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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涼如昨
“是,这不是去梧桐院的路。”清菊听了她的话后愣了一下,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因为娘娘今晚,不是歇在梧桐院。”
“不是歇在梧桐院?”容喜听了后,疑心却未消除。“那姐姐歇在哪里?”
“这……”清菊迟疑,颇是为难的道。“因为太子与太孙今日都在太子府住下,所以……”
未竟之语,容喜也大抵猜的到。
她仔细看着清菊,一来判断她话中真假,二来是在观察她脸上神色。
“如果太子与太孙皆在,那姐姐为何还要在这夜半时分找我前来?”
“姑娘这是不信奴婢?”清菊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是……不信太子妃?”
言词间,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
“我自是信姐姐的。”容喜不受影响,淡淡一笑。“但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此时我深陷如此被动的境况。”
“……啧,姑娘果然一如太子妃所言,虽看似天真憨傻,实则聪慧而通透。”清菊顿了顿。“懵懂之下,玲珑心肝。”
容喜一愣。
这是姐姐对她的评价?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戒心并未因此而消除,只是有些莫名的烦躁。
那时躺在床上的感觉,彷佛又再次卷土重来,乱了神智。
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她勉力定住神。
殊不知这一点细微的反应,却清楚的落在清菊的眼中。
她敛下眼睑,忽然一叹。
“罢了,我不说清楚,怕是除不了您的怀疑。”
“太子与太子妃同住一处,却未同居一床。”
“如此,您可明白了?”
清菊这三句话连珠炮似的,在容喜的脑中炸了开来。
等她意识重新回笼,才发现自己已是跟在清菊的后头,来到那挂着块在黑夜中依然巍然恢弘,用着笔势凌厉,劲道十足的草书写着“鸿鹄居”匾额的宽敞大院前。
五、太子与小姨子(13)
不对。
有哪里不对劲儿。
容喜起眼,看着一草一木皆用心布置,却空无一人的院落,虽然脑子此时已经十分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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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
“姑娘,怎么了吗?”前头的清菊发现容喜再次停下脚步,回头。“太子妃正在里头等您呢。”
“我……不……”
“太子妃原本不欲如此晚了还去扰了姑娘您,可时近临盆,太子妃近日可说是没有好眠的一天……”
容喜脑海里闪过了今日家宴上,姐姐的脸。
哪怕盖着厚重的脂粉,依然掩不了那憔悴的病容。
心软,不过片刻的事。
“嗯……带我去找,找姐姐吧。”
“是,姑娘请随我进来。”
容喜到底还是踏进了鸿鹄居。
夜里凉风习习,空气中除了清甜的月桂香外,依稀还和着一丝和容夫人身上干净的檀木味儿不同,是一种带点儿甜腻,且由浅至深,层层堆栈的熏香味道。
容喜觉得自己不仅脑子发晕,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窜起一阵酥麻感,若非清菊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人怕是突然瘫软在地都是有可能的。
“姑娘,小心走。”
“嗯……这是什么味道?”
“味道?”清菊愣了下,可容喜并未注意到。“啊,这是安神兼有安胎作用的药香,是太子妃特地找了个调香能手做的。”
“唔,是吗……”
容喜觉得自己应该要离开,越快越好,哪怕不明原因,却是来自心里本能对于危险的感知。
然而,双脚却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住跟着清菊往前走,且脚步是越走越快,急躁非常。
“还没……唔……到吗?”
“就快了呢,鸿鹄居是主院,总是比寻常院子大上几分的。”
清菊说着,突然,停下脚步。
那是一扇半掩的,有着致雕纹的门。
香味更浓郁了。
容喜的身子泛起阵阵颤栗,她觉得门后头,有自己渴望的东西。
可是自己渴望的是什么东西呢?
清菊看着容喜秀眉微蹙,往常剔透明亮的黑眸此时就像下着绵绵小雨的长江水面,薄雾散漫,飘渺朦胧,说不出的风情潋滟在那双似含着脉脉情意,欲语还休的漂亮眼睛里,勾魂摄魄。
她想到了太子妃家宴结束后,对自己说的话。
心中仅存的一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了。
“二姑娘,到了。”
清菊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而不真切。
可容喜还是在她的指引下,推开了门。
迎面而来,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太子心中有个秘密。
今夜,他又见到了那个女人。
自那场盛大的及笄礼过后,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午夜梦回时,美人入梦。
“该死!”
