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她的姓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莯文
可是,始终没有盼到钟声的呼叫。
越想见他便越有了勇气。
于是,陈欢苓索性去电视台等他。
钟声看到陈欢苓时,有些不知所措,手挠挠头又插插兜。
作为记者,最不应该就是口吃,但他无端端变结巴了。
“你……怎、怎么,在这里……”
陈欢苓拎起手中的袋子腼腆又欣忭地说:“来还外套。”
怀春的女孩那双晶亮的眼睛如同夏日的晴空,明澈又灿烂,望着你时,最是动人。
钟声瞬间便羞赧了。
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了,是彼此的初恋。
钟声有过怀疑,他问:“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才选择我的吗?”
陈欢苓回答:“你不仅是我的英雄,还是我从小到大的理想型。”
差点被侵犯,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陈欢苓想,于她而言,终归是幸运的。
那一晚天很黑风很冷,可她找到了发光发热的灯塔。
从此,她成为他的软肋,他成为她的铠甲。
钟声会跟陈欢苓分享他曾遇到过的奇葩被采访者,分享这些年印象深刻的事件,分享那些她所缺失的时光里他所能记起的大小经历。
他很会讲,她很爱听。
钟声是个有信仰和家国情怀的人,他时常说,即使人微言轻,也希望自己能给社会带来多一份公平和正义。
这在无形中影响了陈欢苓,她要求自己永远像他一样正直,绝对不做假账。
陈欢苓大学毕业后,进了钟声所在的电视台当财务,同时搬去了他的宿舍。
钟声常要出外勤,不时早出晚归,陈欢苓便给他留一盏灯,偶尔她会坐在沙发上等他。
有一回,陈欢苓等到睡着了,直接卧于沙发,钟声回来后,轻轻抱她进房间,她半梦半醒,嘴里呢喃“你回来了”,他边抱边吻着她说:“有人等我回家的感觉真好。”
钟声的胸膛和臂膀很厚实,陈欢苓特别喜欢与他用力相拥着做爱,胸口和胸口的贴合让她觉得无比安心,事后她总会将头贴在他的心脏位置,默默听那逐渐平缓的心跳声,是专属于她的美妙旋律。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陈欢苓的父母相继因病逝世了,陈欢苓悲伤过度,生了场好长时间的大病,那段日子,父母的身后事、她的身体全靠他负责和照顾。
她痊愈后,他向她求了婚,对她说“你不孤单,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两人都放假的时候,会一起做菜,但往往是钟声包揽一切,他不想她的十指沾了阳春水。
在钟声掌厨时,陈欢苓会趁他不注意,溜进厨房里,从他背后抱住他。
钟声每回都说“有油,别抱”,但陈欢苓每回都抱得更紧。
她舍不得放手,太舍不得了。
婚后一年,他们有了孩子,起名为“钟琴欢”,寓意是钟声钟情于陈欢苓,以他之姓配她之名。
那时的陈欢苓,有钟声陪伴的陈欢苓,拥有最幸福的模样,一颦一笑,清雅灵秀。
但是为什么,造化总弄人,那颗蓬勃的心脏怎就不再跳动了呢?
