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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白晓烨听了,喜上眉梢,认真说道:“上官明鉴,我虽然只是个小药师,可我爹就是太医院的白太医!”
“莫要叫我上官,称我一声夏侯就好。”夏侯渠抬起身,“那你给我说说,我这是个怎么病啊。”
“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夏侯大哥吧。”白晓烨定定神,抿着嘴唇吞咽口水斟酌下词句,“实不相瞒,这固元培阳膏其实是宫中秘药,乃是固本培养,滋补阳气之用。人有阴阳,不见于外,而在于内,有人天生体壮,看似刚猛,其实内里却虚,需要阳气滋补,若是年轻时没有高人给看出,到了中年便床第无力,身体发虚,不是长寿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夏侯渠吓得翻身过来,然后便有些羞窘,他下体此时高高翘着,把身上穿的侍卫袍都顶的鼓了老大一个帐篷。白晓烨面瘫着脸,冷静地说:“夏侯大哥不必忧心,这是正常现象。这固元培阳膏取十三位稀有秘药,既有天山雪莲,更有东北百年老参,西域红莲,都是补阳上品。此时正是为夏侯大哥滋补阳气,弥补体内空虚的时候。”
“啊,竟是这样么?”夏侯渠有些羞窘,皱眉低头思考。白晓烨抿着嘴唇,眼睛左右滚动,然后一本正经开口道:“若是只是简单阳气缺乏,还不算大病,我看夏侯大哥一身武艺,怕是年幼便开始习武,小时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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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气都引到体表,才生的如此高大威猛,内里反而加倍空虚,等会儿便会有失阳饥渴之症。”
“那是什么病?”夏侯渠听这一连串似是而非的理论,哪里知道真假,当真有些吓到。
白晓烨故作高深:“我若说了,夏侯大哥该以为我胡言乱语,过一会儿就会知道了。”
夏侯渠看他言辞凿凿,不由迟疑,坐在床上,不出半刻,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硬的厉害,身上有种说不上痒,却极其需要什么的怪异感觉,深入骨髓,他脸色通红,理智已经颇为勉强。
“夏侯大哥若是觉得不适,便脱了吧,今夜是我在御药房值班,这里断不会有人来的。”白晓烨依然双手交握放在腹部,一派纯良负责模样,垂眉说道。
夏侯渠虽然尴尬,却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裤子,随着裤子滑落,挺翘饱满的臀部都露了出来,竟有个短裤形状的白痕,和他一身黝黑皮肤并不相同,显出别样奇趣来。夏侯渠回头,看到白晓烨紧盯着他那裤痕的目光,不由更是尴尬:“小时候练武,总是只穿条短裤,谁想到晒久了留下这么个痕迹,又不能特地去晒它,竟就这么留下了。”
“夏侯大哥,就这么放着不理吗?”白晓烨垂眸,谦恭温良的模样。夏侯渠尴尬背对着他:“没事儿,平日只需静心呆上些时候,就会下去了。”
“夏侯大哥莫骗自己了,这是缺阳焦渴之症。”白晓烨突然走过去从后面握住夏侯渠肉棍,粗度十分惊人,他顺势滑动,长度也堪称人中之龙。“诶!”夏侯渠吓得伸手拨开他,猛地躲开,不觉竟转过身来,他肉柱早已高高翘起。夏侯渠肌肉饱满,胸肌之间还有一道微宽的沟壑,略成菱方,下面是八块齐整腹肌,每一块都高高鼓起,显然蕴藏着强悍力量,那肉柱就笔直挺起,立在腹肌中线,龟头竟都超过肚脐。
“讳疾忌医,病者大忌,夏侯大哥既是不愿,可有的煎熬了。”白晓烨一派温良好孩子模样,夏侯渠哪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再次尴尬转身。白晓烨从他身后靠过去,伸手直接握住夏侯渠饱满如桃的龟头。“诶!”夏侯渠伸手抓着他手腕,白晓烨比他矮了一头,皮肤细嫩,手腕也并不粗壮,被他整个握住,也不挣扎,只是挑起手来给夏侯渠看:“都流出水来,夏侯大哥还不信么。”
