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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笼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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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重修
字数也多了600多字
昨天那样总感觉太过简单平淡
所以还是忍不住修了下
嗯,现在天是不是特别冷,都没宝宝看了?
049顾家秘事(上)
事情自然不会如此简单,蛋蛋所说的法子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他们体内的暴戾之气,还需寻到根源。
顾玉对此自是毫不知情,等烧好开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72
水上楼,见大哥已然转醒,顿时喜极而泣,那样子比之从前还像个孩子。倒是顾玉昭,也不知何故,竟还在昏睡,明明同顾玉时一样,也喂过益气散。
两人焦急的模样,顾玉时瞧在眼底,他撑着尚且虚弱的身子半靠在床头,边吩咐顾玉下楼煮些去火的药茶,边示意齐画楼坐下。待顾玉应声离开,他方无奈的叹息:“倒是错过了弟妹的大日子。”
姑娘家十五及笄,他们顾家不单未替她准备及笄礼,还叫她如此忧心,实是亏欠太多,尤其想到接下来要讲的话,顾玉时远山含墨般的剑眉微拢,这样好的姑娘,他又何必拉她进泥潭。
看着呼吸微弱的二弟,顾玉时只觉心头又酸又涩又痛又苦,到底,还是他们有缘无分,明明,都将择期成亲。
果然是他们强求了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呵,顾家人,好个天骄地宠的顾家人!到最后,也不过是,落个子嗣断绝孤独终生的下场。
顾玉时眼中的悲愤太过浓郁,令一旁的齐画楼想忽略都难,她歪头看了在烛光照耀下,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的男人一眼,轻轻出声:“大哥,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讲?”
一声娇娇软软的大哥,叫顾玉时回了神,他垂下眼睑,视线落在仍昏睡不醒的顾玉昭身上:“二弟还未醒来,今日我这做大哥的,就再替他做一回主。”此言一出,他又抬首看向不远处的齐画楼,他们之间相距不过一丈,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而他明白,只要接下来的话出口,他们之间,又何止一个万水千山。
尖锐的痛感自掌心传来,只是再痛,却不及他心上的痛,痛到连呼吸,都成了奢望。闭眼、睁眼,而后他听到自己淡漠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画楼,你和二郎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齐画楼“腾”地站了起来,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满是不可置信:“大哥,你在说什么?不,我不同意!”自许下承诺起,她便没想过会与顾玉昭分开,不曾心动时都没有,何况现在:“我不会同意的,大哥你勿要多说了。”
只是,心中的不安却在扩大。若非事态极为严重,依着顾玉时的性子,哪里会自作主张。眼下他欲解除她和顾二郎的婚事,也无非是,不想牵连于她。
然而想的越透彻明白,齐画楼越是担忧,而接下来,顾玉时的话也验证了她并非杞人忧天。“画楼,我们顾家男人,寿数皆不长。”齐画楼了解他,他也了解齐画楼,长长的叹息下,是无奈,是不舍,更是舍不得。
到如今,他才明白娘走之前,与他说的话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他和二郎,也逃不过。他苦涩一笑,昏黄的灯光下,带着说不出的凄凉:“不知你可曾听过玉山顾氏的大名,玉山顾氏,出自己姓,颛顼后裔。”
时隔多年,他再度背起顾氏漫长悠远的历史,曾经刻在骨子里的荣耀与骄傲好似被风吹落的尘埃,不复存在。
但凡学过历史看过些神话故事,都知道三皇五帝伏羲颛顼。齐画楼是根苗正红的华夏人,正宗的炎黄子孙,又哪里不知颛顼是谁。
她惊讶的看向便是一脸倦色都难掩绝世风华的顾玉时,心里却是掀起滔天巨浪,这竟是颛顼后裔?颛顼,那个三皇五帝之一,与帝喾同是华夏民族人文共祖之一、被封为天帝的颛顼,竟是顾氏兄弟的先祖?
