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民国啼花落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檀二爷
严四插嘴道:“他们可能看到我们人多,以为能捞着很多钱才起了歹意。”
“兵荒马乱的,各种流寇土匪常常出没半路,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为妙,我们正好要去天津,不如一道走吧!”周君誉说完就伸个懒腰,他巴不得马上回北平和亲爱的贝勒爷钻被窝,所以还是昼夜兼程的赶路吧,越是快走,越不会节外生枝。
“感谢周旅长了!”鲁三提着的心完全放了下来,如果他能平安回北平,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军爷。
辞别了老板一家,鲁三还留了一些银元作为赔偿,这才跟着旅长一同上路,虽然汽车跑在前面,可因为大雪也只能用最低速度行驶,一行人又用了四天才回到了目的地天津。
在日本租界外的一个日本料理店内,十五个人交到了平野手里,严四也拿到了如数的报酬。
“我们也不知道这伙人是从哪儿来的,不过好在遇到了奉军,才算是死里逃生。”老瘪三把实情都告诉了日本医生,实则却为拿到报酬欢欣鼓舞。
“你们没事就好……上次你不是说还有一个人可以带来么?”平野追问,只有15个人远远供应不上他们需要的血液数量,他甚至需要100个人来做一个庞大的血库。
“是,他在北平,说是冯村出生的,我和他聊了很久,他应该符合您的要求。”严四记得小邺子,因为多一个人他还能多落一份钱。
“是嘛,你把他带来吧,带这个人,我额外给你2000银元,等开春了,你再帮我跑一趟,另外招一批人过来。”平野的目标是广西的山村,那里的人比较朴实,又不像稚水那么富裕,应该很快能找到人,可是此去路途遥远,他还得借助鲁三这个人,要是那伙人又出来捣乱,他的麻烦就大了!
“是,是,您尽管吩咐。”他真的不想去赴汤蹈火了,这种事就推给鲁三吧,让他多带些人,他就躲在后面捞实惠得了。
“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把钱带给鲁三吧,可别少了哦!”平野知道这老小子贪心,便提点了他一下。
“我哪儿敢,他们会扒我皮的!”怎么自己的心思马上就让日本人看穿了呢,他还是不要中饱私囊为妙,如果让鲁三他们知道了,绝对会死得很惨!
严四拿着银号的票子离开了日本料理店,便看到那十五人上了一辆货车,就好像猪猡一样要被拉到另外一个地方,不过每个人还都挺开心的,因为刚刚拿到了承诺的银元,他也管不了这么许多了,大民国都管不了他生老病死,别人的死活干自己屁事?他当不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利顺德大饭店内,鲁三和栓子,三福等着严四的到来。
“我布下的人已经盯了好几天,肯定能找到那伙人藏身的地方。”三福说道,眼下正是关键时刻,他们是不能抛头露面的。
“嗯,等消息确实了,我们马上动手,晚了





民国啼花落夜 分卷阅读37
只怕那些人遭罪。”鲁三可不想再看着其他人也变成任人宰割的猪猡了,那晚他看到的场面,至今令自己难以忘怀。
他们正说话的工夫,周君誉已经换了一身长衫干净清爽的从客房下来,打算一会儿就回北平去。
“我有点儿事想找您聊聊!”他把鲁三叫到了边上的雅座,打算问问人家的打算,是想继续混江湖,还是愿意入伙。
“旅长您直说吧,是不是有事情需要鲁某帮忙,我自然当仁不让。”鲁三察觉得出对方有求于自己,他是不能拒绝的,因为欠了人家好大的人情。
“不知道您今后有何打算,要是您有意军旅仕途,可以入我麾下,虽然我也就芝麻大点的军阶,但我周某人重义气,对底下的兄弟绝不吝惜,有肉一块吃,有酒一起喝,他日我若飞黄腾达,一定也不会亏待你们。”他毕竟才二十五,如此年轻还有的是大把机遇,像他这个年龄做旅长的人在奉军内是很稀罕的,再过几年,他也能弄个团长做了。
鲁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此人是想拉拢自己入伙,参军这种事他并非没想过,因为有不少军阀都是出身草莽的,他们这么着洗白了,往后也能踏踏实实过日子,只是这个周君誉能信得过么?而且就凭着奉军发的那点军饷,兄弟们能活下去么,他们做土匪的可是吃惯了花惯了的,没几个人像他似的有那么多积蓄。
“此事能否容我考虑些时日?”他不能拒绝,但也切不可盲目答应。
“那是自然,我今日就返回北平,若是您也打算回去,我们就一起坐汽车回去吧?”他让副官开车送自己去载家,有好几天没见着心肝宝贝了,他真是想得发慌!
