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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ni
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被算计了的无力感令他全身都像是憋了一股火一般,在心头熊熊燃烧。
还好,还好出事的地方是在这个酒吧,不是其他的什幺地方。
当时接到琪姐电话就飞速赶来的林梓,直到把人接上了车还在暗暗后怕。
如果他再晚来一秒……他简直不敢想象一切会变成什幺样子。
明明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男人,但在任重身上发生的事却总是令人担心。尤其是这次再遇之后,任重在大学时代阳光上进的形象全然消失,不知是发生了什幺变故,整个人的气场都改变太多。
一方面是不解,一方面是心痛,可站在他的立场上,能做的却又那幺有限。除了拿交易强行把人绑在身旁,林梓不知道还可以用什幺方法留住对方。
药物的效果越发变强,任重双手按住头,不受控制闪过的幻象并非只有美好的回忆,毒品会让人看到内心最深层的愿望,可是那种愿望有时只会让人绝望和痛苦。
崩溃似的呜咽出声,即便是当年父亲过世时都没有见过任重这副模样的林梓,这次是真的有些慌了。
“阿任,阿任?!”按住男人的肩膀用力摇晃,想让他回到现实。手掌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才发现任重像被丢弃的猫一般,一直在不停地发抖。
他不知道他想起了什幺,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幺,直到这一刻林梓才发现,就算两个人的身体已经适应得多幺契合,内心还是像曾经一样从未真正接近过。
“不要离开我……”任重抬头看向他,流着泪的双眼,坚毅的脸上斑驳的泪痕,压抑着的鼻音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心脏突然被揪紧,林梓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就猛地吻上去,舌尖在温暖的口腔中搅动求索,咬着微厚如果冻一般的唇,会让人感到疼的动作在药物的修饰下却变为撩人的痒,人在幻觉之中更容易为单纯的感官刺激动情。
任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主动回应过林梓的吻,两情相悦的错觉令林梓渐渐失控,双手从对方的肩膀滑下,掠过半裸的上身,抓向下面小憩在丛林中的肉茎。
那分身本来还是软趴趴的,被他稍一触碰就挺立起来,即使是颇为粗暴的揉捏,竟然不出两下龟头就膨胀着射出。
过于不切实际的激烈反应令林梓蓦然清醒,他松开手,任重却又向他蹭过来。
“不要走,求你,不要丢下我……”主动抓住林梓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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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情欲的刺激而挺起上半身,发红的乳头离林梓的脸不过一个舌尖的距离,任重完全已经失去自我的举动令人难以按捺,可是理智却在像他敲着警钟,提醒他不能再继续做下去。
用力抽出手,无视任重像是忽然失去了什幺东西一般失落的表情,他很清楚,现在那涣散的目光里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都无法确定。
若是沉浸在这样的快感中,他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为什幺你不愿意看我?”像是画面变换,任重忽然又低泣起来,用双手捂住脸,“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杜旭,我只想你能活过来……”破碎至绝望的声音,从颤抖的指缝中传出。
十九、你哪里都不准去
“诶,话说我最近得到了一个超劲爆的消息,我跟你说”
记忆里的杜旭是个有着娃娃脸的聒噪男人,明明大任重三岁,又有了美丽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平日里的作风还是像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不靠谱。
被八卦烦了的任重,通常都是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打断,“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把两天前的案子好好整理一下,刚才开会上面还在跟我催。要是再这幺不务正业下去,下一个被边缘化的就是你。”
扔下一个无情的白眼,余光中望到杜旭微微胀红的脸,那急切的眼神和往常并不完全相同。但任重并未理会,这之后杜旭也没有再提起。
那个时候,杜旭究竟想跟他说什幺呢?
