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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黄粱客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豆大王
贤亲王大掌一抖,目光惊骇,“你,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尊两手一举,面色无辜的左右看看,“本王自然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啊,唔……若真要计较的话,那便是杀进来的!”
跪下的臣子中的中立派急忙站起身,识趣的跟着尊一党退到一边。
所谓中立派,不偏帮任何一方,只是谁胜利就跟着谁,尊也没期待整个朝堂站她,权利倾轧,如今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还在自己这边,已经是十分可贵了。
张太卿跪在地上,额间汗珠子不停的落,关于摄政王的心狠手辣他是从不怀疑。
“王爷回朝,实在是可喜可贺,臣等还想,国不可一日无君,贤亲王也是皇室宗亲,能够暂时为王爷分忧,也是极好。”一句话,他便成了为了家国的忠心老臣了。
尊看向他,向着这边行了几步,“张太卿,您瞧瞧,贤王一党,旁的人都还没开口呢,你倒是反应的快,啧,活了几十年了,黄土埋脖子了,也得要点脸吧?”
她张口毫不客气,连嘲带讽说的张太卿面红耳赤,却是无奈苦笑。
“正因老臣是快死的人,这才想为大梁择出明君,因而……犯下大错!如今,王爷大军杀进来,老臣知道大势已去,只求王爷念在老臣好歹也是两朝元老,能够放过老臣家眷!”说罢,他重重叩头,跟着极快的站起身,回身向着身后的柱子狠狠撞去。
“拦住他!”
“王爷!”
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事出突然,尊踏前一步伸手没能拦住人,身后武将队列里高副将军怒目一睁,回身半跪,抬手小臂处射出一柄小箭,直直冲向尊后心。
骆站在她身边,从高副将军动作开始就察觉不对,来不及反应更多,倾身将她一把揽进了怀中。
宽大的袖袍将她整个人几乎遮严实了,骆素日里看着,总觉得这人很强大,可现在再看,原来她也这样娇小脆弱。
他的那声呼唤响在耳边,尊猛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身子被一股力道一冲,身后便有什么一咯,是那箭狠狠刺穿了骆的身体。
“唔……”骆控制不住一声闷哼,身子重重颤抖两下,脸色一瞬惨白,手下力道便松开了。
“微臣……冒犯了、王爷,还请……治罪。”他嘴唇开合喃语,跟着整个人便轰然倒地。
尊定定的站着,眸光大睁,她抿紧了苍白的唇瓣,握紧了手心,勉力镇定,“杨震义!”
“臣在!”杨震义急忙回道。
方才进门一瞬他就已经带人将乱党拿下了,只是高副将军本就不弱,这才挣脱手下有机可趁,他那暗器并非铜铁,而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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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硬的木材铁木做的,所以才瞒过了磁门。
“将所有贤王党拿下,押入天牢,当即审理,乖乖交代的举家发配边疆,负隅顽抗的不必多言,以叛乱罪论处满门抄斩!”她眸光森寒,一字一句冷漠刻骨。
“王爷恕罪,王爷饶命啊!王爷恕罪!”一时间,整个朝堂哭声震天,也有人抖作一团。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是朕看走了眼!侄女厉害,真是厉害极了!”贤亲王一字一句,眼神睥睨。
尊回身,直直看向贤亲王,“来人。”
“臣在。”另一位亲信朝臣站出来。
“将丞相带下去,找太医好生安置,必得要他活着。”她仍然看着贤亲王,嗓音平静。
那人急忙招呼几个小兵上前,将骆抬起来带走,尊抬手,一步一步走向皇位,“你们全都下去,本王和皇叔好好叙叙旧。”
“这……王爷。”杨震义面色难看,有些担心。
“关上大门。”她继续道。
“臣,遵命!”杨震义看了一眼镇定的贤王,随即带着人退下。
“嘎吱”殿门紧闭,空旷的大殿顿时暗了不少。
尊一身黑色螭袍,直直立在桌案前,与贤亲王对视,忽而勾唇,“皇叔,多年不见,儿差点就要忘了您了。”
“你早就知道是朕?”他到现在也不肯改了称呼,那是他一生追求。
“当然,永郡王那个蠢货,可没那么大本事,让那么多老臣俯首。思来想去,还活着的有野心有能耐的,可不就只剩皇叔了嘛。”她神色平静。
贤亲王抬眸看她,“是朕小看了你,朕原以为,朕蛰伏多年,早就没人看在眼里了。”
“怎么会,要知道,犹记得儿五岁那年,满街的人口中传颂的,那都是皇叔的贤德,皇叔又贵为长子,想必那时候,皇叔心里就以为,皇位唾手可得了吧?”她微微倾身,眼神讽刺。
贤亲王脸颊一抽,那时他还年轻气盛,所以才一步踏错!