“那就有劳了!”鲁三连连道谢。
不一会儿,栓子便走了过来,呲着牙说道:“大哥,严四拿银票来了。”他顺势把票子塞到了鲁三手中,自己和三福的那份大哥早就先付了,他们打算就在天津暂住,以便打探洋人教会的事。
勇夫把银票揣进怀中,点头道:“那你们先安顿好了,再到北平找我,我今天就跟着周旅长先回去了。”
“行,有事儿我们去家里找您。”三兄弟简单告别,便各自离开了。
在一片茫茫夜色中,距离天津不愿的塘沽码头,一艘挂着法国国旗的大商船正停泊在附近,船上亮着几点灯火,装载着十五个人的卡车目的地便是这里。在寒冷的冬夜,海水拍打着岸边礁石发出巨大的声响,没人能听到船内传来低沉的□□声……
过年这几天,除了例行的拜年,打点各种人,梁公子几乎都用来陪伴贝勒爷了,有时候,他们去茶楼听戏,有时候就呆在家里下国际象棋,或者听留声机里的歌剧,载似乎对歌剧颇有兴趣,让他拿出了所有的唱片,从头到尾听了一遍。
“我最喜欢蝴蝶夫人了,敢爱敢恨的女人最有魅力!”载缠着他讲剧情,还翻看了所有能找到的文献资料,深深的被这个故事所吸引。
两人坐在书房里热烈的讨论,却完全不在意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故事和窦娥冤有点类似,都是痴情女子薄情郎的套路,不管是洋人还是咱们都是向往完美爱情的。”宇说完,帮心爱的人倒了一杯现煮的咖啡,最怕听到对方说太晚了要回去睡觉这种话,每次还都不让自己送,都是坐着洋车独自回去。
说来也奇怪,最近载似乎迷上了打扮,不光穿戴特别讲究,而且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脂粉味儿。
靠在沙发上的载闭着眼睛聆听女高音哀怨的唱段,忽然有感而“好像在你们这类男人眼中,女人不过是衣裳能换就换,作为女人来讲,她们一辈子的机会可能就那么两三次而已,选错了人,就毁了一生。”
“不要把我算在内,我还没娶亲,也没抛弃过任何女子。”梁公子忙着解释,以前交往过的女子都是和平分手的,至少他还没做出过让人家怀孕的糗事。
载睁开眼,哼了一声:“说得比唱的好听,若是我真的如了你的愿,你还不是会转头和别人结婚,和那个美国男人有何分别?”
这话问得追求方无法回答,他只得尴尬的答道:“我们都得有个体面的家庭,这都是为了延续后代,生儿育女。”
贵公子咬了咬嘴唇,索性关掉了留声机,他招招手,示意让宇过来。
听话的宠物马上就坐到了主人身边,一脸迷惑的问:“你又想玩儿什么了?”
“你不是要生儿育女吗,若我可以为你生,那你还会娶妻吗?”载讲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拿眼眸直视梁某人。
这倒是让宇不知所措了,虽然眼前的美人有着特殊的身体,但也并不代表可以繁育后代,不过如果一切所言如实,那么他真的能不结婚?不,这是不可能的,载有家庭,他们也不能随意同居,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你犹豫了,我就说嘛,别看你留过洋,但骨子里还是保守得很,没意思,我想回家了。”美人觉得特别扫兴,就想一走了之。
梁宇连忙抱住他的肩柔声道:“可你也有夫人啊,你能丢下你的妻子和我双宿双飞么?”现在倒是贝勒爷太天真了。
“你……。”载你字还没说完,就让这男人吻了去,他立马就瘫软在沙发上享受起来,犹如一只被溺爱的波斯猫一样,唯有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他才能翘起尾巴给予交合的机会。
追求者抱着美人进了卧室,两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脱去了衣服。
梁宇幻想了许多次的情景就像梦一样的实现了,载没有推脱,也没有丝毫的扭捏,非常大方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吐气如兰的舒展开身体,极力的配合。
但宇却在进攻时遇到了阻碍,他力的慢慢挺腰,却看到美人辛苦的皱着眉,看样子很痛苦。
“要我停下来吗?”他柔声问。
载咬着牙摇头,努力的弯起膝盖,尝试着迎合,不过真的太辛苦,没一会儿,香汗竟然把被褥都浸湿了。
受到鼓舞的男子放大了胆量轻轻晃动,拒绝入内的领域像滋润的花苞一样绽开了,他赶忙继而探索起来,两人融和的瞬间都觉得天旋地转,就连自我意识也被卷入其中不复存在了,这可真是一场美好艳遇,让他们忙碌了整宿无心睡眠!