齐画楼表现得太过明显,顾玉时一眼便猜到她的想法,嘴角扬了扬,很快又恢复原样:“先祖乃是颛顼曾孙吴回,只传到我们这一代,血脉已十分稀薄。”他们所拥有的,不过是往日的荣光罢了。
吴回,颛顼之曾孙,老童之子而齐画楼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吴回是太子长琴之父。《山海经?大荒西经》有云: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长琴太子。当中的祝融,便是被后人称为三皇之一的祝融吴回。
齐画楼万没料到顾家的祖先竟是传说中的人物,只是……来头这样大,为何会如此落魄?正心有疑问,又听见顾玉时说道:“因是祝融之后,我们生来便体带戾气。”
顾家祖传功法未被盗时,暴戾之气亦是他们的助力,那时,真个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可惜,千年前,祖传功法失窃,祖辈新创的功法,只能压制而不能掌控体内戾气。
若只如此,便也罢。然而数年后,顾家遭遇前所未有的重创,也因这猝不及防的意外,族人方知,这新功法,虽能压制戾气,却于寿数有碍但凡修炼新功法的族人,都活不过四十。
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可对他们一族而言,四十,将永远不会来到。说到此时,顾玉时泠泠如清泉的声音也带了几分黯然:“二郎自小被封印,本该与常人一般无二,只是如今封印解除……”
提到封印被解一事,齐画楼便有些心虚,她羞愧的低下头,讷讷的道:“这都怪我……”到底说不出更多来,只红着脸保证:“二哥哥体内的戾气大哥无需担心,待成亲后,便,便能解决。至于寿命,那更不是问题……”
“不单如此!”顾玉时出声打断:“画楼,你可知,为何我们一族传承至今只余我们兄弟三人?”他压下喉间冒出的酸涩,一字一字道:“盖因我们曾受过血咒。”
顾氏一族,生男世世代代共妻,生女生生世世共夫!若有不从,飞灰湮灭再无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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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这才是共妻的原因。
当然,还远没有这么简单。不过这里解决了,就可以啪啪啪了。
所以,肉不远了哦,那么留言呢,在哪里?
木有人看的话,本宝宝要重回清水文的怀抱啦
049顾家秘事(下)(大修)
他声音不高,却如重锤敲鼓,震得齐画楼连退数步共妻?那种兄弟共用一个女人的……齐画楼无法再想象下去。她看着面露凄凉之色的顾玉时,脑子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中,她又听顾玉时说,顾家受到的血咒便是建立在新功法的漏洞之上,而他们体内携带的戾气,便是彼此的纽带。戾气一日不除,他们顾氏一族便一日逃脱不掉来自血咒的诅咒。
因着戾气与血咒,他们顾氏族人锐减,直至六百年前,方寻到一种失传的封印之法,可将体内戾气皆数转移至一人,其余之人便同常人一般,不受戾气反噬不受血咒困扰。
讲至此,顾玉时再次苦笑。这也便罢,纵观历史,亦有不少地方曾有共妻的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73
习俗。可是,不受控制的戾气,方是他们族人减少的最大主因。戾气,亦是暴虐之气,不仅嗜血、霸道,更是残忍非常。
与寻常女子交媾,戾气便会通过两人的私密处进入对方体内。时日一长,女子体内戾气增多,便会爆体而亡。是以,玉山顾氏一族又以共妻克妻闻名。只后来族人寻到封印之法,方保下一丝血脉。
然而这封印并非不可解除,而且,一旦被解除封印,那么戾气将重回被封印者体内,届时,被诅咒的命运将被重启,而戾气亦将生生不息!
如今,顾玉昭便是这般情形。他体内的封印被齐画楼泄出的蜜水吞噬,从前引走的戾气回流,且因着他从未修炼过家传功法,无法与戾气达到平衡,反噬将会更严重。
齐画楼整个人呆若木鸡,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曾经的恩爱缠绵会成为自己心悦之人的催命符。原来有多沉醉,而今便有多悔恨。不怪蛋蛋说,是她在作孽,若无每月动情之事,顾玉昭何至于会落到这般田地。
一想到床上的人因她之故,将英年早逝、与兄共妻,所生子女亦受诅咒戾气困扰,齐画楼便觉跳动的心脏好似被无形的大掌捏住,痛苦得快要窒息。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消瘦憔悴的顾玉昭,眼底光渐渐暗淡,连声音都透着颓败绝望:“大哥……可有法子……”多天真呵,只以为与顾玉昭成亲后就可解决戾气之事,却哪里知道,后面一环扣一环!
