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夫夫百日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爷不是受/小野兽
看着老实忠厚的汉子,竟发骚至此等地步,白晓烨哪里还忍得住,挺动腰部便撞开肉壁,全数顶了进去,然后便摆动腰臀抽插起来。
“啊…啊…”夏侯渠已是浪得狠了,自己便开口呻吟起来,爽的左右摇头,发丝凌乱。
白晓烨按着他脚脖,狠心抽插了一会儿,便觉得位置太低,于是扶着夏侯渠的双腿让他转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晓烨转身,内壁被龟头旋转翻搅,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无力地撑着板凳,白晓烨便已抓着他结实腰肌,狠狠撞了起来。
顶了几下,白晓烨拍拍夏侯渠的屁股:“夏侯大哥,你这臀肉太翘,我都够不着你的后穴了。”
夏侯渠屁股虽翘,白晓烨却不是那“指头长”,怎会够不着?不过是故意欺负夏侯渠罢了。夏侯渠也不回话,只是一手向后,握住臀部,分开双丘,又觉一只手不好发力,只得两手都向后,分开左右臀肉。
握住他腰部的白晓烨便如骑马一般,骤然加速撞击,一下一下又狠又凶,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发出啪啪之声,竟把夏侯渠顶得头发不断往前甩动。
白晓烨动得越发凶狠,就顶着夏侯渠,逼他一步一步挪动,渐渐竟在屋里走起路来,如同被驾着的马匹。
“莫要这么弄!”夏侯渠嘶声求饶,这一走一晃,节奏尽在白晓烨掌握,不知何时便顶进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时反倒险险脱出身体,只让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晓烨便紧退几步,就着插在夏侯渠身体里的姿势,让他走到床边,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条腿来。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体微微侧着,只觉得白晓烨再进来时,顶到的又是刚才不曾尽兴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来。
“夏侯大哥可还舒服么,不知顶弄这里可好?”白晓烨十分“关切”地询问道
夏侯渠闷哼一声,伸手抓住床柱扶稳身体,嘴里一边粗重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怎地,就这般舒服,那里面,竟好像,处处都痒到骨子里,捅一下,就爽到骨子里。”
“嘿嘿,这说明夏侯大哥这病,快要好了。”白晓烨得了便宜卖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边随着他节奏被撞得身体晃动,一边沙哑问道:“小白,你老实告诉我,我,根本没病吧?”
白晓烨吓得险些软了,身体都不由停住,心道坏了,若是不停还好,停了就显得心虚了。
夏侯渠扎在脑后的长发汗湿地贴着脖颈鬓角,此刻回过头来,满是情欲的眼睛,却认真地看着白晓烨。
望着这双认真的眼睛,白晓烨怎么也说不出谎话,嘴唇动了几次,也只好偏开头去。
夏侯渠低头看着床铺:“我虽自小被选入宫中为帝王近卫,却也不是真不知市井之事,只是洁身自好,不敢妄为而已。你是白家子弟,世代为帝王医诊,所以我才信了你。”
白晓烨心里一片冰凉,原来夏侯渠并非军中功勋侍卫抑或贵家子弟,而是皇廷自民间自小选拔培养的五云卫,既是宫中侍卫,亦是皇帝密探,经常往来民间刺探情报,可笑自己竟觉得他当真对情事一无所知。听到这里,他只觉下体都要软了,便要抽身退开。
熟料夏侯渠伸手拉住他胳膊,然后扶着他手引到身前,握住了自己肉棍。那物热火火湿漉漉,显然爽到不行。
“我自诩心智坚毅,不想只得了你一次,竟,竟念念不忘,而且,还想的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血红从脸颊到耳际,甚至蔓延到脖颈,比刚才浪叫之时更加羞耻,“小白,夏侯的命是皇上给的,若无天大功勋,得浩荡恩赏,断无可能结婚生子,更不敢耽溺美色。”
“只是我被你破了身,竟就欲罢不能,这身子,交给你,你可,莫要负了我。”夏侯渠说完,便闭目低头,直如等着白晓烨宣判一般。
白晓烨呆呆看着他,心里只觉感动,又觉庆幸。五云卫是皇上直属,又是民间选入大内,怕是连父母亲人都不知晓是谁,只知执行皇命,更是洁身自好,不敢与人欢好,更不敢留下子嗣,这样孑然一人,便绝无把柄被人抓住,不虞有变节之危。
只是自己一时见色起意,却让夏侯渠也尝到这人间最乐之事,更兼他还用了蛊术,让两人交合,远胜寻常男女欢好。