钟声死在了陈欢苓的耳朵里。
他开着车,车上载着他的父母和年幼的钟琴欢。
电话里他笑着告诉她“就快到家了”,可下一秒,天崩地裂,生死相隔。
没有人知道陈欢苓有多爱钟声,梦醒时分,她曾无数次想随他去,本来她的命就是他救的,不过是还回去罢了。
只是看着年仅十岁的钟琴欢,终究不忍心抛下他一个人。
她活下来了,但她也成了行尸走肉,状态没有办法胜任工作,频频出错,被解雇了。
忘了是叁年还是五年,她都这样昏昏沉沉,从而钟琴欢才是那根顶梁柱。
陈欢苓心疼钟琴欢,她想自己能好起来,可越吃药越觉得生无可恋,停了药也反复无常。
嫁给年少相识、离了婚的林之清,是为了有个人照料钟琴欢,负担起他的生活。
太自私了。
林之清知道,却甘愿为她这份自私买单。
这世间,傻瓜不止一个,不分男女。





她的姓名 鲜花
接连数日细雨飘飘,寒风夹着雨丝见缝插针地进入皮肤,驱散身体的热气,路旁的枫树光秃秃,盘曲嶙峋的枝干如墓地里沉睡的人的五指。
男人用手扫了扫墓碑前的积下的水,放下一束包装致的粉红色的鲜花。
“欢苓,今天的花是满天星和玫瑰,那店里的姑娘说单买粉色的满天星,意思是永远不可或缺的配角,但加上六朵戴安娜,就代表什么‘我路过万家灯火,而你才是我的归途’,这年轻人的浪漫我是不懂。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今儿个才想明白,也许你去的地方不是深渊,是你最想要的归宿……”
他低下头苦笑,抹了一下脸,不知抹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琴欢工作很忙,你们保佑他平平安安,一切顺利吧。”男人起身,“我被调去另一个区了,离家里远,可能从明天开始不能每天都来跟你们唠嗑了。老钟,好好照顾她。”
“爸!”林子雅撑着黑伞跑过来,“你又不带伞,来看阿姨也得防寒防风防雨啊,你病了还怎么送花。”
林之清接过林子雅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头发。陈欢苓离开后的这两个月他的头发白了许多。
“明天不来了,他们俩能相互照应。”林之清牵着林子雅的手,“爸升职了,以后专心赚钱养好你们叁个。”
林子雅嗔怪道:“身体是本钱,你不比年轻时了,还那么拼干嘛,我过两年半毕业了也能挣钱养你。”
“我老了吗?五十岁才是人生的开始!”
“是是是。”林子雅回头看了一眼墓碑,“阿姨,您保佑这位老大哥活到两百岁啊!”
“……”
隔天夜晚,墓碑前的花又多了一束新鲜的白色风信子。
江枝歌放寒假的时候,钟琴欢正在贵州的大山里拍摄他人生第一部亲自执导的电影,过去四年他一直在打磨剧本和寻找具有潜力的演员,如今认为是时机拍了。
由于是新人导演,在圈内没有积累多少人脉和资源,这部电影并不被看好,起初钟琴欢找投资人时无人搭理,进退维艰,他不得不抵押了他爸妈的老房子,又继续大量接触电影投资人和投资平台,向他们一一解说项目的可行性和可靠性。
吃了上千次闭门羹后,终于找到了几位投资人,出大头的是一位建筑公司老总。林之清也是投资人之一,不过他只是个兢兢业业的普通打工人,出的钱仅为老总的零头。
这天,江枝歌拾着行李准备第二天坐飞机去贵州。
江楠钦来到江枝歌房间,轻柔地敲了敲门。
江枝歌一边折着衣服一边笑道:“爸,您回来了。”
江楠钦手里拿着一沓纸,递给江枝歌后说:“枝歌,来,帮爸爸看看这几个人。”
纸上印的是一些男生的履历表,个个都是背景显赫、才貌双绝的英。
“爸,你们单位招新人?都好厉害啊!”
“嗯,你有看中的不?”
“额,我不懂招聘,也不懂你们的工作,术业有专攻,况且您比我会看人。”
“你真认为爸爸更会看人?”
江枝歌点头:“嗯嗯,您有慧眼。”
江楠钦露出不明的笑意,又说道:“明天晚上有个重要饭局,你和你妈一块参加。”
“啊?”江枝歌纳闷,以前有饭局孟妍绮都会提前几天告知她,“爸,我能不能不去?我明天要去旅游。”
江楠钦瞥向那个行李箱,看衣服和各物品的齐备程度,显然不仅仅去一两天。
“去哪?”
“贵州……要不,我推迟一天,后天再去好了。”
江楠钦敛起笑容,说:“爸爸希望你别去。”
除了在家办公的时候,江楠钦很少会在江枝歌面前表现得这么严肃。
“为什么?”江枝歌问。
江楠钦又变得和颜悦色,说:“趁着假期,你和你妈去国外玩玩吧,冰岛、法国、迪拜还是别的地方,你们自己决定。”
“行,我明天和妈妈商量一下。”
江枝歌准备送江楠钦出去,他却原地不动,她眼珠子不自在地左转右转,又问道:“爸,您还有事吗?”
江楠钦问:“你还是要去贵州?”
