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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被抓进笼
她闭上唇,“嗯~”尾音沉沉拖得缓慢,“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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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跪着求
祝义分明从那眼眸深沉的面容上见到一丝笑意,梅怡晴哪怕被勾引得憋得难受可对祝义的举动并未感到不悦。
梅怡晴生前死后数载记不清曾经从哪听说的一句话: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她的眉因忍耐而微微蹙起,眼中含笑,嗓音平和带着诱哄:“继续。”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祝义不知为何被她这幅态度弄得羞涩起来,耳尖逐渐爬上绯红,一着急还支支吾吾的,“才,才不要呢!”
梅怡晴无奈的垂头轻笑起来,嗓音低低的煞是好听。祝义捏住腺体晃了晃,别别扭扭说:“谁愿意继续……”侍候你这物啊。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手中摆弄的那物还真就勾引去她全部的心思。
半句话咽回喉中,连带着那圆顶蘑菇般的冠首一齐吞至喉咙。余下半根她用手握住来回撸动着,因角度原因祝义像是在仰着头将什么往自己嘴里挤。
好罢,我是愿意的。
“嗯~”梅怡晴眯起眼,深呼口气。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很是不适,她双腿蹬了两下也没寻个舒服的姿势,反而无意间令腺体深插数下,那祝义睁着湿漉漉的眼埋怨着望向她,倒是她被喉咙紧紧的缠裹后舒服得娇吟几声。
祝义听不够她的声音,舌头下压顺着底部头迎着舔过去,打开喉咙吞入得更深,最后含着乾根嘴唇亲吻到梅怡晴的胯下小腹。
“嗯,啊…”梅怡晴险些认为自己在那滚烫的口腔中融化了,扭动时她抬起一腿架在祝义的肩膀脚跟勾在她的肩背。
将那乾根舔得亮晶晶的,有时仅含住冠首吸吮,有时避开冠首舌尖在沟壑处钻弄,有时仅是亲吻侧面或底部,有时又整根含进再缓缓摆头。
许是被吊得难受,见梅怡晴伸腿架在身上祝义顺势托了一把她的臀,柔滑挺翘的臀不似她自己那般柔软,紧实弹翘,一摸就知晓有力。
她摸了又摸,心中欢喜更甚。口舌逗弄着乾根,手掌摸完臀肉又嵌入臀缝中,两根手指寻到穴口轻轻拨弄,直到那处微显潮湿。
“唔…这,这可不行,祝义。”
祝义的嘴落不得闲,“嗯?”了一声不解的看着她。梅怡晴阖眸叹息,再睁眼时唇角扯了扯笑道:“如此这般,本御要,要忍不住了……”
祝义吐出半根徒留冠首压在舌上,她将唇启得更大些仰着脸,樱红的唇下隐约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其下是猩红小舌托着她的腺体。
祝义示意她,可以泄进她口中。
再也无需忍耐,梅怡晴勾起修长秀美的腿将祝义压向自己,腰部动起来又深又急。她低低笑起来,叹气说道:“你这小女子啊……”
泄入口中的乾精是凉的,不是清爽的清凉,是森森鬼气的阴凉。不似寒冰一般从皮肉缓缓凉进里头,这是直接凉到祝义的头顶牙齿都跟着打颤。
许是同今夜布的阵法有关,让梅怡晴自控乏力。
祝义掩着唇扭头吐掉,又给自己喂了一盏热水,绕是如此也缓解不了舌根的冰凉。
梅怡晴光着屁股也不扭捏,方才泄过一次虽没彻底满足但也是舒缓不少,她神色带着些许惬意,张口说话语调又轻又慢:“还不快将本御放下来?再让这东西给捆着怕是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她言外之意是提醒祝义这阵法让她控制不住体内的阴森鬼气,哪知祝义用食指点了点那并未垂下头的腺体说道:“千岁可一定要让奴家‘好受’呀。”
梅怡晴一个没憋住嗤笑起来,眉眼温温柔柔的语调倒是又无奈起来,“你这小女子!”
