄似的。
扈娘吃痛,只能推操、拍打着他,就想让他放开。
可下一秒,双手倏地被抓住的箱制在背后,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撼动半分。
堵在彼此唇间的抗议声成了细微的呜鸣,只于满唇的疼痛与萦回鼻端的铁锈腥味。
扈娘委屈的就想落泪。也真的落了泪。
咸湿的液体一碰触到,齐然怔了怔,发泄似的动作紧跟着停止。
看着她闭眼泪流不止的模样,不再反抗的任他时,齐然心中忽感涩然。
他不是来为难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扈娘”隐在彼此唇间的唤声满载了懊恼、情意、怜惜与痛楚,这声虽小,但调却浓,让人无法忽略。
闻之,揪心。
扈娘不自觉的软了心。
在他动作轻柔的舔吻了一会,便也回应起他来。
她的反应于齐然而言不啻是个鼓舞。
也让他的心情如那行走沙漠多时的旅人,终见绿州般的激动。
带着呵护的舔吻逐而变了调。
他追逐缠弄着那丁香小舌,不住的吸吮拌抵着,在她怯生生的小舌轻轻的刮着自己时,那涨满身的热意更是上升到了极致。
“扈娘”溢出唇瓣的声息略喘,染满了意乱情迷与那份对她的渴望。
扈娘没比他好上多少,不再落泪的眼眸只于一片湿润水光,泛红的颊旁与那秀鼻不断哼出缺氧的鼻息之娇弱,万分惹人怜惜。
“然”
被吮的刺麻一片的粉唇在她禁不住的轻推他下,终是放开。
可还不待她缓缓,炙热的唇便顺势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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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对她禁制的掌也移至胸前,隔着肚兜狠狠的揉弄着上头的饱满。
那力道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了,可对于情欲被挑起的她而言,却是丁点不感到疼,只有一片撩人心热的酥麻快悦。
这样的感觉来的又急又快,却也不陌生。
被他囚禁,成了他性奴的那段时日,天天如此。
只是那时她是不满与怨的,因此便是身体感到了愉悦,心里却是万分不舒服。
可现在……
许是太久未见。
也或许是在这深宫内院求助无门的惶然之刻,他的出现令她对他得以改观。
总之心境不同下,面对这般的热情撩拨与挑逗,她全然招架不住。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意志力居然这般快便土崩瓦解。
她渴望他的碰触。
渴望他的亲吻。
但更渴望的是,他那炙热的硬物狠狠的捣弄自己,如以前那般的疯狂。
.第一百六十三章嫌弃破鞋
明知这样的思维要不得,也很危险,扈娘却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没能想清楚造成这般的缘由来自于什么,在强烈的念想冲击下,顺应本能,翻扯着他的衣领,纤手探入,抚摸那热烫的肌理。
那双嫩白大腿更是不由自主的撑在了桌面,随着他大掌越渐下滑而张开……
她的身子渐软成了一片。
娇声喘息间,背也不住的弓起,好方便那吮弄乳尖的唇舌满足她的渴求。
齐然照顾着。
只是到底是太久没尝她味道,思念极了,下探花穴的手感受到一阵湿冲,便也不再忍耐的提着硬若石柱的粗长顶了进去。
一层塞过一层的紧致束缚感,如同许久未曾再开垦过般的窄紧……
齐然有些讶异。
但却未曾往她没被人碰过的方向想去。
只因池林殿是什么地方,没人比他清楚……
还有便是,他知她这副身子乃万中无一的名器。
这时便只当是名器厉害,不管经过多少男人都……
想到这,齐然一时醋了。
在身下人儿压抑的喘息成了惹人邪火乱窜的呻吟,身子也不断的迎合着他时,问着,“这么多男人弄着,怎么的,没一个喂饱你嗯?”
扈娘被入的身心酥麻,舒爽的几欲上了天,意识朦胧又似剥离,哪听的清楚他说了什么。
满带迷醉的面上,轻蹙的眉头带了抹疑惑,“你说…说啊~什、什么嗯 ?”
这时的扈娘全然不知,醋了的齐然把她想的很不堪。
“我说!”
齐然深吸了口气,压抑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与邪火。
“这些天,经过这么多男人,没一个能喂饱你!”话落,更是补充了句,“也是,这池林殿都是些老不死的,你这骚浪的身子如何能满足?”
