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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倒入琼杯
他从陆攸手中拿过杯子,也不放回到桌边了,就在半跪下来的同时随手摆在了地上。陆攸此刻穿着的这件嫁衣,样式虽然比另一件简单些,却还是遵循着这个世界嫁娶时的规则,底下是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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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直接点说,就是一件女装。云征的手从坐着时长度到脚踝边的裙摆底下摸进去,在他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陆攸笑不出来了。他想将双腿往后,却受到了床沿的阻拦。云征实际并没有碰到他的皮肤,因为他偷梁换柱的也只是裙子和最外面的霞帔,贴身的里衣还是陆家准备的,他在衣裙里面还穿着裤子呢。问题是……这时代奉父母之命成婚的夫妻,有些在新婚之夜才是第一次见面,为了可能会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脱光的新娘考虑,穿的是那种不用脱就能圆房的特殊的衣服……
嗯,就是开裆裤……
如果陆攸被换衣服的时候还清醒着,他是绝对要拒绝这种“贴心”的。开玩笑,只有两条裤管、中间镂空的裤子,哪里能有遮羞的作用了?在他看来这都不能作为情趣,除了羞耻就是搞笑……
但在那只手慢慢地贴紧、缓缓地向上滑动时,体会到薄绸被压得贴在腿上的微凉触感,看到遮掩在裙摆下变得暧昧不明的动作起伏、随着手臂抬起在肘弯处堆积出褶皱的布料,感觉就一点都不好笑了,只想发抖像被猛兽按在爪子底下的小动物,不知道等一会被如何地享用。
陆攸忍不住向后缩,身体绷紧,等待着那潜行的指尖,不知何时会碰到肌肤上这样在等待间如温水煮青蛙的折磨……云征的另一只手撑在了床沿边,随着起身也慢慢地靠过来,又一次地吻他。这人的唇是微凉的,指尖也是微凉的,那么此刻在他两颊上和身体里腾起的热度,是不是就只能怪之前饮下的那一杯多合卺酒了?
陆攸在嘴唇被含住时忍不住闭了眼睛,片刻后再睁开来,已带上了一点湿意。像琴弦在弹拨它的指尖下颤抖,像酒杯挨着情人含笑的嘴唇,被啜饮其中甘甜的琼浆……他皮肤极白,泛出的潮红便格外显眼,仿佛内里已经热极了,才会遮掩不了地向外透露。明明灵魂已经记忆了许多次,身体在被以侵入的方式吞噬时却还是会发抖。
云征揽住陆攸的腰,又压着他一同向后倾倒,却不肯让他的肩背挨到床面,终究只能将全部重量都依靠着他。发钗摇落了,一缕乌发散在颊边,陆攸用力抓着云征的肩膀,在推拒与挨近两种意图的拉锯中挣扎。他的手臂很快就开始发酸,最终失去了力道,只能勉强将云征肩上的衣料攥在渗出热汗的手心,捏皱了揉乱了,徒劳地想要作为摇晃中避坠落的支点。
那些不间断的吻,如鱼在水面的啄食,轻轻地湿润地一个个落下来,反复吻在他唇上颈边,沿着锁骨的线条描摹。指尖挑起腰带,探入衣物贴合的缝隙,殷红的衣裳逐层松散、滑落,如被雨水打湿的花瓣,逐渐地铺落了满床……
第154章
陆攸被云征翻来覆去、上下里外彻底地折腾了好几遍,起初还有余力做出些推拒或配合的举动,到后来就只剩下呜咽了,被来自身后的冲撞弄得断断续续,渐不成声。
那处经受着反复索求的地方毫无立场,只知道向侵入者不停献媚,快活又贪婪,什么都要,连疼痛也当做佳肴欣然地咽下去,全然不管陆攸要为此承受的折磨反正与得到的快乐相比,这一点痛苦被衬得微不足道,不过是欲海浪潮裹挟的贝壳碎片,甚至可以拿去作为点缀。
等云征终于满意了,陆攸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期间陆攸不止一次地后悔,早知道他会这样不知餍足,那天晚上在森林的溪边,就不要使劲撩拨他了会隐忍和害羞的云征是仅有一份的限量礼物,他亲手拆了封,可恨的当时还没能吃到,等里面藏着的可怕东西被放了出来,想再封回去就由不得他了。
意识昏沉着,身体里头却像是还记着被撑开时的形状,那异样的触感一时消散不去,让他无法立刻睡着。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着云征为他清理的动作,微凉的手指磨蹭着受了伤正发麻发热的地方,又从酸痛的肩膀一路轻轻揉捏到腰间和大腿。不适感有所减轻,陆攸真正地放松下来,没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稳了。
