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H)
作者:桃子奶盖
血染江河,苍山负雪。隋戬轻抚过被他撩起的濡湿春水,低沉的声线响在凌霄殿中,“殿下一天都离不得朕么?”……别人身中奇毒就会变成蜘蛛侠,她堂堂公主,怎么她身中奇毒就要变成帝国皇帝胯下贪得无厌的女变态啊啊啊啊啊?!更新46
斩朱砂(H) 分卷阅读1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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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七年,出了正月,陈国国都洛城刚落过一场春雪,东风已然吹遍六合,宫道上只剩零星残雪兀自冰寒。
方眠冷不防被青砖一绊,摔了一跤。她有毒在身,那毒近来又有发作的征兆,因而对疼痛格外敏感,膝弯一瞬之间疼得钻心,有好半晌脑中嗡嗡,再爬起来时,一同送药的医女明莲已经走远了。
她连忙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雪,追上去与明莲同行。明莲脚下极快,走到一扇门前,只听门缝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她回头看方眠,见方眠脸色一白,便也不说什么,向宦官小声道:“大人们要的东西。”
太监便接过方眠手中的盒子,推门送进去。门一开,那声响便冲了出来,尖厉而绵软,听之使人骨酥心乱。
方眠猛地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二十多名贵族男子亵玩,白腻的软肉因疼痛与肉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淫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
方眠后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嫩粉的乳尖上夹着铁夹,逼得那乳头痛苦地挺立坚硬,尚未发育完全的雪乳根部竟紧紧缚着麻绳,使得整对乳房几乎如熟透紧绷的葡萄,紫涨欲破。她窄小的雪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起抬高,几乎双脚离地,小小的手绑在腰后,这姿势反而突出了身下花穴,小得可怜的阴道正被紫涨的性器激烈地抽插干,在蜜唇边缘带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那贵族男子并不在意门开,继续抽送几次,在少女的哭叫和抽搐中把腥咸的热液尽数射在了里头,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支肉苁蓉,扯过少女的大腿,用力掰开。
少女疼得呻吟起来,慌乱扭动,“爷……放了奴吧!奴不行了……”
那男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少女一愣,那男子已猛然将那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肉苁蓉插进了身下穴口。少女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阴唇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门外。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身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做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后宫,在太医院做什么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皮?”
另一人嗤道:“入后宫?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凌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身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道:“站住!”
明莲脚步一顿,回头看方眠。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身后一阵脚步杂沓,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于害怕,拔腿便跑了开去。
方眠全身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身扣住她的下巴。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含情美目怯怯含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吸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身下皆是连亵裤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虬长的性器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跳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道:“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习性粗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胸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乳却比之宫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胸乳,缓缓揉捏。
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部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裸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润白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乳头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身过去,“她身上这是什么?”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胸脯以及雪乳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瓣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玉骨上,惹人遐想。
方眠喉中憋着要哭的泪意,下颌仍疼,于是低下头,却别过脸,余光瞥过自己身上的红印子。“斩朱砂”的毒与她如影随形三年,这红痕每每跳将出来提醒她发作时刻又要逼近,偏偏这魅影生得妖艳非常。
又一个男人丢开胯下的少女,那少女因为高潮迭起而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他哈哈大笑,“贱货!还没碰你就这般风骚,那若是爷们一起玩玩你呢?”
他握住一只雪乳细细把玩,那丰腴的宝贝手感太好,他忍不住去掐方眠的细腰。方眠急得要叫又叫不出,却觉胸腹中猛地被什么东西劈开一线冰寒,心里一沉,心知“斩朱砂”开始发作了。
梦魇般的痛觉竟在此时卷土重来,剧烈的抽痛在五脏六腑中游荡,她顾不得胸前恶意的揉捏,难以自抑地缓缓弓下腰去,直至蜷缩在地。
剧痛一阵叠过一阵,她咬着牙关,吃力抬头,惨白着脸陪笑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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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息怒,小臣身子有恙,太医嘱咐过不得办差,但今日”
那些人顿时大怒,一人当胸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又冲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弓腰将她的脖颈提起,“爷们想玩玩你,是你长脸的本事,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拿乔给谁看?”
