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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大王
骆看着她,轻轻一笑,“自然不是,这生骨散,乃是微臣娘亲调配的,她曾有个名字,唤作云华。”
尊蹙眉,反应极快,“云?”
“正是王爷所想,云家世世代代都是顶尖的医药世家,其中子嗣,个个都是神医。可惜,从前朝开始,云家因为未能治好当时的末代皇帝,被下令抄家处斩。后来云家幼子带着家传医书逃走,隐姓埋名,做一个乡野游医,云家就此没落。”
“云家的医书医术就这么传承下去,直到改朝换代,直到……云华救了燕家主。”
“云华医术超神,当时已经嫁为人妇,腹中已有一个月的身孕,燕家主那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家中更是妻妾成群,他看中云华的本事,想要将这样的奇人困于身侧。”
“可惜云家有家训,子孙一旦学了云家医术,便需得发下毒誓,终生不可参与权谋争斗,更不能与位高权重者有牵连,云华因此拒绝了他的招揽。所以他暗中派人杀了云华的家人与夫君,在云华悲痛之时趁虚而入,发誓为她追查凶手,且好好照顾她一生。”
“为了报仇,云华入府,成为了燕家主的十三夫人无梦,不久后,早产生下了一位男孩,排行七,燕家主高兴极了,为这孩子取名珏,称燕七公子。”
“时光辗转,燕家主对云华动了真心,不仅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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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能,更想要她的心,他待云华的确极好,整个燕府,后院争斗,却无人敢冒犯云华一分。云华虽不爱他,可投桃报李,她将生骨散的配方交给了燕家,并且长年为燕家制药,因此更加得到燕家主敬重。”
“直到燕珏八岁之时,燕家主发现云华竟然还在悼念亡夫,同时听到了惊天的秘密,而这让他就此疯狂。”骆眸色平静,仿似在讲一个普通故事。
“燕珏不是他的儿子,”骆说到此轻笑一声,“除了云华,没人知道这个秘密,燕家主妒忌成狂,将养了八年的儿子,活生生扔进了燕家后山的寒潭里。”
“他将这件事告诉云华,果然云华悲痛欲绝,他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一时痛快,便将当年的事说漏了嘴,云华恨他入骨,当场将他刺伤,去了后山救人。”
“她跳下寒潭找到儿子,母子俩没能浮上来,却阴差阳错的被水中暗流带走,然后出现在城外河边,被云遮寺的大师救了上来。”
尊蹙起了眉,看他一脸平静的模样,抿抿唇,“不必再说了。”
“是微臣之过,只顾着说旧事,惹了王爷厌烦了。”他回神,缓缓躬身,神色淡淡无波。
尊见不得他这样,挥挥手,“无事,并不厌烦,你,你若是不介意,随意说吧,本王可以听,不过……本王可不会安慰人。”
骆见她别扭的样子,不由跟着笑,心头那点阴霾竟也散了不少,“后面其实王爷也猜得到了,燕家十三夫人和七公子双双暴毙殒命,而云华和燕珏都落了病根,尤其是燕珏,年纪小,又在寒潭泡的太久,从此一身病弱,用王爷的话来说,是个破锣身子。”
“本王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的还记住了?”她瞪他一眼。
“云华了极大的心力将儿子救回来,她其实很爱燕珏,而且一生极苦,只是一想起至亲至爱的死是因自己救了畜生而来,她便控制不住疯狂。终究活不下去,一日清晨,将儿子托付给云遮寺大师,她哭着对燕珏忏悔,也并不希望燕珏报仇,她只是太痛苦了,活不下去了……”
骆神色怔然,喃喃着:“不怪她的,她只是痛得厉害,快被逼疯了……”
回忆起母亲在眼前亲身跳崖,像一只鸟儿般轻盈决绝,倏忽便落了下去,等他哭喊着冲过去,却什么也没抓住,留给他的,只有几盒子生骨散。他们在崖底找到了母亲被野兽吃剩一半的破碎的尸首,那场景到如今都是骆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他都独自埋在被窝堵着嗓子静静流泪,等到渐渐长大,就连眼泪也没有了。
