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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他关好门,脱了外套,又亲自帮载泡了茶,这才柔声问:“出什么事了?”
贵公子坐在沙发椅上,沉默了良久,才低声道:“只是觉得我这些年活得不明不白的。”
“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今天的贝勒爷很奇怪,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
载惨淡的笑了:“以后再也别叫我贝勒爷了,我担当不起。”
“习惯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叫你载吧。”梁宇将他搂入怀中,抚摸着他瘦弱的身体,不管这个人遇到怎样的事,他都会尽力安慰与帮助。
“为什么你还对我这么好,明明我上次拒绝了你!”他叹了口气,一般人早就对自己嗤之以鼻了吧,周君誉说的对,抱着他的男人仍旧不死心,还在展开追求的攻势,可他现在却没这个心情。
“上次是我太鲁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也知道你和他……已经有过,但我不在乎,我会等着你回心转意。”或许他会在不久的将来结婚,但也并不妨碍他们在一起,因为他不能把载当成女人对待,更不能包养,得给人家自由,这也是周君誉的提示。
“为什么对我这种人这么好,我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你青睐的,我这种身子……还有!”他摇头说道,骄傲和自尊被彻底摧毁了,能想到的只是负面的东西,可是他并非阿玛亲生这件事他却不能随便乱讲,这事关亲王一脉的颜面,并不仅仅是他名誉受损,虽然他真的可能和这个家毫无瓜葛,但也是被阿玛抚养长大的,他有责任维护这个家族。
“我从不觉得你有任何不好,包括你的身子,我都是十分爱怜的,若你纯粹是个男子,反到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么?”看着伤心的载,他也跟着难过起来。
载摇头苦笑:“你帮不了我!”他轻轻推开了梁宇,站起了身打算回家,再呆下去也只能让他动摇,更加的想要重新抉择,或许他真的做不来脚踩两只船的事,某人真是太夸奖自己了。
“你会把心事和他说,但却不肯向我吐露,说到底我们中间还是隔着一道墙!”梁宇愁眉不展,他真的无法解开这个人的心结了吗?
“没人帮得了我,这是我自己的事。”贝勒爷挥手告别,失魂落魄的下了楼,在门口的时候,梁公子又追了上来。
“我送你回去吧!”
载点点头,他无法再拒绝对方的好意了……
☆、难猜美人心思
载回到家后,迎接自己的不是周君誉而是妻子华容。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半天都不见人影?”她很纳闷,已经在客厅里等了很久了。
他打开书房的大门,随口道:“觉得胸闷就出去逛了逛,君誉呢?”
“哦,他和小邺子说有急事先回去了。”她觉得外人走了更好,或许丈夫就乐意和自己同房了吧?唉,她也是多余想这些,无论有没有周某人,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的。
“哦!”他心中忽然很失落,原本还想找某人宣泄一番情绪,可对方却突然溜走了,这会不会是欲擒故纵呢?要么就是头天晚上没答应那个生气了,说来就来说就走,以为他这里真是窑子么?
他推门进了书房,郁闷的插好了门,靠在门旁发了好半天的呆,关才缓缓的走到床边坐下,,他不禁埋怨起小君来了,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儿的,得手之后马上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若是真有了这家伙的孩子,他还能指望得上对方寻安身之地吗?果然是他太笨,还对情话信以为真!想到这儿,他的头都要炸开了,各种不顺心的事像潮水似的涌过来,活活的将自己吞没,他挣扎却没有任何人能实实在在的帮上忙,只能在汪洋大海里孤独的随波逐流。
同样不太好受的还有梁宇,他又失眠了,在床上闲躺了半天的他,终于在下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又闷在书房里看契科夫的小说,一晃就到了晚上,实在是极度郁闷的他穿好了衣服打算去外面逛逛,目的地居然是很少光顾的八大胡同,不过他的去处也就是清吟小班,并不是每次都会留下过夜的,听听姑娘们唱曲。
坐着洋车路过东四牌楼,又觉得有点儿饿了,就找了一个饽饽店吃点点心。
这家店刚开不久,一楼是间茶叶店,二楼才是卖点心的地方,总是开到很晚才关门。梁宇披着羊绒大衣不上楼梯,刚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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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柜台边,却看到了载正独自坐在炉子旁边的座位上喝茶,吃点心。
载穿了一件纯黑的貂皮大衣敞开着怀,白色的真丝长衫致漂亮,就连发型也仔细的梳理过了,看起来颇有明星的气质。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他高兴的走过去坐下来,又招呼伙计点了其他东西。
载只是笑了笑,并没讲话。
“昨晚我还担心你来着,看来今天你没事了!”看到贵公子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他也算是放下心了。
“喝我的龙井吧?”载终于开口说话了,还帮他倒了一杯热乎乎的龙井茶。
梁公子欣然接受,边喝边说:“谢谢……周君誉还在你家住着?”
