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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玉笙黯然伤神,叹气道,“你说的也不无可能,也许这辈子都没人知道谷主长什么样子,不知有没有人继承他的衣钵。”
簌柔安慰道:“放心吧,药谷中那么多徒弟,总有人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
凌白听着他俩越说越离谱,干脆起耳朵闭眼睡了。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遇黑店
傍晚十分,马车驶入了徐州地界的灵寿县,朝廷在灵寿县包下了一个驿站用作大夫们落脚歇息的地方,驿站外则是重兵把守。
簌柔不禁暗暗佩服朝廷的用心,想来她今晚上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蓝樱拿出葎草给驿站小二,让小二帮忙用十五克煎熬成一碗药,再用适量葎草煎汤放到浴桶中。
簌柔喝了药,又泡了叁十分钟,身上痒意已经慢慢消失。第二天起床时,身上除了些红肿,已感觉不到痒。
簌柔和蓝樱出驿站时,便有太医道:“大家分成四人一组小队,等会我会每个小队发一张药方,每个小队今日起带着药方便各自奔赴各城各州。”
接着便有四人到太医那领了药方,登记到荆州去支援;又有四人登记到豫章;再接着有到凉州青州等各大州县各大城等地。
蓝樱拉着簌柔,欲找两位靠谱点的搭档,谁知凌白和玉笙两人一直笑嘻嘻的跟在他们后面。
玉笙道:“昨日与二位大夫相处甚好,便想和二位大夫一起组个队,不知可否?”
簌柔见蓝樱欲拒绝,急忙道:“玉大夫说的哪里话,只要玉大夫不嫌弃。”
蓝樱看向一旁的凌白,拉着簌柔的手道,:“雷大夫,我们走。”
凌白笑嘻嘻道:“昨日与雷大夫一见如故,不知可否介意我也一起?”
“昨晚上用了凌大夫的葎草,今日身子已经好多了,凌大夫的医术了得,我自是乐意的。”簌柔觉得她和蓝樱不会医术,有玉笙和凌白在,那么事情也好办很多。
四人便组成了一队,玉笙道:“不如我们去邺城?”
邺城是病源头,簌柔觉得治病得从源头找病因,说到:“好,就听玉大夫的。”
蓝樱警觉的看着玉笙,把簌柔拉到一边,小声的在簌柔耳边说:“王妃,你不觉得这两人很奇怪吗?他们根本不像大夫。”
“不觉得呀,玉大夫他父亲是太医令,想来是娇娇公子出门锻炼。至于凌白大夫,他应该是一位即懂医术又会武功的大夫。”
蓝樱哭笑不得,暗想王妃心真大,道:“王妃,总之我们要小心点。”
簌柔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啦,我知道的,玉笙大夫和凌白大夫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
最后四人的马车往邺城方向去,马车后还跟了十几位士兵。从灵寿县到邺城约两千公里,赶马车也要差不多二十天,四人路上也慢慢熟悉了起来。
簌柔发觉玉笙是一个遇到不懂的事会不耻下问,遇到别人需要帮忙二话不说上来就帮,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一副好脾气从不生气的人。想来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单纯公子哥。
但她却有些看不懂凌白,凌白表面上有时候不拘绳墨、风流蕴藉;有时候又谨小慎微心细异于常人。
譬如有一天他们几人夜宿一家驿站,刚进驿站时,便有小二笑着上来招呼。凌白看了一眼店小二,又看了驿站内,便说:“要不我们换一间驿站?”
蓝樱看见驿站里数十人正坐在里面吃饭聊天,道:“就住在这家,这么多人能住这里,为什么我们住不得?”
簌柔和玉笙两人倒是无所谓住哪里,反正这种小事都让蓝樱决定。最后凌白无奈,只能随蓝樱。
店小二笑道:“几位客官在一楼吃?”
凌白答说:“送到客房。”
很快小二便把饭菜端了上来,凌白拿出针在每盘饭菜上戳了几下,针显示没毒,蓝樱笑道:“凌大夫疑神疑鬼的。”
簌柔却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因为她直觉相信凌白还是有手段的。
蓝樱和玉笙已经开始吃起饭菜,而凌白左手撑着头斜躺在矮榻上,闭着眼养神。
簌柔见他不吃,便说:“凌白大夫不吃吗?”
