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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两人一直忙到深夜,中途有宫人要进来挑灯油,被云洲制止,批完最后一本时,油灯扑哧响了几下,光线猛地暗下来,整个屋子一点点归于黑暗。
空气里有什么气息在弥漫。
“少傅。”云洲在身后哑着声音叫他。
凝兰颤了一下,“嗯”了一声,出口才发现声线抖得厉害。
云洲从背后凑上来,坚实滚烫的胸膛贴着他,他的耳垂忽然陷入一个湿热的环境中,忍不住急促地哭叫了一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云洲一边在他的耳朵、脸颊、脖子轻吻,一边却把手放到他的裤带上,三下两下解开,然后探了进去。
“云、云洲!”凝兰语无伦次地唤他,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无力地看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又被云洲抓着手除去云洲身上的束缚。
外袍,中衣,亵裤纷纷落地……他什么也想不到了,全身都散发着热意,浑浑噩噩地按照云洲说的做,然后被云洲掐着腰面对着他悬空坐在他身上。
“少傅这是答应我了吗?”凝兰没想到云洲这时候还问这个,一下子涨红了脸,可若要他对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那种话,他是决计开不了口的。
借着黑暗的掩护,他忍着羞耻沉下身子,顶着他的巨硕龟头顿时拨开柔嫩的花瓣,微微陷入小穴。
云洲闷哼了一声,低笑道:“少傅想要了?”凝兰穴口用力缩了一下,让云洲变了脸色,惩罚似的拍了凝兰的屁股一下:“别夹得那么紧。”凝兰很是羞愧,眼圈都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云洲被他勾得口干舌燥,眯起眼:“少傅又口是心非,你不想,它怎么会这么用力地吸我,你看,它又在吸了,就这么想我插进去?”他越说,凝兰越是慌乱,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充血到开始发疼了。
“你不要这样说,云洲……”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求他。
见云洲不说话,只用修长的手指夹住他的乳头玩,不时用指甲抠弄上面的小孔,凝兰有些委屈,哭着按着云洲的胸膛想要起身走开,龟头从穴口滑出,发出啵的一声。
云洲眉头皱起,有力的手臂一,顿时把凝兰扯了回来,迫于身体的重量重新把龟头含了进去。
“啊!”凝兰许久没有承欢,穴口紧得不行,刚刚那一下差点让他晕过去,此时正哆嗦着说不出话。
云洲也不好受,手不住地在凝兰腰臀揉捏,勉强维持冷静:“乖,让我进去。”凝兰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发力往穴里挤,虚弱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太大了唔……疼……”他哭声渐大,手也乱抓乱打起来,然而下体还是一点点把那骇人的玩意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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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穴口触到阳物根部的一瞬间,凝兰脑袋里嗡嗡作响,断断续续地低喃:“胀死了……要撑坏了……”云洲诱哄一般问他:“哪里胀?你摸一摸,怎么就撑坏了?”凝兰开始不安分地乱扭,立刻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痛感与快感惊住:“你还说!小穴快裂了,你出去。”云洲深吸了口气,似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托着凝兰的小屁股就往床走。
每走一步就往里顶一下,刺激得凝兰受不住似的不住往上耸。
两人踉踉跄跄扑进床铺里,云洲看也不看就扯下床帐,然后把凝兰双腿一分,露出嫣红狭小的穴口,盯着那里缓缓抽送起来。
凝兰咬着手指低低地呻吟,发现云洲看他那里,羞臊难当,索性把脸埋进被子,随他操弄。
床帐里很暗,云洲忽然抽身掀开帘子下床,片刻后不知从哪里取了几颗夜明珠,小小的空间里顿时亮如白昼,云洲欣赏着身下的美景,然后倾身挺腰而入,继续抽插。
方才凝兰看不清云洲的模样,便把礼义廉耻都抛到了脑后,现在两人之间再无遮拦,那些强压下去的不安再次涌了上来,让凝兰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云洲察觉到凝兰的僵硬,俯下身压住他,把被子拿开,露出凝兰泛着红晕的小脸。
“少傅看着我。”云洲故意在穴里搅弄,弄出黏腻的水声,面上却十分纯良,就如他一贯的作为。但他赢了,凝兰被他吃得死死的。
