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二饮红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侗岸
雨还在下,不停的下,似要下个痛快,下得酣畅。像石子般的雨滴砸在他的头上,他的脸上,他的肩上,浸湿他的衣服和鞋面。他的头发湿漉的搭在额前,雨滴顺着发丝滴入眼睛,不适的痛感令他揉了揉眼睛,抹走碍眼的雨水。胸腔开始缺氧,因为呼吸急促他开始张嘴呼吸,无情的雨滴便呛进他的喉咙,带来生理上生涩的刺痛,他下意识的咳嗽了几声,又停了会儿撑着膝盖喘着呼吸看向远方。
他不能停。
林凉又开始奔跑着,他不余遗力的逆流于每一簇人群和每一行车流向她悍然不顾的奔去。
他带着潮湿的身子跑进马春艳的店里,一把揪住正坐在银台里的人的衣领,令其身子悬空,呼吸困难的红着脸看向他,他的眼神如刀般质问她,“宋轻轻呢?”
“你谁阿!”马春艳受惊吓的立马用手拍打着那只用力的右手,像掐着她喉咙般令她难受至极。
林凉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声音不寒而栗。“我只问你,宋轻轻呢?”
马春艳立马被打得恢复了平静,她看着眼前头发滴水,狼狈不堪却依稀辩出模样的林凉,正以杀人般眼神盯着她,她只能含着颤抖畏畏缩缩的说着,“我…我把她送去附近的按摩院了。”
“哪?”林凉一把将她从银台里扯出来,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紧紧地握了握拳头。
马春艳被他暴力的行为吓得不轻,赶忙抖擞的说出具体地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少年便不见了。
送去按摩院里…
林凉反复想着这段字词,内心的悲鸣不由得乍然而生,他想到宋轻轻被男人折磨得多疼才说要救救她,明是平时捧在手上含在嘴里都不忍得伤她一分一毫的珍宝,却被人正惨无人道的折磨着…
他用力的抹去脸上的雨水和汗水。
宋轻轻,你等等我。
你敢有事,你他妈敢出事…
到达按摩院前,他买了瓶酒,黑色的瓶身,玻璃坚硬无比,握住它的颈部,林凉又抹了抹脸上的水,一步一步走近按摩院内。
“你干嘛!”里面的阿姨一看有个浑身湿透的人正往里面闯,想用身子拦住这个疯子,却被他一手推开,摔在地上,屁股疼得她不停叫疼。
林凉一个个打开里面的房间,里面正男欢女爱的人一时吓得惊慌失措,以为是来捉奸的,见他又离开后,忙破声大骂,脏话连篇。
宋轻轻麻木的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冰冷的地板凉着她的身体,她的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推开身上正咬噬着她胸乳的男人,胸上一排一排的牙印,是男人之前的暴行。
后来,是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惊醒了她。
她回了神,看着身上的男人歪歪斜斜的捂着流血的头,正要起身说些什么话,又一下玻璃狠力撞击头部的声音,男人说不出了,眼睛一闭,轰然倒地。
从身后慢慢显出一个人的身影。
他狼狈不堪,全身湿透,眼神猩红地握着破碎的酒瓶,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爆出,像个魔煞般摄人,却听见她哭着唤他一句“林凉哥哥”后,神色顿时如春风拂雨般温柔。
他向她伸出手,手上是微微的汗意,声音柔得像云般,生怕吓着她,“轻轻,走。”
可她全身都疼,动不了,只能无助的摇着头带着哭声,“疼。”
林凉看清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她胸上的牙印,她手臂上的烫印,她手指处的血印,她膝盖被人踢打的青紫印。他用力的咬着嘴唇,双眼突然流出水来,他装作无事的抹去,脚用力的踩向那人的右手,直恨不得踩成碎泥扬灰。
不知何时雨停了,一抹阳光写下,宋轻轻看着林凉面容不复干净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湿褶不堪,哪里还有贵公子的模样,他的双手伸开,脸上还溅了几点那人的血液,惨白的唇色抿着,面如生煞,眼睛里却都是柔色,准备抱着她离开。
