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他犹豫了一下:“那你要如何才能信我?”云洲的眼睛骤然深沉:“我想要少傅。”凝兰有些好笑,可云洲神情无比认真,让他了玩笑的心,甚至有些害怕起来:“切勿胡闹!光天化日,周围都是人,你不能……”云洲笑起来,竟十分诱惑,整个人都充满了情色的气息:“我让他们离开了。”凝兰不断摇头:“他们是你父皇的人,若叫你父皇知道……”云洲打断他,眼神有些古怪:“少傅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我既然都能出城找你,父皇又怎会是真要阻我的意思?”凝兰倒抽了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待回过神时,已经被云洲抱在怀里衣不蔽体了。
“父皇对不起我,这是我应得的。”云洲在凝兰耳边喃喃,却让凝兰不明所以,但他已经没有力去想。
“啊……”穴口被硬热粗壮的肉楔侵入,凝兰往上耸了耸,眼角有些湿润。
云洲含住他乳尖吸吮,安抚道:“忍一忍,快进去了。”“唔……”漫长的进入后,凝兰被按在那根让他魂飞魄散的肉楔上,开始吞吐那与云洲外表年纪不相符的巨物。
“少傅,你真美……”云洲迷恋地看着怀中这张粉雕玉琢的脸,下腹火热。
凝兰的心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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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直跳,躲避云洲的目光:“胡闹……嗯嗯……”云洲笑了笑,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他浓密的耻毛被凝兰的淫液浸湿,黏糊糊纠缠在一起,一根赤红肉棒在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淫靡不堪。
“好紧,你看,它在咬我。”凝兰脸颊通红,装作未闻,却用力缩了几下,果然听到云洲难耐的闷哼。
“少傅不乖,”云洲抽出肉楔,在被抽插地嫣红的穴口狠狠拍打了几下,然后看着凝兰:“少傅让不让它操你的小穴?”凝兰被云洲促狭的手段弄得浑身滚烫,欲念占据了全部思维,闭着眼哆嗦道:“你进来。”“说错了,云洲不想听这个。”他并了两指探到下方,分开花唇来回摩擦穴缝。
凝兰喉间干涩,许久才出声:“……让……让它操我的小穴……”“少傅自己来吧。”云洲手一摊,爱极了凝兰此时的表情。
“……”凝兰扶着云洲的肩,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云洲火热的视线,他狠狠心,对准昂扬艰难地坐下去,却久久不见云洲动作。
他此时已到了极限,马上就要泄身,便忍住羞耻在云洲身上起伏,可他的力气终究不敌,缓慢的动作让他在顶端徘徊,怎么也到不了那一点。
他停下来,在云洲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见云洲面色微变,手臂肌肉贲张,再也顾不上戏弄凝兰,将他送上了高潮。
第67章
云雨初歇,云洲埋在凝兰体内喘息,久久不肯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凝兰鬓发尽散,被汗浸湿的碎发沾在额头脸颊,眼神慵懒,嘴唇嫣红微肿,清冷中带着透入骨髓的媚意,实在是世间难得的尤物。若让一人独占,怕要夜夜胆战心惊不得安睡,不知何时便被他人给夺走了。
凝兰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云洲的目光总是那么不带掩饰,像一只即将成年欲择人而噬的小兽,晶亮又深邃的目光常常让他心神俱颤。
“你出来……”凝兰推推他,小声道。
云洲深吸了一口凝兰身上幽淡的香气,懊恼地说:“若是能日日与少傅这般水乳交融,云洲何惧身居此位的辛苦。”凝兰捧起他的脸,神情认真而怜惜:“将来你做了皇帝,许多事比眼下更为棘手,你要多学学你父皇,心系天下苍生,开疆扩土,方不辜负你父皇对你的栽培。”云洲越听面色越不愈:“我自然会比父皇做得更好,只是少傅的心终究装着父皇更多些,往后父皇与你夜夜春宵,我却只能在冰冷的皇城独守寂寞,云洲实在心绪难平。”“你莫胡说,我怎会与你父皇……”凝兰皱眉,又轻声道:“我知你如今压力甚大,待你父皇伤好后你便能松一口气。此趟我一路行来,听到不少夸赞当今太子少年奇才的话,心里替你高兴,你莫让他们失望。”云洲见凝兰完全不解内情,也不再多说,低头去亲吻凝兰尖尖的下颌。