凝兰被迫抬起脸,虽睁开了眼,但还是不肯看他。
云洲用力一顶,逼出凝兰的呻吟,然后看着他娇弱的侧颜道:“我知道少傅心里有我,不要想其他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想我一个人,好不好?”良久后凝兰才不明显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云洲俊俏的脸上,有些吃力地抬起上半身,在他薄薄的唇角笨拙地亲了一下。
云洲的笑容越来越深,凑到凝兰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见凝兰全身都泛起粉红,他轻笑一声,抬起凝兰的腿再次动了起来。
万分旖旎地做了一次,云洲压在凝兰身上喘息,没过一会儿,还在凝兰体内的孽根又蠢蠢欲动起来。凝兰抱着他颤声道:“太晚了,你明天还有许多事,早些休息。”云洲问:“不想要了?”凝兰噎住,片刻后疙疙瘩瘩道:“下回吧……”云洲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凝兰恼怒地去推他:“你出来呀,胀……”云洲充耳不闻,把夜明珠往帐外一扔,床帐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凝兰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可私心又喜欢他这样肌肤相亲,只好忍着下体的胀痛感逼自己入睡。
……“啊嗯……不要了……”体内的孽根不知何时又抽送起来,凝兰脚趾蜷缩,难受地呻吟。
云洲律动不停:“你睡吧,不用管我。”凝兰欲哭无泪,如何能睡得着,只得攀着他再次沉入欲海之中。
第65章
第二日一早,李兆祥就急匆匆跑过来,道赵衍在寝殿大发雷霆,药不肯喝,也不说为什么,让一众宫人们束手无策。
凝兰随着李兆祥赶过去,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满是碎瓷片,一个小宫女正战战兢兢地打扫,隐约还能听到内殿里不耐烦的斥骂声。
李兆祥急得焦头烂额:“大人,你可千万要劝皇上好好喝药啊!我等就在殿外候着,有事尽管吩咐咱,辛苦大人了!”凝兰神色冷然,点头道:“公公客气,请你带着人出去吧,再去煎碗药来。”“是。”李兆祥带着一众宫人鱼贯而出,只留凝兰一人在殿内。
凝兰避开碎瓷片,小心地往里走,进了内殿,就见赵衍坐在龙榻之上,脸上暴怒,听到脚步声抬起头,见到凝兰的一瞬间顿了一下,犀利的凤眼恶狠狠看向他:“你还敢回来?!”凝兰站定,做出要走的样子:“既然皇上不想见到我,那我就走了。”“站住!”赵衍颐指气使惯了,即便现在一身雪白中衣,发髻未束,倍含压迫的两个字也足以让人心生惧意。
凝兰松懈了紧绷的肩膀,转过身看着赵衍,然后平静地走到他面前:“皇上怎么不喝药?”赵衍冷笑一声:“我快死的时候也没见你回来,现在又管起我吃不吃药,假惺惺的累不累?”他怎么也不敢想,那孽子竟然背地里瞒着他封锁凝兰的消息,还这般滴水不漏,他都不知道该满意培养出这么个手腕过人的继承人,还是要为他的胆大妄为狠狠惩治他一番。
正巧宫人送药进来,听到赵衍的只言片语,顿时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静悄悄把药往桌上一放,就立刻退了出去。
凝兰不管赵衍说什么都不动气,只端起那药碗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送到赵衍嘴边:“皇上有什么气等喝完药再发,罪臣甘愿受罚。”赵衍被他堵得一团火气在胸腔里燃烧,可凝兰一脸随你怎么说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让他有火发不出来:“你喂我。”“罪臣正在喂皇上吃药。”“药苦,凭什么我一个人受罪。”凝兰没想到赵衍也能这般无赖,完全不顾他皇帝的身份,像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故意找茬。
他也懒得和他争一时口舌,心知赵衍心中所想,默默地喝了一口药,然后竭力伏到赵衍身上,对着他的嘴把药渡了过去。
赵衍定定地看着他靠近,嘴唇相触的一瞬间微微张开,喉结一动,把药喝下去。
一碗药喝完,两人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凝兰取了备在一旁的蜜饯,要喂赵衍吃,却被他紧闭的薄唇拦住。
“皇上。”“你喂我。”凝兰停顿了一会儿,低眉顺目地把蜜饯咬在齿关,凑了上去。
赵衍不为所动,冷冷地看他。
凝兰心里叹了口气,把蜜饯含入口中,伸出舌尖细细描绘赵衍菲薄的唇形,然后试图顶开他的嘴唇。
赵衍忍了一会儿,终是气息急促起来,伸手按住凝兰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小小的蜜饯在两人嘴里传递,也不知被谁咽了下去,然而赵衍并没有停下,勾住凝兰嫩红的舌尖往外拉扯,然后一口含住,娴熟而霸道地吸吮。
