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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吃鸡蛋的哈哈
“于是在次年十月,南下国太子受国内老百姓舆论压力便又匆匆率兵回国。这一战,我们不止没受大损,还把云国变成了我们的附属国。”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归元门内讧
玉笙道:“后来太子又实施了许多利国利民的新政,于是当时岌岌可危的晋国在还是十岁的太子和十五岁的灵王守护治理下,国力便慢慢同南下国不分上下。”
簌柔听玉笙讲完故事,想起仅见过一次面的皇上,皇上脸上确实泛着一股杀伐之气,想必是杀人无数又经年累月形成的。
蓝樱嗤之以鼻,没好语气道:“灵王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宠妾灭妻,令人生厌。”
簌柔尴尬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季然之,发现他低着头闭着眼,似是睡着了。她拉了拉蓝樱,道:“再怎么说他也是王爷,我们不要妄议灵王的事,许是他有别的难处。”
玉笙道:“灵王宠妾灭妻?我觉得未必。灵王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睿智过人,一般人的伎俩又岂能逃过他的双眼。”
蓝樱生气道:“怎么没有?听说他极其宠爱自己的侧妃,还让正妃住后院。”说着,她脸拉拢而下,又哀怜道:“她的正妃穷得都不像一位正妃,过的生活和我们一样都是打细算。”
簌柔嘴角不由的抽搐几下,目光不安的四处游走,其实只是想观察季然之脸上的表情,她呵呵干笑说:“蓝大夫一身正气。”又瞥见季然之蓦然抬眸看她,她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窘得低下头低声道:“或许不是灵王不给银子给灵王妃,而是灵王妃她不愿意要,也不屑要呢?”
玉笙又道:“多数男子对自己喜爱的女子更为好一些,想必灵王也是。但以灵王的为人,不像是会做宠妾灭妻这样的事。。”
蓝樱道:“谁懂呢,男人见色忘义多的是,只要后宅女人轻轻一挑唆,男人就猪油蒙心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凌白嘴角抽了抽,起身回了马车。
玉笙也起身,道:“蓝大夫也同为男子,想必应是深有体会。”说着便也回了马车。
蓝樱看着簌柔,道:“雷大夫,我们一起回那边的马车睡吧?”
簌柔知道季然之不知道自己是灵王妃,可刚刚那些话谈下来,她心中有鬼,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季然之,便到:“好。”
起身的时候,却听见身旁的季然之悠悠开口道:“雷大夫今夜睡我的马车罢。”
簌柔明白他的意思,便说:“我没事,我还是同蓝樱去那边睡。”
两人走出四五步远,季然之才又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道:“你们两个去我的马车睡罢。”
簌柔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季然之,因为她隐约觉得季然之有些洁癖,不喜他人碰自己,没想到他能同意蓝樱睡他的马车,便拒绝道:“不用了,我和蓝大夫同凌白大夫他们半个多月,已经熟悉得很。。”
季然之从喉咙处压抑道:“好。”
没想簌柔和蓝樱刚上马车,凌白便道,:“雷大夫,今夜只能委屈你去你朋友那边睡一晚,这马车放下帘子后,只够叁人睡了。”
蓝樱跳脚,声音微大道:“雷大夫和我挤一处。”
玉笙道:“四人睡一辆马车确实拥挤不堪,我到马车外将就一晚吧。”
簌柔拍了拍蓝樱的肩膀,示意自己没事,又急忙说:“玉笙,你们也累一天了,我到另外一辆马车睡吧。”
蓝樱想阻止,玉笙又道:“蓝大夫,我们都同为男子,雷大夫他能有什么事?再说,有龙阳之好也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簌柔汗颜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玉笙,谁有龙阳之好?”