凌白道:“不饿。”
簌柔看见蓝樱拔了些没动过的饭菜端给凌白,那送饭的表情像个认错的小学生,笑了笑,没说什么。
凌白看了蓝樱一眼,笑道,:“我还以为你只会顶嘴,没想到你还会体贴人。”
蓝樱气得扬起手欲打他,凌白跃身而起,接过她手里的饭菜,好笑道:“你的好意我领了,谢谢。”
四人用了饭菜后,不一会,簌柔便觉得有些眼困,接着一头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醒来时,看见前面睡着玉笙,旁边睡着蓝樱,独不见凌白。房间里的门被踹到在地,桌椅四肢散乱了一地,餐具等物品七零八落,屋内一片狼藉。
簌柔赶紧把玉笙和蓝樱摇醒,道:“我们遇到黑店了。”
玉笙赶忙从怀里摸索察看,发现没少东西,这才舒了一口气。
蓝樱急匆匆的下楼,簌柔玉笙紧随其后,便在楼上看到一楼约有十几人被绑着蹲在地上,还有几人受伤昏迷躺着的,也有已经死了的人四肢散落各处。
地上的血迹、未吃的饭菜、还有人的血肉混在一起弄得地上凌乱不堪,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和人血肉的腥臭味直冲入簌柔的鼻腔,瞬间感觉嘴里都是这种腥酸油臭味,她皱了皱眉,忍住喉咙处想要涌出的饭菜。
凌白在楼下道:“雷大夫,你们先不要下来,待我拾好上去找你们说。”
簌柔憋着气道:“好。”她第一次闻到这种说不出的油腥味,只能暂避退回到屋内。
玉笙也不比簌柔好多少,两人均是脸色煞白的退回了屋内。蓝樱对这样的画面习以为常,倒没什么感觉,但要保护簌柔,便也跟着她回了屋内。
没过多久,凌白上来了,问到:“雷大夫,你们没事吧?”
簌柔摇摇头,:“凌大夫,谢谢你。要是没你,说不定我们叁人早就是那些人的刀下鬼了。”
凌白道:“先前我们刚进店时,我发现店小二的手不同常人,干活的人手掌里面及四指指肚都会长茧,而右手的虎口以及食指靠近手掌第一节的左侧面这两个位置很少会长茧,这两个地方的茧主要由武器摩擦而来。”
蓝樱道:“可这也不能怀疑他们就是黑店呀,万一别人像我一样从小喜欢练武呢?”
凌白又道:“后来进店时我看见店里只有强壮男子,老弱病小女子一个都是没有,每人右手的虎口和食指第一节的左侧面都长了不同的茧,所以我更加怀疑这家店是黑店。”
玉笙一脸困惑道:“可那时凌大夫你的银针在饭菜里并未测出毒来,我们怎么会中了迷药?”
凌白笑道:“我有说我的针是银针吗?我那个是解毒针,你们没见我每盘都戳了几戳吗?要不是我的解毒针,你们哪那么容易醒来。”
簌柔和玉笙道:“多谢凌大夫相救。”
凌白一脸得意的笑看蓝樱,蓝樱只面色发窘,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不说。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不合常理的高邑县
高邑县外,夜雾朦胧,寂静阴森的树林里风阴冷的嚎叫着,季然之一袭黑衣隐于夜色中,黑发用一根墨簪簪住垂在背后,晦暝的黑夜衬得他眉目异常清冷。
邢寒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一双如鹰般犀利的黑眸,他的声音低沉,拱手道:“门主,影寒底下执行低级刺杀任务的二十人组擅自执行刺杀任务的事,属下已经查清,四组死在了潭拓寺,叁组死在了方丈岛,还有一些被抓了起来,其中存活下来的逃到这里隐居过起了日子。寒光阁中互不认识,除非他们露出寒光阁特有的招数,不然无从查起对方的身份。”
“不必查了,不定时服药半月后他们自会身亡。自昨日本门主进了高邑县,便发现这里处处透露异常。你命夜寒、影寒二人在寒光阁内查出余下叛徒,查清幕后之人,该杀的杀了。药谷中饲养的那些宠物很久没人陪它们玩了。”
“是!”
“再调集寒光阁人手在高邑县外候着。”
“是!”
