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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另一只说:“啾啾,啾啾,啾啾啾。”别着急,之前去求了阎王他说办妥了,先把这两颗蛋看好了,别出意外。
“啾啾~啾啾啾!”蛋中入魂了!快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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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夜闯鬼物
县城内风言风语,传言说祝义和林少泉不详,这二人去了一趟秦家碰上秦家老爷和管家被歹人重伤至今未醒。又去了花婆家,那花婆咽了气。
来了一趟除了了却花婆心愿外当年之事没查出来,还让县丞都警惕起二人来,他们只能先行离去。
回去之后这几日林少泉病蔫蔫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祝义也提不起精神头时常叹气,还要不停地去念叨林少泉。
“你说她们两个走了之后会一直在一起吗?”
“还会再续前生缘吗?”
“花婆的命全撑在凭霄身上,走的安详可半句话也没留下,她真是全然放下了吗?”
林少泉不知忍着什么痛苦让他苍白着脸,身上无甚力气,他强挤出一句话:“我的奶奶,你让我耳旁消停些,几天下来几句话翻来覆去的问!”他翻着白眼都是一副累样,“快下榜了,你多操心自己。”
祝义那厢方歇林少泉这厢又起,他扯着疲惫的嗓音絮絮叨叨起来:“也不知你能否高中,若是做了京官怕是还要购置府宅,还要看官封几许是朝廷安排还是你自己操心。要是地方官的话,我还要陪你折腾,真希望路途不太远,最好也别太偏僻。如果你落榜了我可没空等上几年看你再考,你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还了我的钱,届时你我一拍两散,我还回山上做道士。”
这些话让祝义从左耳听进散出了右耳,窗外萧索树枝子光秃秃的,京都不如北疆那样早寒,可也让那些怕冷的鸟飞向南方艳阳。
小小的客栈因为住了几个举子倒是招揽了不少生意,当地一些稍有头脸的跑来和几个好苗子结交,不过祝义“名声”在外,除了几个不怀好意的男子和乾元外没有什么人来烦扰,落得清净。
可这日祝义不过是下楼用个餐饭,一拐楼梯角披帛便被扯住。身形轻顿那发间的玉钗清脆作响,佳人朱唇半启眉眼是微诧神色,她顺着力道看去只见那一端被一青年男子攥在掌中。
那公子模样的男子本是一脸的轻浮,可当祝义回眸望来如若呆鸡愣在当场,五指不自觉的发力,险些将披帛揉烂在掌中。
几个年龄相仿的公子哥们具都发出吸气声响,这方天地安静一瞬,复而又嘈杂起来。起哄声此起彼伏。
“罗公子好福气啊!”
“祝贺罗公子。”
“请酒请酒,这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你可推脱不得啊!”
祝义不明所以,伸出葱白的指往回拉了拉披帛,那公子哥如梦方醒连忙放手,那双眼一刻都不曾离去她的面容。
那眼神过于露骨痴缠。
罗公子作揖道:“家母乃相国罗围,在下家中长子,罗秉然。”
祝义还礼,“不才祝义,见过罗公子。”
这罗秉然不顾众目睽睽倨傲般说道:“倾慕祝小姐已久,若肯嫁与我做贵妾…”他微微压低声音,“祝小姐必进翰林。”
祝义轻轻吐口气,又行一礼,“今日只当公子说笑,祝义先行一步。”她离去时并未有人拦她,只是哄笑声依旧在,还有几人笑言:“她怎配得上做罗公子的贵妾?罗公子肯和她恩爱几晚就算是抬举她了。”
看热闹的人太多,罗公子同行的其他公子哥笑了一阵,而后在凭栏处挥着扇子说:“玩笑几句罢了,都散了罢,散了罢。”
殿试下榜皇帝亲自提名几位才能出众者,朝廷纳入新才,举国上下其乐融融。除了落榜之人外,唯有祝义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架着胳膊在桌上,以手支额,神色郁郁。
林少泉兴致冲冲的跑来这方小亭,喜悦之色难以言表,离老远就喊道:“你怎一人跑来这?那些个差人正往客栈去寻你,为你送乌纱官印!”等他跑近了蹲在她跟前,双手放在她的膝头一双眼尽是喜悦,“翰林院,皇帝储才之地,从那出来的前途无量啊,祝义,你怎不欣喜?”