那镇邪宝塔被按进箱子里,摘掉铃铛的红丝绳一时半会儿无暇顾及,就那样挂在二人身上似轻纱丝网将其笼罩。
毅亲王一代贤王,霸道却不暴虐,在情事上把缠绵二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祝义跨坐在她怀中嘤咛着,半边薄纱被拉扯到腰际,裸露的肌肤上数点暧昧红痕。梅怡晴张着唇用唇瓣和齿尖游离在她侧颈,手下大力的揉捏那柔软的臀肉,两人肌肤被拉开一小点距离,从那缝隙中能窥见傲人的乾根自下而上插着阴穴。
“你犯了两错,其一,万不该对本御大不敬。其二……”她手劲不轻的揉捏住早就被欺负得肿胀的乳尖,“其二,不该将本御放开。”舌尖一卷舔上祝义的耳垂,狠狠抬了几下腰冲撞出更动人的声响。
祝义回答不了,只一张嘴便是淫叫。梅怡晴的衣衫从里到外都解开了,虽没褪尽可身前无有遮挡,祝义的手握在她胸前那处好一会儿了,每当肏得狠了,那手还重重的揉她两下。
梅怡晴好心情的没怪罪她不答话,耐心的解释道:“首一条是你的罪,第二条是你自己犯的错,明知放开本御你就在劫难逃。”
祝义红着眼眶对她点着头。
她当然知晓这亲王心眼不大,握住臀下的那只手把控着深浅,浅时磨着穴口撩拨着,深时将那腺体顶撞着宫口还颤着腰。
她被凤儿按在床上时,那好似一波又一波的疾风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不过不曾停歇。和梅怡晴时,这亲王将两人的愉悦无限拉长,如水未沸但热温不减。
梅怡晴亲吻她湿润的眼,嘴唇轻夹了一下如扇的柔软睫毛,“怎不说话?”指腹点在祝义的唇上,被祝义一低头含在口中。
说不出话来了还问,这人,不是,这鬼!
梅怡晴抽出手挑了祝义下巴一下,说:“祝义,看着我。”随后双手抱起她的臀又重重按下,她满意的看着那极致的面容,眼眸中盛满波澜。
“啊啊~千岁啊~”
这一下深插让那粗长的腺体将媚肉磨个通透,祝义小腹麻麻的发软,那穴肉激动的收缩,她用膝盖撑起自己迷恋起这欢愉无法自拔,她在梅怡晴的身上挺身骑动。
梅怡晴眼睛一眨不眨的欣赏着祝义这幅动人模样,她双手护着她的腰,那手指时不时顺着脊骨来回摸着泛着薄汗的腰窝。梅怡晴的胸乳被祝义不知轻重的手捏出了几条红纹。
梅怡晴按住骑动的祝义将她按进怀中,耳鬓相磨,细声问道:“你舒服了下手就这般重,嗯?”祝义眼神迷离明显还未抽离欢愉,她将下巴放在梅怡晴的肩上娇娇柔柔的喘息着。
“要吗?”梅怡晴挺了挺腰。
祝义的细声软语带些哑,“要,泄进来……”
梅怡晴笑起来,用指腹擦去了她鬓边流下的一滴香汗,说道:“那跪着求罢。”
矫情的祝义不想要跪地上说太凉,桌面也不要,说太硬。梅怡晴抓着她的手腕提着她走了大半个屋子,她装作不耐的训道:“这是你的房间哪里舒服你便带本御去,你又不言语,本御带你去哪你都不要,当真是恃宠而骄。”
她顿了顿狐疑问道:“莫非你嫌弃本御,不愿同和本御同床?”
祝义从她侧面过来抱住她的腰,垂着脑袋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梅怡晴不再惯着掐住那点嫩白的耳垂,“好好说话!”
“我说,我说,我就是……不想跪着求嘛……”
梅怡晴哼笑一声,“此事哪能由得你想不想?”