“只可惜,皇叔太心急了,要当帝王,可不是贤德就说了算的,父皇虽为太子,看似平庸,可谁让皇爷爷就是放心呢,倒是皇叔,贤德的过了……”
“住口!”贤亲王面上终于见了怒色。
“他哪里比得上朕?政绩平平,为人刻板平庸,无论是读书还是行事,都不如朕!”他吼道,“可,可万万没想到,不仅父皇瞎了眼,她也瞎了眼。”
“那又怎样?!”尊可不会容许他人肆意诋毁自己的父亲,“皇爷爷高瞻远瞩,父皇登基,重情重义,若是换了你,怕是皇爷爷那些个儿子亲王,全都得死的干净了吧?你表面贤德,其实虚伪可笑,心胸狭隘,为人阴险!”
“还有母后,你自以为对她情深似海,可比不上父皇的一生一人!他们一生相爱,生死相许,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父皇相提并论?”
“当年朕先遇上她,若非他从中作梗……”
“可笑!”她打断他,“你以为本王年纪小便不知当年事?不过是当年你与母后许了心意,却转头为了权势娶了旁人为妻,母后伤心欲绝,这才离你而去。”
贤亲王脸色一白,“你……你知道?是她告诉你的?”
第96章尊
“母后临终之时,知道你是个看中权势之人,可她却留下话来,除非你威胁到本王与玉儿性命,危害大梁江山,否则,便让本王饶你一命。”
贤亲王怔了怔,眼神微闪,神色似哭非哭,“她……她到底是念着我的。”
“呵,皇叔未想的太多,母后是替父皇念着兄弟情义罢了,可惜啊,你这样的人形牲畜,除了觊觎弟妻,暗杀侄女,谋夺侄儿皇位,却是毫无人伦情感。”
前生她的死,尊早就知道除了贤亲王不做他想,只因当年,贤亲王对外还是人人皆知的贤德王爷,父皇更对他十分信任,他时常过府与父皇相聚。
母后为父皇多心,更不想破坏他们兄弟情意,便也没有说出自己曾和贤亲王有过一段情,毕竟他们已经断了干净,但她哪里知道,贤亲王早就是狼子野心。
说来,她的过敏之症,最开始还是被他发现的。
那时贤亲王到太子府来,与父皇开怀畅饮,便时常抱了她和大哥在膝头逗弄,她记得,她第一次起疹子便是那时,皇叔将沾了酒的筷子头塞进她的嘴里。
那时大概小,所以不过一会便起了红疹,惊动了整个太医署。
之后这事便被父皇下令保密,到如今,当年几个知情的老太医早就驾鹤西去,父皇母后大哥也没了,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她的好皇叔,贤亲王。
贤亲王了神色,看着她冷笑一声,“对,可惜了!当真是老天无眼,竟然让你活下来了,连其玉那个小崽子都傻了,可你却一直活的好好的!你的命,可真够硬啊。”
尊猛地倾身,袖间匕首瞬间送到贤亲王颈前。
“皇叔说得对,老天无眼!父皇那样的人都被人害死,母后那样重情的女子,却落得如此结局,本王无辜的幼弟,不过九岁便成了痴儿!”
“你说爱她,你却眼睁睁看着旁人害死她的丈夫,看着她死去,你有本事算计我,就不可能不知道燕赵两家的阴谋!”
“甚至,你还推波助澜,乐见其成!”匕首在贤亲王脖颈间压出了血线。
“那也是她先背弃与朕的约定!是她,水性杨花!”贤亲王瞪大了眼。
“嗬”一声破裂。
他话语将将欲落,尊手下便狠狠划过,不闪不避,任由热血喷了一身,眸光狠辣寒凉。
贤亲王捂着脖子,脚下胡乱蹬着,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她竟然说下手就下手。
“是你自己,作茧自缚!你许她一生之约,却转身娶了旁人,她不愿要你了,你反而怨恨她不肯为妾,到如今,还认为是她背弃,你与本王父皇,哪有可比之处?从头到脚,你不如他,你一生都败给他,你怨恨所有,可父皇,从不怨怼。”
尊看着已经渐渐失了力道的人,转身走下阶梯,神色漠然平静。
“皇叔,本王仁慈,让你好歹做了一回皇帝,这滋味,可好受了?”