睡到中午日上三竿,梁宇才被饿醒,他翻了个身,看到美人依然躺在自己身边,心里是无比的满足,但是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吧。他下了床,站起身穿裤子,回头找上衣的时候,就瞥见了床单上一丝泛红的痕迹,他马上凑近了观察,这才联想起昨夜的种种细节。
周旅长那个大嘴巴炫耀般的说过,载和女人一样第一次落红了。有过




民国啼花落夜 分卷阅读38
和女人数次经验的梁宇呆若木鸡,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两个贝勒爷?
“干嘛不睡了,你不累吗?”床上的美人被他惊醒,像猫儿一样的伸了个懒腰,用那双迷人的丹凤眼含情脉脉望着梁公子。
“你到底是谁?”梁宇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他察觉到自己可能被人耍了!他昨夜抱着的人并不是日思夜想的载,而可能是一个冒牌货!
美人用手撑着下巴,冷冷的答道:“后悔了?”这人也太无趣了,他的心情瞬间变得好差!
“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他又开始犯轴劲儿,非要追问到底,却忘了和自己缠绵悱恻的正是床上的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美人翻身起来,利索的穿衣服,他真是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了。
梁宇觉得自己特别失败,他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揉着凌乱的头发,想尽快整理思绪,既然对方不是载,那么又会是谁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他认错的,他开始回忆,或许就是从饽饽店……
当他想明白,想继续发问的时候,美人已经夺门而出,气呼呼的离开了。
他这才想起来追赶,急忙穿好上衣,他追到花园的走廊之时,刚好看到大哥迎面过来。
“哥,你看到贝勒爷了么?”他焦急的问。
大哥点头:“他已经出门了,你怎么这幅样子?”看到弟弟衣冠不整,他有些生气,最近弟弟和载走得很近,经常一起游玩到深夜。
“唉,我不和你说了!”梁宇顾不得形象了,他急匆匆的跑出前院,来到大门口,可是美人已经坐上洋车离开,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背影,暗自神伤,归根到底都是他错认了对方,或许这是一场恶作剧,可他确实占了便宜,始作俑者是如假包换的处子,换做是他可不会用这么大的代价来开玩笑的。
“好冷!”他这才觉得寒风凛冽,自己一身单衣站在这儿和傻瓜似的,于是暂且回了书房,但是脑子里还是忘不了昨夜的感受,那真实的触感,美人竭尽全力配合他香汗淋漓的姿态,娇喘连连的轻声唤自己的名字,让他玩味许久都无法忘怀……
与此同时,周君誉也回到了北平,他第一时间来到了载家,敲开了院门。
“周旅长,您来了!”开门的是冯邺,他正准备做晚饭,见到此人又来蹭吃蹭喝,就得多和面了。
“是啊,贝勒爷在吧?”
“在书房看书呢。”
听到院子里动静的载连忙放下书,高兴的跑到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仪表,心狂跳不已!他继而转过身,又走到书房门口,想亲自为对方打开门,那样的话似乎显得自己太过主动了,于是只得按捺住兴奋之情坐回了书桌前。
旅长瞅瞅小邺子故意逗他:“鲁三让我告诉你,他先回家了。”
“他回来了,您怎么碰见他的,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冯邺很着急,他决定一会儿就跑去鲁三家看看。
军官忍不住笑了,摸摸他的头答道:“我猜的没错,你和他……放心,有我周君誉保他平安无恙!”