太子知道,自己是中计了,中了他那好太子妃的计。
偌大的鸿鹄居里,自己的人居然全被调开,太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犹如困兽一样难堪的境地,他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会栽在容欢手里。
太子索性将计就计,看看那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没多久,他就察觉不对。
自小他便熟习内功心法,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可谓了如指掌,也因为如此,才能多次逃过歹人的毒计,安然的在水深的后宫中存活至今。
是以,当身体起了一丝意料之外的变化,哪怕十分细微,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就发现。
黑眸中杀意闪现,太子在第一时间便当机立断,坐起身子,挺直背脊,开始运气抵抗。
片刻之后,他睁眼,面色隐约潮红,眸中却是带着几分困惑。
能在这鸿鹄居中给自己下药的人,怕除了容欢不作第二人想。
容欢断然是不会要自己的命的,然而……
随着气血上涌,浑身上下的脉络又热又麻,彷佛在叫嚣渴望着什么,太子脑中灵光一闪,恰好在此时,门被自外而内推开了。
五、太子与小姨子(14)
太子绷紧了神经。
门外有门,来人动静不大,可太子因习武多年,耳聪目明,还是感觉到了那迟疑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额上有汗珠滑落,他手掌一翻,自腰带间抽出了虽是软刃却锋利非常的匕首。
一股甜腻的味道,开始渗透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事情发展至此,太子几乎能肯定,容欢给自己下的,是春药。
一个太子妃却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让太子恨的咬牙切齿,不禁后悔自己仍然太过心软,早看透容欢的本质,却念在她命不久矣又给自己生了皇太孙的份上而多有容忍,结果没想到,倒是害得自己阴沟里翻船。
来人一步一步走近。
这不是男人,也不是会武之人的脚步声。
然而太子却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容欢自己都不怕丢脸,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给她脸面了。
如此念头闪过,太子在心里默默数着“三、二、一……”
手腕一扬,眼看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前射出,却突然听得一声娇软的“姊姊?”。
太子顿时瞠大了眼睛。
来人的声音,他死也不会认错。
太子突然手,已经蓄满的劲道突然卸掉,于习武之人来说是大忌。
喉间一呕,鲜血上涌。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容喜停下虚浮的脚步。
她又朝里头喊了声。“姐姐?”
账目之中,有人影窜动。
此时,她的意识早已混沌,还叫着“姐姐”,不过出于潜意识中残存的印象,印象中,她来这儿,就是为了找姐姐容欢的。
素手一伸,丝质的布帏,明黄镶紫的颜色,容喜并没有上太多力气,便将之扯了开来。
锦被凌乱,男女交缠。
太子在得知来人是容欢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后,理智就如那断了线的琴弦一般,脑中紊乱不堪。
所有身分,都抵不过容喜二字。
熬了一整晚的情绪,如迸发的火山。
原本还能借着内功勉强抵挡药力的发散,可在呕血过后,嘴中那又腥又鲜的味道却是直接冲破了体内的障璧,掩去意识最后一丝清明。
当容喜的手出现在眼帘,如葱般细嫩的指节与莹莹如玉的雪肤让男人眸色一沉,如天上那抹再次被乌云给遮去的明月,黑黝黝的没有一点光亮。
“姐……啊……”
容喜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还没会意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背脊一撞,腰间一麻,男人的身躯已是覆了上来。
如豹般瘦而有劲,力量内敛却不单薄,男人强健的身体就如一座山般,将容喜给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水眸对上男人猩红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痛意让人恢复些许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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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国的储君,她姐姐的夫婿。
容喜的瞳孔中浮现惊惶。
“不……”
她开始挣扎。
奈何那一道始终如影随行的香味此时就如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禁锢住了她的动作,让所有反抗都显得是如此绵软无力,调情一样。
“别动。”
男人开口,声音不复平时温润,粗嘎的不可思议。
可容喜哪里可能乖乖听话?