上次受邀去燕府参加长公主婚宴,便是因着忆及往事,所以喝多了,不知不觉走到了曾经的落月居,本是进去悼念一番,却不想……又是错。
他不恨她,那时他不知道该恨谁,燕家主那八年给予的父爱不是假的。
可后来他又想,燕家主给予他的,都被他亲自将他扔进寒潭那一刻给抵消了,他一生病魔缠身,便就是对这父子之情的偿还,所以,他是要报仇的。
云遮寺大师没给他算什么卦,只不过是在他传出那话之后没有否认罢了,他不想娶妻生子,那不过是连累好人家的姑娘,也借此合理化了身份。
而一开始入朝为官,他只是为了仇恨,但后来,他真的为民做主,为家国天下分忧之时,他将自己真的看做了一个父母官。
第98章尊
后来的尊,仿似曾经的他,在孤独无望的道路上挣扎,与世间为敌,她比他厉害强大的多,也比他幸运一点,至少,她还有其玉,还有最后一点希望。
所以一开始,他心思阴暗,故意和她做对,想要将她压回去,他想,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女子,父兄母亲都在眼前没了,战战兢兢面对天下人的指责,能依靠的亲人都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豺狼,还要照顾着同样失去父母哥哥的傻弟弟,每日竟是连个完整的囫囵觉都没睡过了。
但他知道,她的决定大部分都很对,他所作所为,不过是一种幼稚,而她甚至从未与他计较过。
直到她再次被伤害,又是燕家的人,他们肆无忌惮,将这样好的姑娘,变作了冷酷无情的摄政王。
他才发现,他早就开始心疼,开始后悔,他原本以为,他只是将她看作一个小辈,看作自己曾经的模样而已,可……
骆回想自己种种傻气举动,回想上次在山洞控制不住的心跳,终于承认,他好像……大逆不道了。
“你如今还会做梦么?”她看着沉思的人,静默了半晌道。
骆长睫轻动,缓缓偏过头来,神色带了一点小孩子般的天真,“……什么?”
她如何会知道?他每日里不得安生,这些年来,夜夜都睡不安稳,只有两回不同。
一回是在燕府与那姑娘的那件事,一回,便是上次在山洞中被她抱着一夜沉稳。
尊轻轻笑了笑,竟然难得十分温柔的模样,骆神色一动,微微睁大了眸子,下意识倾身稍稍偏向过来,目光直直看向她,仿似在看什么极珍贵的珍宝一般。
“我会。”她轻声道。
骆回神,眸光放柔了,“王爷,如今您已经十分强大,足够护住自己与陛下,过去的事只会徒添……”
他说到一半顿住,又是无奈,自己也一样啊,倒是忙着安慰别人。跟着又反应过来,她方才,是说“我”?!
尊不以为意,“我会做梦,梦中是儿时,那时尚且天真,骄傲跋扈,谁都敢惹。只是儿时的场景大都极短,转眼就没了,接着便是皇兄,我是很怪自己的,皇兄在记忆里的美好模样都叫我弄丢了,只剩下他怒而决绝的神色,然后变做了他死时的样子,我想,最后的时候,他都说不定还怨怪。其实我也怨怪,明明是双生,为何偏偏他死了。为何偏偏太子没了,招人嫌的长公主活着……”
“接着是父皇母后,他们也在怨怪,明明跟他们保证了,要好好照顾玉儿,可却让他代我受过,痴傻一生,好好的人成了这个模样,明明答应了母后,饶皇叔一命,可我却亲手将他斩杀,违抗她的遗命……”
她这样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这世间对她是否太过仁慈了,为何偏偏就她一直活到最后。
“曾以为自己多仁义,杀死一只兔儿都觉不忍,可当真身处其位,才明白有些事,若本王亲自来,必定更加狠毒。”
骆怔然看着她平静的脸,指尖一抽,那心仿佛反应过来,丝丝缕缕的线缠绕着,越越紧,又跟着揪起来,渐渐地连呼吸都困难,困于一角为她隐隐作痛,可又难以忽视,他张口,嗓音艰涩。
“王爷很傻,”他说着觉得自己又犯上了,“其实王爷便是太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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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所有的怨怪,不是来自呒夜太子和先皇先后,而是来自王爷自己,王爷,那不是你的缘故,这样的自责,太过伤己了。”