因为背对着白晓烨,夏侯渠心里多少好受了些,只得长叹一声,双手撑着墙道:“麻烦白兄弟了。”
“不客气。”白晓烨揉摸着夏侯渠龟头,药力催动,那里早已流出不少水来,他把淫水沿着夏侯渠粗长柱身涂满。习武之人,少年制欲,不泄元阳,叫童子功。夏侯渠能当上养心殿侍卫统领,一身武艺就算不是超凡,也是一流,童子功更是练得极好,自然是不懂这些人事。看他此时淫水潺潺不绝,就知道他长这么大,怕是还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白晓烨还一本正经道:“阴茎阴茎,排出的便是阴水,流水越多,说明夏侯大哥内里越虚。”夏侯渠此时已经羞到说不出话,但是他性子好,只得点点头。白晓烨握着他粗长肉棍,上下撸动,经由刺激,夏侯渠很快情欲勃发,已经受不了。白晓烨把沾满夏侯渠淫水的手指悄然绕到后面,分开臀部探进了后庭。
“这是做什么!”夏侯渠此时已经因为情欲浑身发软,这一下竟只微微挣扎,白晓烨的力气,又远超他看上去那么瘦弱,竟把他制住,手指直直钻进去,轻轻抚摸。
“诶呀!”夏侯渠忍不住臀部躲避,却像是撅起屁股求欢一般。“夏侯大哥看自己身体反应,还不知道自己病到什么样子么?这便是我刚刚不肯明说的原因。”因为固元培阳膏的关系,夏侯渠后面已经变软,此时轻易被白晓烨探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微微分开,旋即揉按着他肠壁。
夏侯渠情动已极,只是微微挣扎,便再也脱不开那两根恶魔手指,白晓烨解开裤子,露出粉嫩肉棒来,单看粗度长短,比不上夏侯渠这等自小练武天赋异禀的,却也超出常人,此时这粉嫩的肉刃,分开夏侯渠略显白皙,实则还是浅麦色的翘臀,径直捅进了夏侯渠的小穴。
“夏侯大哥,可觉得舒服了?”白晓烨轻声询问,夏侯渠已经被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乱点头,撅起屁股,任由白晓烨前后摆动抽插,虽然药力让他后面变软,终究是初次,此时既觉得后面胀痛难言,又被抽插得快感超强,胡乱的摇着头,发出沉闷哼声。
白晓烨也是初次,只坚持了一刻有余,便忍不住紧紧抱住夏侯渠,射了进去。夏侯渠啊地一声,被火热液冲进肠道,也忍不住射到墙面上。白晓烨慢慢抽出来,夏侯渠哼了一声,忍不住转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这治法,我,唉。”白晓烨看他下面,依然坚硬如火,知道这是因为夏侯渠实则阳气十足,用了这样固元培阳的药,比常人还要难以忍受,更为饥渴。他转转眼睛,脱了身上衣服,露出白皙皮肤,虽有浅浅肌肉,跟夏侯渠比起来却是瘦弱的多。他坐在一张横条板凳上,有些无辜的说:“夏侯大哥,你自己来吧。”
夏侯渠已经饥渴难耐,痛苦地说了句:“白兄弟,对不住了。”便扑过去,分开双腿,却因为不熟悉,让白晓烨的肉棍滑了开来,白晓烨双手向后抓着板凳一端,仰着身子,双腿分开,只有一根肉棍高高翘起,也不帮忙,夏侯渠被那肉棍从臀部滑过,更加难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晓烨的肉棍,一手掰着自己翘臀,慢慢让肉棍进入身体。
夏侯渠腰力极好,竟比白晓烨动的还快,粘稠水声不绝于耳。白晓烨还不安分:“夏侯大哥,现在该知道自己病有多深。”夏侯渠胡乱点点头,也双手向后抓着板凳,这横条板凳只容两人坐,此时两人双腿交叠,成个x,中间交叉处,要再添上横着一道板凳,白晓烨看夏侯渠撑着极稳,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动,便松开手,双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乱抚摸:“早知道夏侯大哥习武多年,身材极好,没想到竟这么好。”夏侯渠因为羞窘紧闭着眼,看不到他贪恋神色,还纯然天真的回道:“谬赞了,莫要说这些。”
