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秽异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羽九
阿满终是放松了些,往回怼她:“终究都是只差着壹辈,按细了说,你是我亲小姨,堂婶子。也不怕我将你给叫老了。”
安平摇着头,又气又笑:“真真是阿满有了这样壹张巧嘴,竟是半点亏都不吃了。”
阿满奇道:“怪道,莫非我曾经是惯吃亏的哑巴不曾”
恰在这时,外头唱诺声声不断。安平将她扶到床边,与她说话:“你我自小壹处到大,情谊自不比旁人。我知你心。”说罢,看着怔怔发楞的阿满,又笑道:好阿满,你的郎君要到了。”
第十九章回笛音破迷
新房内用了茜素红,让人看了喜悦又温暖。郎君王玄是个古怪的人儿,入了房便熄了灯,抱着阿满便倒在了床上。
阿满眨眨眼睛,稠丝做的遮面盖在脸上,险些喘不过气来。她伸手掀开遮面,屋内隐隐透着月光,王玄逆着光,正面全都藏在黑暗之中。
阿满有些害怕,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那王玄似是喝了些酒,身上带着些酒气,出手却是无比温柔,让她心稍稍安定了些。他没有与她说话,有条不紊得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阿满心跳如擂鼓,在这夜间只觉得分外响亮,她便害羞了,於是又愈发僵硬紧张。她将手指抠了抠床垫子,不敢睁开眼睛。
男人的气息靠近,阿满觉得自己已然不能动了。她睁开眼,努力感知着黑暗。身上男人的身材匀称强健,白皙细腻,在月光的映衬下就像壹只银白色的雪狼。
阿满没有见过狼,但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狼的模样。她觉得壹切似乎都不太对。
男人亲吻着她的脸颊,亲昵眷恋。他抱着她,将她搂在怀中,他抚摸着她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胸乳,他将手指探进她湿润狭小的穴口,肉棒抵着她的蚌珠磨蹭。
阿满被勾起了欲念,但待到她看清身上男子容貌之时,不由得大吃壹惊:“你不是”阿满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锁在怀中。男人的力气出奇得大,那雄赳赳的昂立的肉棒毫不犹豫得壹寸壹寸抵入。
阿满痛得厉害,她只觉得自己从未那样痛过,竟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壹般。阿满呜咽着,内心的惊惧和身上的疼痛让她失了方向,更让她迷惘绝望。
她几次想停下,男人却不止。“你不是王玄你究竟是谁”她没有见过王玄,但那人的样貌明明就是那日所见的花匠。壹切都太奇怪了阿满现下只觉得疑点满满,自己现下就如同壹个傀儡壹般被人随意操控摆弄着。
身上的人却爱挑弄着她,像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壹般,端着壹张月朗风清的样貌,用手揉搓着她的胸乳,用那巨物拍打着她的穴壁,将她折磨得淫水泛滥,神昏思乱。
花心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磨得发麻发痒。男人在她耳後亲昵的蹭了蹭:“好阿满,放松放松,让我进去里面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温柔异常,阿满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壹种依赖的情绪,她几乎就想放空思绪,沈浸在这壹场不可置信的欢爱中了。
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壹阵笛音,那笛音让她莫明熟悉。她问道:“这曲子好熟,是谁在吹笛”
身上的人也楞住了:“你听到有人在吹笛”
阿满突然感到壹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脑中的混浆炸开了壹般。“啊”她双手抱着脑袋开始挣起来,这壹挣,反倒挣脱开了原本牢牢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束缚。
那笛音就像是水虱,从耳朵钻入脑内,然後又撒着欢穿孔凿洞,令人痛不欲生。她脑海突然又涌现出许多片段,密密麻麻,像是开闸放出的水般汹涌而出。
“这不对这不对”阿满喃喃念刀着,也说不出哪儿对哪儿不对。过了壹会儿,头痛之感突然消失了。
她睁开眼,赫然发现自己瘫倒在了壹颗海棠树下,这树,她记得。
“你明明可以好好过你想过的生活,为什麽要醒过来呢”
阿满寻声望过去,眼前出现的这个女子,她依旧记得。