赶了十多天路,簌柔一行人坐在草地上休息,此刻她拿出地形图摊平放在地上,指着徐州一个县说:“现在我们已经在来邑县,过了来邑县就是高邑县,高邑县离邺城只有两叁天的路程了,以防高邑县买不到药材,所以我们必须得在来邑县备齐要用的药材。”
叁人点头道:“一切听雷大夫的。”
簌柔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拍了一下脑袋,说:“差点忘记了,其实我们买的药材也不一定能用到,因为我之前听人说邺城有幽灵出没,即是幽灵,那就不一定需要药。”
玉笙闻言,吓得欲跳进簌柔怀里,又在凌白和蓝樱怒意的眼神下,他只挨近了簌柔一些,语不成调道:“呵呵,雷,雷大夫,该,该不会是在说笑吧?”
簌柔看他面如土色,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放心吧,这世界上没有鬼怪,也没有幽灵。其实在我看来,最害怕的是遇到会武功的高手,高手中的刀剑才是不长眼的,而幽灵和鬼怪,大多是有心人扮的。”
在进来邑县前,簌柔为了使他们走在人群中不显得过于异常,便叫士兵们换了便服,又让大家把白皙的皮肤抹得如山中村民般黄黑。
不知为何,越靠近邺城,她越觉得不安。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这行人低调行事些比较好。在偏远山村,不止怕穷山恶水、匪徒横行,更怕那些早就在暗中起了歹意之人。
一行人一番乔装打扮下来,看起来像是一位药材商贩家的傻公子带着几位家仆家丁出门闲逛。
簌柔看向身后的队友,觉得他们还是太醒目了,便吩咐士兵分成两队自去吃饭,他们四人则去备齐药材,午时两刻大家在县城门口汇合赶往高邑县。
似是受到了瘟疫的影响,来邑县内店铺大多关着门。有些店铺挂着的灯笼已经起了厚厚一层灰甚至损烂,铜铁制成的门匾上也锈迹斑斑;还有些店前挂着的横幅字体已经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布已是破烂不堪。
街上叁叁两两的几人在走路,听不到像京城街道上那些商贩吆喝百姓吵闹的声音,也听不到百姓家中孩童父母嬉闹声,大家的神情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整个来邑县给人一种被阴霾笼罩的萧条感。
凌白皱着眉道:“只怕这里难以备齐我们要用的药材。”
簌柔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也没了把握,她暗道自己思虑不周,越是靠近邺城,那么传染瘟疫的人越多,需要的药也就越多。或许他们在刚进徐州地界时便应备齐药材。她忧心道:“先去找个地方吃些东西,再找人问问这里的情况。”
四人走了许久,才在街道拐角的巷道里看到零星几家小店开着门,用餐的人却也不多。
簌柔选了一家面店,店铺老板微笑着迎上来,:“四位客官想要吃些什么?”
蓝樱道:“四碗阳春面。”
“好嘞,四位客官稍等。”
簌柔眼神示意了一下蓝樱,蓝樱问:“老板,你们这里可有药铺?我家公子想买些药材。”
店老板面露苦色,长吁短叹道:“唉!来邑县的药铺都已经关门四五个月了,自从邺城瘟疫爆发后,我们这些邺城周边的各县城药材都供不应求。后来大家怕邺城感染瘟疫的人把病带到这里,以防自己被感染,都跑得远远的了。”
蓝樱又问:“那你们不怕瘟疫吗?”
店老板道:“我们本也打算走的,可左思右想也不知道去哪里,干脆就留了下来。瘟疫爆发后,我们这些健康的人达成共识,不许外人进来,也都不外出,不见人,整日呆在屋子里,去年的存粮吃得也差不多了。前几日朝廷派人到我们这里每家每户送了瘟疫药方和药材,说是药方喝够十五日就好。如今瘟疫过了几个月,又有了朝廷的药,我们这几个小店昨日才又重新开张。”
玉笙道:“店家可知道邺城有幽灵的事?”