祝义深深叹口气垂眸看他,轻飘飘的说:“你可知我为何躲出来了?”林少泉不解,就听祝义又叹气说道:“那罗秉然的软轿就在那客栈门外等着接我,我这去与不去都是错。”
罗秉然心眼多,那日在众人面前说的玩笑话如今倒成了祝义的陷阱。什么嫁给他做妾必进翰林,若朝廷追究他大可推脱成酒后胡言,毕竟这根本就是假的。可别人未必这样想,兴许早就认为祝义已献身罗公子才得了官职,如今祝义做上软轿就是铁板钉钉,如若不去那就是忘恩负义得了便宜之后想脱身而走。
祝义自嘲而笑,“这第一步我就没走好,还真是无用。”
皇恩怎敢推迟,祝义还是回去接旨,面对罗秉然她说道:“你我仅一面之缘,我高攀不起公子的轿子。”罗秉然也没恼,态度暧昧的说:“那我改日再来见你。”
祝义省亲回来后安排了新住处,地方不大不过幸好不与他人同住。近日来忙着结识同僚又要应付攀附而来的杂人,还有那罗秉然,祝义心身疲惫。
今夜本是晴朗明月高悬都没有一丝云雾遮挡,可一入了叁更,不知哪来的厚云将月华掩得严严实实。
先是一阵微风涌进街道,随后便是卷着飞尘的暴风席卷京都。那风声如若万鬼哀嚎,家户门前的灯笼被吹翻至房顶,夜来最热闹的烟花柳巷也怕得早早关了门窗,已经尽兴的恩客不敢迎着风回家只能再进门去。
祝义推开门便是迎面而来的沙尘,她衣袖掩面喊着刚置办回来的家丁奴仆,“赶快将大门外的灯笼撤了免得吹到哪处走水,该弄的弄完都回房去勿乱走动。”
吩咐完她进屋关门,这一下险些吓得她放声尖叫!那门缝上正好夹住一张剪成人形的纸片,被她门夹住那“人”还哼唧着扭动着。
毕竟她经历的多了早就不该一惊一乍,她给自己壮着胆,掐住那纸人的脑袋厉声询问道:“是妖是鬼!怎夜半闯我宅中?”
那纸人几下挣扎把夹在外面的腿扯进来,被抓着头它也不恼,就那样受着,它口吐人言听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大人息怒,我是毅亲王座下小卒,特来替王驾来传话。王驾今夜来见大人,她让您沐浴更衣彻夜来伴。”
原来是那梅怡晴。祝义心中冷笑正愁这阵子一腔怒火没处撒。当初就是那鬼出的馊主意,说是荒淫“名声”在外对她或许有些许好处,又提了翰林,可能真的进了翰林也有梅怡晴的功劳。
如今这两件事反倒成了她的灾难,正压着火呢这家伙还敢让她来伴驾。
祝义对着纸人粲然一笑,仿佛被厚云遮挡的星光月华具都藏进她的眉眼,她嗓音清丽带着女儿娇羞的温婉,说道:“让王驾快些,我想念的紧。”
不知为何,那纸人本是鬼物却被祝义笑得浑身发凉,比在地府还阴冷几分。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宝塔镇(震)情人?
房内水汽氤氲漂浮着淡淡花香,那香味是买来的干花瓣,误了花期的时节也可用来。宅外大道上的狂风似千军万马奔腾,而这一方天地间反而安静。
祝义脸色酡红被水汽熨得如醉了酒般,她从水下展臂而上借着灯光细看攀附在手肘处的花瓣,问道:“香吗?”