顾玉时抬眸看向她,多日未见,眼前的小姑娘愈发娇艳明丽,当真是皎若太阳升朝霞,灿若芙蕖生绿波。偏偏绝色倾城的娇容上挂着轻愁,更添几分柔弱之态,令人堪怜。
察觉心神荡漾,顾玉时垂下睫羽,低声道:“我亦不知!”顾家,已无多余之人去寻求解决之法。“画楼……”一声叹息自他喉间飘出:“你与二郎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他重复先前的话,心却犹如石坠,比之方才还沉重。顾家的辛秘,他独自守了十几年,也苦了十几年。然而,一夕之间,所有的苦,都化为云烟。
不可否认,初时,他既盼着她答应,又想着她拒绝。可是等将所有的往事全盘托出后,他又清醒的意识到,纵使她答应共妻又如何,到最后也不过是顾家祖坟多添一道冤魂罢了。
既如此,做什么拖她下泥潭呢!他嘴角扯出一抹淡笑:“你便不是二郎的妻子我的弟妹,也是我们的妹妹三郎的姐姐。勿要再流泪,总是不美的。”
顾玉时愈温柔体贴,齐画楼愈内疚难过。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才发现脸上一片湿润,竟是不知何时落了泪。她眨了眨眼,想要将落下的泪眨回去,只是,到底徒劳。
她咬着樱唇,干脆任由泪水模糊视线,仿佛这样,就可遮住眼睛,看不到他们既定的命运她说不出顾玉昭的封印被解除的原因,那太过羞耻和难堪。也无法对着顾玉时说,她愿意嫁给他们兄弟为妻,那有违她的本意。
可是,撇开情谊不说,这份因果,却是与她有关。若就这样同意顾玉时的决定,日后进阶,她难过问心一关,既做不到无愧于心,又谈何得道长生。
一时之间,齐画楼进退两难,心底闷得连呼吸都有酸涩之感。还是一旁充当了许久的背景板蛋蛋看不下去,悄悄传音道:“你嫁给他们就解决了啊。”它很是不解:“你瞧,你是琉璃体,又修了清心潋滟诀,泄的阴几可吞噬万物。不过是戾气罢了,又有何难。”
寻常女人因为交媾次数一多,单薄的筋脉便承受不住暴虐的戾气,因此一旦超过界线,便会爆体而亡,这才是顾家克妻的根本原因所在。而齐画楼不同,她既是水灵根又是琉璃体,便是在灵界,那也是双修的绝佳体质。
是以,感受到齐画楼心神大乱的蛋蛋完全觉得她是自寻烦恼,事情尚有解决之法,她作甚这般纠结。
齐画楼没有回答蛋蛋的话,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就如曾经,她放不下自身骄傲,雌伏于安二爷身下一般。这些话便是说与蛋蛋听,身为灵兽的它,又哪里会懂。
蛋蛋可以沉默以对,顾玉时却不行。齐画楼想了许久,久到外头的临波河都一片寂静时,方开口道:“大哥,我仍是不愿!”知你为我好,可我仍不愿。她抬起臻首,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清澈又明亮:“我会与二郎成亲,也会想法子解决他体内戾气。只是……希望今日之事,大哥不要与他讲。”
说到这里,齐画楼顿了顿,半晌,复又道:“眼下,我……我是不愿的。”她没说不愿什么,但顾玉时就是明白,她不愿在嫁给弟弟之后,再嫁给兄长。“我亦知这是诅咒,无法可解。但请大哥给我时间,若是……五年内……”
最后的话音被隐去,可话里的意思,顾玉时听得分明若是,五年内找不出解决的法子,她愿嫁与他,顾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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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原来那版总觉得不大满意。
所以哪怕写了下一章,还是决定重修。
宝宝觉得呢,哪个版本更好些?嗯,就算原来那版好,我也不打算换回来了2333
但是意见还是需要你们提的,万一我采纳了呢,是吧。
还有,表觉得沙沙那么墨迹,那是你不懂强迫症的痛。
哭唧唧~~~
050夜深梦长(上)
夜半的时候,小镇忽然下起暴雨,豆大的雨珠落在屋瓦上,正如《琵琶行》中描述的那般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自意识清醒后便一直佯睡的顾玉昭忽地就想起了南下途中的那场大雨,外头是骤雨疾风,客栈内却是春潮涌动。他的手指在她的乳间轻拢慢捻抹复挑,而她却是间关莺语花底滑。
那时浑然忘情的他们,何曾料到会有今日。顾玉昭轻轻的翻了个身,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官帽椅旁那是,傍晚她站的位置。亦是在那里,她强硬又倔强的拒绝了大哥的决定。
明明意识朦胧,他却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的表情、动作,都能丝毫不差的勾勒出来。