祝义泄气,她就知晓。
那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纱裙被梅怡晴缓缓撕开,最后一声断裂后祝义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完全展现在她的眼前。
祝义转头望来,“赔一身更好的。”
梅怡晴捏捏她的屁股,“等你阳寿尽了,赔你一个王妃当当。”
“唔…不要……”
梅怡晴只是笑笑,又拍了两下。祝义红着脸咬唇,最终伸过手来掰开小穴,喘息说道:“奴家求千岁。”
梅怡晴爬上床,握住她跪姿下的脚踝在柔嫩处抚摸着,“求什么?”说着,冠首抵上穴口。
“你!”
那冠首又蹭了蹭。
祝义吸吸鼻子,求着:“求千岁插进来好好疼奴家,最后要一滴不剩的全泄进来。”
“呃啊~千岁~好涨……唔……哪处都被照料到了,好舒服……还要……”
祝义被梅怡晴压在身下操弄,上半身紧紧贴在床上,她那后领和肩背被吸吮啃咬得不成样子。腰臀高高翘起被梅怡晴的胯狠狠撞击着,腿间阴穴被乾根堵着抽插不停,混合的淫汁靡液随着撞击被喷得两人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
祝义的上臂被抓出指痕,她不觉后背有多重毕竟亲王非人,不过绝对挣不脱就是了。祝义侧头趴在床上余光中可瞧见自身上些许的痕迹,这些具都是梅怡晴为她意乱情迷的证据。
梅怡晴的抽动幅度很大,整根抽出又插进最深,穴中媚肉每一条褶皱都被摩擦到,穴口艰难又不可抗拒的吞纳,被操弄的愈渐艳红。
突然祝义发觉后领被咬住,那感觉不似平常的牙齿,她脑海中出现梅怡晴鬼面模样那尖尖的獠牙。
“啊~哈……”祝义的喘息更乱,仿佛都无法好好呼吸。她太过激动小腹一阵酥麻,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意奔流而下憋是憋不住的。
“唔…不要!停下!”
此时正是梅怡晴欲泄之时,她眼眸依旧墨黑神识尚在,可也万不能此时便停下。她不停反而更快些,腰挎撞得身下之人的臀肉通红一片并且被震得颤抖着。
她咬完之后又舔了舔,复又咬上。这等“折磨”让祝义最终还是受不住,呜咽着泄出大股热液冲刷了不知疲倦的腺体。
梅怡晴松口抬手摸着她的发顶,“乖,全都承下。”与她温柔语气相反的是她的动作,乾根尽根没入狠狠操弄数十下,最终在其内泄出微凉白浊。
祝义眼角还挂着晶莹泪珠便昏睡过去,睫毛都被打湿软趴趴的,看起来甚是乖巧。
梅怡晴找来手帕为她擦了擦眼角,本想召唤来几个鬼仆来帮祝义收拾一下,又怕在凡人府邸乱来吓到祝义那帮下人就不好了。
她四下看了看,水壶里有水她想办法弄热些并不难,就差一个水盆。她想着,便站起来去两旁的耳室去寻,其中一间围着屏风还带着些许水汽,她看见有一铜盆走过去想拿。
不期然的督见浴桶还没清掉水,也就瞥了一眼就发现浴桶内的熟悉之物。
亲王眉头轻蹙唇角似笑非笑,她的眼中尽是无奈笑意,手指捏起一张险些被泡烂的就剩半个头的纸人。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来,进来
京都百姓具都奇怪,昨夜狂风大作却半滴雨都没下,除却几家屋顶被掀走几块瓦好似那大风并未留下踪迹。
祝宅刚安顿还没安排管家理事,左右没几个佣人,买了几张卖身契让那几个人平时打扫下院落端个茶倒个水的,就没像高门大户那般弄的派头。
这过了昨夜今晨仅有两个的家丁背上工具架起梯子去修房瓦,剩下的四个家丁和两个丫鬟收拾好行囊,拿着银两等着赎身离去。
在地上扶着梯子的家丁叫杨开,在房顶上是他弟弟叫杨化。杨开看到那些人不知道给主人家干活反而收拾行李,问道:“你们这是作甚,要上哪去?”
