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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静瑶是应传召而来,倚波要来移花儿,都要面见太后,得了允许后,一同迈进了殿中。
进门两人齐齐行礼,“奴婢等给太后请安。”
殿中似乎还有别人,倚波拿余光悄悄扫过殿中,发现除过太后与常伴她身边的韩嬷嬷,另外一个坐在太后身边的,居然像是钟粹宫的贤妃。
贤妃……她先前不是被禁了一个月的足?居然这么快就重获自由了!
静瑶也发现了贤妃,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太后脸色不甚好,冷淡的嗯了一声,问,“怎么来了两个,你是做什么的?”
这话是冲着倚波问的,倚波赶紧回道:“启禀太后,奴婢是司苑处的,前来将茶花挪去暖房。”
太后暂时没心思理会这些,简短发话说,“那就去办吧,手脚利索些,都是名贵的花,可别磕了碰了的。”
倚波赶紧道是,暗道今次太后语气明显透着不耐烦,似乎有怒气隐隐要发作的模样,可她只是个小宫女,没有发问的权利,只得带着满腹狐疑,随前来带路的宫女离开了正殿。
可,妙淳却要留下来……
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倚波忽然觉得不妙,贤妃先前给妙淳使了绊子,后又因为这件事被皇帝禁了足,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她今天该不会想找妙淳报仇吧?
想想太后方才的脸色,倚波越发肯定心中猜测,妙淳好歹在福宁宫里过差,还曾贴身侍奉过她老人家,她明白无故的,何至于一见到她们就冷着脸?
一定是贤妃在她面前告了什么黑状,太后把妙淳叫来,像是要质问的。
倚波忽然有些放心不下,妙淳在宫中无依无靠,可贤妃却是太后的娘家人,太后能向着她吗?
不行不行,她觉得妙淳八成是要吃亏,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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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波出去后,殿门关了起来,静瑶刚进来时行了跪礼,可一直到现在,太后也没发话叫她起来,这举动很不正常,她余光瞥见贤妃华美的裙角,心中预感愈加强烈,这次怕是遇上难关了。
太后在座榻上乜眼看她,豪不掩饰声音里的冷意:“你去乾明宫也有一阵子了,今日叫你来没有别的事,哀家是想问问你,陛下近来可好?”
原以为是贤妃找自己的不自在,谁料想太后张口会问自己这个,静瑶心里摸不准,只好照着程式回道:“回太后,陛下近来一切都好。”
上座的贤妃微微挑眉,目光隐约透出幸灾乐祸的味道,证据确凿了还在太后面前嘴硬,看来这个贱人有的亏吃了。
果然,只见太后冷哼一声,抬高了音调,“好一个一切都好,你是福宁宫出去的人,去乾明宫还是哀家亲下的旨,怎么,这些天春风得意,你就上了天了?不把哀家放在眼里,竟敢如此欺瞒哀家!”
话末冷的像是腊月里的寒风,叫静瑶不由得心肝俱颤,她耳听着太后的话,终于渐渐醒过味来,太后问的是皇帝好不好,而且似乎笃定了皇帝不怎么好,难道……是知道了他受伤的事?
可这跟贤妃有什么关系?她自认为同皇帝两人瞒得很好,连乾明宫都没人知道,贤妃被幽禁在钟粹宫,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现在不是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太后在头顶虎视眈眈,恨不得吃了她似的,她得赶紧先过这一关再说。
她记得宇文泓说过,受伤的事不能叫太后知道,就算太后问起来,她也要竭力否认……况且除过宫外的那个大夫,皇帝的伤口没叫别人看见过,贤妃大约只是从哪儿听来的风声,只是猜想而已……
她决定死撑下去,忙回道:“奴婢绝不敢欺瞒太后,奴婢一直谨遵您旨意,不敢有半分自大之心,陛下确实一切都好,请太后明鉴。”
她咬死了嘴硬,却惹得太后更加恼怒起来,“好,好,哀家从来不知道,你还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说着吩咐一旁的贤妃,“把你查到东西拿出来,哀家倒要看看她还怎么说!”
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贤妃起身道了声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吩咐身旁的翠冬,“拿出来吧!”
