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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可还记得回去的路?”老太监突然开口,李甲第愣愣点头,行走江湖,保不齐什么时候被人拐到哪儿,或是遇到围追堵截没路逃的时候,这认路的本事,他可是一等一的熟络,过目不忘。
“还算有心。”老太监略略满意,“把上衣脱了。”
“诶。”李甲第应了一声,脱了上衣,露出健美肌肉,上身肤色微麦。
老太监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拂尘,轻轻一抖,空气里发出碎金裂石的声音,吓了李甲第一跳,老太监再一抖,那拂尘白白长须变得笔直,敲在李甲第身上,李甲第被敲得膝盖下弯,双腿分开,成了个马步姿势。老太监握着拂尘,就在太阳下站着,时不时挥动拂尘,那拂尘如棒槌一般,敲在李甲第身上咚咚有声,每每在李甲第感到疲惫之时,轻敲一下,就有股力气自脚底生出,让他重又坚持。
李甲第自诩体力绝佳,也是绝站不了一个小时马步的,如今竟生生站了一个上午。刚开始满头大汗,后来被老太监敲了几次,明明近了中午更热,却反而只出了薄薄细汗。
到了晌午时候,一个面容白净的小太监恭敬进来,喊了声“韩貂寺”,将手中食盒打开,六样菜放在桌上,摆好碗筷,自己躬身退了出去。
这显然是到了饭点,老太监敲敲李甲第的腿,让他直起身来,径自坐到了桌子边。李甲第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也挨过去,看桌上有酒,便往老太监身边小盅倒去,老太监伸手掩住小盅,拿起筷子,也不说话。李白狮垂下酒壶,却不放下,面色有些讪讪。似乎此方世界,酒桌规矩亦然,李甲第不放酒壶,便是还要倒酒,老太监看了他一眼,才哑着嗓子道:“这酒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我喝不得。”他轻轻一点最外面碟子边沿,六个挨得紧紧的碟子轮子般转动,移换位置,魔术一般。李甲第好歹受过电视剧多年熏陶,惊觉,莫非这竟是武功内力么?
“吃光!”老太监用手指轻点那靠近李甲第的两盘,李甲第却注意到他的手虽然苍白,却很细腻光滑,并无老年斑皱纹之类,拇指食指中指留着两厘米指甲,无名指和尾指竟留了一寸半长,看着一对银钩也似。
李甲第应了声“诶”,才发觉面前的两盘菜,看着都很荤,一盘是红艳艳嫩呼呼的软筋,一盘是油汪汪一盘紫蘑菇。吃起来却并无看着那般油腻,那软筋入口即化,蘑菇倒是颇有嚼劲。吃过了饭,两人又摆开马步,老太监依然是用拂尘敲他筋骨,直到太阳西垂,都掉到了墙头。
老太监看看天,手中拂尘软了下来,李甲第福灵心至,猛然跪在地上:“李白狮谢师父指点。”
“傻小子,你可知师父二字,何其沉重,就敢随便喊出来?”老太监斜他一眼,将拂尘背在身后。李甲第直起身来:“小子虽然愚钝,也知道师父对我极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来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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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蹈火,但凭师父一句话!李甲第绝不含糊!”
“小猴子,恁地嘴甜。”老太监冷笑一声,打量几眼,“想到我徒弟,你且要练上几年,否则说出去,辱没了我韩人魔的名声。”
“是,师父!”李甲第应得脆,老太监又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腰牌:“去御药房,取些‘固元培阳膏’,向那些御医学学推拿手法,行房前先为皇上好好揉按揉按。”
李甲第摸摸头,他虽知道怎么回到养心殿,却不知从养心殿该如何去御药房,只得到了侍卫所,寻养心殿侍卫统领夏侯渠。夏侯渠这人,剑眉星目,眉毛略重,鼻梁笔直,下巴略方,看着便是个极稳重的男人。听到李甲第的目的,他便说道:“不如我和你同去吧,正好当年老伤,今日有些不太舒坦,我也寻些药去。”
两人来到御药房,这御药房和太医院,虽是近邻,却各有管事,宫中太医开药,需层层把关,方能从御药房取药。
李甲第出示了腰牌,领了药引,夏侯渠看到了,不由吓了一跳:“怎么是敬事房的腰牌?”
