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燕子郗仅剩了一点意识,他喝了许多酒,现在整个人都如在云里。
“知州觉得是我的问题?”这声音又清又哑,严城知州觉得太不庄重,又叹了口气。
燕子郗满脸嫣红,他闭着眼,不教人发现眼里早软成了一滩水:”我在陆沉峻手下,是运筹帷幄的谋士,在袁公手下多年,也只被看作以色事人的男宠。知州,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知州在袁公麾下也有多年,也仅仅只是个知州。适才知州见袁公灌我酒时,是在担忧什么?“燕子郗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清空,仅留下一条清晰的线:”是否在担忧袁公不能识才善用,只知享乐?“
严城知州的确是如此想的,他觉得袁公脑子太过糊涂……
燕子郗说了这许多也够了,他勉强起身:”知州慢想,世间局势沉浮,今朝谁大,明朝谁强,谁又说得清楚?“
严城知州道:”……我命人送你回去。“他也许真该好好想想。
燕子郗颌首:”多谢。“
黑暗中,陆沉峻敛了呼吸,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藏身在燕子郗房中。
他听到脚步声渐渐走近,心跳得越发快,假如待会儿阿顷真记不得他了怎么办?
他和袁公待了好几年,和自己只待了几个月。
但是几月也不短,陆沉峻觉得他和燕子郗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两人间的羁绊绝不只几个月。
酒味传来,陆沉峻皱起眉头。
燕子郗强打神谢了送他回来的人,关上门那一瞬,就被一个坚硬的怀抱圈住,抵在门上。
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你喝酒了?”陆沉峻妒忌:“你之前在营中从不饮酒。”
燕子郗知道是他,也就放下心来,不再警惕许多。
他在陆沉峻面前完全放松,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仰头靠在门上,眼睛都睁不开。
陆沉峻以为他是不记得他:“你还记得我么?”他握住燕子郗的手:“你离开袁公这段日子,是我一直在照顾你,你也一直在帮我……我叫陆沉峻,曾经你最爱喂我水喝。”
那是既想和你套近乎,又懒得和你多说话。燕子郗喝了酒,性子绵软许多,当下轻轻地笑起来,又白又甜。
陆沉峻见他不说话,也急了:“你当真不记得了?”
燕子郗眨了眨眼:“记不得……”他现在玩心大起,只想捉弄陆沉峻。
陆沉峻此时怎么经得起捉弄,心急如焚:“你……你记不得我,那你离开袁公那段时间你是如何过的?”
燕子郗随口一编:“我碰到了严城知州,他认得我,于是留了我。”
陆沉峻目眦欲裂:“严城知州哪里认得你!是你要谋划人家的城,还要让人家背叛旧主投奔你,才进了严城说服他。”
燕子郗十分正经,但是脸早都红完了,一看便不正常,只有陆沉峻关心则乱,才发现不了,睫毛微颤:“我怎么可能如此坏,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做。”
这种事情就是你喜欢做的啊。陆沉峻迫切地想要燕子郗记起来,循循善诱:“我曾被程霸率军攻打……”他说了当初的情况,道:“是你令我反间李珲和程霸,我才夺取了田城。”
燕子郗像一只清纯柔弱的小白兔:“怎能如此,这般阴狠残忍的手段,我怎会知道。”他现在戏附体,觉得逗弄陆沉峻十分开心。
陆沉峻见他这般,首先是安慰:“你别怕,此计兵不血刃,并不算残忍。而且,就算有人报复,也有我替你挡着。”他满心爱意都不住,雄性保护爱人的冲动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说完了,陆沉峻才清醒一点点:“但是此计真是你用的,你慢慢想。”而且面前的‘小白兔’也并不怕报复,还去李珲那儿当了谋主……嗯,都是时事逼他这样的,他要得天下,就必须这样做。
小书生真可爱,有自己的宏图大愿,还能为此努力。
燕子郗早被陆沉峻惯得十分嚣张,平时他还内敛斯文,偷偷戏弄陆沉峻,现在被酒一刺激,更是无法无天。
“想不到。”
陆沉峻见言语无用:“好,你既然记不得做过什么事,那你后背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真急眼了,头一次大胆地在燕子郗清醒的情况下轻轻把他的衣服拉到肩处,露出细腻香滑的肌肤,因喝酒缘故,上泛着浅浅的玫瑰色。
燕子郗一愣,陆沉峻居然要上手?好猖狂。
陆沉峻也红了脸,口干舌燥的同时忙镇定心神:“你自己看,若你我毫无关系,你后背上的痕迹是什么?”
