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就算是癞□□,它活一辈子也会妄想吃上一次天鹅肉的。”周君誉故意拉低自己的身段,只为了抬高贝勒爷,毕竟相识十几年了,他早就摸透了对方的脾气。
“我又没说你是癞□□。”载说完又笑了,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匹勇气十足的野狼,特别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能不惜一切代价去追寻。
野狼忽然严肃了起来,走到门口,插好门拴,又拉上了窗帘,这才正色的说道:“要是今晚我都没对你出手,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他不能再等了,等来等去,只会让载扑向其他人的怀抱,他就不信梁某能就此死心。
贝勒爷这才醒悟过来,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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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把如此重要的事说给这家伙听的。
“大白天的别抽风!”天还没黑,如果华容过来叫自己吃饭怎么办,他立马跑到门口,想要开门逃走。
“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周君誉把载抱起来,利索的丢到床上,解下皮带拴住了那双纤瘦的手。
贵公子想要嘶喊,却听到院子里王妈和小邺子讲话,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只能任由对方褪去自己的裤子,扯开了他的衣襟。
“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好几次我都到窑子门口了,可是看了那些女人立马就没了兴致,她们没一个比得了你的,然后我还得厚着脸皮来找你蹭点儿温暖,从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要你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吧!”周君誉骑在贝勒爷的胯上,脱了自己的衣裤,双眼通红,借着一点儿酒劲儿想要成就好事。
载呆若木鸡,他回想着和小君头一次见面的情景,大约是十一岁那年的庙会,他们在街头相遇了,他还记得此人手里拿着糖葫芦,领着一群孩子看拉洋片的,而他则跟着奶妈坐在马车内,车后跟着两个仆从。
他喊着要下车,奶妈才叫仆人停车,带着自己下车观赏。
见到了亲王府的人,孩子们都散开了,只有小君傻呆呆的盯着自己看……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事后你绝对得恨我,但我真的忍不了了!”周君誉神神叨叨的说着,为了不让身下人太难受,他也唯有再多忍耐一会儿,但肌肤刚刚相触,热度彼此交汇,就有一股煽情的味道窜入鼻腔,他再也难以把持,不受控制的想要闯入。
载痛的差点喊出声,只得难受的扭过头不再看这家伙爽快的表情,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发的疼痛,被侵占的领域好像橡皮筋似的使劲被人往不同的方向撕扯。
周君誉横下一条心,强迫贝勒爷蜷起膝盖,随后才温柔的接吻,他知道亲吻可以消除对方的紧张情绪,也能让他减少几分自责……
贝勒爷度过了人生中迄今为止最难捱的一个来小时,他眼瞅着某人从自己身上下来,却只有气喘吁吁的份儿,被褥都被他们的汗水浸透了,滑腻腻的地方还沾染着能令他珠胎暗结的物质,他勉强侧过身,只是不想再和此人眼神交汇,因为接下来的时刻恐怕会是最尴尬的!
“我先起来和你媳妇说一声,说你先睡了。”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周旅长认为自己必须善后,但是他没听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载也坐了起来。
“赶紧给我解开!”贵公子咬着牙低吼,他的手还被皮带拴着。
“哦!”周君誉赶忙过去给人家松绑,没回过神就让亲爱的贝勒爷给了一拳,可这拳头基本没什么力道,打在他的下巴上只是稍微有点儿疼而已,就当是让蝴蝶咬了一口吧。
“我就说你累了,不过去吃了。”他揉揉下巴,乐呵呵的走出了书房。
周君誉来到客厅,便看到王妈和小邺子在上菜,华容则坐在一旁喝滋补的莲子羹。
“周旅长,先坐下吃吧。”华容招呼着,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整天往自己家跑,可毕竟是丈夫的朋友,她也不能怠慢了,更何况这年头最有权势的便是这群军阀。
“我和贝勒爷在书房吃,他今天出去一天有点儿累了,躺着呢,你们先吃吧。”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没看到福晋鄙夷的神色。
小邺子关心主人,还着补了一句:“我一会儿把饭送过去。”
“不用了,我来就成,你们先吃。”
回到书房,君誉又插好了门,却看到载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坐在床尾发呆。
“怎么了?”军官上前关切的问。
贝勒爷用幽怨的眼神望着炕头,小声说道:“你走的时候把床单丢掉,别让我家里人看到。”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初次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以及他落下的一抹殷红。
“行,我知道了,要不你上我那儿住几天去吧?”俗话说的好,打铁要趁热,他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哪儿能再容许他人抢走?