有一声音回答道:“香。”
祝义心悦撩起了水,水声哗哗伴着似歌乐般的笑音。
这笑声听得那物胆颤,连声求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了我罢!”
原来在祝义伸出浴桶的玉足之上,脚趾间夹着一剪成人形的纸片,那纸人的脑袋的部位往下便是正噼啪打着烛花的火苗。
这纸人的背上写了四个字:“千岁勿来。”
正是这物想以身作信将自己送出去时被祝义抓个正着。
祝义从水中抬起另一条腿,两只脚交换一下位置,这下夹着纸人的趾潮湿温热,那纸人侧头只见一片水珠下白皙的肌肤。
诡异的,纸人面上好像被撒了朱砂一般。
祝义捻起贴在胸前湿润的青丝绕着指间玩着,似笑非笑说道:“你家千岁念我念得紧,你怎忍心不叫她来瞧我?嗯?”
纸人听后愣了好长一会才想起自己是个死物,可它分明不信这祝义是个凡人,她那妩媚的作态和嗓音甚之洞中妖魅。
纸人不知这一会想了什么,突然问祝义:“大人会剪纸不会?可能给我剪一个小姬姬出来?”
祝义沐浴后随手将烧掉半个头的纸人按在洗澡水里,滋啦一声洗澡水保住了纸人另半边的头。她更换了轻薄衣裙,里头未着亵衣透着轻纱春光若隐若现。
那声音一说话还咕噜咕噜冒着水声:“烧罢!燃烧我罢!烧死之前给我剪出个姬姬,求您了!”
正描眉的祝义闻言挑了挑唇,微动脖颈满意的望着镜中撩人的锁骨,她抬指将领口又往下拉了拉,半是娇嗔半是嘲讽的轻言:“色死了,随主?”
提到主子那纸人禁了声,埋在水里咕噜咕噜的骂自己。它忘了此处王驾来不得啊!
本来好好的闺房眼下变了样,红丝铃铛如蛛丝结网一般挂了一屋子,门窗具被遮掩,那镇邪宝塔立于正桌上,其上是众红丝的终点所在。
入了官职安置了宅院林少泉不好再跟着,他在离去前不放心,交给祝义的好东西不少。这镇邪宝塔是镇鬼怪邪物的,他怎也不会想到被祝义用来会情人使了。
不到半刻,其外风声大作都能听闻到房顶瓦片被吹翻的声响,不知哪个家丁怕极了大声喊道:“我听到马蹄声了,恐怕是阴兵!”
旁人连忙打他的嘴,“胡说什么!天子脚下怎会有甚阴兵,快别再言语!”
祝义落下涂口脂的手,唇瓣轻抿,笑着呢喃道:“什么阴兵,分明是鬼亲王驾到。”
旁人可能有一二人能听到个些许,可祝义能听个明白,其外骏马数匹奔腾至房前便停下,一丝人气皆无。
她听到门外梅怡晴略显不耐的嗓音:“暂且离去。”随后马蹄声再次响动随那风声往外吹去。
祝义避开红绳和铃铛抬掌摸上门板,万分眷恋的开口道:“王驾千岁。”
梅怡晴在门外被这又软又柔的声音吸引,她并未有一丝多疑,双臂一展徒又一收那大门也跟着一开一合,她自己已显在房内。
这尊贵的人儿迫切的握住祝义的下巴在指尖暧昧的摩挲,墨黑的双眸涌着辨不分明的神色,“叫本御思念的紧。”
新涂的口脂被梅怡晴的嘴唇磨花了,软舌强硬的破开防备深探入口中索取着。每一次的舔动和吸吮都让祝义嘤咛两声,亲王越醉越沉。
梅怡晴对她来讲可不是舒缓性欲的消遣,这“人”是当真让她心动,且毫无道理。除却梅怡晴生前的尊贵身份,余下很多点都是祝义平常讨厌面对她又无比欢喜。
专权霸道,刻在骨子里的傲慢,矜贵。
想到傲慢有一个人的脸闪过脑海,正是那个阴沉沉的申尔阳。梅怡晴的傲不同于申尔阳的冷傲,那样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她是生在皇宫城内被琼浆玉液喂大的,被偏心的先帝宠出来的,被万民敬仰供出来的;最主要的是,她值得。
祝义不禁痛心,她本该坐于那皇位之上……
被吸入对方口中的舌尖吃痛,梅怡晴湿热的呼吸渡过来,不满问道:“同本御在一起时你在想什么呢?”
