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忽的听见街头街尾两处有马儿奔跑不断发出咈哧咈哧的声音,马上的人长长“吁”的一声,街上的人开始涌动,忽而又听到尖锐刺耳的吹哨声响起,那屋檐下挂着的灯笼开始左右摇曳,忽暗忽明的灯光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斜,街上悄然笼罩上一层阴森森的惊悚感。
刹时,原先耍着杂技、吆喝的商贩、戏耍的公子小姐、似商似客的过路人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副萧杀之气,手更是清一色的拿着偃月刀,一部分人攻向季然之,一部分朝着簌柔所在的茶馆飞来。
这时,又听见一声轻盈悦耳的长笛声响起,季然之飞身而起,便见黑夜处的青瓦上飞出许多身穿夜行衣的人,其中一人手一挥,一把黑绿色长剑朝季然之飞去。季然之右手掌一张一合,剑便稳稳当当握在手中。
刀光血影、剑气袭人,原本热闹喧嚣的街道顷刻间充满了凄凉肃杀。
季然之面无丝毫表情,两鬓发丝随风向后飞扬,欣长卓立的身姿散发着耀眼的光辉。他手里长剑迎风挥出,一道银色的剑光直取数人咽喉。接着便有更多人飞向他朝他挥剑,他森寒的剑气又一挥,又是击中无数人咽喉。
对方上百人朝季然之挥刀袭去,刀刀奔着要害,欲要把他千刀分尸。又见他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剑光,光幕斩断了朝他袭来的刀刃,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又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敌方,周身之人均均身亡。
不多时,季然之似是变了个人,本无表情的脸上骤然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息。敌方观他如此,纷纷后退了几步。又见他冲天飞起,人似与剑合一,一道长虹突然化作无数剑影朝对方众人而去,又有无数人暴毙身亡。对方众人又后退数步,这时那道尖锐刺耳的吹哨声又响起,敌方数百人又朝季然之挥刀袭去。
簌柔还是第一次看见季然之这样阴鸷的一面,虽然她相信季然之能安全无恙,可内心还是不有些担心。看着街头街尾涌入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高邑县人,而季然之这边的黑衣人也越来越多。方才还井然有序、干净整洁的街上此时已是满目浪迹、血流成河。
若真如季然之所说的高邑县内约有万余人,那么按照眼前的情况来看,怕也要打到天明,她想转头问问身后的人,谁知刚一转身,便被他一掌打在颈脖处抱起飞出茶馆,她嘴里那句“你这是人干的事吗”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簌柔梦到季然之身中数百刀吐血身亡,吓得一把坐起来,额角流着汗,喘着大气,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蓝樱坐在她旁边,似是一夜未睡,她发丝有些散乱,眼下乌青,面色苍白。
簌柔握住她的手,急切问:“蓝樱,这是哪里?昨天你们没事吧?”
“回王妃,这是高邑县附近一座山腰。民女无事,昨天与王妃走散后,不久就有人悄悄把我带到一处地下室,后来玉笙也来了,那人又和我们说王妃已经在安全的地方,叫我们不必担心。不久我们就听到地面上传出打斗声,一直到寅时打斗声才结束。那人又把我们从地下室带到了这里。我和玉笙都没事,凌白受了些轻伤,不过我已经帮他包扎好了。”
簌柔闻言,怛然失色,抓着蓝樱的手微微颤了颤,低声问:“那,那,别的人呢?是,是,不是也都没,没事?”她胸口如被块大石堵着,说不出的难受,只希望季然之不像她梦中那样惨死。
“高邑县内死伤无数,估计没几个活口。若是有活着的人,怕也是活不过几日。”
簌柔急忙下床夺门而出,便看见玉笙和凌白两人站在屋外,凌白左手受了伤,衣服上沾了许多血迹。玉笙只是有些憔悴,人倒没事。
簌柔上前抓住凌白的右手,蹙着眉,迫不可待问:“凌、凌白大夫、昨晚上你打斗时有看见一位穿着青衣的人吗?他怎么样了?”
凌白呲咧一声,道:“雷大夫,你手抓到我的伤口了。”
簌柔松开手,便看见被自己刚才握着的地方有了一丝丝血渗出,她不好意思说:“凌白大夫,对不起,我方才有些冲动了,你还好吗?”
凌白语气轻松,道:“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嗯,那就好。你昨晚上可有看见穿青色衣服的人?”