云征行动间悄无声息,在屋里进出了两趟,抱走那些弄脏后换下来的衣物和铺盖。最后他站在床边,目光落在陷入熟睡的人疲倦的面孔上,看了一会,俯下身去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那两片被吻得红肿、微微张开着的嘴唇。他放下床边的帷幔,吹熄蜡烛,走出了屋子。
这里是一处临时租下的院落,和之前师父师弟住的地方结构相仿,有几间不大的屋子,院落里一口水缸,一张青石的桌子,一些杂乱生长的花木,地方虽小,在月光下也显出了几分清幽。云征走出去时,看到另一间屋里还亮着光,那对久别重逢的兄妹,这一晚估计是要彻夜谈笑,不准备睡觉了。
院子里的石桌边也有两个人坐着。那个替谢君宇打开了囚牢的门的高大“侍卫”,此时已经换回了一身不起眼的灰布衣,手指间绕着长长的揉搓过的草茎,正在编什么小玩意。和他一起的少年胳膊肘撑在石桌边沿,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听见云征走出来,两人一起转头看向他,男人面无表情,少年脸上则露出了微带促狭的笑意。
“我本来还想着今晚见见他的。”他盯着云征说。因为坐得很靠后,他双脚悬空,在椅子底下晃来晃去。云征看了少年一眼,那张和另一人几乎完全相同的脸没让他的态度也变得同样亲切,他对少年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问:“那边怎么样?”
“很热闹。”少年说,“流水席上酒菜源源不断地上来,连乞丐经过也能讨一份吃食,一杯美酒……闹到月上中天,躺了一地的醉鬼,徐星淳不小心跟着喝多了。”
他说到“不小心”时加重了语气,摆明了怀疑那人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醉得稀里糊涂,还想着怕新娘子讨厌他身上的酒气,硬是不肯进洞房,也不肯让人去闹……现在那边已经安静下来了,应该是人都散了吧。”
说完了徐家的情况,他转而问,“你那边怎样?”
“还不确定。”云征答道,本来不想多说,想想这两人毕竟是他找回来的“帮手”,便又加了几句更详细些的解释,“鬼僧那门分魂附身的法术,很邪门。他原身被毁后,分魂借助念珠上的妖力化出身体,似人而非人,法术和□□对他的作用都和在常人身上不同。我用了一种会侵蚀神魂的□□,不等药性散尽,我也不能过去查看。”
在南方丛林中采集的异毒,受热散发出来后近似瘴气,初时难以察觉,只能闻到一点甜味。他把线香浸入□□中,小心晾干,在那座实际上早已没有人来的野庙中点燃,让毒性慢慢挥发。确认庙中的阵法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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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已将鬼僧困住,他也不敢靠近,只是在周围设下了屏障,避毒香向更远处发散,或者无辜的人和动物偶然误入。周围的树木就只能作为牺牲品了,这一夜过后,都要彻底枯死。
分魂最后传回来的画面里,鬼僧以为他是主动毁去了分魂,以为那困人的阵法就是目的,其实缭绕在庙中的毒香,才是真正隐藏的杀招。就算他还想将分魂回,也迟早会因为沾上的毒而崩溃,无法续存索性就做得激烈一些,也能将那和尚的注意吸引过去。
坏处则是……他无法时刻掌控庙中的情况了。派纸鸟过去也会被侵蚀,只能等到明日阳光照射,让毒瘴散去,才能得知鬼僧是否真的如他所愿到了重创。而且,分魂的惨烈损毁毕竟让他受了些创伤,虽然面上看不太出来,却有阵阵隐痛一直持续着。不过他忍耐绝佳,只当做毫无感觉。
云征虽然擅长幻术和用毒,实际更喜欢正面对抗。前几天试探下来,察觉鬼僧这个分魂的实力比他还略高一些,也没有想要退避。若不是他的首要目的是救人出来,加上鬼僧体质和术法比较麻烦,上去硬碰硬也不一定会输毕竟,他所掌握的法术也是特殊的。
似人非人……
发觉自己和那和尚竟有些相似之处,云征感觉有点不高兴。他听到那间尚有亮光的屋子里传来了女孩子轻轻的笑声,不知是谢君宇和妹妹说了什么。病人本不该歇得太晚,刚逃脱樊笼的喜悦激动却难以抑制。这对兄妹就不在“帮手”的范畴之内了,他们只会再留一夜,明天清晨就会从这个城市离开云征替他们伪造了身份和路引。跟着师父到处云游时,这项工作他就做得很熟练了。
