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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饮红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侗岸
这是她主动的,他没有强迫或是诱骗她,这种认知像有根小小的毛草般,挠拂着他的胸口,犯着春意的酥痒。
他深了眸色,又紧了紧她的身子,话里却是一派温色。“轻轻妹妹,你也很软。”
每次离开时,宋轻轻还会扬着渴望的眸子,问他,“林凉哥哥,明天我还能来吗?”
多次之后的某一次,宋文安一听,霎然变了脸色,直看向一脸温和的林凉,一面打量他,又笑着,摸着宋轻轻的头说,“轻轻,不能来得太频繁了,会给林凉哥哥添麻烦的。”
宋轻轻一听,寞然的低着头,还没等林凉回什么,宋文安便拉着她急走了。
林凉便盯着两人的背影离去,神色未变。
他的冰箱永远备着草莓酸奶和各式各样的零食,书架上突兀的多了十几本小学的教材书籍,还有些带拼音的童话故事和寓言故事。
她似乎爱上了拥抱,总而在两人独处时,便会小心翼翼的问他,“林凉哥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如团子的软包,便这样绵绵软软被他揽在怀中,依偎在身体里,如泥化水。
林凉开始沉溺于她全心全意的亲密中,享受着这个傻子对他的依赖。
只他还以为这是一份怜惜,一份对弱小无助的人,给予的同情。
期末结束前,林盛给他打了个电话,吩咐他搬回来,说是怕媒体拍到,乱写什么父子关系不好,恐引发事端,勒令他拾好东西。
他干脆利落的应了声好,准备离开。
他将与她,毫无瓜葛。
临走前的第四天,他又撞见了宋文安对她的猥亵摸乳,他花了点钱买了只咬人的虫子,放进他的书包里,又装模作样的陪着他去校医院包扎,听着医生说一个星期左右痊愈的话,他轻轻的抿了个弧度,说道,“宋文安,没事的。”
由于右手受伤,宋文安只好晚上也来林凉家让他帮忙填写作业,顺便带着宋轻轻。
他瞧着宋轻轻痴迷的看着电视里关于本市哀山的旅游广告,他下意识的问她,“想去吗?”
“可以吗?林凉哥哥。”宋轻轻立马转着眸子看他,小心翼翼又渴望的笑着,抿了抿嘴又低着头说道,“我…我想出去看看。林凉哥哥…”
话未说完,林凉却懂得,她是觉得不好意思麻烦他。
关在屋里十年,才会那样渴望外面的风光。
而这次,他没有爽快的答应她,低了眸子,只看着她便沉默的转着身子继续看起了电视。
临走前的第二天,他失了理智的谎称身体不舒服逃去了下午的课,便拍着她家的门有些懊悔的,冷着脸让她出来,瞧着她一脸迷糊的打开门,他顿时双手捏开她的脸颊,再瞧着她滑稽丑陋的样,心情才稍回缓了些,才温柔的朝她笑着,说。“走,我带你出去看看。”
那是他们第一次不包含情欲的十指相扣,坐上102公交半个小时,他怕她走丢了,一路上牵着她小小的手,给她讲解公交怎么坐,那些高大的建筑是什么,又耐心的回答她所有的未知。
到了哀山已是下午三点了。
一片碧蓝的湖,一座灰白的山,一排白色枝丫的树,一片黑色的土地,她远远的站在平地,身旁是雪色点点的树木,便兴奋的眺望着远处的雪山,开心地张着嘴,又手舞足蹈的跳了跳,便像是兔子般在这片地里跑了起来。
直到林凉无奈的笑着把她抓住,她才从他的怀里冒出头来,闪着雪色的眸子便瞧着他,情不自禁的忽而冒出一句。
“要是有雪人就好了。”
这座城市的雪一直很小,只有山上才有足够的雪源。哀山海拔不算太高,但爬上去还是要一阵功夫,况且…他已经做了够出格的事了…
林凉便敷衍的笑了笑,说道。“以后有机会我帮你堆个雪人吧。”
宋轻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笑得醉人,脸颊便贴着他冰冷的寒服上,软着声对他说。“林凉哥哥,谢谢你。”
林凉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她的笑明媚而天真,只这一次,他看得那般紧涩。
不知她知晓自己离开后,是否还依旧笑颜如花。
她在意吗?