“臣大逆不道,可臣觉得,若是真要有人活,那便是王爷了,只有王爷才能真的护好陛下,太子或是先皇先后都做不到。王爷,您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最好了,这是臣自愧不如的,臣从来都没有真的保护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留下的永远只有遗憾。”
他又难过又高兴,难过她这样伤怀,高兴她这样骄傲的人,竟然会愿意对他倾吐心事。
尊转而恢复神色,看向他控制不住心疼的眸子,不由浅笑,“骆相不必这样看着本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梦中如何都是梦罢了,本王永远知道,什么是当下,什么是真实。”
骆垂眸回目光,无声点头,悄声道:“如此便好,王爷是大梁的顶梁柱,自然不能永远沉浸过往。”
“启禀王爷,丞相大人的药好了。”门外高德喜在通报。
微微侧首,“送进来吧。”
齐雨兰端着托盘进门,屈身道:“民女见过摄政王。”
尊没有多看她,她并没有打算拆穿她身份让她去死的意思,只是挥手,“礼了,骆相乃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这些时日,多亏你们照料。”
“王爷折煞民女等人了,照顾相爷乃是我等的福气,也是本分。”齐雨兰急忙道。
尊点头,见她回身放了托盘在床前凳上,拿了药碗一勺一勺冷却,细致的吹了吹便舀了一勺喂给骆。
不自主的看着她的动作,她下意识蹙了眉,指尖微微摩挲一下,也不知那一瞬心里不自在个什么劲,微微偏头,不再看那边。
骆却也跟着偏头,抬手挡住齐雨兰,“齐……表妹,你下去吧,我又没伤着手,等药凉了,我自己喝就是。”
齐雨兰顿了顿,抬眸见骆眼底神色,她脑袋微微偏向尊一瞬,女子的直觉向来很准,不过是一瞬间,她便明白了什么。
颔首放下药碗,齐雨兰半起身行礼退下,路过时抬眸悄悄看了一眼,暗叹果然气度不凡,姣姣绝色。
尊回过头来,看着冒热气的碗,“还是喂了好,快些,不必等,自己也松快。”
骆笑了笑,“不必了,臣这身子骨,早就病习惯了,这些年喝药不过是家常便饭,等药凉了,一饮而尽便是,哪里需得伺候。”
她缓了缓神色,“你既也是云家后人,怎么也得有点医术吧,再不济,久病成医,也不算差的,这身子骨,就没想着调养调养?”
骆轻轻摇头,“娘亲从未教过臣医道,及至后来到了云遮寺,她就更加不愿臣接触半点云家医术了,她曾试着为臣调养,只是她也是最清楚,这身子骨……是注定了养不回来了,而这让她神智更加不清醒,为母则刚,她坚持了两年,即便自己疯症时发,也记着微臣,只是……终究是个凡人。”
云遮寺大师说不要他怪她,其实他哪里会呢,整个天下,唯他没那个资格说怪她,他明白的,也理解,她太累太苦了,所以他让她休息去了,他会好好的活,不让她太难过。
尊敛眉,看着那碗褐色汤汁,她是很少生病的,记忆里最新的药的味道,是当年玉儿的药,每每她都先尝上一口,再给他喝,只可惜,那些药没能让玉儿好起来。
“药好喝吗?”她轻声问。
骆伸手端过药碗,将勺子放到一边,话中含着清淡的笑意,“不好喝,不过臣喝久了,也如白水一般,没什么特别了。”
“只可惜了,云家没了,不然,本王还想着,或许玉儿……”她看着窗外的阳光,怔怔的模样。
骆一顿,缓缓抬眸来看她,尊轻轻一笑,复又平静下来,“本王从当年父皇重病开始,就私下在找神医,后来玉儿又出了变故,那时本王听闻云家传说,这些年从未放弃过,不过今日,骆相倒是给本王泼了一桶冷水。”
“对不住,王爷咳咳咳……咳咳。”骆出口便忍不住咳嗽,手中那碗药波波荡荡,他勉力维持住。
尊回神蹙眉,看他实在难捱,还是起身过来,微微倾身接过药碗,另一手顿了顿,放在他背上不轻不重的拍起来。
骆指尖一松,便见那人接过了药,跟着背后传来力道,还有她的声音,“骆相可得保重自己这身子骨,大梁还离不得你。”
她将药送到他嘴边,“本王便伺候一回相爷,喝吧。”
骆眸光轻颤,看着汤药表面倒映着的他和上方的尊的身影,动了动唇,张嘴便顺着她的力道将药一口喝尽了。
尊回身将药碗放下,骆侧首看着她长发倾泻,几缕落到了他安放的手心里,小声道:“微臣多谢王爷,”顿了顿,“亲自喂药。”
她又回过头来,发丝从掌心抽离,他缓缓握紧手心,仿似还残留触感。
“罢了,本王叨扰骆相多时了,如今骆相喝了药,也该歇息了,本王这便先回去了。”她就近坐在床前道。
骆一愣,“并不叨扰,王爷这便要走?”