竟敢出神?真是大逆不道。
不知何处响起咕噜咕噜的声响,祝义挡着梅怡晴的视线没让她一探究竟。祝义的嘴唇此刻柔软可欺,其上还闪着水润的光泽。
“分明是千岁您太过专注了。”
说着,祝义轻轻吻上梅怡晴的唇,可这吻一触即离,如蜻蜓点水。她款步后退,指尾在梅怡晴的视线下缓慢的将腰带拉开,又丢落在地。
梅怡晴看着心里好似被一只小手轻轻挠抓着,她迫切的想捉住那撒娇的人,好好惩罚!
“什…什么?”
她想走路却发现动不了,本是鬼王可御风而去都不得行,当真是被禁锢住了。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浑身上下具都被朱红的丝绳缠绕捆绑,其上的铃铛分明是民间作法辟邪用的。
她面露不解可没怎么慌张,直到看到祝义挪开身子露出那顶镇邪宝塔……
“祝义!”一声怒吼后梅怡晴面容骤变青白,墨黑的瞳孔转为暗红,唇边似有獠牙凸显,煞气沉沉显然一副鬼面!
呦,脾气还真是大呢。
她生前在王府或者是朝堂上,有没有发过脾气?
光是这样想着祝义就湿了腿间,想着那玉冠桃面的王驾威风凛凛,气度卓然。祝义呼吸灼热急促,薄纱下的软嫩乳尖悄悄绽放。
那滔天怒气仅仅一瞬便被尽数收回,梅怡晴依旧鬼面可双眸暗红散去,一双眼墨黑发亮。她抖了抖唇瓣不可置信的问:“你要毁我?”
“不。”这声音微颤,尾音痴缠。祝义被她迷得视线黏在她身上,她舔着拇指含在口中移开时将水渍摸上了下唇,“就算杀了我自己也舍不得毁您半分。”
祝义并未回头手伸背后将那镇邪宝塔推得靠后去,随后她撑着桌角便坐在那桌上。薄纱裙虽轻薄可也繁琐,她不顾那细扣软绳摸上小腿处将那裙摆缓缓堆上来。
祝义眨着眼,如蝶翼的双睫闪动掩盖了眼中大半情色,娇羞和放荡结合,堪称完美之景。
她敞开腿,裙下未着丝毫,贝壳般光滑又细开一缝水泽漫漫,祝义深喘一计暗中一夹,一串蜜液滴答滑落,蜜丝自半空收回。
祝义眼看着梅怡晴沉沉吸气,随后阴凉鬼气伴着浓重桂花之酿的醇香扑面而来,那气势仿佛要将她吞没。
祝义受不得如此,被尝没口脂的嘴唇被贝齿咬得松软,那处唇肉被咬得见白偏偏附近却被挤得鲜艳若滴。她喘息哼鸣,灼气送出一声:“嗯~千岁~”
葱白的指揉上花蒂,急躁的动作将花蒂拨得冒尖,那蜜液似断线的珍珠滚落不停。
祝大人的卧房内夜半响起急促又暴躁的铃铛声响,好似何物在拼尽全力挣扎。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嗯~腥的
中指无名指并拢着在玉门中进进出出,随着祝义手腕的快速抽动那泛滥的蜜液蹭得腿根双侧到处都是,烛光下泛着光泽比镶珠的绸缎还好看。
空闲的左手毫无章法的揉弄着胸前软肉,那价值不菲的纱裙被揉得皱巴巴勉强挂在身上。许是觉得不够,那手纤细荧白抓着领口往下拽,性感的锁骨直到胸乳之间被抓出几道红印。