白晓烨却伸出手指轻轻拉扯夏侯渠乳头。“白兄弟,别,别!”夏侯渠忍不住浪叫,因他双手紧紧抓着板凳,胳膊肌肉绷紧,胸肌全都展开,根本躲避不开,下身已经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白晓烨肉刃彻底捅了个通透,前面肉棍随着起伏,硬邦邦的,轻微晃动,甩出一道道银色丝线,此时被白晓烨揉捏乳头,立时高高喷出一道浊白液体。夏侯渠动作放缓,喷落在胸腹的粘稠液顺着肌肉滑下,他只缓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里还无奈的说道:“白兄弟,对不住你了。”
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习武二十年积累的欲念,彻彻底底榨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坐在板凳上,双臂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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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乳头已经红艳发胀,被白晓烨摸得整个乳晕都鼓了出来,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液,因为特别浓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块腹肌还不停起伏,显然疲惫的喘息不定,双腿也哆嗦着,脚趾无力的蜷曲着,从后面不停流出浊白液,在有些老旧的红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滩滩白色斑点。
白晓烨也略感疲惫,看夏侯渠黝黑皮肤上如今满是浊白色流淌痕迹,终究还是强撑着打来温水。夏侯渠强撑着睁眼:“劳烦白兄弟了。”便伸手捞起毛巾,满面尴尬地擦拭自己身体。白晓烨眼神深幽,轻轻在板凳上一抹,来到桌边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轻轻一搅,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体内的白浊液体融进茶中,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偷偷看了还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晓烨把茶杯递过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饮尽,饶是他平时为人和善,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这儿吧。”白晓烨轻声开口,夏侯渠脸色大红:“我还是回去吧。”
“如今已经门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适应,我到另一间睡便是了。”白晓烨善解人意的话,让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躲躲闪闪的说道:“谢谢白兄弟。”
“医者父母心。”白晓烨依然是温良谦恭的回了一句,进了里屋,却在合上帘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赤身裸体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满身淫秽痕迹的男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
第六章 花园的第十夜
自从被韩貂寺教导扎马步以来,李甲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在噌噌上涨,这不是一种表面的变化,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感觉,整个人热烘烘的,掌心始终是热的,腰眼也时刻是热的,现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会觉得冷,晚上搂着赵恒的时候,像个人体暖炉,最直接的表现是,韩貂寺把床下的炭炉都减成了小号。
