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ndycrush/春风沉醉
听了此话,吴鸿飞却并无羞愧,借着酒劲说道,我心中爱慕梁兄,胸中坦荡,便说与梁兄知晓,又怎的不是君子。
陈之敬起身要走,心中暗骂,真是豁达,顾君所虑果然非虚,这吴鸿飞确是存着旁的心思。
吴鸿飞急急拉住陈之敬,说道,我身段容貌,哪里比不上顾君,引得梁兄如此厌弃。
陈之敬羞道,干那顾君何事,你与他比较作甚。
吴鸿飞握住陈之敬手指,笑道,梁兄何不试试我这穴儿,定叫你食髓知味,魂儿也丢了去。
陈之敬瞧他面色白净,两颊驼红,如此作态,平日里只觉贵气公子一个,如今看来,虽是男子骨相,倒多了一丝媚意。
饶是如此,陈之敬还是推拒道,那出大恭的地方,腌的很,堂堂男儿,尽做些污秽之事。
吴鸿飞倒也不着恼,笑道,梁兄博古通今,此处倒露了怯,不信与我来,定让你妥妥帖帖。
陈之敬志学之年便破了身,而后种种,丫鬟通房无数,另有自荐枕席者,来者不拒,腻了便赏给手下奴仆,打发出去。
如今吴鸿飞之邀,也当是寻常,更是好奇这后`穴之乐何种滋味,引得顾君对他如此痴缠,当下被吴鸿飞引到里屋。
就见吴鸿飞自床边一小屉中,取了一角先生,用油膏润了,脱下裤子,掰开两个浑圆雪白的屁股蛋儿,露出中间茶色穴儿,手指插弄一番,便握着角先生,慢慢插了进去。
陈之敬瞧去,那吴鸿飞面如春水,不住轻喘,双目如碎月映水,直瞧着自己,当下觉得甚是有趣,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半截角先生。
吴鸿飞喜上眉梢,握住陈之敬手指,将那角先生插的如鱼戏水,不多时,前面已泌出水来,便将那角先生拔了出来。
陈之敬仔细一看,却是干干净净,水润亮泽,一丝秽物也无。
低头一瞧,吴鸿飞那穴儿已是合不拢,好似小嘴一般,一张一息,也是水润含津。
46.
陈之敬亦是兴起,掀了袍子,示意吴鸿飞来服侍。
吴鸿飞自是懂事,坐起身来,解了陈之敬裤子,心道,排场倒是大,让我这个少爷来伺候你。
面上却是娇笑,握住那团软肉,心中更是惊喜,暗忖,好个厉害物件儿,还软着便这般大小,一会子弄起来,还不将我捅死。
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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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吞了口水,正要抚弄,便听屋门一开,心头火起,骂道,哪个不长眼的。
转头看去,正是顾君。
顾君本是慌乱,见屋中二人正是陈之敬和吴鸿飞,那吴鸿飞竟光着屁股,握着陈之敬阳`具,登时惊的面容失色,抬手指着二人,说不出话来。陈之敬没了兴致,将吴鸿飞推开,提上裤子,对顾君说道,你怎的来了。
话音刚落,顾君身后便涌来数家丁,将顾君摁在地上,见到吴鸿飞陈之敬形状,都是大惊失色。
吴鸿飞见被众人撞破丑事,忙不迭去找裤子,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一般,奈何那裤子不知扔到何处去了,就听屋外传来自己父亲的声音,骇的险些晕过去。
。。。
原来那胖大厨子将顾君拦住,见顾君形色焦急,便安慰道,少爷早叫人备了马车,吃了酒,便送梁公子回去,到时你与他一道,坐车上山。顾君一听陈之敬夜里回去,心中便宽了,却听后厨一伙计说道,顾小哥儿,你还是自己回吧,方才少爷又发下话来,说梁公子不胜酒力,今晚走不了了,要在府里歇息呢。
顾君一听,心中莫名慌乱,趁后厨等人不备,一溜烟进了吴家院子。
正院唱着大戏,吴府上下宾客不断,顾君混在其中,人们只当是谁家伙计。
找了一会子,也不见陈之敬身影,顾君心道,莫不是在后院房中吃酒?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难受,摸进吴家后院胡乱转了一圈,奈何这吴家也是有些基业,院落层层叠叠,顾君心中直后悔,暗忖,在后厨便该多问一嘴,胜过现下没头苍蝇一般。
忽听不远处传来抓人的声音,顾君心道,那厨子也太没义气,竟叫人来捉我。
想到被捉住怕是要轰出吴府,拔腿便跑,见一处园子僻静,便翻了进去,那些人倒是穷追不舍,见他进了园子,绕至院门便冲了进来,将顾君逼的冲进屋里,准备翻窗逃跑,不曾想一进屋便撞见自己找了许久的人,却愣的忘了跑,被身后的家丁摁在地上。
脸被摁在地上压的变了形,也不觉得疼,心口却好似被撕碎了一般。
。。。
吴中泽这夜丢了好几件宝贝,急的上蹿下跳。
虽是没有家丁跑的快,却也远远地跟着,听见前面众人好似逮住了那贼人,登时便有了力气,冲上前去,还没等高兴,看见屋中景象,眼前登时一黑。
第二日,吴公子好龙阳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梁家镇。
47.