燕子郗都懒得回头看,他垂眸:“你之前不是说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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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照顾我,这吻痕又是怎么回事?”
“我……”陆沉峻没办法,实话实说:“我一心爱慕你,便趁你睡着时……是我畜生,只要你想起来了,随你对我如何。”
燕子郗心道陆沉峻居然真的有脸说,他道:“你是这样的人么?”眨眼:“可是我后背的痕迹明明是袁公所为。”
袁公所为!
这话如晴天霹雳在陆沉峻耳内炸开:“你、说、什、么?”
燕子郗喝酒误事:“嗯,袁公所为……除了他,谁能和我这般关系亲密。”
陆沉峻心伤:“那我呢?”我对你的好,你对我的好,你都忘记了吗?
燕子郗想最后逗一把就手:“你和我哪有这般关系亲密?”陆将军,你只敢偷偷亲我,亲完还怕留下痕迹,会在那里揉好久。
他这句话没说完,门外便传来声音:“燕公子,袁公召你侍寝。袁公说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你若抓不住,以后便再没资格爱慕他。”
陆沉峻心里那根弦一下断了。他对燕子郗越好,占有欲就越强。
“你爱慕袁公?”陆沉峻语气从未如此危险:“你和他关系亲密?那我对你的好算什么?你对他人虽然微笑,但从不真心相待,对我则是发自内心的温柔,我以为你是待我不同,现在你什么都不认了?”
陆沉峻咬牙,抓住燕子郗手腕:“同我走,别管严城了。我自然会让你全盘想起。”他的燕子郗要是跑了,严城和天下拿来做什么?
他力气有些大,拉扯之间,燕子郗肩上的衣服瞬间全部垮下。
燕子郗看了眼衣服,镇定地拉起来:“我同你走做什么?袁公找我有事。”
陆沉峻切齿,紧盯着燕子郗:“什么事?侍寝吗?”他这般不尊重你,你真敢去,我便杀了袁公,再折了你的腿。
燕子郗现在看似清醒,实则对着陆沉峻是真不清醒。
他性格其实很跳脱,如今全凭临时发挥,根本不管陆沉峻会不会炸毛。
燕子郗慢悠悠整理了下衣服:“是,我要先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他就要睡觉了。
陆沉峻真心炸了:“你换什么衣服?你!你!”他曾经说话很伤人,现在却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伤害燕子郗的话,更别说什么打折腿。
但这种情况再不管是真不行了。
陆沉峻头昏脑胀,看着燕子郗湿漉漉的眼和微红的唇瓣,心一热就搂住人,吻了上去。
侍什么寝?我那么喜欢你,你对我也越来越好,在我看见曙光时,怎么可能容忍你被别人偷走。
初时只是略带惩罚的一个吻,后面便渐渐意乱情迷,分不清今夕何夕。
燕子郗被亲得发懵,他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也并不讨厌,在酒作用下,任陆沉峻为所欲为。
夜很长。
第二日,燕子郗在陆沉峻怀里醒来,他头疼欲裂,嗓子极干。往下一看,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开始清醒地回顾昨日,最后只得了一个结论:不认。
陆沉峻是很好这没错,但是燕子郗认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儿女情长并没有什么大用,要是他和陆沉峻在一起了,陆沉峻只会什么都说好好好。
燕子郗需要一个床下是主公,床上是灰狼的忠犬。
陆沉峻还差一点没满足。
在燕子郗思考之际,陆沉峻也醒了,他满心都是爱意:“阿顷,这么早,你要不要多睡会儿。”他昨晚就把人带出了严城,现在四周很安全。
他其实很忐忑,不知道燕子郗会怎么对待他。
燕子郗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平静地穿衣:“不睡。”他环顾一眼四周:“你带我回来了,严城知州今日应该会有所行动。”
陆沉峻迫切想明朗二人的关系:“阿顷,我们现在算什么?”
