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该怎么告诉她,他非她不可呢?
~~
那夜的交心后来陷入了死局,她想要的,似乎很难实现,而他的秘密,亦不能告诉她,两人便只好谁也不提,就此搁置了下去。
不过此后的几天,因为共守着同一个秘密,两人的默契倒是突飞猛进,每天下了早朝,她熬好药后悄悄带去暖阁,而他必然会在那里等她,喝完药后用早膳,再去处理政事。
她白天一如既往为他递茶水,愈发熟知他的喜好,早上的祁红醒脑暖胃;午后的龙井消食化腻,时不时还备些甘露小食,俱都合他的心意。
唔,晚间寝殿里也仍留她一人伺候,帮他更衣铺床,她做的愈发熟练,就连沐浴时帮忙搓背,也成了常有的事……可以说,从前她避之不及的事,近来,全成了家常便饭。
静瑶觉得,虽然自己明确表示了拒绝,但似乎没什么用,她只好叫自己时刻保持警醒,等他好了就一定保持距离吧。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正月就要过完了。
二月里京中有许多大事,因三年一度的春闱以及六国使臣朝贺,礼部,鸿胪寺,太常寺等官员觐见频繁;京西南路暴乱已经得到平复,后续官员任,灾民抚恤事宜在陆续进行,总之,宇文泓很忙。
严冬逐渐消退,微风里有了春天的暖意,但是乍暖还寒,天气却较容易反复,冷意忽然一反扑,那些早早换下冬装的人们就中了招,一时间,不少人染了风寒。
静瑶也不例外,前一天的午后穿的稍薄了些,待到第二天早起,就如期的感觉到了喉咙发涩。
她知道这是受寒的征兆,因还要在御前侍奉,不敢由着病症发出,早起先为自己煮了碗姜茶,待到天亮,便去找大夫拿了些药。
煮药的时候被春生瞧见了,春生觉得奇怪,问,“姑姑怎么又不舒服了?”
前几天宇文泓的药刚喝完,就又轮到自己了,她三天两头的煮药,是有些令人奇怪的,静瑶无奈笑笑,撒谎说,“原以为病好了,哪知停了几天发现不成,只得又吃起来,真是麻烦!”
春生哦了一声,虽没再说什么,但心里却有些犯嘀咕,他鼻子很灵,现在这汤药的味道明显与上次不同,他觉得,事情大约没那么简单。
早晚各喝过一次苦药,她又特意穿暖了些,身上出了几次汗,症状似乎减轻了许多,她放了放心,窗外,夜已经很深了。
吃罢晚膳后,宇文泓依然去了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62
御书房,与几位大臣商讨事宜,估摸到了就寝时间,静瑶就先去了寝殿等候,哪知等来等去,一直未见他回来,那伤寒药却开始发挥副作用,叫她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
她原本不想睡得,强打了会儿神,还是没有办法,眼皮越来越沉,脑中迷蒙的厉害,她终于放弃挣扎,倒在外间的榻上,睡了过去。
两刻钟后,宇文泓终于从御书房出来了,福鼎随他走了一路,仍留在寝殿门外,由他一人迈了进去,来的路上没看见她,她大约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只是踏进寝殿后,不由得意外,她没有迎上来请安,宇文泓试着往里走了几步,忽然顿住,眼前出现一位娇憨美人,正在榻上呼呼大睡。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哈哈,第二次偷懒被抓住,朕这次一定不轻饶!
静瑶:陛下开恩,我感冒了,情有可原哪!
皇桑:生病了?那正好,朕可以放心大胆的来……
静瑶:你你你,趁人之危,还要脸吗?
皇桑:脸是什么???
--
两人正在渐渐靠近,很快会有实质性进步了!
