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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坤极
可西北那么大又那里能将那些人全部都砍了。
若是不处置那这朝廷跟瞎子聋子又有何区别。
所以现在不管是内阁也好还是景帝也好,怕都觉得糟心的很。
朱瑾睿给的半月时间怕是不够用,他想要满意的答案除非他自己在背后推动。
曲文海回了府就命人去传曲清言,曲清言很是乖顺的随传随到,只是不论曲文海说什么都是一言不发。
“喂,你这个臭小子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不要跟个闷葫芦一样,你再这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所谓的不客气落在曲清言的耳中就带了几分好笑。
“祖父传孙儿过来可是有事?”
“你以为呢,豫王所谓的满意的结果指的是什么?”
经过今日在武英殿和内阁一事,他同顾恩阳都觉这事他们哪怕不插手参与,但详细的细节也要先一步知晓。
曲清言照旧是寻了位置让自己坐下来,“豫王没有直接说,但孙儿以为豫王如此积极的插手此事,应是存了要了结这种恶习的心思。”
原本西北因为战乱就有些民不聊生,现在再有官府中的差役为了赚利息银子,将印子钱大范围的借出去又逼得老百姓家破人亡,相信朱瑾睿早已是看不下去了。
可他也算隐忍,知道处置的太过急躁会引来景帝的反感和猜忌,就接着光明正大的由头将他们弄去了西北。
曲文海同朱瑾睿几乎没打过交道,就只有当年曲清言被劫走后被朱瑾睿亲自送回曲府。
他那时为表感谢上门去见过朱瑾睿一次。
他不了解朱瑾睿的行事作风但是曲清言了解。这个孙儿,不对,是孙女,这个孙女虽然不讨他欢喜,可那份聪慧和机敏他却是不能否认。
所以曲清言这般说,他也不疑有他。
“这事我和顾大人都不准备插手,奏疏的票拟已是被张乾远分到了钱疏本的手上。”
在内阁和礼部已是可以稳稳的站住脚,曲文海对张乾远他们就开始直呼其名。
曲清言对此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也不诧异,只扯着衣襟说道:“嗯,孙儿自前一日起就已是知道祖父的打算。”
曲清言并没什么特殊的含义,不过是随口胡乱的应了一声,可落在曲文海的耳中就觉是嘲笑。
“京中的事项处理完就早些回西北去吧。”
“祖父,孙儿已是不准备再回西北,原本是用这个同豫王做了交换,但现在他说过的话很有可能无法兑现,所以孙儿能否去其他省份当差,就看祖父是否愿意帮忙了。”
果然是一回来就喜欢跟他做交易提条件,曲文海眼一瞪:“到时候看情况,你回去吧。”
被曲文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曲清言也不恼,只笑眯眯的起身说了一句:“祖父,你对我又何必如此刻薄。”
是的,刻薄。
在曲清言眼中,曲文海就是一个太过现实的老东西。
她丢下这一句就转身离开,让曲文海在书房中怔忪了许久。
之后的两日朝堂上依旧是之前那般不紧不慢的节奏,丝毫没有因为多出一份奏疏就显得紧迫。
钱疏本票拟了多道将解决方案都被景帝驳回了,他捏着那道奏疏想到之前曲文海票拟的结果在景帝那里总能一次通过,他再是顾不得的直接将奏疏丢到了曲文海的脸上。
“劳烦曲大人多心了。”
因着之前是他将曲文海从开封弄到京城,又一直在他的手下做事,钱疏本在曲文海面前就总是会生出几分优越感。
这份优越感并没有因着曲文海做了礼部尚书进入内阁而消失,反而每每遇到棘手的事都会丢给曲文海。
曲文海冷着脸站起身,奏疏啪的一声有丢回了钱疏本的手上。
“当真是对不住,钱大人,本官为了避嫌西北一事连过问都极少,这次看来是真帮不上忙了。”
这是曲文海第一次在旁人面前不再有任何顾忌,将钱疏本打来的巴掌再反打回去。
钱疏本阴沉着脸,目光阴鸷的盯着曲文海,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曲文海又哪里会怕他。
尤其之前给钱疏本做下属时,又帮他处理过不少阴私事。
曲文海将奏疏丢回去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门,只出门没多久就被武英殿派来跑腿的宫人将他们几人全部传了过去。
“你们先看一下吧。”
奏疏是朱瑾睿递来的,原本西北之事他从头至尾都不想插手,可战事要起,他身在边城就定是会事料理不急。
董昊诚的奏疏递上去了四五日都不见景帝和内阁有任何动静,他也不愿再等下去,直接将战事报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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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乾远摊开奏疏一目十行的看过后脸色瞬间就已是变了,国库这两年才刚刚充盈一点,这战事若是开启怕是又要被掏空。
身为户部尚书,手中攥着的是整个国家的钱袋子,哪里有事都要来问他要钱。
现在战事若是打响就绝非一日两日能够解决,若是无法解决,国库就又是空空荡荡,张乾远就觉得这是无法破解的命题,偏偏被他遇到了。
“陛下,豫王殿下所言属实否?”
