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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夫百日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赵恒微闭着眼睛不停喘气,吐出的气息一团团飘散在空气里。赵恒突然瞪大眼惊讶地看着李甲第,李甲第此时也是面色潮红,嘴上还咬着赵恒的腰带,但是从鼻子呼出的气息却悠长如白练,垂眸看着赵恒。赵恒躲开他目光,一低头就看到李甲第深麦色肌肉上,一道道白色浊液正在往下流淌,有一道液体刚好落在李甲第乳头附近,艳红的乳头,黝黑的皮肤,白色的浊液,淫靡到不行。
“我累了!”赵恒像是对李甲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李甲第托着他臀部从石桌上下来,赵恒立刻双腿紧紧缠在李甲第腰上,双脚就在李甲第紧实臀部上方,脚跟都能碰到紧实的臀肉,李甲第已经又一次苏醒的巨兽,被他不由自主的紧紧绞住。赵恒被迫搂住李甲第的脖颈,看到李甲第浓重的剑眉和下面的星目放肆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咬着那条从自己身上解下的腰带,口水已经洇湿了腰带,从边沿蔓延开来,让腰带上都是湿痕和汗迹。赵恒的手从李甲第的脖颈后面抓住那条腰带,因为勒紧的关系,李甲第只能死死咬住,越发像是被捆住的野兽。
“你这该死的,野兽。”赵恒蔑视地笑,“朕,准了。”
李甲第狠狠托起赵恒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赵恒被李甲第托着,整个人挂在李甲第的身上,沿着小路走动,淫靡的撞击声,强猛的抽插,边走边动的激烈快感,让赵恒亢奋得难以自持,不由嗯嗯啊啊的胡乱呻吟着。
“这院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怎么都没见有人出来过?”突然院门口传来两个宫女对话的声音,李甲第刚好走到那条小路上,他抱着赵恒,就在正门附近。赵恒的后穴紧紧的缩,死命的拉扯李甲第脖子上的腰带,李甲第却像是被勒住嘴的老牛一样和他反向用力,把赵恒颠得起伏越发巨大,啪啪啪的撞击声清清楚楚。
“好奇怪的声音,里面是有什么?”赵恒已经紧紧闭上了嘴,可是两个小宫女却被撞击声所吸引。
“别了别了,这深宫大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一个小宫女倒是明智,拉着前者匆匆离开。
两人对话时间,赵恒已经紧张到不行,紧紧咬着嘴唇,他伸手把李甲第嘴上已经被自己扯松的腰带拉下,愤怒地说:“你这奴才!”
李甲第也不说话,狠狠的在赵恒身体里抽插,走回石桌,将他放在石桌上,虽然身上衣服没有露出来,下面裤子却已经脱了一半,李甲第粗暴地把丝绸裤子撕开,赵恒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李甲第却凶狠地压着他的身体,任由光滑双腿缠住自己的腰,手掌猛地啪地一声拍在赵恒的屁股上。
赵恒又惊又怒,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到老公的大鸡巴,老婆小骚穴就忍不住了吧,刚刚都自己冒水了,还装什么矜持!”李甲第每说一句,就狠狠拍一下,力气不大,却足以让赵恒感到疼痛,赵恒被他压制,根本挣扎不开,“每打你一下,屁股就夹紧我的大鸡巴,你说你是不是很骚?”
“我是贱货,你是骚货!多好的一对儿!”李甲第撞得又深又猛,赵恒忍不住发出尖锐呻吟:“要射了!”