夏侯渠此时等若因自己一己之私,破了长久“戒律”,他已无法回头了。
“夏侯大哥,你放心,白晓烨定不会负了你,这人间最乐,只有你我知晓。”白晓烨咬住夏侯渠耳朵,左手揽住他肉棍,右手擒住乳头,身下又顶弄起来。
夏侯渠双臂高高抓着床棂,翘起臀部,任他肆意把玩,嘴里叫得越发欢乐起来。
欲望野兽一旦出笼,便绝难关回,更何况是夏侯渠这等“茹素”二十余年的健壮男子,只能说这是因缘际会,让他遇着了白晓烨,便再也舍不得这等快乐。
此时若说两人心中有情有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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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虚假,但此等违逆皇朝铁律的秘密情事,确实让二人在身体相合之外,又多了一分心意相连。
这一番打破心障,两人这隐秘偷情便越发激烈,直做的汗流浃背,汗湿的身体交缠着,白晓烨狠狠顶住夏侯渠最深处,用力研磨几下,夏侯渠紧紧抓着床棂,双脚踮起脚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肉棍颤巍巍射出白浊液体,后面狠狠绞住白晓烨阴茎。白晓烨也埋身在最里面,享受夏侯渠高潮时身体反应,双双达到高潮。
白晓烨和夏侯渠双双倒在床上,夏侯渠身体健壮,便仰躺着,白晓烨则枕着他肩膀,倒像是他小鸟依偎在夏侯渠身上一般。
他伸手拂开夏侯渠汗湿头发,两人对视,心里倒都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白晓烨凑上前去,含住夏侯渠嘴唇,舔吻轻咬,然后撬开唇舌,探进去交缠欢舞,渐入佳境。
下面则抬起夏侯渠大腿,夏侯渠便顺势缠在他腰上,粗实的大腿如两条黑蟒,缠绕在白晓烨白净净的腰上。白晓烨对准了,慢慢顶进去,动的也不快,每一下都弄得实了。
夏侯渠哼哼着,忍不住说道:“食髓知味,我,可真是被你弄到骨髓里了。”
“以后我就叫你夏侯,你就叫我小白好不好。”白晓烨双臂撑在夏侯渠肩膀两侧,渐渐加快挺弄的速度。
“恩。”夏侯渠半闭着眼,点点头,手抚着白晓烨的胳膊,大腿蹭着白晓烨的腰身,“你看着身子小,体力,倒挺厉害。”
“伺候得夏侯舒服么?”白晓烨抬手抚摸着夏侯渠胸口,低声问道。
“舒服。”夏侯渠倒很是坦白,他扭扭腰,“小白,快些。”
白晓烨依言而动,床铺嘎吱,撞击啪啪,小小的卧室藏在太医院深处,更藏在皇宫大内的角落,仿佛只有两人,如同交欢的野兽。
不,其实并非只有他二人,此时在养心殿内,李甲第正和赵恒对峙。
说是对峙其实也不然,李甲第等了半宿,赵恒才进到养心殿。他想起上次固元培阳膏的事儿,便把白晓烨给的药拿给赵恒看。
赵恒也只知道固元培阳膏这等帝王助兴的良药,专用口活儿的,他听都没听过。
“怎地就偏好口活儿?真真是,淫荡!”赵恒拿着那一小包茶末一样的药,皱着眉不停唾弃。
李甲第忍不住反驳:“不是我说口活儿怎么了,我每次舔你你不都挺爽么,那天在御花园你还给我……”
赵恒抬眉冷冷一扫,当真具足威仪,帝王风范,而且绝无半点女气,可惜落在李甲第眼睛里,就是媚态横生了,心都痒了。
“这等淫浪技巧,若是妃嫔犯了,是要被女官记录,中宫问责的。”赵恒捏着拿一小包药,之前还轻轻闻了下,只有点淡淡清香,到现在也没什么反应,倒不像是什么烈药。
李甲第忍不住咂舌:“祖宗礼法连这都要管?那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上床什么姿势它也要定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么。”
赵恒倒是不知道什么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却也听得出他的讥讽,不由冷眉讥笑:“你当谁都似你一般,学过那么多奇淫技巧,爱玩些淫浪姿势。”说到这儿,他自觉不妥,便住了口。
然而他自己都未察觉,嘴上说的是责骂李甲第的言语,他眼里却渐渐泛上欲色来。
李甲第涎着脸爬过炕,坐在他身后,眼睛盯着赵恒脖颈,伸手解开自己外衫脱下来,露出健美的上半身来。
他脱衣之时,始终凝视着赵恒,赵恒也不理他,只是捏着那药包的手指却在不停颤抖。
热烘烘的身体贴上只穿着单薄轻衫的赵恒后背,比肌肤相亲更多了一分色情。李甲第凑到他耳边呵着气问道:“老婆,告诉老公,老公用那些新奇姿势操你的时候,你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赵恒抿紧嘴唇,不肯回答他。
李甲第呵呵一笑,热气烘在赵恒耳朵上,那耳朵红艳艳的软了,赵恒身体都为之一抖,李甲第接过那药包:“你说这是淫药,为何却拿在手上不肯放下呢?”