他不死心的又问上了一句,换来景帝的一道白眼。
如此重大之事朱瑾睿又如何会随意上奏。
几人返回内阁,此时再看西北的那道奏疏就觉格外讽刺。
“曲大人,战事将起,此事你一早就已是知晓了吧。”
张乾远瘫在椅背上,此时看着面容平静的曲文海,越看越是觉得格外不顺眼。
“本官也是前一日才从家中小辈的口中的得知。”
见鬼的前一日!张乾远心里已是开始爆粗口,难怪朱瑾睿对此事格外重视,将那三人直接就派了回来。
“曲大人觉得西北一事当如何解?”
☆、第二百二十五章
曲文海其实对西北那里的情况并不关心。
在他看来这西北不过是蛮夷未开化之地,就算有战事也烧不到这京城来。
他身为礼部尚书主管礼法教化一事,战事离他太远太远。
他挑着眼皮很是平淡的说着:“鞑子若要来犯自然是要极力击退,一城一池也不能落入对方手中。”
这话自然是这个道理,可谁让他这般唱高调了!
张乾远目光一转就看向顾恩阳:“顾大人以为此事当如何去解?”
顾恩阳更是老奸巨猾,眯缝着眼睛说着:“这鞑子几乎年年来犯,若是能将他们打退让他们元气大伤,我大明边土也能安稳上数年。”
又是说了同没说一样。
张乾远就只觉同这二人已是没办法好好说话。
“曲大人,顾大人,曲清言同余有台返京已是有几日,这西北一地的状况他们二人应是格外清楚吧?”
钱疏本想到之前被曲文海丢回的奏疏,面上就难掩移几分愤懑,只现在的曲文海不再是他的属下,再不能让他捏搓揉扁。
“清言那孩子说她在寿阳县呆了数月,一直在查证县衙中的公私两套账册,至于旁的她都还未来得及处置。”
曲清言旁的事一概不插手不过是猜不出朱瑾睿的具体打算,生怕自己再被算计了去,所以一切力求稳妥,也便什么都不再插手。
只这番话落在钱疏本的耳中就觉她这是有旁的用意,稍稍有些心虚的看了张乾远一眼,见张乾远丝毫未给任何眼色又有些不太甘心都是回视线。
他们这番变故自然是落入了曲文海同顾恩阳的眼中,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
“顾大人,虽说你家中有小辈在甘肃,余有台现今又住在你的府上,可你身为吏部尚书这西北的吏治想来你也脱不开干系。”
张乾远这话就已是说的格外直白,顾恩阳了身上的懒散,坐起身倒也算正色的回着。
“西北因着状况特殊,吏治向来看管不严,这也算是成祖遗留下来的。”
往上数能数出几十年,所以这事也别想着往她的头上落。
顾恩阳将自己摘出来,他这般钱疏本自然是不愿看到,那西北吏治的治理之法他拟了好多法子都被景帝驳了回来。
这事今日里他必须要丢出去,不论是丢给谁。
“顾大人这话就有些不对,我等身为一部尚书,自是要以前朝良相为榜样,顾大人主管天下吏治,这西北的问题按说顾大人应该一早就发现才对。”
钱疏本这话明显是想职责顾恩阳失职,失职一事可大可小。
正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一不留神’捅到了景帝那里,这小鞋顾恩阳就定是穿上了。
他的背脊已是彻底挺直,双眼中的厉芒直直的射向钱疏本。
“钱大人这话是何意,若是这般逻辑,那这天下尚有如此多冤案错案岂非都是钱大人失职之过?”