玉笙一脸暧昧道:“雷大夫和自己那位朋友…,我明白的。我也并非迂腐之人。”
簌柔闻言想原地自燃。
蓝樱道:“玉大夫乱说什么话,雷大夫她………”
簌柔又抢话拍了拍蓝樱的肩膀,安慰道:“好啦,蓝大夫,我去那边马车睡吧,我没事。”
簌柔又走到季然之面前,呆立着,手足无措,白皙的脸憋成猪肝色,她看着季然之被火光照亮的眼里明净如清波,像是漾开的一圈圈波纹,道:“那边马车太小了。”
季然之笑了笑,说:“嗯,你上去睡罢。”
簌柔上了车,撩起窗帘向外看去,外面火光闪跃,季然之正和邢寒坐在火堆旁。
季然之抬起眼眸疑惑看她,眼里有微亮的火苗在跳动,像是夜空中最闪亮的星,极是璀璨。
簌柔朝他笑了笑,道了声“晚安”,季然之又朝簌柔温柔一笑,她才又慢慢放下窗帘,心满意足的睡去。
半夜子时刚过,不远处各个山上却传来了一声又一声如丧考妣的抽泣声,哭声呕心抽肠、凄入肝脾。
正靠着树睡的邢寒欲起身去察看,季然之道:“坐下。”
凌白随后也出来,看了一眼季然之,见季然之示意他回马车去,又上了马车。蓝樱欲下马车看看簌柔,凌白道:“雷大夫睡得香着呢,这会过去把他吵醒了,只不过是几声远处的哭叫声,有什么好担心的。”
“万一雷大夫害怕呢?”
“那边两位武功这么高,没人伤害得了他,雷大夫又不是女子,怕什么?”
簌柔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拉起车帘,眼睛半闭半开,沙哑低喃道:“季然之。”
季然之起身走到马车窗外,温柔道,:“我在,睡吧。”
簌柔从车窗里伸出手抓摸了一下他白透的脸,嘟喃道:“好吵,不过你在就好。”说完又躺下睡了。
季然之看她如此,心底某处柔软了几分,道:“睡罢。”
邢寒看着眼前总时不时露出一脸温柔的门主,他想起门主从老夫人手里接任归元门时才九岁,各阁元老看门主年纪小,便倚老卖老,什么事都要和门主顶撞上叁分。更有甚者说只认有能力者为门主,不管他是否是前门主的孩子。
于是便接二连叁的有人向门主发起挑战,欲打败门主夺得归元门。
一开始只是一人与门主决斗,门主总能轻易获胜。后慢慢的各阁内的人发现九岁的门主小小年纪就功夫了得,于是怕门主再大些后报复他们,便暗中商量起杀害门主的事。
有天夜里,门主从方丈寺归来时,那些人便齐齐将九岁的门主围住。老夫人却是坐在一旁喝着茶,谁也不帮,谁也不劝。既而又对门主道:“我虽为你的母亲,这归元门是你父亲留下给你的,如今我帮你守到九岁,那往后能不能留得住你父亲为你创下的归元门,皆是看你的能力。若是今日你死在他们手上,也是你命中该绝。”
数十人便杀气腾腾齐齐提剑而上,欲要置门主于死地。门主本不想杀他们,欲叫老夫人劝说他们颐养天年,可老夫人那一番话下来,最后又充耳不闻,任他们打得你死我亡。
门主无奈,便与他们斗了一天,最后双双挑断他们的手脚筋,以示众人,若敢再犯,杀无赦。后又在门内让众人服下他专门炼制的无极药。无极药为蚀骨药丸,每月服一次解药,若是不及时服药,便会骨痛萎缩而亡。
邢寒在门主脸上看到最多的就是门主那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也从未看见过门主对老夫人露出过温柔的一面。
第二天天亮时,蓝樱又赶紧下马车,一副觉得自家女儿要被坏人拐跑的急迫样,却没想簌柔还未醒,她不忍吵醒簌柔,又自顾的回了马车上。
两辆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朝着邺城方向驶去。
簌柔一直睡到午时才醒,睁开眼时,看见季然之坐在外面眼含笑意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尴尬得不敢看他,侧过脸小声道:“对不起,我太困了。”
季然之笑道:“桌上有点心和水。”
簌柔吃饱后,又支支吾吾问,“明天到了邺城,我想在外面等你,可以吗?”
“为何到了邺城又不进去?不是说要治疫吗?”
簌柔期期艾艾,脸上尽是难言之隐,道:“额,我怕幽灵,不想进去。”
“放心罢,我们那么多人,你会无事的。反而你一人呆在城外更危险。”
簌柔哭笑不得,她要怎么说才能让季然之明白她不想进城呢?只好无奈咬着唇道:“反正我不是很想进去,你可不可以留外面赶马车的人陪我在城外等着。”她的话里仿若带着一股娇嗔,脸上还泛着红光。
季然之眉眼弯起,笑道:“那你放心你的同伴们进去吗?”
簌柔撇着嘴,于是又闪烁其辞道:“不知皇上和灵王会呆在邺城到什么时候?我们这样过去会不会冲撞了圣上?是不是最好等圣上一行人走了再进城?”