第三十七章
她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他静静瞧着她,不由得弯起唇角。
她是有多累,居然睡得这样香?人走到近前也不知道。如此实在有些危险,不过好在终于聪明了些,上回刚来乾明宫时,她可怜巴巴的窝在墙角,这回倒知道躺去榻上了。
他原想同她说说话,但见她睡得如此香,实在不忍打扰,只好作罢;发觉她没盖被子,他又微微皱了皱眉,弯下身去,轻轻拉起里侧的棉被,再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最后目光绕她转了一遍,想看看可有哪里没盖好,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脸上,却一下挪不开眼了。
他少年起便混迹沙场,读得多为兵书,这一瞬间,脑子里却一下冒出不少香闺诗句,什么香腮冰洁,云鬓浸漆,原来拿来形容她是最恰好不过。这么多年了,似乎也只有这样一幅样貌,入了他的心。
越看越挪不开眼,宇文泓不由得喉头微动,她明明睡着,却忽然生出致命的诱惑力,尤其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仿佛初夏时节的红樱桃,叫他渐渐口渴起来,极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可是想起上次吻她,那滋味虽然美妙,却惹得她大哭一场,而后甚至几天都冷对他,现在好不容易培养出了亲近感,他不太敢破坏。
他想强迫自己移开眼,可是试过几次,还是失败了,他抿了抿唇,开始设想可行性反正她已经睡得这样熟,他只是悄悄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就比如她初来寝殿过夜的那晚,他睡不着,起来俯身同她说话,她迷迷糊糊的应答,甚至还对他微笑,却也始终没醒……
就这么定了!
他自己给自己壮胆,俯身下去,慢慢接近她,离到最近时,见她依然呼吸均匀,才终于放心的落下了唇。
短暂的碰了一下,他赶紧抬起来查看,发现她只微微嘟了嘟嘴,依然继续睡着,他犹豫一下,再度俯身下去,故技重施。
一下不够,且刚才心里紧张,并未能好好体会,这回不同,他决心仔细感受。先轻轻嘬了嘬,直觉那唇瓣柔软滑腻,胆大的再伸出舌尖轻轻扫过,甚至感到了甜香,他欣喜的很,还想再进一步试一试,身下人却忽然拧头动了起来,他心里一慌,迅速直起了身子。
静瑶有些奇怪,她做了个梦,明明很美好,她跟倚波在太液池边喂鱼,正喂得欢畅,梦境却忽然诡异起来,有条大鱼争不到食,竟一下蹦得老高,直落进了她的怀里,二话不说,竟然一下含住了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吸着,弄得她满脸湿哒哒,彻底把她吓醒了。
她惊恐的睁开眼,却发现了一件更加惊恐的事,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她的榻前看着她。
这可是第二次偷懒被抓了现行,她呼吸一滞,慌忙起来向他行礼,鼻音浓重的道,“奴婢恭迎陛下。”
叫皇帝看她呼呼大睡,这就叫恭迎?宇文泓还没说什么,她自己都觉得汗颜,顿了顿,底气不足的问道:“陛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样子她还没发现,宇文泓稍稍放了下心,起方才的心虚,非常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朕才进来而已……你怎么一下醒了?可是朕吵到你了?”
她摇头,“不是陛下,是奴婢自己做了个怪梦,给吓醒了。”
宇文泓心中一动,怪梦?
……不知是否与他有关。
有心想问一问她梦见什么了,但终究不太好开口,只是安抚说,“没关系,朕小时候听别人说过,做了噩梦,把枕头翻一下再睡就好了。”
“其实也不算噩梦……”她顿了顿,却没再说下去,惹得他愈加好奇,她到底梦见什么了?
她也暗暗觉得奇怪,方才不是在做梦吗,那条大鱼在亲她的嘴……可是为什么醒过来也觉得嘴唇湿湿的?
见她凝眉狐疑,他心里无端一紧,忙咳了一声,引开她的注意,问道:“你看起来有些累,可是不舒服?”
静瑶不敢隐瞒,如实道:“奴婢受了风寒,早起觉得有些不适,便去找医官开了些汤药,大约汤药有些影响,今日觉得特别困,才一时没撑住睡着了。”
还果真是不舒服,这叫宇文泓有些意外。
也是,这些日子难为她,日夜跟在他身边,大约还是劳累了,他有点内疚,忙嘱咐道:“那你不如好好歇息吧,早些把病养好,不要操心别的。”
她其实也正有此意,回道:“奴婢也担心自己过病气给您,您年前才病过一场,若再惹上风寒实在不太好……只是不知,可否叫大总管前来伺候?”