被他提起的少女面容苍白,额角滚下冷汗,那对黑琉璃似的眼瞳早已涣散,兀自倒映着雪光山色,白腻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朱砂梅痕似乎又向上蔓延了几寸,染红了锁骨窝,盛着酒液似的香艳。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却是无声,不知想说什么。
殿外一阵嘈杂,几个男子张眼一看,来人竟是皇帝身边的宦官霍晨江,心知不好,因为当今皇帝一向令行禁止,他们今天私自提了越国进贡的歌女来玩,已经是错事一件,只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那人连忙整理衣衫,“霍公公?”
霍晨江顾不得太多,眼看方眠几乎窒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起,一手接过一件外袍来给她披上,小声唤道:“姑娘?疼得可厉害?”
“姑娘”二字听着陌生得很,她是凤栖公主,人人朝拜,哪有人敢叫她“姑娘”……方眠茫然地微睁开眼,轻轻蹙了眉,身躯仍在僵硬着颤抖,半晌认出是他,便明白过来,想必是明莲跑去报了信。
终究瞒不过人……方眠五指按住肋下一寸,等一阵抽痛过去,方才摇头道:“公公……等我一阵。”
殿中不知何时早已空落,满地晶亮的淫水和血迹已被清理一空,仿佛没有任何不堪的事发生。方眠拥着那件外袍,蜷在地上又忍了半晌,终究熬不过去,手脚酸软地起身,跟着霍晨江走了出去。
宫道漫长,越发显得日头吝啬,阴影铺展开,原来已将近午后。皇帝居住的凌霄殿就在眼前,霍晨江拉开偏殿门,送她到小书房门口,又小声说:“姑娘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走漏出去。奴才就不进去了。”
方眠疼得眼前发花,定了定神,迈进门槛,书房门便在身后合上。室内熏着茵犀香,静寂如死,并无旁人,只有隋戬一人坐在桌前检看奏折。他身量颀长,宽肩窄腰,加之五官英挺而神色淡漠,在午后漏进屋内的太阳金光中仿似一座威严的神像。
方眠跪了下去越国如今是陈国的属国,属国的公主今为质女,见了天子,自然要跪。
隋戬继续批了几笔,头也不抬,“看茶。”
宫女送进茶水来,小心翼翼绕过跪在地上的方眠,却听隋戬道:“都散了。”
宫女颔首,重又退出。过了片刻,殿外再无声息,方眠知道现在凌霄殿中连侍卫和霍晨江都退下了,只剩她和隋戬一尊一卑。
隋戬仍不理会,方眠强自压抑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令人发疯的酸痒痛楚,数着更漏声强迫自己出神,忽听他说道:“过来。”
她顺从地起身,四肢无力,五指便稍微一撑地,抬眼便见隋戬蓦地皱起了长眉,连忙迅速起身走向前去。隋戬却没丢开狼毫笔,突然往椅背上一靠,“脱。”
隋戬好洁,而这身衣裳不知被多少脏手碰过。方眠顿住脚,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线火苗从尾椎烧起,直烫得耳根通红。她如今只有十七岁,面孔看着比旁的豆蔻少女还要稚嫩些,少女的脸皮毕竟薄,迅速攀上一层难耐的绯红。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了一阵腰间流苏,终于咬了咬殷红的唇瓣,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少女露出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丰盈的双乳、细薄的腰肢,随即是落英缤纷不足为外人道的芳草甸,遮掩着女儿家柔嫩湿润的甬道,再向下是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疼或者冷,微微打颤,娇怯可怜。
方眠最后脱去罗袜,露出一双白皙瘦长的足,难堪地站直。初春天气微凉,她抬手徒劳地挡住胸口,试图驱散寒意,也试图掩住自顾自硬起来的两粒乳尖。隋戬却没由她遮掩,不紧不慢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竟将她遮挡胸乳的手腕扯开,眸色蓦地一深。
他看清了方眠遍身的朱砂红痕,也看清了那两点硬硬的小红珠,更看清了雪白乳房上的两掌指痕。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柔肠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子硬得发烫,一只小白兔般的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
方眠在那一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感,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逡巡,眼看着方眠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尖锐酸痒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下,眼眶中一下子落下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忍娇媚的呻吟,“嗯……别……!”
