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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涼如昨
他抬头,晦暗的目光因为容喜的眼泪而渐渐软化。
“别哭。”男人开口,声音粗嘎。
这成了容喜被人绑在床榻上以来听清楚的第一句话。
许是终于感觉到了那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容喜当真不动了,只有一双被泪水给洗涤的亮晶晶的眼睛瞪的是又大又圆。
殊不知她这听话又隐忍,无辜又委曲的模样,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而已。
“真乖。”
大抵是嘉许吧,大掌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可容喜还没来的及做出回应,男人却是骤然把巨物给更往深处挤进了些。
女人浑身僵硬。
长枪没入,鲜血如流水。
“啊……真舒服。”
太子感叹的低语了句。
因为药效与方才的前戏,媚肉如被雨水打过的春泥,又湿又软,绵绵中又自带一股韧性,完整而致密的将肉身给紧紧包裹着,好似置身于那极乐之中,滋味妙不可言。
虽然太子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只觉这次梦境叫自己过往做的是真实又细致了许多,不过女人哀求的呜咽声,倒是让他一下就将这点不对劲之处给抛诸脑后。
他看着容喜。
眸中深藏的,是深邃而刻骨的情意。
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将自己以层层铠甲小心护卫的真心,显露出一个小角来。
“夭夭……”
他低低叫了声,似情人间脉脉的呢喃。
容喜浑身一颤。
彷佛有什么即将破壳而出。
可下一秒,原本睁大的眼睛,却又狠狠闭起。
伴随着破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炖肉记(H) 分卷阅读182
、太子与小姨子(18)hh
“啊嗯……啊……要,要坏了……呜……好深嗯……”
“不,不行,那里……啊啊……被顶开了……嗯……呜呜……”
美人儿杏面桃腮,一双漂亮的眸子上悬着泪珠点点,红唇如火,艳色逼人。
刺激的太子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
大手抓起容喜无力挂在自己臂肘处的长腿,往两侧一拉后再往上一折,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嫩肉外翻,还有丝丝白沫自那被撑成了个圆孔状模样好不可怜的小嘴中缓缓滴落的美景登时裸露在男人虎视眈眈的黑瞳中。
她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捏着身下镶着细致花纹的丝质床罩,如落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
“不要看……呜……不要看……嗯……”
容喜难耐的扭着身子,细声呜咽,连带着胸前两团饱满也跟着左右晃荡,带起阵阵乳波,白花花的好不诱人。
“好,不看。”
“孤不看,孤用做的。”
话落,肉棍抽出,然后就着淫液与阳混合的液体润滑,再一举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嗯……啊……不……呜……嗯……”
“孤弄的爽不爽?嗯?”
太子目光发红,大掌箝制着容喜的细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肉物给镶进小穴里一样,力度十足。
“嗯……爽……啊……不行,呜……那里不行……嗯……不要……”
当长枪直指深处那块柔软而温暖的宝地时,容喜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要呜……呜啊……嗯……啊啊……”
太子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挺进。
“夭夭的身体是孤的。”男人声音喑哑,充满浓浓的占有欲。“有哪里是孤操不得的?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狠狠揉捏着不安分的甩动着的奶子。
“呜……疼……嗯……不要……啊……”
“夭夭,告诉孤,是谁的?”
“嗯啊……不……嗯……啊嗯……”
“说啊!”
太子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重的推进。
起初,容喜为着得到片刻喘息机会而欣喜,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缓解下来的燥热又卷土重来,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小穴彷佛有蚂蚁在啃咬似的,痒的不行。
“快一点儿……嗯……好痒……呜……”
“乖,说出夭夭是谁的,就给夭夭想要的。”太子诱哄道,长指挑逗的捻着硬梆梆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
“呜……夭夭,夭夭是……”容喜迷茫的看着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的……嗯啊……”
“孤是谁?”太子得寸进尺的要求。
“是谁?呜……你,你是谁……不知……呜……夭夭不知……”容喜咬着唇瓣,泪珠子突然就落了下来。“你,你快动一动……嗯……夭夭想要……啊……”
“啧,真是个贪心的孩子。”太子拍了拍她布满自己指印的小屁股。“夹紧些,孤这就喂这骚浪的小肉穴一根大棒子。”
太子这是彻底放了开来了,就连平时不会出口的荤话都信手拈来。
他看着身下正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热切且充满渴望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自豪与满足。
这场真实而又酣畅淋漓的梦,若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不知该有多好?