偏偏那裙衫争气不论怎样折腾都不肯露出乳肉的样貌来,乳尖挺着若隐若现就是不肯赏脸现身,惹得梅怡晴鬼面狰狞鼻息吐出森森鬼气。
“啊~千岁~别…别看…”
祝义一腿垂着足尖点地,暗色的地板托着那如玉光洁的趾,另一腿曲着抬起,脚背绷直,放荡却不俗艳,她将自己浪成一副画。
说着不让看,可她却在梅怡晴的视线下越来越湿,心跳快得要扰乱她自己所有的理智。
“不要看了~求您,要去了…可不能再盯着了……”
梅怡晴额前青筋暴起,被绑在半空的双臂奋力挣扎着,指甲骤长二寸,獠牙伸出唇外,那脸色……可不就是鬼嘛,渗人的很。
可祝义却爱得不行,看着她如此模样甚至想着被那尖牙咬着咽喉,股间阴穴承受着她的挞伐,再抱紧她的肩背喊着“千岁,千岁,千千岁。”
“唔…”想到这祝义咬住手背,抬起的腿倏然合拢,双腿并在一起颤了又颤,她看向梅怡晴媚眼如丝,“去了啊~千岁~”
喜爱你,并非是爱鬼的模样,而是你的任何姿态都让我神魂颠倒。
那梅怡晴气息更显浮动,暴戾的模样若被他人看去恐会吓出一身病来。受她影响那桌上的镇邪宝塔兀自动起来且频率不低,正坐在桌上的祝义臀下被颠个正着,弱声弱气的撒娇道:“真讨厌。”
祝义撑着桌子右边肩膀堆起个漂亮的高度,双腿并在一起曲着蜷在身侧,若不是此刻她衣衫不整倒像个大家闺秀。
她柔柔弱弱的举起右手还塌着手腕,那手指间滴了两滴,一动拉成了条条银丝。她眼尾桃红,嘴唇浓艳,一开口尽是风情:“奴家无能,这一时半刻的便疲累了呢。”
梅怡晴咬牙,“祝义!放开本御,恕你无罪。”屋外的狂风并未停歇无非是变弱些,屋内因祝义想显情调灯放得低,也就点亮几盏够照亮人的。满屋子的红丝绳还系着铃铛,那镇邪宝塔时不时闪烁几下,最主要的是梅怡晴鬼相示人阴气森森还带着怒,如果换了旁的鬼祝义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的喊林少泉,哪还有眼下的风情?
可只要是梅怡晴祝义不禁不怕,还爱得很。她踩着绵软的步子走向梅怡晴,抬着手臂似讨抱的孩童,奈何梅怡晴动不了只能眼看着她自己抱上来。
祝义一下子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放到她的锁骨上扬着脸,本来一双媚气的眼被她睁得“天真无邪”。“王驾生气了吗?要生我的气吗?”
梅怡晴深吸口气分成几小股缓缓吐出,她一时半会变不回人相模样,可情绪倒是收敛几分。“并未,气不是对你。是急的发了怒,急着……好好宠你。”最后四字仿佛斟酌,咬字清晰。
她低头想吻向那晶莹的唇瓣,可动作一顿,试探问道:“本御这幅模样,这副模样可是吓到你了?”