店老板闻言,面色僵了僵,道:“我们整日不出门,怎么知道那种事情。不过我听说邺城里面几乎是空城了,死的死,走的走。若四位客官要去邺城,我劝客官还是不要去的好。听说之前有外地人误入邺城,至今没听到活着出来的。”
簌柔和凌白对视一眼,或许邺城有幽灵的事是真的,却也蹊跷得很。如果来邑县没有药卖,那么高邑县大概率也不会有,若是邺城真有病人,他们手里没药,想救人也救不了。
四人面色沉着的离开了来邑县往高邑县赶。约在傍晚时赶到了高邑县,看到高邑县县门,他们四人目瞠口呆。如果来邑县用百业凋敝、环堵萧然来形容,那么高邑县可谓是门庭若市、万人空巷。
季夏的余晖照在高邑县满街的玉兰树上,树叶嫩绿如碧玉闪着金光,空气中夹杂着玉兰花香味飘进鼻子,他们四人在树荫下慵懒行走。
簌柔低声道:“自我们一进高邑县起,便时不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
凌白警觉道:“先看看再说。”
虽已是傍晚,各行店铺都依旧开张,书行、客栈、茶馆诸如此类,无一不喧声热闹。比肩擦踵的客商路人,行街游走的小吃摊子,花团锦簇的卖花少女,酒楼上腰肢纤细的胡姬,总之珠宝、香料、宝马,锦缎、茶叶应有尽有,连药铺里的药材都是供应十足。这比之京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邑县如海市蜃楼般处处都透露出不合常理的反常,令簌柔深感不安。她觉得他们今夜必不能留在高邑县内,便又低声道:“我们买了药快些走吧。”
凌白道:“或许我们从进了高邑县县门,就不可能那么轻易走出去了。”
蓝樱道:“雷大夫,不管如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玉笙颤颤巍巍的靠近簌柔,用一双可怜无助的眼睛看着蓝樱,说:“蓝大夫,也顺便保护保护我。”
簌柔笑道,“有士兵和凌白、蓝樱在,我们两个不会受伤的。”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很害怕,毕竟自己不会武功,想起在方丈岛上遇到刺客时,她仍心有余悸。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想抱又不敢抱
街上的人实在太多,耳边尽是喧哗。蓝樱把簌柔护在怀里,凌白走在她旁边,前面是玉笙,叁人几乎是把她围在圈里。可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人群一下都往前涌,叁人便纷纷被挤开簌柔身边,簌柔被后面的人给推搡着前进,眼看着自己和他们叁人被人群挤开,簌柔心急如焚。
她不知走了多远,忽然脚下被谁绊了一脚,身体控制不住就要往前扑倒。她忍住自己想要惊叫的声音,想象着自己被人群踩踏受伤甚至身亡。刘备是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而自己是治疫路上被人踩卒,暗怪自己太倒霉。
可预想中的摔倒却迟迟未来,忽而手臂被一股力道托起,腰被人拥住往前走,她还闻到了来人身上的檀香味,簌柔心下一沉,顺势看过去。这一看,她整个人脸就红了。季然之一身青衣,目色淡然微笑看着她。
季然之身边穿着黑衣的男子眸子漆黑异常敏锐,面色极是冷毅,他正面无表情帮她和季然之隔开了拥挤的人群,带着他们往人少的地方走。
簌柔走在季然之旁边,紧张地道了一声“谢谢季师父。”想到他有喜欢的人了,簌柔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低着头,不好像之前那样没话找话说。
男子便带着她和季然之走上了一家茶馆二楼隔间,小二很快上了茶和点心,她红着脸,微微低头,心跳呼之欲出,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久,听到季然之温和的声音说:“我和姑娘真是有缘,如今已经是第叁次相见,若是问姑娘芳名,不知是否唐突?”
簌柔愣了几秒,想起自己好像确实没告诉过季然之自己的名字,不自然笑道:“季师父以后叫我簌姑娘便可。”簌柔不敢说出她的全名,怕季然之知道她是灵王妃。
季然之笑道:“好,簌姑娘。请问簌姑娘一个人是要去哪里?”
簌柔这才想到凌白蓝樱玉笙叁人,便急忙起身,慌张急迫道:“我和同伴走散了,季师父,我先去找我同伴。谢谢你刚刚的救命之恩。”
季然之微笑道:“簌姑娘不会武功,一人出去恐有危险,不如我陪你去吧?”
簌柔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说:“好,那麻烦季师父。”
“簌姑娘上回还叫我季然之师父,这一回叫季师父倒显得生疏几分。”
“季师父,你,你,………”簌柔想说因为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们应当保持些距离,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季然之微笑从容的看着她,道:“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簌柔牙齿紧咬着下嘴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道:“季师父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问完这话,她头低的更低,似要把头埋入自己的胸口。
季然之看着男子宽大的衣袍裹着簌柔瘦弱的身体,见她脸色红如海棠花,垂下眼眸,沉思默想良久,皱眉道,:“我从未有过喜欢人的感觉。”
簌柔闻言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因为他没有喜欢的人,难过的是他好像对自己也没感觉。牙齿咬住下唇似渗出了一些血珠,苦笑道:“季师父菩萨心肠,对大家一视同仁,我懂的。”
季然之看她如此,微微笑出声,说:“簌姑娘很可爱,思想似乎比别人要不同一些。”簌柔脸更红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听见季然之问:“簌姑娘和朋友是要去到哪里?”