燕子郗垂眸:“将军床上蚊虫许多,下次我们还是分房睡,以蚊虫总叮咬我。”
这是蚊虫的事儿吗?陆沉峻不信燕子郗那么聪明会不懂。他攥住他的手腕:“不是蚊虫,是我……”
“将军,放开。”燕子郗道:“我还有堆了好几天的军务要处理。”
很快,军营里的人就发现,原本找回了燕顷谋士就像找回了娇滴滴的媳妇儿一样开心的陆将军,明显变得沉郁起来。
而谋士燕顷也很少再去找陆将军。
冷战。
第120章谋士受十五
这几天军营里的士兵都战战兢兢,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原因就是陆沉峻总黑着一张脸来,又黑着一张脸去,将十分的英俊硬生生减到八分。
士兵们私底下都猜测,说是陆将军是同燕祭酒闹了矛盾。
“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的?将军去将祭酒强拉到校场来,有什么不快痛痛快快打一场,出了气也就好了。”有大胆子的士兵这样建议。
回应他的是陆沉峻越发漆黑的俊脸。
他把燕子郗抱到校场打一架?他又没病,疯了才打自己的‘媳妇儿’。可是燕子郗不认他,甚至不承认两人发生过关系,还搬出去不同他住了。
陆沉峻又气又愁,也卯足劲儿不去同燕子郗说话。呵,男人,他上次还说要去侍寝袁公,现在恢复了记忆也不认自己,自己这次定不能向他服软,得失了主公威严。
陆沉峻正练剑法,就听得几句:“祭酒。”“燕大人。”
燕子郗轻柔的声音响起:“嗯。”
陆沉峻心湖瞬间荡漾了,现在烈日炎炎,燕子郗一般都不会出门,现在却特意到校场来,是否是来叫他?
“将军。”
声音真好听,他主动来找自己的话……自己当然可以向他说几句好话,结束二人间的冷战。
陆沉峻瞬间把剑起,走到燕子郗面前,抬手为他遮阳,沉声道:“叫我做什么?”
是不是想我了?没有我在身边,你怎么睡得好?
燕子郗睡得相当好,他也受了陆沉峻为自己遮阳的举动,在众人面前微笑道:“当然是有事,将军请这边来。”
他一定是害羞了,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下和自己和好,陆沉峻内心爽翻,沉稳地“嗯”了一声,和燕子郗一起回帐中。
“……严城知州有意示好,我们只需……”燕子郗手指划过沙盘,眼神冷静,满是睿智地开始谋划一切。
陆沉峻冷着张脸,待燕子郗讲完后忍无可忍:“说完了?”
燕子郗挑眉,望向他:“嗯。”
一句很平常的嗯,就因为说的人是燕子郗,陆沉峻心里就像有猫在抓,他忍住:“对于这几日,你就没什么看法”
燕子郗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没有,军务十分充实,将军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陆沉峻根本不信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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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自己一个人睡了,也没什么看法?“
燕子郗道:”当然有。“
陆沉峻期待,燕子郗薄唇轻启:”凉快。“
!真的过分了!那晚,那晚是谁缠着他的腰舍不得放的?就是面前这个一脸冷淡的人,都说薄唇的人薄情,陆沉峻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陆沉峻决心为自己讨回公道,他们什么都发生了,这书生是不打算负责?
平时燕子郗用什么阴谋诡计陆沉峻都觉得正常,聪明,可爱,但现在都涉及到人生大事了,陆沉峻怎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渣。
”凉快什么?燕顷,你对那晚真没印象?“陆沉峻豁出去了:”你分明有意识,况且哪种蚊虫能把你咬成那样你还没醒”
燕子郗一身的痕迹,想赖都赖不掉。
他桃花眼流转生情,扯了扯自己衣襟,盖住最上面露出一小部分的红痕,满脸无所谓:“将军,我想人都有欲-望。”
成年人了,彼此都有欲-望,发生点什么再正常不过。
……这意思就是要渣自己到底了。
陆沉峻眼前气得发黑:“人有欲-望,但也有良知,有爱情,阿顷,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平时也会故意来撩拨我,但到了我想和你订下一生的许诺时,你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燕子郗被戳穿也不尴尬,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然后?”他也觉得自己略渣,但他又没说不负责。
陆沉峻道:“你究竟如何想的?便是死,你也让我死得明白些。你这样我实在不懂,你只对我好,只撩拨我,我的什么你都接受,但就是不正式接纳我的感情。你……到底要如何?”