宇文泓微微摇头:“他猴,朕不能当着他的面更衣,他八成会猜出来……这么吧,叫司寝的春雷过来顶替几天,大不了朕自己更衣。”
其实也不用全靠他自己,他只需换了贴身的中衣,贴里外袍还是可以叫别人帮忙的,伤口已经结了痂,无需再包扎上药,只要不露出来,便是再近身的人也看不出来的。
静瑶便道了声是,算是赞同他的提议。
宇文泓嘱咐道:“那你现在就回去休息吧,给福鼎传个话,叫春雷过来便是,好好养几天,病好了再来。”
病好了还用来么?眼看着他的伤口也快好了啊……静瑶在心中质疑了下,但终归感激他对自己的体谅,屈膝道了声谢。
回去也得先把自己的被褥整理好,得太不像样子,她正要去叠被,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睡前原只打算躺一躺,并没有盖被,那这被子,是怎么到自己身上的?
她心里悄悄一顿,难道是皇帝帮她盖的?可他不是说,自己才进来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63
吗?
如果他说谎,那,那自己的唇……
她不敢想下去了,她觉得她自己猜测的事情十分恐怖。
可该怎么办?直接问他是不是偷偷亲了她?他若是承认了,自己该怎么办?说他非礼有用吗?毕竟他做都做了……
所以似乎只能吃起哑巴亏了?
她内心斗争了几个回合,却终究没有提出来。然而心里不高兴,脸上神色不太好看了,她渐渐蹙起眉来,嘴也紧紧抿了起来。
宇文泓在旁悄悄看她,把这个变化过程看了清楚,不由得重又心虚起来。
可他得咬死不承认,只好假装没有发现她不高兴,强迫自己视而不见,眼看着她闷闷的告退出了门,也不得安慰几句。不由自主的,又有些愧疚。
~~
因为这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测,对于某人原本升起的好感一时被打压了不少,原本还担忧春雷伺候的不好来着,现在静瑶觉得,管他们伺候的好不好呢,她暂时不想理他,于是第二日索性称病告了假,躲在自己值房里闷头大睡起来。
或许她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乾明宫,甚至连经常来御书房觐见的几位大臣也都知道她生病了毕竟御前奉茶的换了人,见不到那位姿色超群的女官,大家都略有遗憾呢!
而静瑶却不知道这些,因为药吃的及时,此次病很快就去了,然而她依然坚持在房中闷了几天,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出门透透气。
然而她才刚一露面,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上次传话的那个面生的太监,寻着空当来到她跟前,悄声向她递了样东西,说,“贵人听闻姑姑抱恙,心里焦急万分,但又苦于不便与姑姑见面,只好托在下来转递。贵人说,这是顶极高丽山参,请姑姑补身子用。”
贵人?
她其实自见到这人,所以一见面就认了出来,当即便明白过来,这所谓的贵人是谁了。
呵,宇文铭?
宇文铭是什么意思?
居然来向皇帝的御前女官来献殷勤!
来传话的太监满脸示好,静瑶不露喜怒的听他说完,便回绝道:“叫贵人如此挂念,可真是不好意思,我的病已经好了,就不牢王爷心。这个,请回去另作他用吧!”
那太监一噎,“这……”
静瑶不同他废话,说完回身便走。
传话的太监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几千两银子才一支的山参,如此名贵的东西,竟入不了一个宫女的眼,她看也不看,居然就这样走了!
眼瞧她的背影越走越远,那太监觉得有些棘手,只好将那致的漆木盒又了起来,预备着改日好向惠王回话。
静瑶一路走,心里只觉得讽刺。
宇文铭不是要娶新的侧妃了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惦记着给李妙淳送东西,真是可笑,她从前怎么没看出,宇文铭是风月场上的高手?
~~
事情就此过去,她身子已经康复,自然该回到御前当值,恰巧为皇帝做菊花甘露的材料用完,第二日趁着空闲,她由去御药房找御医重新配制,回来的路上,远远瞧见夹道上有一个人,等走进了才认出,那居然是宇文铭。
宇文铭见到她,脸上淡淡含笑,停住脚步,只等她去到近前。如此做派,意图显而易见,他居然是在等她。
她以为自己拒绝的不留情面,他自然会知难而退的,却没料到他的脸皮会如此厚,居然亲自来找她。
彼此都已经看见,她转身再走,显然不合适,毕竟现如今自己仅是个宫女,而他贵为亲王,若要治她的不敬之罪,轻而易举。
再说,李妙淳与宇文铭没有瓜葛,没道理避着不见,于是她缓步走了过去,向他福了个礼,“惠王殿下金安。”
宇文铭语声温和,叫她礼,又问她:“姑娘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心里冷笑,倘若事先不知道她在这里,他又过来做什么呢?明知故问!