虽然不知道一路上发生了啥事,但只要鲁大哥平安,他就心满意足了,于是小邺子连忙道谢:“谢谢您了,我这就去准备晚饭。”说完快步进了厨房,再也不计较人家吃三碗面才能饱的事实了。
周旅长笑笑,便走到书房前心情愉悦的敲了敲门,柔声道;“我来了,赶紧开门吧!”
载这才舒了口气,过去开门,见到这张充满笑意的脸,心里真的很愉快,此前那种被抛弃的错觉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君誉进了屋,习惯性的插好门,一边脱大衣一边解释;“前几天我去办事了,走的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讲。”
“反正你要来便来,要走就走,我也不会拦着你。”贵公子再度坐下,回避着对方的视线。
“哎呦,生气了,是我不好,没等你回来就跑了,不过军队里就这样,有时候临时有事必须马上就走,我刚做完事就回来了,这次能陪你呆几天!”他上前抱住了载的肩膀,在耳后吻了两口,一股香味扑鼻而入,令他的欲望再度回归,今晚一定要好好做两次,再容不得此人逃跑了。
“怪痒的!”载推开他,又拿起书来,可心思根本不在书里,想得都是些脸红心跳的事,他的矜持和节操全都跑没影了。
“上床吧?”周君誉眯起眼睛提议,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刚下午!”他拒绝,至少现在不行。
“我等不及了!”猥琐的男子为了证明,堂而皇之的脱掉了裤子。
载羞得扭过身,背对着他生气的说道;“你自己弄去,别在我眼前晃悠!”他又想起第一次疼痛得要裂开一般的感受了,虽然很想被爱抚,被亲吻,可他却不想因此而受罪。
“咱两一起吧,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你得放松,只要放松了就不会痛!”他坐到床边,尽力说服。
“还不是你……太用力了!”贝勒爷抱怨,虽说是在骂对方,可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好了。
“今晚我一定会温柔的,莫非你还惦记着梁总经理?”他出去好几天,那人会不会又跑过来挖墙脚了。
贵公子气得拍桌子瞪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是□□的雏也懂得感激第一个恩客,更何况他还是个有廉耻的人。
撑着身子半躺在床头上的男人乐了:“我说什么来着,只有不要脸才能得着你,现在就算你想换人也来不及了,认命吧,我就是你孩子的爹!”
“先不说这个,我有件事想和你讲。”载舒了口气,他的身世也只能对这个家伙讲了,至少有个人分担,他能好受一点。
“嗯,说吧。”军官伸了个懒腰,索性脱光了躺在床上,一路奔波让他累坏了,但却不能遏制想要繁衍子孙的冲动,自打和贝勒爷重逢,他的脑子里就装不下其他事了,就和灌了迷魂汤似的。
“过年的时候去了载鸿那里,我偷听到一件事,他们说我不是阿玛亲生的。”载低下头,使劲攥着椅子扶手。
周君誉平静的问:“谁说的?”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我额娘,就是载鸿的亲妈,现在家里的长辈只有她还活着了。”就算是他找人求证也没人清楚当年的事了,两个舅舅前几年相继去世,家人迁往上海,父亲这边也只有一个叔父还在,那算是外人,他不能问如此禁忌的话题。
“那老太太原本就不是啥好鸟儿,不要在意,以前她不就看你不顺眼么,你就当她放屁呢!”看到贵公子心情低落,他也不能再躺着了,连忙来到此人身边,把对方抱起来,放到床上就像哄孩子似的抚摸着载的背。
躺在周君




民国啼花落夜 分卷阅读39
誉怀中的人,低声说道:“虽然她对我不好,可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自己的亲儿子,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被区别对待的,小时候阿玛不喜欢和我讲话,他是四十岁才有的我大哥,有我的时候已经快五十了,应该更加宠爱我才是,可是他几乎没陪过我玩,都是奶妈领着我的,但对大哥和弟弟,他却总是抽时间陪他们,放风筝,斗蛐蛐,还会带他们逛庙会,只有我被晾在一边,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周君誉回想着小时的情景,确实,载总是一个人玩儿,除了自己根本不和他人接触,原来是被家族里的人疏远的缘故,载不是亲王的血脉又怎样,他根本不在乎。
“别管是不是真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又不是指着贝勒爷的名号吃皇粮,你是靠自己做事拿钱,只管关起门过日子好了,最多以后不来往!”君誉搂着心爱的人,柔声劝慰。
“可是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爹,我的亲爹到底是谁,我额娘为什么会生下我?”若和他人私通,是可以用堕胎药打掉胎儿的,或许这是额娘一意孤行,她深爱着爹?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额娘对阿玛没有任何感情,他儿时就记得每次额娘看到阿玛来的时候都是一脸冷漠,根本没有笑模样。
“如果你那么想知道,咱们倒可以查查,亲王府的老邻居可能会知道一点儿。”他还记得几个大婶,到时候找过去问问,看能不能打听出一点儿消息来。
“还有我额娘家的邻居,奶妈说过,额娘是在娘家生下我的,但是我舅舅,舅母都去世了,可能没人记得起当年的事。”载悠悠的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在娘家生孩子确实不妥,殊不知这是母亲为了避人耳目才做出的决定。
“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仔细查询,肯定有线索,你就别再为此伤神了,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咱两逛庙会?”周旅长贴心的问,虽然他真的很想繁衍儿女,可孩子的母亲不开心,他当然得哄着了。
“又不是小孩子逛哪门子庙会!”虽然嘴上说不想去,可是心里却很怀念逛庙会的情景,连着四年都是小君陪自己去的,那是一份难能可贵的回忆!