太子这般想着,捏着女人腰间软肉的手劲却更大了。
“疼……”容喜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疼才好,就是要疼,夭夭才会将孤给记住。”太子说完,俯身,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间,澎湃的情感灼热的让容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
太子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
“夭夭,记着孤是谁,孤是太子。”
“是的男人!”
太子?
这熟悉的称呼,让容喜始终像被片片乌云给密实罩住了的脑子彷佛破了个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此时,男人已经是如她最初的愿,重新狂操猛干了起来。
且这回次次都干到了那最是敏感的一处,让容喜的四肢百骸彷佛被热流给煨烫过一样,浑身颤栗,抖如粟糠。
“不……嗯……啊……好深……呜……嗯……”
“夭夭的身子真妙……唔……”感受媚肉紧紧贴着自己的阳物,又是绞又是拧的,太子清俊的眉目因为快感而扭曲。“怎么都干那么多次了都还捅不松?夹那么紧……是想把孤的阳全部夹出来吗?”
“不,不是……啊……”
看着容喜的身子从皙白到嫩粉,再从嫩粉到瑰红,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有了这样冶艳的色,太子就激动的,那肉茎不住胀大,彷佛活物一样,将窄小的甬道给撑的如同一道看不见底的细管。
五、太子与小姨子(19)h
呜呜……够了,嗯……
不要,不要啦……呜……好胀……嗯……啊……好大……啊啊…… 容喜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偏偏身下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温热的春水浇灌着柱身,让太子身心通畅,只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何时在床事上有如此尽兴的时候?
这般一想,他突然将容喜给翻了个身,并抄起早已被冷落多时的绣枕,放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下。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容喜不安的想反抗,可却被太子早一步看穿,长指一把掐住了像颗小果实般圆润的阴蒂。
啊啊…… 容喜泄了一地春水的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
失了先机,便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嗯……不啊……呜呜……顶到了……啊……
夭夭说,孤的阳物粗不粗,长不长?
嗯粗……啊……长……呜……夭夭不行了……嗯…… 上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如凝脂般滑腻的乳肉被挤压的胀胀的疼,只余腰间因为被男人的大手提着,还能勉强支撑着。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在河流中飘摇的小船,荡呀荡的,不知荡向何方。
再忍忍,这次孤和夭夭一起……嗯……
媚肉如蠕动的小嘴,缠住了肉棒后拚命的吸吮着,让男人在快感持续的喷发中,进出却不复方才那般顺畅。
他于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并抬起容喜的右腿,用铁臂夹着,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不断撩拨着肿胀的花蕊。
下身被肆意把玩,上身被忽略的奶子因与身下床罩不断的摩擦,也生出一股又痒又疼的难言酥麻感,在这般上下夹击之下,容喜敏感的身子很快被抛向高潮的边缘。
不啊……呜……嗯……呜啊……啊啊啊
在男人再一次撞




炖肉记(H) 分卷阅读183
击到内里一块隐隐突起的硬肉后,容喜终于受不住了。
较之前头两次更为强烈,如狂浪一样席卷全身,直奔脑门而来的快感,让容喜忍不住咬住了不知何时抵在自己下方的锦缎。
一股股又黏又稠,透着淡淡骚味的透明液体随即喷涌而出。
感受着甘霖的洗礼,太子心想,人间极乐莫不过如此。
快了,夭夭,孤也要到了……啊
太子咬牙,在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用仅存的耐心,做出最后一轮迅速而有力抽插。
不管不顾的,竟像是要将女人融入骨血一样的疯狂。
呜……呜嗯……嗯啊……
在高潮绵延的余韵中,容喜能感觉到,男人彷佛是要把自己小肚子给捅破一样的蛮横与凶猛,激烈的让她眼角不由自主流出了泪,把杏眸给浸的汪汪一片。
她想往前爬,可那肉棍却如影随形,不仅没有任何停顿,更像是要直接穿过宫口,把肉棍给嵌进宝地一样。
不呜……啊……不行……啊啊……
容喜双眼翻白,意识混沌,只觉黑暗从那遥远的地方呼啸过来。
模糊中,依稀能听到,男人那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容喜。
夭夭。