“敬事房怎地了?”李甲第糊里糊涂,夏侯渠不由声:“可莫这么胡言,敬事房专门伺候皇上起居,都是大内红人,那首领太监更是被尊为貂寺,顶戴上可插貂位的大宦官,你莫要得罪了去。不过看你有这腰牌,莫非竟有熟人吗?”
“哈哈有个亲戚。”李甲第打个哈哈,夏侯渠看他不愿说,也知这宫中不该乱问,便点头笑道:“那倒不错,不知今日我能不能沾你的光,也用点好药。”
“好说好说!”李甲第满口答应,进了屋里,不由大喜,“嘿呦,,小白,怎么是你?”原来今日御药房当值的,正是那日白太医的儿子。
“啊是李大哥,莫要叫我小白。”他挠挠头,“我名白晓烨,大哥叫我晓烨就好。”
“那就叫你小叶子好了。”李甲第熟络的搂着他,“来,给哥哥寻两份固元培阳膏来。”
“固元培阳膏?大哥,你幸而遇到了我,换个旁人,未必能找得着呢。”白晓烨脸上一红,接了药引,转进后面,取出两个瓶子来,给药引盖了印,一份交予李甲第,一份自己了。
夏侯渠拿起那天青色瓷瓶:“既是膏,怎么是个瓶儿,这东西该怎么用?”
“你也要用?”白晓烨诧异莫名,脸犯红晕。“是啊是啊!小叶子你就好事做到底,教教哥哥怎么用吧。”李甲第又勒住小叶子脖子,白晓烨更是羞怕:“李大哥也要用啊,不成不成。”
“我当然不用,我只是学学推拿手法,你就让夏侯大哥试试好了。”李甲第不由分说,按着白晓烨,白晓烨是看过他那混不吝耍流氓样儿的,也不敢说个不字,看了一眼夏侯渠,脸红的猴儿屁股也似,将两人引到后面,那里有木架支的床,如现代按摩床一般,颇为雅致。夏侯渠也不羞涩,脱了上衣,露出健美身体。
“呦呵,夏侯大哥,身材不错。”李甲第口里花花,夏侯渠能成为养心殿侍卫统领,自然是武艺非凡,身上肌理匀称,双肩厚重,胸肌饱满,腹肌紧实,端的好看。夏侯渠伸出手指玩笑似的点了点李甲第,趴在床上,宽阔肩膀展开,背部肌肉结实厚重,肩胛微微凹陷肩窝。白晓烨轻轻揉揉鼻子,拿起瓷瓶揭开来,一股异香扑鼻。
“果然好药,过去御药房怕是敷衍我呢,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用。”夏侯渠把下巴架在床的空口里。那膏药如同蜂蜜一般,慢慢流出,白晓烨只抿了一点,匀开在双手上,就帮着夏侯渠按了起来,先是肩胛,后是脊背,最后按到腰眼,脊柱两侧的肌肉凹陷,被他双掌掌心揉按,夏侯渠发出舒服闷哼,整个麦色后背都泛出红色,显然活泛开了。
李甲第看的差不多,便说道:“小弟还有事儿,且先回去,夏大哥好好享受。”夏侯渠摆摆手,李甲第和白晓烨打了招呼便转了出去,白晓烨却看着眼前男人,忍不住眼睛微微发暗,又倒了点膏药出来。
“我说白兄弟,我这疼的是肩,你老揉腰干什么?”夏侯渠闷声问道。
“你不舒服么?”夏侯渠若是抬头,就会看到白晓烨已经脸色通红。
“舒服倒是舒服。”夏侯渠迟疑地哼哼着。
“腰乃身体之柱,腰若活泛开,肩也就不疼了。”白晓烨抿抿嘴唇,越发使力。
李甲第回到宫里,天色便已不早,他惯例等在那间房里,到了晚上,韩貂寺果然亲自过来布置床榻。
活在这世上,长了一双耳朵,却要兼听八方,今天夏侯渠一句无心的话,才让李甲第知道自己蒙对拜上多大的佛,敬事房首领太监,不说有没有武功,但就是身份,便是大内十万太监总管,听他那一句韩人魔,怕更是大有来头,当真不可小觑。
韩貂寺拍开李甲第的手,手麻利的铺着被褥,斜眼看着李甲第:“白狮,你和我不同,我是个残缺的人,你是个完全的爷们。”
“爷们伺候人,有爷们伺候人的方法,你可以温存小意儿,要是个男人的温存小意儿,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你丢了自己,也就丢了小命。”韩貂寺把房间整理好,斜眼看了李甲第一眼,“这些话,你好好想想。”
李甲第坐在床上,直到赵恒入了屋,方才警醒。赵恒看他刚才愣神,不动声色的问:“想什么呢?”