凝兰面上发烫,只觉得赵衍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寸寸把他逼到再无退路的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凝兰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靠在赵衍胸膛上试图平稳呼吸。
赵衍忽然用手指抬起凝兰的脸,锐利地打量他:“你和我那孽子干了什么好事?”凝兰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想躲避。
然而赵衍的手想铁钳一般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
“胆大包天的混账东西,连你也敢碰,以为仗着太子的身份就可以任意妄为,真当我不能废了他!?你告诉他,只要他一天没坐上皇位,他就妄想碰他不该碰的!”凝兰脸色微微发白,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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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然而下一刻他就慌了。
“皇上龙体有恙,太医说不得行房事!啊!”身上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凝兰撑起身子就想跑,被赵衍握住手腕一把甩在床上死死压住,飞快地除去两人身下的束缚,没等凝兰反应就狠狠顶了进去。
“唔!”凝兰眼角登时迸出了眼泪。
花口还有些红肿,赵衍进了一半就被夹住难以动弹,他已经一年没发泄过欲望,此时被凝兰一夹就如同火上浇油,又胀大了一圈,不顾穴肉的推拒就继续往里入。
昨夜被云洲弄了一晚,凝兰的身体仍十分敏感,叫赵衍这么一碰花穴深处就汩汩流出了淫液,顺从地把那粗硕的巨根吃了进来。
赵衍没有给凝兰缓冲的时间,往凝兰腰下垫了枕头就凶狠地一下下猛捣,弄得凝兰疼痛不已。
“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花穴不堪重负地承受肉棒的鞭笞,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凝兰的感官,他蜷缩在赵衍健硕的身躯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泄了一次身。
赵衍不管凝兰此时敏感至极,卯足了劲啪啪撞击,床架子剧烈摇晃,想要散架了似的。
凝兰被操得受不了了,腰肢狂摆起来,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
“皇上饶了我……啊嗯……饶命……”赵衍面不改色,冷漠如斯:“这就受不了了?”凝兰何尝不是许久未尝情事,昨晚又被那样对待,此时完全招架不了赵衍的攻势,狠命地去推赵衍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
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赵衍而言不过是玩闹。
他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昨晚洲儿操得你可舒服?”凝兰便是再羞耻,此时也无心反驳,只顾着哀叫着不住地往后缩,想让赵衍进去得不那么深。
“皇上救命……捅到肚子里了呜呜……”赵衍面目有些狰狞,咬牙切齿道:“骚货,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他冷眼看着凝兰一点点往后退,半靠着床头,似乎松了口气,呻吟得不那么痛苦了。
“想换个姿势?”赵衍借着这个姿势抬起凝兰的腰,好在凝兰身子骨天生柔软,轻易地就被赵衍掐住,穴口几乎是朝着帐顶的。
凝兰被干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赵衍的动作以后,眼里忽然浮上一丝恐惧,哀求道:“皇上轻一……”随着一声肉体撞击的清响,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微张的红唇不停地颤抖,许久说不出话来,身子抖得如同筛糠。
那一下太狠,整个硕大的龟头都挤进狭窄的子宫口,强烈的酸痛瞬间涌上脑海,又通过身体传遍四肢,插得他魂魄都飞了。
“皇上……皇上……”凝兰泪眼朦胧地低喃,除此之外再想不到别的话。他像一只被困在网里的小动物,绝望地看着猎人一步步走近,然后将他剥皮去骨放在火上炙烤,怎么也逃脱不了。
赵衍肆无忌惮地要了一回,通体舒畅,抱着软若无骨的凝兰踏入侧殿的浴池。
凝兰背对着赵衍坐在他腿上,乌黑浓密的发丝缠在雪白赤裸的脊背上,美得人心颤。
赵衍大掌摸到凝兰胸前,握着一对微微隆起的胸乳揉弄,另一只手探到水下动作,不一会儿就起了兴,硬硬地抵在凝兰下身。
“自己放进去。”他低声说。
凝兰颤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咬着唇微微抬起臀部,让孽根抵上穴口,然后缓缓坐下去。
熟料温泉水湿滑,龟头不听话地从穴缝滑过,顶住硬挺浑圆的小肉蒂,让凝兰一阵战栗。