“徐星淳到那个院子里去看过了吗?”云征问。少年刚才没提到这一点,此时摇了摇头。“他一直在酒席上,散席后回了书房,留在那里不知要干什么。”他说,“阿寒上次去察看的情况就是这样了。你用来代替谢君宇的那个纸人不能吃东西,饭食原样送走了,不过这个好像没引起怀疑。”
换了真的谢君宇,也是不会去吃的。云征听到他话中对身边那人的称呼,转过目光,和坐在桌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了不太友善的意味。他想了想,说了声“那我再过去看看”,举步朝外面走去。
“不陪在旁边等他醒么?”少年在他身后说,“让纸鸟去就好了呀。”
云征没说话,但那少年似乎颇有些好奇,又问:“我过会能进去看看他吗?我动作很轻,不会把他吵醒的。那个徐星淳真不是东西,一开始还装得人模狗样的,要不是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
云征在门口停住脚步,转头看他,唇角轻微地一扬。“陆明夜,”他直呼了少年的姓名,这是个如今已被他曾经的父母家人彻底忘却的名字,“你身边那位,从刚才起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少年顿时了声。“……寒江?”他小声问,转向桌子对面的男人,有些心虚地关注着他的表情。寒江从门口回视线,脸上神情平常。“别听他的。”他简单地说,手上微动,掐断了多余出来的一截草茎,将手里那只用草编成的小狐狸递到了陆明夜手里,“他就是单纯看我不顺眼罢了。”
“有什么啊?难道……不会是我说了以前救小攸时是你帮着养的吧……”陆明夜嘟囔着,把那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拿在手里玩了一会,觉得十分可爱,便准备等房里那人醒了就转送给他,“说到这个,我昨天回了一趟府里,想找以前对我很好的那个侍女姐姐帮忙,结果她说根本没有‘陆明夜’这个人……这是妖怪法术的作用吗?感觉好神奇啊。”
他说这话时,已经看不出当时得到如此回应的沮丧之情,只有一点单纯的好奇。寒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从桌边拉着站了起来。
陆明夜没发觉身边人神情的变化,一边顺从地被拉着离开桌边、朝屋子走去,一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看我以前猜的对吧?小狐狸肯定会想有自己的名字的。我跟你讲,我还偷偷去看阿娘了,第一次离开家里这么久,虽然还不到三个月……”
寒江耐心地听着他说这些琐屑事情,虽然性格沉默寡言,还是会不时给一点简单的回应。陆明夜跟他进了屋,等屋门在背后关上,才在黑暗中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握在腕上那只手的热度。他说话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最后完全住了嘴。片刻后门从内侧被推得响了一响,伴随着一声闷闷的低哼,接下来的声音便都被藏起来,约束在两人之间了……
徐星淳坐在书房里,等着那总是神出鬼没的和尚到来。因为和尚那句提醒,他始终提心吊胆着,最后却什么异常都没发生,心中已是生出了一些怒火。那和尚每次出现时都脸上带笑,眼睛里却毫无感情,仿佛看他与看草木土石无异,说的话都如同命令……无法在交谈中作为主导,比起与人虚以逶迤更让徐星淳厌烦。
只是想到说好的今晚会告知他尽快引那狐妖渡劫的方法,他又将情绪仔细地敛了起来。可左等右等,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往窗台上看,和尚却始终都没现身。新婚之夜,徐星淳独自坐在书房里,在冷清的氛围中越来越不耐烦。
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还在处理所谓的“来捣乱的人”?记错了约定时间?还是……又不想告诉他了?
等到了月亮从中天开始下沉的时候,徐星淳停止了胡猜,从桌边站了起来。他决定不再继续亏待自己了那和尚不是神出鬼没么?那么就算他不在约定的地点等着,也总会能找到他的吧。他没有叫侍从跟随,自己拎了盏提灯离开书房,朝关住谢君宇的那个小院子走去。
他已经听守在那里的人汇报过,谢君宇一点没动他送去的喜宴酒菜,早早就熄了灯烛去睡了。这是生他的气了么?徐星淳唇边露出了一点笑意,想着等会要做的事情。这是他的新婚夜,为了谢君宇不能去碰房里的新娘子,自然要从他身上讨回来总不能让自己在如此良宵独守空房吧?