他的头旁边正好是一扇小窗,阳光照在其上,发出耀眼的红色,红影缓缓而来。
我的林凉哥哥,会奔跑在雨中,面色狼狈却不顾一切的来救我。
宋轻轻用力的撑起自己的手臂,“抱。”
“好。抱抱。”林凉小心翼翼的拢着她的身子,又怕自己身上湿了,便轻声哄着她,“等等我,我衣服太湿了。”
林凉嫌恶的扒下那人的上衣穿上,身上稍微干燥了,又扯了件那人的内衫为她穿上,还有宽大的裤子,才蹲下身子,“轻轻,我背你去医院。”
宋轻轻撑着双臂搭在他低下的肩头,身子便被他抱着臀部背在背上。
衣服上是那人恶臭的味道,可宋轻轻只闻到林凉脖颈处的清香,香到她情不自禁的贪闻着。
“林凉哥哥。”她又喃喃的唤他。
“嗯。别怕,我在呢。”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一洼泉水,像是一缕烟尘,像是一卷书香,令她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贪婪的闻着他脖颈的郁香。
后来她忍不住的埋进他脖子里哭了。
昏黄的灯花,喧闹的人群,她好像有了重量般,安心的闭着眼任他带着她去天涯海角。
临走前她听见有人喊“杀人了!”的哄闹声,她刚要睁眼,便听见他说,“你不用管,不关我们的事。”
那好吧。她有林凉哥哥,他说不关他们的事那就不关。宋轻轻又闭了眼。
后面的她又听见林凉接了一通电话,好像说着什么逃了最后一门理综。她隐约的懂得,刚想说些什么,林凉却什么话也没回,便把手机关了。
宋轻轻只好真的睡着了,她并不知道林凉以什么代价来救她。
自然界有这样一种植物,叫檀香树。是颗半寄生的小乔木,一棵树的根不是扎在泥土中,而是扎在另一棵树的躯体内,其树则称为寄生树。檀香树除本身根系吸营养外,还需要纤细的小根产生吸盘吸附寄生植物的根部,从而吸取营养。
檀香树不仅生长极其缓慢,通常要数十年才能成材,而且非常娇贵,在幼苗期往往还必须寄生于凤凰树、红豆树、相思树等植物上才能成活。
林凉侧着脸看了看宋轻轻已经睡着的脸庞,一直悬着心才肯轻轻放下一些,路灯煌煌闪过他的面颊,他盯着她被风扬起的一缕发丝,眸色逐渐变深,兜里的手机还散着温热。
宋轻轻,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了,我的未来,我的生命,我的余生所望。
你要是敢离开我…
你会知道后果的。
三三:给我一个凉哥!嗯...算了...要被折磨的话还是算了...下一章你们想看现实向还是回忆,我看看你们的意见再写





二饮红影 四十六
46
一定有那么一个人,会把我带走,去天之涯海之角,去春暖花开面朝大海,去四点未眠的海棠夜,去温柔的月色,去嘈杂的人群。
他一定会紧紧牵着我,生怕我丢了。
回忆翻腾如浪,一层一层的浇湿她,宋轻轻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上面白色的顶盯得人眼有些发酸。
醒来已是下午了,昨天整夜的折腾,弄得她手肘发疼,膝盖也疼,大腿内侧因长时间的张开而发酸,阴部还因那人的用力从里至外的泛着疼,浑身乏力。
身上是件新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大腿,可下身依旧空裸着,在开着暖气的屋里,宋轻轻不自在的拢了拢双腿。
她撑着身子去洗漱,又在这房里的衣柜里翻翻找找,还是没有发现一条内裤,不是上衣便是短裙,连条裤子也没有,宋轻轻只好开了门朝外面轻轻唤了句“林凉哥哥。”
没有人回应。
她疑惑的伸出头四处看了看,下身空落的难言感让她寸步难行。打开卧室门便是走廊,直望而去是个围栏,往下看便是大得出奇的客厅和厨房,上下两层的格局,二楼却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卧室一个书房。
她站在门旁掩着门加大了声音再次唤了声“林凉哥哥”,依旧没有人回应。
这个房子里只有她,意识到这点的宋轻轻放弃的回到了床上,望着窗外良久,才不经意瞟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自己的手机。
她顺手拿过,点开了联系人,拨通了林凉的号码。
手机里传来用户正忙的提示音,宋轻轻握着手机的手一时便松了,她把它放回了原位,身子有些乏力的侧着,手臂枕在脸上。