燕子郗真没打算如何,他瞥陆沉峻一眼:“我说了我的想法后,你会对我如何?”
陆沉峻爱极了他这个不自觉就勾人的样子,也恨极了他勾人不负责的态度。
他眼中黑雾沉沉,属于魔的天性开始作怪,陆沉峻声音极哑:“你自己勾我,若不负责我绝不允许。你心里不想负责,我便将你日夜禁锢于我身边,天长日久,你总是我的。若你愿意负责,阿顷,我爱你……你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为你打天下,让你建功立业。”
燕子郗有些诧异他这样说:“陆将军,你不是个好人吗?”那种正直呆板的好人。
陆沉峻闭了闭眼:“你招惹我,令我又快乐又痛苦,还想我保持平常心对你?我再是个好人,也不会分一半床榻给别人,也不会任人欺负心中还感觉甜蜜,你得了我所有爱慕,我又怎能做到像对别人一样对你?”
陆沉峻这人经不起渣,他一看便是那种一渣就要黑化的忠犬。
燕子郗识趣地不去触霉头,他也真没想不负责啊:“将军,我需要考虑。”他需要拿乔,摆足高姿态,以后才更好欺负陆沉峻。
虽然现在陆沉峻也很好欺负,但是燕子郗就是喜欢捉(驯)弄(服)他的过程。
陆沉峻愿意等他:“你要考虑多久?”
“五天。”燕子郗道:“将军知道的,军中事务繁多,我走不开。”
陆沉峻皱眉,瞬间关心道:“别太累着了,我来帮你处理……”说完这话,他又记起现在不是任燕子郗上房揭瓦的时候,绷着脸:“你说五天,我拿什么信你?”
他想要一个承诺,一个五天后,若是燕子郗拿不出一个答案,他就能对他用强制手段的承诺。
陆沉峻现在很危险啊,这种一言不合就黑化的戏码不是燕子郗想要的,他喜欢掌控主动权,当即起身,挨近陆沉峻的脖颈,声音柔得十分暧昧:“你要什么承诺?一个吻够不够?”
一个吻……一个带着幽凉冷香的、缠绵的吻。
陆沉峻心跳轰鸣,稳住不说话。
燕子郗手指搭上他的肩膀,陆沉峻浑身的感官似乎都跑到了肩膀处。
燕子郗低声:“现在这个吻,也算在要负责的范畴,将军觉得呢?”他逗弄陆沉峻太多,总要给些奖励,以此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渣。
啊!陆沉峻头皮炸开,他当真忍不了了,把这个不知道是神还是魔的书生压在身下,用尽浑身的热情去亲吻。
直将燕子郗吻得浑身发软,双手无力地环住陆沉峻壮的腰。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陆沉峻只差把燕子郗真吃下去,营帐外又传来通报声。
陆沉峻不想去管,燕子郗却皱眉,喘着气一把将他推开。
“将军,岐山庞先生前来觐见。”
这士兵许久不听人叫进,很是奇怪,在他要先退下时,帘子被一下拂开。
燕子郗蓝衣黑发,眼瞳似桃花墨,优雅道:“带先生进去吧。”
士兵不解他嘴唇怎么肿了,眼里都带了疑惑。
燕子郗心里羞赧,面上镇定,睫毛微颤捂住嘴唇:“嗯,刚才不小心磕到墙上了……有些疼,你带人进去就好。”
陆沉峻十分尊重燕子郗,连带着底下士兵都听他的话,那士兵当即领命,去叫庞先生过来。
庞先生是燕子郗请来的谋士,十分有谋略。
更重要的是,这庞先生同严城知州有些交情,庞先生一来,更坚定了严城知州要反叛的决心。
于是第二天,陆沉峻攻打鹿城。袁公本在胶着对敌时,鹿城内乱忽起,严城也跟着反叛,内外夹击之下,鹿城很快失守。
袁公逃往汉江。
陆沉峻顺利坐拥严、鹿、田三城,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江北奇谋不期而至。
“良禽择佳木而栖,陆将军,真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
江北奇谋是个青年谋士,他曾‘助’陆沉峻打败过袁公。
陆沉峻曾经最想得江北奇谋辅佐。
燕子郗听人通报说江北奇谋来这儿的消息,现在见了他,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笔杆就往外走。
他肤白貌美,脾气极大,明明还算在‘冷战’期间,偏偏还要对陆沉峻甩脸色。
陆沉峻抚额,开心又头疼。开心在觉得燕子郗吃醋了,头疼在码不准他是不是真吃醋了。因为燕子郗一向冷静,即便真吃醋了也不会甩手就走……磨人的书生,一天到晚究竟要干嘛?让自己一颗心落在他身上都猜不透他。
江北奇谋见状道:“这便是盛传的那位王佐之才燕顷?曾经事过李知州、袁公……倒是每一次都战功赫赫。现在一见,果然不卑不亢,十分潇洒。”他话里有话,明显是在说燕子郗叛过旧主,而且对陆沉峻很不尊重。