李甲第压在他身上,把赵恒硬硬的肉棒对准自己,被掰着向下角度的肉棍受到更大刺激,李甲第又加快了撞击速度,赵恒爽的不停摇晃,忍不住发出轻微呜咽之声,肉棍吐出一道道白浊,李甲第却在他高潮余势未歇的时候,又大力快速连操了数十下,赵恒哆嗦着,刚刚射的肉棍竟然又吐出几道浊液,再也忍不住快感,啊啊地大声叫着,喘气不停。
赵恒等到李甲第把肉棍慢慢抽出去后,气得抬脚踹向李甲第,不过他连抬腿的力气都不足,脚上又被一片粘滑错开,从李甲第身边滑了下去,他仰头一看,李甲第胸腹之间都是他射出去的液,被他一脚都抹得更加淫靡。李甲第抓起赵恒那条破烂的裤子,随手在身上擦拭,晚上看不出来,此时大白天看去,白色的裤子擦拭着李甲第性感的肌肉,上面的浊白液体先是被抹开,更显淫靡,擦了两下才被擦掉,却并不干净,还是留着淡淡的痕迹。“抬腿!”李甲第一旦不做的时候,动作就温柔的多,口气虽然不温柔,手却很温柔的蜷起赵恒的腿。
赵恒翻翻白眼,偏开头去,任由李甲第伺候他清理后面,哪成想李甲第却突然说道:“想不想看看我的东西是怎么出来的?”赵恒恼怒地转头,李甲第却挑着眉毛,就那么看着他,赵恒脸涨得通红,慢慢撑起身子,就看到随着李甲第手指动作,后穴张开,流出一道粘稠的白液,他立刻偏开头再也不肯看,但是却终于对自己是怎么弄出李甲第的坏水有了深刻印象。随着那些液体慢慢导出去,明明起先都射过一次,竟还是又多又浓,让他清楚感觉到那些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去,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因为他的下体又有些抬头。李甲第压着笑意帮赵恒擦拭干净:“陛下莫急,晚上奴才再好好伺候陛下。”
“裤子都撕烂了,让朕如何回去!”赵恒恼怒地开口,就看到李甲第提起了自己那条侍卫所穿的深褐色长裤。赵恒气得真想破口大骂,最后终究别无选择,穿上和他那条白色长裤截然不同的裤子,这条裤子在他金色龙袍下,看着分外显眼,十分不搭。
李甲第将赵恒送到院门口,啪地在赵恒臀上又拍了一下,赵恒恼怒之极的甩开他的手,回头看着依然赤裸上身的李甲第,突然眯起眼睛说:“过来,低下来。”李甲第疑惑地靠过去微微弯腰,赵恒抓住他双臂,狠狠咬在他的肩膀,李甲第皱着眉一声不吭。赵恒看他倔强样子,双手拉住李甲第的头,狠狠咬在李甲第脖子底部,这里肌肉薄,自然更加疼痛,李甲第疼的龇牙咧嘴,却不闪不躲。赵恒平白无故抽了次疯,面无表情的说道:“转过身去。”李甲第皱起眉,仍然听令转身,赵恒伸手轻轻摸着上面被自己抓挠出来的痕迹,让李甲第一阵刺痒。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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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赵恒狠狠唾弃一声,推门而去。李甲第伸手摸着脖颈上微微沁出血来的齿痕,反而笑得又得意又开心。
这时门又悄然打开,韩貂寺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看了眼他肩上颈上齿痕,从他身边走过:“总算是有点用处。”
“师父,我刚刚起来了,怎么办。”李甲第爽够了才觉得后怕,十分愧疚的问道。
“三分归元气,练到一阳生便可工,所谓一阳生,就是你那胬货硬了,便可停工。”韩貂寺斜瞥他一眼,“你小时学的虽不是上乘武学,根底却好,阳气足而旺,练这半日,又得调和之气,今日便到这儿吧。”
李甲第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便已工,赵恒分明是看了出来,刚开始故意欺负他。只是这欺负,却让他情难自已,忍不住笑了出来。陪韩貂寺用了午膳,临走时,老太监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苗疆土司的蛊,也是日间减弱,晚上增强,所以陛下今天这番举动,也不全是蛊毒之效,必是心中起了欲念,又被蛊毒诱因,才会情动,这意味着什么,你自己该知道。”
“白狮明白。”李甲第心里一颤,沉声回答。“好好把握。”韩貂寺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李甲第没了裤子,只穿着外袍和短裤,匆匆在宫中行走,路上还得躲着行人。
“李甲第,你怎么,怎么这样!”夏侯渠看到他,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和宫女私通,那可是死罪啊!”
“没和宫女私通。”李甲第连忙挥手辩解,没想到夏侯渠反而面色古怪,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看你也用了固元培阳膏,莫不是,也在治病?”
“治什么……”李甲第突然想起固元培阳膏到底是什么用处,不由狐疑地问,“你在哪儿治病?”
“我,我本来觉得有些不对,没想到这两日身上越发有病的征兆,正准备去白药师那里再去看看呢。”夏侯渠挠挠头,“正好赶上今晚没有值岗。”李甲第看他表情,心里不由有个大胆猜测,他笑道:“夏侯大哥,小叶子虽然年纪小,家学渊源,本事那是没的说,他肯亲自帮你治疗,那是好事,正好我要再寻些药去。”
“你还没说你找谁治呢!”夏侯渠拉住他,方才察觉这个问题十分隐私,李甲第故意羞涩一笑,转身就逃了。
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来到御药房,他有韩貂寺给的腰牌,几乎所有药物都对他敞开,结果却看到王沅之正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诡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声,“你来这儿干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样的病。”王沅之看到李甲第反而有些怒气。李甲第听得糊涂:“我什么病?”