她现在知道了,是徐嬷之前看她一直打才好心告诉她,表示对面那人挂了你的电话。
林凉挂了她的电话。
他们不是和好了么?宋轻轻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以前都是他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也从不挂断她的电话,他会温柔的对她说话,他会叫她轻轻妹妹…
她又望着天花板发神了,腿间的疼痛令她轻轻皱了眉。
可不一会儿,手机便震动了,宋轻轻拿过开了锁。
【正在开会。等会回来。】
开会比她还重要么?若是以前的宋轻轻早就这样被他惯得骄横的这样回复了,可现在的宋轻轻只能回他一句。
【嗯嗯。】
可不到十分钟,大门便开了,宋轻轻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起身开了门,一眼便看见在门口正换鞋的林凉。
他手里提着食物,正动作斯文的换上拖鞋,低着头,睫如黑扇,听到动静才缓缓的抬起头,神色漠然的看着她,只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说,“吃饭。”
宋轻轻只好忍着身子的不爽利下楼,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看着林凉向她走来,将食物放在桌上。
两个袋子,宋轻轻随手拿过一个,打开一看,是一些粥和青菜,宋轻轻撇撇嘴,不太满意,打开第二个,居然是她喜欢的烧烤。
宋轻轻下意识伸向烧烤,却被他打了手冷着声说,“喝粥,垃圾食品等会再吃。”
那都冷了不好吃。宋轻轻小声嘟囔着,可也只好先喝粥。
才喝上一口呢,那人却突然抱起她的身子坐在腿上,又是昨天的姿势,宋轻轻大腿内侧顿时酸疼,她委屈的想闭上双腿,却被他蛮力的用着双手撑开。
右手便直往她没穿内裤的地儿伸去,勾拉拨弹,水液便留在他指心处,又被他还给她的发源处,从内缝刮到外沿,又直直入里,手背的白在衬衣的遮盖下若隐若现。
宋轻轻吃不下饭了,顿时难耐的低着头推着他的手,“不要…昨天才…”
“不吃是等着我喂你吗?”林凉暖热的呼吸杂着欲色的沉糜,打在她的脖后,左手便拿起勺子,熟练地舀起一勺放在她嘴边。
右手便挨着她的臀肉解开自己的皮带。
清脆的拉链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宋轻轻听着这声心里不由得一颤,阴部已悄然间被硬挺的热物抵住,陷进两方肉包里,正细细的摩擦着。
昨日的惶恐又来了,宋轻轻吃下勺里的粥,咀嚼后有些害怕的回着,“林凉哥哥…以前你没要这么多次的…”
以前二三次便是到头了,更别说一天又一天的弄,现在的他…让她害怕。
可身后的人听她那话,嘴角一时勾起阴恻的笑意,放下勺子的左手拉起她的左手,一嘴便咬在她的食指上,尖齿在指心留下深深的痕迹。
回她的声音也沙哑迷离,“那是因为以前怕吓着你。”
直冲直入,在她的惊声中强行进入,话也狠厉,“宋轻轻,我重欲狠暴,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八年前他在她面前装久了纯善温良,不过是怕吓着她,可现在她不过是自己包养的性物。不谈情爱只做风月,他没必要再装模作样。
宋轻轻被他撞得生疼,握着勺子的手一下惊得松开,却又被他顶了一下,深到难捱之处,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偏偏后面那人还不怜香惜玉,“吃饭。不然弄得更深。”
宋轻轻只好拿起勺子低着头吃上,可不停地顶撞弄得她总掉在桌上,偏头不满的瞪他,反而得来更深更用力的回应。
后来实在是弄得不行了,宋轻轻摇着头掺着小小的哭声,像个树懒般抱着他的手臂,声音微微弱弱的,“林凉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后来被他移到沙发背上,手臂撑着后入,最后是被他按在沙发上跪着后入,顶弄的时候一直十指扣住她的双手,不准她的逃脱。
若是宋轻轻能看见,身后的人眼里的欲色,如黑洞般深不可测。
直弄到夜色笼下,林凉才抱着她去洗澡,身上点点碎碎的吻痕和捏痕,宋轻轻都不想再看,那人一面洗着她的身子,还调侃似的问她,“宋轻轻,还受得住么?”