凌白皱眉道:“昨夜人太多,我只顾得自己眼前,没注意到什么青衣人,如今高邑县内横尸遍野,马革裹尸,怕是没什么活人。”
“那,那送我来这里的人呢?还有送你们来这里的人呢?”
玉笙道,:“那人送我们到这里就走了。我们到这里后只看见雷大夫昏睡在屋里,并未见到其他人。”
簌柔想勉强咧出一丝没事的表情,只是嘴角抽搐了几番,最后朝叁人露出了一脸苦笑,然后狂奔下山,朝着高邑县跑去。
叁人看到簌柔面露苦涩又极其异常的行为,便跟在身后,蓝樱问:“雷大夫,你没事吧?你要去哪里?”
簌柔一直狂奔没说话,往日跑一里路对她来说都是酷刑,今日跑出两公里也不觉得累,因狂跑她脸色苍白无血,嘴唇微微发紫,发丝也散乱不堪。她懊恼自己昨晚上为什么不勇敢一点抱住季然之,说喜欢他,从见他第一面就喜欢他。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情真意切
高邑县门在她眼前时,她停下脚步,脚下似有千斤重,竟是步履维艰。
昨天还热闹非凡的街市,此时满目狼藉,熊熊大火燃起,空气中夹杂着烧焦味,烟雾滚滚罩在高邑县上方,灰尘乱飞,硝烟弥漫,地面上只剩下被烧成灰碳的尸体。
她想苦笑的,因为那也算是笑,可是嘴角颤抖得却怎么也不听自己使唤。她不相信那样的人会这样消失不告而别,即使他安全无恙,也总该和自己道一声再见。难道他们的关系竟是连一声后会无期也没有?想起季然之总是一副从容温和,脸上挂着微笑,让人不觉得疏离也不觉亲近,她又茫然若失。
她垂着头,双目毫无神采,思绪凌乱得结成一张网。
“这里火太大了,会被火气烫伤的。”后面一道温柔的声音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道。
簌柔不敢相信的转身,季然之一袭白衣,头发以银色发冠束起,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蕴着无穷的吸引力看着她。
许是高兴过头,她有些束手无策,放在身前的手慌乱的垂在身侧又背到了身后,眼眶湿润了些,说:“我,我以为你,你………”
季然之走到她面前,温柔的看着她,帮她把粘贴在脸上的凌乱秀发拢到耳后,说:“我没事,昨夜事情结束后,高邑县内死尸太多,为了防止发生瘟疫,便把那些尸体都烧了。”
许是因为季然之帮她把秀发拢到耳后时那温热的手指拂过她脸庞给了她勇气,她抬眸含情看着季然之,后又低头埋进他胸膛,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轻声道:“季然之,看见你无事,真好!真好!真的很好!”。她想,这趟治疫结束回了京城,定要早点和离。
季然之身一僵,语气中有些不自然道:“让姑娘担心了。”
簌柔尴尬的放开他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季然之笑了笑,说:“姑娘可介意我同你一道去邺城?”
簌柔点点头,她求之不得。
身后的蓝樱早已被凌白拉得远远的,蓝樱怕簌柔吃亏,气得要打凌白。玉笙则是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就算两个男人感情好,也不至于到搂抱的地步,忽就觉得自己身上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恶寒。不远处站在马车旁的邢寒,瞥了一眼方才抱住季然之的簌柔又如同泥塑木雕站着看向别的地方。
簌柔的马车在前,季然之的马车在后,两辆马车朝着东南方向驶去。
马车上蓝樱蹙着眉问:“雷大夫认识那人?”
簌柔不好意思点点头,说:“认识,他算是我的朋友。。”
玉笙看着簌柔的神情,若有所思。凌白则嘴角抽了抽。
中午太阳炽热火辣,路面蕴着滚烫干燥的气息,路两旁的草倒是青葱碧绿。山峦延绵起伏,满山苍翠,鸟语花香,看不出一丝瘟疫过后的凄风苦雨。
两辆马车停在树荫底下,树下清风徐来,一行人坐在底下比在马车内凉快许多。
不远处是一条小河,凌白看着邢寒,搓着手,一脸调侃道:“在下凌白大夫,不知怎么称呼阁下?”
邢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簌柔知道邢寒是季然之身边的亲信,瞥了一眼坐在她斜对面的季然之,又看着凌白问:“凌白大夫,有事?”