载终于吼出了声:“不要得寸进尺!”刚才他都要疼死了,这家伙还没完没了的捣鼓,他瞎了眼才和这种色痞做朋友!
周君誉苦笑着摆手:“行,当我没说,我住下来总可以吧?”
“滚,马上给我滚!”受欺负的人大发雷霆,声音都在颤抖。
可做坏事的人脸皮太厚,义正严辞的说道:“这次我还就不滚了!”
“你,你!”载气得七窍生烟,只得拿起枕头往旅长那边砸,最后没的扔的,只好往书桌上眩么,刚想拿起砚台就听到身后的男子打岔。
“你想好了……孩子出生以后没了爹可是你的罪过!”
贝勒爷差点吐血,转而拿起几本小说,“噼里啪啦”的丢向周君誉,但这都不能解恨,该怎样才能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怨愤?
君誉一边躲闪,一边狡辩:“咱们有话好好说……都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你就认命,跟了我吧!”
“你做梦!”载恨得牙根发痒,他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此人的手掌心,即便是矬子里拔将军也不可能挑上小君来做孩子的父亲,可事已至此他是不是应该认命,一次命中靶心的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他的心里开始打鼓了。
☆、委屈的一宿
这天吃过饭,小邺子就带上礼物奔了鲁三家,他刚到胡同口便看到对方正和一个女子说话,俩人边上站着可爱的桂儿。
“我就是给孩子买点儿吃的,用的,真的没有其他想法。”说话的女子正是金莲,刚才她带孩子出去,刚好被鲁三碰到,心里紧张得很,又很羞愧!
经历过腥风血雨的男子一脸坦然,平静的问:“既然来了就进屋坐坐吧,再怎么说你也是......”
她赶忙摆手:“不了,让桂儿先进屋,外面怪冷的,我也该回去了。”鲁三是她最不愿见的人,而今天却遇到了,她已然烂掉的名声早晚会传到这人耳中的,即便是她也留着最后一丝颜面,她想让这男人念她的好而不是坏。
鲁三想挽留她,可看见她面露难色也就没再劝,只得说:“往后你常过来吧。”
金莲微微点头就快步转身离去了,可她的心在烧着,她不知道自己从前的男人是怎样看她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货的,那样的话她宁可一辈子不再出现,可她又舍不得孩子!
“爹,姨妈怎么了?”桂儿一脸无邪,并不明白大人们的恩恩怨怨,她很喜欢姨妈,因为姨妈笑起来很温柔。
鲁三楞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金莲是不想和桂儿相认,他猜得八九不离十,金莲应该是做了皮肉买卖,烟花女子都有一种荡劲儿,即使穿上再华丽的衣裳也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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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质,直到被带进棺材里。
“估计她累了,你先回屋去,外面冷,别冻坏了。”他对女儿说,心里很惆怅!
“鲁大哥,今天是小年,我带了点年货给您拜年了。”冯邺这才走过来问好。
“客气了,走,进屋去,桂儿,叫嬷嬷准备酒菜。”鲁三见到朋友上门,忧愁都跑了一半,今晚他要拉小邺子多喝几杯。
在暖和和的北屋,三人围坐桌前吃火锅,小姑娘却已经想睡觉了,吃了半碗饭,就被带回房休息,客厅里又剩下两个男人,各自倾诉心事。
“大哥,小弟不知道该不该问,刚才和您说话的女子,是您的亲戚吗?”他虽然没和金莲有过肌肤之亲,可也算是她的恩客。
鲁三给他斟满酒,低声答道:“她是桂儿的娘。”
冯邺十分震惊:“可是她,她现在……。”他没能道出真相,这对鲁大哥来讲恐怕是个不小的打击。
鲁三拧着眉头道:“我大概能猜出个□□分,她做的恐怕是皮肉买卖,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又没念过书,最后能出卖的也就只有自己的身子了。”
小邺子默默点头:“她和严四住在一起,开了个暗门子。”
鲁三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据他所知,小邺子应该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货色,莫非此人暗地里还会去嫖?