轻飘飘的问出口,又仿似自言自语。
出了殿门,她浑身浴血,踏步到阶前,高德喜此时带着其玉过来,“扑通”跪地,老泪纵横,“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平安归来,是先皇先后庇佑,必定福泽深厚。”
其玉看着一身煞气的尊,小脸上却没有惧怕,扯出笑容,张开小手扑过来,“阿姐……”
尊柔和了神色,将他抱在怀里,看向高德喜,“起来吧,这些日子,多谢你照看玉儿,本王知道,你必定提心吊胆,尽心神。”
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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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擦擦眼泪站起身来,“王爷折煞了奴才,奴才这条命都是王爷和陛下的,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只要王爷和陛下好,奴才做什么都乐意。”
“本王知道你的忠心,不会亏待你的。”
言罢,她转而看向阶下,“乱党已诛,放下利器可活,继续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一片沉寂,兵戎相见之声顿停半晌,紧接着便是一阵落地清脆,众人俯首,山呼海啸。
“臣等,见过陛下,见过摄政王!”
……
骆缓缓睁开眼,闷咳了一声,忙的有人上前,“相爷?您醒了!”
“快快快,快去叫太医,相爷醒了,福叔,您去把药端上来,平哥,去厨房吩咐,做些好克化的吃食来。”女子声色柔媚,却又有条不紊。
齐雨兰说完,见人都去做事了,转头自桌案上倒了杯温茶,跟着便坐到了床前。
将人扶坐起来,小心给他喂了水下去,“相爷,您还有什么不适的?”
听见她的关心,骆抿唇,缓缓摇头,“齐姑娘,你不必做这些。”
齐雨兰神色微黯,俏生生抬眸看他一眼,小手拢着茶杯,“小女子已经是相爷的人,自知如今身份不配得到名份,可却也不敢过多奢望。只愿一直陪伴相爷,照顾相爷便是。相爷这府中,只得几个男儿下人,都是粗手大脚的,小女做个相爷的贴身丫头,已经是满足了。”
她本是燕家的远房表妹,与表哥燕安乃是青梅竹马的情意,只可惜燕安心有大志,所以年近三十都不给身边女子名份。
她在诸人眼中早就是他的人了,就是想嫁旁人都不得,只能默默在空闺枯老。
直到燕安娶了长公主尊,两人新婚之夜,她伤及自身,便出门走走,行到落月居却发现里面竟然有人!
落月居乃是燕家十三夫人与七公子燕珏的居所,只是十三夫人暴毙,燕珏也夭折了,那落月居便从此空下了,燕安的长相干便在落月居边上。
长相干里灯火辉煌,喜庆红火,那是燕安的新婚房处,而临近的落月居,却是冷冷清清。
齐雨兰儿时与这七公子最为要好,当下顾不得伤神,只是气恼有人竟然在七哥哥故居里头做龌。龊之事。
但等她进去之后才发现,从窗外看去,隐约竟是大梁丞相骆的脸!
她没瞧见女子是谁,只是光是见了骆,她便捂住了嘴,随后只能匆匆离开。
等到第二日,听闻骆丞相在燕府中找人,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齐雨兰心中便明了了。她那时误以为这是燕家对骆丞相使得计谋,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她哪里敢多说什么,所以一直守口如瓶。
谁知燕家惹恼了摄政王,一朝满门抄斩,而她侥幸逃离,却落入烟花之地,被刘大人看中带回府中,那刘大人家中夫人厉害无比,她一个千金小姐,哪里受得住。
听闻祭天之时百官跟随,她想起骆那件事,便决心铤而走险,若是骆不愿救她,她也只能一死了。
因而她蛊惑刘大人,装作丫鬟跟去了翁山,然后找了机会接近骆,这才有了今日。
“齐姑娘,本官伤好之后,便会对外言明,你乃是本官远房表妹,本官会为你择一门上好亲事。”骆苍白着脸,神色却沉静。
齐雨兰一愣,她与这位民间极富盛名的相爷相处几日,早就已经芳心暗许,他是个真的君子好官,且洁身自好,待人平和,她所求,无非就是这样的男儿。
“可你我……”她脸颊一片羞红。
“本官知道,那日不是你。”他淡淡道。
齐雨兰脸色“刷”的白了,抬眸愣愣看他半晌,粉唇颤抖,“你,你怎么肯定?”