“想我和你。”李甲第直言不讳,乌黑眉毛下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赵恒。
赵恒手里握着夜明珠,整个人站在光里,看不清表情,沉默不语。
“有一日算一日,我们好好的。”李甲第下了地,让赵恒炕上坐着,披了毯子,帮他脱了靴子,刚他特地和韩貂寺说了下,在旁边备着一个暖炉,上面烘着热毛巾,满屋淡淡水汽,又暖又不干。他把毛巾拿下来,先把赵恒从脚趾,到脚掌,到脚心脚跟都擦了一遍,捉住赵恒双腿,把他往床上一推。
赵恒把毛毯放下,解开头发,静静等着。李甲第帮他脱了衣服,推推他:“趴着。”
赵恒看了他一眼,眼神深幽,脖颈枕着,头微微担起来,双肩皱着,用着劲儿,肩胛骨深深凹陷。赵恒在掌心倒了固元培阳膏,揉化了,捏着赵恒颈骨,他手大指长,早年伺候老大也是干过这谄媚活儿的,力道恰好,赵恒闷哼了一声,随即屏住了唇,但是呼吸却深深浅浅变化起来。
其实赵恒的身材也不错,该有的肌肉都有,只是没有李甲第那么明显,而且比起李甲第的深麦色皮肤,他的东方肤色就显得有些象牙白。此时摸了蜜一样的膏脂,缓缓揉开他皱着的肩,肌肉的底子就能感觉到了。
“你再这么揉,我就睡了。”赵恒感觉到从肩膀到后背到了腰,终于忍不住开口。
“若是困了,就睡吧。”李甲第双掌揉搓,把掌心磨热,按在赵恒腰眼。
“你不想做?”赵恒声音发闷,听不出什么。
“想,不过你要不想,我就不做。”李甲第只是平铺直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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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什么讨好或是解释的意思,自然而然,发自内心。
“做吧。”赵恒抬起身来,双腿从李甲第膝下抽出。前两天仓促,没有准备,这两天养心殿全殿烧炭,这偏屋也暖和起来,赵恒抽出双腿只抽了一半就被李甲第抓住,双手用力分开,赵恒一下没撑住,胳膊支着身体,双腿被迫分开,垂下的囊袋暴露在赵恒的面前。
李甲第凑过去,对着赵恒鼠蹊部位轻轻吹气,囊袋颤抖着缩了一下,后面菊穴也猛然皱紧。李甲第手托着赵恒的睾丸,从中间揉过去,握住了赵恒挺翘的肉棍,那肉棍又热又硬,快贴到肚子,被李甲第伸手握住,慢慢下扳,柱身有种坚硬的反弹力道,还是被李甲第掰了下来。赵恒低头,头顶抵着枕头,从胳膊之间,看到两腿之间,李甲第也是跪趴着,从他两腿间露出张脸,对着他坏坏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扳下来的肉棍头部。赵恒亲眼看着李甲第的舌头舔上马眼,快感瞬间传来,忍不住想要闭上眼。李甲第却只轻舔了一下:“看着!”