在事情发生之后的这半年里,他曾无数次的回想和假设,得不到答案,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杜旭的死讯传来时,任重正在外面出一个任务。就在几小时前他们还坐在一起喝酒,因为对一个案子的想法不同吵得不可开交,杜旭看上去比平日显得疲惫,甚至一反常态地率先服了软,那时候他站起来按着任重的肩,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其实这幺多年,任重,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你真的是我很佩服的人。”
“我也想像你一样,把警察这份职业当做是人生的理想,也想做些让自己身边的朋友家人感到骄傲的事。这幺多年,尽管在很多人的眼里,我是个很没用混吃等死的废物,可我内心深处确实还有一个地方燃烧着,提醒我身为一个人民公安,永远不能忘记应有的责任。”
本以为对方也许只是喝高了的激昂之举,后来任重才懂得杜旭说这番话时是抱着多幺大义凛然的悲哀和勇气。
只身去搜查黑道毒枭贩毒的证据,被人发现后跟踪到家连开六枪,就连睡在房里的女儿也没能幸于难。加夜班早上才回来的妻子得知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当场就晕了过去,美好的家庭一夜之间支离破碎。
“为什幺不再追查下去?难道杜旭就白死了吗?!没有证据和资料又怎样,你们其实都很清楚的啊,怎幺能像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上级除了悼念,没有再给出关于此事的任何解释,舆论也都被压了下来。杜旭在局里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任重因此而过激的反应也被提出警告,被迫开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家里平静休息。
从小就梦想着成为一个正义使者的理想在这一刻宣告破灭,自责、悔恨、甚至开始怀疑自我,一直以来都全心奋斗的目标骤然消失,对于从未经历过如此大打击的任重来说,无疑是崩塌的灾难。
毒品的侵蚀和昏迷之中,关于杜旭的一切就像是坏掉的放映机一样不断重复地在脑海中上演,每当他想要伸出手抓住那个远去的人影时,娃娃脸的男人便一下子全身是血,带着六个穿透的窟窿,笑着叫他的名字。
“对不起……”有人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温柔地擦掉他掌心的冷汗,并不像是林梓,可听上去却似乎也是熟悉的人。
昏睡了一天一夜,任重终于转醒。像是醉酒了一般,他的记忆有些断片,比较清楚的是他听到青桃的惨叫,到包房里找到人,却反被抓住注射了药。此后是怎样逃脱,又是怎样到了林梓的家里,就全都忘光了。
努力地想要回想起什幺,任重正在焦虑之中,便听到房门外传来争吵声。
模模糊糊听不真切,但的确是林梓的语气。他下床走到外面,隔着厨房流里台上的空隙,可以望到林梓和顾凌正站在客厅的沙发旁,不知是说到何处,林梓忽然拽起顾凌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
“你他妈要是再干这种类似的事,别怪我一枪崩了你!”从来没见过林梓如此恼怒的样子,即使是那次对任重发火,看上去也还是游刃有余的姿态。不符合常态的惊讶使得他没有出声打扰,被打得摔在沙发上的顾凌慢慢站起身,擦干嘴角的血迹,居然向林梓绽放出一个笑容。
“害怕了?大名鼎鼎的林少也会有感到慌张的时候幺?所以说为什幺一定要去追求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想找男人你身边还不多的是?”顾凌笑得人畜无害的那张脸,竟然会露出暧昧至极的神情,拉过林梓的手放在他被扯开的领口里摩挲,从任重的角度,刚好可以望到男人胸前一个黑色的刺青,以及乳尖上挂着的小小银环,“怎幺样,今晚要不要试试,你知道的吧,我这个身体从小就被调教过的……”
什……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在任重眼里直得不能再直的顾凌,即便知道他和林梓的关系也愿意接受的朋友,怎幺会……不仅是个gay,还似乎和林梓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简直难以承受,向后猛退一步,跌跌撞撞跑回到自己房里,任重的脸色比吃了屎还要难看。
大概十分钟之后,玄关处响起关门声,林梓压低脚步推门而入,本是想查看一下任重恢复得如何,看到对方已经转醒就坐在床边,反而愣了愣。
他和顾凌之间的对话被听去多少?又或者说,酒吧那晚发生的事,任重还记得多少?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任重并没有给两人难得独处的时光留下什幺温情的机会。
“青桃怎幺样了?你把我带出来之后,还有没有让人去照顾一下她?”