“那日本官因多饮了几杯,随意行走进了落月居,遇见那位姑娘,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那时夜深,本官未曾看清她的模样,可却知道,她是个极烈又极坚强的女子。”
那姑娘本想咬断他的喉咙,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夜深眼神不好,咬到了肩颈处,后来又用极小极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喃喃,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若齐雨兰真是她,不会求他,只会杀他。
“你与她不同,若那时是你,你只会当场自尽,便是不会,事后也活不下去的。”他回想那日,心中钝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做出那样畜生之事来,虽然他很少喝酒,可他平日里少饮几杯也从未有这样的情况。
他不是没有疑心是燕家设计他,可那落月居随后被摄政王以晦气之名封住一把火烧了,他私下查探,可燕家名门世族也不是吃素的,他调查起来便艰难,加之后来又被摄政王满门抄斩,什么线索都没了。
齐雨兰眨了眨眼,泪珠便滚了下来,她缓缓跪倒在地,“那你又是为何,那时没有拆穿我,反而救了我呢?”
“你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女子,皇权争斗,你不过是被牵连了罢了,燕安负你,还害你躲躲藏藏一生不得安宁,只能落入烟花之地,你本就无辜,本官一句话罢了,能救你便救了。”
“且……你既然知道这件事,那你可知道,她是谁?”他顿了顿,终究问出口。
齐雨兰戚戚一笑,抬手擦泪,俯身重重的给骆磕了个头,“多谢大人!”
一句出口,她便忍不住泪雨倾盆,想起自己这无法选择的一生,从小寄人篱下,被所有人视为大公子的禁。脔,连想嫁个普通人都是奢望,前二十多年都是望着燕府的天空,等待燕安给予名份的那一天,后来随着燕府没落,她不想死,她想为自己活一回。
没有光明正大的身份,待罪之身她只能去那样的地方,齐雨兰从未想过,有那么一日,她会落到那样的地步。她曾经以为,在燕府暗无天日的生活便是世间最苦了,可到底是她天真。
她本想着,燕府就逃了她一个,骆丞相挂心的人肯定也早就被杀了,她这才……
她只能用这个法子,她别无选择。
“你起来吧,不必这样。”骆咳了两声,伸手虚虚一扶。
“其实小女那日,只是隐约见了丞相模样,并不知道那姑娘是何人,”齐雨兰抬头道,细细思索一番,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燕府被摄政王满门抄斩,想来,便是知道了,她也早就……不测了。”
骆怔了半晌,他那时根本找不到人,也不知她是谁,想救都救不了,而且,燕府那些人,本就该死。
他早就有心理准备,或许她早就……只可惜一切线索都没了。
那姑娘心性倔强,那时除了发誓要杀了他之外,竟是怎么都一声不吭了,也未曾说过自己是谁,想来是有什么顾忌。而他,那时脑中昏沉,那屋中香气浓郁,说不得是迷。情药,整个人对那晚记忆都不齐全,且也怀疑是有人算计,便也未曾交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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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第97章尊
“摄政王驾到!”外边传来内侍尖利的通报声。
齐雨兰急忙擦擦眼泪站起身,拿了外袍给骆披上,准备扶着他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了。”她踏进门淡淡道。
“民女见过摄政王。”齐雨兰已经跪下了。
尊垂眸看她一眼,又看向骆,袖袍一撩坐在软凳上,“起吧。”
齐雨兰躬身起来,低眉顺眼的就出去了,骆拱拱手,“微臣见过王爷。”
“骆相可算是醒了,睡了三日,本王都要以为,你这身子总算受不住了呢。”她神色平静,一手支着扶手。