他咬牙又试了几次,全都功亏一篑。
赵衍气息粗重,有些不耐地将他转过来让他蹲坐在昂挺的巨物上,下令道:“再吃不进去,我可要罚你了。”凝兰呼吸一滞,小手勉强握住肉棒,让花瓣包住龟头,然后才发力往下坐。
“哦……”他小声吟哦,觉得下体被撑开到了极致,胀痛不已。但他不敢停顿,哪怕脸上被泪水浸湿了一片也狠心地沉下身体,让赵衍彻底占有了他。
“自己动。”赵衍说。
凝兰鼻尖一酸,缓慢地上下耸动,觉得那孽根长得似没有止境一般,花许多时间才能让它滑出洞口,进入时更加艰难,都快捅到肚子里去了。
赵衍任他这般玩闹似的动了片刻,把手放到了凝兰腰上。
凝兰太阳穴一跳,穴口不住地缩,沉默着环上赵衍的脖子,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乱了气息。
水花飞溅,烟雾升腾,两具身子在池中肆意地交欢,连窗外欢叫着的鸟儿也羞得用翅膀遮住了眼。
第66章
赵衍自从上回遇刺重伤后就几乎不理朝政,这几日来更是像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一刻也不让凝兰离开他身边。内殿里只见被翻红浪,淫声艳语不断,落日西沉,寝宫外空无一人,殿门闭得紧紧的,里头昏暗模糊,没有点灯烛。
云洲身边的小太监一脸疑窦:“奇了怪了,这殿外怎没一个人侍候着?”“你回去吧,不用跟着。”云洲的脸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小太监偷眼看了一眼太子,喏喏道:“是。”云洲静立了片刻,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光线越弱,空气安静地可怕,似乎什么也没有。然而越是靠近内殿,云洲的心就越紧了几分,手指攥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大有些发白。
特殊而熟悉的气味让他一阵眩晕,他渐渐地听到一点声音,柔媚的,令人怜惜不已的微弱啜泣声像一根无形的丝线钻入他的耳朵,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快速流动起来。
他垂下眼,面容平静无波,抬手掀开内屋的帐幔,从容地走近那张规律摇晃着的大床。
靴子踩到满地凌乱的衣物时,他还是忍不住眼角一跳,目光沉郁。
“父皇,儿臣有事禀奏。”他弯下腰,鞠了个礼。
床帐里传来重重的抽气声,似乎有人挣扎起来,被子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然而这点挣扎很快就被制住,没了动静。只有床帐还在不断晃动,床脚发出不紧不慢的咯吱声,似乎在向他示威。
床帐里,凝兰双手手腕被赵衍按在头顶,两条细白的腿已经合不拢,大大分开放在赵衍健腰两侧,而赵衍慢条斯理地在小穴里抽插,看着凝兰哀求的神情,心里十分痛快。
凝兰眼里含泪,做口型让赵衍停下,却无济于事,顿时面如死灰。此时帐外没有一点声息,但他知道云洲还在,甚至正听着自己的少傅和他父皇穴。他咬住嘴唇死死压抑着声音,只尝到一丝甜腥味在嘴里弥漫。
“洲儿想说什么,朕听着呢。”赵衍语气里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云洲清冷的声音响起,可他说了什么凝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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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听不清,只觉得一会儿格外遥远,一会儿又近在眼前,耳朵里嗡嗡作响,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怎么夹得这么紧,松开。”赵衍忽然低笑一声,云洲的话被打断,屋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安静。
凝兰不停地摇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十分不配合。
赵衍面色一沉,几下就让凝兰再也无力抵抗,然后冷笑着迎上凝兰惊疑的目光,也不管云洲就在咫尺,抬起凝兰白嫩的翘臀就开始发狠顶撞,窄小的肉口被紫黑的粗硕蛮横地顶开,撑成成人手腕大小,看起来触目惊心,不敢想象这样小的地方竟能吞进如此骇人的巨物。
凝兰牙齿格格打颤,气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喉咙间有细小的呻吟溢出,被封于紧闭的红唇间。
赵衍作势要去掀床帐,被凝兰发觉,骇得立时用力抱住赵衍的肩膀,在他耳边不住地求饶:“不要,不要让他看见,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凝兰讨好似的紧小穴去取悦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赵衍完美的侧脸,使出浑身解数,只想赵衍这回放过他。