“你以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寻常食物么?”韩貂寺围着李甲第慢慢绕圈,拂尘背在身后,随着他走动却不摇不晃,仿佛是实心顽铁一般,“那都是全国各地贡献的滋补佳品!天下间武林世家,东乔西门北王南宫,都是自小以滋补加药,长辈灌输,伐毛洗髓,不过所谓世家,灵药再多,又哪里比得过皇家。”
他伸出拂尘敲敲李甲第的身体,让李甲第把姿势摆正,然后继续讲解:“你本身也算出身将军之家,武功底子是有的,不过二流,但是那苗疆毒蛊当真歹毒,皇上一身自小温养的九转乾阳功,全被转为阴性内力,还有大半,都滋补到了你的身上。”
“九转乾阳功乃皇族秘传,绝顶内功,帝王后宫三千,习练此功,配以采补,方可延年益寿,不伤根本,却生生被这毒蛊所害,只能和你这鲁货双修双栖,你若功力不足,迟早要害了陛下。”
“我以东北老熊掌筋,长白紫云菇,西域雪沫香芹,种种灵药,让你五日之内,完成百日筑基,这是天大的缘法,你当好好珍惜。”他又敲了敲李甲第的腹部,“跪好了,不许乱动。”
五日时光,便是百日筑基已毕,李甲第就换了一种姿势,只是这姿势,殊为不雅,乃是让他跪在那石桌上,双腿分开,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双臀刚好坐在脚趾边,双手却上举。这石桌面积不大,他膝盖无着力,肩膀也露出石桌,全靠腰力支撑,整个人如同一座桥般立在石桌上,若从上面俯视,他双腿和高举双手,刚好把圆形石桌分为均等三份。
这个新姿势让他身体发酸,只感觉腰部又酸又痒,却有种从腰底涌起的热度让他恰好处在难受却能忍耐,全看他是否能够吃苦坚持的状态。李甲第平时虽然惫懒,却知道什么时候该吃苦,所以保持这么个怪异姿势,身上大汗淋漓。
不一会儿,是听到脚步声传来,李甲第不由有些好奇,韩貂寺人老成,走路从无声息,这脚步虽然轻微,却决计不是他发出来的。李甲第忍不住偏头,就听到来人说:“不可乱动。”李甲第却反而更想要转头,却被来人扶着脑袋:“一气生涌泉,天地入泥丸,三分归元气,证得大混元。”
这正是韩貂寺曾经对李甲第说的话,李甲第个半文盲,根本不懂。来人微凉手指轻轻点着他头顶:“天地如泥丸。”因为这个怪奇姿势,李甲第肩膀一半都悬在半空,为了不倒立导致头颅充血,必须一直挺着脖子保持和桌子在一个平面,此时被对方沿着头顶滑到后脑再到脖颈,一根根脊骨的摸到脖颈突出的骨头,然后手指沿着肩膀起伏的肩肌向下滑,途经因为双臂上举而被拉长鼓起的胸肌,指尖从乳.晕便绕过,然后划过肋骨,让李甲第又痒又刺激,最后从腰侧的肌肉来到李甲第身下,轻触李甲第的脚趾,“一气生涌泉。”双手从李甲第因为完全弯折而绷起的双腿向上抚摸,来到李甲第的小腹,轻轻一拍饱满的腹肌,“三分归元气。”
然后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高高翘起的东西不由晃动,来人话里也带了几分笑意:“证得大混元。”
阳光从来人的身后照下,在李甲第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微含笑意的,不是赵恒又是谁?
“还说我淫.荡,你这又作何解释?”赵恒又屈指弹了一下,这入冬的时候,天气寒冷,李甲第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却热的不停冒汗,此时身上已经覆盖泛起晶莹之感,而那短裤当中,更是高高翘起,不足的布料,被绷得紧紧,长壮之物,因为被束缚不能尽情施展,弯曲着展开一个强硬的弧度,就如满弓将放一般。
“被老婆这么抚摸,老公当然会亢奋了。”李甲第不敢乱动,赵恒虽然颇有调戏欺负他的嫌疑,不过手指这么一摸,总算让他知道了三分归元气,原来便是双脚和头顶向着肚子汇聚,这姿势维持近一个上午,他就觉得自己肚子热烘烘,腹肌都展开,似乎每一块肉都被人用热炭靠近烘着,这莫非就是气感么,“好老婆,老公下面紧得厉害,帮我把裤子脱了吧?”