这样一想,林凉顿时只觉自己全身像是灌满水的气球般,郁结难纾。
最后一天的上午,他已然拾好了行李,准备向宋文安告别,只不经意站在书桌前,瞟眼看向那片熟悉的窗栏,他微微的愣了愣神。
宋文安关了宋轻轻卧室的窗帘,似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般,但帘子却没有拉好,依稀的露出两指的缝隙,直对着宋轻轻的床。
他便看着宋轻轻,是怎样主动的抱着坐在床沿处的宋文安,两人便紧密的回抱着。
他温月的眸子顿如冷霜般,直盯着宋轻轻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右手轻轻的握成了拳。
他曾以为拥抱会是专属于他的,不过现在看来,不过尔尔,算了,都要走了…林凉一面想着便缓缓的松了松手的力劲。
只他并没有走,他的脚似是凝住了般,驻在原地,心头说是释然,眼睛却如利箭般,只盯着两人,死死不放。
他看着宋轻轻远离了他的怀抱,却蹲下了身子,右手摸上宋文安的裤子间,缓缓地伸进去,掏出了他的黑物。
再低着头,用红樱的嘴轻轻的含住,开始上下的移动。
林凉身子顿时僵化,眼里不复清明,只她在含住的那一刻,像是有一根银针,突然扎破他膨胀得快要爆炸的水气球,炸得他心脏四分五散。
他猛然用力的踢翻了身边的行李箱,再毫无理智的掀翻桌上的一切散物,直瞧得地上一片狼藉,咬着牙根用力的喘息着。
他颓然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奋力的平缓着呼吸。
他忍了那么久不碰她,他忍了那么久…他尽心思的帮她解决马春艳、帮她疗伤、甚至逃课带她去看劳什子破雪山。
他违背性子的教她读书,教她拒绝,她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还是那样被动的任人宰割,听她哥的话,连恶心至极的口交也做得出…
还是…她就是喜欢她哥,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逆来顺受和猥亵。
那他之前对宋文安做的那些究竟算是什么!
只是这样想着,林凉的气只如海浪翻涌,一顺手便用力的将床柜上的台灯打落,底座致的白瓷,霎时碎片满地。
他真想扯过宋轻轻的衣领,凑到她的面前,咬牙切齿的朝她说道,
“你知道他是你朝夕相处的哥哥吗,你觉得你的婶婶会同意你和他?宋轻轻,我且当你是被迫的,可我教了你不要忍气吞声。”
“我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不动你,等我不在你身边,你不反抗,以后靠谁来救你?谁又能好心跳出来管你这辈子的生活,你就甘愿这样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给男人践踏,像个奴隶一样苟活着,嗯?等以后宋文安娶妻生子,你也长大了,马春艳还会留着你?”
“宋文安这个自私的男人,就算对你好那也是点到为止。当马春艳把你卖到山沟里随便嫁个糙老头子,一生只能沦为生育的工具和被欺压的对象,你他妈懂吗?!你能不能早点学会拒绝宋文安对你的恶心要求!”
宋轻轻…我都要走了,你为什么非让我安不得心。
林凉只觉得心口火烧般疼,窝心至极。
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黑色已破溢而出,顺着他的血液和神经里漫出,染得他眸子也愈发的浓黑,如黑域的泥沼般。
他的右手臂用力的掩住自己的眼睛,只另一只手,狠狠的抓紧了床单,抓得手指发疼。
行,我最后再教你一次。
宋轻轻,我说过的,别让我逮住想要一发兽欲的机会。
否则…一吞入腹,风卷残云。
三三:下章肉肉。也是林凉决定就是宋轻轻的时刻。
那个为了剧情,已修改前面部分,宋轻轻就是第一次用的手,以至于林凉看见口交异常激动。
林凉:别拦我,让我去砍了那个龟孙
三三:儿啊,优雅优雅。
林凉:请让我砍了那个龟孙
三三:......