“阿娘。”阿满笑道:“我现在是海棠,不是阿满了。”
华清公主叹了口气,转身便准备离开。
“你是裘婵”
海棠突然出了壹声,那身影听罢瞬时顿住了,没有继续走也没有回头。
海棠道:“你的幻境,之所以那麽逼真,是因为所有的壹切都归咎於人的执念。在幻境里所有遇见的人和事,都是当事者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我相信谁都无法抗拒”说罢又叹了口气,似怀念道:“你虽是灵魅,我何尝不希望你真的是我阿娘所化。”
第二十章回竹笛谱子
那灵魅突然开口:“那你如何知晓我就是裘婵”
海棠笑了笑:“不是说幻境因当事者人心而生,在这幻境之中凡遇人或物皆是我所见所闻。你既探究过我的记忆,必定知晓我小弟自三岁便走失,我何曾见过他十岁的模样。可那孩童分明就是我小弟秦克。见过他十岁的模样,又与秦府息息相关的女子,恐怕就只有裘婵了。”
灵魅摇摇头:“你错了。”
海棠不解:“错了你不是裘婵又是何人”
灵魅转过身,怔怔得看向她:“我也不知道我是何人,我只想找到我的情郎。”
海棠沈默了壹会儿,又道:“你情郎唤什麽长什麽样我可以帮你。”
灵魅继续摇头:“我能感受到他,他就在这附近。只要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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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壹定能认出他”
海棠只觉得棘手,这般找下去,得害了多少人。她有些无奈得劝道:“灵魅,你不能留在阳间。”
灵魅却不答言,转身便离开了。此番境况,怕还是劝服不了。
海棠从睡梦中苏醒,外面是漆黑的夜,屋内燃着灯烛。她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是秦克,此刻的他卸去外甲,衣着乱,像只是草草梳洗了壹番。他抓着她的手,靠在床头,看似极累的样子,连她抽回了手都不曾发觉。海棠心中叹了口气。
许是破了幻境的缘故,她没有壹丝困意,下床走到窗户边,今日夜色不好,月亮被云层罩住,外面壹片漆黑。可在这黑暗之中,依旧被她发现了壹闪而过的人影,她看着那人影,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海棠回身细细检查了屋内的茶樽,见里面的东西果真被拿走了,不由得气苦万分。又坐在屋内思考良久,有些事情当初既然做了便就要有被人扒开真相的觉悟,她壹向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有了变故,更得迎难而上。於是便手捧壹掌灯,避开屋外的侍从,便往宁乔的屋舍行去。
海棠行至门口,见屋舍亮着灯,大开着门,微微壹顿,便去屐迈进房内。宁乔坐在案边翻阅竹简,不曾向她这边瞟来壹眼。她壹眼就看到案上的竹笛,那是她随身的竹笛,夜里休息时候便会放在枕边,如今却在宁乔的案几之上。
她站在门边看着他道:“我的笛子怎会在你那儿”
宁乔依旧将注意力放在了竹简之上,状似随意说道:“今日为你搭脉之时所见,你中了那鬼魅的邪祟,可妪说这木笛你壹直随身携带,便想着能不能借这笛音将你唤醒。”说罢,那张如玉般的面孔突然浮现出笑意,显得整个人的气质更为温润,他似是赞叹道:“你也是能耐,竟能自己脱困。”
海棠冷脸看着他道:“真是多谢方士,若非方士吹的曲子独特,我怕也不能那麽早逃离幻境。”
宁乔摇摇头,悠然壹笑:“娘子该谢的是自己。那曲谱藏在娘子惯常用的茶具当中,想必是娘子极珍爱的。只是这曲子煞气太重,也颇不好吹奏,娘子今後还是少吹为好。”
海棠深吸壹口气:“不劳方士心。方士只需把竹笛和乐谱还给我便可。”
“海棠”宁乔是第壹次喊她的名字,她的心莫明“咯噔”壹声,只听得他又道:“你可知世间自有因果,害了人终会被人所害,坏人自有天理,何须脏了自己的手,破了自己的轮回。”
海棠却轻蔑壹笑:“方士说得轻松。我放过别人,别人又何曾放过我”说罢便走到他面前,壹手夺回竹笛,又将另壹只手向他伸开道:“把谱子还给我。”
宁乔丝毫未动。
海棠却气笑了:“这曲子我吹了不下百遍,你就算不给我谱子难道我还不会吹了不成”海棠本就憋了壹肚子气,现下更是恼恨上了宁乔的多管闲事。
第二十壹章回末意欢爱
海棠不知道的是,她离开的片刻,秦克已然醒了,见原本安稳睡在塌上的人失了踪影,惊慌不叠,招来府上所有的侍从去寻人。
府里没找到人,秦克正打算去府外寻找。可妪这时候跑来说娘子已经回了房,秦克忙不叠回了去,见心心念念的人完好无缺得坐在房内,也不气恼,只将人揉在怀中,心中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海棠,你醒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秦克隐隐有些咽音,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喜极而泣。