“需要别人lu的病。”王沅之乜斜着眼,“j虫上脑,哈?lu一lu,哈?我不能给你lu,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才几天不见,王沅之就变得,怪怪的,好像,爷们好多似的,听他说这些话,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了?”
“白狮啊白狮,不够意思啊,这么好的美事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王沅之气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啧啧道,“也是,你这样的,我也不喜欢,还是旭大哥好。”
“你和张旭?怎么回事儿?”李白狮连忙拉住他,觉得这事儿越发怪异了。
“我也得了j虫上脑的病,你怎么治的,我就让旭大哥怎么帮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个狗儿,尾巴都翘起来了。
李甲第嗤地一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瞎胡闹。”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王沅之喊了一声又住声,然后傲气地翘鼻子,“小白太医都告诉我了,除了lu,还能用嘴,还能那啥!”他说道最后两个字,脸色一红。
“你可别胡来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吗?”李甲第虎着脸吓他,这孩子,还真是短短几天就通了人事儿,果然男人一开荤,迅速就变成熟啊。
王沅之很气恼地挥挥拳头,摊开手露出瓷瓶:“我都问过小白太医了,特地要了药膏,绝不会弄疼旭大哥的。”
“噗。”李甲第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就凭你想压倒张旭?做梦呢吧?”
“嘿,你别不信,旭大哥对我最好了,他才舍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气鼓鼓的挥拳头。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说说,就说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愿意不。”李甲第开玩笑地逗王沅之,却不知就这么一句话,真成了张旭悲剧的开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脚,转身欲走,旋即又回头:“嘿,我听说你家里知道你调任养心殿,正摸门路想联系你呢,你也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我知道了。”李甲第的脸不由有些沉,虽然当时是赵恒一道圣旨把自己拖回宫中,李家没法抗旨不尊。可是当时原主的魂儿都没了一半,就剩个壳子还面前活着,李家竟一点不管不顾,还非要送宫里来,可见是存着发挥“余热”的心思,听王沅之和张旭所说,那个家,当真是回与不回都没区别。
王沅之看他明白,点点头,转身挥挥手走了。
李甲第进了御药房,就看见白晓烨正在捡药,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倚着药柜看他。
“李大哥!”白晓烨笑眯眯,有点羞涩的模样,李甲第一句话就把他戳变脸了:“操夏侯渠操爽了吧。”
白晓烨红着脸,西红柿似得,不过话却没那么羞:“李大哥,你还不是拿着固元培阳膏走得么?”
“那我问你,王沅之问你什么了。”李甲第屈指弹了白晓烨一下,看着人小,鬼却够大,当真抓住自己疏忽,把夏侯渠吃干抹净了。
“王小哥问我,嘿嘿,该怎么弄。”白晓烨躲开他,讨好地拿个小纸包给李甲第,“李大哥,这东西,专为口活儿准备的,若是喜欢,就拿去试试,自己煮茶沏水喝下都行,保你喜欢。”
“嘿,你李大哥我可是上面的那个,你没弄错吧?这东西有毒没毒啊?”李甲第问道。白晓烨看着人小,当真不含糊,做事儿有股狠劲儿,拆开纸包,往茶碗里倒了点儿,自己倒了水,直接就喝了。
“嘿,你怎么现在就喝了?”李甲第唬了一跳,连忙把纸包包好了。
“我今晚约了夏侯大哥过来看病。”白晓烨抿唇一笑,把水滋喽滋喽全喝了。
“嘿,我说小叶子,夏侯渠虽说实在,人也不傻啊,怎么就被你骗住了?”李甲第真是好奇,就算是一物降一物,这夏侯渠也不该落他白晓烨手里啊。
白晓烨笑眯眯的:“李大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娘啊,是我爹在苗疆采药学医惹得风流债,我娘就是苗女,说来我还得管苗疆土司阿杰lu叫舅舅呢,要不然,那一日夫夫百日恩的奇蛊,我爹怎么能看出来,还能帮忙压制住呢?我们家六个兄弟姐妹,就我和二姐学了这蛊术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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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懂了吧?”