赵恒就这样倒着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棍立在李甲第的脸中央,龟头正好对着李甲第的嘴,被李甲第伸出舌头,先轻舔龟头顶端的马眼,微微凹陷寿桃一般的马眼,被他舌尖轻轻扫过,带着力顶着,赵恒唔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那舌尖钻进马眼的微疼微痒又爽到不行的感觉。“这姿势,想不想两只狗?”李甲第连自己也骂了,却不管不顾,偏着头,头发扎着赵恒的大腿,张开嘴,从侧面含住了龟头,舌头舔着龟头腹部的系带,上唇压住了棱起的冠沟,沿着整个茎身,舌尖压着肉棍腹侧凸起的管,嘴唇轻轻吸允着从根部一路裹到根部,松开嘴唇,整根肉棍啪地打到赵恒的腹部,赵恒目不转睛的看着,低头的姿势让他晕晕的,看着李甲第伸出舌头,左右挑拨,把两个睾丸颠来颠去,有时候用力大了,还会带来微微痛感,他舌头一勾,囊袋就被波动,两边的睾丸落在他鼻翼两侧,被他的胡茬轻轻扎着,囊袋中间的线,则被他轻轻戳起,往嘴里吸去。
“啊!”赵恒叫了一声,受不了地抬起头,垂在肩膀的头发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抖动着。李甲第呵呵轻笑,沿着睾丸的中间,舔着鼠蹊,一路靠近菊穴,然后对着被他呼吸弄得不停颤抖的后面问道:“自己先洗过了?”
这个问题十分羞人,赵恒猛地回头:“你又想干什么,还不快做?!”
“自己洗过么?”李甲第从他双臀上探出头来,眼神戏谑,伸手握住了赵恒的睾丸,赵恒显然想到了某些不好回忆,屈辱地说:“洗过了。”
“这么想被老公操?”李甲第话一开口,赵恒就身体一抖。李甲第伸手从赵恒的肉棍上拂过,把沾了满手的淫液抹在赵恒臀上,大力揉捏着:“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我说了一句老公,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赵恒羞耻难言,不肯说话。其实他被李甲第如此折腾,早就亢奋不行,并非全是因为那句话的刺激,只是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李甲第伸出舌头,绕着赵恒的菊穴周围细嫩皮肤,轻轻舔舐,有些好奇道:“怎地竟没毛的?”
不想这时赵恒大大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往前躲了一下,也不知是躲李甲第的舌头,还是这个问题太过惊人。
李甲第在这种时候,观察力总是高的惊人,他用力吸了一下最靠近菊穴的皮肤,留下一个红痕,然后轻拍赵恒的臀部弄出脆响:“怎么没有毛,天生的?”
有些人天生阴柔,阳气不旺,自是菊穴细嫩动人,李甲第本未多想,现在多心,却想到赵恒好歹是金尊玉贵的皇帝,正当壮年又无毛病,怎么会生就这么一副天生欠操的好臀。
“中了蛊,自己落了。”赵恒伸胳膊挡住眼睛,声音悲愤,显然已经难受至极。李甲第也不为难他,双手从赵恒双腿绕过去,把赵恒双腿用双臂环住,手掌揉捏着他挺翘又紧实的臀瓣,分开双丘,舌头绕着圈舔着皱褶周围,慢慢舐在皱褶上,在赵恒呜呜咽咽的呻吟里,渐渐让菊穴软化,皱褶慢慢展开,一圈粉嫩小嘴般张开,露出细微小洞,他抓住时机舌尖深深进去,灵活跳动,赵恒整个腰都塌了下来,只有双臀被李甲第双手抓着,双腿被李甲第厚实肩膀整个顶了起来,身体微微悬空,脚半着力半不着力,变得更加敏感,胳膊也够不着地,再也遮掩不住的呻吟道:“啊不要不要!”