冯邺羞得满脸通红:“我之前为了打听冯村的事,去过几次,可是我真的没和金莲怎么样,就是一起喝酒聊天!”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连连摆手。
勇夫倒是笑了,连忙劝酒:“连干两杯我就信你。”
小邺子赶忙猛喝酒,以示清白,可是鲁三预备的酒可是关外的圣元春,火辣辣的烧嗓子,他耐不住连连咳嗽。
“玩笑话,你干嘛当真呢,更何况她离开家之后已经和我再无瓜葛,这也是她自己选的路。”经历颇多的男人自斟自饮,如果说一点留恋都没有那是他说谎,再怎么说金莲也是桂儿的亲娘,他能让跟过自己的女人下半生躺在窑子里过活?
“您真的打算不管她了?”冯邺不信,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还是了解鲁三为人的,一个能对陌生人拔刀相助的人,又怎能弃自己的妻子于不顾呢。
“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多,赶紧喝!”鲁三吵吵着,又是一杯下肚了,是啊,他不能不管的,他确实做不到。
结果冯邺就被灌趴下了,他喝多了有个好处,便是喜欢睡觉,只要一觉醒来,就能清醒一大半,待他睡到半夜时分睁开眼的时候,鲁三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抽烟斗。
他揉揉眼,迷迷糊糊的问:“大哥还在烦嫂子的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了。
莽夫没有理会他,放下了烟斗,抬起左手招呼了一下,示意让他过来。
小邺子听话的上前,关切的问:“您是不是喝多了,我倒杯热茶去。”
鲁三拽住冯邺的胳膊,便把他往怀里带,使劲的吸住了他的嘴,卖力的亲吻,他吓得双腿瘫软,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大哥真的醉了。
始作俑者迷迷糊糊的把惊吓过度的人摆到炕上,胡乱的撕扯开衣衫,又抱住对方热吻,根本分不清对象是男是女了,胸中的郁闷唯有化作一股激流泻出才能让他不至于如此憋屈。
“大哥,不要,我是小邺子!”冯邺用尽力气低喊,可又怕惊扰了睡熟了的桂儿,他意识到鲁三不是开玩笑的,一会儿自己肯定要遭罪,可是就他这么个残缺的身子能有人亲昵已经很高兴了,就算是酒醉乱来也无妨!
鲁三径自摸着,胸前一马平川,tuijian也是一片空白,他急于想找到捷径,终于探到了可以入内的领地,于是爽快的脱了裤子,使劲按压住冯邺,从背后猛力的c了几下,无奈太过干涩不能如愿。
“啊……!”叫出声的小邺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们做这种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鲁三皱皱眉,只得临时吐了口水在手上,抹在不肯接纳自己的地方,然后又重新压住小邺子的瘦胯,慢慢摩擦。
冯邺趴在枕头上,咬着手背,难受得掉下了眼泪,突然的几下进攻又让他死去活来,好想大叫,可只能难受的晃着腰,他知道这样可能让鲁大哥早些出来,他也能少受点苦,可是他的想法错了,他越是跟着这男人的力道摆动,那里就越发pz,一次之后,没过多久又被复活的凶器重新s入,最后他整个人都摊在了床上,再也直不起腰迎合……
半夜,嬷嬷起来上茅房,顺便拾一下客厅的碗筷,她来到卧房门前,虚掩着的门让她瞥见了地下的一堆衣裤和赤条条搂在一起的二人,她连忙自语道:“真是罪过,两个男人走得太近哪有好事!”她连忙关好房门,悄悄的离开,现在需要看好桂儿别让小孩子闯进去,被看到可是丢人现眼了。
睡到天蒙蒙亮,小邺子才醒过来,习惯早起的他翻身想坐起来,可是一条胳膊正好压在自己胸口,让他瞬间醒了盹,睁开眼一看,鲁三还在身边睡得香,鼾声如雷。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下床去茅厕,可是挪开那条胳膊,对方恐怕会醒来,但憋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尿炕(阉割之后的后遗症,部分太监容易漏尿,常备一块毛巾,最怕的就是主子闻到自己的异味)。他慢慢的挪开鲁三的胳膊,撑着酸痛的腰下了床,但却不知道鞋丢到哪儿去了,只能猫着腰用手在床底下瞎摸。
鲁三睁开眼,望着清瘦的背影笑了笑,就捉弄一般的戳了那个刚为自己殷情服务的地方两下。
“啊!”冯邺大叫,咕噜一下滚下了炕,他也顾不得疼,连忙捂住了令人尴尬的地方,跪在冰凉的地上难受的sheny。
“你没事吧!”鲁三原本只是开玩笑,却让冯邺再次受伤,他赶忙跳下床要去扶对方。
可怜的人颤巍巍的说道:“我憋不住了!”