凝兰轻柔地推他的脸,细声埋怨:“别闹了,你快回去,你擅自出城,若被人抓了把柄,定有人要上奏说你任意妄为了。”云洲只好抽身,淅淅沥沥的白浊与透明的淫液顿时从被捅开一个小洞的穴口中涌了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云洲眼睛微微发红,伸手去揉凝兰平坦的小腹,小穴翕合了一下,又吐出不少他射进去的东西。
凝兰身子轻颤,呻吟险些出口,眼见云洲下腹那根壮观的阳具又开始胀大,顿时抬手挡住云洲的目光,软软地催促:“你快些穿上衣裳,不许再闹。”云洲压下心头欲望,替凝兰清理了下体,又小心翼翼地为他穿好衣裳,两人又抱在一块儿呢喃低语了片刻,云洲才恋恋不舍地启程回宫了。
回到桐花镇,凝兰让赵衍派来护送他的人回去,然后推开了家中大门。
白宁鹤正在前厅浇花,见凝兰回来十分惊喜,上前接过凝兰的包袱。
“你朋友可大好了?”凝兰回道:“仍卧床休息,只是没什么大碍了。”白宁鹤点点头:“那便好。”他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凝兰的眼睛里升起一丝忧虑和疑惑,斟酌着措辞道:“你可有在外头得罪了什么恶人?”凝兰讶然:“怎会?哥哥怎么这么说?”白宁鹤神情一松,眉头却一拧:“昨日有个一脸凶煞之人上门,身长八尺有余,看他外貌竟似外族人。说是来找你的,被我借口劝走,你可认识他?”凝兰心一跳,镇定道:“确是我一位友人,他可还说了什么?”白宁鹤目光炯炯:“你可别骗我。”凝兰文弱书生,怎么会与满身杀伐之气的人扯上关系?他心中着实有些怀疑。
凝兰有些哭笑不得:“我骗哥哥作甚,哥哥怎不信我?”白宁鹤神情凝重:“你自小主意大,看起来虽什么都不说不争,骨子里却拗得紧。你若不想告诉我,自然能忍住不说,你说我怎么信你?”凝兰在白宁鹤身边坐下,似幼鸟依偎着他,语气眷恋:“哥哥是这世上唯一什么也不图就对我好的人,我便是骗尽天下人也不愿骗哥哥,哥哥千万要记住这句话。”便是我真的有一天骗了哥哥,那也是为了哥哥好啊……白宁鹤憋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凝兰的肩道:“那人亦称是你好友,给你留了封书信,我去给你拿来。”凝兰点点头。
把信递给凝兰后,白宁鹤便走到院子转悠,神情怡然。
凝兰见此笑了笑,低头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不过几个粗犷凌乱的字,一看便知是何人所写。
“我在客栈。”整个桐花镇不过一家客栈,凝兰想了想,决定明日再去见石闵。
晚上用饭时,凝兰问白宁鹤:“哥哥的绸庄筹备得如何?”白宁鹤笑道:“三日后便能开业,你若是还没回来,可就吃不上酒了。”凝兰心中欢喜,忙道:“可还有我帮得上忙的?”白宁鹤状似不悦地冷哼:“本来想请你题一副牌匾,可你这一去就是两月,我便请镇上的秀才题了,除此之外哪儿还有别的事。”凝兰苦笑着告饶:“是我不对,哥哥莫怪。若哥哥需要,我便去哥哥绸庄当账房先生给哥哥赔罪。”白宁鹤斜睨他一眼:“让状元郎做小小绸庄的账房先生,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况且这私塾还要你操持,孩子们可都念你念得厉害。”凝兰笑着点头,虽饭桌上只有两人,但也其乐融融。
饭吃到一半,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两人一同看去,只见一盏灯笼从那头黑暗处摇摇晃晃地靠近。
走得近了,便显出提着灯笼之人的身形,竟是个曼妙女子。
“白先生回来了?”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的女子五官明艳大方,身段修长苗条,一双杏眼看看白宁鹤,随后落在凝兰身上,笑得极为和善亲近。
白宁鹤立即起身,接过灯笼挂在一边,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你快坐,不嫌弃就在这儿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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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女子丝毫不扭捏地落座,道:“我在家吃过了,不过是送点东西过来。”白宁鹤这才想起给凝兰介绍:“这是隔壁刚搬过来的邻居,她叫……”话音未落就被女子打断,对凝兰道:“你哥哥嗦地紧,我叫柳亭玉,是个寡妇,不过你也不必怕,若是谁敢传那些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他!”凝兰听着听着便笑了,眼含深意地看了白宁鹤一眼,果然见白宁鹤耳朵有些红,然后对柳亭玉道:“柳姑娘这是说什么话,我哥哥可是日夜盼着你来看他呢。”白宁鹤的耳朵红得跟烧熟了似的。