她说,她不愿。就是这两声不愿,叫他心底无端生出几分欢喜,只欢喜过后又是无尽的悲凉。原来,他也不过是个自私之人,大哥为他们做出的牺牲,齐画楼嫁给他之后将面对的情况,竟全都不及,他的欢喜。
雨珠滴答滴答落下,他嘴角扬起的微笑,亦一点一点隐没,似落地溅起的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74
水珠儿,最终消失在被暗夜笼罩的水面上,再无痕迹。
顾玉昭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厢房那头的齐画楼也是睡不安稳。案桌上的烛光明明灭灭,映得不远处的玉容也透出几分暗影与绯色。
也不知她梦见什么,忽而呼吸急促,忽而呻吟连绵,忽而玉足紧绷,忽而喘息不断,直至一阵细长的吟哦过后,才睁开犹带春色的双眸。
齐画楼的一双眼眸生得格外好,眼尾上扬,有些似猫儿眼;眼白分明,却又像含着一汪清泉,总是水汪汪的。然而欢愉过后,清泉便成了春雾,弥漫在眼角眉梢,叫人看一眼,都恨不得溺在其中,不愿清醒。
这会儿,便是如此。微弱的烛光挡不住她眸底的春意,浓郁的夜色掩不住她脸上的妩媚,便是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娇喘。好似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整个人都透着难言的慵懒与娇媚。
事实上,齐画楼确实刚刚经历过一场难言的……春梦。明明离月圆之日还有许久,也不知何缘故,今日入睡后,竟是做起春梦来。都说春梦了无痕,偏偏她醒来之后,却记忆犹深。
在梦中,褪去她衣衫,亲吻她红唇,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绵柔的,恰是今晚说出婚约作罢的顾玉时。
这让她惊讶的同时,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然而,她好似被封了灵力,浑身绵软无力,连挣扎都带着几分欲拒还迎。而最叫她绝望的是,在梦中,她逐渐沉迷在对方给予的情欲之中,到最后,浮浮沉沉只由他。便是醒来,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齐画楼只觉得此梦诡异无比,若非今日之事,她和顾玉时便只会是寻常人家里再普通不过的大伯与弟妹。然而,提及顾家隐秘之事后,她当夜便做了这样羞耻难言的春梦,饶是还未见到顾玉时,心里的尴尬已然蔓延。
空间进不去,齐画楼索性掀被起身,待喝了几口案桌上的凉茶,才觉得心绪平复许多。
外间仍下着雨,一滴滴打在屋檐上,落在地面上,声音交错,此起彼伏,好似一曲变调的声声慢,齐画楼听着,只觉凄凉哀婉。
她倚在窗前静静听了会儿雨声,尔后方去歇息。只一入眠,那梦又似淅沥沥下不断的冬雨,一点一点缠在她的心头,像是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儿,被清风拢在怀中,露出微颤的花蕊。
忽而,一双长满剑茧的大掌突兀的冒了出来,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两团雪乳之间,格外显眼。那大掌很是熟门熟路,揉捏了雪团顶端的两粒樱果后,便沿着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
手掌的温度很低,经过时,惹得齐画楼轻颤不已。偏偏,体内又好像燃着熊熊火焰,不断燃烧着她仅剩的理智。那大手极为了解她的敏感所在,当胸前的两只手掌还在摩挲乳肉时,它已经抵达终点,并拨开了紧紧闭合的贝肉。
柔嫩的花穴被掰开的一瞬间,齐画楼再度从梦中惊醒,她大汗淋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止梦见顾玉时,竟还梦见顾玉昭,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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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没想到吧,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本来说今天更个番外和正文的,不过有点高估了自己,先上个正文吧
新春番外(3p)(顾大顾二把肉吃)(三合一4000字大章)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眨眼又是除旧迎新之日,哪怕顾家兄弟和齐画楼已度过许多个除夕日,却也只有这次最令人期待,盖因这是他们与她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除夕。即便顾玉因着春试而远在京城,令这份圆满多了丝遗憾,却也没减掉几分他们的兴致。