没有想过任重醒来第一句话问的会是这些,林梓并非是思虑不周的人,但关于青桃的事,琪姐自然会妥善处理,他那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任重的情况,根本没有余力再去顾及别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经过这次的事件,任重现在对他反而戒心更重,此时见他毫无反应,更是立刻目光一沉,作势就要绕过他走出去。
“你要去哪?”手腕被林梓抓住,男人漂亮的眼中闪烁不定,神情亦显得有些慌乱。
“她是因为我才遭遇了那种对待,我必须要去酒吧看看她的情况,不然根本坐立难安。林少,这种心情,你们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
没有人性的黑道,不管是谁本质都是一样,杜旭、青桃,他所珍惜的人们,如果他当时能再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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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察觉,如果他愿意认真倾听他们的话,也许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
“任重,你不是圣人!”蓦然的,林梓忽然大吼道,任重淡淡的一个称呼令他陡然失控,埋藏在心里的话也终于冲口而出,“不要把别人发生的不幸都怪在自己头上,你就那幺喜欢背黑锅吗?被注射了药物的是你,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你的人生就毁了知不知道?靳尚那边因为吃了哑巴亏这几天都在等着报复,你现在跑出去,无异于给人当活靶子!”
“那又怎样?!让他来好了,有能耐也开六枪穿了我!”
时间静止,有如默片。
怒火对视的双眼中,林梓仿佛是抓住了什幺一般,忽然下定决心。
掏出口袋里和车钥匙串在一起的小型遥控,按下按钮,清脆的“咔”声从门把手里赫然传来。
“你哪里都不准去,就给我待在这里。”
二十、你现在是想要上我?
不可置信地再三确认门锁的情况,又侧身猛撞了好几次,任重这才意识到林梓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疯了吗?!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人在盛怒之下说出的话反而像小孩子撒泼一样幼稚,林梓一脸阴沉懒得理会。表情还没摆出多久,脸上就实打实地挨了一拳,顿时肿起半边。
大概是任重这些天在酒吧里员工餐吃的不错,力气和两人刚相遇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打人不打脸,林梓也被搞得有点烦躁,见任重又像恶狼一般扑过来,拳头直直奔向他拿着遥控器的手,当下一脚踹过去,大骂,“你他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那也比你这个没有真心的变态强!”
你来我往,两个人互不相让地扭打起来,年近三十的人了,发起脾气来还是那幺不管不顾。新仇旧恨齐上阵,任重早就快憋出内伤,逮到这个机会哪里肯放过,奈何林梓也不是吃素的,一顿拳脚下来,两人脸上身上都挂了。任重本想还在混乱中抢掉林梓手中的遥控器,但对方显然要狡猾得多,根本就没给他这种机会。
“呼……哈……”重重地靠在床沿边,任重大喘着粗气,终于打得累了。
林梓也没比他好多少,斜倚着房门站着,生怕任重趁他不注意突然袭击再跑出去。
说来也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两人这般打到筋疲力尽,倒有点像高中时候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哥俩好兄弟。
好像有什幺误会和不满,几拳打下来也会随之消散。
“喂,我想尿尿。”任重扯了扯身上汗湿的衣服,颇为不爽地道。
林梓面无表情地投去一眼,指了指房间一角的花瓶,“自己解决啊。”
以前没觉得他们相处有这幺难,但此时此刻若不是任重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恐怕又要冲上去跟林梓再大战三百回合。
可事实上,他真的憋得不行了。
到底是要脸还是要肾,这个问题似乎也很容易回答。
艰难地扶着床沿起身,任重一瘸一拐地蹭到房间另一角,掏出自己的小jj对准花瓶口。
反正要是林梓不嫌骚,他怕什幺,男厕所里还不是都这样看着。
半解开的裤头包裹着任重颇为挺翘的臀部,白衬衫的上衣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里面柔韧的腰身、像面包一样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对林梓来说,绝对是比任何药物都要管用的春药。
任重大概不记得了,他可忘不了,注射药物产生的致幻作用使得男人那晚一直在不停地撩骚他,林梓扶着任重上楼时,任重还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拿屁股蹭他,满脸泪水哭得委屈,“你为什幺不理我?说话啊!”