柳亭玉捂嘴咯咯直笑,眼波流转:“你倒也是个奇人。寻常人听见我是个寡妇,莫不是退避三舍,赁些个登徒子倒是被我骂跑了。不过你也别叫我姑娘,我与你哥哥一般大,你这么叫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凝兰对这个柳亭玉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心中多是欣赏:“若不嫌弃,那我便叫你一声姐姐可好?”怕是今日不叫,明日也是要叫的,他心里暗暗腹诽。
柳亭玉笑得眼睛都弯了,连声道好好好,白宁鹤这时才插上嘴,与柳亭玉十分自然地说起话来,灯光下男子俊朗温和,女子秀丽难言,真真是一双璧人。
凝兰几口吃完饭,便借口回房,待柳亭玉走后才从屋里出来。
白宁鹤坐在原地,目光呆愣愣地盯着门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凝兰难得揶揄道:“回神了,人姑娘都没影了,哥哥你还看什么?”白宁鹤猛地回过头,语气里分明带着心虚:“我只是在想绸庄的事罢了。”见凝兰满脸不信,他瞪了瞪眼,很快气势又弱了下去,神情严肃地朝凝兰招了招手。
凝兰坐下,听白宁鹤语重心长道:“你觉得亭玉怎么样?”凝兰似笑非笑:“哥哥都这么叫人家姑娘了,还能怎么样?”白宁鹤:“……我问你呢!你莫要打岔!”凝兰这才正经道:“我看这位姑娘品貌俱佳,配哥哥也不虚,怎么,哥哥可是要向她求婚?”白宁鹤知道凝兰是个聪明人,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此时也坦然承认:“她确实很好,我看她对我应也有情。若是她答应,我便想早日将她纳入羽翼好好护着她,让她少受一点委屈。”柳亭玉孤身一人在此地定居,又长得百媚千娇,难有不少好事的地痞流氓找麻烦。虽说柳亭玉性子泼辣,不肯吃亏,但终究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男人护着,这日子总归过得艰难许多。
说实话,凝兰心中有一丝嫉妒,若是哥哥成家,两兄弟定不好再这么亲密无间,他也不愿打扰夫妻俩,待柳亭玉诞下子嗣,分家亦是早晚的事。
但白宁鹤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如今总算有一位好女子肯与他并肩携手,他亦由衷地欣慰。
“我看柳姑娘是个爽快的,若是哥哥真心悦人家,便早日开口,定能抱得美人归。”白宁鹤皱了皱眉又展开,又站起来来回踱步,右手握拳反反复复敲打右掌,一副坐不住的模样。许是想通了,他忽然站定直视前方,自言自语道:“不如明日就叫媒人去说亲?不成不成,太仓促了……明日?”凝兰看了一会儿,心中感叹情之一字的折磨,随即默默离了席。
第68章
招惹的都是一些蛮横自大,为所欲为的人物,凝兰也只能认命,第二日便出府去找石闵。
大清早的,客栈里生意冷清,凝兰上前问了客栈老板几句后,便上楼朝石闵的房间而去。
走廊间和仅隔着一扇门的屋子都无比安静,凝兰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犹豫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有两位住客从房里出来,大声打着呵欠下楼,忽然一切情绪都飘散了,脸上只剩下极浅的苦笑。
他敲了敲门,很快就听到沉重而有条不紊的脚步声。
石闵沉着脸打开门,薄薄的门板在他手里摇摇欲坠。只见他一大早便衣着齐整,身形极其高大魁梧,在南方男子十分少见,眼下又是一副胡子拉碴、凶神恶煞的模样,走到街上都不难引起注目。
凝兰虽不怕他,却仍是忍不住稍稍后退了一步,没想到此举激怒了石闵,只见他胸膛急剧起伏,上前一步就将凝兰拦腰扛起,有力的长腿哐地一声把门踢上,然后将凝兰扔到了床榻上厚厚的被子里。
凝兰被摔得头昏脑涨,天地旋转间石闵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已经离他极近,他端详了凝兰一会儿,如同一头饿狼盯着他利爪下的猎物。待凝兰眼神渐渐清明,他忽然淫邪地笑起来,被西北风沙磨砺过的粗噶嗓音让凝兰身子发热:“你现在最好别开口,老子不想再从你这张可恶的小嘴里听到任何话。老子等了这么久,先把你操够了泻泻火。”说着就动手去扯凝兰的衣物。
凝兰急忙抓住自己衣裳前襟,一边躲闪一边慌慌张张道:“这里隔音不好,会被人听见的,你不要这样……啊!”他的手指纠结在一块儿,用力地发红,石闵见此直接去解他裤子,扯了两下似是不耐烦,几下就把裤子撕成了碎片,连贴身的亵裤也不得幸。
凝兰下身凉风阵阵,已是彻底暴露在石闵的眼里,再护着上衣不放倒像个笑话。他手指无力地一松,衣衫便被扯落,轻飘飘飞到了床下。