尊抬手撤回他身后靠着的垫子,骆顺着躺下,目光仍然直直看着她,尊扯了扯被子,“那是自然,莫说本王事务繁忙,便是骆相如今模样,最是需要休息,本王再扰下去,岂不是惹人嫌了。”
“不嫌……王爷能来,微臣喜不自胜,不嫌的。”他轻声道。
尊想到什么,抬手覆在他眼帘上,骆讶然,“王爷?”
她取下自己颈间的一枚木饰,放在他鼻间,“本王也做梦,那时父皇母后刚没了,本王怕玉儿也出事,恨不能时时刻刻将他带在身边,每夜里守着他入睡。不过本王时常惊醒,玉儿便亲手做了这个给本王,梦枕木雕刻的一只兔儿,嗅着它的香气,便可以很快安睡。”
虽说其实作用不大,但好歹心里有个安慰。
她语调轻缓如同清泉,长睫扫过她的掌心,骆心头不争气的再次跳的欢快,他抿紧唇瓣,呼吸间都是梦枕木的香气。
迷迷糊糊之中,他有些恍然,这味道,怎么如此熟悉?好像曾经在哪嗅到过。
第99章尊
“启禀王爷,永郡王求见。”
尊手中朱笔一顿,略略抬眸,忽的一声轻笑,真是,竟然还不死心。
“让他进来吧。”
“臣,见过摄政王,王爷千岁。”永郡王叩头行礼,姿态十足放低。
尊微微挑眉,倒是学乖了不少,“王叔不必多礼,高德喜,赐座。”
“谢王爷。”永郡王起身,小心的坐下了。
尊垂眸一边批着折子一边道:“不知王叔来找本王有何要事?”
永郡王顿了顿,他之前若是为了那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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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之位,到如今自然被摄政王一连串的手段震住了,不敢动歪心思,可权势富贵迷人眼,即便做不成皇帝,可做亲王的机会还有,他若是丢了,岂不是太蠢了。
“上次祭天之行,王爷与小儿之间的事,说了回来商议,可如今这些时日了,发生了太多,又是刺客又是乱党的,好在咱们陛下与王爷洪福齐天,如今也都一一过来了。”
“臣便斗胆前来一问,不知王爷对此事,意下如何?”
她摩挲笔杆,似笑非笑,“那不知王叔有何高见?”
“臣找人问过了,一月后便是黄道吉日,今载便就剩下这一个大好日子,届时操办喜事,可谓是普天同庆,还能弘扬大梁国运啊!”永郡王忙道。
“噢,一月后?时间这么紧,王叔不觉得有些太急了吗?”她不动声色。
“赶是赶了些,这一来小儿与王爷年纪都不小了,二来大梁刚刚经历乱党之事,此时正需要鼓舞士气,王爷大婚再好不过,三来,这好日子可遇不可求。臣这才斗胆进言。”
他说的天花乱坠,尊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王叔算好了日子,说辞也毫无破绽,本王哪里还能拖延,此事便着礼部与户部去办吧。”
“是,臣……多谢王爷!”永郡王喜不自胜的下去了,尊眸光冷淡,没什么多余反应。
高德喜看她继续垂眸批起了折子,捏紧了怀里的拂尘,躬身道:“王爷,这……您当真要嫁?”
“高德喜,你说,金安可美?”她手下笔走龙蛇,反而问了别的。
“额,金安乃是大梁边境之城,荒凉苦寒,虽然名字吉利,可实在算不上好啊……”高德喜迟疑道。
尊一笑,“金安是永郡王的封地,全是山林崎岖,其实并不适宜百姓居住,可永郡王先祖乃是亲王,当年亲自向祖皇帝要了金安之地,直到如今,降爵至郡王,金安都在他们手中。”
金安乃是天险,雪山高寒,挡住了另一边的婆他族,地势易守难攻,当地驻扎军队十万,由于环境影响,个个骁勇,体力强健,十分善于利用地形作战,是一支极好的队伍,她,看上了!