孤的夭夭。
东方已露鱼肚白,容欢彻夜未眠。
一直守着的清菊见她脸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不禁红了眼眶。
娘娘,您,您这是何苦啊……
容欢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描眉,看着镜中那张因病痛缠身,如今又熬了一夜过后,老态尽显的容颜,唇畔的弧度挑的更高了。
不苦。
清菊,我只是把一切都给导正了而已。
容欢的语气淡淡,听在清菊耳里,却是满满的心疼。
她本是爹不疼娘不爱,小小年纪就因被视为赔钱货而出去乞讨的可怜女孩儿,后来是容欢慈悲心肠,在一次偶然下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对清菊而言,容欢不只是主子,更是恩人。
自七岁那年跟在容欢身边侍候以来,她就将容欢的一切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也是容欢让她明白,人生悲苦,有时不能只看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就像她的主子,姿容绝艳的外表,富贵荣华的生活之下,却有一颗被礼教与家族荣誉给牢牢束缚住的心灵。
五、太子与小姨子(20)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容欢背负的包袱有多大,人生又过的有多孤寂的人。
直到遇到太子。
太子是容欢在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于是,飞蛾扑火。
为了得到太子,她撒了个弥天大谎。
在清菊看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她的主子,为了容府已经付出太多,就是这么自私一回,也无伤大雅。
可容欢却将后来的一切归因为自己的报应。
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人的报应。
容欢不是没想过抗争这不公平的命运,特别是在有了宝哥儿后,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却又觉得,一切不过命中注定。
恰恰好而已。
好比太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容欢因此而淡然。
可惜,最后为了孩子,她还得再昧着良心一次。
想到这里,容欢敛下眼睑,温柔的抚着自己已经如鼓胀的球般圆滚滚的肚皮。
上天终究待她不薄。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匆促且急忙的脚步声,清菊眉头刚皱起,原本应是守在院外的清竹已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清菊斥了句。
换做往常,清竹肯定乖乖认错了,可今日,她却顾不得那么多。
不,这是大事啊清菊姐姐…… 清竹还在在喘着气儿。 我,我刚刚……刚刚…… 刚刚?刚刚怎么了? 清菊也察觉了不对,只是对清竹扰了容欢仍觉不满。 这般结结巴巴,是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不是……我刚刚经过前院,恰好见到太子,太子往这儿来了…… 清菊闻言,心一跳。
她转头看向容欢,却见容欢就像没听到似的,径自怔怔的出神。
清菊心安的同时,也心酸。
她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是真的死了。
这样也好。
太子来娘娘的院子里,有什么不对的?
清菊看着青竹,面色不改,语气平和,倒把清竹给问的愣住了。
可,可是…… 她努力理顺自己的思路。 太子带着高扬公公,脸上的表情,很,很可怕啊…… 彷佛要吃人似的。
清竹一想到方才太子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孤很可怕?
说人人到。
清竹听到声音几乎要跳了起来,清菊虽然相对冷静许多,却仍难掩苍白面色。
太子殿下!
两人一齐出声,一道跪下。
清竹看着男人紫纹镶金边的高底鞋出现在自己眼前,险些腿软,更不用说,太子在她头上阴恻恻的问了句。 孤再可怕,可有们娘娘可怕? 这话问的清竹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把头给垂的更低了。
说啊!
奴,奴婢不知,不知……
嗯? 太子语尾上挑,语气说不出的危险。
清竹额间冷汗直冒,她可算听出来了,太子这就是硬要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好给太子妃……难堪。
这个念头一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太子是主子,太子妃却是她的主子,她在一个主子面前说另一个主子不好,待得两人缓和下来,遭到池鱼之殃的肯定只有自己。
就在清竹脑子里乱糟糟的,恨不得能低到尘埃里去时,原本始终静静的看着事态发展的容欢终于开口。
殿下昨夜火还没消?大清早的就急匆匆的跑来臣妾院子里大发脾气? 容欢不说还好,这一提到昨夜,太子太阳穴上的青筋就突突的跳,虎目圆瞠,牙咬切齿。
容欢竟还有脸提昨夜之事?