“就这么定下了,现在能跟我做了吧?”军官不由分说就开始脱贝勒爷的衣衫,抱着又香又漂亮的人钻了被窝。
两人刚抱在一起欢愉的接吻,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有客人到了。
☆、真假贝勒爷
门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宇,小邺子一开门他就跑了进来,还着急的问:“你们贝勒爷呢?”
“梁总经理,贝勒爷在书房陪周旅长呢。”他答道,从未见过老板大驾光临。
华容听到有人来,就出了北屋迎接。
“您就是梁先生吧,快请屋里坐,小邺子赶紧给泡好茶。”她作为女主人自然要好生招待贵客了,只是自己那性格乖张的夫君又躲在房里和周某人侃大山了。
“多有打扰,夫人!”他还是头一回见载的夫人,这女人貌不惊人,但气质却不俗,想来也是受过教育的。
“看您说的,赶紧进屋吧,他一会儿就过来。”华容说完还偷偷的瞧了一表人才的商人几眼,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真是个风流人物!
两个人坐在客厅内闲聊了一会儿。
“贝勒爷这几天陪着您出去游玩了么?”梁公子试探的问,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证。
“您也知道我家的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去了趟三贝勒那里,然后我回了娘家,他啊,窝在家里看闲书,他也怕冷,冬天更不爱动了。”华容用埋怨的口吻说道,过两天她非拉着丈夫回娘家不可,哪儿有过年都不去老丈人家拜年的,真是气死她了!
他端起茶杯愣了半晌,才点头道:“哦,可能他想多休息几天。”果然,他的判断没错,这几天和自己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载,而是另有其人。
话刚说到这儿,载就进了客厅,连忙和梁公子问好:“过年好,梁总经理!”
“过年好,突然拜访恕我冒昧了。”他从未如此认真的打量过如假包换的贵公子,几乎把人家从头到脚都描了一遍模子,生怕遗漏任何细节,可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不仅仅是长相,就连声音也一样。
“咱们书房聊。”在妻子跟前,他总觉得讲话太拘束了,索性就到书房里关着门聊吧。
两人并肩进了书房,便看到周君誉赤着上身,穿着睡裤在往炉子里添煤球,好似这间屋子主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某人表示极为不欢迎。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又不是你家!”宇不悦的答道。
贝勒爷瞪了君誉一眼,赶忙给客人搬了把凳子,客气的说:“坐吧,你别搭理他,他都把我这儿当成客栈了,想来就来。”
周旅长没吭声,干完活就坐在炕头上当起听众来了。
梁宇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缓缓的问:“您是否有长得和您特别相像的亲戚?”
“没有,此话怎讲?”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梁某好奇怪,连看自己的样子都很可疑。
“前几天,就是咱票行放假的第二天,我在东四牌楼的饽饽店里碰见个人,他和你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类似,所以我把他当成你了。”他说完就叹了口气,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把人家睡了,却还不知道对方真实的姓名,而且此人和载有着一样奇特的身体,怎么也不可能是毫无干系的人吧?
1...1011121314...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