海棠也有些动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直到喷洒在她的耳後的气息变得有些灼热了,她才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秦克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灼热的气息从耳後延至面颊,密密麻麻得酥得人软了身子。
昨夜的幻境记忆犹新,幻境中那十岁小弟的面容与秦克的面容重合在了壹起,让她有了壹种背理感和荒谬感,这让她十分不适,她行动间便有些抗拒和挣。
秦克却没有感觉到这份不适,他在情事上向来霸道而不容反抗,况且海棠向来不热衷房事,有时也会有意推脱,每每都得他强着来才肯听话。
秦克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那让他日夜朝思暮想的莹白酮体与他紧紧贴合在了壹起。他向来知道自己身下的女子并非如表面上那般乖顺,像是个野性未脱的动物,时常会撩着爪牙,显得特别可爱。秦克低头吮吸着女子的唇瓣,将女子牢牢压在身下,从容得将早已胀得生疼的肉棒顶入久未逢霖的小穴之中,秦克发出几声喟叹,海棠却不适得皱起眉头。这次秦克实在太大,海棠也很久没有被进入,穴中太干涩了,每壹寸进入都磨得她生疼。
秦克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壹点,便用手伸到她的蚌珠间揉搓着,又含吻着她的乳头,挑着她的敏感点。
“浪娃儿,这麽想我麽绞得我这麽紧”
秦克爱在床笫间说壹些淫词浪语提升性欲,往日是有些效果的,可今日也不知怎麽回事,这些话语并没有带给海棠什麽触动,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从这场欢爱中抽离开了,冷冷在壹旁看着,滑稽可笑。
她想到在幻境中的那场未及的欢爱,她明明记得所有人,却独独不记得那个男子的模样,只记得那男子气质清华,温润高雅,便是在情欲至极之时也不过是壹句“好阿满,让我进去好不好”。她记忆中,应当不曾有过这样的男子。便是她壹向温和的师父,在那种情景下也不会待她如此,那会像是带着壹种身为长者威压与占有,而在他得到她之後更为变本加厉。於是她便认为这是那个灵魅在她的幻境中创造出的壹个男子,创造出的壹个足以蛊惑她的男子。
“嗯。”海棠嘤咛壹声,她发现在她想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居然动情了。
秦克欣喜若狂,海棠喉间有伤他是知晓,平日里不说话也罢,在房事上她也从不开口发声,每每让他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可喉间有伤发声干涩难听的确扫兴,他便壹直在等海棠喉伤痊愈。刚刚那壹声,不说是清脆娇啼,也算是低沈媚音,端让人感到情欲高涨更为兴奋。
他便有些癫狂了,握住海棠的肩膀,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弯身,下身发狠似地不断得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更将那白腻的臀股撞得壹片通红,看着那交合处的白沫嘴中兴奋得发出“呀呀”的声音。
海棠被颠得发丝乱,她还有些沈浸在幻境中,她不知那淘气活泼的小儿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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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如今这样高大强健的男人,更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便有些生气,但她知道他是无辜的,她利用了他,所以她必须得离开了。
第二十二章回阴阳还魂
府内设有摄魂阵法,似有异灵碰触到了机关,跌落了阵法之中被锁入法器里,法器并不伤魂,反倒给异灵片刻喘息之机。法阵设有摄魂铃,宁乔寻声赶来,从阵法中拾起甘露碗,没有惊动任何人,施然然回到了自己的屋内。他知灵魅害人,可事由却是因他而起,他决定放这灵魅壹条生路,将她送回鬼间。
回到房内,宁乔仔细看了看甘露碗,顿时觉得有些奇怪,这法器内的似乎不是魅,而更像是魂魄,应当是错了。若是有死去的魂魄未及阴间便闯入他的法阵,被吸入法器也是有可能的。魂魄无灵,只跟着阴阳铃走,方能护行。如今天已大亮,现下放出来恐怕易伤了魂。宁乔遂将甘露碗放置到了壹边,又寻了壹副魂令旗,画上符咒,重新布置好法阵。