佳人笑而不语,只是饮茶。
他揉揉面颊叹息:“我又自讨没趣了!”为什么总找这么敏感的话题,他真是自寻烦恼。
“我和什么人住一起,你那么在意吗?”载放下茶杯,柔声问。
“那是当然了,非但在意,而且还嫉妒,他周君誉不过是比我脸皮厚,又早认识你,若是你我已经相识多年,早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他像个满腹牢骚的大婶一样,吐着苦水。
载捏着茶杯,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商人,忽然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我……心中烦闷,想去清吟小班喝酒。”他如实答道。
“那不如咱们同去吧?”贵公子似乎兴趣盎然,对于那种地方抱着强烈的好奇心。
“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一会儿就走,我常去的那家姑娘们唱曲,弹琴都很不错,是个优雅的院子,不同于其他风月之地。”直接吹灯睡觉的地方,他是没兴趣的。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结伴坐着洋车奔了前门,在声色之地选了个僻静的院子,又挑了两个年轻的歌女作陪,在莺歌燕舞下饮酒闲聊。
载似乎很开心,并不忌讳和歌女们说话,也没了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姿态,反倒是很平易近人,这倒是让梁总经理颇感意外,原来人人都有两面性。
“我们晚上在这里睡吗?”贝勒爷趴在耳边悄声问他,两个姑娘还不好意思的嗤笑呢!
“呃…….原本没这个打算,如果你乐意,我陪你也无妨。”梁宇不喜欢住在这种地方,总让他觉得不干净。
“你喜欢哪个姑娘?”载悄声问,带着挑逗的意味。
梁宇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眠花宿柳,被周某人知道肯定会成为笑柄。
“原来你都不喜欢,那你为何来这里?”贝勒爷坐直了身子,边上的姑娘就帮自己倒了酒。
“心中烦闷!”宇解释,但引起自己心事的人,现在倒是优哉游哉的。
“既然烦闷,我就陪你做些开心的事吧?”载挑起嘴角笑了,似乎这番话别有意味。
梁总呆了半晌,才想出说辞:“就一件事能让我开心,我想你应是知道的。”
“你说说,不说我怎么知道。”贵公子眯起眼,专注的看着英俊不凡的男子。
宇索性起身道:“既然如此就和我回去吧,别再这里消磨时间了。”
“好,走吧!”
邀请一方愣了,载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直到回了梁府,在书房里的小卧室坐下,梁宇才清醒了几份。
“你是不是和君誉吵架了?”美人就在眼前,他反而又开始发傻。
载脱下外套,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轻松的答道:“你为何那么在意我和其他人的事,现在不是咱们两人一起吗?”
他捂住额头,深深的叹气:“你说的对,我怎么又犯老毛病了。”
“我都和你来了,你就说吧,怎样才能让你开心?”美人有点儿累了,就托着腮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等着听答案。
“和我一起睡吧?”梁宇斯文扫地,已然成了厚颜无耻的浪子,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会再犹豫半分了。
沙发上的公子翘起的腿慢慢的放了下来,眯着眼说道:“果然……你这么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梁宇走到贝勒爷跟前,单膝跪下,拉起一只玉手,深情的吻了一口:“你乐于让男人都做奴隶,奴役我能让你开心?”即便如此,他也乐意奉陪。
“我现在倒是很愉快的!”载挑起嘴角笑了,让这个男人伏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则像爱抚一只宠物似的摸着梁公子的头。
“不管你明天和谁同床共枕,我还是想要你!”梁宇不打算再挣扎了,因为这根本毫无意义,每次看到这位美人,他都无法用平日里的明和算计讲话,做事,蠢到了极致,他不仅仅是喜欢这个人,而已经疯狂的爱上了对方!