石闵撑在凝兰身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衣物,一身强健有力的肌肉威慑力十足,别说一个凝兰,便是十个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此时他正解下身的裤子,凝兰不自觉屏息朝下看去,看到他壁垒分明的结实小腹下毛发蜷曲浓密,蜿蜒着没入白色的亵裤中,光是这样就看得人脸红心跳。
石闵往下扯了扯裤头,那根已经胀硬到无以复加的阳具就跳了出来,龟头足有鹅蛋大小,柱身粗壮黝黑,青筋缠绕,狰狞无比,不像是人身上能有的物件,便是最有经验的青楼女子怕是也承受不住,遑论凝兰那处天生便比正常女穴狭窄了许多的地儿。
被这幅场景骇到,凝兰顿时心中狂跳,又想到石闵忍了这许久,一身蛮力无处发泄,若今日让他得了逞,怕是他这条小命要丢在这张床上。想到这儿,他再也无暇思考,寻了空子便要挣扎着下床。
石闵立即钳住他,却没想到凝兰心中实在怕极了,用尽了全力,竟没能一招把他制住。
凝兰见实在逃不脱,便缩进被子紧紧缠住,裹得如同蚕茧一般,任是石闵也一时无计可施。
虽如此,凝兰却没有一丝放松,又紧张又恳求地看着石闵,软下声音道:“我们先说会儿话好不好?我那天说的话并非骗你,只是我实在舍不下哥哥一人……”见石闵脸色越来越冷硬,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也想过些时日便去找你,只是不想你竟来得这么快……”越说他越觉得气氛紧张难熬,这时石闵忍着怒意开口:“你若现在自己出来,过会儿操你的时候我还能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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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你若非要与我顽抗,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凝兰眼眶一红,虽仍不肯动,气势却陡然泄尽了,石闵见机立刻扯掉他身上的锦被扔在两人脚边,眯着眼逡巡凝兰美妙的胴体,语气也和缓了许多,凑到凝兰耳边暧昧道:“帮我把裤子脱了。”凝兰在他身下不敢睁眼,泫然地屈起双腿踩住石闵脱了一半的裤子裤腰处往下剥,石闵配合着除去束缚,两人便赤裸着滚在了一起。
肢体纠缠的快感让人沉迷,石闵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凝兰大腿,渐渐将它分开,然后低下头揉了揉已经微湿的穴缝。
“我进来了。”这是一个陈述句。
凝兰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下一刻就哭出了声。
石闵提腰就往里入,然而只进了三分之一就动弹不得,他微微抽出,毫无停顿地又是一顶,又入了三分之一,待阳物根部也完全没入穴口时,凝兰已然面露痛苦之色,觉得自己已经被那物件捅穿了,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涌出,将枕头浸湿了一片。
石闵果然没有食言,先是狂风暴雨般干了凝兰一次,把人弄得奄奄一息,往下看去,穴口堆了厚厚一层白沫,已经看不见那个小洞。休息了片刻,他再次提枪而入,这回说了许多军营里下流又粗俗的荤话,耐下心忽轻忽重地操弄,还叫凝兰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硬是逼凝兰不管不顾地哭叫起来。
厮混了大半天,凝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干了个透,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喉咙也哑得说不出话。他以为石闵终于能放过他了,未曾想他仍龙虎猛,兴头不减,抱起凝兰走下床抵在墙上,淫邪一笑:“想不想试试这个姿势?”他虽这么问,那根驴玩意儿却已经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没有尽头似的往凝兰体内钻。
凝兰虚弱地哀叫:“别……顶太深了……”“还敢不敢再逃,嗯?”石闵让凝兰双腿环在他腰上,以致凝兰全身唯一的支点便是体内的孽根。竟入得比之前还深了几分。