(拉灯部分1)
赵恒此时已没了笑意,但是又不像生气,挑眉看着李甲第,李甲第被迫保持这么个姿势,不便于转头,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一只手隔着短裤摸上自己肉棍。这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此时被短裤绷着,已经顶起一个帐篷,因为长度太大,却又顶不开有着松紧的裤腰,苦哈哈的崩成一个桥型,可以说李甲第身体大桥,下面小桥。肉棍腹侧鼓起的输管,此时紧紧贴在短裤上,赵恒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就在粗壮肉棍的两侧,轻轻沿着鼓起的肉柱向上抚摸,然后伸出手指揉摸着龟头。
李甲第算是看出来,赵恒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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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欺负他练武不可乱动,存心来折辱他。他翻翻白眼,却感觉到自己短裤被人挪动。这短裤质地极好,柔软却不失弹性,还有松紧带似地构造,围着他腰部,不紧,却又决计不会掉,起码他那只大雕就没钻开。
“总在夜里,竟没发现你这么黑。”赵恒嫌弃似地把他短裤拉了一点,让他龟头顶着短裤边缘,差一点便能钻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李甲第身材极好,八块腹肌紧实漂亮,就连难练的腰部肌肉,也十分饱满,从腰肌到胯骨,有两道向内延伸的肌肉线条,也就是所谓人鱼线,赵恒就伸着手,抚摸着他的人鱼线,“求我。”
李甲第很没骨气地笑道:“好老婆,帮老公的鸡巴透透气。”
“你叫朕什么?”赵恒手指一停,李甲第却嬉笑着:“好老婆,原则问题不能错,你可莫要折磨我。”赵恒颇有些不信,伸手抚摸着李甲第的龟头,圆滚滚的龟头,从马眼到腹侧有一条小筋,被称为系带,最是敏感不过,此时刚好暴露在赵恒手底下,被他揉按抚摸,不一会儿,龟头便吐出淫水,将短裤洇湿,赵恒抬起手指,竟从裤子上拉起一线银丝。他存心使坏一般,把龟头上的淫水摸到李甲第的小腹上,手便越来越不规矩,抚摸着李甲第腹肌,把李甲第摸得气息越发不稳,饱满腹肌起伏不定,像是海浪一般。
赵恒双手一扯,龟头从短裤探出来,旋即便高高翘起绷直,将整个短裤都压到了根部,粗长肉棍晃了两下,硬邦邦微微斜指,和李甲第的腹肌只有六十度角。“呼……”李甲第只来得及放松一声,就被赵恒手掌裹住湿漉漉的龟头,从顶上抚摸到下面。“操!”李甲第忍不住骂了一句,眼睛向饿狼一样看着赵恒。
赵恒也没了笑意,眯起眼睛带着些狠劲儿:“第一天练三分归元气,可不能轻易乱动,断了元气。”
“我知道!”李甲第知道他是存心欺负自己,不由也有点怒气,旋即就瞪大了眼,只见这位金尊玉贵的年轻帝王,刚刚还一副想把他千刀万剐的恨意,下一个动作,却是伏下身去,长长发丝垂落在他腹肌和双腿上,两片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含着他的龟头!
李甲第真是恨得要死,为什么非要今天练三分归元气,想抬头看看都不可能,只隐约能看到赵恒满头黑发,最美好的景致却看不到。赵恒动作极为生涩,张开嘴唇的时候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李甲第的龟头,让李甲第微微哆嗦,他张开嘴,让李甲第的大龟头慢慢进入他的口腔,期间牙齿还磕磕碰碰,幸好他动作还算轻微,就算真的疼痛,李甲第怕是也舍不得打断如此宝贵机会。李甲第的龟头圆而大,赵恒只勉强含住,就吐了出来,李甲第忍不住发出很失望的声音,虽然不知道赵恒是抽了什么疯,竟突然为他口交,但是只是勉强含住就吐出来,只会适得其反,更加难以忍受。
赵恒忍不住直起身,脸上已经全是潮红:“长这么大干什么?”