季然之笑道:“圣上不会怪罪。”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四位身份不明的高手
马车在天黑时停在了一处僻静的丛林里,四周鸟叫声不绝于耳。白天酷热未散去,路面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热气让人汗浃背流,偶尔一阵风吹过,极是惬意凉爽。
他们从高邑县出发赶了两天路,明日午时会到邺城,可这路上竟连一人都未见,大家心都各有所思的在马车上睡觉。因到半夜温度比白日低上许多,季然之和邢寒还是在车外烤着火,背靠着树闭目养神。
今夜又是子时刚过,一阵邪风呼啸而过,四周山上各处丛林又像昨夜传来了一声一声如丧考妣的抽泣声,哭声呕心抽肠、凄入肝脾。
月黑风高的深山夜晚,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乌鸦啼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再伴随着悲恸欲绝的噎泣声,极是瘆人。
不过一会,那哭声便戛然而止,刚刚还雀喧鸠聚的山中竟是听不到一丝回音,周边突然万籁俱寂,似乎连风也没有了,怕是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约过了半响,那哭声又突然响起,此时是撕心裂肺、竭斯底里似是丢了孩子的父母那般的嚎啕大哭。
朦胧的月光下,夜雾袭来,山上暗黑的树林里似突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让人心生一股寒意。
簌柔本不怕妖魔鬼怪,又因有季然之一行人在,她更是不惧怕。可听多了这渗人的声音,扰得她也极是烦躁,她揉了揉眼睛,下了马车,坐到季然之旁边。因刚睡醒,娇态十足,小声嘟囔道:“越靠近邺城,这哭声怎么还越哭越瘆人了?都不让人睡。”
季然之看她眼半闭,似睡似醒的摇晃着小脑袋,轻声细语道:“有人装神弄鬼不想让我们去邺城罢了,只要心静,便不会被他们骚扰到。回去睡罢,只怕明天到了邺城,情况也不比现在好多少。”
“要不你们去车上睡会,我在车外守着,若是有事了我再叫你们。”
季然之眉眼弯起,笑道:“你不怕这山中鬼怪?”
簌柔摇了摇头,道:“若是我一人独行于这深山中,或许会怕。但是有你在,我想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季然之笑了笑,道:“去睡罢。”
簌柔迷迷糊糊的起身,道:“嗯”,却不想一转身撞到了树干上,额头疼得她瞬间痛醒。
季然之忍不住笑出了声,簌柔看他笑话自己,便撇着嘴气得不理他上了车。
待簌柔上了车,邢寒低声道:“门主?”
季然之道:“敌不动,我不动。”
邢寒便靠在树下闭了眼。
那哭嚎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簌柔和玉笙两人眼下乌黑一片。两人看看对方,又看看另外四人,再看看对方,双双疑惑为什么只有他们眼下一片乌青?
玉笙狐疑道:“怪哉,为何只有我们两个有黑眼圈?”
簌柔道:“许是因为他们习武,力比我们旺盛。”
玉笙点点头,无比赞同说:“的确如此,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武功。中医讲究的是天人合一,早卧晚起,必待日光。习武之人常是鸡未鸣就已起来练武。”
簌柔也深以为然道:“玉笙大夫说得对,太阳下山则安寝,太阳升起再劳作,只有遵循大自然这些规律,身体才会无病痛。”
两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起习武的坏处,不习武的好处,最后又探讨起如何养生保持延年益寿。竟是丝毫没察觉到自己是弱者的立场。
另外会武功的四人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你唱我和,竟也无半分阻止反驳的意思。
两辆马车又摇摇晃晃的上了路,今日的天光暗淡,不像前两日阳光充足,晒得人大汗淋漓。路两边的荒草夹杂着新长出的嫩草,一眼望去,漫山枯黄中带着斑驳的绿色,风吹来的时候,一层灰黄一层嫩绿,缓缓变幻。
快到邺城时,大路两旁隐约能看见一些人的白骨。想到邺城瘟疫爆发也有数月,若是邺城得了瘟疫逃出来的人又在路上死掉,那么这个时候尸体刚好腐烂到只剩下白骨。
因昨晚上哭声太吵,为了让季然之补觉,簌柔今天是和蓝樱凌白玉笙叁人一辆马车。
只是越近邺城,簌柔面色越是沉重。邺城是一座相对比较大的大城,城内虽然只有几万人,可周边也有无数村庄,路上却是一个行人也没有,唯一有的是路两旁阴森吓人的白骨。她心里祈祷至少遇到个人吧,这么大一座大城,死的死,走的走,别提多凄凉。
老天爷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在拐入距离邺城五公里的另一条道上有一辆马车也在往邺城方向赶。簌柔心中疑惑,难道也是治疫的同伴?