“……嗯。”江枝歌觉得江楠钦今天怪怪的,猜想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钟琴欢的事。
江楠钦却没有追问下去,嘱咐江枝歌早睡后离开了。
次日的饭局分外热闹,履历表上的男生们以及他们的父母都来了,不意外的全是高干家庭。
其实因为父母的身份,江枝歌参加过不少饭局,但像这样每对父母都带了二叁十岁的孩子的盛况是空前的,如果不是大家讨论的话题与时事政治、社会新闻以及历史事件相关,江枝歌会怀疑自己参加了一场多人相亲大会。
饭桌上的男人们边喝酒边侃侃而谈或是夸夸其谈,江枝歌即使对他们所讲的内容有所了解,也懒得插嘴加入话题。
似乎男人们总有股自信,觉得自己大放厥词的样子对女人们而言是格外迷人的。
或许别人会觉得他们真博学多闻,江枝歌只觉得他们聒噪。
江枝歌和身旁的孟妍绮谈起旅游的事,顺便问:“妈,你有没有和爸爸说我有男朋友的事?”
“没有。”孟妍绮似笑非笑,“但有些事他可能比我知道得更多。”
↑↓║wooip (w oo1 8 . v i p)




她的姓名 发泄物
饭局结束后,江枝歌接到了文物学老师打来的电话,老师说打算在这个假期带着她学习修复文物,一对一指导。
很突然很奇怪,但也很难得,江枝歌本应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她迟疑了。
如果答应了,这个假期大概就见不到钟琴欢,开学后就更不可能。
但考虑了几分钟后,她选择跟随老师修复文物。
她想,得顾好自己的本业才有资格谈爱情,不然凭什么获得偏爱呢。
钟琴欢的电影的拍摄并不是很顺利,严寒的天气、恶劣的环境以及年轻的缺乏经验的团队,统统都是挑战,很多镜头都拍了无数遍,直到达到他心中唯一的标准。
这是一场大胆的冒险,钟琴欢从来都不怕冒险,也不怕失败,但这次他只允许自己成功,只能成功。
电影杀青时已是春色盎然的五月,钟琴欢回到a市见的第一个人不是江枝歌,而是陈平。
陈平是b省人民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科的成员,钟声资助了他将近十年,他从山区里走出来,有能力报恩时钟声却出事了。
会面地点定在已成废墟的人迹罕至的工地上。
陈平拿出两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对在酒店房里搂抱的男女,依照清晰程度和角度,应该是别人从对面楼偷拍的。
陈平说:“老虎和狐狸太能藏了,私人侦探这半年就只拍到两张,还模糊。”
钟琴欢下照片,说:“加上之前的叁张,够了。”
“你说白蛇知不知道这事?镜头前他们俩看起来挺恩爱的,但白蛇这些年又暗中挪资金,购置了那么多房子。”
钟琴欢说:“她可能在给自己留后路。”
陈平又凑近一些,低声说:“如你所猜测的,那个形象宣传片的政府资金的使用果然也有问题,但要拿到证据还有点棘手。”
钟琴欢淡然地说:“没关系,有些证据不需要我们去找。”
陈平又问:“你那边怎么样?”
“到后半阶段了。”
陈平轻叹道:“逆着风,走得很艰难吧。”
钟琴欢目视天空说:“只要在前进,总会抵达的。”
江枝歌下课后在酒店房间里等钟琴欢,她化了一个很艳丽的妆,喷了花香味的香水,换了一条淡紫色贴身短裙,腰间镂空,大v领,胸前的饱满肉眼可见。
她有些不习惯自己这样的装扮,看起来带着讨好男人的俗气,但又想给他一点新鲜感。
不过几个月没见面,怎么都会觉得新鲜吧。
不知不觉,在一起的时光竟然已经超过一年了,只是这一年里见面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们见得最频繁相处得最久的时候是陈欢苓离世后的那半个月。
吊唁仪式之后钟琴欢关了自己一个星期,并不是与世隔绝,他就待在酒店里,不出门,也不理找他的人,除了江枝歌。
江枝歌向辅导员请了假来陪钟琴欢,钟琴欢难得不赶她走,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发呆时很安静,吃东西时很安静,喝酒时很安静,做爱时很安静,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像永远不见拂晓的黑夜。
由头至尾,钟琴欢都没有哭过,至少江枝歌没有见过他流泪,这让她联想到庄尔岚,她的奶奶,也从不轻易表露情感,尤其爱把负面情绪隐藏得无人能察觉。
江枝歌也很难过,难过的时候也不想多说话,所以整个房间总是处于低气压状态,仅在他们做爱的时候有点活力。