吴中泽将吴鸿飞堵在床上,抡起矮凳就打了过去,一众家丁忙上前拦着,倒无人理会陈之敬和顾君二人。
听着吴鸿飞鬼哭狼嚎,众人惊叫连连,陈之敬心道,这老爷子气成这个样子,只怕连累到我。
想到此处,溜到房门,见顾君还趴在地上,忙拉了起来,见顾君面上已是见红,心中登时生了气,骂道,这些泼皮,下手这般黑。
顾君却不理他,自顾低了头去,陈之敬心道,你还来了脾气。
吴中泽打了几下,才想起周围还聚着这许多人,心中虽气,脸面还是要顾,命人将吴鸿飞锁在房中,瞧见陈之敬,直道打发出去。
陈顾二人正想走,顾君却被家丁拦了下来,又是一番吵闹,才知今日吴府失窃,这许多人原是追着那贼人来的,不曾想追到顾君身上。
顾君方知此间误会,直喊冤枉,吴家众人将信将疑,将顾君衣服剥了,光着膀子,又搜了身,不见任何值钱物件,才悻悻放二人离去。
顾君当众受辱,倒不以为意,他半生贫贱惯了,一腔怒气只放在吴鸿飞身上。
陈之敬却大为光火,说道,这些人忒是蛮横,说了你来寻我,还如此无礼。
他往日里去别人府上做客,周身小厮也被人高看一眼,备受礼遇,何时曾当着自己的面,被人剥了衣服搜身。
哪知顾君闷头在前面走,听到这话,恨恨道,表哥去人家府上偷人,人家自然也把我当贼。
陈之敬被堵的愣在当场,呆了好一会子,见顾君越走越远,才慢慢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
回到家中,就见顾君一声不吭,将屋中细软拾了,左右不过几件衣衫,一吊银钱,包作一团。
陈之敬暗自心慌,这人莫不是要走,醋劲也是忒大。
可顾君对他不理不睬,他也抹不开脸面,心中兀自忐忑不安。
却听顾君说道,少爷对我,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怜惜。
猛的这么一问,陈之敬倒闹了个大红脸,又生怕说错一句,这顾君便弃了自己,半晌,嗫嚅道,是有些。
顾君面上也是一红,柔声道,少爷若是怜惜,这便随我离了这梁家镇。
陈之敬细想,顾君方才包的,却是他的衣衫,原是要带自己走,心中便宽了,想着又要风餐露宿,自是不依。
顾君见状,眼眶泛红,说道,我日日为少爷做牛做马,尽心竭力,少爷倒与那姓吴的暗通款曲,将我弃之如敝履。
陈之敬怒道,怎说的如此难听,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做些乐子。
说罢便觉得不对,好似被顾君捉奸在床,在这里解释辩白。
顾君暗忖,少爷方与我说不好龙阳,如今便与那姓吴的滚上了床,怕是与我这边胡乱推脱,嫌我不如人家俊俏。
心中更是酸楚,说道,我每日辛苦,少爷也不曾与我有几分好颜色,与那姓吴的,倒是谈笑风生,好不投契,少爷可曾想过,我心中难受,见那姓吴的在家中坐着,便想将他打出门去。
陈之敬面上微赧,仍自嗔道,我日日山中无聊度日,与人说话打发些时日,难道要我憋闷一日,专等着你回来不成。
顾君眼泪也快出来,终是叫道,少爷怎的与人说话说到床上去了。
陈之敬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说道,到底是吃了你的饭,用了你的银子,让你在这里颐指气使。
说罢撕了面上胡子,胡乱用凉水洗了洗,见无热水可用,更是气恼,一时意气,说道,我若不是沦落至此,哪个用你来养,受这瘪气。
顾君一听沦落二字,心中好似滴血一般,带着哭腔说道,便我委屈了少爷,少爷还想去寻那富贵人家。
陈之敬转身怒道,去寻又如何,好似我离了你倒活不成一般。
顾君气的昏了头,叫道,少爷若是不要我,我便去报官,左右抱着少爷一起死了便是。
话音未落,一脸盆兜着凉水便摔了过来,泼了半身衣裳。
抬头看去,陈之敬已是面色冷酷,目露凶光,正盯着自己。
48.