就见翠冬旋即端出一个托盘来,上面放了几块沾血的棉布条,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叠着的衣袍,静瑶凝目望去,很快便认了出来,那竟然是皇帝在上元节那晚穿的那件衣裳。
脑间顿时轰然一声,她暗叹不好,那些棉布条是为皇帝包扎伤口的,为别人发现,每每换下来,她都仔细了起来,因自己房里没有炭盆,而茶炉旁又有春生守着,所以无处烧掉,只能连同那件衣裳一起,藏在了自己房中。她明明也已经了起来,现在怎么会在贤妃手里?
看来那夜的事的确是败露了,否则就算去偷,贤妃又怎么会偷得这么准?
静瑶心跳如擂鼓,此时该如何是好,怎么办,还要瞒吗?物证摆在面前,她恐怕瞒不下去了!
她脑子乱作一团,太后的声音却在头顶厉声响起,“这些是什么东西?你可还要告诉哀家,陛下好好的?”
她依然跪在地上,此时赶忙将整个上身都低伏下去,额头贴着地面道:“请太后息怒,此事说来话长,奴婢绝非故意隐瞒蒙骗您,实在是事出有因……”
她话音刚落下,有人就在旁冷笑,“事出有因?哦,那的确是事出有因的,太后该问问她,陛下为何会受伤?”
那般刺耳的声音盘旋在她的头顶,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静瑶不必抬头也知道,这是贤妃,该死的贤妃。
贤妃的话提醒了太后,太后想到这件事,更加怒起来,冷声呵道,“说!现在就给哀家一五一十的说清楚,陛下为何会受伤,这件事是怎么起的!”
事到如今,隐瞒不会为自己带来生机,只会加重太后的怒气,静瑶明白,左右已经到了这一步,她逃不出去福宁宫,便只能听天由命了,便只好交代道:“陛下上元夜微服出宫,奴婢跟随左右,在广源寺附近遇见街痞,那人不识陛下身份,竟然使出暗器,陛下未来得及躲闪,便受了伤。”
“事发之后,陛下很快找了大夫包扎,回宫后也按时服药换药,现下伤口已经愈合,陛下吩咐奴婢不告诉您,怕您担心,奴婢不敢有违圣命,因此才一直没来向太后禀报,奴婢该死,请太后降罪。”
她只能如此交代,谁都有求生的**,她不敢说出是自己的莽撞招惹到的杨三,只能将事情含糊带过,否则以太后现下的怒气,她恐怕会活着出不了福宁宫了……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她话音才落,太后尚未发话,就见贤妃又道,“上元夜陛下明明该陪太后吃团圆饭,却为何忽然要出宫?还有,陛下是缘何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69
同那街痞起了争执,你怎么也不交代清楚?李御侍,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实话实说,究竟想干什么?”
说着不等她解释,又同太后道:“太后娘娘明鉴,陛下身体一下很好,此番竟糟了这么大的罪,伤了就伤了吧,还要偷偷摸摸的在宫外看大夫,回宫宁愿自己悄悄养伤,也不肯告诉别人,着实可怜!陛下素来行事端方,可竟会被那瞎了狗眼的地痞所伤,如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就在您面前了。请太后明示,该怎么处置李御侍。”
贤妃一字一句,都说在了太后心上,是啊,皇帝何曾这么心的隐瞒过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还不是为了护这个丫头!还有,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去跟地痞起争执,还受伤见了血,还不也是因她而起!
太后越想越气,把这个丫头送去乾明宫,原是为了承继皇帝子嗣,如今她大事没办成,却惹事不少!
太后怒道:“是哀家看错了你,既然要你无用,还只会惹事端,那还留你做什么?来人,把她给哀家捆起来,押去内廷监刑房等候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昨天没有小剧场,今天特意回馈两段。
小剧场一
皇桑:李妙淳你给老子滚过来!
静瑶:哈?你在说什么???你是在跟我说话???
皇桑:……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去静一静。
小剧场二
静瑶:说,如果我跟你妈掉河里你救谁?
皇桑:……来人,把全天下的河都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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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超肥的,快赞我!
第四十章
此话一出,且先不论静瑶,殿外守门的小宫女先软了腿肚子。
内廷监刑房是什么样的地方?活人进去就不会囫囵着出来,看来太后这次打定主意要叫妙淳吃苦头了!静瑶在福宁宫时与她们相处的都还不错,这几个小宫女面面相觑,心里都为她惋惜。
而此时的殿中,静瑶也已经手足无措了,她先前猜想太后或许会怪罪她,但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严重的后果……老天爷,太后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他的儿子只是流了点血而已,又不是她割的,为什么就要把她往内廷监里推?