徐星淳脚步轻快,从近路穿过花园,没察觉到身边除了风吹过花木的响动,还有一声极轻的破空声。什么东西从后面飞来,在他后颈上找准了位置重重一击。他脖子一痛,眼前顿时一黑,哼都没哼地倒了下去。
旁边人影闪过,云征现身出来,伸手接住那盏就要跌到地上的灯,任凭徐星淳栽倒在了花园的石子路上。他在作为灯罩的薄透明瓦上伸指一弹,吹灭了里头的蜡烛,将灯藏进旁边的草丛中。为了避留下痕迹,他遗憾地放弃了拖行的打算,将地上昏了过去的男人伸手提起,朝花园里养鲤鱼的池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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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夏季,今天天阴了一整天,水池又掩在树荫下,池里的水凉透了,带着股鱼腥味。有师父教养时反复强调的不准杀人的规矩在,云征把徐星淳拎着泡进池子里时,很贴心地让他的脑袋挨着池边嶙峋的假山石,没让他直接滑进池子里呛死。为了避现在昏着的人受凉后醒得太早,他在徐星淳被砸出了一块淤青的后脖子上又补了一下重的。
云征后退一步,看着大半身子泡在池子里、无意识地喝到了养鱼水,身体还在逐渐往下滑的人如果徐星淳在他走后滑下去,那就是他自己倒霉了吧?
他完成了这如玩笑一般、结果却不可预料的报复,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准备再做点布置让侍卫轻易找不到这里来,神清气爽地转身走了。
第155章
陆攸一夜好眠,早晨醒来时,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浑身像有股暖洋洋的能量在流动,在夏天里却又不觉得热,感觉很舒服。他坐起身来,对着拉好的床幔发了会呆,等看到手腕上尚未消散的牙印,才确定昨天晚上的经历不是他做了个过于逼真的春梦。
身上穿的是白色的里衣,没有熏香,只散发出织物本身温和的味道。陆攸在身上到处摸了摸,试着活动一下手脚,昨晚像被拆散了架的身体一夜间完全恢复了,让他有些惊奇。身上痕迹倒有不少,云征在性事中有时粗暴得像只嗜血食肉的野兽,几处牙印结了薄薄的血痂,唇舌和手指造成的红印无处不在,虽然不碰到就不怎么痛,视觉上却造成了有点吓人的效果。
云征走进屋里来的时候,陆攸正扭着头想看到自己的肩膀和后背,扯开了衣领,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和小片脊背。陆攸没听见推门和进来的脚步声,等床幔被掀开了才手忙脚乱地拉起衣服,瞪向床边笑得微妙的人。云征只觉得他惊恼的表情十分有趣,一眼瞥见他颈侧还是没能被遮住的吻痕,又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这就起来么?我打了洗漱的热水来。”他说,“谢君宇和他妹妹过会就要出发了,现在出去你还能和他们告别。”
陆攸听得愣了愣,有些吃惊。“谢君宇……你已经把他救出来了?这么快……”他想起昨晚云征说过的事情,“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帮手做的?难道师父师弟回来了么?”
云征还不肯直说,只道:“等会你就能见到了。”他将一套质地柔软的深青色外袍递给陆攸,让他自己穿,去绞了热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再而是牙粉和漱口的水,最后帮他穿袜穿鞋、将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这些事情在陆家由侍女来做,陆攸还要忍着不好意思的感觉,被云征这一通服侍下来,他就光顾着不要对偶尔的身体触碰反应过度了。
云征像是乐在其中,给他理好腰带,回手前顺势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看你行动无碍,身上应该不痛了吧?”他问。陆攸还坐在床沿上没站起来,闻言虽然有些怀疑他的目的,出于好奇还是点了点头,等着听他解释结果见到他露出了好像他才是个狐狸的笑容。云征俯下身来,一手撑在床边,嘴唇若有若无地挨着他的耳朵,让他感到了呼吸的气流。
“气吃够了么?”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低低地问,“好不好吃?”