“后天晚上九点你在饽饽店等我,要是能让我高兴,或许我可以和你过一晚。”载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好像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似的,眼神里透着难掩的喜悦。
“我等你!”根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必要,梁宇乖乖的答应了。
“我开始有点儿喜欢你了!”贵公子抱住他的肩,柔声道,梁宇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想起了童年时住的地方,一个他能安安稳稳进入梦乡的地方。
大年二十九的早晨,冯邺来到鲁三家给对方送行。
两人在客厅里吃了早饭,又拾了一会儿,才顾得上说话。
鲁三把他领进卧室,关好门,低声道:“我今天出了城和几个兄弟汇合,你每天过来看看,帮我照顾着桂儿,至于金莲,她来看孩子,你也不用阻拦,我给她留了足够的钱,节省着用,够她过一辈子了,但我不愿孩子跟着她。”这并不是瞧不起前妻,而是怕金莲身边有太多污秽的小人,他不想让孩子学上坏的习气。
“您说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小邺子为此担忧了好几天,他开始后悔自己多事,非要让鲁三彻查,如果这个男人出了意外,他真是太对不起桂儿了。
鲁三怕怕他的肩,戏谑的笑着说:“我当然舍不得不回来了,咱俩还得一块睡觉呢。”
“您又乱讲!”他脸红的回避,可是心里还是很焦虑,如果对方平安归来,就算是天天晚上让他做女人,他也心甘情愿。
“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孩子就托付给你了,我知道你会带她犹如亲生,也不会亏了桂儿,我出了事,你就去城西广通寺找我师傅智宁和尚,他会帮你妥善安排一切的。”他的身家性命,和这辈子存的黄白货都在师傅那里藏着,师傅是他在世上最信赖的人。
“别这么说,再这样你就不用去了,我不让你去了!”冯邺急的要哭,抓着大哥的肩膀摇晃。
“去也是你,不去也是你,到底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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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得言而有信,更何况这也不仅仅是你们冯村的事了,安心在家等我就成,我得走了,要不桂儿会拉着我不让走的,孩子哭起来没完没了,怪闹人的!”鲁三说完就背起行囊,大步踏出了院子,他要在城外换乘马匹,和严四汇合,顺利的话过完年就能回到北平了。
冯邺目送着他的背影,眼圈发红,可他却知道不能哭出来,因为这太不吉利了,他强忍眼泪回到了院子里,发下毒誓会一辈子陪在这妇女二人身边,就算是撵他走,他也会赖着不动的!
☆、深山遭袭
鲁三和严四一行人骑着快马来到黄河沿岸一路渡船南下,来到了雉水,雉水不同于此前的冯村,是个富饶之地,想要说服这里的人去天津并不是容易的事,于是他们找了一个最荒僻的小村落,打算就从那里着手,刚好这里的老人也都有近一半活到90往上,符合日本人提出的标准。
严四不得已又成了枪,他找到村里的村长商量,又是送礼物,又是塞钱,总算是凑够了15个人,村里的人不是外出做工,就是经商,20至40岁的健康男子并不多,虽然没能做到买家的要求,但也总算是够了一半。
“咱们是去别的村找人,还是就这么回去了?”严四缩在被子里,冻得直打哆嗦,南方的冬天太他娘的冷了,他巴不得马上飞回北平。
一行人落脚的是镇上的客栈,倒也干净舒适,只是没有取暖的炉子,让北方人受不住。
鲁三和刘栓子,潘三福一并坐在对面的八仙桌前喝热乎乎的黄酒,就着河鱼做下酒菜。
“报酬不少,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东家会扣钱。”鲁三说道,自始至终他还没看到日本人直接出面,他自然是着急回北平了。
“这大过年的,又那么冷,附近咱们也走遍了,我看不如这两天就回吧,我会跟东家解释的,这地方的人富裕,不会为了钱冒风险!”严四不想在这里多久半刻,他真怀念北平的暖和被窝,跟漂亮的女人们。
“大哥,我觉得钱都拿了一半了,计算东家扣钱,咱们也不亏,我也赞成早去早回。”虎背熊腰的三福插嘴道,在这里耽误时间对他们来讲毫无意义。
“嗯,我也没意见。”瘦高的栓子也点头赞同。
“那明天你就带他们过来一起上路吧!”鲁三闷了一口酒,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儿,有人在手上他们就有筹码。
“行,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先睡,明儿一早我叫伙计跑一趟,告诉他们来客栈着。”严四立马倒卧,连半个脸都进了被子。
鲁三对两个兄弟一笑,又继续喝起酒来。虽然严四也带了五个人,但却都是酒囊饭袋的地皮,根本排不上用场,想来他们护着15个爷们到天津应该不成问题,不过鲁三也有些想不明白,他们这趟走镖,既不是押送黄金,也不是古董,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的,莫非还怕这些壮丁脚底板抹油溜了不成?溜了就拿不到钱了,何苦来呢?或者,还有其他人想要这些男子的血,若是那样就麻烦了!