赵衍冷哼一声,出声道:“你先退下,其余的事改日再说。”云洲表情僵硬,盯着前方的眼睛里阴霾重重,那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凝兰极力压低的声音,跟和他上床时一样娇弱又可怜,求饶起来让人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儿臣告退。”他平静道,转身退出了房门。
凝兰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顿时软下身子,一双水眸带着怒意看向赵衍,趁其不意忽然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就要下床。青筋暴起的肉棒从体内划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液。
他抽泣一声,腿脚发软,重重地摔到在冰凉的地面,如同强弩之末去拾地上的衣物裹在身上,努力想要站起来。拜赵衍所赐,这几日他几乎不曾入眠,被赵衍从早操弄到晚,穴里无时无刻不含着赵衍的孽根,就连就寝时也塞着那物入睡,如今他浑身敏感到极致,又气力尽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赵衍一时未察让凝兰挣脱了去,又见凝兰无力地半伏在地上,圆润白腻的肩头在雪白的衣物和乌黑发丝间若隐若现,纤腰不赢一握,无所遮蔽的一双细白长腿上青紫斑驳,还沾着大片半凝固的液,顿时眯起了眼,长腿跨下床就要去抱凝兰。
凝兰一急,四肢并用就要逃,被赵衍一把扣住腰,顿时动弹不得。
火热的龟头触上唇瓣,烫得他神志不清,到底还是让赵衍入了进去。
不知弄了多久,膝盖都发红破皮,赵衍一把抱起他在床沿坐下,趁凝兰面对着他跨开腿坐下时顺势拨开花唇挤进去,一边小幅顶弄,一边道:“我在洲儿这般大时早已有了侍妾,洲儿的母妃也是在这时诞下了他。他是我唯一的血脉,青出于蓝,你知道他有多聪明,诗书武艺无一不,更难得的是他冷静自持,胸襟开阔,我也不如他。大晋交到他手里,定能开辟一番盛世。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罚他,但他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碰你。你若想他坐稳这个太子之位,就离他远远的,明白吗?”凝兰眉头似蹙非蹙,断断续续地呻吟:“我说过……过几日我便要回去……与你们再无干……你若阻拦……唔……阻拦于我……我便是了结于此……也不让你如愿……”赵衍竟未发怒,只挑了挑眉,凤眸染上一抹邪意:“是吗?看来是下面这张小嘴还没满足。剩下这几日我就不吝好好赏你一番,得你心里埋怨我。”凝兰浑身战栗,在赵衍身上颠簸起伏,闭眼颤道:“你要……弄死我……”赵衍猛地翻身将凝兰压于身下,勾唇低笑:“莫急,朕这就赐你一个欲仙欲死。”……五日后,赵衍派人送凝兰出城,临别前意味深长道:“你若敢背着我与他人苟且,我定不饶你!”凝兰无语,转身便上了马车。
马蹄在青石板上轻踏,他忍不住挽起车帘朝后看了一眼,见赵衍身形逐渐模糊,心中竟有些苦涩。
他轻叹了口气,不再去想。
马车行至京郊,来路上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能想象官道上尘土飞扬的景象。
骑马之人经过他们的队伍,只听到一声马嘶,马蹄声戛然而止,车夫也“吁”的一声停下,跳下马车。
凝兰正要起身察看,耳边捕捉到两个字,顿时微微睁大了眼。
车帘被掀开,有些刺眼的光线让凝兰侧了侧头,随即又暗了下来。
“少傅。”凝兰看着一身便服亦贵气逼人的云洲,想到赵衍的话,不禁皱眉道:“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都是赵衍的人,云洲这般行径,赵衍定会知晓。
云洲屈身跪坐在凝兰身前,拉起凝兰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少傅就不想见我?这一去,云洲不知何时能再见少傅,父皇他……”凝兰立刻去扶他:“你是太子,如何能在我面前跪地,快起来。”云洲伏在他腿上不肯动,颇有些赌气道:“少傅此时还不忘这些虚礼,你我又何须讲这些?”凝兰手一顿,神情渐渐缓和,回手轻抚云洲的头发,轻声道:“你若想见我,便修书一封,我自会来看你。”云洲在凝兰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有些得意的笑,抬起头时表情有些落寞:“到时候父皇又要将你霸占,我如何能见你?”凝兰有些尴尬,心知他说的没错,只好安慰道:“不会的,我不告诉他。”云洲还是不满意:“我不信少傅。”他乌黑的眸子看着凝兰,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但也是只漂亮可爱极了的小狗,让凝兰一阵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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