“我和同伴们是要到邺城去治鼠疫,本想在前面来邑县备齐治疫药材,却不曾想来邑县物资极度匮乏,便心存侥幸的来到高邑县,没想到高邑县却是出人意料的药材充足,人声鼎沸。”
季然之敛容屏气,起他贯有的微笑,紧绷着脸看她道:“簌姑娘是否信我?”
簌柔见他神色严肃,随着他的话语,空气中似也突然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她郑重其事说:“我相信!”
季然之靠近她,她的鼻腔里瞬间充满着季然之身上特有的檀香味。离得太近,还隐隐听到了季然之的心跳声,忽而听见他温和的声音在她头顶上说:“或许今夜高邑县内会有一场大战,夜幕降临时,方才同我一起来的人会趁着黑夜的掩盖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簌柔退后一步,抬头看他,眉头慢慢紧锁,道:“怎么会有大战,我们进高邑县时,周边都是老百姓,并未看见有会武功的人,何况就算高邑县处处透露古怪,他们又为何要杀我们?”
季然之看见簌柔眼里跳动着一抹亮光,她清澈如泉的双眸倒映着自己的容颜,突然心里某些地方在微微跳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不敢正视她,只能转过头看向窗外喧嚣的闹市,道:“高邑县内大部分人吃穿住行与真正的晋国人不同。”
簌柔目不转睛看着季然之的俊冷侧颜,又听他说:“我到高邑县两日,发现高邑县人犹喜阴凉处。可高邑县地处高原,常年被太阳照射,这里的人应当早就适应高温环境。因地处高原,雨水较少,高邑县人多是食用北边宛城产的面食,而如今家家户户吃的却是大米,就算换口味,却也不该一夜之间全县人都能习惯吃大米。最为奇怪的是,高邑县夜晚从不会有夜市开放,而如今却是夜夜笙歌。”
簌柔还是想不通,这也只能说高邑县人确实古怪异常,道:“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高邑县内或许并非我们族人,自你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高邑县时,铲除异己便是他们要动手的理由。”
簌柔难以相信,若是真如季然之所说的整个高邑县都不是晋国人,在天子脚下是怎么办到的?她蹙眉面露忧愁,:“那我的那叁位朋友怎么办?”
日薄西山,夕阳迅速沉沦而下,夜色瞬间笼罩在这片繁华的街道上,杂耍卖艺的人不一会充斥着整条街道。
季然之转头看簌柔,轻言浅笑道:“我会帮你把朋友安全带到你面前的,你相信我吗?。”
簌柔看着他眼里似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人深信不疑,坚定点点头,却又狐疑问,:“那你知道高邑县内约有多少人?”
“万余人。”
簌柔闻言惊骇不已,意思是整个高邑县几乎没有晋国人存在,今夜恐怕他们真的凶多吉少。她眉目异常坚定认真看着季然之,正色道:“季然之,我会等你的!”
季然之露出一丝丝温柔,幽幽道:“好,我也会把你的朋友带到你面前。这家茶馆是安全的,一会我出去后,你们就趁乱飞出高邑县,那里会有人保护你的。”
簌柔看着他眼中难得出现的一丝柔意,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抱住他,手伸出一半停在半空中止住了,她暗道自己没和离怎么能做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面露窘态,尴尬笑了笑,又把双手了回来。
季然之微笑看着她停放在半空中又回的双手,又示意了一眼身后的邢寒,然后慢慢走下楼。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高邑县内打斗
簌柔走到窗边,看见季然之悠然自得的独行于街上,季夏的夜风吹拂而过,他如墨的黑发随风飞起,幽寂挺拔的背影与街上的小摊贩、踩着高跷行走的杂耍人、街旁戏耍的公子小姐们格格不入。
簌柔扫了四周一圈,街头街尾行人欢呼雀跃纷至沓来,车水马龙奔流不息,街边沿上商品琳琅满目,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香甜与油炸食物的气味。
她无法把如此有香火气息的繁华喧嚷街道与潜藏在深处的阴谋联系在一起,她心里对高邑县还有许多疑问,因为怕时间太赶,又不敢细问季然之。她想着,或许是他们太敏感了,就算高邑县离邺城最近,可也不能说一定就会受到波及。她希望这是一场错觉,这样季然之不会受伤,凌白蓝樱玉笙他们也会相安无事,这里也就不会有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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