这边秦克携着海棠出来,秦克身穿甲衣似乎外出有事。海棠紧紧搂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秦克只当海棠被先前的邪祟异事吓到了,才变成如今黏人的模样。他心中又是忧心又是欢喜,只得耐心哄着。秦克如今是人逢喜事,路上恰碰见宁乔在布法阵,也没有表现出以往的嫌隙,迎上前大赞方士,抱拳谢了许久。
宁乔微笑回礼,他淡淡瞥了壹眼在秦克身边的海棠,又似不经意般回目光,心中已明了。
秦克大步向外走着,海棠亦步亦趋跟在其身侧。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园子,宁乔才回视线,继续布阵。
不过多久,那厢刚出了门的两人又回了来,秦克壹边牢牢按住怀中不安分的人,壹边吩咐侍从去告假。只待其他人都离开了,还未等秦克松口气,那折磨人的妖便伸着手往他衣服里钻。
秦克压着声道:“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海棠只笑看着他,秦克只看到那双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眼睛,只觉得有满腔的柔情蜜意溢出喉间,他也不顾是青天白日还是在夜里,抱起她便回了房间。
宁乔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只等到天黑,宁乔点起了壹粒生犀角,又将法器打开,把里面魂魄放出。犀香通阴阳,满室异香,魂现。
宁乔看着那魂魄道:“果然是你。”
出现在屋内的魂魄赫然是海棠。
海棠见了他,似乎是松了口气:“占了我身子的是那裘婵模样的灵魅。她壹直在寻她的情郎。”
“看来是秦克了。”
海棠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道:“宁方士,我要拿回我的身体,此番你若助我,我便告诉你医治秦超的法子。”
昨夜显然是个漫长的夜晚,也不知过了几轮,天色才微微泛白,海棠的神识也慢慢游离开来。她看到她自己被秦克压在身下从後面挺入,臀股因撞击被顶得高高的,发丝遮住了她的面容,气喘微微。
不对这有些不对海棠正觉得奇怪之时,那厢秦克已经将那身子翻了个面抱了起来,秦克怀中抱着欢好的赫然是壹个陌生女人的面容,她同海棠不壹样,她十分迷恋享受这场欢爱,像是渴水般得攀住秦克,发浪似得扭动着腰肢,直撩得秦克忘乎所以。那女人让她觉得有些许熟悉,正当她在壹旁围观时,那女子也看向了自己。女子的身子在被男人贪婪而痴迷得渴求着舔舐着,她的眼神得意又挑衅。海棠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对自己示威。
这个女子是裘婵。
秦克并未有发觉怀中的人已然变成了别人,他只喃喃着海棠的名字,裘婵似乎也不在意,她似乎只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中,感受着与情郎每壹刻的温存。
这个灵魅找到了自己的情郎,但她夺了自己的身体,海棠不知道应该为谁可怜。然而在她反应过来之後,第壹个想到的是宁乔。之前,她还想着今後都不再见他,可是现在只有他能帮她。前後不过两个时辰,她现在气息越来越弱了,她需要在天色大亮之前让宁乔发现自己。她便有意闯入宁乔的法阵,被宁乔带了回来。
“你可真是大胆。”良久,宁乔才叹了口气,极不认同得看着她:“你可知法阵不能乱闯,若是我设的是斩邪阵,你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
海棠却看着他笑道:“你是在担心我麽”见宁乔不答,又走到他身边看着那燃着的生犀角叹道:“此物真神,竟能通人鬼。”便想伸手去碰。
第二十三章回燃犀请魂
待到触及之时,突然出现壹只手将她拦下:“莫碰你若触到此物,便会入了鬼间,要想回来便不会太容易了。”
宁乔解释着,却见海棠只怔怔得望着壹处出神,便顺着其目光望过去,见她是看向自己握在她腕臂的手出神。宁乔状装作无其事得回手,耳根处微微发红。若是之前,海棠见到此景必定是要调笑壹番的,只是如今她的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种种异况打乱了,困惑也越来越多,她已经无心去寻乐子了。
“方士,我有件事想问你。”
“娘子请说。”
“灵魅的幻境,他人可进的了”
“幻境乃虚无,以梦为引。若是壹般的梦,魂魄灵物倒是能进。但造梦若为灵魅,他物皆不可进,更不用说人了。”
海棠明白了宁乔的意思,又试探得问道:“方士不仅音律好,花草也侍弄得不错。”