二饮红影 二十三(上)
23
沸腾的黑色热水里,理智已败不如水,欲望已隐藏于温良如月的少年,重叠着他的胀大,只待一个时机,便破土而出。
下午他向宋文安说了告别,他演出哀伤的模样,提出临走前给带着宋轻轻买件衣服作为离别礼的请求。
宋文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是在想些什么,一分后应了声好。
林凉带着宋轻轻去了步行街。
一件秋季打折的碎花衣,黄白相间,二十一件,她非是喜爱,眼神都快吊在其上了。他为她买了,瞧着她如揣着宝的模样,又默不作声的买了件厚羽绒服,蹲着身子一拉拉链便给她裹上。
她只呆呆的跟着他,连被带到旅馆时,眼里都没有一丝疑惑。
他让她在床上等着,递给她一本从小摊上随意购来的漫画书,轻柔的摸着她的头,眼如月牙般笑着,对她说,“轻轻妹妹,等看完这本书我们就回去。”
宋轻轻听话的去了,脱了厚重的羽绒服,又脱了鞋袜冲了脚丫,便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的低着头看着,再也无视以外的景象。
她也看不见不远处的温雅少年,眸子已成深不见底的墨色,斯文儒雅的皮囊正一点一点的融化,露出黑色而丑陋的淤泥。
他像是胜券在握的国王,打开了空调,只慢条斯理的脱去外层厚实的衣裳,一件一件的随着轻而缓的步伐掉落在地,只剩一件打底的黑色衬衣进下身黑色的紧身裤里,更显得身型高挑,双腿笔直而修长。
风雪肆虐的森林,满目皆是雪染的白色,冒着红眼的野兽,毛发随着风痕而扬,他舔了舔锋利的牙齿,正漫不经心的盯着他即将没入腹中的猎物。
林凉默然的上着床,不作声的坐到宋轻轻的背后,在她不经意间,双臂揽过她,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已勃然的棍物隔着布料,紧凑的挨着她的臀肉。
她依旧低头看着书,毫无波澜。
林凉轻轻的脱去她的黑色衣衫,她没有反抗,反而配合他的动作,直身上只剩一件白色的胸衣和乳黄色的内裤。
她的肌肤因常年不近阳光的缘故,白至乳奶色,却又多了几分少女的嫩色,发育不全的身子,胸衣都露着些许的缝隙,这羸弱不堪的身体,每一处肌理都诉说着无助和柔弱。
这种身态却意外的勾得身后的男人舔了舔牙齿,只想肆意的侵略并如坏了心子般的…摧毁她。
她的头只到他的胸前,全身便都被他高大的身子笼住,他的右腿便压住她光洁的右腿,左手便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侧放的腿上,只稍一低头,少女包裹在乳黄色布子里的微微鼓起,便自然的落进眼中。
他却握住她悬空的左脚,之前尚未仔细打量,玲珑小巧得一手包住,真如小孩子的脚般,脚面珍白,脚底是可人的蔻色,每一根指头像是石榴籽般,颜色,肌感竟让他生出一番含吮的冲动,只回了神,羞耻感只得让他把玩着。
弄得宋轻轻有些轻微的痒意,不适的缩了缩脚,却被他用力的辖制住,只放在手心,细细的磨着。
直至宋轻轻翻了十多页的书籍,林凉的手才放开她的脚,只轻放在她的大腿根处,用着手指摩挲着。
他瞧着宋轻轻有淡然自若的模样,嘴角扯着莫名的笑容,手指揉过的肌肤正泛出诱人的红色。
还没开始呢…
他低了低头,轻轻咬了咬她肩脖处的白肉,面上一副纯良干净仿若讨论人生哲学的模样,声音也清雅如风,说出的话却污秽至极。
“轻轻妹妹,男人的玩意儿好吃吗?”
宋轻轻没懂他的意思,便偏着头瞧着他温柔的神色,疑惑的眨了眨眼。
他的手却悄然褪去她最后一层的伪装,对视着她清澈的眼,只轻哑着声问她,“轻轻妹妹喜欢你哥哥吗?”
“喜欢。”少女的回答毋庸置疑 。
嗯…喜欢呐…
他的面上顿时笑得如罂粟般,手指却附上少女柔嫩的花瓣,摸着她毛发稀疏的地儿,两指轻轻的分开,食指便重重的捏着她脆弱的花珠,便意味深长的瞧着少女惊愕的睁着眼,眼里流露出的羞怯和隐约的害怕,他笑得更温雅了,好似只若谈书赏月般,手指却淡然的做着淫荡下流的事。
她的书随着身子的颤动抖落在身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好坏参半,只她信任他,便只低着头,受着少年的动作,也有点不知所措的捏着林凉大腿处的裤料。
“那喜欢林凉哥哥吗?”