顾君自知失言,瞧陈之敬神色,好似要杀自己一般,心中更是凄凉。
却听陈之敬冷笑道,好,原来你倒是存了这份心思,要与我同生共死。
说罢拽了顾君手臂,推了出去,怒道,你现下便去报官,领那一万银子,也算我还你这多日恩情,自此以后,两不相欠,你也休要来要挟与我。
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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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连连,口中不住讨饶,仍是被陈之敬推推搡搡,扔出门去。
大门一关,就听陈之敬在屋中叫道,不拿着银子,你休要回来。
。。。
陈之敬卧在床上,甚是疲累,细细想来,这多日来也确是冷落了顾君。
他也当顾君推心置腹之人,不曾想如今被这人拿着陈家的事要挟,好似背后叫人捅了一刀,恼怒至极。
明白顾君说完那话便后了悔,他便趁此教训一番,多是一股子邪火,要叫顾君服贴。
再一计较,还是懂得就是仗着顾君贪恋自己,他才如此肆意妄为,若真是动起手来,只怕几下便被顾君制住。
想来想去,又忆起顾君那吃瘪的样子,有些得意。
猛然惊醒,自己现如今,也就欺负顾君甚是厉害,先前顾君叫人剥了衣裳,搜来搜去,自己却是半分本事也没有,只在一旁看着。
想到此处,又羞又恼,暗骂,陈之敬啊陈之敬,枉你半生饱读诗书,自诩人中龙凤,如今潦倒,便消磨了志气,只会与身边人置气。
却听门外已是没了动静,急匆匆坐起身来,暗忖,莫不是真的被我气跑了。
开门一看,院子里哪儿还有顾君的身影,空中已是细雪阵阵,洒了好一会子。
陈之敬转了一圈,见雪中隐约一串脚印向院外而去,登时愣在当场,心中懊恼道,走的倒是潇洒,这便离我而去,我也不留住你。
转身回到屋中,气鼓鼓地卧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终是跳起来,提灯追了出去。
没走两步,就隐约看见树根下蹲着一人,正抱着胳膊,呜呜哭泣。
陈之敬快步上前,仔细一瞧,正是顾君,因着先前气他要离自己而去,怒道,你要走便走,窝在这里嚎,扰的我睡不好觉。
顾君听了此言,变作嚎啕大哭,慢慢站起身来,抹着眼泪,往山下走去。
陈之敬一看,登时怒不可遏,脑中一热,抓了顾君衣领,就往家中拖,顾君好似没了魂儿,任陈之敬提溜,一路抽抽噎噎,进得屋门,便绊在门口,摔了一跤,趴在地上,又哭了起来。
陈之敬心头邪火阵阵,怒道,你不愿进来,我也不勉强你。
说罢转身要走,只觉脚上一紧,正是被顾君双手抱住,就听此人哭道,少爷别不要我。
陈之敬气道,不是我追出去,现下你都出了山,还道是我不要你。
顾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的断断续续,陈之敬仔细听了,才知是顾君以为今夜陈之敬不放他进屋,想去山中寻个树洞落脚。
陈之敬想来,也知往昔将顾君扔在灶边,让他寒心,再瞧这人哭的脸儿通红,心中更是怜惜,将顾君搂抱起来,扶至床上,竟是不力气,长叹一声,说了好些体己话儿,哄的顾君哭声渐。
49.