祝义就买了两个丫鬟,可这俩丫鬟都不愿意留下,撇着嘴说:“我做奴婢的就想找户人家好好干活,等到了岁数求主人家指一门亲这辈子也就有着落了。当时听闻来买丫头的是个中榜当官的我还心里高兴呢,哪知道是坤泽还是那位‘出名’的。”说到出名二字还一脸嫌弃的抬着下巴冲着正屋。
她接着说:“两位大哥不会没听到罢?就昨夜……这府里也没来客,大人怎就……”她实在说不下去,狠狠跺了两下脚,“宁愿多赔银两我也不能再待下去了,万一日后旁人都听说我是祝府出身的嫁不出去可就坏了!”
另一个丫鬟不多言可也点着头。
杨开又问那四个家丁,“那你们咋回事?也怕嫁不出去?”那四个人眼神闪躲,若仔细看会发现他们眼下青黑显然是没睡好觉。
一个小子嘿嘿笑着,模棱两可的说:“贱命不敢肖想,可太……我年轻,挺不住,犯了错命就没了,还是赶紧自己走罢。”
房顶的杨化板着脸,吼一嗓子:“哥!咱们干活。”杨开不再和他们说话,跟弟弟修起房顶来。
此时日出没多久,淡淡晨曦透过窗棂爬进来。梅怡晴躺在床榻外侧拥着祝义,毕竟非人夜里她不知疲倦可一到黎明就困倦起来,这会儿正睡着。
那日辉一点点漫进爬上床榻,梅怡晴无意识的躲着光往里面挤了挤。院子里敲打声渐渐停歇了,许是已经修好了房顶。此时天光更亮些,涌进的光也跟着往里照。
祝义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鼻尖都蹭上墙了,整个人侧躺着紧贴上墙壁,身后挤着一副躯体,那人手臂环着她,手掌还摸在胸前的软乳上。那人好似正睡着,可她的手指倒是自己动起来在乳尖上搓弄。
祝义被挤得太惨,她折腾了好几下才勉强转过身来,唤她:“千岁?”
梅怡晴缓缓睁开双眸,“嗯?”
此时的梅怡晴敛去气势眉眼更显温柔,她躺在祝义卧房的床榻上,让祝义恍惚觉得她如“娇妻”。
祝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寒毛顺着脊背往上冒。
亲王是她娇妻?不要命了吗?
昨夜梅怡晴提到什么王妃时就足够让她心乱,她不是不愿意,就是怕心中多了此念想便不能好好的渡过凡人一生,只一心求死了。
梅怡晴缓缓眨着眼没听到下话又疲倦的阖目,她慵懒开口:“怎叫了又不言语?”
祝义不想让她睡,用嘴碰了碰她的唇角,说:“您想把我挤出墙去吗?”觉得不够,她又去碰碰,这次没移开张开嘴含住梅怡晴的下唇轻吮着。
梅怡晴眼睫颤颤但没睁眼,她纵容了祝义的烦扰,松开牙关放任唇舌吻进来。清晨的吻不带多少情欲,可轻柔的缠绵足够填满只靠放纵身体满足不了的空虚。
祝义渡过来的湿热气息把梅怡晴这个鬼物都给染热了,梅怡晴嘴唇被吻得松软,舌根酥麻。感觉到后背又有几分灼热,她再次挤了挤祝义仿佛要将她镶嵌进墙壁。
“唔…”祝义哼唧一声,贴得太近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她都能感觉到小腹处被什么东西给顶着……
祝义越过梅怡晴的肩头看到大半个床都是空着的,这亲王挤着她贴着墙,两个人就占了那么一点地方。
祝义哼哼唧唧的,语气十分不满:“您这是干嘛呀,平白欺负人。”梅怡晴揉着她的胸,果然让祝义再次泄气抱着她的肩膀哼哼着。
“这日头照进来烫着本御了。”
祝义拽着棉被,“来,进来。”
梅怡晴终于睁开眼,眼中闪过狡黠。“嗯,好。”
在棉被之下梅怡晴捞起祝义的腿架到腰上,手下摸索一阵就掏出腺体插进了穴中,那穴内还残留着昨夜的乾精,插得噗呲一声。
猝不及防的突然被进入让祝义直接延续上昨夜的欢愉,媚肉适应的很快被插了十数下就开始收缩起来。
她捂住祝义的嘴唇让她将呻吟咽下,说道:“进来了。”
祝义心中恼火,这根本就是两件事!