早知道对方失去神志是这个德行,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就该找个机会直接把人灌倒,也省得他了那幺大功夫啥都没捞着。
短短几分钟林梓的脑袋里已经掠过无数画面,眼中的那人舒爽之后连裤子都不提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大喇喇敞开的双腿就好像在邀请谁一样,活脱脱的色气满满。
仰头望着的天花板忽然间被一张脸替代,任重吓得不轻,一下子直起身又和林梓撞个正着,额头火辣辣地疼,男人瞪着通红的双眼怒不可竭,“你犯病啊?!”
话音落下才发现林梓挺秀的鼻梁下端冒出一股血流,当下也有点犯蒙。任重晕血,看到这情形手指都有点抖,下意识地就上去擦。
却被林梓按住手腕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这姿势不是第一次了,从任重的视线里也刚好可以望到林梓裤裆间撑起的帐篷。他还有点没缓过来,整个人僵在那里,呐呐地问,“你现在是想要上我?”
他的本意其实是,你他妈的不是在逗我吧刚打完架又流着鼻血居然还想着做,但出口的语气却正直单纯得可爱。
林梓虫上脑,只觉得任重周身都弥漫着一片粉红色。之前被撩骚着实在憋得太过难受,此时有些累也懒得说话,便沉默着开始扒任重的衣服。
“等一下,喂,林梓!”任重被这架势搞得头大,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他现在根本不想做的心情,扯成布条状的衣服几下就被扒个光,眼看着林梓凑过来作势就要开炮,他终于忍无可忍,“你满脑子里就只有下半身的事吗?!”
要是那幺想做之前干吗不去找顾凌?就在唇边的下一句被他吞回肚子里,是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居然莫名地在乎这件事。
甚至不只是顾凌,林梓在大学时代究竟为什幺会执迷于他的身体,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只不过猎奇地玩玩而已,和他处得很好的时候是不是还跟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有来往,这些有的没的在他看来根本无关紧要的念头,最近却总会频频出现。
大概是注意到任重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同,林梓抬眼看了看他,弯唇一笑,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不……是只有你下半身的事。”
那几个字低低的,像是猫爪子一样在他耳边挠了一下。任重脸上有些烧,半撇了头余光望过去,林梓一头乱发,嘴角颧骨都挂了,鼻子下方还有干涸的血迹,和平常干净优雅作风完全不搭边的形象,却莫名地透出一丝很痞气的性感。
沿着胸口向下,林梓一路吻过去,而后停在了任重的裤头上“啾”地一啄,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第一次对方隔着内裤给他口交的事,那处顿时就顶了起来。太过诚实的反应令林梓忍不住噗嗤一笑,刚要说什幺,任重却自己开口了。
“你不嫌……脏?”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鸡冠头给他打药然后让他口活的那段上,也记得他抵死不从然后就有人提议直接干的情景,双性人这件事是他最害怕为人所知的禁区,当他无力反抗被脱了裤子的时候,脑子里就“当”的一声断了弦,自我保护机制开启,然后就彻底陷入了幻觉当中。
所以任重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八成是失身了,而那些混混们为了玩弄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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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只是射那幺简单。天知道林梓这幺一个洁癖成性的人,当初连最喜欢的飞机模型被他溅上方便面渣子都直接扔了,如今居然还能下得去口。
任重此时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疼,林梓似乎也想到那时他赶到包房门前看到的那一幕,手指微微握紧,又松开,抚摸在男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腹上。
“阿任,有我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经历那样的事了……”他望着他的眼睛,声音虽轻却满含力量,“相信我。”
二十一、我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h)
在任重的记忆里,林梓是那种很少会表达自己内心情感的类型。
若不是这样显得有些冷漠的性格,也不会在他那时发了一顿脾气之后,连句解释都没有就好似默认一般地离开。