贴春联放炮竹,饮梅花酒食年夜饭,而后是洗漱守岁。因今次特殊,顾玉时便决定大家在东厢房的大炕上一起守岁,并早早烧热大炕,铺好柔软被褥,备好茶水糕点,且十分贴心的摆在小炕桌上。更叫齐画楼惊讶欣喜的是,顾玉时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副玉质的扑克牌,牌面与后世常见的扑克并无不同。除此之外,炕桌上还备了其他小玩意儿,如围棋、跳棋、琉璃珠等。
她眼中的小惊喜自然瞒不过一直盯着瞧的顾玉时,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便叫将将洗漱完毕的顾玉昭将房门拴上。屋内燃着清冽的松木香,点着空间出品的雪魄灯,墙角还放着一些炎晶石的碎末,当真是温暖如春、明亮如昼。
三人上了大炕围着炕桌依次坐下,齐画楼当中,顾玉时和顾玉昭分别在其左右。许是这么多年,头回在一个炕上守岁,先时齐画楼还有些拘束,后来时间一长,便也自然许多。她拿起小巧致,却丝毫不显厚重的扑克牌来回看了下,不得不惊叹于此副牌的巧夺天工。
顾玉时见她喜欢,便提议先玩这个,顾玉昭和齐画楼自然是无有不应的。因着先前说过这副牌的大致玩儿法,齐画楼便决定先从最简单的接龙入手。不过当她开始分牌的时候,顾玉时忽然道:“有输赢而无赌注也无甚意思,不若,我们加个赌注?”
齐画楼翻着牌问:“时哥哥先说说赌什么。”说罢,将每个花色中的“七”挑了出来,一一摆好后,方道:“需得我同意才成。”
顾玉时笑着睇她一眼,炕桌下的手掌却已然沿着她弯曲的玉腿缓缓向上,无视她微弱的挣扎,一点一点滑进她的宽大的裙摆中:“也无甚稀奇,不过是……输的一方,脱件衣裳罢了。”他说的稀松平常,却叫齐画楼羞红了娇容:“不要。”
虽说一早便知今日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但这样摆在明面上来讲,仍叫她羞赧不已,尤其是,她快压制不住炕桌下,他不断向上攀爬的手指:“时哥哥,不要。”水汪汪的眼眸看着顾玉时,也不知她说的是,不要这样的赌注,还是他的手指不要再往上……
恰这时,坐她右手边的顾玉昭也不甘寂寞,手指轻轻地悄悄地,直抵宝穴。他一手撑在炕桌上,惬意地抵着下颌,一手不断地研磨指尖下,隐隐有些湿润的花蕊,并道:“大哥这主意甚好,我瞧,不如就依着大哥所言,妹妹如何?”
见齐画楼羞红了玉颊也不愿点头,顾玉时又道:“不若这般,画儿可多加些衣裳,我和二弟就这样,意下如何?”
忍着下方的瘙痒,齐画楼瞥了眼坐在她左右的男人,只见他们穿着寻常的中衣,底下是同色的长裤,因着双脚藏在炕桌下,并不能瞧见有无穿了足袜。齐画楼细细算了下,便是加上长裤下




玉楼春深(H) 分卷阅读75
的小短裤,想来应该也没有她多,便颔首道:“那最终的输家呢?有何惩罚?赢者又有何奖励?”
顾家兄弟对视一眼,道:“输家自然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而赢家,自然可以要求输家无条件去做任何一件事。”
眼见着顾玉时的手指就要摸上花谷,齐画楼立时跳起来:“一言为定,我先去加衣。”说着,竟是一跃而下,自然,也就没看到,她身后两兄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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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齐画楼便已准备妥当。仍是婀娜娉婷的模样,瞧不出内里穿了多少件衣裳,顾玉时和顾玉昭也没有去问,只等她上了大炕,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才知确实穿了不少。
重新将牌分好,三人开始玩接龙,齐画楼是老手,最后扣分最少,自然赢了两人。而顾玉昭就没那么好运道,输了顾玉时三分,无奈,只好脱了中衣,露出内里的无袖背心。第二把是顾玉时大意,输了一条,嗯一条小短裤,同顾玉昭的中衣一起,放在齐画楼身侧。
齐画楼开局不错,便有些小得意,哪知第三盘手气不好,竟是摸到大牌,手中能用的,除了一个红桃七外再无其他,当下便有些气馁,果然,这盘被扣得最多的,便是她。两个男人有了结果,便扔了牌,两双相似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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