李甲第哀怨地看着他,赵恒又露出凶狠表情:“把眼睛闭上!”李甲第有点紧张的闭上眼,该不会……他真想呻吟出来啊,赵恒柔软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虽然舔永远只是调情不能爽,但是只要想想身下的人是赵恒,李甲第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射了。湿润的小舌微微发凉,或者说李甲第的肉棍太热了,舌尖舔着李甲第龟头表面,不停滑动,然后沿着李甲第的柱身往下,舔弄着粗长的肉柱,赵恒不仅不会含,连舔都杂乱无章,但是偏偏不知下一秒会舔到哪里的快感,让李甲第十分舒服。赵恒显然觉得低头太难受,便专心的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舌头不时扫过冠沟、系带,有时候还会碰到马眼,然后又不死心的试图含住李甲第的龟头,这一次终于把李甲第的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嘴里,还吞了一点肉茎进去。
“快吐出来!”李甲第喊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肉柱强烈地抽搐着,他都能感觉到第一道液射的多么有力,赵恒又气又急,却因为把整个龟头都吞下,紧张得闭紧了嘴,像是误吞灯泡一样,被冠沟卡住吐不出来,只好呜咽着用力吞咽,偏偏自从习武开始,李甲第的液就又多又浓,足足射了近二十道,大部分都被赵恒咽下,还剩下不少从赵恒嘴边流出,沿着柱身下滑。
赵恒终于在肉柱微微变软之后把龟头吐了出来,难受地起身,嘴还张着,嘴唇鲜红,却沾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嘴角也沾着液滴,喉咙还颤动着,刚刚把最后一口吞咽进去。“谁许你睁眼了?”赵恒表情怒极,浑身颤抖,李甲第呆呆地看着赵恒:“老婆,你真性感。”
赵恒不懂什么是性感,却知道这是夸奖。他羞怒的看着李甲第:“真是贱人!”这句话却不知在骂谁,因为他的手扯下了腰间的腰带,伸手想要把李甲第眼睛捆住,却又迟疑一下,转而捆住了李甲第的嘴,白色的腰带衬着李甲第深色的皮肤,反而别样淫靡性感,赵恒按着李甲第腹部上了石桌,跨坐在李甲第身侧,伸手在后面摸摸索索,李甲第便觉得凉凉的手指握住了他只稍微软了一下便又坚如铁石的肉棍,慢慢扶着来到了一处温热所在。
难怪赵恒要把他的嘴绑住,此时眼睛看不见,身体却能感觉到,赵恒的后面早已经湿润,若是李甲第的嘴没堵住,怕是早已全都是淫贱话语,调戏赵恒。冬季清寒,赵恒身上衣服未脱,外袍还罩着,下体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他脸上泛起红晕,吐气越来越急,化作一团团白雾,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双手还大胆地在李甲第肌肉上摸来摸去,热乎乎的饱满肌肉手感超好。
被老婆如此调戏,若还能忍,就真的不是男人,李甲第即使被绑住了嘴,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吼声,整个人就着跪姿立起,双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赵恒的挺翘臀部,先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两下,拉着他和自己一起挪动,来到石桌中间,然后便挺起腰杆,抽插速度立刻不同,早已湿滑的甬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赵恒伸手搂住李甲第的脖子,对李甲第宽阔的肩又抓又摸,双手还不时抚摸李甲第早已汗湿的后背。这几日,赵恒在情事上已没刚开始那么抵触,虽然每次都被做得舒爽至极,却始终是在晚上,即使有夜明珠照明,也只能看到身体,却远不如青天白日看的清楚。他现在衣衫近乎完好,都没露出来,李甲第却只有条短裤,健壮肌肉都是性感汗光,第一次呈现出晚上看不出的动人来。
李甲第并没有解开自己嘴上的腰带,白色的腰带依然紧紧被捆在嘴上,此时被他用牙齿咬着,反而像是被捆缚的野兽,性感的吓人,赵恒被他不停揉捏着臀部,感觉到那凶狠腰部冲撞着自己,又强又猛,一点技巧也不讲,纯是猛烈的撞击,次次都顶到那个最让他又麻又痒的地方,很快就已经承受不住:“要,要出来了!”他试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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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弄在衣服上!”李甲第抽出手把他衣服下摆撩起拉到后面,让赵恒已经垂下淫靡液滴的肉棍暴露在空气里,将赵恒拉到自己身边,随着他依然粗暴的抽插,赵恒的龟头顶在李甲第的腹肌上,不停摩擦,李甲第也是第一次看清赵恒这东西的颜色,后宫三千的皇上,肉棍却是鲜红微粉,看来用的次数不多,和自己那肉紫色的粗暴凶器不同。赵恒双手抓着李甲第的肩膀,看李甲第一边插着自己,一边还低头看在他腹肌上不停摩擦的肉棍,想伸手挡住李甲第的眼睛,却被李甲第狠狠一撞,双手抓着他腰部往下按,肉棍往甬道最深处挤压,死死顶在他某一处,让他倒抽一口气,龟头抽动着,扑簌簌的液撞击在李甲第黝黑发红的胸肌上,一股一股不停涌出,强烈的颜色反差,是李甲第胸口挂满了液的样子特别清楚,远比晚上要清晰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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