什么?她已经迷糊了,下意识的点点头。
林凉便笑着吻向她的唇,话里却都是阴寒味,“被我养着就别再想你的那些过去了。”又咬着她的舌尖像是泄恨般用力。
疼得宋轻轻一把推开他,捂着嘴胆怯的看着他,还有些难以置信的意味。
林凉只站起身来,看着她,声音淡漠。“宋轻轻,你要明白。这是八年后,时间会让人脱胎换骨。”
那个晚上,他抱着她入睡,双臂紧合的力度直让她呼吸困难。
三三:吃肉吃肉




二饮红影 四十七
47
“轻轻,回家了吗?怎么不打电话回来,是不是遇上啥事了?”徐嬷见对面终于通了电话,忙关心的问着。
那晚徐嬷听着宋轻轻说有人来接她回家,她怀着疑惑看着宋轻轻上车,天色有些暗,她一时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只看宋轻轻一脸开心又欢喜的样,徐嬷才打消了虑心。
便还是让她到家后给自己打个电话,却迟迟没有等到,只好自己打过去,可又没人接。接通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急得徐嬷问个不停。
“嗯嗯…没事…我…我忘了…对不起阿姨。”宋轻轻眯了眯惺忪的眼,透过窗望去,已经是午后了。
她动了动酸疼的腿,看了看手臂内侧的红印,身上已换了件新的白色衬衫,不过依旧是真空拢着,还好屋内的暖气很足。
“阿姨,我等会回来拿些衣服。”宋轻轻瞧了瞧自己的双腿。
“好。我先给你拾着。”
宋轻轻想找一条裤子,内裤她实在找不着,难道是他忘了买内裤了吗?打开的衣柜里不是衬衣便是女性裙衫,其余都锁上了打不开,宋轻轻没法了,只好又给他打电话,可是他不接。
她不知道这是哪,也没法让徐嬷送来,想裹着床单出门,可门内也需要指纹锁解开,留下宋轻轻懊恼的看着门锁发呆,四周窗户也有铁栏围着。
怎么像是把她关起来似的。
宋轻轻只好跟徐嬷打电话说过几天再去。
她饿了。
打开冰箱都是些新鲜的菜,还有一些面条,就是没有熟食。她碰不得火,只好关上冰箱门,饿着肚子茫然的打开了电视看着。
等林凉回来已是六点了,她饿得有些发晕,看着刚进门换鞋的人这次手里什么都没有,嘴唇下意识的一嘟,朝他不满弱弱的喃喃了一句,“我饿。”
那人轻轻扬了嘴角,好似是嗤笑般,“宋轻轻,这都八年了,还不会做饭?又等着我给你做呢。”
宋轻轻一下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的不敢看他,只好低着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脚趾,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捏着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很没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帮不上他,她就是个废物…不不不…她不该这样想的,她已经努力在改了,他们已经和好了…
“过来。”
声音从厨房传来,等她抬头时,林凉已经穿好围裙了,正拿着鸡蛋和锅铲一脸不耐的看着她。
他让她搅鸡蛋,他切葱,上油,再把冷饭从电饭煲里拿出来倒进锅里,接过她手里的鸡蛋倒进锅里,加上味料,炒饭香便出来了。
宋轻轻开心地嗅了嗅味香,更开心地看着他做饭的背影,仿佛又回到那时般,弄得她情不自禁唤了声“林凉哥哥。你做的饭是最棒的。”
林凉僵了下身子,没回她,只自己炒自己的,装盘了放在桌子才回她,“过来吃。”
吃到一半,宋轻轻突然抬起头望着正倚在墙上低头看手机的他,俊逸的脸庞配上一身黑色正装,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比之多年前还带点婴儿肥的脸,现在棱角明明,毫无赘余,添了男人的味气,也…更显得有了距离。
“我会背这里所有医院的急救号码了。”她骄傲地说着。
林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宋轻轻看着他又低下头不再看她,有点失落的只好继续吃着。
蛋炒饭吃完了,她满足的露着酒窝看着他,像只撒娇的猫般。随后便起身拿着碗进去洗,刚打开水龙头,下摆便突然被人掀起,又是熟悉的手指,带着些清凉,像是抹了些什么,她的下面顿时便顺滑了。
“被人做了那么多次还紧得要命,宋轻轻,你是个天生淫物吗?嗯?”