凌白笑道:“前面那里有一条河,想必这位兄台定是功夫了得,所以想请这位兄台去抓几条鱼上岸。”
簌柔又看了一眼季然之,后又转头问凌白:“凌白大夫想吃烤鱼?”
“是呀。”
簌柔拉起蓝樱,道:“凌白大夫等着,我和蓝大夫去抓也是可以的。”
季然之似是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凌白,凌白起身,笑道:“我是想吃那位兄台抓的鱼。。”
旁边的玉笙道:“那我生火等你们。”
簌柔瞥见季然之微笑看她,她又有些手忙脚乱,忽然觉得自己不会走路,最后竟是同手同脚起来。
凌白看她如此,打趣道:“雷大夫这是什么走路姿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簌柔又斜眼偷看季然之,发现他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看着自己,她没来由的打了一拳凌白,生气道:“凌白大夫,再乱说话我叫蓝大夫打你。”
蓝樱闻言,意味深长的亮了亮她手中的剑。
凌白讥笑道:“他那叁脚猫功夫………”说完,便从路面上捡起碎石朝河里掷去,“砰砰砰”的几下,约十数条鱼便浮出水面。
簌柔道:“凌白大夫,想不到你还蛮有一手的。”
蓝樱脚踩水面,叁下两下就把鱼送到了玉笙面前,玉笙拿着叉叉起鱼烤了起来。簌柔也拿起旁边一根叉子,极其认真烤起了鱼。不一会,大家便都闻到了一股烤鱼香味,簌柔若无其事的把刚烤好的鱼递给了自己身旁的季然之,她觉得这样应该能掩盖自己的偏心。
没想一旁的凌白揶揄道:“雷大夫,我也好饿,这鱼是我打的,你应该先给我。”
季然之看她缓缓递过来的鱼,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谢谢雷大夫!”
簌柔瞪了一眼凌白,尴尬的朝季然之笑了笑,出门在外,用假名是便宜行事。
蓝樱便把她手里烤好的鱼放到了凌白手上,示意他闭嘴。玉笙把自己烤好的鱼给了邢寒。
不一会,六人都饱餐一顿,凌白便打着哈欠道:“吃饱喝足,困意来袭,等会我要在马车上睡一会。为了马车能宽敞一点,雷大夫不介意和你朋友挤一挤吧?”
簌柔面露窘态的看着季然之,感觉自己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洞里,解释道:“方才我同他们说你是我的朋友。”
季然之笑道:“既如此,那你便坐我的马车罢。”
蓝樱眯着眼看凌白和季然之,道:“我和雷大夫一起的,雷大夫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凌白看着蓝樱,揶揄道:“人家两人是朋友,你是吗?”
蓝樱不依不饶跟着簌柔,又因为季然之没说让蓝樱一起上他的马车,簌柔左右为难,只好说:“蓝大夫,你安心的跟着凌白他们一辆车,若是有事我会叫你的。”
蓝樱只好道:“雷大夫,那你照顾好自己。”说完便讪讪离开。
车厢内空间窄小,簌柔坐在季然之对面,她面露愧色,道:“凌白大夫人其实蛮好的,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哦,他之前是怎么样?”
“呃,就是他是一位很好很仗义的朋友。”
季然之面上没什么情绪,说:“是吗?你朋友还真多。”
簌柔自惭形秽,说:“也没有,其实我就是和他们几个比较熟悉,再一个是你。不像季师父受那么多人爱戴。”
季然之闭着眼没说话,簌柔只好悻悻看着他,觉得气氛颇有些尴尬,又说:“在高邑县没买到药材,万一后天到了邺城需要救人怎么办?”簌柔看他还是闭着眼不说话,身往他方向倾斜,柔声下气道:“不知季师父可有什么办法?”
季然之睁开眼,微笑道:“你放心罢,邺城没有需要救治的人。”
“不会吧?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邺城没有人,只有幽灵?”
因簌柔离季然之太近,季然之突然闻到她似有若无的体香,便侧过头,掀起帘子,说:“我还未到那里去,是不是有幽灵还未知。不过听说皇上和灵王在邺城。”
簌柔听见“灵王”二字,吓得魂不附体,说:“季然之师父,不知到了邺城后,你可不可以代替我进邺城去看看有没有需要救治的病人?我、我有些怕幽灵。”说完她又扬起自己惨白的小脸摇尾乞怜。
季然之见她如惊弓之鸟,叁魂似少了一魂,极是可怜,意味不明道:“有我和你的好朋友凌白在,你不会有事的。”
簌柔嘴角抽了抽,总觉得季然之说话语气怪怪的,便小心翼翼问:“季师父,您是大师,定是有高于常人的见解。若是有一位女子和离,想要去追求一位未婚配男子,会不会大逆不道,有悖人伦?”