那个星期,他们唯一的沟通方式就是做爱,每天都做,一天一或两次,有时白天有时夜晚,但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常分不清日夜。
江枝歌知道钟琴欢在拿她当发泄物,她被皮鞭、夹子、电流等等弄得伤痕累累。
有时候实在很疼,江枝歌觉得眼前的人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但她一想到花穴适应阳物尺寸后与他交合时直达神经中枢的充盈感,想到那张沉醉在她给予他的爱欲里微红的脸,抚摸到他那因呼吸和施力而不断绷紧放松的肌肉,便又觉得快乐。
矛盾得不可理喻。
「有一种人,因为从未经受过暴力侵害,所以愿意和能够去体会肉体上受折磨和神上受屈辱时的微妙快感,因为从未经历过真正的压迫和摧残,所以愿意和能够去体会假想的权力关系中统治与服从游戏所营造的氛围的有趣之处。」
江枝歌想,她大概就是这种人。
每次做完后她都会不自觉地回味,回味沁入心扉的畅快,回味揪动心弦的痛感,她的痛觉阈限与能产生性群集的触压阈相近,因此在疼痛之余她感到很满足。
这样的她又何尝不是心理扭曲。
江枝歌边等边看《白沙宋墓》,这本书她很喜欢,但今晚有些看不进去,她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聊天框,不时走到窗边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影人影,一排的车灯很是亮眼。
可是,迟迟不见她想见到的身影。




她的姓名 游戏结束了
过了十二点,钟琴欢才到。
门被敲响之际,江枝歌立刻合上书,梳理好头发,再装作悠然地开门,原本她打算摆几个妖冶的姿势刺激一下钟琴欢,结果他一进门就直接吻她,但吻得很轻,像对待一件奇珍异宝那般轻。
除了第一次她吻他,其他的吻都是重重的,不曾这样小心翼翼,以至江枝歌失神了几分钟。
反应过来后,她开始回吻他,然后渐渐地越吻越深,越吻越热。
钟琴欢一边摸江枝歌光滑的后背,一边缓慢拉下她的裙子的拉链。
江枝歌舔着钟琴欢的唇问:“裙子好看吗?”
钟琴欢吮住那粉嫩的舌说:“别穿出去。”
江枝歌被吮得支支吾吾:“只、穿给……你看。”
钟琴欢的前戏做得很足,满是柔情的爱抚和亲吻,从发根吻到脚趾头,每吻一下,江枝歌的呼吸就会变重一些。
“像葡萄。”钟琴欢盯着江枝歌的脚趾说。
为了搭配裙子,江枝歌涂了木槿紫色的指甲油。
江枝歌不知怎的就害羞了,缩起脚。
钟琴欢抓住那纤瘦的脚踝,挑了挑眉问:“不能看?”
江枝歌看着他,眼眶逐渐盈满泪水。
钟琴欢诧异,走到床头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轻声问道:“哭什么?”
江枝歌一把抱住他,抽抽噎噎地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我害怕……”
钟琴欢浅浅一笑,搂紧她,道:“你就喜欢残暴的?”
“你也知道你之前很残暴……”江枝歌半责怪半撒娇。
钟琴欢没继续说话,揉了揉江枝歌的耳下的头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处,闻到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像他们第一次共度一夜时的味道。
阳具一点一点地把进入体内,被占有的感觉一点一点地产生,在完全被侵占的那一刻,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得到了缓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枝歌隐隐感到不安,她只能劝自己别乱想,要投入……
硕根慢慢抽动的时候,江枝歌可以明显感知到它的形状,龟头的外沿有节奏地撩拨她的内壁,让她忍不住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那么快就这么多水。”钟琴欢使了一点劲,开始加快速度,“舒不舒服?”
江枝歌以情不自禁的呻吟作为回答。
伴随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冲击,快感不断地积聚,从隐蔽处逐渐扩散至全身,从而浑身上下都变得异常敏感,浑身都痒,身体扭动,越来越想要,想要再深一些,深到不能再深也要深。
钟琴欢突然发笑:“你在夹什么?”
江枝歌双眼迷离:“啊?”