他从后揽着赵恒的肩,探过去倒出两杯茶来,将药粉对半撒了进去,一杯拿在自己手里,一杯放到赵恒面前:“来吧,我们喝个交杯。”
赵恒手指摩莎着那致官窑茶杯,忍不住问道:“你可知道,你这等做法,史书上说不得落下个佞幸的批语。”
“哈哈,什么佞幸,我人都死了,骂我可有什么用么?人活百载,若不能每日快快乐乐,纵是死后有个好名声,又有什么用呢。”李甲第混不在意,他可没古人的名节观念,一个从底层小混混混出头的家伙,谈什么追求名节。
赵恒身子一抖,叹息道:“你可知,御史台已有人上书,劝谏我当远佞幸,近贤淑,轻奢享,重大统。”
“什么什么远啊近的,别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李甲第发现今天的赵恒很不对头,不有些火起来,他伸手一把扯下赵恒肩上衣服,两人肌肤紧紧贴着,赵恒不如他热,却也是温呼呼的,十分舒服。
赵恒拦住李甲第试图摸上他胸口的手,颤声道:“后宫有人走漏你的消息,御史台不过是投石问路,若是我不护你,那便要拿你开刀。”
“呵呵,这等事情,还不好理解么。”李甲第手上顿住,然后冷笑,他虽不学无术,那电视剧也看过不少,没事也爱看看网络小说,这种事儿,他自己心里也料到了,他把手握住赵恒的手,“若是真有一天,你护不住我了,那便砍了我便是,我李甲第不会皱半点眉头。”
赵恒扭头看他,眼中满是震惊,更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你怎么就知道我护不住你?”
“堂堂皇帝,想留我一条贱命还不容易,我现在的命,不就是你赐的么。”李甲第无所谓地嬉笑,“那些什么清君侧诛妖孽的故事,我又不是真不知道,都说天子坐拥天下,不也有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时候么,我如今已是多活了一次,能陪你快活一天便是赚了,何苦苟且偷生,平白坏了爷们气概,倒让人觉得我真是勾引皇帝的妖孽了。”
说到这儿,他自己倒乐了:“真有勾引皇帝的妖孽,像我这么五大三粗的么。”
“君王掩面救不得……”赵恒反复咂摸着这句李甲第难得记住的诗,不由痴痴愣愣,他忽地抬手将两杯茶拿起,递给李甲第。
李甲第和他默契地勾着手腕,一臂粗黑,一臂白净,却都是男人胳臂,不是女人柔弱。两人也未多说什么,便把茶一起饮尽了。赵恒转身把茶杯放下,李甲第的手越过他肩头,也把茶杯放下,回来的时候便落在赵恒小腹上,温热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贴着赵恒小有肌肉的结实腰部。
赵恒伸手盖住李甲第宽大的手掌,他只比李甲第略矮些,因而手掌也只段半个指尖,差距并不明显,他将李甲第另一只手也按在手下,却不是拦阻,反倒右手上移,左手下移,分别奔着乳头和阴茎去了。
“老婆这是饥渴了嘛?”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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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矫情的交心之后,赵恒反倒主动起来,李甲第真是欢喜的不行,就势捏住了赵恒的乳头,另一只手却不肯就范,只抚摸着赵恒阴茎根部的耻毛和小腹,不肯向下。
“有一句你倒是说对了。”赵恒也不催他,只是背对着他,话说得极慢,“这满宫的妃嫔,都没有你伺候得舒服。”
李甲第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腔紧贴着赵恒后背震动着:“是被我操得舒服吧?”