季然之右手拿起桌上的茶轻呷两口,攒着眉头,眼神深沉似幽谭一般,良久,才幽幽道:“若是相互喜欢,只要在律令允许下,有何不可?”
簌柔秀眸惺忪,凝视着季然之,又问:“若是有一位和离的女子喜欢季师父,季师父会不会觉得她不守妇道?”说着,便垂下眼帘,眼眸黯淡无光,脸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惆怅。
“不会!”这次季然之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她的问题,语气干净利落。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南下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季然之往桌上点了一盏琉璃灯,将马车里的空间照亮。邢寒在马车四个角檐下挂上四盏灯笼以方便赶路。因往邺城去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簌柔便问:“晚上怎么歇息?”
季然之道:“在前方找个空地休息一晚。”
不一会,邢寒便把马车赶到一处视野好,别人也不容易找到的森林空旷处停了下来。季然之拿出了些致的糕点,说:“出门在外,姑娘只能将就一下。”
簌柔脸不自在的羞怯模样,轻声细语道:“我,我可以叫你季然之吗?”
季然之喉咙处压抑发了声:“嗯。”
簌柔觉得在这忽暗忽明的狭小车中增了点暧昧气息,她伸手拿了块小点心,假装认真的吃了起来,心却飞到了别处。
若是到了邺城,碰到苏羡,那么她的身份一定会曝光的,季然之也会知道她就是灵王妃,那季然之会不会觉得她为人不真诚?觉得自己隐瞒了身份欺骗了他?或许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又或许季然之觉得她是个背着夫君在外结交外男的放荡不守妇道女子?又或许觉得自己淫荡不堪,心中视自己为敝屣。
她不敢往下想,她觉得自己应该抓住现在的机会提前告诉季然之她的一切,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却又忍不住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嫁作人妇,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所以哪管自己是否为他人妇。她忍不住挠头抓耳,眉头快要挤到一处。
簌柔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难以应付的场面,苏羡是这副身体名义上的夫君,而眼前的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样杂乱无章的关系。
“可是有事?”季然之温润的声音在她周边响起。
簌柔看着季然之笑意盈盈的面容如春风拂晓,举止顾盼之间温文从容。她吞吞吐吐,似乎难以启齿,最后又摇摇头说:“没事。”
季然之笑了笑,没再追问,起身出马车,说:“我到马车外休息,姑娘要是有事就叫我。”
簌柔道:“马车上宽大,还够两人睡的。”
“姑娘是女子,我是男子,本处于一辆马车内已是不妥,如今更不可躺在一处。”
“可是郊外夜深露重,这是你的马车,车内还隔着帘子,要不你们两个人睡里面,我睡到外面。”说完,她随即下了马车,发现马车外邢寒已拾了枯枝燃了火。
簌柔坐到季然之的身旁,不一会,凌白蓝樱玉笙也过来了。蓝樱坐到簌柔旁边,从上到下左瞧右瞧了簌柔几圈,关心道:“雷大夫,你没事吧?”
凌白看了一眼季然之,道:“雷大夫有好朋友照顾,能有什么事?”
簌柔假装不经意撇了一眼季然之,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笑,便低下头不理凌白。
蓝樱又是气得和凌白打起来,她怎么能允许凌白这样败坏王妃的名声,怒道:“你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玉笙看着季然之和簌柔,似有所思,他摇摇头,忽又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终于他点点头笃信了心中的想法。
凌白扫了四周阴森森的丛林一眼,看了一眼玉笙,半开玩笑半认真说:“这种月黑风高夜,不如我们来说鬼故事吧。”
簌柔笑道:“凌白大夫,你多少岁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鬼故事能吓得了我们众人?”