“叫声好老公。”李甲第抽出舌尖,上面粘着亮晶晶一线细丝,十分淫靡,赵恒委屈地哑着嗓子喊:“好老公。”
李甲第舌头又顶着赵恒的小洞钻了进去。“好老公不要啊啊”赵恒叫的越发厉害,却发现只能让李甲第钻的更深。“不要舔还是不要停?”李甲第恶意地再次开口,在赵恒刚说完不要二字,就伸出舌头挑拨着菊瓣,让赵恒最后一个字变成听不清的颤音。
早在为赵恒揉捏肩膀的时候,李甲第就已受不了,终于不再为难自己,把赵恒放下来,双手握着赵恒的腰,粗长的肉柱顶开早已濡湿的小穴,深深地挺了进去。
赵恒刚刚被折磨,还未缓过来,此刻软着身子,李甲第也不动,粗长的肉棒被小穴紧紧裹住,小穴还随着赵恒心跳一紧一紧的颤抖,李甲第的肉棒随着心跳却一涨一涨的鼓动,渐渐两人心跳和到一起,李甲第弯腰,整个胸腹贴着赵恒的后背,被他按摩得火热的后背紧紧贴着他,他伸手揽住招恨的胸,赵恒双臂伸直撑着自己身体,李甲第手臂揽住他,手掌揉捏着他胸口,臀部马达一样前后耸动,向后展时健美臀部饱满有力,向前拱时臀部两侧因为肌肉法力深深凹陷,腹部的耻毛和肚脐下的两块饱满腹肌撞着赵恒的身体,囊袋也和赵恒的鼠蹊睾丸啪啪相碰,连绵不绝的撞击声让赵恒啊啊呻吟个不停。
赵恒并非饱满的肌肉男,却恰到好处,而且肌肉质感十足,真是石头般的胸肌。李甲第手大,从他肋下穿出,刚好握住胸肌下沿最厚实的弧线,硬硬的乳头被他掌心揉按着,和整个胸肌的肉一起,揉的渐渐软化,赵恒的叫声就越发浪气。“老婆,手淫给我看看。”李甲第含着赵恒耳朵,边说话边吸允。赵恒发出模糊的“恩?”李甲第喘着粗气道:“自己弄前面给我看。”李甲第看不到赵恒的表情,却感觉到他后穴紧紧皱起来,然后伸手缓缓握住了自己那根肉棍,慢慢前后撸动。“老公教你。”李甲第伸手覆在赵恒手上,力道立刻大了起来,握住赵恒的茎干,从根部撸到龟头下,紫红的皮肤被他搓得越发靡艳。李甲第压低声音:“老婆,你前面被我撸着,乳头被我揉着,后面被我操着,全身上下都被我玩弄,是不是爽的很?最喜欢哪里?嗯?”李甲第每说一句,赵恒就喘息一声,后面皱缩越发紧了,忍不住抬着胳膊挡着眼睛,李甲第逼问不停,听他低低的说道:“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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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李甲第会继续折辱他,却不想李甲第把他放下,肉棍却还插在他身体里,让他整个人侧躺,抬起他的左腿,换了个姿势狠狠插了起来。转了半圈的摩擦快感让后穴火热,这个姿势却让他过去没有被关照的地方,被李甲第拱起如龙虬的肉冠狠狠摩擦。李甲第一手将赵恒的左腿扶着架在肩上,嘴唇啃咬着赵恒的小腿,麻痒的感觉和刁钻的角度,让赵恒越发浪叫起来。
李甲第今日也觉出了不同,自己虽然体力算好,号称电动小马达,却也只是一时,今天明明蹲了一天的马步,却反而力旺盛,腰部摆动比马达还快,持久力冲击力频率都高的惊人,直把赵恒操得嗷嗷直叫。“不行了,不要了!”赵恒肉柱已经勃然欲发,龟头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却因这个姿势刺激的是甬道侧壁,总觉得差上一分,忍不住自己翻身,双腿缠在了李甲第的腰上。李甲第从善如流,俯身撑在赵恒两侧,低头含住赵恒嘴唇继而深吻,这样不易发力的姿势,下面却依然啪啪啪连绵不绝,赵恒被吻得有些缺氧,李甲第一个挺身,从极动突然变为极境,狠狠顶着赵恒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挤压揉捻,赵恒狠狠抓着李甲第的后背,抽搐着把淫靡白液射了出来。
李甲第并未起身,也未抽出,伏下身子和赵恒贴在一起,双手轻轻拂开他汗湿头发,双唇轻轻含吻他的双唇,爱抚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赵恒气息慢慢均匀,才缓缓起身。抽出的动作让赵恒忍不住睁眼,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肌肉,阳刚十足,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在夜明珠里发出性感光晕,健美的胸腹肌肉上,都是浊白液体,正沿着他肌肉的轮廓流下来。赵恒有些眼热,忙挪开头去。