待他们的马车赶上对方的马车时,便见是一位儒雅的叁十岁男子坐在马车前赶车,簌柔看了凌白一眼,凌白示意无需理会对方。却不想他们的马车刚超过对方,季然之的马车与对方马车齐平时,对方马车里便传出一道极其慵懒性感的女声道:“几位也是去邺城?”
凌白还是眼神示意大家无需理会对方,只顾赶车前去邺城。对方见簌柔一行人并未理会他们,也不恼,而是慢悠悠的驾着马车跟在后面。
簌柔小声道:“会不会是邺城的老百姓从外面回来了?”
凌白道:“刚刚靠近他们马车时,我探到对方车夫武功应是极高,且车内至少还有叁人也是武功极高,他们四人与我不相上下,或许比我还要高,四位高手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绝对不会是邺城的老百姓。”
簌柔想不明白为什么武功比他高就不会是老百姓。却听见蓝樱蹙眉道:“我们一行人中,武功最厉害的便是雷大夫你的朋友,然后是他的车夫,再是凌白大夫。据我所知,晋国内的老百姓应是少有人打的过凌白大夫。”
簌柔道:“原来是这样,那武林中有哪位女高手比凌白大夫厉害的?”
凌白摸了摸鼻子,又甩了甩发,道:“晋国内我想我能进入前十。”
蓝樱鄙夷道:“骄兵必败。”
凌白拉起袖子,一副不服来打一场的样子,道:“你的叁脚猫功夫我还不看在眼里。”
邺城的大门近在眼前,早上是暗天,此时却有些迷雾重重,空气中有股烟呛味,又有一股奇怪的药味。花草树木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绿色,全都裹上了一层烟灰呈现出黄黑色。
簌柔掀开马车窗帘,看城门口没人,她又扫了一眼四周,没发见苏羡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




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被拒绝
季然之的马车驶到簌柔马车旁边,他掀起车帘,从车窗口递过来几条布条,道:“邺城上空飘着未知的烟药味,城内感染瘟疫的人虽已逃离,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蒙住口鼻比较好。我已把姜蒜都捣烂,混着醋揉在了布上,戴上进入城内应能大大减少被感染。”
簌柔看着他唇角露出那种微微向上的弧度,点点头,接过布条,又每人发了一条让他们带上,道:“那我们赶着马车在邺城内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老百姓?”她主要是想着赶马车找人会快一点,再一个是万一遇到苏羡,她坐在马车内,苏羡也看不见她。
季然之笑道:“好。”
簌柔看过邺城的地形图,若是赶马车在城内搜查,五六天应该能把各坊搜查一遍,道:“那我们从城南开始搜?”
季然之道:“好。”
一行人便慢慢赶着马车驶入邺城。
邺城的洪水早已褪去,房屋坍塌残破,很多地方杂草丛生,一堆一堆的生活垃圾随处皆是。垃圾堆上蚊蝇乱飞,不时闻到一阵阵垃圾腐臭味。还有没被人掩埋的腐尸已经露出白骨,随处可见,让人感觉污秽阴森。
这时,簌柔听到细细碎碎的老鼠声,她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左前方角落里有几只毛发湿透眼睛黑亮的大老鼠正在抢夺两只似刚剥了皮还血淋淋的小老鼠,它们虎跃龙腾的一口一口咬食着那腥红的烂肉,她仿若还闻到了空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腥锈腐尸味,这样血腥的画面猛地入了簌柔的眼,她来不及反应就一头伸出到车外吐了出来。
季然之听到她吐,赶紧叫邢寒停下马车,柔声道:“过来我这边罢。”
凌白道:“雷大夫赶紧过去,或许你朋友可以帮你止吐。”
蓝樱扶着簌柔上了季然之的马车后,又回了自己的马车。
季然之看着簌柔,皱着眉,从马车的匣子里拿出半块姜,捣成汁又放入温水,极是温柔体贴道:“喝些罢,一会就没那么难受了。”
簌柔看他丰神如玉,深邃的眼含着藏不住的担忧与柔情,她色上心头,鬼使神差的别过脸,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我吐得有些厉害,手有些抖,能不能喂我?”说话时脸上又抹上了浅浅一层红晕。
季然之眉眼弯起,轻轻笑了笑,温言温语道:“我扶你起来罢。”
于是簌柔躺在季然之的左手臂湾里,他右手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簌柔把姜茶喝下。簌柔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已喝完一碗姜茶。
季然之放下手中的勺子,语气温柔道:“可是要躺下?”