隋戬这才放开那柔嫩的蓓蕾,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下去,膝盖触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抽出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后解开亵裤。男人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下是虬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方眠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阴茎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套弄。
少女的小手柔嫩白皙,软得像一团白雪,在狰狞性器之上显得煞是孱弱。却因为不敢使力,只轻轻在茎侧刮弄,逼得掌心中的男子性器渐渐发烫发硬,勃起的青筋撑在方眠的小手掌心,几乎包裹不住。
她隐隐惧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套弄,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隋戬“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后按在书桌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因为斩朱砂发作而现出的一身红痕像极了情欲的晕红,方眠后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隋戬的大手一手罩住,少女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肉包裹的狭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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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么多,就一天都等不得了么?”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淫液。方眠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极小声地求:“嗯……我等了好久……”
肉欲煎熬与五内剧痛交缠,她牙关都在打颤,隋戬将她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妖娆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她的大腿。方眠轻轻抽了一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隋戬将细长的双腿完全打开。
日光赫赫,屋内看得清楚,方眠身下那处诱人的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湿滑,本该紧闭的两瓣花唇因他方才的拨弄,露出一点幽幽花心,小得可怜的洞口通红着皮肤,敏感地轻轻缩张阖,渴望着妖兽般的巨物插入捣弄,烈火焚城。
隋戬的目光却胶着在别处。方眠肌肤白嫩,腿根内侧肌肤更是吹弹得破,愈发显得那两线殷红颜色刺眼从小穴中始,一左一右两条纤长大腿内侧皮肤上蔓延开片片红痕,细看时,如同雪肤之上被朱笔画了旁逸斜出的朱砂梅花。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处颜色尤深,象征斩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方眠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握住手心,恍惚听到隋戬似乎在问“何处疼”,那只暖得发烫的大手在她胸腹上四处揉按,她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低吟,“唔……都疼。给我……”
见到她淫浪求欢,柔美眼瞳中俱是盈盈泪意,方才抚弄过他性器的小手指被她下意识地咬在齿间,十足娇柔风流的样子,隋戬喉结上下一动,终于扶正阳具,对正花心,猛地戳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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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后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后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死死扣住方眠软软的腰,下身一次次齐根抽插操弄,“叫!叫出来!”。方眠起初疼得厉害,可耐不住隋戬极有技巧的插弄,滚烫的圆头几乎次次触到极敏感的那处,不觉间连脚尖都绷直了,呻吟道:“太、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她花穴紧窄,里头更是紧致滑润,一阵阵律动缠绕上来,箍得隋戬肿大的欲望疼痛欲裂。身下少女身体敏感,高潮时的雪臀细腰时常如这般抽搐不止,他由她“嗯啊”淫叫着,看身下这具身躯在墨玉书桌上痛苦快意地蜷曲扭动,现出千百种淫荡失神的媚态,伴着绯红依旧的朱砂梅痕。
未等方眠缓过一阵,隋戬猛地拉住她的膝弯拉向肩头,再次没入。这次是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却因着方才的高潮,花穴之中又反反复复吐出晶亮淫液,随着性器出入被带出穴口,不少积在那里,被男人的囊袋拍击出如浪白沫,更多的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沾得腿间尽是湿漉漉。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么?说出来。”
身下的抽插蓦地停了,隋戬抽出阳具,将顶端紫涨在她腿根点弄抚摸,染上淋漓热液。穴内麻痒难忍,疼痛与情欲烧上神志,方眠求死不能。本应不懂情事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想要他插进去,却被他拉开腿,偏偏不碰那处焦渴的花。她难受得眼中一酸,偏过头去,嗫喏道:“……射在里面。”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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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动抽送。男人温暖的身躯俯下来,方眠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手无力地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背上划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层层渗出,不知何时嘤嘤哭出了声。
腿间灼热的滚烫一阵紧似一阵,那物顶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再抽回穴口,又狠狠冲入。这般操弄委实激烈,她渐渐脱力,生怕他听不到,生怕他不给,重复道:“射在我里面……”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于狂暴地送起来,凌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于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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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眠意识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干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那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么,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拾干净,上阁楼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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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开口,方眠不敢不从,强撑着将桌案擦净,便拾阶而上。凌霄殿本有阁楼,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戬怎么想起来翻修,还当真用了起来。
楼梯有些高,方眠气力尚未恢复,双腿之间的红肿被反复摩擦,愈发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楼时,已又是一头冷汗,一抬眼,却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