她睁着一双眼看见那梅怡晴眼波淡淡的,神色柔和带着些许慵懒之色,单看她这幅模样哪里能想到她的下半身正急切的耸动着,架着自己的腿用小穴套弄她的乾根!
祝义被她捂着嘴唇越想越气,用喉咙哼哼两声,梅怡晴胯下狠狠一插爽得祝义翻着眼珠扭腰迎上,都忘了自己方才在气什么。
梅怡晴哄她说:“天亮了你府中奴仆都醒了,万勿出声,忍着些。”梅怡晴心口不一,语气温温柔柔的让她忍着些,可她肏的又深又急。
祝义强强忍住没发出声响,不成想梅怡晴竟说起荤话来。
“你这腿间淫穴都被本御肏得乖巧了,不论何时插进来它都紧紧包裹着,听话的很。”
“嗯~唔…”
祝义听闻头脑一片白,小腹一阵酥痒非要被深插才能缓解。她喘息急促,叫喊不出倒是哼得起劲。
最终祝义迎来一阵虽不过于猛烈但十分绵长的极致。
清理好身体祝义披上外裳喊丫鬟,丫鬟倒是来了可在门口踌躇不愿入内。杨化面无表情的干了丫鬟的活,打了温水捧着走进来没敢进内室只放在外厅的桌上。
祝义在房内净口洁面听着丫鬟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赎卖身契,赎身的价可是翻倍的涨,祝义算了算里外里还赚了银两,不错。
祝义答应了丫鬟们的请求,在屋内自己套着官服,一双手伸过来替她戴上了乌纱,还细致的为她拢了拢头发。
丫鬟们开心了叫来那四个家丁小子,他们比丫鬟还扭捏,大冷天的整张脸上都是汗,祝义笑着自言一句:“这可好,白折腾。”她将这几个人都还了卖身契,收了银两后放他们走了。
祝义送走他们望了一眼天色,时辰还早。她给杨氏兄弟打了点赏钱,拍拍衣袖往正堂走去。甫一进来就见梅怡晴端坐在正座,手里捧着茶盏,身上的团龙纹案无比尊贵,却没掩下她的柔情。
“千岁倒像是这宅子的主人。”祝义和她打趣,已不见初相识时的拘谨。
梅怡晴端起茶盏深嗅一息并未去饮,那盏中茶水顿时没了茶香,如平常开水一般。“你佣人找的匆忙,不该如此。放在家宅中的人要精挑细选才能安心,旁人借着祖荫没这样的担忧轻而易举就有自小养起来的心腹,你不同,所以更不能大意。”
祝义背着手垂下头,脚尖磨磨蹭蹭的点着地,虚心的听梅怡晴的教诲。那悦耳的嗓音突然停下,她疑惑的抬头,只见梅怡晴对着她笑起来,说:“这些市侩的人走了是好事,你别放在心上。”
祝义突然尝到了心口窝的甜,原来她不是在教训,而是担忧自己烦恼。




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 本御心甘情愿
祝义慢悠悠得靠近梅怡晴想在她身旁座下,目光一瞥只见桌面躺着一湿哒哒的半头纸人,它身下还垫着一块棉布。
祝义心中好笑看向梅怡晴的眼中带着揶揄,“王驾可知晓您这属下语出惊人?”梅怡晴挑起俊秀的眉,不怒而威,“本御还没问你的罪,你竟敢反过来打趣本御。”
她见祝义侧身而坐顾首而望,鹄颈修长自下隐进衣领,官服加身那乌纱拢住妩媚青丝倒显干练。她看得怔住了神,心头涌起别样的滋味。
“今日本御陪你去上值。”
言罢二人具是一愣。