陆攸反应了两秒钟,想通了这话的意思,脸上就烧了起来。他潜意识里始终觉得自己是个人,在人形时就常常要忘记这个身体的不同;就算也知道妖类吸取气的过程,和普通进食那样吃到嘴里吞咽下去不是一个意思,却不妨碍从这短短的几个字想到无数不该在光天化日下提起的画面。
从羞恼中不仅能生出怒气,也能生出硬撑着也要撩拨回去的冲动。但陆攸在将这冲动付诸实践之前,险险想起了往常这样做而导致的更悲惨的后果,于是又心有余悸地忍住了。只是抿紧了嘴唇表示不想搭理,手抵着云征的胸口往外推,“你可以自己试试。”他生硬地说。
云征扭过头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好了,出去吧。”他笑眯眯地说。
陆攸这次没往深处想,不然他脸上的红晕在出门前就消不下去了。他跟在云征身后出了屋子,走到挨着院落的正厅,有两个人坐在厅内,正挨在一起小声说话。陆攸在资料中见过谢君宇的样子,因此一眼认出了他,虽然谢君宇看起来比资料中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不再是那种吹点凉风就可能死掉的虚弱样子。
他和谢君宇的身份关系其实有点尴尬:一个是徐星淳名义上的“妻子”,另一个是徐星淳所谓的“真爱”;只是两个人都并不想搭理他,甚至很愿意看他去死自以为尽在掌握,实际却是这种真相,徐星淳也是活该了。
没有了原本剧情中的两年相处,这次营救也和陆攸没什么关系,他和谢君宇就是两个陌生人,客气地和彼此打过招呼,然后就面面相觑,没什么话好说了。谢君宇给人的感觉有些冷淡,神情中有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意味,只有看着妹妹的时候才会带上点暖意。
妹妹谢君怜则束了胸、穿着男装,用高领挡住没有喉结的脖颈,打扮起来居然还比哥哥更多些英姿飒爽的意味。她还会伪装声音,笑着说话活跃气氛时,一点都听不出是女孩子。
陆攸和她聊了两句,终于知道云征前些天找回来的帮手是谁了他去了趟另一个城市,把和身边侍卫私奔离家的那个真正的小少爷找回来了!
小少爷名叫陆明夜,在外面的化名则是叶明,他的侍卫寒江化名为叶寒,装作是一对兄弟。昨天云征去救陆攸和对付鬼僧的时候,陆明夜拿了他提供的符咒和纸人,先找到了谢君怜,几人一起偷偷摸进徐府,顺利完成偷梁换柱,用纸人把谢君宇从那个小院里换了出来。
纸人在外表上能以假乱真,但等要进食洗漱、与人交谈的时候,就不可能不被看出怪异了。对此,云征也提前做了安排:代替陆攸的那个纸人会在夜半时自动毁去,留下些挣扎的痕迹,装作是被人从房中带走。谢君宇的纸人则会保留得更久一些,就是要等着被发现异常,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炸开消失。
这番布置,为的是做出这样的假象被徐星淳困住、被他辜负的妖怪,怀恨带走了他的新娘。
谢君宇身体不好,承受不了日夜兼程匆忙赶路的劳累,最好是轻悄悄不为人知地离开。这样吸引了注意力,可能会给他带来危险,他却并不在意。
“从前在这个城里发生过的惨剧,发怒的大妖造成的破坏、夺走的许多性命,大家到现在都还记着呢。”他轻轻地说,眼睛里带着笑意,在这一瞬间显得光照人,“主动去惹到危




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分卷阅读263
险的妖怪……徐星淳要有麻烦了。”
还不知道自己在被盯住了算计的徐星淳,此刻正在房内发脾气。他晚上遭遇飞来横祸,昏着在养鲤鱼的池子里泡到了凌晨时分,期间好几次夜巡经过附近的侍卫硬是没能发现他,还是他自己醒来后呼救才有人匆匆赶到,侍从们一阵鸡飞狗跳,赶紧将他捞了上来。
虽然幸运没有淹死,徐星淳却在这样盛夏的天里泡出了冷感冒那池里的水邪了门的冷,冻得他脸色发青,娇贵的鲤鱼也冻死了几条。不知被多少人看到了狼狈的模样,身上还带着股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鱼腥味,对于徐星淳来说,真是比挨打的疼痛和生病的不适还让他难受。
他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大发雷霆,将那晚值守的侍卫统统严厉地发落了,将婚礼过后府内的喜气一扫而空。这时候又出了一件事:被安排去服侍新娘的几个侍女,推门进屋后,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人不知所踪,地上留着几道深深的印记,像是某种凶恶野兽的爪印。
她们吓得仓皇逃出,报到徐星淳那里,徐星淳在疑惑和震惊过后回过神来,急忙下令不许乱传,因为那几个侍女还算训练有素,并未一路张扬,才勉强按下了“府内闹了妖患”的流言蜚语。
但等到将近午时的时候,终于还是压不住了。半个徐府的人,都听到了从平时少有人去的那个小院中传来的几声炸响,有人匆匆赶过去察看,亲眼见到一个消瘦苍白的人影出了院子,在一阵妖风过后从众人眼前凭空消失不见。原地只留下了几道细长划痕,深入地面和在新娘房中那些痕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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