“多谢王爷赐药,否则,微臣恐怕真的没命了。”他含笑轻道。
“谢本王做什么,生骨散本就是你的,你这伤也是为了救本王,更何况,此次捉拿乱党,若没有你,也不会这么顺利。”尊敛眉,复而又抬眸缓缓看向他。
这次骆帮她传递消息给杨震义,更是为她争取了五日时间,提前将她带进宫中,暗中帮她联络朝中亲信,借此保住其玉不被贤王诛杀,游说了永郡王倒戈,不然也不会她都杀到门口了,贤亲王才知道,又在事发之前命人将高德喜和其玉藏起来,否则,她不会这么镇定。
她当然不会让其玉有事,为了其玉她绝不会忍这么久,遑论计划周详,晚一刻见到其玉她都不放心,到那时这次事情恐怕会死更多人,且她到时候怕是落不到什么好名声,一个残暴□□的帽子是扣定了。她其实并不怕什么遗臭万年,不过他让这件事更好地解决了。
他的确眼光长远,一心站在大梁立场看问题,将伤亡降到了最低。
“微臣救王爷,那本是君臣之本分,且王爷曾对臣说过,臣乃是大梁丞相,理应为家国尽忠,那些彼此厮杀的士兵,都是大梁的子弟,本不该互相残杀,他们也是父母的娇儿,家人的顶梁柱,能更好的解决这件事,少死些人,微臣觉着,也是很好的。”
“不知,王爷要如何安置那些贤王将士?”他转而又问。
“骆相有何高见?”她反问。
“那些都是贤王的私兵,臣听闻如今不过三万人,想来若不是他之前追杀王爷出其不意,必定是一生都无法胜过王爷的。”
“那些死士都留不得,他们被训练成死士,便不会忠于他人,不过其他的士兵,可以缴械押送至西南周将军处,让他们抵御边疆蛮夷,将功折罪,正好让武兴候做这押送官。”
“噢,骆相不怕武兴候造反?”她轻轻一笑,故意道。
骆也跟着笑,“王爷说笑了,武兴候满门家眷,整个九族都在京城,他会造反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且,这回的事永郡王和武兴候都明显是被贤亲王当了筏子利用了,武兴候此时,想来正在庆幸,王爷阴差阳错,将他从这件事中提前摘了出去,否则,如今陪着那些大臣下狱还有满门之忧的,怕就有他一个了。”
对比起来,他只是被贬黜西南五年而已,还可以将功折罪,远离如今正在火头上的摄政王,简直是求之不得。
尊与他相视,抿唇轻笑,“骆相说的有理,不过到底是文臣,更适合治理家国,不适合杀戮天下,还是仁慈。”
骆眸光微动,“天下不缺杀戮之人,微臣也并非善辈,只是在其位,尽其责罢了。”
“若如此说,满朝那么多文臣武将都不满本王这女子掌权,怎么骆相这中立清流,偏生偏向本王了呢?”她眸光直刺向他。
骆坦然和她对视,“微臣知道,王爷不比男儿差,且陛下与王爷,一开始就没有退路,王爷只能向前,一旦败下阵来,或是放弃了,结局必定惨烈。”
“更何况,王爷其实很合适,贤亲王也好,永郡王也好,都差王爷太远了……”他眸光平静,看向桌上袅袅热气的清茶。
尊指尖一动,微微侧首,目光怔然的扫视他,他竟然……是这样想的。
“臣所忠于的是大梁,自然要选择对大梁最有利的人,那便是王爷了。”他总结道。
“这个理由,本王受了。”她勾了勾唇,十分自然的应承下他的夸奖。
骆长睫颤抖,目光控制不住的去看她这一刻微微神采飞扬的眸色,觉得她这小模样十分可爱,情不自禁道:“还有,也因为王爷,仅仅因为王爷……”
尊微微讶然的看过来,不太明白他这话想要表达什么,“骆相之意……因为本王?”
骆急忙回眼神,微微偏头,“因为王爷救过微臣性命,所以微臣也很感激。”
尊颔首,“那骆相倒是说说,生骨散是如何来的?”
她突然转变话题,骆一愣,随即想到她的意思,不由抿住唇,“王爷可信微臣?”
尊指尖摩挲着药瓶,里面已经空了,剩下的都给骆用了,她却没丢掉这个药瓶。
“那你倒是说说看,本王再说信与不信。”她了笑意,神色淡然无波。
“生骨散乃是燕家秘药,若非本王儿时见过,想来也认不出来,你这生骨散比之燕家生骨散还要厉害,据闻丞相出身贫寒,自小便是神童,且是个天煞孤星,辅一出现之时,便已经六亲俱亡,身边只有几个忠仆罢了,这生骨散,本王也实在好奇来历。”
“总不能是燕家被抄斩的时候,相爷趁机昧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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