李甲第拿起毛巾擦拭两把,把毛巾垫在赵恒臀下,轻轻伸进两根手指:“用点力。”赵恒伸出胳膊挡着眼睛,感觉到浓浊的白液慢慢从后庭流出。“今天给你按摩的时候,你就亢奋了吧。”李甲第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出来,刚开始他拉起赵恒,垂下的只有双球,那肉棍儿早都硬邦邦贴着肚子,估计是按摩时已经兴起了。
“你用那药,还能怪我么。”赵恒放下胳膊,表情已经沉稳许多,有些讥讽地回答。“什么药?不是怕你腰疼用的么?”李甲第有些愣神。赵恒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哈地笑了出来:“那固元培阳膏,是给宫里男宠用的起兴的药,我身上有一日夫夫百日恩这种奇蛊,才没什么感觉,若是换了寻常人,怕是早都饥渴难耐,化身欲女,欲男了。”
李甲第手上动作一顿,面露大尴尬,赵恒看出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回事?”这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却含着淡淡的威严,虽然还躺在床上一副慵懒样子,却有种气势,让李甲第极为沉迷的气势,这事儿也没什么隐晦,李甲第颇有些后悔地说:“今天取药的时候,我和养心殿侍卫统领夏侯渠一同去的,他以为这是好药,也要了一瓶,后来我想学推拿手法,就让御药房的小药师给夏侯渠先推拿一次演练给我看来着。”
“哈哈”赵恒从嗓子里迸发出笑声,嗓子还有些情事后的低哑,李甲第还是第一次看他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笑得这么好看,却又爽朗大气。赵恒被他眼神看的有些不适,止了笑声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两人间流动着沉默的气氛,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流转,赵恒忍不住打破沉默:“你今天射了好多。”这话一出口,把刚才的奇妙气氛迅速引向欲念方向,李甲第低头看着他的下体,因为射在里面的浊液被他分开菊瓣缓缓导出,赵恒已经有些半硬起来。
“还要做么?”李甲第轻声问。
“你要做便做。”赵恒话虽这么说,但看他状态,却非蛊毒发作欲火中烧的样子,李甲第抿起嘴角微笑,他这个表情,前世是特地练来勾搭人的,虽然换了壳子,但看赵恒微微失神,也知道这微笑起了作用。他用毛巾帮赵恒擦干净,拉了被子把赵恒拢在怀里,赵恒枕着他健壮臂膀,表情还有些不适,李甲第凑近他耳朵轻声道:“你里面都是我液的味道,我身上都是你液的味道。”这话淫靡而猥亵,赵恒猛地躲了一下,脸上又红又白,背过身去。李甲第发出低沉的笑声,从后面搂住他:“我很喜欢。”
赵恒感受到身后沉稳呼吸,却并未睡着,眼睛一直睁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一日,算一日,我会对你好好的,你不用想太多。”李甲第伸手轻轻盖住他眼睛,赵恒连忙闭眼,这才发觉因为自己呼吸声太浅,李甲第知道他并未睡着。赵恒想了想,翻过身来,双臂搂着李甲第的腰,这比烈马还要紧实的腰,肌肉饱满而硬度适中,胳膊架在上面热烘烘的,着实比女子蛮腰不盈一握还要舒服。他挪动头发凑近李甲第的胸口,确实闻到淡淡的腥檀味道,李甲第今日射的惊人,他也是高高涂满了李甲第的胸腹。赵恒把鼻尖顶着李甲第紧实胸肌,温热的气息和混杂着那淫靡残留的淡淡体味,还有后面搂着他头发的手,让他沉沉睡去。
却说当时李甲第离了御药房,白晓烨尽心尽力帮夏侯渠按着腰背。夏侯渠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热……”白晓烨看他耳朵都发红,犹豫了一下,有些紧张的说:“那说明上官您腰肾不好。”
“不是吧,腰肾不好?”夏侯忍不住微微抬起身,“我还尚未婚娶,又从不去那烟花之地,习武多年,怎会有个腰肾不好的说法,小药师,你可莫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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