她慌忙磕头求饶,“请太后息怒,奴婢并非有意要生事害得陛下受伤,请您网开一面,饶了奴婢吧。”
贤妃怕太后心软,此时赶紧在一旁道,“你现在倒知道叫太后息怒了,刚才太后好好问你,你怎么咬死不认?你好歹是从太后身边出去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先来向太后禀报,太后传了你来,好声问你,你却嘴硬欺瞒。若非本宫拿出这些证据,恐怕你还要不认吧!”
说着又啧啧摇头,“你这么做,对得起太后的信任吗?”
这一通煽风点火果然见效,太后还哪里听得见静瑶方才求饶的话,立刻横眉怒道:“来人,耳朵聋了吗?还要哀家再说第二遍不成!”
门外的几个宫女赶紧道了声是,立刻推门进了来,手拿着绳索,也不敢同静瑶说什么,只得用眼神表示一下同情,紧接着,便要上手绑她了。
静瑶简直绝望,去内廷监刑房受折磨,还不若直接赐她一死呢!还有皇帝,明明说过太后这里他来顶着,现在可好,人到哪儿去了?
眼看着绳子已经套到了身上,太后铁青着脸,贤妃目光中满含轻蔑与得意,静瑶不由得开始挣扎,不,她可受不了这样的辱,她宁愿一头撞在柱子上。
福宁宫里的人都是她的旧相识,前来捆她的这几个也不例外,本来就没使多大的力,被她一通挣扎,便也再捆不了了,太后见了愈加恼怒,斥道:“还敢挣扎,你要造反了不成?”说着扬声向外面唤掌事太监,“福禄,叫上几个人,把这个小蹄子给哀家捆起来!”
然话出口,没招来福禄,倒是召来了别的人,一声响亮的通传在殿外响起,“陛下驾到。”
陛下?
静瑶怔愣一下,忽然喜出望外,皇帝来了,皇帝来救她了吧!
不知为什么,连他的人都没见到,但听说他来,她就觉得自己有救了!
而所有人也都因为这声通传停了手,齐齐望向殿门外,很快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脚步生风,正是威仪非凡的宇文泓。
“参加陛下。”
一时间除过太后,所有人都向他跪地行礼,静瑶本就是跪着的,身上还零零散散搭着绳索,因为挣扎,致使发髻有些凌乱,如此一副形容,倒是格外显眼。
宇文泓一眼就瞧见了她,匆忙打量一番,确定她还算好,这才放下心后,缓了缓同太后见礼,“儿子给母后请安。”
太后脸上怒气未消,音调也有些高,问道:“陛下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前朝不忙吗?”
才要惩治这个丫头,他就巴巴的赶了过来,可还真是及时啊!
前朝怎么不忙?只是自宇文泓听完展风的汇报,心里便平静不了了,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看了会儿折子,就又接到了她有危险的消息,知道太后不会轻饶她,他顿时什么也顾不了,先赶了过来。
不过既然她还完好,就证明自己还没来晚,宇文泓且先压下心中的情绪,面上温和回太后的话道:“是,儿子在御书房忙了半天,正想过来看看您,才到门外就听见这里头动静大,这是怎么了?妙淳哪里惹到您了?”
他叫她妙淳,语气极为自然,透出掩饰不住的亲切,经历过刚才,静瑶忽然想哭,鼻子一酸,眼泪就冒了出来,奇怪,方才被这么对待也没哭出来,此时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居然就这么没出息了!
她双手还被绳索缠在背后,这时候眼泪一颗颗的往外冒,也不能擦一擦,一滴滴的全都跌在了自己的裙子上,这幅模样悄悄入了他的眼帘,叫他心里忽然一紧,那些之前因得知她密谋逃走而起的怒气,居然渐渐不见了。
静瑶忽然落起泪,这模样不只叫皇帝瞧见,也被太后看在了眼里,太后心里越发不痛快,好个小蹄子,倒挺会演戏,皇帝一来就装可怜,还真是会拿捏男人的心思!
太后哼道:“这话问得可好,‘她哪里惹到了哀家’?哀家自己宫里出去的人,如今倒使唤不得了,问她几句话,她竟敢糊弄哀家,哀家还拾不得吗?”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宇文泓此时也终于肯定了,方才来报信的宫女只是说贤妃要找她的麻烦,他还奇怪,贤妃又使了什么幺蛾子,太后居然也会被糊弄了?