第121章谋士受十六
江北奇谋名唤白笙,原本出身士族,后来家族因犯错,被皇室下令流放蛮夷之地。
白笙自幼承名师教导,他又聪敏,生生学了副玲珑心肠,礼崩乐坏后立刻投奔军阀,几次出谋划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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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江北奇谋的名声,走哪儿都受人礼遇。
但白笙并不满足于此,他想封侯拜相,指点朝堂,因此在见到李珲名望极盛时,毅然转投李珲,在预见到陆沉峻坐拥三城后,又立刻想投入陆沉峻麾下。
他不怕陆沉峻会拒绝他,江北奇谋的名声,没人会拒绝。
白笙挑拨完毕,对陆沉峻道:“那位燕顷公子,我之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沉峻道:“他曾是李珲的谋主,你投奔后李珲后夺了他谋主之位,见过他难道不是常事?”
白笙听这话有些刺耳,他打量陆沉峻,又发现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完全是一个英俊的将军模样,哪里像是会恶意拿话怼人的样子?
这些武将脑子里都少根筋,说话向来都不大中听,白笙安慰自己。
他道:“并非在李知州那里。”白笙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我虽不才,在天下也有点薄名,袁公也曾力邀我做他谋士……”他说到这,看了陆沉峻一眼,本想看到他求贤若渴的眼神,可陆沉峻却始终眼皮都不动一下,一身杀伐之气半点都不。
白笙过惯了被军阀捧着的日子,现在只在心里暗道这陆沉峻如此不懂得识才,看来不是个明主。
但白笙只能接受他拒绝军阀的招揽,不能接受军阀没看上他,心里当即思忖也许是燕子郗的缘故,才让这陆沉峻以为有了谋主,就不需要其余谋士了。
自古文人相轻,白笙对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燕子郗怀有天然的敌意:“我当时在袁公府里,听闻袁公府里有一个貌美比仙的男宠,生得眼似春花骨胜雪,比都城的第一美人都要好看,巧的是,这人也叫燕顷。”
陆沉峻深厌别人提燕子郗曾经的身份:“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要借此表达什么?”他倏然站起身来,武将压人的气势煌煌:“你是在说本将军的谋主同那燕顷有什么关联吗?”
白笙再听不出陆沉峻的维护之意,就是脑子有问题。但他自负惯了,仗着自己的名声道:“不止同名同姓,因机缘巧合,我曾远远见过男宠燕顷一面,他模样、背影都同谋士燕顷十分相像。陆将军要知道,虽然时下男风盛行,可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豢养男宠的人别人多赞一声风流,给人当男宠的人别人只知道低贱……”
“放肆。”陆沉峻忍不了别人把‘低贱’二字放在燕子郗头上,他脸色阴沉下来,手掌一翻,摸上了腰间长剑。
白笙做足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疑惑这将军怎么这么维护那燕顷:“将军三思而行,将军心怀天下,如要登大位,怎能留下如此话柄给人嚼说?”
“白笙,你是听不懂本将军的话?”陆沉峻喝道,他压制内心的暴虐之意,燕子郗早教过他,谋士不能随便打杀。
但这不妨碍陆沉峻行动果断,一剑削了白笙头“本将军的谋主同袁公男宠燕顷无丝毫关系,你再如此胡言,本将军必以毁谤罪押你。”是,这种谋士不能打不能杀,但能关押,没了话柄权,江北奇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白笙觉得他简直无法理喻,他又怕陆沉峻身上的杀气,往后退一步:“陆沉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今日为了区区一个男宠如此羞辱我,就不怕来日我反戈同你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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