“有痰盂。”做大哥的连忙从床底下拿出痰盂,递给了冯邺。
可是小邺子却扭扭捏捏的摇头:“不,我不想让人看到。”他和男人不同,无法站着niao,只能蹲坐,这会让他在普通人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你怎么罗里吧嗦的,赶紧niao吧!”鲁三转过身不看他,这小子怎么傻乎乎的,明明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还把自己当外人。
冯邺这才放下心来,坐在痰盂上踏实的小解,可后面却流出了对方的东西,让他羞得将脸埋入膝盖,竟然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鲁三听到他完事了,就披上衣服出了屋,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柔声道:“洗洗吧!”
小邺子听话的拿过毛巾,慢吞吞的擦洗全身,总觉得特别尴尬,想说点什么来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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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那儿可是太疼了,让自己连张嘴的欲望都没有,他真的很想骂人!
“昨晚我喝多了,让你受了不少罪,实在是对不住了!”施暴者道歉,但明显态度不够诚恳,他的视线正在冯邺的腰身下游走,他觉着自己的话站不住脚,头脑清醒的他似乎还想再干一次。
“我知道,您一定是为了嫂子的事发愁,没关系,我不怪您,反正我也不是大姑娘!”冯邺听到这话,心里稍微平衡了点儿,昨晚的痛苦算不上啥,比起净身简直就是挠痒痒,他大概是这些年过得太舒坦了,都忘了皮肉之苦的滋味了。
鲁三挠挠下巴,坐在床头又说道:“不如……咱两再来一次吧!”他并不避讳这种事,因为此前在山里的时候,他们几个月见不到女人,也会挑一个端正的兄弟做“女人”,那个孩子才十九,叫二庆,枪法极差,身手也不行,只有那时候能派上用场,但是所有人都护着他,就像照顾大姑娘似的,前年他们去偷袭一个财主庄子,二庆就被守庄的保镖给打死了,兄弟们都很伤心,责怪他不该让二庆跟去,既然是女人留在窝里煮饭,拾就够了,所以这次他是坚决不能让小邺子跟去的。
冯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让不让人活了,这男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脸皮厚吃个够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的军官,坐在书房门口抽烟,因为某人不喜欢烟味。
有人敲门,他连忙过去开院门,便看到鲁三扶着小邺子进了门。
江湖人士向他点头示意,却不讲话。
“,你这是怎么了?”周旅长问,冯邺的脸色也不好看,好像生病了似的。
“没事,我喝多了!”受迫害的人强忍疼痛,在罪犯的搀扶下回了屋,他下次再也不敢和此人喝酒了,酒醉之后自己唯恐又得成为小羊羔被吃干抹净,事后还要受苦。
“你今天还能去做事吗,要不我让贝勒爷帮你请假?”君誉说完就掐了烟,推门回了屋。
载还在床上赖着,听到小君回了房,闭着眼就小声问:“谁来了?”
“小邺子回来了,你今天帮他请假吧,我看他不舒服,脸色特别难看,那个鲁三送他回来的。”他说完话,就打开了封着的炉子,往里面加煤球,打算在这里再住一天。
“要不要带他去看大夫?”贝勒爷爬起来问,自从小邺子来家里做事就从没生过病,无亲无故的孩子,他得多加观照。
“鲁三照看他,你就别瞎操心了……小邺子有两下子么。”周君誉笑着说,他往炉子上坐上一壶凉水,来到了贵公子身边,亲自帮对方拿过衣服。
“什么意思?”载换了睡衣,穿起了长衫。
“他和鲁三是那个。”周君誉用两只手下流的比划,露出狡黠的神情。
贝勒爷瞪了他一眼:“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少胡说,再说小邺子他是太监啊。”
“太监怎么了,做女人正合适,那鲁三可是什么都见过的人,能对小邺子这么上心,证明这孩子挺有手腕,你们这一主一仆都很厉害!”他其实是在称赞,但载可不爱听。
“你没事做就赶紧滚回家,老在我这儿呆着干嘛,我还得去做事呢,没工夫陪你玩儿。”他想尽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味道,想起来就让他不好意思!