“知识改变命运啊。”李甲第叹服地点头,“行小叶子,我看好你,有什么需要圆谎的,告诉哥,哥帮你啊。”
“嘿嘿李大哥要是想玩点儿稀罕的,小叶子也能帮把手。”白晓烨乖巧点头。
“上道!”李白狮伸出手指点点他,颇为猥琐地笑笑,拎着那包药就走了。
李甲第走出不久,夏侯渠就来到了御药房,进门前还左右特地看看,然后脸有点发红的走进来,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说话。
“夏侯大哥,可是来看病吗?”白晓烨羞怯地笑着,“病者最忌讳疾忌医,夏侯大哥说吧。”他双手还忙碌着筛着药,“但凡我能帮上的,肯定尽最大心力。”
夏侯渠立刻脸色通红,更不知该如何说话。
“我记得夏侯大哥说过自己守身如玉的,看这架势,莫非是试过了?”白晓烨谅解地笑了。
夏侯渠无奈地长叹一声:“那我就不瞒白兄弟了。那天你说我阳气不足,我便怎么也不敢相信,好好一个人,竟会有那种毛病,便去了一处勾栏,这行径本就丢人,唉,没想到。”
“那是因为夏侯大哥体内阳气不足,被固元培阳膏给激发了。若是真要治,我这儿有慢治的法子,保证你阳气旺盛,延年益寿。”白晓烨温柔地说。
“还是像上次的治法吗?”夏侯渠皱着眉,似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
“医者父母心,夏侯大哥若是不愿意我来治,换别人也可以。”白晓烨大度挥手,夏侯渠连连摆手:“哎哎哎,不是不是,这事儿怎么还能劳烦别人二遍手,只是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我竟底子虚弱至此,连,连硬都硬不起来。”
“夏侯大哥,你这阳气虚弱之症,是从胎中带出来了,只是你家中怕是武林世家,自小给你伐毛洗髓,让你习武,把虚弱底子给遮盖了,底子虚,经脉都是不通的,现如今便阳痿了,将来更会早衰,多病,一生受苦啊。”白晓烨说的吓人,他又是一副老实人脸孔,夏侯渠当时表情就复杂起来。
白晓烨试探地问:“夏侯大哥不愿意治,是真讨厌这治疗方法吗,按理说无痛无毒,更该十分舒服才是?”看到夏侯渠立刻闹了个大红脸,白晓烨垂着眉毛一本正经的说:“夏侯大哥,我是医师,自然是为了病人考虑,夏侯大哥自己的情况,自己该清楚,你的身体,明明觉得很受用,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夏侯渠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喜欢被男人弄,纠结至极,白晓烨趁热添上一把火:“其实夏侯大哥被猛药一激,虚弱底子已经彻底出来了,现在怕是虚弱得不行,容我直言,怕是我现在脱了裤子,夏侯大哥都会觉得香气扑鼻,舔上一口,都会觉得美味无比,爱不释嘴呢。”
这话说得太粗鄙,也太过分,夏侯渠皱着眉怀疑地说:“这怎么可能。”
“夏侯大哥若是不信,请跟我来。”白晓烨看天色也不早,亲手合了御药房的门,引着夏侯渠来到后面的屋子,白晓烨值岗的时候,有居住的房间,比上次的木架床结实,这次直接便领进了房里,只是这房里,却放着一把红木板凳,夏侯渠一看见板凳,肤色健康的脸上,就出现了像是红木的颜色。
白晓烨便宽衣解带,半脱了裤子,坐在床上,脚踩在两人上次交媾的长凳上,大喇喇坐着,伸手套弄自己下面,颜色粉嫩的肉棍抖了两下,便很快站了起来,房间里当真有淡淡香气,夏侯渠喉头微动,难以置信,十分难堪地看着白晓烨。
“夏侯大哥若是愿意,白晓烨自当尽力医治。”白晓烨满脸义正言辞,双腿劈开,龟头已经顶开包皮,艳红色的龟头看着十分粉嫩,显然并未经过多少人事,看着竟不觉得恶心,反倒竟觉得,颇为……可口?!