她也装作不懂他的心思,和声道:“奴婢去了趟御药房,这会儿正要回乾明宫。”
宇文铭点了点头,并未当回事,转而直接问道,“前几日听闻姑娘抱恙,现下不知身子可好些了?那盒山参还不错,姑娘怎么不?”
静瑶垂眸道:“谢殿下关怀,奴婢已经好了,无功不受禄,殿下的礼物太过贵重,奴婢只怕自己无福消受。”
宇文铭虽遭了拒绝,面上却未有不悦,转而又道:“寻常时候,在御书房倒是经常得见姑娘,只是不便说话,今日倒是难得的好机会。”
这幅模样,与当初陆静瑶眼中的温润夫君如出一辙,加之他原本就生的眉目如画,若换做别的女子,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大约难心中小鹿乱撞吧!
所以为了表现的合乎常理,静瑶问道,“殿下有事吗?”
今日皇帝在御书房与礼部官员商讨春闱之事,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他大可放心与她说话。所以宇文铭道:“实不相瞒,自打上次喝过姑娘沏的峨眉雪芽,本王心中便一直放不下……姑娘可还记得,本王当时说过,那味道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静瑶淡淡道了声记得,由他继续说下去。
“只可惜世间总没有圆满之事,本王已然失去了她,再也寻不回来了。”他叹息一声,却转而道:“说出来不怕姑娘笑话,自打上次见过你,本王便念念不忘,回去后也专程去了解过,知道了姑娘这几年在宫中的遭遇……不知姑娘可愿意,跟随本王?本王虽未登到极顶,但可保证,不会叫姑娘再遭受像从前那样的委屈,今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姑娘。”
静瑶听他说完,心中一顿,果然,他果然是那个意思。
换成旁人,或许会为他的这番话动摇心志,可现在他面前的人,是为他错付过一次生命的陆静瑶,她怎么可能再跌倒他这个火坑里?
这话换不来她心底的涟漪,只叫她觉得他虚伪到恶心。瞧瞧,他话中居然特意提及到什么“从前那样的委屈”……是要挑拨她与皇帝之间的关系吗?
好一位谦谦君子!
宇文泓说完,等待她的反应,寻常情况下,未经人事的姑娘到如此表白,大约都会惊慌失措,面色飞红,然而他渐渐发觉她的出乎意料,她始终垂眸,听完他的话,表情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倒是她想提醒他一下,道,“王爷方才说知道奴婢的经历,既然如此,也一定知道奴婢进尚宫局之前的身份吧?您如今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合身份。”
宇文铭倒是果真意外了,这女子居然如此……冷静,实在超乎他的预想。
不过这样也好,看上去是聪明人,往后办起事来也可省下许多操心。他于是也坦白道:“自然知道,姑娘先前被封美




皇后总想抛弃朕 分卷阅读64
人,却从未见过陛下,不是吗?”他笑了笑,索性问道:“姑娘经历过,自然明白那种滋味,平白葬送大好年华,难道不可惜?”
呵,静瑶在心中冷笑,极想反问他一句,那因为嫁错人而无故葬送了性命,是不是更可惜?
可她足够冷静,所以只将此话隐忍在肚子里。
话到此,他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且静瑶也一定不会答应他,所以在此浪唇舌有什么意思呢?
她想尽早离开,所以道:“奴婢谢王爷看重,可王爷乃天潢贵胄,奴婢身份卑贱,实在不敢高攀妄想,因此,只好辜负殿下美意了。”说完,又想起新正那日张恩珠为他向太后求的恩典,于是又凉薄一笑,道:“奴婢先前在太后跟前当差,新正那日,有幸为惠王妃奉过茶,奴婢记得,王妃亲自为点下求了太后的恩旨,要为您娶位新的侧妃呢,王妃如此贤德,殿下还是不要辜负才好。”
呵,他们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论起狠辣及凉薄,简直不分伯仲!
她说完便要蹲礼离开,却不知正大大激怒了宇文铭。
宇文铭并没想到她会如此难弄,这世上还从未有女子敢同他如此说话,这个御前女官倒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个!他袖中暗暗攥了攥拳,莫非这丫头眼见到了御前,觉得自己会有更好的去处?