簌柔没说话,双手忽然紧紧抱住了季然之的腰,心跳已经跳得快要控制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他喜欢自己,他应该明白的吧?
没想,季然之却身一僵欲把她的手拿开,可簌柔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放,头埋在他的胸膛,他无奈道:“若是有人看见,恐污了姑娘的名声。”
簌柔还是不依不饶,越抱越紧,她哑着嗓声,撒着娇轻声道:“季然之,我想躺在你腿上睡。”
季然之这回声音极是严肃,侃然正色道:“若姑娘执意如此,那请姑娘回自己的马车罢。”
簌柔闻言,身颤了颤,心忽如针刺般,深呼吸憋着气不让眼泪流下,过了一会,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才缓缓松开抱着他腰的双手,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自顾自的下了马车走回自己的马车。
却不想之前跟在他们后面的马车此时追赶了上来,骏马正飞快朝她下马车的方向奔驰,眼看就要撞上,她却依旧沉浸在自己被拒绝的急痛攻心的世界里。
那赶马车的人情急之下拼命止住马前进的脚步,蓝樱快速飞身出车抱起簌柔躲过了一劫。
季然之早已听见马车驶来的声音,他看见蓝樱飞身出去,便又忍住坐回了车内,叹了叹气,眼里满是无奈。
凌白和玉笙出来,看见簌柔一脸额蹙心痛、魂不守舍,以为她被马车吓坏了,叁人赶忙争相扶着她上马车。
又见刚刚的马车上下来了叁位女子,一位长得极是妖艳,她声音慵懒性感,慢悠悠道:“方才对不住了,没吓到姑娘吧?”
簌柔闻言吓了一跳,没想她一眼认出了自己男扮女装,才回头看去,看见了叁人中那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女子。她站在那里,俏丽若叁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簌柔觉得若是她愿意,应该没有任何男子能逃离她的魔爪。
而另一位长相却是极为寡淡冷艳,手里拿着剑,一脸的生人勿近。
簌柔看向询问她的妖艳女子,见对方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便微笑道:“无事。”
那出水芙蓉的女子浅浅笑了笑,声音似蜜糖般,道:“小女子鸢芷兮,旁边拿剑的叫卓云,方才同姑娘说话的是蜀凝,赶马车的是我们的管家,叫舒陌。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与小妹走散,便在这附近寻她许久,也未曾见半个人影,不知能否请几位帮帮忙?”
簌柔知道自己不如季然之凌白聪明,这种要帮忙的事她不敢随便做决定,便没回答她的话。于是看着凌白让他做决定。这时,季然之的声音从他马车内传出,道:“我们有要事在身,恐帮不了你们。走罢。”
于是邢寒驾着马车走了,簌柔凌白也上了马车跟在他的马车身后。
季然之的马车经过鸢芷兮的马车时,清风拂过他的车帘,露出他极为俊美的侧颜。鸢芷兮笑了笑,上了马车,道:“跟在他们后面。”
舒陌道:“若是不早点找回叁小姐,恐公子怪罪。”
鸢芷兮温柔一笑,道:“我觉得跟着他们未必不能找到叁小姐。”
蜀凝慵懒道:“我无所谓,反正只要你们按时到京城即可。”
玉笙坐在簌柔对面,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雷,雷大夫,你竟然是女子?”说着又看向蓝樱道:“蓝,蓝大夫难道也是女子?”
簌柔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玉笙大夫,你能不能当作刚刚没听到那些话?行吗?待回京后,我请你吃饭?”
凌白挑了挑眉,道:“雷大夫是不是忘了我也有一张嘴?”
簌柔嘿嘿笑道:“都请,反正你们就当作我是男子,行吗?”
玉笙唉声叹气,:“还以为雷大夫有龙阳之好,谁想到雷大夫竟是位女子。”
簌柔脸色闪出正义之光般,严肃道:“玉笙大夫,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为女子,却也想为国家尽点绵薄之力。奈何女子出门不便,只能女扮男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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