他直接戳破了赵恒话里本意,手上还轻轻拉扯赵恒乳头,赵恒闷哼一声,也不反驳,低声命令:“另一边。”
李甲第轻笑:“遵命。”他顺势把赵恒推倒在炕上,右臂还从身下搂着他,捏着他乳珠,赵恒左半边身子便被他胳膊顶了起来,他低头围绕着赵恒乳头周围啃咬,吸啜,发出淫靡声音。
赵恒亦是自小学习骑射,只是并不专,身上不仅无赘肉,反倒有流畅肌肉线条,只是比不得李甲第这虎背熊腰的壮硕,此刻胸肉被李甲第又咬又吸,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难得赵恒如此主动动情,李甲第用心伺候,在他胸腹之间留下多个齿痕,这才含住他乳珠舔弄啃咬,直把赵恒爽的又拔高一个声调。
李甲第轮番伺候赵恒左右乳头,直到吸得肿起,有了平时两倍大,这才换成双手同时捏住,一起玩弄,嘴唇则沿着胸肌腹肌,在肚脐挑逗一会儿,便毫不犹豫含住了赵恒的阴茎。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给赵恒口交,他认真用舌头舔弄着赵恒的龟头,挑逗着赵恒马眼。
他在炕上侧身对着赵恒下体,自己下身便凑到赵恒附近,没想到赵恒竟然主动伸出手,隔着薄薄的亵裤摸他早已硬起的粗大阴茎,更伸手把他裤子掀起,伸手直接握住了李甲第粗大阳具。
除非蛊毒发作,情动至极,赵恒才会主动求欢,刚刚开始前戏爱抚的时候,是绝无主动碰过李甲第的。
更让李甲第没想到的是,赵恒侧过头来,也学着李甲第的样子,用舌头舔弄李甲第大龟头。
李甲第低头看了一眼,赵恒闭着眼,并不看他,只是专心伸出舌头,舌尖在李甲第硕大龟头上移动。他便调转回头,含住了赵恒的龟头,然后用舌头沿着龟头下沿的冠沟戳刺。赵恒闷哼一声,有学有样,只是李甲第天赋异禀,龟头硕大,他比李甲第要为难很多,他却不肯放弃,仍然照顾着李甲第的龟头。
这让李甲第心里颇为感动,也更为动情,便忍不住将赵恒阴茎整个吞在口里,龟头通到喉咙处。
赵恒爽的发出闷闷鼻音,便也要照猫画虎,李甲第却握住自己阴茎,只露出半根,他知道自己有多长,赵恒是绝难吞进去的。然而也不知皇帝发了什么疯,硬是逼开李甲第手掌,试图把那根凶器全吞下去。
“何苦呢!”李甲第起身推开赵恒,他平时喜欢逼迫赵恒发浪,如今赵恒主动,他反倒有些舍不得了。
赵恒也是难受了,微微咳嗽着坐起身,嘴角竟还沾着一根李甲第的耻毛,他伸手摘下,脸登时涨红。
这景色太过淫靡,李甲第忍不住凑过去,含住赵恒的嘴唇,先是啃咬下唇,俄而含允上唇,大手更握住两人肉棍,放在一处摩擦,两个龟头挤在一起,一起流出淫水,竟散发出淡淡甜香。
“原来竟是做这用处。”李甲第这才知道,那药粉竟能让阴茎流出的液体变了味道,难怪说是专为口交准备的。
赵恒往日一贯是被动承受,今天却主动一手揽住李甲第肩膀,抚摸他结实背肌,一手抓揉着李甲第胸肌。
“可还满意么?”李甲第故意笑问。
赵恒冷言冷语地说:“一身硬邦邦的疙瘩肉,有什么可满意的。”
“我没这一身疙瘩肉,怎么把你操到爽呢?”李甲第流里流气地笑了,“陛下,要我进去么?”