他们二人,针尖对麦芒。
张乾远忙摆了摆手,做起了和事佬:“你们两个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不过是一道奏疏也能让你们吵起来。顾大人,钱大人这几日拟了多个办法都不合陛下的意,你身为吏部尚书与他相比有极大优势,不若……”
他的话并未直白的说完,顾恩阳哼了一声别开视线,显然是不想给钱疏本面子。
钱疏本简直恨极,可都已是眼下这般地步,他再说什么怕也是无济于事了。
张乾远倒是听出这声冷哼中坚定的意味并非太重,又劝了几句终于是将这奏疏递到了顾恩阳的手上。
顾恩阳本就没有甩手不管的打算,撇开顾若鸿不谈,他身为吏部尚书这事不论怎么样他都逃不脱。
若当真一直缩在背后不问不管,景帝那里怕是也会惹来疑心,而顾若鸿还在西北,他又如何能不为他打算。
两道奏疏一道归了顾恩阳,一道归了张乾远,两人各自回府去想对策。
出午门,曲文海状似调笑的打趣顾恩阳:“倒是没想到顾大人会如此顶不住张大人的劝说,就当真是应下了这份苦差事。”
顾恩阳看着他的眼神颇有些玩味,答非所问的说着:“曲大人,老夫看上的孙女婿一直是曲清言,若非她上面三个哥哥都尚未定亲,老夫更像将孙女嫁给他。”
曲文海面上的笑瞬间僵在脸上,又是曲清言,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好。
若不是她,他现在如何会如此担惊受怕。
“顾大人倒是爱说笑,清言那孩子出身不显,哪里能入得了你的眼。”
两家既是要联姻,以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此时四下午无人顾恩阳也不介意再提点他几句。
“倒是想不到曲大人如此顽固,竟是会在意自家小辈的出身。”
他说至此处竟是还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换来曲文海有些讪讪的尬笑。
“不若你我就赌一赌,看日后是你宝贝的那个孙儿权位高还是曲清言。”
他也算是一直冷眼看着,他虽然不知曲清言为何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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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余有台一起被朱瑾睿调至西北,但那小子离去时直接摆了曲文海一道。
能让曲文海这样的老狐狸都手忙脚乱了许久,那背后的手段他着实有些好奇。
曲文海原本是上来调侃几句,去不想被顾恩阳这番话说的有些下不来台。
“顾大人太过高看清言那小子了。”没有他的相帮,那小子的成就想要超过曲清闻,那就是天下红雨。
曲文海此时心中对曲清言的偏见和意见,就如同倒满了水的茶盏,除非他主动将水倒去一部分,不然就就是油盐不进,谁的话也听不下。
顾恩阳摇着头先一步出宫去了,曲文海就觉自己平白捡了一堆嘲弄,心下很是有些不是h滋味。
宫中发生之事曲清言在府中并不知晓,她一早就到余有台递来的消息,余有台晌午在望仙楼约了董昊诚。
在她看来这般将董昊诚约出意义并不大,但余有台做事向来周全,场面上的事向来滴水不漏,曲清言就算心下有些不赞成,但还是命千山备了马车出门。
☆、第二百二十六章
望仙楼内依旧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来年又是下场之年,虽是秋闱可总有人认为举人功名较进士能难获得。
毕竟每一科每一省都有定数,能录取的数量一直就那一小部分。
而从秀才迈入举人才算是正式踏上仕途,是可以在各省排名补缺的。
楼内有学子围坐着在商讨题目的破解之法,曲清言一路走来就觉听着格外热闹。
她突然就想到两年前她也曾这般同这些学子一般凑在这望仙楼中,听着各种小道消息。
“四弟?你怎么过来了?”