就在她不停地折腾下,衣裳已经被褪掉大半,露出里头月牙色的抹胸,几乎要束不住发育良好的丰盈。
同时,长腿不蹭到男人胯间沉睡的巨物。
太子发出一阵低吼。
盈满欲望的沙哑,如野兽一样又低又沉的声音,让容喜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然而,此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五、太子与小姨子(15)h
容喜的双手被男人的腰带给束缚在床板上头。
浑身赤裸,光溜溜的就像新生的婴孩。
药效此时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在情欲的折磨下,原本白玉一样的肌肤染上了层胭脂般的媚红色,还有颗颗晶莹的汗珠附着其上,瞧着情色非常。
“嗯……啊……啊嗯……唔……嗯呜……”
太子黑黝黝的头颅埋首在容喜的胸前,两丸凝脂似的雪团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印记,瞧着可怖的同时,却也生出一股被凌虐过后的凄美,落在同样身中媚药的男人眼里,是极大的刺激。
“呜嗯……不……啊……疼嗯……好疼呜……”
娇嫩的身子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
容喜难受的蹙起柳眉,泪滴自有些涣散的水眸中泌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引不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作反而更为粗暴了几分。
本性被压抑在那温润如玉的表象下久了,一朝释放,更是惊人。
“啊……不,不行……呜……嗯啊……啊啊……”
平时清脆的嗓音如今变得柔媚而沙哑,落在太子的耳中,当真是如天籁之音一样。
他的脑中闪现了那句“风风韵韵,捻捻腻腻,济济楚楚”,诸般美好,用以形容身下人儿,并不为过。
这便是他梦中的人儿。
太子黑中透紫,赤红隐现的眸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痴迷。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春梦,却是第一次,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
长着薄茧的指腹自容喜饱满光洁的额头,雾气氤氲的水眸下滑到秀气挺立的琼鼻,与那粉嫩微张的樱唇上,温柔的摩娑着。
“嗯……”
容喜难受的呜咽了两声。
太子趁势将手指头给塞了进去。
檀口之中异物闯入,容喜下意识的,张口就咬了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眸中的赤色更深了。
原本还在奶子上头揉捻的左手一把箝制住了容喜的下巴,并不留情的力道,让她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男人的抽插。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最后,小小的口中被塞入了三根并拢的手指。
“唔……”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容喜的嘴当成了小穴,在其中翻云覆雨,为所欲为。
没一会儿便见一丝晶亮的长丝自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濡湿了下头垫着的绣枕。
容喜觉得不舒服。
可在不舒服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一样,让她整个身子燥热非常。
长腿于是不由自主的交互磨蹭着。
迷迷蒙蒙的像罩了层纱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茫然中又透着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
殊不知这样的期待落在太子眼中,却是十足的鼓舞。
他抽出手指,低吼一声,拉开了女人的长腿。
薄薄的白色亵裤,早已被源源不绝的淫液打湿了块透明的印子。
太子没有太多耐性,大手一扯,湿湿软软的料子登时成了块碎布。
女人粉嫩的花朵儿也终于展现在男人炽热的像是要燃烧起来的目光中。
美丽、纯洁,却也娇柔、脆弱。
“不行……嗯……”
容喜哪怕此时已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也知道最是私密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了去的。
可无奈,绵软的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男人的手劲。
虽自小锦衣玉食,可皇后在教养儿子上可谓花足了心思,又有镇南将军李茂这个舅舅从小指导,在武学造诣上,太子可谓深藏不露。
这不,不过两三下之间,女人纤细的脚踝已是被男人牢牢把持在掌中,动弹不得。
玲珑可爱的玉足,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嗯……痒……啊……”
“好痒……呜……不要,不要挠……啊……”
女人甜腻的呻吟,换来的是男人更为残忍的亵玩。
“啊……嗯……不呜……啊啊啊”
微粗的肌肤磨着细嫩的脚板,修剪整齐的指甲按压着敏感的穴道,又酸又麻的感觉激窜而上,被药物给刺激的正处于极为紧绷状态下的容喜顿时尖叫着泄了身子。
五、太子与小姨子(16)h
春水流淌,花香四溢。
有些还恰好溅到了太子的脸上,让面不改色惯了的男人,难得怔愣。
然后,就见他慢悠悠的伸出舌头,舔去落在薄唇上的点点蜜露。
味淡,微甜,略腥。
这是容喜身体里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太子更为亢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男人将高贵的头给低了下去,看着女人双腿间那掩在稀疏毛发下的粉色小嘴,颤巍巍的,还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没泄干净的春水。
画面淫靡,挑人心弦。
“嗯……啊啊……不……”
容喜惊惶。
男人的大嘴竟是直接张开,一把将花瓣给含了进去。
“不,啊……呜……嗯……别啊……啊啊……”
灵活而柔软的舌头拨开了层层相迭的花瓣,直接探进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花径。
“不要……啊……好奇怪……嗯……不……呜啊……啊……”
容喜不住扭着身子,纤腰摆荡,乳波阵阵。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
粉唇张张合合间,动人的呻吟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高低交错,声声婉转,落在耳畔,更给太子添了几分动力。
益发浪荡的动作,撩拨的容喜的身子也颤得更厉害了。
一挑、一刺,一戳、一卷间,本来黏黏腻腻的媚肉,被挑逗的就如主人一样,松松软软的,可爱非常。
很少人知道,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后院虽有各色美人,子嗣却不丰,说法众说纷纭,可真相只一个,便是对床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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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其实是十分冷淡的。
熟知内情的高扬也为此事愁碎了心,万幸的是,后来太子妃容欢生下了宝哥儿,作为皇帝的嫡孙,生的清秀伶俐又备受宠爱,总算让那些不怀好意的流言散去大半。
可还是不够。
皇帝在靖王的挑拨与淑妃的枕边风吹下,对太子日渐不满,更对子嗣一事敲打多次,不过在太子虚与委蛇之下,皇帝只以为是郭良媛的关系。
其实,郭良媛又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不过是太子将计就计立来掩人耳目的靶子罢了。
对太子来说,与不爱之人行鱼水交欢,索然无味。
这也是他对性事不大热衷最根本的原因。
偏偏,他所爱之人,遥不可及。
哪里会像此刻一样,张着稚嫩的身子,躺在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梦罢了。
太子自嘲一笑。
以此为借口,索性由着性子来了。
男人的孟浪,让容喜哀哀叫了起来。
被缚着的皓腕,更是在左右的摩擦中,绕出了圈红通通的印子。
“啊……不,嗯……别,别弄了啊……嗯……呜嗯……啊……”
“好奇怪……呜……呜……不要,不要嗯……啊”
太子虽对性事始终兴致缺缺,可自十四岁开荤以来,也是身经百战,该有的手段一点儿也不少,又岂是容喜这个雏儿应付的了的?