现在听了太后的话,目光再扫过贤妃身边宫女手上的托盘,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是因为自己受伤的事……
他就知道太后会因此事怪罪她,现在果不其然,幸亏自己来得及时,否则后果可真不堪设想……他忙道:“儿子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70
正有一事要禀报太后,朕上元夜曾微服出宫,原打算体察民情,未料想竟遇见了地痞,还不小心受了些小伤。为您担心,朕自己到宫外看了大夫,回来后也不叫妙淳声张……母后若是因为此事怪罪,可就冤枉她了,她只是谨遵朕旨意而已,实在没有不敬您的心。”
宇文泓说完,忙又冲殿中发话,“还不快把绳子解开!”
这句话语气稍重,吓得拿绳子的宫女一哆嗦,忙应了声是,过来给静瑶松绑。
绳子很快就被解了去,静瑶终于能活动了,顾不得委屈先向他谢恩,“奴婢谢陛下恩典,谢太后恩典。”
因为流了泪,微微有些鼻音,听起来很是可怜,可好心里还有分寸,谢皇帝的同时没把太后撇下。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太后原本只是把气撒到静瑶身上,此时见宇文泓主动交代,总算舒服了一些,又想到他受伤的事,忙问道:“快给哀家瞧瞧,伤到哪了,现在如何了?”
宇文泓道:“妙淳没跟您禀报吗?朕早好了,一点小伤而已,伤人的也被抓进了大牢,刑部择日即将宣判,此事就算过去了,母后莫要再挂在心上,就此翻过吧。”
可太后岂能就此算了?抬起下巴示意皇帝去看贤妃身后的托盘,道:“你瞧瞧,那衣裳破了那么大个口子,血也流了这么多,怎么可能是小伤!”说着又气愤起来,“京城居然有这等地痞恶霸,胆敢伤及龙体,此次绝不能轻饶!”
宇文泓道了声是,“母后放心,此次刑部与京兆府尹联合办案,决不会法外留情。”
太后点了点头,可还是不放心他的伤,道:“只是叫宫外的郎中看的?那怎么成!来人,去传王正乙过来!”
王正乙既是太医院院判,也是品级最高的御医,除了日常管理太医院,更是皇帝专用的御医。
宇文泓忙拦住要出去叫人的宫女,道:“朕说过没事,叫他来做什么?”
他鲜少生病,而只要一病,就得惊动一大堆人,倘若真由着这宫女出去叫人,待会来的必定不止王正乙一个,必定如上回风寒时一样,一群人挨个儿为他把脉,想动都动不了。
他有些不悦,声音里透着些不耐烦,那小宫女显然更害怕他一些,忙应了声是,看了看太后,垂头立去了一边。
太后虽想坚持,但见他脸色难看,只好妥协,却仍有些不放心,再次跟他确认道:“果真是好了?陛下可千万不要任性啊!”
宇文泓神色却没缓和多少,直言道:“儿子知道轻重。从前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这点小口子会把朕难住吗?母后且放心好了!”
太后见他如此坚持,只好打消了主意。
宇文泓目光逡巡一番,落在某个人的身上,忽然道,“你……”
他正看着的人是贤妃,贤妃一惊,皇帝似乎从未这样瞧过自己,若在平时,她或许会欣喜若狂,可今天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皇帝目中根本没什么温暖可言,看上一瞬,就叫人觉得胆战心惊。
局势转换太快,贤妃来不及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行了礼,“臣妾参见陛下。”
宇文泓问,“这些东西是你带来的?”
贤妃艰难的点头,“是。”
宇文泓喜怒未显,继续问,“那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怎么得到的?”
贤妃想撒谎,奈何方才已经同太后信誓旦旦的说过了,只得照原话交代道,“回禀陛下,这些,是,是臣妾偶然得到的,听说,是从李御侍房中拿出来的……”
“听说?”话未说完,只听宇文泓一声冷笑,“道听途说的东西,你也敢拿到太后面前来?”
贤妃一顿,忙摇头解释,“回陛下,不是道听途说,臣妾消息确凿。”
“所以你就去偷了?”宇文泓又道:“你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出身,从哪里习来的这等下三滥的伎俩?”