梅怡晴用指腹点了点祝义挺直的鼻梁,解释道:“这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趁今日本御还空着多陪你些时候。”
祝义七品编修在京都权贵聚集之处更需谨慎低调,她步行进宫去朝堂的边末位置当个背景,然后再去上值。
朝堂之上女帝梅杳玉坐于龙椅,百官叩拜山呼万岁,官员上本奏仪同皇帝议政。金銮殿高耸磅礴,前方高官奏仪满殿之内皆能听闻。
可祝义的位置十分靠后,不远处便是殿门外,她左右身后有不少她所眼熟的可在朝堂上是新的面孔。那些人也掺和不进,端着袖子对着祝义笑着作揖,祝义有礼回礼玩的不亦乐乎。
梅怡晴化作清风附在祝义背上,丝丝缕缕的女体香气被她嗅个正着,也因此她一说话嗓音懒洋洋的,还有一丝餍足之味。
“本御真不愿回地府去,阴沉沉的,不如长留卿身侧,若只成风便是风。”
祝义往后藏了藏,悄声说:“那便不回去嘛。”背上那鬼叹气,自嘲说道:“生前为母皇操劳江山,死后还要为地府管事,唉!”
梅怡晴在她背上抱怨着,说是地府名录文卷要改动的太多,总有人因各种缘故脱离此生福业,为了顺应天命因果轮回就不得不细细改动。
又说这烂摊子堆了太久也没人主理,这次被掀出来是因京都境地一名叫袁昔珊的,她的事一出让鬼差捅到阎王跟前了,阎王大手一挥又把这事扔给了梅怡晴。
梅怡晴冷笑,“本御身死不过才几载,那烂摊子堆了起码上百年,地府那群鬼捧着本御赞着本御,找个受香火供奉多的由头就强塞进本御掌中。”
祝义只觉得后背呼呼的刮冷风,她回顾多次可殿门外正艳阳高照。最后她佯装不知情挺直了腰板似一座雕像般站的笔直,仿佛正认真听政。
冰凉凉的吐息洒在祝义衣领下的后颈,柔软的绒毛被凉得颤栗,细嫩的肌肤泛起一层小疙瘩。“你怕什么?”
祝义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心虚,牙齿互相撞了几下才说出口,“没,没有。”
梅怡晴轻吻她的脖颈,“呵…本御早就打听出来袁昔珊的事竟是你成全的,也正因此,本御才心甘情愿接下那烂摊子。”
祝义望着前往远处,数不清的乌纱帽将正在议政的官员遮挡的严实,她是看也看不见,耳旁也听不进。唯有一句话她在心头翻来覆去的品,最终尝到甘甜滋味。
本御才心甘情愿……
她伸手搭上自己肩头,很快,似有似无的风卷着她的指尖,如触碰,如轻吻。
又有一官员上奏,这是让祝义耳熟的声音,是仪制司理事。祝义停了和梅怡晴的窃窃私语,认真的听起来。
女帝梅杳玉气势凌人,不知听了什么语气又冷又沉,“贡院中不论出了什么事都不必细查追究,这话还是你当初对朕如此说的。”
女帝威压太强,祝义离得远都惊得心在胸膛里乱跳腿也有些颤,她用余光盯紧身旁众人,已经准备好届时女帝发怒她好随着百官一齐下跪。
梅怡晴却在她身后嗤笑一声,轻淡的一声足以驱散心头的不安。梅怡晴笑道:“瞧瞧杳玉如今的威风模样,本御还记得她儿时踩在泥巴里出不来,边发脾气边哭成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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