顾君得了陈之敬抚慰,心头苦楚荡然无存,手手脚脚都攀在陈之敬身上,脸也埋在陈之敬胸膛。
哭了久了,一下子停不下来,兀自忍住,只能抽噎道,我便是自己死了,也要少爷好好活着,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少爷勿要生我气。
陈之敬似有得而复失之感,听顾君讨好自己,心中感动,亲昵道,我自是知晓,你往日用命来换我,哪舍得去报官,我便是逞口舌之快,伤了你的心。
顾君一听,却又是哭了,哀声道,那些话儿不伤心,少爷与那吴公子亲密,我才伤心,只想当下死了。
陈之敬心中莫名满足,不由自主亲了亲顾君的脸,见顾君睁着朦胧泪眼,很是可爱,小腹便是一热,就着顾君身子压了上去。
先与顾君作了个嘴儿,双手伸进这人衣衫,胡乱摸了一番,顾君自是敞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弄,口里缠着陈之敬的舌头,吮的津液啧啧,陈之敬心道,怎的如此乖巧,先前总是急的跟猴一样,像要把我吃了去。
顾君乃是哭的累了,一夜惊慌失措,一心顺着陈之敬性子来,要让这人高兴。
如此这般,陈之敬很是受用,吃了好一会嘴,累的顾君喘息不断,仍是痴缠,陈之敬退了出来,顾君还伸舌去追,仰了身子,舔着陈之敬嘴唇。陈之敬心念一动,将顾君摁在床上,坐起身来。
顾君没了嘴吃,很是惋惜,忽见陈之敬神情有异,正褪下裤子,一条热腾腾硬物已是弹了出来。
顾君心道,今日倒是硬的如此快。
不及细想,陈之敬已爬至顾君胸口,将那硬物往顾君口中塞去,顾君自是张口含了,吞入半条,已是含不下,被那硬物抵住喉头,压的躺下`身子,进退不得,只好张大了口,那东西趁机又挺了好些进来。
陈之敬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扶住顾君面颊,直将大半阳`具都塞入顾君口中,顾君只觉口中阳`具直入喉头,呕了半晌,双手攀住陈之敬大腿,却不曾推拒,只是呜呜做声,舌头也动弹不得。
他给陈之敬含过几次,却一次也没有如此深过,喉头被顶的不断缩,挤得陈之敬享受至极,慢慢退出一些,在顾君舌根磨蹭一番,又往那喉管顶去,掌心感觉顾君脸颊随着自己的那话儿鼓鼓囊囊变了形,受用的心间都痒了起来,不由得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见顾君额上细汗阵阵,只能靠鼻子呼吸,自己一条暗色大,在这人嘴里缓缓进出。
陈之敬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看了一会子,双腿竟慢慢下压,将阳`具又喂了好些进入顾君口中,眼见着顾君睫毛都颤抖起来,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挣扎不休,才猛的退了出来,翻身坐在一边,稳住心神。
顾君得了空子,好似活了过来,大口呼吸,只觉头晕眼花,胸口起起伏伏,忽觉陈之敬又压上身来,小声求道,少爷,我含不了这许多,怕是要喘不过气了。
说罢,眼前一花,身子已被翻了过去。
顾君望着床头那几根木条,就觉身上一沉,裤子被扒了下来,屁股上本是有些凉意,随即被陈之敬的小腹压住,那处皮肉热烫,压的他臀肉变了形,紧接着,那被他含了许久的湿润硬物,顺势撑开两边屁股,挤在缝里,弄的那些褶皱都水腻腻的。
面颊上喷着炙热的呼吸,就听身后这人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道,我想你下边,你说好不好。
说罢,屁股里那东西往下压了压,满的隙缝里沉甸甸的。
顾君脸红的要滴下血来,乖乖趴着,脸慢慢埋在床上,闷声吐出一字。
陈之敬知他一定说好,舔着顾君腮边,笑道,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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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陈之敬坏心眼地咬住顾君脖颈,吮吮舔舔,时而再啃上一口,咬的好好的皮肉红红一片,落了几个牙印。
顾君缩了身子,小声呻吟,被陈之敬咬的不住颤栗。
更让他颤抖的是,屁股缝里同时塞进陈之敬几根手指,将两个屁股蛋用力向两边掰开,浑圆的龟`头在股缝里蹭来蹭去,终是抵住了屁`眼上的褶皱。
顾君喜欢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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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敬亲近,此时却紧张起来,忽觉那热热的圆头顶开穴`口褶皱,向里面捅了进来,只觉屁股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弹起来,直往前蹿去。
陈之敬刚探入一点,正觉里面热烫紧致,便掉了出来,急的把人拽住,叫道,你躲什么。