宇文铭自觉已经将姿态放得很低,却没料到会被一名小小宫女如此轻视!他的温文尔雅终于开始消失,在她还未离开之前,忽然发出一声哼笑,道:“好一位伶牙俐齿的姑娘,莫非你一心一意,还在惦念皇上?”
他又冷笑一声,追了上来,贴近她道:“本王奉劝姑娘一句,莫要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否则,你的人生会很无趣的……你以为,他能给你什么?”
一个没用的男人,能叫女人快乐吗!
尽管皇帝不是自己的亲人,但听见他被如此小人诋毁,静瑶还是气愤的非同一般,冷声道:“多谢殿下提醒,奴婢再蠢笨,也不会不辨是非的。”
话到此,不再多说,更不再施什么礼,她径直转身往乾明宫走去。
而身后宫墙的阴影中,身着蟒袍的宇文铭,渐渐冷起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媳妇儿居然梦见我是条鱼……鱼……
乱入的作者:知足吧你,她没有先借个锅把你炖了已经很算情深义重了。
---
第三十八章
回到茶房,将煮甘露的材料放好,静瑶坐在茶炉前想心事。
以她从前的了解,宇文铭不像是贪恋女色的人,所以现在这样的举动,很值得深究。
她是御前的女官,就算果真愿意跟随宇文铭,也绝不可能轻易出宫嫁去惠王府,皇帝愿不愿意放人,是个极大的难题。
还有,元正的时候,张恩珠明明已经向太后求了赐婚旨,倘若只是取个普通的侧妃,何须多此一举?所以她猜测宇文铭要娶的人,大约身份有些特殊,换句话说,宇文铭其实已经有了确切的目标,而那时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所以这个目标也绝不可能是自己。
他明明已经要娶新人进门,这个时候又来招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上回的茶叫他品出了陆静瑶的味道,所以想来弥补失去她的遗憾吗?
静瑶绝不相信。
可她虽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却实在想不通宇文铭的打算。
其实与那人同床共枕三年,她从未真正看清过。
正在凝眉发愁,忽听见门外有人找自己,她吩咐春生来看着茶炉,自己出去瞧。
见找她的是福寿,她只当御书房里叫茶了,岂料福寿却递给她一封信,笑眯眯的说,“这是方才尚宫局叫人拿过来的,说是姑娘的家信,刚从宫外递进来,您趁热乎,赶紧瞧瞧吧!”
家信?静瑶愣了愣,带着疑惑接了过来。
福寿在旁看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宫里的人到家信难道不该高兴吗,怎么她看起来那么凝重?
而静瑶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赶紧露着笑道:“太久没有家里的消息,您瞧我,有些不敢相信呢!”
福寿这才明白过来,点头说,“那您赶紧找个地方看看吧,御书房那大约一时半会儿用不着人,我替您盯着。”
静瑶赶紧道谢,拿着信走到后花园,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看了起来。
从抬头称呼便能知道,写信的是李妙淳的弟弟李尚林,他在信中说,自己入了今年的春闱,已于半月前来了京城准备,因为家中仅剩了母亲,留下她不放心,便一并带了来,现在母子俩暂时居住在客栈中。
静瑶心中一顿,接着往下看去,李尚林在信中问,已经几年未见她,也甚少有她的消息,母亲很是挂念,此次千里迢迢来了京城,很想见她一面,不知方不方便?
她把信看完,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要与李妙淳的家人见面吗?
如果可以,当然该见。
她本来已死,却借着李妙淳的身体得以重生,李妙淳当然是她的恩人。她也是女儿,与父母亲人分隔几年难以团聚,很明白那种滋味,眼看着原主的母亲在宫外苦苦期盼,她没有理由拒绝不见啊!
然而除过后宫的主子,寻常宫人是难以得见家人的,但她的品级稍高些,不知有没有可能通融?
她决定先找个人问问……既然福寿给她带的信,那问问他也不错。
于是寻了个空当,她跟福寿打听了一下,就见福寿略有些为难,犹豫道:“若是照规矩来说,宫中只有贵仪及以上品级的主子们,才有与家人见面的机会,位份稍低的主子们若想与家人见面,也得有陛下准许才可,放在宫人身上,恐怕更有些难度了。”
1...1819202122...8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