“周文安三十万大军擅长平地作战,另有五万骑兵,本王手下十万御林军擅长守卫攻防,杨震义手下禁军,擅长快速击杀,就缺它了。”
而且金安乃是边境要塞,永郡王一个只知道钻营权势的人,她可不放心将金安交给这样的草包。
高德喜疑惑,有些似懂非懂,但明确的一点便是,王爷这一次,总归不会吃亏,永郡王似乎才要倒霉了。
“奴才知道了,只要王爷和陛下好好的,奴才也就没别的担心了。”高德喜喟然道。
“见过王爷。”凭空现身的黑衣人,尊一顿,眸光轻动。
“找到了么?”
皇家暗军,只有十人,出类拔萃,不过不同的是,他们只行刺杀与情报打探,生来便是杀戮,绝不做保护之事,而且绝不伤害大梁皇室,凡大梁皇室中人,他们不会动一根寒毛,也并不忠于谁,只听命于令牌,谁手持令牌,谁便是主人。
“未曾。”十是最擅长情报的,他也说未曾,那看来还是时机未到。
曾经尊当然也是靠他们才找到的赵靖妻儿,不过她那时只在意结果,并不问过程,因而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此次当然也派他们去了,不过距离原定时间还差十五日,看来还得再等半个月了。
“继续找,辛苦了。”她挥手,黑衣人转瞬退下。
暗军第一任主人祖皇帝,是个心狠手辣到决绝的人,他亲手建立暗军,不让他们学任何保护,只有杀戮,连自己这个主人的安危都不护,更让他们学会只认令牌,他是自负的,多疑的,相信物比人可靠。
……
其玉坐在最上首,尊微微侧身坐在下面一点儿,两边一左一右,分别是文臣武将,不少新面孔,都是尊趁着这次大清洗提拔上来的。
此次乃是乱党一事过后,摆酒庆宴,满朝文武没有敢不给面子的。
尊剥了一颗葡萄,放到了其玉嘴边,见他吃了,这才手,接过一边宫婢递上的帕子擦手,神色淡淡。
“陛下和本王,好些日子没与诸位大人同席畅谈了,今日便趁着这时机,好好玩闹一番才是,诸位大人,请。”说罢,她举起手中装了白水的酒杯。
诸人急忙跟着抬起杯子,赵靖努力将自己缩的厉害,藏在永郡王身后,就怕被她瞧见一丁点儿。
尊连喝了三杯,下面的人跟着都喝下三杯,唯有骆因着伤势缘故被她了酒,不过便是如此,他也自顾自喝了一杯。
歌舞上场,乐音飘飘,觥筹交错间诸人也都略略放松了些。
尊蹙眉,两人正好离得近,她微微偏身,并未看过去,只是道:“骆相,本王既已了你的酒,何故还贪杯?身子骨本就不成,这会儿还不爱惜了。”
骆顿了顿,也就顺势放开了酒杯,只是垂眸轻道:“多谢王爷关心,臣不喝就是了。”
尊不再开口,再次转向其玉,为他剔了一块鱼,其玉含进嘴里,冲着她笑的甜蜜蜜的。
她心情便也跟着好了,骆微微侧眸,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长发黑顺逶迤,他指尖轻动,从膝头上离开,想要去触碰一下,却又及时停住了。
“王爷……”他哑声喊,“您当真要在一月之后,嫁给永郡王幼子吗?”
尊神色一定,微微回眸,见他面上似哭非笑,“这件事本王与你早先已经说过了,本王的态度,你应当早就明白。”
“那人并不好,他不配王爷。”他很认真的道。
“骆相,本王以为,你不会这么天真。”她很奇怪,骆身在官场多年,不会不明白她另有企图,那怎么还如此在意。
“可臣不愿王爷嫁给那样的人,王爷是很好的女子,天下间哪有男儿配得上?”他有些急了。
尊奇怪的看着他,莫名笑了,“骆相,若非这些日子你在府中处理政事并未差错,本王都要以为,你这脑子是傻了,这样拍马屁的话,原来有朝一日,也会从骆相口中说出来。”
“王爷……”他微微倾身,一手撑着地面,还欲多说。
“好了,”她淡淡道,“骆相,本王的亲事,你没有资格插手,本王也并不好,那些脸上贴金的话,骆相也不必多说了,赵靖此人如何,本王心中有数,他不好,本王也好不到哪去。”
她从不为自己推脱什么,身在这个位置,她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她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她早已被权利与现实侵蚀,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权臣,连自己的婚事都可以无动于衷,赵靖与永郡王不好,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权利的漩涡,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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