皇帝显然在酝酿风暴,这话也太吓人了,贤妃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敢直接求他,只好面向太后,“太后……”
太后虽然对贤妃也不太满意,但现在让她恼怒的却是静瑶,眼看着皇帝如此转移话题,未有些不满,忙拦道:“陛下……”
宇文泓一抬手,居然制止了太后的话,道:“母后先稍等,朕要把这件事问清楚,其余的事等会再说。”
他果真拿出大家气势来,竟不给太后留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去问静瑶,“妙淳,朕问你,贤妃拿来的这些东西,你原本是放在何处的?可曾交给别人?”
静瑶明白宇文泓这是要替自己出气,忙应道:“回陛下,这些东西奴婢都好好在乾明宫值房内,从未交给过别人,奴婢也不知怎么会去了贤妃娘娘手上。”
她特意点明了乾明宫,看来是明白自己的用心,宇文泓马上接应道:“既然不是你交出去的,那便果真有人偷窃了。呵,没想到朕堂堂乾明宫,居然也无声无息的进了贼!”
说着忽然加重语气,问福鼎道,“福鼎,你这个大总管出了纰漏,你可知罪?”
福鼎吓得一哆嗦,忙跪下应道:“奴才知罪。”
宇文泓嗯了一声,“朕给你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一天之内,给朕查出罪魁祸首。”
贤妃当然不能大摇大摆的进乾明宫偷东西,这贼必定另有其人!
福鼎赶忙应了声是,心道皇帝这是敲山震虎呢,他领个罪过不要紧,某人想必可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果然,就见宇文泓重又看向贤妃,冷声道,“朕怕太后担心,所以隐瞒受伤一事,是为孝心,你未经朕的允许,私自将此事捅出来,惊扰到太后不说,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安得是什么心?”
贤妃已经感到大事不妙,连狡辩也顾不上了,一个劲儿的求饶道,“陛下,请陛下息怒,臣妾并非有意,请陛下赎罪……”
宇文泓却不想看她演戏了,径直打断道:“来人,贤妃赵氏自入宫以来,心术不正,欺下瞒上,闭门思过后仍不知悔改,心怀怨怼,妖言惑众,如今竟行鸡鸣狗盗之事,肆意扰乱后宫。即日起褫夺其封号,迁出钟粹宫,发往冷宫思过。”
“什么?”
此话一出,只听太后与贤妃异口同声的惊呼。
贤妃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打入了冷宫,而太后,则是不敢相信皇帝居然根本不同自己商量,就如此下了决定!
若是没见面也就罢了,现如今就在自己的福宁宫,当着自己的面,他居然事先说也不说一声,就这样把一个妃子打入了冷宫!而且这个妃子还是自己的娘家人!
太后气愤起来,道:“废妃可是大事,陛下怎可如此匆忙定夺?况且哀家还在这里,陛下就不问问哀家的意思吗?”
宇文泓料定母后会生气,但不管太后生不生气,贤妃都断断不可再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71
留在宫中,这个女子居然能使出偷盗的手段来陷害别人,他没赐她三尺白绫已算是格外开恩了。
相较于气愤的太后,他倒显得很冷静,道:“她的所作所为母后亲眼所见,难道还会包庇她不成?朕知道您最是嫉恶如仇,所以才当着您定夺,朕如此处置,料想您定然是同意的。”
“还有,朕并非匆忙下的决定,上回得知她假传您的旨意,将妙淳从玉牒上除了名,朕就有意要惩治她,只是念在那时年关将近,她又是承恩公的族人,这才对她网开一面,仅仅稍加惩戒而已,却没料到一个月的禁足太轻,她根本不知悔改,这才解禁没几天,就生出这种事来。”
他顿了端,沉声道:“所以此女决不可留。且她居然敢指使人入乾明宫行窃,此行径太过令人不齿。如此蓄意扰乱宫闱的人,朕没赐她自裁,已算格外开恩!”
见太后一时无言,他径直吩咐身旁,“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朕的话?”
看来陛下是铁了心要拾贤妃,福鼎忙应是,连福宁宫的人也不用了,走到门外招呼随御驾来的太监,眼看着就要拉贤妃下去。
贤妃意识到皇帝这是要来真的,吓得魂飞了一半,拼命向太后求救,“太后,娘娘,求您救救臣妾,求求您了……”
太后也是着急,贤妃一旦去了冷宫,那宫里头可就再没承恩公府的人了,三丫头的事还没定下来,不能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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