他脑中嗡嗡作响,喘息道:“不逃了……再也不敢了……”石闵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吓得凝兰一动不敢动,惊惧道:“别这么用力……要扯坏了……”石闵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开始啪啪顶弄起来,粗喘道:“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凝兰羞恼万分,哭叫道:“都怪你……嗯嗯……你若有能耐……就别弄我……”石闵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凝兰,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老子只有把媳妇儿操得哭爹喊娘的能耐,你信是不信?”凝兰嘴唇颤抖,胸前一对乳儿随着石闵的动作乱颤,话都说不完整:“我……我不信……”石闵面露凶狠之色,操得又狠又急:“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凝兰想再回那句赌气的话却已经晚了,虽不像石闵说得那么不堪,却也仪态尽失,在石闵刻意引导下如荡妇般好哥哥好夫君之类的胡叫。
两人胡天胡地又做了几个时辰,中途小二送饭上来,石闵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小二一闻到屋里浓重的情欲气味就眼睛躲闪着跑了,石闵也毫不在意。
两人随便用了些果腹,又回到了床上。
石闵看凝兰的眼睛直发红,片刻后便自然而然地将凝兰抱到自己身上,把肿胀的孽根塞了进去。
凝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已经不再抵抗。
石闵耐住不动,不怀好意地笑道:“娘子可是被我操爽了?如今天还尚早,我自不能让娘子失望,这就来了。”凝兰咬唇甩了他一巴掌,语气虚软无力:“你……闭嘴……”石闵乐得露出白森森的牙,眼中透出浓重的欲望:“好好好,那就请娘子叫大声点儿,我自然干得更卖力。”说完便放肆大动起来。
凝兰失魂间忽然想到,万幸他特意留了书信给白宁鹤,道今晚留宿友人处,否则被石闵缠上夜不能归,白宁鹤定要出来寻他。
然而这个想法也不过停留了一瞬,下一刻他便被卷入汹涌的情欲之中,什么也顾不上了。
第69章
这几日白宁鹤忙于绸庄诸事宜,索性在绸庄里头打了床铺,连着几夜不曾回家。凝兰知石闵有心留在这里,便在与白宁鹤说明后让石闵住了进来,之后的事再行打算。然而几日后,他就有些受不住石闵的需索无度,白日里总打不起神,连学生都看出不对劲,连连问他是不是病了,让他心中着实羞愧。
天光稍亮,整个桐花镇宁静无比,人们大抵还在梦乡,凝兰却硬生生被石闵作乱的手弄醒,虽心中极力想忽视他继续补眠,可身体上的快感却刺激得他不得不求饶。
“昨晚才做过,不要了好不好……”他半梦半醒中还带着鼻音,落在石闵身上的手绵软无力,显然是昨夜被弄得狠了,这时还未缓过来。
石闵力充沛,又是欲望最盛的时候,爱人在旁如何忍受得住,况且只要他纠缠不休,凝兰多半便半推半就地从了,便脸皮极厚道:“你身子骨太弱,一次两次就承受不住,因此更该多加锻炼,我正是在帮你。”凝兰困意上涌,实在提不起神反驳石闵的歪理,索性翻个身趴在床上,只留了个后背给他。
身后一时没了声音,他完全放松下来,快要进入睡梦时,隐约感到两腿被轻轻分开,随后便有炙热坚硬的硕物从身后抵了上来,在柔软的穴肉上一下一下地顶弄。
凝兰动了动,并未觉得不适,便也随了他,仍旧浅眠。
因那处夜夜承欢,柔润无比,石闵进入地不算艰难,无奈石闵那处着实天赋异禀,便是做了再多次也让凝兰不能适应,终究轻哼出声,鼻息也沉重了一些。
后入的姿势让那物入得极深,每下都堪堪顶入宫口,凝兰便是困意再浓也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带着哭腔摆了摆腰肢,无意识地回应起来。
石闵受了鼓舞,也不再小心翼翼,提起凝兰的腰让他跪趴着,随后由慢至快地开始用力抽插。
凝兰身子还有些迟钝,穴里并未分泌足够的淫水,穴肉被性器带出的感觉便格外鲜明,这般抽送了数百下,凝兰便浑身发烫,再难置身事外。
“你……你快些做完,我还要去给学生讲课……”他生怕石闵做起来便没完没了,要他射一次要好大的力气,这五日里有三日都迟了早课,若今日再迟,又是因着这等事,他实在无颜见他的学生。
石闵的手探到凝兰前头挺立的玉茎,揉弄了几下,听到凝兰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凝兰心中只盼他快些射出来,便咬咬牙扭腰去套弄那骇人的孽根,
春元秘史(H) 分卷阅读69
催促道:“你快呀。”石闵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只是以往凝兰多怕他胯下之物,常常还未开始便开始求饶,近几日来倒适应了许多,只是初初进入是仍难面露痛楚之色,还时常因他动作太过莽撞与他置气。眼下听到凝兰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如同得了应允,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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