“从明天开始,咱们在路上就轮流值夜,出了意外别吝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绝对不能手软!”他对两个兄弟小声交代,但后面炕上睡着的严四已经打起呼噜来了。
“行,交给我们了,咱也有万全的准备。”栓子除了带了足够的子弹外,还揣了□□跟炸药。
“今日就早些休息吧。”他们四人睡在一个屋里,为了就是出了事方便有人照应。
熄了灯,鲁三便望着黑压压的房顶,想起了心事,他很思念在北平的闺女,还有点挂念小邺子,上次喝醉了酒可没少让人受罪,想起那张时常露出怯懦神色的俊脸,他就忍不住乐出声来,人活着还是挺好的!
第二天晌午,一行人就坐着马车,马匹往北行,四天后便进入了北方领域,一路上还算顺利,并没遇到任何奇怪的人盘问,大家统一好口径,都说是去天津做工的。
到了山东境内,途径泰山,为了抄近道,他们走了小路,雇的马车也在路上走走停停的,车上的人给颠簸得够呛,因为遇到大雪他们不得不在路边的一个小客栈停了下来,稍作休整待雪之后再做打算。
客栈太小,一共就五间客房,20来个人都住满了,就连饭都差点不够吃,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伙计一起忙活了半天才算煮够了所有人吃的面条。
半夜,大家伙儿都睡了,栓子在楼下守夜,三福在楼走廊,两人都是搭了一个临时的床,盖着被子打盹,稍有动静就会起来喊人。鲁三睡在朝大路的房内,可以最先听到响动。
鲁三眯着眼睛,在炕上打坐,忽听得楼下有响动,客栈在后院养的老母鸡在窝里扑腾。
三福二话没说就跑下楼,对已经起身的栓子说:“走,门口看看去?”这些家养的动物一般都有灵性,如果有陌生不怀好意的人进来,它们都会警告主人,就连母鸡也不例外。
鲁三拉开窗帘,向外望,朦胧中似乎有几个黑影窜进了客栈的前院。
“严四,快叫你的人起来!”他一嗓子吼道,睡在对面的老瘪三马上就吓醒了。
严四也是个经过大场面的人,他赶忙穿上棉袄蹦下床,让五个跟班起来,拿上家伙奔出房间,站在了二楼的走廊里。
鲁三直接从二楼的围栏翻了下去,,跳到两个兄弟身边,低声问:“有多少人?”