玉笙捡了几根枯枝扔进火堆,火苗照得他的俊脸白里透红,他语气里尽是无所谓,道:“鬼故事有什么好听,我可以为大家讲一讲皇上与灵王大战南下国人的陈年往事。”
簌柔听到“灵王”二字,心中不安的看了一眼季然之,发现季然之刚好也睨了她一眼,她觉得自己心中的秘密似被发现般,急忙垂下头,如坐针毡,心如悬旌。
又听玉笙眉飞色舞道:“南下国地理区位优越,与云国和北江国两国交通方便,老百姓互相往来;又得云国和北江国向国内输出农耕和商业贸易产品等滋养;基于这两点,便使得南下国国力越来越强大,甚至比周边许多国家要富庶数倍。”
“由于富庶,南下国人数越来越多,慢慢的兵多将广、马壮人强,便想把周边比他们弱的国家都入囊中,变成自己国家的一部分领土。因晋国是周边仅次于南下国的大国,南下国怕自己出兵到别国时被晋国趁机围攻,于是当时还是南下国太子的南下国皇上,便率兵五十万逼近晋国,想要先吞并晋国,再把魔爪伸到别国。”
“五十万兵马分成了叁大部队,一大部队二十五万人从宛城围攻欲突破进入皇城,另有十五万人部队从邹城、十万人部队从邺城欲围攻入占领与皇城相连的徐州。”
“于是以南下国太子为大将军的五十万大军便浩浩荡荡的把晋国东北边的各州城团团围住。在攻打晋国之前又派使臣带着数十条约到京中谈判,却不想那数十条协议条条均是有利于南下国。其中最为气人的一条是协议晋国为南下国附属国,且必须把与南下国相邻的豫章、邹城、宛城割让一部分出来让与南下国人居住,先皇一气之下病倒,便由当时才是十岁的太子监国。”
玉笙看了一眼大家,发现大家都低着头听他说话,又道:朝廷中众官员便商议,是自卫反击还是与南下国谈和退让?因晋国刚建立十数年,国力自比南下国弱上许多,朝中许多官员为避伤亡惨重便协商谈和。便与南下国人协商割让出与南下国最近的邹城出来让南下国人自住,南下国人人数众多,割出邹城哪里够住,自是不肯。”
“当时还是晋国太子的皇上便命朝中官员继续与南下国使臣周旋商议割地之事,还命礼部尚书及左右侍郎以美酒美人款待之,让使臣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
“太子又自立为大将军招集晋国士兵约二十万人,又连下数州游说,在民间又募集了十万兵马。”
簌柔疑惑道:“在民间那么容易就能募集到十万兵马?”
凌白闻言,随意看了一眼季然之,手中的木棍无章法的戳着地面。
玉笙又道:“于是晋国叁十万兵马分四路,太子命灵王率十万兵马到宛城与南下国人二十五万兵马周旋,再派另一位副将率十万兵马到邹城周旋。太子又下了死命,不管南下国如何挑衅,我们只与其周旋,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攻打。”
蓝樱叹气道:“我们宛城才十万兵马对他二十五万兵马,怕是想打也打不赢。”
玉笙停了下,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两口,又活龙活现道:“灵王便使了空城计,每日命九万士兵于南下国人面前操练,再命数千人分成两队,每日在阵后方击鼓骑马操练掩人耳目,营造出阵后方还有数十万人的兵马。南下国人因深信自己的实力,又因使臣还未有回信,便每日无事围观晋国士兵操练。”
簌柔眉眼抽了抽。
“另一边,太子则率十万大军往邺城方向前去,经过邺城时留下了五万兵马守着邺城,自己又率五万兵马攻打国富资源充足、人少兵马不强的云国。约过了半月,位于南下国西面的云国便被太子拿下,此时云国被攻打的消息才传到了在宛城的南下国太子处。”
簌柔第一次听见苏羡的事,她好奇想问更多,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季然之,怕他多想,又生生忍住了。
玉笙又绘声绘色道:“因邺城南面是豫章,北面是徐州,东南面与云国相连,于是云国被太子拿下后,邺城便被包围在其中,那南下国欲攻打邺城的十万士兵又一举被太子拿下。此时太子本率领的十万士兵已增加至二十万。”
“太子又命五万士兵镇守云国,十万士兵往宛城汇合,自己则率领五万士兵往邹城汇合,却不想那欲攻打邹城的南下国副将便传讯到位于宛城的南下国太子处,叫南下国太子班师回朝,若是再打下去,南下国只会损兵折将,国力恐怕要倒退十数年。”
“我们晋国太子又乘胜追击,趁着南下国人无心恋战,缴获了南下国人在邹城的数万兵马。此时我们晋国可谓是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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