容欢闻言,但笑不语。
那淡然的样子落在太子眼里,就好像在暗讽他的龌龊心思一样。
容欢是唯一知道他的秘密,甚至还用这个秘密,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想到这里,太子面容扭曲,大步一跨,狠狠扯过女人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挥下…… 娘娘
殿下
五、太子与小姨子(21)
最后,那巴掌并未落到容欢脸上。
因为容欢那句话。
只有唇形,而无声音的话。
这次,我助你得偿所愿。
清菊与清竹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毕竟这一巴掌挥下




炖肉记(H) 分卷阅读184
去,关乎的可远远不仅是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了。
万幸,最后太子的拳头,是落到了一旁的小茶几上。
清竹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的直接跌坐到地板,而清菊,跌跌撞撞的就要去到容欢身边,却被容欢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娘娘……
没事的。 容欢理了理因为方才太子粗暴的动作而乱了的衣领,对清菊露出安抚的笑意。 先带清竹下去吧。 可是……
清菊。 容欢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清菊的脚步硬生生止住了。
她牙一咬,对两人福了身子后,便带着清竹先下去了。
如今,房里只剩容欢与太子二人。
容欢看向太子。
男人虽然已敛起怒意,可眉头深锁,神色阴沉,又哪里还有平常那谦谦如玉,光风霁月的模样?
自打发生那件事以后,太子便养成了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可见这次他是气的有多狠,才会连在下人面前也懒的遮掩一二。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容喜。
她的妹妹。
虽然已经看开,可容欢发现自己还是会心疼,密密麻麻的,像有无数根小刺扎在心上的疼。
容欢想到这儿,敛下眉眼,坐了下来。
茶几因为方才太子的一掌,隐隐有了裂痕。
殿下,坐吧。
您也有许久没有喝妾身亲手泡的茶了吧,恰好前些日子,有人给送了品香阁刚制好的一批冬茶过来,妾身这就泡给您尝尝。 容欢柔声道。
她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利落中自有一股优雅气韵,撇开别的不谈,倒是如一幅山水画般让人赏心悦目,心气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
太子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彷佛想从她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看穿那蛇蝎一样的心肠。
容欢始终不受影响。
她将茶杯斟到七分满后,递到太子面前。
殿下,请用。
茶香四溢,馥郁中透着股淡雅的清甜味道。
热气蒸蒸往上冒,如缭绕的云雾,模糊了容欢的面容。
你究竟要如何?
终于,太子开口了。
声音如绷紧的琴弦,在容欢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添一道新的伤痕。
不过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罢了。
要如何?殿下您说呢?我再如何不济,也是个母亲,总要为了宝哥儿,还有我腹中胎儿多想一些。 容欢一面摩娑着杯缘,一面轻声道。
就因为这样?就给孤和妹妹下药? 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 不说宝哥儿和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肉,孤自然会护着,可想过没?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 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所以呢? 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 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 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
容欢!太放肆了! 太子闻言凤目一,凌厉之色尽现。 是谁给的底气?口口声声说爱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 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色一白。
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 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
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体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
她求而不得的爱人。
五、太子与小姨子(21)
最后,那巴掌并未落到容欢脸上。
因为容欢那句话。
只有唇形,而无声音的话。
"这次,我助你得偿所愿。"
清菊与清竹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毕竟这一巴掌挥下去,关乎的可远远不仅是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了。
万幸,最后太子的拳头,是落到了一旁的小茶几上。
清竹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的直接跌坐到地板,而清菊,跌跌撞撞的就要去到容欢身边,却被容欢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娘娘……"
"没事的。"容欢理了理因为方才太子粗暴的动作而乱了的衣领,对清菊露出安抚的笑意。"先带清竹下去吧。""可是……"
"清菊。"容欢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清菊的脚步硬生生止住了。
她牙一咬,对两人福了身子后,便带着清竹先下去了。
如今,房里只剩容欢与太子二人。
容欢看向太子。
男人虽然已敛起怒意,可眉头深锁,神色阴沉,又哪里还有平常那谦谦如玉,光风霁月的模样?
自打发生那件事以后,太子便养成了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可见这次他是气的有多狠,才会连在下人面前也懒的遮掩一二。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容喜。
她的妹妹。
虽然已经看开,可容欢发现自己还是会心疼,密密麻麻的,像有无数根小刺扎在心上的疼。
容欢想到这儿,敛下眉眼,坐了下来。
茶几因为方才太子的一掌,隐隐有了裂痕。
"殿下,坐吧。"
"您也有许久没有喝妾身亲手泡的茶了吧,恰好前些日子,有人给送了品香阁刚制好的一批冬茶过来,妾身这就泡给您尝尝。"容欢柔声道。
她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利落中自有一股优雅气韵,撇开别的不谈,倒是如一幅山水画般让人赏心悦目,心气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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