急速捣穴的肉杵慢了下来,扈娘那被颠上天的意识自然也回了笼,本还迷茫、不解的脑子,一下便在他这慢不经心的语调下,听明白话中意思。
高涨的情欲登时如被泼了冷水般飞快褪去,只留一片苍白与闷涩。
“你……”
这个你字出口,扈娘突地发觉,她跟他解释什么……
为何解释?
信,便不会问这些与说这些伤人的话。
而不信,任凭说破嘴,也不能洗刷什么。
他对她早已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
所以再多的言语与解释,不过是徒劳罢了。
扈娘登时沉默。
也是这份沉默态度令齐然当是默认。
本还只是淡淡不满的酸意,这会直接成了浓酸,差点没把他给呛死。
“呵”他嗤笑了声,不放过她的说着,“除了小国公,池林殿还有谁操过你这骚穴?”
扈娘羞愤的瞪着他,“没有!”
“没有人碰过我!”
“我看起来像傻子吗?”齐然早年也在池林殿玩,自然不信她的话,自故自的道着,“操都操了,还有什么好装的?本世子都不嫌弃捡破鞋了”
什么叫捡破鞋?
“齐然你别太过份!我说我没有!”
扈娘气煞了,直接推开他,“滚开!不劳烦世子您捡我这只破鞋”
齐然一个没注意,还真被推开。
踉跄了数步,待身子一稳,见人儿溜下桌,就要转身往门口跑,立马住她的手臂,将人给扯入怀。
“这般衣衫不整的出去,还想勾引谁?”
“勾引谁你管不着!”扈娘气的要命,疯了似的挣扎。
“放开我你这浑蛋!”
齐然被她踩了好几下脚,就连胸膛也被打的钝疼,本就不愉的心情,登时被撩了上怒火。
他直接就将她给反了过去,毫不怜惜的推向不远处的床榻。
齐然的力道不小,扈娘猝不及防他这般,惊呼中,人便这么摔趴在榻沿、撞上了早早被黑衣人搬上床的小国公。
因有小国公这个肉垫,扈娘一时没受伤,但也生疼不已。
她心底恨恨的记上齐然一笔,忍着痛,就想站起身,熟料齐然却是猛地覆了上来,利用他男人体型与力量优势,将她给压趴在小国公身旁,而双手也被扼住腕部,死死的抵在榻面上。
“放开我!”扈娘扭动挣扎。
可娇弱如她,如何撼动齐然半分?
她的不安份与挣扎,直让齐然怒火蹭蹭狂升。
但也亢奋莫名。
“放开?”他声音高扬,另一只空出的大掌立马向那不安份的臀瓣,在那惹人邪火大躁的臀肉声响起、与她吃疼的挨叫下,扶着他那未曾消软,硬实如铁柱般的肉棒,直直的插入了那仍湿润的花穴。
“这辈子不可能”
嗯齐然已往作死的路上不复返
.第一百六十四章他的绝心
猛然的进入,又急又快的抽插,那酸爽与酥麻,差点让扈娘欢叫了出来。
没用的身子!
扈娘暗恨,死死的忍住那透骨儿来的快感,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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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屈燕王世子也捡他人破鞋,这头上绿云一片您也受的住?!”
平时温柔小意的讨巧全然消失,牙尖嘴利的一面是齐然从未见过的模样。
也是,这时的扈娘可以说是被激怒了,自然不会再掩藏真实本性。
齐然面色因她这话登时难看了几分。
便是知道自己绿云罩顶了,肚量再大也不经这般说,更别说说这话的人还是她!
齐然怒急反笑,“你以为本世子在乎!?”
“也就这些天的时间了……”
“什么意思!?”
扈娘惊疑,忽感身后的他俯了身。
“本世子不会再让你有这个机会去勾引其他男人!”
湿热的气息随着说话迳往她敏感的耳廓吹去,末了还伸了舌,舔了下那白嫩若玉似的耳垂。
“哪怕是我爹也一样!”
闻言,扈娘浑身一僵。
他不会是要再度将自己囚禁起来吧!?
“你不能再把我关起来!”
“能!”铿锵有力的声线与花心猛遭激烈撞击顶弄,那深入的力道彷佛就想透过此来告诉她,他的决心。
扈娘敏感的身子一瞬便热躁不已。可一颗心却是冷凝如霜。
“我是人!不是动物!你不能这么待我!”