什么…
宋轻轻被突然闯进撞得不稳,水柱一下便打湿了衣袖。
他却捏过她的脸颊,侧着脸吻上她,恨不得窒息她,身下一弄一弄的顶撞,她的呻吟全在他的口中吞进,胸乳在他手里捏成肆意的形状。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他不让自己穿裤子的缘由了,原来只是为了方便他随时随地的操弄。
头撞到柔软的床垫上,她的头发散乱不堪,眼角还有些许的泪痕,乌黑的发丝落进嘴里无力挑开,她像是求饶般委屈的向着身后顶弄的人委屈的说着,“我想穿内裤。想穿裤子。”
更深更用力的一下,激得她身子一颤,他笑着回她,“你需要吗?”
“可是我要出去…”宋轻轻被他撞得差点哭出声,捏着床单才止住身子的痉挛。
那人一下捏住她的胸乳,用了劲的,声音寒如冰霜般,“你出去干什么?宋轻轻,待在这儿多好,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似乎又想到什么,他狠狠顶弄了一下,阴笑一声,“当然除了感情。被掏空的人哪还有感情。”
宋轻轻这下真哭出声了,小小的呜咽在这欲糜的空间里传开。
林凉一下便抽了出来,抱着她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皱着眉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宋轻轻,稍微做得多些你就哭,以前那些恩客就没满足过你?”
“没有别人!根本就没有别人!”宋轻轻听他那么一说,哭得更大声了,“我听你的话,从不让别人碰我下面…”
“那你他妈的做什么妓女?!”林凉欲色消退的眼直盯着她,低了声捏着她的双颊便质问着。
她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怒视的面容,慢慢的回道,“因为挣钱…”
“哦,当然。”他嗤笑一声,放下自己的手,“做妓女不是为了挣钱是什么。”
然后去找你。
宋轻轻没说出来,因为她说话的迟顿已经让他失了耐心,林凉伸着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他衔着烟,把打火机递在她手中,轻轻扬了头,示意她点上。
她怕火。可是那是林凉…
宋轻轻颤着手闭着眼拨开,等着面前的人伸过头点燃,当一抹烟味窜入鼻中时,她手里的打火机已经被他拿走,睁开眼时便是林凉含着烟味的唇附上。
扣住她的双手吻得她呼吸急促,烟味的呛感流进喉咙,难受得她轻轻推了他一下。
“原来和我表弟做口交也是为了挣钱,宋轻轻,钱很重要是吧,为了钱做什么都可以,就像以前为了生活过得更好些而选择宋文安一样,宋轻轻,我不会再把我的怜悯给一个贪婪的傻子。”
面前的林凉陌生得她有些恍惚,她摇着头想退后,却被他拉过手臂狠狠压在身下又开始胡作非为。
“想出去也可以。”他把吸尽的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声音淡漠,“出去就别回来了。宋轻轻,你自己想好。”
她每天只有在他工作完才能见到他,他不会接她的电话,只能是等着他回来做饭,下班后的他松开领带解开皮带,不用脱她任何衣物便直接进入,偶尔在床上说些下流话,但大多数都是冷漠的不说一句。
她跟他说,能不能让她像以前一样让她开个小卖铺。
他只冷淡的看她一眼,她就明白了他的拒绝。
“林凉哥哥…我们已经和好了…”她有些疑惑而不甘心的看着他,“你能不能别这样…”冷漠。
他为什么变了…变得这么陌生。
“谁说和好了?”林凉似是看玩笑般看着她,“不是说好你只是被我包养的小情人吗?”他表情一,眼尾上挑,“放心,我腻了你之后,钱够你花下半辈子。”
包养和和好不是同一个意思吗?和他说过养她一辈子的话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在一起吗?不都是养吗?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她却觉得下一刻她就会被他抛弃。
没事,她对自己说,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那一天的下午,是个寻常的周末,她从他的怀里醒来,搂着他健硕的腰身抱得紧紧的,被他推了一下还有些不开心的又紧了紧。
是她要求的让他陪自己睡午觉,代价当然是做到他尽兴且不准哭,她喜欢这样睡着后显得温柔的林凉,就不是醒来后对着她一脸漠然和不在意的金主了。
门铃响了,他起身穿好了衣物,打理好自己却让她呆在这个房里不准出来。
她悄悄开了个小门缝想看看来人是谁,她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别人了。
可她看见了什么啊…
一个漂亮致的女孩子坐在沙发上,正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和他很熟的模样,正一脸开心地和他交谈着。
“凉哥,那瓶红酒送给我怎么样?”
他笑着从酒柜里拿出,“好啊。”
1...1516171819...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