“十来个,后面不知道还有没,来者不善!”刘栓子答道,对方带着杀气而来,他们这些土匪尤能感受。
鲁三扭过身,朝严四挥手:“快搬桌椅板凳堵住门口,让那些人躲在铺底下。”
严四不敢怠慢,赶忙吩咐手下人动起来,又让十来个人肉货物藏到了床下,这些还以为是遇到了土匪,各个吓得打哆嗦。
不知道对手的能耐,茫然冲出去只是送死,不如在屋里找个地方躲避,待人进来,各个击破。
几人合力把所有的桌椅都顶在了门口,又重新检查了一边窗户是否严丝合缝,这才静待对方下一步的动向。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只要那十五个人,如能乖乖交出人来,保你们没事。”领头的男子在门外高喊,讲话的口音也是关外那边的。
“道上的兄弟,我们也是受人所托,把工人带去上工,这人交不上,我们一家老小也就得喝西北风了,恕难从命!”鲁三说道,他知道废话也没用,对方的目的就是他们带着的“货物”。
“那就对不住了!”外面的人一声令下,就听到枪声响起,子弹从门口窗户纷纷射进来,还好有东西遮挡,否则他们就都被打成筛子了。
鲁三猫着腰,透过窗口的破洞射击,就听到一声惨叫,一个黑影应声倒地。
刘栓子从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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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过去,打口袋里掏出了□□顺着厨房的排风口丢了出去,又撂倒了几个。
老板一家也被惊醒,却不大呼小叫,他们这种在山里做买卖的,从前也遇到过土匪,知道那些人的很辣,现在也唯有忍了,只能盼望着损失少些,再过些日子可以重新装潢接待客人。
严四领着那五个手下在右边伏击,但还没开几枪,两个人就中弹倒下,并未伤及要害,他们却疼得哇哇大叫。
屋外的匪徒依然凶悍,还击得更加猛烈。
门口的几张桌椅,已经千疮百孔了,再这么拖延下去恐怕他们都得完蛋!
“大哥,咱得速战速决!”三福拿着蒙德拉贡□□射程比鲁三的毛瑟□□远,但一次也就能装30发子弹,备用的子弹有限,根本拖不起。
“前后都被围住了,我们跑不了!”栓子喊道,早知道就多带几个人手了,现在他们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鲁三对严四他们吼道:“我们只有冲出去才能活命,叫你的人都朝大门开枪!”现在唯有拼了!
严四抓着剩下的人爬到门口,和他们一并开枪。
栓子看到右边窗户被打了个窟窿出来,就冒着风险,用尽全力连丢了两□□,鲁三拔出了另一把枪,左右齐发,几人一起合力约莫打了十来分钟,外面的枪声才渐渐消失,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鲁三输了口气,坐在地上麻利的换子弹,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出去,或许那伙人只是等着偷袭他们而已,必须熬到天亮,到他们都藏不住的时候才能暂时安全。
天色渐明,在小路上忽然驶来几辆汽车,跑在前头吉普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君誉,后面跟着的几两货车内装的都是从港口那里运过来的武器,他这次临时的任务就是押送这批武器到天津。
“长官前面有情况!”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副官喊道,他视力好,看到几百米外的大道前好像有被烧焦的痕迹,似乎有几个尸体倒在路边。
周君誉马上叫车队停下,就拿着望远镜坐在车里观察,死的人没穿军服,会不会是道上的土匪做的?
“让几个人过去看看!”他喊道,副官下了车立马叫六个人拿着枪小心的过去查看。
不会儿,一个士兵跑过来报告:“报告长官,客栈里面还有活人,说是遇到土匪了。”
周旅长这才下车跟着两个下级军官赶过去,来到客栈前,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前院死人没有十五六,也有十一,二,看起来不像是土匪抢劫,而是两帮人干上了。
此事,鲁三他们也才推开破门,疲力竭的走出来,但一出门就被十来个当兵的用枪对着,他们的心情可是糟糕到极点了。
“嘿,熟人啊!”周君誉叹道,他就觉得鲁三不简单,原来真是道上的人物。
“军爷,这都是误会,我们是走镖的,遇到了土匪!”油嘴滑舌的严四双手举过头顶,他可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
勇夫看到周旅长,马上扔掉了手里的枪,抱拳道:“周旅长,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您了!”虽然他们没怎么讲过话,可也算是认识,看来他们走运了,有了这个男人可以保他们平安回到北平。
“别用抢对着他们了,熟人!”周旅长挥手让士兵们放下枪,鲁三他们只有七个人,却干掉了十来个,以少胜多,他手下正需要这种人,不如借此机会细聊一番。
☆、蝴蝶夫人
奉军的士兵帮忙打扫了“战场”后,几人才回到客栈坐着聊了起来。
“原来如此,不过,你们可知道这些人适合来路?”周旅长问,他已经大概的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看来鲁三他们确实是做保镖的。
“并不知晓,我们也未曾在附近与人结仇。”鲁三答道,山东一带的土匪他并不熟悉,更不要说与人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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