“我等你回来啊!”军官美滋滋的说,但他可不会老老实实呆着的,他得去找梁宇把话说明白了。
贝勒爷没搭理他,下了床洗漱,但心里却又琢磨起受孕的事来了。
下午吃了饭,梁总经理才来到票行,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拾心情面对贝勒爷,昨天的事闹得他整宿睡不好,一直在后悔中度过,可是刚到铺子门口就碰到一个讨厌的人。
“咱俩对面茶楼聊聊?”周君誉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而且还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宇本想拒绝,可又觉得这等于是示弱了,于是便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对面的二楼,在茶楼的雅间坐下,点了壶茶。
“你想说什么?”梁公子不再对军官客气,明显充满了敌意,完全丢掉了商人应有的事故圆滑。
周君誉干笑着,随后才回答:“你对他还真是上心了,但是你打错算盘了,一开始他就不可能是你的,现在更不可能了,昨晚他归我了……是我的人了。”
宇气得咬牙切齿,他质问道:“既然他那么在意你,为何不早跟了你?”
“我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他从小是被当成男子教养的,如果不顺他的心硬来,只会让他讨厌,他这个人很爱面子,你要是不给他留面子,那是绝不可能碰到他一根手指头的。”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昨晚,虽然被骂到半夜,但最后载的气还是消了,他们照样睡在一张床上,似乎没什么改变,不过他也担心自己不能故技重施,无法顺利的再次一亲芳泽。
梁宇觉得自己好失败,捂着额头叹息,好一会儿才嘴硬的狡辩:“你只是比我早认识他,占了先机,他很在意你们之间的友情,你就是赖上这点才得逞的。”
“呵呵,即便如此,那又怎样?”反正他得到了对方初次,就更有把握完全得到载这个人,他当然要炫耀一番。
“你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整天黏着载,这便是你得到他的手腕了,你觉着这么玩儿很有意思?”总经理挖苦道,让他自贬身价只为了追求一个对象,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周旅长给自己倒了杯茶,很淡定的说:“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喜欢他,如果你特别喜欢,就不会在乎脸皮薄厚,为了他做什么都乐意,无法放下自尊是你失败的关键……其实他开始更倾向于你的。”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却是事实,贝勒爷喜欢教养好,学识渊博,且英俊不凡的梁宇,想让未来的孩子融合最优秀的血脉,换做是他可能也会选对面的人,而不是条件稍差的自己,他对此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梁某也倒了茶,一口气喝了整杯,他冷冷的说道:“感谢你的恭维,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则,不会为了寻鱼水之欢就放下自己的尊严。”
“所以你这个人活着才没意思,做事瞻前顾后,等你想明白了,人家都已经得手了,机遇就是这么从指尖溜走的,长个教训吧,梁公子,虽然你样样比我强,可最后还是我得到了载。”他径自说着,完全不在意对方恶狠狠瞪自己的眼神。
“他只不过和你睡了一次而已,你以为我会在意这点小事么,谁笑到最后才笑得最好,我要的是和他稳定的交往,又不是一夜之欢,你能保证他和你睡过一次就不再和其他人相好,你以为他是三贞九烈的小脚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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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心中颇为不快,可他还是不服输,他觉得现在还不能放弃。
周君誉垂着眸子,小声说道:“你还就想错了,他和女人一样会落红,作为第一个男人,我永远比你有优势!”
“你可真下流!”梁宇方才觉得,自己比起对面的家伙真是差之千里了,他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法学到此人的半分无耻。
“多谢夸奖,要是你觉得挖墙脚比较有趣味,尽管来挖,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周旅长下定了决心,虽然他不能每天看着载,但也会想尽办法不让喜欢的人被呛走,所以过年的这些日子他就得努力了,如果能让贝勒爷怀孕就万事大吉了,更何况他也想有孩子啊,不知道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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