“腿,夹得我的腰很紧。”钟琴欢吻了一下江枝歌的眼睛,“耻骨一直在顶我。”
“……不知道,就是有一种很想你融入我身体,想被你刺穿的感觉。”江枝歌说得有气无力。
钟琴欢又笑:“真刺穿你又喊疼。”
钟琴欢说完后更加用力地进攻,后来抬高江枝歌的一条腿,侧着抽插。
准备冲刺时,钟琴欢退出来让江枝歌帮他戴上套。
有套当然不比无套时爽,但钟琴欢的技术能弥补回不少。
江枝歌被钟琴欢射前的动作带出了高潮,性器一抖一动,遂而她的花茎猛地缩,然后全身颤抖,神志不清,喷出了一堆蜜液。
这场美妙的欢爱让江枝歌缓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脑子清醒后她想——不管他是暴力还是温柔,她都会沦陷。
这下子真被吃死了。
江枝歌把头枕在钟琴欢手臂上,食指绕着他心脏上方的小痣画圈,然后轻轻地吻了一口,每次做完爱她都会亲一下它。
钟琴欢摸着江枝歌的腰,嘴角微翘,问:“一颗痣有什么特别的?”
江枝歌在钟琴欢耳边说:“它长在你心上。”
我是不是也长在你心上了?江枝歌想问,但没问。
那柔柔的声音和暖暖的气息让人的心火再一次被点燃,钟琴欢手一拢,江枝歌整个人便被挪到了他身上。
他说:“再做做。”
……
两人睡到下午才起了床,幸好是周六,不然江枝歌要被记旷课了。
像正常的情侣一样,他们出去吃饭逛街看电影。
不知是电影太无聊还是休息不足,中场时江枝歌靠着钟琴欢的肩膀睡着了,钟琴欢无奈地挺直了一小时的上身。
电影结束时江枝歌倒像掐好点似的醒了,她左右转着有些僵疼的脖子,问:“你的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钟琴欢为她揉脖子,说:“争取今年内。”
江枝歌惬意地享受这份按摩,又问:“我可以去看吧?”
钟琴欢说:“你不缺钱,可以包场。”
“……”江枝歌睥了他一眼,“你这么快就成为无良资本家了。”
她又思考了一会:“包场有点困难,我考虑考虑请全班同学去捧场,不过……”
“得看你表现。”柳眉俏皮地跳动了一下。
钟琴欢面无表情地说:“给点面子,别在同学面前睡着了。”
江枝歌:“……”
由于电影院近家,江枝歌便让钟琴欢送她回家。
很实在的“送”,八公里的路程打算全凭双腿,因为江枝歌说想散步……
江枝歌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半就已经脚痛,她忍着没说,可钟琴欢能看出来。
“坐车还是我背你?”钟琴欢停下脚步问。
江枝歌算了算距离,说:“坐车吧……我怕累死你,你还是留着力气在床上吧。”
钟琴欢:“……”
江枝歌回到家时,家里没有人。
一个人待在又空又大的别墅里总会产生不安全感,一旦遇上这种情况,江枝歌就会在临睡前打给钟琴欢,除了在忙工作或重要的事情,钟琴欢都会接电话。
通常聊着聊着,江枝歌会不知不觉安心地睡着了,这一晚她便睡得格外香。
次日江枝歌睡醒时,听到电话另一端不粗不浅的呼吸声,微笑着听了六七分钟后,才将电话挂断。
临近中午时,江楠钦回来了。
江枝歌本想点外卖,但爸爸在,便就着冰箱里的食材下厨做了叁道菜,她试了一下,还不赖。
她拍了食物的照片,准备分享给钟琴欢,却看到一条他十分钟前发来的短信。
「游戏结束了。」
江枝歌急忙拨电话过去,拨了一通又一通,始终无人接听。
★★★wooip (w oo1 8 . v i p)




她的姓名 掌控(一)
静悄悄的郊外,一只黄雀儿从树林里飞出来,在一间名为两清堂的古朴茶室上方盘旋了几圈,而后停靠在一扇透出暖光的圆窗上,圆窗对着的东阳木墙上挂了一幅趣意丛生的仙鹤图,图的旁边放着一方低矮的长木桌,桌子上摆了一瓶枝桠和一套奶白釉色的陶瓷茶具,而盘腿坐在桌前的人正冥神静思。
1...1314151617...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