祝义的双眼流就笑意,她连忙用动作回答,舌尖轻轻舔过尖尖獠牙,“才没有哦…”那牙似害羞般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她又吻了青紫色的嘴唇,“不会怕你,永远不会。”
祝义磨蹭着让两人贴得更近,一下一下的轻吻似在安慰也似在撩拨。
她越吻越轻,最后唇瓣分离徒让冷掉的空气钻入二人之间。
“祝义?”梅怡晴不解,按理说玩个趣味也该结束了,为何还这般若即若离?况且……她好像真的快忍不住了。
祝义眯了眯眼一脸的狡黠,“哼,我还没消气呢,都是你给我惹的祸。”
她将罗秉然的事大概说了说,又添油加醋的抱怨“名声”在外有多少男子乾元跑来打她的注意。
梅怡晴现下本是鬼相听闻祝义的话更显阴森,她冷声道:“你当本御为何今夜如此大的阵仗,众兵马最终之地便是相国府,保管他再无暇有色心色胆。”
素手轻轻搁置在梅怡晴的胸口,娇嗔道:“我还要谢谢您?还不都怪您当初的坏心思。”
那手似柳枝撩水波,还未等梅怡晴品出滋味来便移开了。祝义鼓捣着红丝绳几个拉拽将梅怡晴移动到房屋正中间吊起来,此地仿佛是阵法最强的所在,那镇邪宝塔嗡嗡直响如临大敌。
祝义只想束缚住梅怡晴可不想她被那塔伤着了,随即用手上还没干的液体抹了那塔一计,沾了“污秽”的宝塔顿时力弱几分。
若是被林少泉知晓了怕是会气得跳脚,他心疼着的好东西竟让祝义如此糟蹋。
被法力制衡着梅怡晴维持不住鬼相不一会儿便变回了人相模样,她眼中宠溺表情却是高贵和不屑,“还没消气呢?如此作为真是反了你了。”
因她被吊起祝义要抬头看她,她抬起胳膊手掌轻飘飘的自下而上的抚摸着梅怡晴的胯间,坚硬的触感不言而喻。
祝义轻嗤一声,“反了我?”
“嘶~”梅怡晴半眯起一只眼,哪怕身处下风那傲气半分不少,她扬颈吩咐道:“重些摸。”
祝义双手环抱她的腰下翘臀,一抬脸隔着衣物吻了一下那处躁动的坚挺,“好。”
这一下弄得梅怡晴闷哼一声,随后歪着头挑眉看着她的动作。
祝义一手环着她,另只手从指尖到掌根的缓缓抚摸着,时重时缓,间或用手指掌心勾勒那物的形状,在梅怡晴情动轻哼时祝义便奖励般的吻一吻冠首的位置,随即便能听到更动人的声音。
小小的铃铛本是辟邪之物,若无阴邪它响都不会响一声,此时它们叮当作响声音不是很大但足够悦耳。梅怡晴不顾烧灼的痛楚直接用手拽紧了那绑着她的红丝绳,用似被蜜浸过的嗓子半是命令半是调情的说道:“祝义,解开。”
腿间乾根胀痛还被那繁琐的华服阻挡着,柔若无骨的手分明就是往烈火中添的一把柴。
祝义对她单眨一眼,“是,千岁。”她解开了龙纹玉盘腰带,继而又摸上去从中间那条线用指尖抵着滑过。
“唔…腰…腰封也解开!快!”
祝义故意逗她,一脸“天真”的问:“都解开了裤子掉了该怎么办?”
梅怡晴哼笑,曲起膝盖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裤子不掉的话你该怎样侍奉本御?”
这话引得祝义娇声笑着也不再装了,叁两下脱光梅怡晴的下身,那肉物顿时弹出直落在祝义的面容上。
那尺寸不小之物竖遮住祝义的半张脸,祝义悄悄伸舌细舔腺体根部,引得腺体弹了两下。
眼中的香艳之色占据了梅怡晴全部的脑海,那祝义媚色淡笑脸上顶着怒冲冲的腺体眼神妩媚,就当她以为正戏开始时,祝义反而后退一步。
梅怡晴不悦,冷声唤她:“祝义,莫要再玩了。”
祝义轻飘飘的说句:“奴家不敢。”
她伸手压下上翘的腺体让它垂直而下,她伸舌缓慢而轻柔的舔着冠首,舌尖在沟壑的褶皱处钻来钻去,在那冠首滴出前液的时候祝义移开舌头,启着唇在那乾根之下……
她迎着梅怡晴冒火的目光中,手指掐着乾根轻抖,唇舌接下那滴清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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