赵恒却伸手搂住他脖子,埋头在他肩膀,低声说道:“叫我老婆。”
李甲第长叹一声,本就已是个妖孽的身子,如今突然变成个妖孽的性子,他李甲第真是要死在赵恒手里,也能心甘情愿了。
“老婆!”他动情一声喊,下面挺动,赵恒默契至极地下身,便把李甲第阴茎吞了进去。
今日赵恒主动揽住李甲第脖子,固定身子,李甲第便把双手托住赵恒臀肉,肆意揉捏,还往两边分开,捅得又深又狠,赵恒当即就浪叫起来。
李甲第对他身子已是熟悉,这样操了一会儿,便把赵恒按在床上,双臂撑在赵恒头颈两侧,狠狠耸动下身,恶狼一般操着赵恒。
“老公……”赵恒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双腿白蛇一样缠上李甲第老树般健硕的腰身,双手也抓着李甲第胳膊,竟止不住地哼哼起来,不时还叫上两声老公。
李甲第每次都及时回应,还低下头去和赵恒亲吻,身下动作又稳又准,但却不快,把赵恒磨得越发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老婆,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赵恒并不是完全迷糊了,只是意乱情迷,听到这问话也不由羞耻地偏开头不敢看李甲第。
李甲第却凑过去啃咬他下巴,汗滴就不断甩到赵恒脸上:“喜不喜欢老公操你,想不想老公再快点?”
汗珠落在赵恒嘴边,竟被他伸出舌头舔去,他抬头凑过去舔着李甲第下巴,整个人几乎挂在李甲第身上:“喜,喜欢,再快点,要……”
“是不是这样操?”李甲第狠狠压着他,腰身猛摆,赵恒若是去过现代,定会叫他打桩机。赵恒被他又快又凶的撞击顶到了痒处,紧紧绞着李甲第的阴茎,呻吟声不绝于耳,指甲嵌进了李甲第的肩膀里。
“老婆被操的,发浪了!”李甲第一边用力一边喘息着说。
“浪……?”赵恒含混着问,然后竟点点头,“是……浪了……浪了……更舒服……”
“你是得了趣了,做爱,就得叫床才畅快。”李甲第身子不停,嘴也边啃咬赵恒脖颈边说话。
“做……爱?”赵恒眼睛微微翻着,却不忘问道。
李甲第贴到他耳边,沙哑的说:“做你老公的做,爱你一辈子的爱。”
赵恒挺起脖子,发出一声高亢呻吟,便射满了李甲第的胸膛。
借着这股高潮尽头,李甲第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在赵恒高潮余韵中继续刺激他敏感之处,赵恒射过之后,身体更加酥软,过了半刻,竟又颤巍巍流出几滴来,这次爽的全身都蜷住,紧紧缠在李甲第身上。
见他完全高潮了,李甲第也一个挺身,狠狠射在赵恒身体里。
这一次做的不久,李甲第却特别满足,他搂着赵恒,抚摸他汗湿的头发和脸颊,温存地轻吻他嘴唇,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他本来想要抽身退出来,不想赵恒却后庭用力,夹住了他。他诧异地看着赵恒,一般做过一次,蛊毒便缓解很多,再做便都是自己逼迫赵恒配合。今天这一次高潮,顶得过平时两次三次,赵恒不该蛊毒上头才对。
赵恒眼神也不是蛊毒深重时的情欲样子,反倒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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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他伸手抚摸着李甲第下巴,低声说:”我喜欢,你操我的时候吻我。”
李甲第顺势低头轻吻他的嘴唇,同时抬起赵恒的腿,就着侧卧相对的姿势,缓慢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不易用力,若非李甲第身体好,腰力强,还真坚持不得多久。
只是此时两人缠绵拥吻,身下不疾不徐,竟比疾风骤雨更有感觉,谁也舍不得停下。
这次竟只做了不到一刻,两人便双双泄身,依然就着这姿势,只是身上沾了不少赵恒射出来的液。
李甲第伸手挑起一点,含在嘴里:“果然是甜的。”
他把赵恒推倒,像只大狗舔舐骨头一样,把赵恒射出来的液尽皆舔尽。赵恒懒洋洋的,只是配合他动作,时而扭转腰身,然后抬起腿来,让李甲第帮他把射在里面的液弄出来。
李甲第把擦拭的丝绢扔在一边,扯过被子搂住赵恒,一起团在温暖的被窝里。
双臂勾住李甲第的脖子,赵恒呼吸均匀,似乎要睡着了,就在李甲第也要睡着的时候,赵恒低低地说:“陪着我,能陪多久,是多久。”
李甲第心里一颤,低头去看,赵恒却闭着眼睛,不知是有心还是梦呓。
这句话里,并未承诺一定会护得李甲第周全。
李甲第把下巴抵在赵恒头顶,郑重回答:“恩,我绝不会主动离开你。”
长夜漫漫,寂寞君王,侥幸佞臣,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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