顾君哭道,少爷,我那里疼的厉害,要死人呢。
陈之敬气急败坏,跪在顾君腿上,掰开屁股蛋一看,并未流血,又惦记那穴里暖热,整个人趴在顾君身上,将顾君压的瓷实,一手掰开顾君臀瓣,一手扶住龟`头,又往里送去,口中哄道,你敞开身子,别缩的这么紧,我慢慢进去便是。
说罢趁顾君不备,直挺挺地捅开穴`口,只觉里面又热又烫,肠肉内壁紧紧箍了上来,咬的整个肉头一颤一颤,登时爽的背后细汗蒙蒙,两颊发热,心道,不曾想此处竟如此销魂,早知如此,哪会浪这许多山中时光。
却听顾君叫的好似被人捅了一刀,甚是凄惨。
顾君怎知这事儿疼的好似钝锯磨肉一般,额上冷汗直流,痛地捉了身下被褥,身子也弓了起来,被陈之敬压在身下,也是抖如筛糠,呜咽不止。
忽觉身上一轻,陈之敬已是退了出来,跳下床去。
顾君愣住,以为陈之敬不愿做了,急的面红耳赤,转头看去,见陈之敬只着上衣,光着屁股,倒了些菜油在手中,又奔回床上,一路上那阳`具颤颤颠颠,直指自己。
陈之敬初尝后`穴滋味,思绪荡漾,一心只想快些进去,因着顾君后`穴干涩,快快地抹了些菜油,两手并用,将个干干净净的穴`口,抹的油光锃亮,又掰开粉色褶皱,送了好些油进去,两根手指急急地捅了进去,润的里面滑腻不堪,咕叽咕叽作响。
顾君被他捅的轻声呻吟,身子前后轻晃,好似合欢一般,只觉屁股里那两根纤长手指越抠越深,转头瞧去,陈之敬专心致志盯着自己屁股,继而抽出手指,跨开双腿骑了上来,那又硬又烫的东西重新抵住穴`口。顾君心头一热,回过脸来,伸长了脖子,咬住嘴唇,屁股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颤抖着迎接陈之敬的阳`具。
那圆头借着油腻,顶入顾君身子,二人皆是长吁一声。
屋外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了许久。
顾君受了个龟`头,屁股已是满的发胀,倒不似方才痛的死过去一般,陈之敬食髓知味,环住顾君肩膀,防他躲了去,下`身一沉,将硬物缓缓插入,顾君果然弓了身子,被陈之敬摁着,勉强承了那硬物,口中啊啊直叫,尾音竟拖了一丝媚意,随着陈之敬不断顶入,叫的愈发轻盈。
伴着落雪的声音,屋中慢慢没了声音。
陈之敬终于将大半阳`具插入顾君身子,只觉又紧又热,肠壁随着顾君喘息起伏不住颤抖,瑟瑟紧裹,心满意足地趴在这人身上,不住抚摸顾君的屁股,呢喃道,真真儿是个妙处,早该如此。
顾君破了身子,犹自酸胀,趴在陈之敬身下,脸蛋烧红,浑身细汗淋漓,正自喘息,不曾想那屁股里的硬物又往里顶入,根部却是粗极,将穴`口越撑越大,绷紧塞满,还入个不休,直要将人插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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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心口一窒,好容易那东西全都塞了进来,他已是仰了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在床上蹬着,叫也叫不出来。
陈之敬在他后颈亲了数口,摁住他的肩膀,喃喃道,你且忍忍。说罢欺上身来,将那硬物撤出浅浅少许,再往里死死顶入,这下子,好似比方才还深了些。
顾君被插的说不出话来,只觉这东西油腻满胀,一遍又一遍往深处捅去,不死不休,直要把自己捅穿了。
陈之敬贪恋其中,就着这姿势顶了好久,挤的顾君的臀肉轻轻颤动,一晃一晃的,股间的油腻蹭在自己的阴毛上,将二人的下`身都弄的粘腻不堪。也不知插了多久,顾君已是双眼朦胧,随着陈之敬的每次深入轻轻呻吟,那粗大根部在穴`口浅进浅出,最是磨人。
屋中寂静无声,只能听见顾君的细碎呻吟,伴着陈之敬的喘息。
突然间,陈之敬将阳`具全退了出来,顾君茫然无措,浑身热得发烫,只觉屁股里一阵空落,腰软的抬不起来,穴`口兀自开着。
转过身去,看见陈之敬正咬着嘴唇,摸着自己下`身,那东西油油亮亮,带着水光,还高高翘着。
顾君想伸手帮他摸出来,手却被陈之敬挡了,眼前一暗,陈之敬又压了上来,去剥他褪了一半的裤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还不想泄,掐了几下,你抱着腿儿,再让我弄弄。
顾君面红耳赤,依言脱了裤子,抱住自己大腿,掰开两边,将那屁股翘了起来,露出中间油亮亮嫩肉给陈之敬。
陈之敬顺势凑上去,却不是连根没入,只插了一半,双手支在顾君肩侧,一上一下顶了起来,不比方才缓慢深入,却是快了许多。
顾君被插的惊叫连连,不一会子便汗流浃背,忍着屁股里撒欢的硬物,看着陈之敬闭目享受的面庞,在自己头上起起伏伏,浑身都软了,插的久了,他便脱了力气,双腿缓缓滑落,瘫在陈之敬身侧,整个人被陈之敬的顶弄带的一颤一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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