自从曲文海升了礼部尚书,国子监也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之后,曲清希同曲清鸿二人在国子监中就再鲜少有人敢管敢说他们。
而曾经也拿曲清言做筏子的聂太霖也是在曲清言高中前进了神机营,早已是离开了国子监。
他们二人在国子监中几乎是无法无天的存在,只曲清鸿一心想要振兴二房,就算天分不显也格外认真,倒是曲清希每日里走马遛鸟的,十足十的纨绔做派。
他今日正巧同一班狐朋狗友约在这里等着用了午膳就打马出城,却是不想会在这里遇到曲清言。
因着曲清言之前对他的劝解,他心头就多了一份亲近,知道她这几日在京中,想要寻他又总是赶上她在忙着各种事。
曲清言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曲清希,她当初劝解曲清希时只想着他若是在读书一途当真没什么天分,不若就去经商。
曲文海明里暗里的产业极多,总需要有亲近可信之人去接管。
她有这番想法的时候曲文海才刚入京不久,在这京城中尚且没有站稳,到了曲清希彻底想通想要去经商赚钱时,曲文海却已是在阴差阳错间做了礼部尚书。
尚书家中的小辈这京城中无数言官在盯着错处,曲文海又哪里会让他去经商。
读书一途在他心中又早已放弃,整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旁的能做之事实在太少,曲清希也就放任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算混账的纨绔。
曲清言对他的经历和心路历程并不很清楚,但看他此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就笑着说道:“在府中不曾遇到二哥,却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四弟可是个大忙人,二哥每每心血来潮过去寻你,都听下人说你在书房准备回信,二哥又如何敢打扰。”
曲清希这话就带着几分埋怨,曲清言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今晚二哥来我院里,你我兄弟不醉不归如何?”
她这番话的话音刚落,她就见着余有台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上,正定定的向她望过来。
“二哥,四弟约了余大人谈公事,先告辞了。”
曲清希目送着清言一步步行至楼梯处,虽听不到却能看到他们言语了几句就一前一后的上楼去。
他心中要说不羡慕自是不可能,可那四书五经他当真是学不好,还有那八股骈文每每让他做上一篇文章,他都要用去一整日的时间。
那仕途路他再如何羡慕,今生怕是也难走上了。
“刚刚那人是?”
曲清希回目光看着身旁人的视线一直追着曲清言,不由得晃着身子将她的背影挡了去。
“是我四弟。”
“你四弟啊,我还以为是谁,”那人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接着就惊声叫了起来:“不对,你说刚刚那人是你四弟?那位十七岁就中中了状元的文三元?”
他的喊叫声太大,大堂里半数人听到都是瞬间噤声看了过来。
曲清希抬手用扇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大惊小怪。”
这怎么能是大惊小怪!
那人再回头向楼上看去却已是看不到人影,他心头颇为懊恼,都说那位新科状元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刚刚没能看到实在是太过遗憾。
曲清言不知她刚只是同曲清希说了几句话就又被旁人惦记上,她跟在余有台的身后一路进到雅间发现董昊诚还没有到。
“老师,董大人这几日可有再入宫?”
进宫面圣并不是谁都能享有的资格,像是曲清言现在的正六品在这京中一抓一把,她还在翰林院时也只有朔望之日才能进宫上早朝。
但朔望日的早朝向来就是走一个形式,像是她这样官衔太低的,连金水桥都过不去,只能在午门内的广场空地上行拜礼。
而余有台虽官职已是正五品,也算是有了资格可以递奏疏到宫中,请求景帝能见他一面。
但他身为陕西省的提学官,官府私放印子钱一事就不当由他来过问,所以他二人在这京中除了等消息,旁的似是就再做不了。
那奏疏会有什么结果何时会有结果,就要靠着董昊诚去推动了。
余有台略带歉意的看着她:“刚到董大人的消息,他今日中午有事怕是赶不及过来,他命人告知你我豫王昨日有奏疏送到京中,西北的战事迫在眉睫,陛下同几位阁臣现下怕已是知晓。”
朱瑾睿居然如此沉不住气?