扈娘又气又急,简直没能想象他还想这般待她!
“要不你说怎么待你?”
齐然哼了声,不断在她大腿抚弄的手,一下便往上,捏住了那饱满的乳肉,感受肉棒因他此时掐弄的动作而被穴肉紧紧盘咬着,只嘲道,“这么骚浪的身子能拒绝别人!?”
“别笑死我了!”
“只能关着,每日让我喂着就行,谁也碰不了!”他说着,捏弄乳肉的指,力道遽然加重。
已然情热的身子在他这样的力道下也感到了痛意,扈娘止不住的让他小力些。
然而齐然却是不顾她感受,手上力道不减,就连下身,那不断贯穿花穴的肉棒也深沉有力,让她有种快要被刺穿的害怕感。
“轻点唔太深了”
“深点不好?这样才能记住你的是谁!”
似是就是故意要她痛,要她难受,她越是说轻,他越要重,而她这要命的身子居然在这样的对待下高潮不断。
到了最后,扈娘都迷乱了。
只是她不再言语,任他发泄兽欲。
直到不知达到了第几次高潮,浑身酸软,都快无力支撑时,身后的他终是射了出来,趴在她背后喘息,这才出了声。
“我们如何出宫?”
齐然没有说话。
扈娘只当他还未缓过来,也没催促。
见他下一秒便松开了那箝制自己的大掌,人也起开的整理着自己,她也忙整理着自己,并又问了一次。
问着这话间,她是看着他的,因此并未错过他薄唇一瞬抿起的细微表情。
扈娘不明所以,正疑惑时,便听他道,“不出宫。”
“你得再待在池林殿几日。”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曾忘过
扈娘以为她听错了。
谁料他再一次重覆的说着这句话并让她整好自己回房时,登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把我留在这?”池林殿是什么地方他会不知!?
见他不语,还真是这般的安排时,扈娘突然笑了出来。
“你今趟来便是爽了就走,是吧?”
心底的涩意,随着他手上动作略顿、却又不发一语时,无限扩大。
她眨了眨眼,不知何时凝满眶的泪水一瞬断开。
正好抬头的齐然,见到的便是她这一副伤心,泪珠滚落颊旁,摔在衣裳上的一幕。
见那小小一片的暗迹,他的心顿时揪起。
他是可以强行带她离开没错,但这与原先计划不一样,更甚至会让那些时日所安排的一切付之一炬。
于是他只能承认。
即便那会伤害她…
可为了将来,他宁可忍着这么一时。
“没错,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歇息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甚至丁点消息都不能透露给她,所以这会见她紧紧的咬着自己唇瓣,淌出血了都不知痛,登时走向她,就想弄开被她蹂躏的粉唇。
可那手一伸,便被她一把拨开。
“不用你的假惺惺!”
平淡的声线里带了抹倔强,齐然一瞬愣了下。但真正让他愣住的,却是后面的话。
只听她说道,“曾以为,你那般待我,不过是因为太过喜欢与在乎罢了,可今日才知,那些也不过是我的自以为,你从没爱过我,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扈娘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调说不上的清脆动听与诱人,可那话,却是让人听了无端发冷。
“扈娘…”
扈娘直接打断他的话,“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从不过问我喜好憎恶与意愿的为所欲为,这不是对待牲畜是什么?!”
“不是……”
“不是!?”
扈娘扯了扯嘴皮,神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随即似是累了,乏了,见这会自身衣裳也穿着好,便不再与之争论的朝他服了个身。
“雅儿已乏,今日不再作陪,望世子见谅,告辞。”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齐然到底还是没出声挽留,只这么握紧着拳头,忍着那股不顾一切带走她的冲动。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守在外头的黑衣暗卫提醒他该走时,这才离开。
至于躺在床上的小国公,全头到尾未曾醒过,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也在清醒后,哪怕不真实,也感到了丁点怪异,可见榻上未干的浊白与女子特有的馨香体液,自当是将那诱人的妖给吃了,开开心心的回了府。
当然这事是后话了。
这时回房的扈娘是伤心又绝望。
心情糟,思绪乱,走着路,便也没注意着前方来人。
直到那喝声吓了她一大跳,回了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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