他一面说着,双腿便压住少女受着刺激不自觉想合拢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她的腿便大开着,顺着少年玩味的动作,宋轻轻捏紧了布料,只能颤着音回他。
“喜欢。”
少年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却顺而往下,手指探密般的摸着小洞的入口,一根手指便摩梭着进入,软嫩的肉壁紧密得吸着他的指头,他的下身浑然一紧。
宋轻轻有些慌了,她不懂林凉在做什么,但隐约也觉得是不好的事,随着手指进入时一刹间的疼痛,她顿时忐忑而不安的闪着眸子,脚趾微微的缩着,无措的用着右手抓着他作弄的手,便低着头瞧着他白玉致的手进出着她私密的地儿,有些哽咽的轻声唤着他。
“林凉哥哥…”
“嗯…”少年的回应是淫靡而沙哑的,贴着她的耳侧,喘着濡湿的呼吸。
他的下面已然肿胀得发疼。
他无视少女的小手,手掌便按在她的肉上,碾着她的花蒂,食指便有规律的抽插着,少女干涩的甬道随着生理反应逐然的变得湿润,只对于他黑浊的玩意儿,却依旧紧得不行。
太幼小了。
她从未被人做过这样的事。
宋轻轻害怕着身体里的变化,她却怕她拒绝会引来暴怒的殴打,很多次的教训让她胆怯而委弱,只能咬着牙齿又颤颤巍巍的唤着他,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林凉哥哥…”
少女软而腻的嗓音,落在他的心口只更像是助燃剂般,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声,激得他心尖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
他的左手缓然的拉开了他的拉链,隔着黑色的四角裤,掏出了他丑陋而分泌着欲望的东西,眸中的掠夺之意只如漫天黑雾,他的声音再也不复以往的柔和,而是泛着欲望的肆意和强者的侵略。
他叹着声回她,“轻轻妹妹…”
沙哑至极。
三三:咳咳...谁写的啊...反正不是我啊。我很纯洁的。
顿时文风拉入狗血哈哈...写肉不大行,憋了好久,见谅见谅...




二饮红影 二十三(下)
23
宋轻轻总觉得林凉是从天而降的糖果,总贪心的想要更多…更多。
她没见过山,没见过海,十年载大多囿于狭小与黑暗里,习惯了承受也从不远想自己的未来,只浑浑噩噩,一年度一日的活着。
他却告诉她,她的世界,会有另一种可能。
林凉已然抱着她坐在身上,浊物便从她下面露出,硬挺的分开她的两鼓肉包,却没进洞口。
他的双手掌着她的腰肢,声音已是暗成黑森。
“宋轻轻,只要你拒绝,我就不进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曾诱骗她做猥糜的事,后因深埋于内心的谴责而深深忍耐,甚至真诚的待她好。
他上午就该离开的。
可若不是那一幕…那恶心的一幕…对宋文安的愤怒,对她可怜人可憾处的埋怨,还有滋滋别样的醋翻意味,绞合在他的脑里剧烈的翻滚扭曲。
他的理智已然分崩离析,再和着那晚淫靡强势的梦境。梦里真实的欲求和人格,她被他压制肆意的景象,若是落进现实…只是稍稍回想些边边角角…
便不行了…硬得发疼。
只他残存的理性准备给自己一个撤离的机会。
是因林凉知道,一旦进入,便不是简单的肉体交合,而是达成了一生的契约他将奉献一生,做她的救赎者,管顾她一辈子。
和傻子过一生,那是要做仿若生死离别般的决定。
他急促的呼吸一缕一缕的喷洒在她的脖间,黑色的欲望已抵住她命运的洞穴,蓄势待发。
马春艳曾教她梳头。
拿着塑料红的大齿梳,上面零散的粘了一些发垢,在她的头皮上对着镜子刮拉了几下,拿着橡皮筋捆上,便把梳子递给她,解了绳,示意她自己来一次。
宋轻轻努力的记住刚刚的动作,左手握住右手梳来的头发,可对着镜子,便迷糊的左右不分,橡皮筋总是扎不上,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直到马春艳用巴掌狠厉的扇了她后脑勺一掌。
“我都教多少次了,你自己的头发都不知道怎么扎,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遇上你,我跟你说宋轻轻,学不会今晚别吃饭了,卖屁股的玩意,我也没钱给你剪头发。”
她觉得脑子嗡嗡的有些闷疼,刚才那一掌还打着她手了,她竭力的握住梳子,忍着疼才没掉。
后来她每天都对着镜子练习扎头发。
她终于学会扎出马尾那次,是一个深夜。