曲清言眉头微微蹙起,她之前才同余有台商议过,这印子钱一事不能急,要从张乾远那里下手。
结果她连局都还没布置,朱瑾睿居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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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简单粗暴的又递了奏疏进京。
他这般明晃晃的直接去同景帝摊牌,这事就再不是他们能从中帮忙了。
“老师,陛下一旦知道西北就要有战事,怕是首先就会要户部拨银子。”
“是,但恩师曾说这些年西北还有福建战事频繁,国库并不充盈。”
国库没钱?
这一点曲清言倒是从没想过,毕竟到了景帝这里这大明的皇室早已经没了太祖开国时勤俭。
不论何事排场都极大,丝毫看不出国库缺银子。
“老师,现在这般地步你我都不适合再多言,就是祖父同顾大人处也尽量不要再多言。”
那二人之前若是想要插手也不会到现在这般地步,但现在西北的战事已是将所有人都架起来,谁都逃不掉。
“嗯,我明白。”
余有台犹豫着想到曲清言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他要寻一个怎样适宜的理由避她同曲清希一道喝醉?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其实为什么要避曲清言同曲清希醉酒,余有台心中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在他看来这个学生平日里一副随和淡然的模样,但真喝的醉了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问,让人恨不能羞死在桌前。
她在曲家的处境似是并不算好,所以她这般模样还是不要被更多的人知晓会更好几分。
余有台就觉自己这般打算已算是为学生多加考虑,而他却是忽略了曲清言回到曲府都已有几年,她同曲清希一道不知喝醉了几次了。
曲清言不知余有台心中的盘算和小纠结,难得回京一次又出了府她也不愿再急匆匆的回去。
有小二敲门来上菜,两人举箸用膳没一刻,她就发现这位余大人似是也不再避讳荤腥。
“老师,您现在不需如素了?”
她这纯粹是为了满足好奇心随意一问,可还是让余有台面上略过一分不自在。
“不过是习惯了清淡。”所以也不是不能吃。
这番对话他们之前就曾有过,只曲清言醉酒后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再听余有台的回答她就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
只心头的奇怪一闪而过,她再抬头就笑着说道:“那老师您倒是应该多吃点,对身体好。”
她不加后面四个字倒是还好,那四个字音一落,余有台的脸再是克制不住的涨红。
这雅间他当真是没发呆下去了!
曲清言认真的想了想自己都说了什么,结果反思依旧没想到这话到底哪里带着歧义。
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学生,不能随随便便就让老师太过为难。
“据说城外春光正好,今日正巧无事,老师可有兴致一起到城外走一走?”
当然有兴致!
余有台正愁不知该如何拖着她,不叫她太早回府。
只用过午膳二人刚到了楼下就恰巧遇到曲清希同他那群狐朋狗友一道也要出城。
“四弟可是也要出城?”
“今日凑巧有空。”
“既然遇到,四弟同余大人不若同我们兄弟一起?”
曲清希其实是不想带着曲清言的,在他看来,他自己在外面怎么浑都没关系,但这个四弟面上常年带着温煦的笑,通身看来都格外干净,这样的弟弟若是可以他都想直接藏在家里。
可什么那群狐朋狗友就差将他的后背戳破,他实在是没法子拒绝只能这般不情愿的问上一句。
曲清言向来会看脸色,不说他此时脸上带着股不情愿,就是余有台严肃的面容上都带着几分抗拒。
“怕是不顺路,改日有机会在同二哥一道出游。”
她这话同时令两个人松了口气,曲清希忙不迭的拱手道辞生怕下一刻曲清言就会改了主意。
“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怎么没眼力见儿,哥儿几个都那么给你使眼色了,你怎么就不说将你娇滴滴的四弟拿下来!”
“你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做娇滴滴!
这话曲清希实在没办法入耳,他斜眼看着那几人:“起你们那点龌龊的心思,别怪我没警告你们,再说这种话咱们兄弟都没办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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