尤其是空气里还有种淡淡香气,让夏侯渠面红耳热,但是这次终究是没有固元培阳膏的强力效果,一股子淫意是从心里慢慢涌上来。白晓烨再接再厉:“此地只有你我二人,偌大紫禁城,出了这个门,便再无人知晓。”
夏侯渠知道两人已经处在御药房深处,除非突然有哪位主子出了急病,否则断不会有人半夜来取药的,不由稍微放下一点紧张。白晓烨干脆把自己衣服都脱光了,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身上还有浅浅的肌肉,瘦却结实,尤其是胸口两点朱红,更是让夏侯渠立刻撇开视线,却不由落在白皙双腿之间,那硬翘翘的东西来。
若是和夏侯渠的比,其实白晓烨还略有不如,不过如今是夏侯渠要吞下白晓烨这东西,便觉得大的吓人,前几天怎么可能吞进去,想着想着,便已经靠近了白晓烨。
“坐在板凳上吧。”白晓烨温和开口,让如此紧张情况下不知所措的夏侯渠总算寻了点事干,便当真坐在板凳上,却发现此时肉棍就在自己眼前。更显得红艳,巨大,粗壮,上面还有着浅浅经脉,看着不丑陋,却让人怕得紧。
白晓烨握住茎根又抖了两下,夏侯渠便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出夏侯渠心中淫意,白晓烨伸手按住夏侯渠肩膀,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夏侯渠只微微挣扎一下,便忍不住伏下身去,肉红的阴茎被白晓烨握着轻轻敲打他的嘴唇,像是在叩门一般,龟头流出的淫水沾在夏侯渠的嘴唇上,十足情色。
夏侯渠忍不住舔舔嘴唇,只觉几无味道,却像美酒一般,让他垂涎欲滴,再忍不住,便张口含住了白晓烨阴茎。
“夏侯大哥,且慢些。”白晓烨伸手托着夏侯渠下巴,语气温柔,“莫要伤了自己。”
夏侯渠心里感动,便依言而行,殊不知白晓烨托着他的姿势技巧,让他嘴长成一个浑圆,他只算中上大小的阳具便全数进入了夏侯渠嘴里,甚至探入喉咙之中。
他入得极慢,夏侯渠便如吞食的蟒蛇般,吞掉了这条肉蟒,白晓烨龟头里淫水流的极凶,夏侯渠竟只觉得些微不适,龟头便已堵住喉咙。
白晓烨并不浓密的耻毛贴着他刚毅脸颊,让这老实汉子显出十足的淫样。鼻端气味并不腥臊,反倒清淡,夏侯渠便忍不住自顾自吞吐起来,一条肉红长蛇便在他嘴里出出进进。
他看不到此时白晓烨乖巧脸上畅快笑意,只觉得白晓烨的淫液和着口水,便如烈酒入腹,烧得他浑身发热,胸前乳头竟都硬了,和衣服摩擦便让他产生快感。
看到夏侯渠身体扭动,已是发了淫性。白晓烨便从他脖领探进去,抚摸他宽阔后背,同时暗暗刺激穴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肉棍,满面潮红,再也忍不住:“小白兄弟,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便忍不住解开腰带。
白晓烨也不废话,凑过去从夏侯渠敞开的领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胸前乳头,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息,动作越发迅速地脱着身上侍卫袍。白晓烨一手捏着他乳头,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阴茎,套弄起湿漉漉的龟头。
若说夏侯渠这根肉柱,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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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寻常,只是他已被白晓烨“制服”,怕是再无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凌乱,向后撑着板凳,散开的衣服把健美身体全都裸露出来。
“夏侯大哥可喜欢玩弄这里么?”白晓烨语气温柔地问出这等话来,还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逼他自己抬起手放在胸口。
“莫要这样,太羞人了。”夏侯渠一边满面羞耻,一边止不住地双手捏着乳头,自己揉捏拉拽起来。
白晓烨顺势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板凳上,抓着他膝盖把他折起,膝盖径直压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着乳头。白晓烨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后从根部往上挤到龟头,便如挤奶一般挤出好大一滩透明淫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晓烨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边玩弄着乳头一边嘶哑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点。”
白晓烨把淫水抹到夏侯渠股间,初始便陷进去两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只几下便松开了夏侯渠肛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则伸手拉开夏侯渠右手,让夏侯渠自己扳着膝盖,将臀部翘得越发高了。夏侯渠另一只手也抓住膝盖维持平衡,整个人几乎折叠,还止不住淫荡地晃动上身,让硬挺的乳粒摩擦膝盖。
白晓烨一手温柔稳定地放松夏侯渠后门,一手动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肉,真是水火兼济。他只将后门扩开三根手指,便扶着自己龟头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眯着眼,一直任由白晓烨摆弄,也不开口说话。
白晓烨哪里肯这般绕过他,龟头刺入一点,便又抽出,反反复复,渐渐撑开肉壁。
“啊……”夏侯渠声都颤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么?”白晓烨故做好奇无辜地问。
“快些进来,后面,痒死了。”夏侯渠羞耻至极的红脸紧紧闭着眼,嘴里却直白求饶起来,“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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