宋国安喝得醉醺醺打着酒嗝回家,马春艳性子激,在饭桌上就一直说他,宋国安听不得,拍着桌子就一把抓住马春艳的头发拳打脚踢,那时宋文安正在上晚自习,没人敢阻拦他。宋轻轻本是呆在厕所间梳头发,外面一阵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还有碗碎柜倒的声,吓得她紧紧的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
马春艳便哭着,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躲在了床底下,男人臃肿的身材进不来,只能骂咧的踢着床角又出门打牌了。
等她从床底爬出来,落着青紫的眼角还有哭红的双眼,居高临下的直盯着蹲在地上害怕的宋轻轻。她的怨气突然有了一个宣泄口。
那晚她拿了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子,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
一次…又一次。
后来她哭了,一面喊疼,肿着像小山包的右手颤抖着梳着头发,马春艳烦躁的让她不准哭,嫌她聒噪,又骂咧她别喊疼,越哭只会打得越狠。
她终于学会了扎头发,两手都是红色的血花。
不是不怕疼,只是疼怕了。所以不许哭,也别喊疼,长此以往,便根深蒂固。
但有一个人…让她哭出来,让她说…疼。
这个人,她信任他做任何事,她都不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
宋轻轻没有出声,眸里甚至都没有一丝害怕,林凉的右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仰着头以便他看清她脸上的神色。
天真却而又是无知的。
这颗白色植株啊…
“宋轻轻。我给过你选择了。”林凉轻轻的闭了闭眼。
话音刚落,宋轻轻便只觉身子似是扯撕般裂开,下腹猛然进入一根庞然大物,填满了每处缝隙,也撑破了她藏在身体内的薄膜,血迹便从男人的物上一丝一丝的往下滴落。
血滴子落在白色床单上,成了命运的烙印。
她难以置信的死死的捏住他的裤料,再听着少年在她背后,喃喃沉吟地说着。
“不管你之前跟宋文安做过多少回,而现在,宋轻轻,你是我的。”
他没有看见她的鲜血。
他顶端的血管和神经像是燃烧了般,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理智全然崩断,他捂住了她的眼睛,随着本能,什么也没想,开始一点一点的没入。
只剩下她嫩红的唇瓣,牙齿轻咬着下唇,全身漫出压抑的难耐之意。
这张唇,曾含过男人丑陋的玩意儿…
林凉只觉得自己珍藏的宝物已被人沾染,甚至是践踏,这种破碎的失落感,逼得他顿生摧毁压榨之意。
他紧了紧她的腰身,直埋进她的最深处,下身便开始着原始的律动。
疼…
她的痛苦,身后的男人没有看见,只因怒火蒙蔽了眼睛,她难耐的出声喘息,也被他一个低头便深深的吻住。
下面,依旧猛烈如斯。
这个少年,再不是她熟悉的林凉哥哥。
他甚至冲着她的耳畔,也不管她听懂与否,便说起了污言秽语。
他说,你跟你哥应该做了不少次吧…怎还那么紧,快咬死我了…宋轻轻,我觉得你生来便是给我干的,不然怎么那么多巧合让我碰上你。
他说,梦里就想这样操死你了,就这样一边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弄你,宋轻轻…我就是这样坏啊…后悔了么…嗯?不过你现在说拒绝啊…太迟了。
宋轻轻只能是被他撞得语不成声,连捏他裤料的手,都无力支撑。
后来时间漫长到宋轻轻忍不住第一次反抗的用着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呜咽的让他停下,却被他一手握在背后,又释放着原始的本性,这股狠厉,恨不得把她玩坏的力度,宋轻轻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噎的喊了一声。
“林凉哥哥…不要…”
林凉的种子,随之释放,播在她的身体里,经久不息。
三三:下一章便是他手上戒指的由来了。还很甜。然后进入现实




二饮红影 二十四
24
他的唇是软的,舌头也软的似棉,亲吻时便像是含吞着莓果冰淇淋味的棉花糖。
他的怀抱是软的,手面的肤肉也是软得像小时宋文安给她玩过的五颜六色的橡皮泥。
只有那根东西是硬的…硬戳戳的放进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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