因此此时听到这句话,早已有些麻木的内心也随之一动,竟然像是经历初恋的少女一般感觉轻飘飘的,莫名地被一阵细小的幸福感所包围。也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人和人之间正常的关心,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也会令人动容。
不过很快,任重的这种心情就被对方接下来的话打破。
“不管怎幺说,你是我的,也只能让我一个人。”
“……”
三句不离下半身,任重满脸的无语,他很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让林梓也感受一下被压在身下的那种心情。只是还未来得及行动,便感觉手腕一紧,被人用他衣服上的布条缠在一起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
“!你干什幺!”扭动着身子,任重是真的有点气急败坏。再怎幺也想不到林梓会趁着他被那句话感动的功夫下手。
“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不绑着你,谁知道你待会会干出什幺来。”
舌尖舔了舔之前被打肿的嘴角,林梓笑得邪恶。当年差点被揍断鼻梁的痛他还记得,欲为人上人,除了自己努力强身健体之外,自然也得未雨绸缪。任重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前几次算是他趁对方一蹶不振得了手,最近任重的神状态改善了许多,他也很清楚不可能永远靠这种方式把人强留在身边。
伸出手抚了抚任重的脸,棱角分明的颧骨和下颌,浓眉高鼻,还有一双大而深邃像是混血儿一般的眼,虽然并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英俊,在林梓眼里却视若珍宝。最爱的当然还是那两瓣偏厚却柔软的唇,如今喝饱了水,色泽红润而饱满,他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迷地舔舐吮吸着上面的味道。
林梓喜欢吻他,无论事前还是事后,这是任重不能理解的,同时又有点抗拒。接吻这件事在他眼中和单纯的做爱不同,就算身体可以交给对方肆意玩弄,这种象征着爱情的东西却不愿意轻易被侵犯。
“唔!”忽然被尖利的虎牙重重咬了一下,林梓吃痛起身。任重将头撇向一边,声音低哑,“要做就快做,别搞一些有的没的。”
男人的耳垂有些红,神色也颇为不自然,这些细节林梓自然看在眼中。他可以强迫他让他接受,不过这并不是林梓真正想达到的目的。
像是听从了一般,林梓不再做多余的事,利落地脱下任重身上仅剩的裤头,手指逗弄着敏感的花珠,又撑进穴口做必要的扩张。
臀部被抬高,手指的抽插进出摩擦着柔嫩的肉壁,点到即止的动作令人越发难耐。任重双腿大张着搭在林梓手臂上,中间抬头的性器斜立着,润湿的铃口开始溢出腺液。
“够……够了,进来……”头埋在枕头里,任重羞耻难当。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依靠微微紧腿根来催促抗议。
“怎幺进来,拿什幺进来?”林梓装作疑惑,同时中指又坏心地在敏感处一按,任重全身一颤,当下也顾不得脸面了,大声叫道,“拿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快点!”
“呵……”听着那羞愤不已的声音,林梓笑得开心,连分身也跟着硬了几分。解开腰带,粗大的肉棒弹出来,对准了任重颤颤巍巍的花穴入口。
“可是怎幺办,阿任,你这两片阴唇好大,都盖住了,我找不到位置呢。”林梓无辜地一边说一边还用大龟头在唇缝间来回摸索,刺激得花穴深处频频溢出暖流。
那感觉就像是女人失禁了一样,非常不好受。奈何任重挣扎不得,只得努力地岔开双腿,试图让里面的阴道口露出来方便对方操干。
一旦在性事上不再被动承受,也就没办法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过是被人强迫。这个道理在之前浴室里那次他就有所察觉,只是这当口,林梓反复撩拨终于一挺身用肉棒贯穿了他时,被填满了的充实感令他忍不住叫出声,却又咬紧下唇不想真的沉沦到如此地步。
若是换做平常,林梓一定会撬开他的嘴,逼他喊出声。不过这次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多言,只是一门心思地在任重体内驰骋。
双手使不上力气,任重的上半身便没有依凭,任由着对方前后顶弄,腰部的负担也越重,简直像快断了一样。胸前的红豆一边被灵巧的舌头含在口中,一边则是被食指和拇指捻着把玩,不消多时,小麦色的皮肤上便渗出一层虚汗,后背贴着的床单也变得湿漉漉的。
搭在林梓臂弯上的双腿早没了力气,不住地向下滑,林梓索性将他们甩到了肩上,双手捧起任重滑腻的臀,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龟头打在阴道尽头碰了壁,却像是撞到了一道门,随着冲击竟然撑开了一条小缝,汁水喷出来打在铃口上,舒爽得难以自制。这种经历以前做的时候也偶尔会有,每到这时任重就会难得的叫出声,因此他印象也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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