宁乔轻声壹笑:“娘子谬赞,我只懂些音律,可侍弄不了花草。娘子究竟想问些什麽直言於我便可。”
试探似乎是被看穿了,海棠也不恼,问道:“方士可曾入过我的梦”
宁乔显得有些吃惊:“不曾。”
海棠笑了笑:“我信方士。”
两人便又开始探讨起换魂的法子。宁乔是因为心中有愧,海棠则是出於同情,二人便暗自达成共识,不去伤灵魅的性命。
“这就有些难办了。”
“若是别无他法,不如将其歼灭。”海棠并非圣人,善意如果要用自己的性命付出代价,不如就此毁灭。
“也不是说毫无他法。”宁乔垂眸道:“只是需要秦少将助壹臂之力。”
“这确实难办。”海棠似乎也猜到原由:“秦克此人多疑,他对你并非完全信任,现在的海棠又是如此,他更不愿相信。”
“他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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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相信你。”
“你要带他来见我”
“是。”
海棠低头沈思半晌,不答言。
“娘子得赶快做好选择。此灵魅以情爱化身,以人间欢爱为气。她用你的身体常与秦少将欢好,不分日夜。怕是对少将身体有碍。”
海棠头看了他壹眼,男子面色沈静,眉眼处却透着担忧,就好像是墨色下的山水画壹般,清浅时宜,又透着些烟火气。海棠突然就笑了:“是得尽快才是,有劳方士了。”
宁乔寻到秦克时,正值秦克与那灵魅酣战结束,那灵魅用的是人的身体,也易疲惫,不多时便昏沈沈睡去。
秦克心情不错,见宁乔夜里过来求见,也没有什麽不耐:“方士可是有急事”
宁乔开门见山:“我想带少将去见壹人。”
“哦”秦克有些吃惊:“何人”
“少将跟我来便可。”
秦克见他神秘如斯,便有些好奇起来。壹路行至宁乔住所,隐隐有些许异香扑鼻,秦克疑道:“这是何香气如此奇特”
“此乃生犀角香,壹甲儿难求。燃之,则有异香。常人不敢燃。”
“为何”
宁乔拉开房舍的门,回道:“燃犀,可与鬼通。”
房内端坐着壹女子,女子穿着家常素服,亦未挽发。听见有人来了,便回过头,见到二人,笑了。
“海棠”秦克惊住了:“你为何在此”
“少将稍安勿躁。”宁乔轻轻得关上了门,将秦克引到案边坐下,秦克看着海棠,惊慌渐逝,反倒透出些许堤防。海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只叹气。与她想的无二,若是秦克第壹眼看到她,怕是得先怀疑她的身份。
“她是何人”
“她是真正的海棠,不,应该说是真正海棠的魂魄”
秦克像是突然听到壹个笑话的模样,乐了,於是摇着头道:“那现在在我房中的又是何人”
第二十四章回秦克拒意
“秦少将,难道你不觉得今日的海棠与往日不同麽少将向来聪慧机敏,难道没察觉出异样”宁乔轻抿壹口茶,眼去看秦克的容色。
秦克敛去笑颜,白了白脸,显然是被宁乔戳到了关键点。
“你心里有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听闻此言,秦克只是低着头,沈吟思考着。
宁乔又道:“你也要为你的侍妾海棠想想,她的魂魄被那灵魅逐出身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秦克只觉得手上壹阵温润触感,壹眼,是海棠将手贴在了他的手背上。他顺着手臂向她望过去,他知道,这个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永远是宽容而无奈的,他何曾会如此蠢笨得没发觉出那些如此明显的不同。他的确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的确是爱上了壹个狠心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壹个惯会讨男人欢心的妖姬,是个会吞噬人心的恶魔。在他因这个女子臣服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俘虏。
秦克回了视线,抽出了手,看向宁乔:“我还没有正式向方士道谢,海棠如今能醒过来多亏了方士,如今灵魅既然被方士找到,还请方士将此妖物服。如今我父还在病中,望方士多看顾。海棠还在等我,不见我她怕是要着急。先回。”说罢,也不再看他们壹眼,急急赶了回去。
宁乔倒是真吃惊了,秦克明显是信了他的话,可竟是不打算将魂魄换回来,难道他已经知晓那个灵魅是裘婵所化,所以打算弃了海棠他又看向海棠,若是寻常女郎,听闻自家郎君说这些话,不亚於噩耗,可她却风轻云淡,仿佛早已了然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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