而对太子来说,这般“伺候”一个女人,可谓头一遭。
他性喜洁,在还很是好奇的年少时候,也不是没要女人尝试着用嘴伺候自己,快感有是有的,可只要一想到拿进食的地方去吞含排泄一处,总觉得有几分疙瘩,后来自然就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如今对象换成容喜……
滋味还不差。
就在太子这么想的时候,容喜捏着嗓子,又泄了一次。
在男人的牙齿无意间咬到那挺立在花瓣间,因无人怜爱而独自飘摇的小核时。
“啊啊啊”
太子来不及闪开,这次,直接被喷了满脸。
俊朗的容颜猝不及防承了甘霖滋润,男人怔愣了半晌后,竟是将一不留神下溢入嘴中的大半淫液给咽了下去,甚至还啧啧有味的吮了两下。
“果然是水做成的人儿啊。”
“好甜呢。”
五、太子与小姨子(17)h
容喜并没有听到太子的喃喃自语。
初次承欢,连那最是关键的一步都还没做到,容喜已经觉得自己是浑身酸软,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太子已是拿出了他所有的耐性,在药性的作用下,还楞是让容喜高潮两次,才终于将蛰伏的欲龙给释放出来。
恰好这时,容喜低眸,见着了那粗大的物什。
懵懵懂懂间,已本能的感到恐惧。
肉红色的柱身上头有青筋环绕,浑圆硕大的顶端微微翘起,端的是威风凛凛,神抖擞的模样。
太子见了容喜脸上又惊又怕的神情,作为一个壮年男子难以俗的,心中的自尊得到了膨胀,骄傲非常。
“如何,夭夭可还满意孤的长枪?”
微哑的嗓音,自有一股撩人味道。
无数次想将这亲昵的二字喊出,却总怕唐突了佳人,而今既是在梦境中,自没了那层烦扰。
彷佛是要应和太子的话似的,肉棍竟还抖了两下。
这可把容喜吓得不住摇头。“不,不要……”
太子面色一暗,听着容喜的语气,竟像是嫌弃自己似的。
“这可由不得。”
话落,身子一沉,径自将肉棍给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不住蠕动着开口的小嘴上。
那是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
容喜面色发白,身子不断哆嗦。
在她此时迷迷糊糊的记忆之中,连自己看了都羞的私处又娇又小,哪里能承受的了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状如倒钩的“长枪”?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容喜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有多么诱人。
苍白的小脸蛋儿上扑着两丸嫩嫩的粉,水汪汪的眸里雾气氤氲,楚楚动人,瞧着可怜可亲又可爱。
只让人恨不能将其折腾的梨花带雨,哭泣求饶。
横竖是场将醒的春梦,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顾忌那么多?
在这样的心里暗示下,太子终于不再心软。
狠劲一起,牙一咬,瘦的腰部一沉一推间,那昂扬的巨物竟是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机会,直直闯进了尚且羞怯的半阖着的小洞之中。
“不啊啊啊”
容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被吞没到男人覆上的大嘴中。
眼泪簌簌的流。
哪怕有药物的作用,在肉棒强势的入了窄穴,并果断的铲除过程中所面临阻碍的一瞬间,剧痛仍彷佛要将人给撕裂一样。
不过太子显然是个有经验的。
长指往下探入花瓣,在一片濡湿中找着了突然间蔫了下去的小核,搓揉、捏拧,满是安抚的意味。
接着,太子便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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